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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捡到我生锈的心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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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文泽这才发觉,季洲小腹和大腿根部,残留着体液干涸的痕迹。
双腿仍不安分动作,他试图挤压中间一团。
那根灼热,就在焦文泽眼前晃呀晃。
慌乱移开的视线,匆忙落在对方上半身。
白皙胸口不住起伏,两点略呈粉色,不知何时开始变得肿大。
扣子崩开,衬衣也随之滑动,布料粗糙,间或摩挲两点。
若触摸,该是硬的。
深吸一口气,焦文泽不敢再看——
一手捞起腿窝,一手自后背穿过,他将季洲打横抱起。
与小臂紧贴,皮肤滑腻而滚烫。
焦文泽手很稳,心跳却是絮乱的。
没走两步,怀里的人转过脑袋——
将脸紧贴胸口,小声喘息。
光这短短几步,就走得焦文泽满头大汗。
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弯腰,他刚想将小家伙放在床上……
忽地伸长手臂,季洲用力环上焦文泽脖颈。
像只眷恋小兽,他凑上唇瓣,在颈侧不住落下混乱的吻。
向来引以为豪的理智,差点就要塌陷。
抽回手臂,焦文泽维持下俯姿势,细微挣扎。
无奈对方力气太大,只能先任由吻不停落下。
他闭了闭眼。
原本想着,既然这家伙骄傲,就该让他自己撑过去。
若这种不堪事,还需别人出手帮忙,这家伙醒来知道了,恐怕会心绪崩溃。
然而……
颈侧呼吸滚烫,唇瓣柔软,吻接连不断,急切而用力。
焦文泽也被逼得呼吸絮乱。
这该算是,你自己的选择吧?
“诶,小家伙,”焦文泽沙哑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脖颈间,热度一滞。
季洲沉默,似是听不懂对方说话。
焦文泽极有耐心:“告诉我,你的名字叫什么?”
“……季……洲。”
半晌后,传来嗫嚅。
季洲的呼吸喷在颈侧,皮肤敏感,痒。
“乖孩子。”伸过手去,焦文泽揉揉对方柔软的发。
必须用后面。
被温柔对待安抚,禁锢在颈后的力气,渐小。
焦文泽趁机拉下手腕,起身。
思及不久前,单公子意味深长说出的那句,焦文泽黑眸沉沉——
凝视床上脆弱而美好的身体。
对于这方面,他实在没实战经验。
圈子里的人,曾数次在娱乐场地,怂恿焦文泽点几个平民玩儿——
都被他断然拒绝了。
拒绝归拒绝,待在那种地方,耳熏目染,该知道的,可全都知道。
毫无依托的煎熬,再次回归。
季洲仰躺于床,喘着粗气,蜷起身子挤压滚烫。
撞见这一幕,焦文泽俯身哄劝,无果。
那张脸泪痕斑斑,他只好将裸露身子翻过。
季洲趴于床,双腿仍旧不停动作,对焦文泽的目光沉沉毫不知情。
视线掠过白嫩双丘,焦文泽将束缚在脚腕的裤子,轻轻脱下。
阻力消失,季洲溢出一声喟叹,双腿自然而然打开。
小腹凌乱地蹭过床单,却犹显不足。
他只能翘起臀,跪着,手伸至前方撸动。
——不行,还是不行。
欲望的累积像陷入了死循环,永远到达不了终点。
被对方哭腔弄得异样,血脉贲张的场景,在眼前持续上演着。
焦文泽胸口起伏数次,竭力抑制欲念。
他向来不愿趁人之危,也从不吝啬举手之劳。
瞧季洲这难耐样,若再不释放,恐怕会有危险。
不远处,粗大假阳物安静躺着。
焦文泽移回视线,颤动双丘间,臀缝潜藏。
——直接用那东西,会受伤吧?
