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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捡到我生锈的心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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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季洲瞪向掌心间,那颗安稳躺着的胶囊——
差点一个没忍住,将它扔到单公子脑袋顶上。
一个可怕的想法,渐渐浮出水面。
季洲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绪,就见侧脸有刀疤的男人行至身前,递来一杯水。
随后立在原地,沉默注视自己。
咬牙,季洲将水接过,伸出舌尖,放上胶囊。
仰头,“咕噜”一声灌下。
男人心满意足走开,季洲小心翼翼动了动舌头。
确定胶囊还安稳躺在下面,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结果下一刻,单公子大踏步走来,季洲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狠狠捏住两腮。
嘴,被迫张开了。
单公子含笑哄劝:“乖,药要按时吃才行。”
心里一突,季洲冷冷注视对方,没动作。
单公子也不恼,轻吐道:“如果不这样,培训任务就永远无法完成。焦文泽还怎么接走你呢?”
手指加力,指骨泛白,他眯了眯眼:“还是说……你故意想留下?”
瞪着眼,季洲愤怒至极。
若此刻只有两人,他必定一脚踹向下体,跟这家伙斗个你死我活。
只可惜……
瞥了眼正虎视眈眈的魁梧壮汉,似乎只需一个口令,就能蜂拥而上。
季洲闭眼,那人收紧手指,侧脸被弄疼,香味浓郁到令人作恶。
不自量力的反抗,向来不符合他的生存法则。
将胶囊卷至舌上,单公子笑着接过一杯水,温柔为他灌下。
“咕噜”一声,药顺着喉咙滑下。
大概是心理因素作祟,季洲立感一阵恶心。
指腹撤离,季洲撕开最后的伪装,暗沉眸子,见那人满意地后退两步。
“那,祝你测试顺利通过。”笑了笑,单公子压低声音,“实在忍不住,就砸门。”
“可以考虑提前通知焦文泽,过来领人。”
“算是对你长相的优待吧。”他语气轻佻。
自有记忆开始,季洲忙于奔波,流血流汗,唯独没尝过这滋味。
蹙眉,他咽了口唾沫,少年们挤在大厅里,彼此忧虑对望。
拿钥匙的人走到角落,打开五扇门。
单公子拍拍手:“你们随意选择,无论几人都行,地方小了就挤挤。”
“门会上锁,二十四小时后打开。”
“祝你们相处愉快。”
众人面面相觑。
踌躇良久,接二连三朝房间走去。
季洲仍站在原地,冷冷盯着一脸满足的人。
单公子这才想起什么,抚了抚上唇:“对了,你单独一间。”
“万一按捺不住,发生什么……我跟焦文泽的生意,怕是谈不下去了。”
他笑得意味深长。
季洲坐在简陋床上,感冒带来的昏沉感,早已无足轻重。
所有感官,都聚集在自下体涌上的燥热。
弓着背,额角流下的汗滑进眼眶,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咬紧牙关。
实在忍不住了,季洲抖着纤长手指,尝试好几次,才将外套脱下。
朝后,用力一甩。
额头狠狠抵在床沿,喘息不止,不知过了多久,他宛如脱力,整个身子砸在床上。
维持别扭姿势,他在床单蹭来蹭去,被打湿的刘海凌乱不堪,衬衣扣开了几颗。
小腹滑腻,欲望又胀又疼,一阵巨大空虚涌来。
他不知该如何填补,也拒绝拉开拉链。
整个人像被泡进滚烫热水,难以呼吸。
压根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季洲只余最后一丝理智,拼命阻止急欲扯开皮带的手。
最后,他也不知自己怎么跪坐在地上了。
呻吟愈演愈烈,侧脸满是生理性泪水,以及残留的泪痕。
他呜咽得像只无助小兽,被磨疼的膝盖再支撑不住时,倒在地上。
地面是冰凉的,可他只觉滚烫。
在地上不住蹭着,欲望越涨越大,裤子完全成了累赘。
季洲将脸贴于地面。
微睁开眼,视线朦胧。
他喘着粗气,瞪向陌生墙壁,意识恢复了一瞬。
声音来自内心,正歇斯底里,试图唤醒自己。
一阵血气下涌,季洲闭上眼。
他回忆起临走前,焦文泽那安抚一眼。
那个贵族人五官雕琢,如想象般美好。
单公子说,实在忍不住,就找他来。
狠狠咬住下唇,季洲尝到血腥味,用疼痛换回片刻理智。
虚起眼,心跳絮乱,他想象出自己有多狼狈。
“蝼蚁”,贵族人这样称呼平民,也不无道理。
连欲望都无法完全掌控,从生到死,任人宰割。
季洲有些想笑。
他果真笑出来了。
他笑成一只虾米,伸过满是汗液的手,狠狠扯开皮带。
纤细修长的双腿,摩擦着,将长裤蹭下去。
拉下内裤,季洲攥住早已滚烫的欲望。
粗长一根,在掌心狠狠一跳。
在无与伦比的爽意,涌上天灵盖时,季洲溢出一声呻吟。
眉眼间,绮丽而动人。
你们不也是被欲望掌控的可怜虫吗?
