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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捡到我生锈的心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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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次。”焦文泽沉声打断,也没管对方动作,自顾自地收紧了手。
  “我找你要了他,不是为了像你一样,把平民当宠物玩弄。”拽了拽,单公子一个没站稳,差点跌倒。
  狠狠剜过这张令人作呕的脸,焦文泽声音阴冷:“那是我特意接回家的朋友,是跟我有同等地位的人。”
  “还是那句话。想动他,先掂量一下代价。”他的语气捎上狠绝,“我担心你承受不起。”
  将人朝外推了推,松开衣襟,他冷冷望着这个平日里耀武耀威的家伙,瞬间收起的羽毛。
  “是是是,方才不过是玩笑话,焦公子不必当真。”单公子挤出一个笑,“就凭您跟我的多年交情,自然是明白的。”
  暗自嘲讽过焦文泽言语的天真,不过,在那单生意完成前,他并不准备撕破脸。
  “您好不容易,有位看得上眼的……朋友。谁会那么没眼色,看轻那位少爷?”
  “是吗?那就再好不过了。”焦文泽松懈了身子,倚在门前,点点头。
  “既然单公子那么有诚意,烦请准备浴巾和两套衣物来,再提供个沐浴的地方,如何?”
  “应该的。”抚平衣襟,单公子重新轻笑起来,“等您跟朋友沐浴完毕,房间也就收拾好了。”
  “不介意的话,等那位少爷休息完毕,再离开吧。”
  轻轻将被子拉下,那线条柔美又布满汗珠的脊背,正一起一伏,毫无遮拦地钻进焦文泽眼底。
  焦文泽抬手,为床上的人翻了个身。
  对方薄唇微抿,舒缓的眉眼间,没有挑衅,没有畏惧,也没有迷离。
  季洲此刻,安静而无知无觉,像是沉浸于一场美梦。
  焦文泽这才发觉,不过短短几次,自己竟已见过他那么多种模样,想到这,眼神不禁柔和许多。
  不敢细瞧那沾染白浊的小腹,以及藏着的委屈巴巴一团,焦文泽抖开浴巾,小心将季洲包裹进去。
  季洲卷在柔软毛巾内,最终只余脑袋、脖颈以及双足在外,焦文泽这才满意,将对方打横抱起。
  这回,小家伙没再做出惹人难耐的动作,焦文泽手臂很稳,步子略显急促地移往浴室。
  好歹是个身高腿长的成年男子,焦文泽绷紧手臂,掂量了一下,总觉得对方实在是轻了些。
  怀里的人,连神情都无变化,任由自己隔着浴巾,贴于温热的胸口上。
  此时,他呼吸很浅,胸口轻轻起伏,唯有眼角仍旧红红的,直把焦文泽往回忆里拽。
  低头望了眼,也不在意那张脸上的斑斑泪痕,焦文泽动作很轻,将小家伙再往怀里带了带。
  走进浴室,背顶上门,浴缸里,早已装满了温度合适的热水,焦文泽抱着季洲,走到前方半蹲下。
  任对方侧靠于身上,焦文泽姿势别扭地解着浴巾,季洲头就顺势侧向一边,滑落。
  唇瓣刚好贴在皮肤上,温热呼吸,直往敏感的颈侧钻。
  身体几不可闻地颤了颤,焦文泽加快动作,略显慌乱地将浴巾扯下来,让那白皙身体重新展现。
  小心地,他自后背环过,掌心就贴在对方肩头的滑腻肌肤上,渐渐滚烫起来。
  焦文泽另一手捞起腿窝,将人半搂半抱,站起身。
  动作有些大,季洲的脑袋晃了晃,唇瓣撤离,又很快触碰过来,软软的。
  深吸一口气,焦文泽被惹得有些躁动,又不愿吵醒对方,只能硬着脖子,一步步往浴缸挪。
  好不容易,他总算浑身僵硬着,将季洲放了进去。
  毫无遮拦的身体,在缓慢晃动的水下,隐隐约约,更显一种朦胧美感。
  小家伙仍旧熟睡着,湿黏的皮肤终于得到解救,他轻哼一声,将头侧靠于浴缸边沿。
  伸长了腿,舒展过身子之后,季洲躺在温热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
  浴室早就准备完毕,此刻,水雾正氤氲着。
  季洲倒是赤裸,焦文泽却还穿着西装,衬衣还因汗液,贴湿于胸口上。