焦文泽从不认同所谓的尊卑观念,也就没什么可介意的。
脑海里闪过那晚月下,季洲张狂而迷人的神采,他下定决心。
拍了拍晃动臀部,对方动作明显减缓,双丘狠狠一夹。
骨节分明的手伸去,冰凉贴于浑圆。
他小心翼翼,将其掰开。
敏感部位,刚接触到空气,季洲一激灵。
慌乱撸动的右手渐缓,所有感官,一溜烟全钻进了后面。
焦文泽伸过一根食指,轻柔摩挲过臀缝。
“唔……”
始终渴求,却一直被忽略的部位,猛然间受到刺激——
季洲按捺不住,将手指狠狠夹住。
额间溢出薄汗,焦文泽哑声:“乖,放松点,季洲。”
听见自己名字,季洲喘着粗气,半晌后,果真放松了些。
原本就极度渴求,在接连触碰下,穴口渐渐湿润而柔软。
手指轻轻戳了戳那处,便陷了进去。
季洲浑身剧震。
空虚内部被撑开,填补。
他再顾及不上前方肿大。
上半身乖巧贴于床面,将触及不到的渴望,全交付于那根手指。
温暖,湿润。
原本干燥而冰凉的指节,渐渐被对方温度同化。
稍微深入些,穴肉自四周缠来,阻碍前进的趋势。
焦文泽舔了舔唇,所有感官都被那穴吸走……
他似乎渐渐懂得,那些人,为何会对这种事怀有别样热忱了。
暂且停下,焦文泽怕伤到他,哄道:“放松点,季洲,让我帮帮你。”
刚要戳进第二个指节,压力自四面八方涌来。
季洲呜咽声阵阵,线条柔美的背部也在颤抖。
大约是真疼了,无论焦文泽如何柔声哄着,都无济于事。
有些不忍,自对方张开的双腿间,焦文泽一手缓缓伸至前方。
指尖稍微触碰,那根炙热便明显抽搐。
穴肉一紧,随后变得更为湿软。
松了口气,焦文泽轻柔环住那处——
猛然攥紧。
滚烫在掌心狠狠一跳,铃口溢出体液。
缓缓撸动,白净指腹,满是沾染上的透明液体。
季洲由原本痛苦的呜咽,转为倒吸一口凉气。
实在是抑制不住快感,大腿剧烈颤动起来。
因对方跪伏,焦文泽望不见前方阳物,只能凭感觉揉弄。
粗大,滚烫,抽搐。
他轻轻摩挲过几回,便大致猜想出形状。
原本因疼痛而暂缓的感官,再次回归。
鲜有触碰的那根,如今却被陌生手指抚弄……
季洲欲望更为张狂,呻吟逐渐变得愉悦。
用力攥紧,快速撸动,焦文泽被那声带入了别样情绪。
不再单纯想着帮对方脱离险境。
他开始不吝啬于,令这个小家伙更舒服些。
大拇指轻柔摩挲过铃口,指腹完全被滑腻打湿了。
穴口,终于不再那般抗拒。
焦文泽面容严肃。
若没弥漫在四周的淫糜气味,他此刻更像是西装革履,在参加一场盛大宴会。
穴肉的收缩,再不是驱逐的标志,松软得更像是一种邀约。
焦文泽一狠心,食指长驱直入。
“啊……”
季洲泄出一声,尾音勾人。
第7章
粗喘一声,焦文泽将食指勾了勾,不知触碰到了哪个点,穴肉开始疯狂收缩起来。
整根手指都被温热狠狠咬住,焦文泽呼吸絮乱,也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只好试探着,用指尖在内壁轻轻揉过。
刺激太过清晰,季洲喉间的呜咽、呻吟、喘息轮番上阵,浑身被汗湿透。
焦文泽食指也被彻底打湿,然而另一手掌心间,那根滚烫虽说跳动得愉悦,可偏偏达到不了顶峰。
蹙了蹙眉,焦文泽如法炮制,又添了一指进去。
最初,回荡在室内的声音还会流露苦痛,然而疯狂吸咬的穴肉,却展现出与此相反的欢愉。
克制住内心的不忍,焦文泽挤进第三根指头。
待甬道适应了充实感,三根手指开始顺畅地在穴内进出,对方的嗓音沙哑,却再无不适。
望了眼湿漉漉的指节,焦文泽眼神一闪,转过了脑袋。
不远处,假阳物安静得像个装饰品,指间,攥住的滚烫却坚持不懈地跳动着,试图跳出某个怪圈。
然而,越挣扎,就越难以忍受。
嗓音渐渐流露疲倦,焦文泽瞧不见他的脸,却能想象出季洲此刻的折磨与茫然。
小兽疯狂拍打牢笼,爪子早已血迹斑斑,疼痛刺骨,绝望涌上,仍不愿放弃用最后的气力挣扎。
呼吸一窒,焦文泽心道,不能再等了。
“啊!”三根手指猝不及防抽出,原本正虚弱低吟的季洲,忍不住失声惊呼。