  方才,为了不惊扰到他,将季洲轻轻放于缸底时,焦文泽两边袖子都完全湿透了。
  瞥了眼双目紧闭,毫无苏醒前兆的季洲,他抿了抿唇,拉下领带。
  不能等季洲醒来后自己洗,因为焦文泽,并不打算将实情全部告知于他。
  这个地方,贪婪而沦丧,许多人都将骄傲扔进了土壤。
  如果可以,焦文泽想要保护,季洲暗自坚守的那一份。
  抬手,他一颗颗解开纽扣,将上衣脱下,扔至一旁。
  身体长时间被束缚的不适,总算缓解了些,焦文泽半蹲下身,在温水里洗净手。
  甩了甩水珠,他将左手垫在季洲脑袋下面。
  湿热雾气太重,对方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泛红,连同眼角的微红一道,钻进焦文泽视线里。
  焦文泽埋头,将手缓缓伸入水间,在快要触碰到对方身体时,顿了顿。
  此刻环境,静默到令人恍惚,他低念一句:“先别醒,好好睡着。”
  方才一路抱着季洲前来,两人皮肤已长时间接触过,然而,此时水下,触感却显得微妙许多。
  抛去杂念,焦文泽细细搓揉,将那些滴落于小腹和腿间的白灼,一一洗净。
  躺在浴缸里,季洲乖顺到不行,朝小腹轻轻按压时,还能感受到一起一伏的舒缓。
  眸子不知不觉柔软起来,在雾气腾腾间,更显一份迷离。
  他渐渐松懈了紧张,实在不愿惊扰对方,焦文泽将动作放得再轻些。
  表面,黏湿的残留物全部消失后,焦文泽指尖一颤,轻触至沉睡的那团。
  屏住呼吸,他小心翼翼,将上方秽物揉去。
  虽说此刻,那团的确是软的,可季洲轻哼一声时,焦文泽还是有些头皮发麻。
  摩挲过湿漉漉的铃口,微微圈住那根,他总担心对方欲望突然苏醒,只好三两下打理完毕。
  瞥了眼水下伸长的腿,焦文泽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单手插入腿窝,尝试着往上抬了抬,因为没敢用力,对方纹丝不动。
  他低声唤道:“季洲?”
  而后,左手掌心上,小家伙软软的头发蹭了蹭,只一下,就没再动了。
  空气间的湿度,令焦文泽有些呼吸不畅,吐了一口气,他哄道:“乖,抬起来些。”
  僵持半天,季洲终于嘟囔了句,磨蹭着踩在缸底。
  他弓起腿,膝盖露出水面时,水珠就顺着线条缓缓滑落。
  将手插入大小腿之间,焦文泽渐渐摸索到隐藏于双丘的穴口。
  贴着臀肉,犹豫片刻后,他将中指试探着伸了进去。
  过去这么长时间,穴口竟还未完全闭合,臀缝沾满了滑腻体液,指尖很轻易地,便戳了进去。
  额前溢出细汗,胸口也是,焦文泽庆幸自己脱了上衣,不然准会闷热到昏厥。
  虽说仍有体液残留在径道内,可对比最初,还是干了不少,唯有温热一如往常。
  好的是,此刻,穴肉平静了下来,不会疯狂挤压外来物了。
  直至伸进两指节,这才虚弱地夹了夹,很快又松开。
  焦文泽抿着唇,其他手指贴着臀肉,唯有中指缓缓抽动着,将径道里的湿滑,清洗个干净。
  每回,他的手指伸出穴口,总会有温水跑进去。
  原本为了不吵醒对方,他的动作很迟缓,直至季洲大腿一颤,轻哼一声,焦文泽才敛声屏气,不再拖延。
  加快动作后,他很快将小家伙体内,仔仔细细洗濯过。
  抽出中指后,双丘立即合拢,露出水面的膝盖晃了晃。
  将手在水里冲洗一番,焦文泽这才捞起腿窝,将他打横抱起。
  蹲在地上太久,起身时,他的腿都在打颤。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就发觉季洲侧过脸来,呼吸落于胸口,要命的是,此刻焦文泽正上身赤裸着。
  不能再任由这种诡异状况持续,焦文泽将人抱至一边,猛地扯过一旁崭新衣物。
  姿势别扭又慌乱,他累得满头大汗,总算将人塞了进去,若非担心季洲热着,实在想将他脖颈也给裹住。
  注视着季洲的精致服饰,惹人绮念的部位都被遮盖住了,焦文泽松了一口气。
  将他靠在椅背,凝神望去,只见季洲脸被蒸得泛红,头发乱糟糟的,竟捎着些许少年气。
  舔了舔唇,确定对方不会滑下后,焦文泽赶去浴缸。
  满身黏湿被冲刷,水温恰到好处,水缓缓流动着拍在身上,拍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畅快。
  若非念着一旁沉睡的季洲,他实在想就此闭眼睡去。
  略显粗暴地洗去小腹黏液,简单将汗冲尽后,焦文泽起身穿衣。
  裹在干爽柔软的衣内,怀里的人也褪去了满身的淫糜不堪,在睡梦间,安然无恙。
  季洲恢复了初遇时的精致美好,虽说此刻闭上眼,瞧不出那份灵动,却又含着惹人怜惜的恬静与温和。
  收紧怀抱,焦文泽走出浴室,将污浊不堪留给了身后沉闷的空气。
  连同这段失序的经历一齐,扔至一旁,锁上了。


第9章 
  迷茫。
  这是季洲初初醒来,瞪向陌生天花板时,唯一的反应。
  面对诸多险恶都游刃有余的他,已经很久没品尝过,这般茫然无措的滋味了。
  此刻,季洲裹于陌生衣物内,被子上染着陌生气息,灰暗而简陋的房间布局,全然陌生。
  身体倒是捎着令人舒心的干爽,像平日里奔波过后,回到家沐浴一番,再裹紧被子,沉入梦乡。
  然而,意识回笼前,季洲就隐约察觉到不对劲。
  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感在作祟,不是因为周围的环境陌生,也并非因为意识断层。
  巨大的违和感,来自于身后某处,令人难以忽略的酸胀。
  绷紧双腿,季洲用手肘撑住床垫起身,等腿部摩擦过被子时,他禁不住“嘶”了一声。
  紧紧蹙眉,他一把掀开厚重柔软的被,忍住不适,令双腿弓起。
  将长裤小心翼翼卷至大腿,借着微弱光线,季洲明显瞥见了双膝的通红。
  大脑原本就昏沉,如今因骤然起身的大动作,更变得迷糊不清起来。
  房间里,昏暗而静默,季洲明显察觉到自己心跳的轰鸣——
  他必定遗忘了什么,却暂时想不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在空气间颤了几颤,季洲抿唇,轻轻抚过疼痛的膝盖。
  脱皮了,应该是被磨的。
  不过,相比于这种莫名的小伤,身后难以启齿的某处,反倒更令他在意许多。
  若说疼痛,也称不上,却又的确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忍不住夹了夹后穴,季洲犹豫半晌后,心想,大约是……胀吧。
  思绪一旦攀附到这一步,就自然而然地,联想起一些可怕事。
  他忍住酸痛,小心蹭至床边,将双腿搭下去,赤裸的双足就顺势贴于地面,冰凉。
  房间明显是在不久前,被人细心打扫过,即使空间很小,仍旧充斥着清新空气——
  以及隐约香水味。
  香水味,贵族人……
  手指不自然屈起,季洲微微用力,捏紧滑至脚腕的长裤。
  脑海里飞快闪过什么画面,可待他想要捕捉时,却只觉额角抽疼。
  像是为了自我保护,大脑拼命阻止他探索真相。
  深吐一口气,季洲埋头,支起逐渐恢复力气的右手,揉了揉有些疼的眼。
  躺着时还好,如今动作稍微大些,他就浑身像是散架,脊背,腰部,大腿,无不酸涩难堪。
  最初醒时,全身上下的温暖舒适,似乎只是一场遥远的错觉。
  在不知情的时间里,季洲被弄得伤痕累累。
  不能任由大脑继续混乱下去,季洲极度讨厌当下这种,人生失控的感觉。
  将手握拳,他狠狠敲了几下脑袋。
  香水味,贵族人,陌生房间,酸疼,那种部位……
  脑海间,猛然滑过一张朦胧而恶心的脸,以及那张脸呼吸轻吐时,带来阵阵令人作呕的灼热。
  ——“单公子,等等。”
  猝不及防,他从纷繁的记忆中拽出这句,那人的声音,清冷而熟悉。
  禁不住下俯身子,季洲浑身一僵后,混乱不清的大脑像被刺激过头,渐渐拨开了重重浓雾——
  露出那份自醒来后,自己便不愿面对的真实。
  那位单公子意图不轨,逼迫自己吞下来路不明的药,而后季洲便独自一人,被锁进房间。
  被欲望彻底俘虏,自己在半梦半醒间,做出许多不堪回首的动作。
  最后的最后,季洲清晰记得,思及那位只见过寥寥数面的贵族人,自己不知抱着何种想法,狠狠砸向了铁门。
  之后,记忆便被完全抽离了。
  如今,季洲却好端端坐在这儿,欲念完全平息,从未被使用过的后穴,反倒隐约肿胀起来。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个可怖答案——
  自己被上了。