穴口开始狂躁地一张一合,却只能吞噬进空气,空虚感像袭来的飓风,呼啸着要将季洲撕裂开来。
红色穴肉间或露出,焦文泽闭了闭眼,濡湿的那手伸去,将假阳具一把抓了过来。
他面上平常,动作却略显慌乱地按开开关,很快,粗大而冰冷的一根开始震颤虎口。
焦文泽眸子一暗,将它抵在了那不安挣扎的穴口处。
仿佛在黑暗中撞见了光线,前方,被焦文泽安抚揉弄的欲望又胀大一圈,后穴也向那不停颤动的陌生物体,发出邀约。
焦文泽缓缓将那物挤进穴口,大约喜欢得紧,季洲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大腿抽搐,穴肉狠咬,指尖液体尚未干涸,望着渐渐被吞入的假阳物,焦文泽清晰记得穴内的异样触感。
那物比手指长了许多,刚推进一半,对方就又疼痛地呜咽起来。
焦文泽立刻停下动作,呜咽声倒是小了,穴肉却开始不满地挤压着,那人裸露的身体,也慌乱地向后凑来。
吸了一口气,空气中的淫糜过于浓郁,无论是几近全裸的季洲,还是西装革履的焦文泽,都被这长时间的折磨,弄得喘不过气来。
对方此刻所需要的,大概,并不是过分的温柔。
狠狠揉过铃口,趁季洲沉迷于窒息快感的失神片刻,焦文泽狠狠将那颤动不止的物体,整根推入饥饿甬道,只余短短一截晃悠在外。
从这个方向望去,季洲那染透淫液的体内,正被什么疯狂掠夺着。
最初那小心翼翼藏于双丘的部位,此刻在光下暴露无遗,还被毫无生气的物件撑大到极致。
季洲无法挣脱,只能随着狂乱频率,渐渐飞往不曾达到的远方。
松开手,焦文泽胸口起伏,这过于淫糜的一幕,逼得他双目赤红。
季洲含着哭腔,呻吟,像只无措的小怪物,被刺激得膝行向前,早将床单打湿的透明液体,渐渐化作一滴滴白灼。
焦文泽心跳狂乱起来,根本不敢上前触碰对方,清心寡欲到例行公事都少有的他,此刻却被裤子勒得生疼。
克制自己待在原地,就见拼命逃脱的季洲,还未能凌乱地挨到枕头边,就浑身颤抖,溢出一声尖叫。
空气间的腥膻味瞬间浓郁到极致,一股股白浊狠狠冲击在早已浑浊的床面。
季洲赤裸跪伏的身体,似是再也支撑不住,猛然间,跌落在湿润不堪的床上。
像漫长的舞台剧终于走到尾声,音响关闭,只余观众席下,稀稀拉拉的掌声仍在持续着。
焦文泽大气不敢出,温热室内,几近静默,唯有假阳物持续发出颤音。
僵硬着身子,他猛地伸过手去,将不停晃动的那玩意儿抽了出来,穴肉不舍地狠狠一夹,被撑大的穴口无法立即复原。
对着开关用力一按,焦文泽将它扔在地上。
不敢再停留,他稍显慌乱地闪回距离较远的床尾,上提许久的心脏,总算“扑通”一声落回原处。
然而,身体上的煎熬,却难以自行平息。
焦文泽咽下一口唾沫,作为一位家教良好的贵族人,他从未有过如此失态的时刻。
况且,还是因为那曾经被他漠然以待的性欲。
背后,季洲沉睡时呼吸舒缓,室内昏暗而静谧。
若非腥膻气味经久不散,焦文泽甚至怀疑,方才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自己荒唐的妄想。
五官雕琢的精致面容上,再不捎带习惯性的冰冷,他眼神恍惚,悄然转身,背对过那个陷入梦乡的小家伙。
紧抿唇,焦文泽小心翼翼解开皮带,将液体尚未干涸的手,伸进去握住。
曾经是只图应付的例行公事,此刻,欲念却变得汹涌而急切。
回忆起方才对季洲所做的一切,焦文泽如法炮制地揉弄起硬得发疼的那根——
只是动作显得粗暴急躁许多。
不知是方才忍了太久,还是视觉冲击太大,那根滚烫有史以来第一回,在他握住时,就明显跳动起来。
加之指间的滑腻,不住昭示着他方才做了何等荒谬事,焦文泽紧绷下颌,被闷热空气弄得头脑昏沉。
那人脆弱而极具美感的躯体,无可避免地在脑海盘旋起来,他粗喘一声。
不消片刻,便泄了出来。
焦文泽倚在门前,模样一派闲适,聆听着门内动静。
那身满是褶皱,沾染上体液的衣物,早被清理现场的下属毁尸灭迹了。