  还是在那种淫乱不堪的状态下,被不知名的家伙,上得不明不白,浑身酸痛,意识全无。
  无论是谁,是面无表情的壮汉,还是阴冷恶心的单公子,甚至是那位印象尚可的焦公子——
  只要猜测自己,是在那种双手黏湿,前根胀痛,疯狂求欢的状态下,与人交欢到后穴酸胀的……
  甚至还有可能,在猛药作用下,自己哭着哀求贯穿,任人摆弄成百般姿态,逼得眼角湿润,全身酸疼。
  季洲这二十多年来,所有自诩的骄傲,都在如今荒谬的现实下,俨然成为一个笑话。
  大脑急剧抽痛,他俯下身时,视线渐渐朦胧起来。
  双唇无力张开,本就略显单薄的身体,颤抖着,颤抖着,随后,阵阵干呕。
  视线垂下,地板模糊又清晰,清晰又模糊,可怕的猜想却源源不断,一股脑涌入。
  自己在意识昏迷前,也曾破罐子破摔,想着大不了献身于人,反正平民卖身,也称不上什么新鲜事。
  可季洲就算委身于人,也必须先说服自己,委身得心甘情愿,坦坦荡荡。
  即使是装,他也该凭借自己想法,将那些自以为聪明的贵族人,笼罩在谎言之下。
  而不是如方才的猜测,自己被折腾得意识全无,不明不白献出身体不说,连对象都不清楚——
  更别提做了多少难堪事。
  攥住衣襟,季洲手背青筋凸起,弓下身时,间或瑟缩起来。
  他向来不是软弱之人,只是被磨得底线较低。
  曾多少次,季洲都将委屈吞进肚子里,即使下跪,也不过表面畏惧,内心嘲讽。
  他不怕戴上假面的自己,会有多卑微,季洲擅长安慰自己——
  所谓的低贱,不过是为了存活,反正无论平民还是贵族,都只是在苟且偷生,一个表面,一个背地。
  可他再低贱,也不能不明不白,也不能在意识全无时,将灵魂,都献给人践踏。
  无尽的迷茫褪去后,季洲渐渐觉得可笑起来。
  绷紧双腿,笼罩在精致服饰下的身体,不住颤抖着。
  他干呕过几回,身子原本就虚弱,如今更是受不得这刺激,很快的,季洲就按捺不住,接连咳嗽起来。
  胸口剧烈起伏几次,他紧闭上眼,即使是生理性眼水,他也不允许自己溢出眼眶。
  粗喘和咳嗽声,造成的动静实在太大,当季洲正扶住额头,咳嗽到喉咙溢出血腥味时——
  倏然间,一阵撞击声猛烈。
  耳畔似乎听闻,有谁的脚步,正慌乱而匆忙,向自己奔来。
  那人裹着熟悉香水气味,匆匆行来,又在几步外立住了,季洲抿了抿唇,维持住原本姿势,身体紧绷。
  胸口剧烈起伏数次,竭力抑制住涌至喉咙口的痒,他指骨泛白,抓着头发没说话。
  焦文泽埋头,就见季洲正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僵硬着不开口,一时之间,眼中不禁有复杂闪过。
  指尖颤了颤,焦文泽想理顺那头被抓乱的发,却在对方沉默的抵触下,作罢了。
  任由手颓然垂下,空气里,一度沉闷而压抑。
  两人僵持好一阵后,焦文泽才迟疑着打破寂静:“季洲?”
  手一松,季洲像从保护壳里苏醒过来,他缓缓起身,只是头仍旧下垂,看不清表情。
  半晌后,季洲嗓音沙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自己说过的。”焦文泽淡淡回应,随即转移了话题,“你可以坐你身边吗?”
  “……请便。”季洲方才,也不过是随口一问。
  贵族人想打听什么,怎么会打听不到?况且名字,真算不上什么秘密。
  左侧床垫下陷,那阵独特清香,慢悠悠覆盖住季洲的嗅觉。
  大脑转瞬间清醒不少,喉间的痒意,也开始有所减缓。
  对方说是坐坐,那就真只是规规矩矩坐下来。
  季洲用余光瞥去,发觉那人此刻正挺直着身板,纹丝不动。
  就算是假正经,这位焦公子,至少装得九成像了。
  “是谁做的?”原本冰凉的掌心,都因为长时间的紧攥,而渐渐温热起来,季洲揉了揉脸,脱口而出。
  即使撕开伤痕,他也想知道真相。
  如果季洲没猜错,焦公子这类人,向来清高得很,哪屑于跟人同流合污。
  他应当不会替谁开脱,即使是他做的,也不至于敢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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