如今,他裹在合身整洁的衣服里,从袖扣到衣摆,都服帖而精致,藏于兜里的手指白净,哪嗅得出半分淫糜气息,通通被一身浅淡香水味掩盖了。
将手伸出来,焦文泽埋下头,盯一眼腕上手表。
沐浴过后,黏湿被洗净,浑身只余清爽,横抱季洲行至浴室时的满身混乱,似乎都成了过眼云烟。
在他冷声警告过后,如今匆匆行过的人里,没有谁会再提起旖旎的那一幕。
单公子为了利,自然也会选择噤声。
而另一位当事人,直至现在,都仍处于沉睡之中。
那段脱离常规的意外,被绑上石块,沉入深海,只会有焦文泽一人记得。
闭眼,他将后脑勺抵在冰凉铁门上,假装小憩,此处的下属来来往往,无人知晓他内心的尚未平息。
不久前,发泄完后,焦文泽忍住不适将裤子扣好,转身,沉默地望向熟睡的人。
季洲实在倦极,半分苏醒的趋势都没有,从这个角度只能望见他乱糟糟的头发,像飓风过境后的小毛球。
盯着翘起的那一撮头发,焦文泽大脑放空,落不到实处。
直至门被敲响,他才后知后觉,该给小家伙清理一下。
从角落里拽出皱巴巴又黏湿的衣物,焦文泽皱了皱眉,又将布料扔回原地。
行至床前,焦文泽伸过手去,将对方仍旧张开的双腿并好,抖开一旁被子盖上,仔细掖了掖。
确保季洲赤裸白皙的身体,完全被包裹住了,只余下毛茸茸的小脑袋,正呼吸平缓着。
焦文泽想要揉一揉那头栗色,可思及指间干涸的体液,只能作罢。
抚平身上的褶皱,眉眼间仅存的柔和转瞬即逝,他冷着脸,拉开铁门。
嗅着铺面而来的气息,单公子啧啧几声,笑得不怀好意:“焦公子同美人的春宵一度,果真是干柴烈火,好不热闹。”
“单公子。”没理会对方说的,焦文泽一贯的冷淡中,隐隐含了怒。
思及季洲被欲念折腾得难耐的模样,他轻拉上门,眸子沉沉:“这就是你所谓的,将人原封不动交与我?”
“不是吗?”单公子禁不住后退两步,挑起眉故作讶异,“为了不让小美人跟别人厮混,我可是刻意为他准备了单独房间。焦公子可别抹杀单某的良苦用心。”
“若是我来晚了,那么烈的药,岂不是会害出病来?”焦文泽眼神如刀,冷冷道。
“这您放心,即使晾一晚上,命也还在的。”单公子慢悠悠开口,“顶多控制不住,自己将那活儿废了而已。”
焦文泽闻言,紧紧攥住拳,指节发白。
“宠物罢了,对焦公子的享用,可没有半分影响。”他满不在乎地抚了抚下巴,“还可以避免偷吃。”
思及自己若晚来些,季洲醒后,将会面临什么,焦文泽瞳孔一缩。
与那位平民,仅有短短数次碰面,最长的相处时间,也不过方才的一番肉体接触。
可焦文泽既然选择开口救下他,就不能忍受,那家伙在自己试图保护时,却仍身处危险之中。
猛地伸过手去,焦文泽拽过对方衣襟,手背青筋凸起,一扯,单公子踉跄几步,差点跌倒。
他诧异地抬头。
第8章
眼中怒意毫无遮拦,单公子没料到,向来淡漠疏离的焦文泽,也会有这般情绪外放的时刻。
他从不愿跟贵族人起冲突,况且是焦文泽这种有手段的。
生意场上你来我往,为了利益,总能得寸进尺过两招——
前提是,他了解虚与委蛇的贵族人,都会给彼此留面子,即使是焦文泽,也有很大几率退让。
之前,他数次挑衅,不过是仗着这人没圈养娈宠的癖好,认定他此举,不过是心血来潮。
可如今,对方却明显发怒了。
单公子埋头,眯着眼,盯着那只拽住自己的手,沉稳而有力。
若为了个已经被用烂了的平民,导致不久后的交易失败,实在太不划算。
伸手握住对方手腕,单公子眸子暗了暗。
他不介意在这种人面前低头,反正回到家,有的是宠物可以发泄。
“焦公子息怒。”收敛住神情,他抬头,讨好地笑了笑,“您的小宠物,不正在屋里好好躺着,这又是何必?”
“最后一次。”焦文泽沉声打断,也没管对方动作,自顾自地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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