季洲舔了舔唇瓣的血。
所有人,无论平民,还是贵族,不都被命运玩弄着。
谁又比谁低贱。
——我也不算妥协,不过是享受当下罢了。
第5章
过去二十多年间,季洲从未感受过这般深入骨髓的愉悦。
喘着粗气,他攥住欲望,快速滑动。
偶尔蹭过头部时,身子随之一颤。
季洲眼眶通红,挂着泪。
这幅模样,搭配上此刻令人血脉贲张的空气,显得格外不堪,又格外动人。
他尝试过许多方式。
起初,季洲只是收紧手,加速动作着。
欲望在掌心滚烫,胀大,明显跳动几回,却再无法前进一步。
唇瓣微张,他改为用虎口轻柔摩挲,照顾凸起的青筋。
指腹发烫,小心揉过,空虚反倒更甚。
最终,季洲干脆咬紧牙关,用力揉揉溢出体液的小口——
难以形容的快意,倏然间涌上大脑。
粗喘声泄出,在脑内放起了烟花,噼里啪啦。
只可惜,短暂的快感后,欲望仍旧胀大。
觉得跳动频率只是更快了些,半分释放的意思都没有。
若不是与生俱来的倔强,在死死扛着,季洲就要哭出声来了。
他夹紧双腿,用力摩挲。
烫得过分了,季洲咬牙,在冰凉地面蹭起来——
幸亏地砖光滑,不然非得蹭脱一层皮不可。
这块地砖上,沾满了不明液体,空气间弥漫难以言喻的味道。
每一次触碰,都爽意蚀骨,可偏偏达不到顶峰。
任由自己跪在地面,长裤褪至小腿,季洲上半身悬空。
大腿与双丘,在空气间不住颤动。
原本白皙干净的手掌间,此刻沾满了滑腻体液。
绷紧了脸,季洲宛如一个孩子,怎么也得不到最想要的那颗糖。
最终,他放弃了挣扎。
不顾疼痛,季洲膝行至门前,体液在地面,留下歪曲的轨迹。
他甚至没力气抬头望,只是攥紧了拳。
将那片粘稠握在手心,季洲喘息着,伸长了去,狠狠砸向沉默而紧闭的铁门。
门外传来冷淡一声“知道了”,脚步声渐行渐远。
季洲终于耗尽力气,跌倒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才将自己蜷缩成无助一团。
唯有双腿,仍不停摩擦着。
焦文泽接到电话时,老板刚巧将蛋糕打包完毕。
交易谈妥,他懒得再与令人作恶的家伙周旋,暗示过平民的重要性后——
耐心听完单公子的再三保证,焦文泽转身走掉了。
经过那条小巷,脑海突然回忆闪过,他步子顿了顿。
鬼使神差,绕了远路。
凭借记忆,他寻到那家简陋的甜品店,朝门外挂着的“平民”二字眯了眯眼。
换做往常,焦文泽绝不会对这种东西产生兴趣。
可今天,兴许是与那家伙再次碰面,他竟产生一丝好奇——
那种人所深爱的,会是什么味道?
焦文泽从不吝啬举手之劳。
可也仅仅是“举手”而已。
跟单公子那种狐狸谈生意,还主动让步,损失自是不可估量。
若非一时冲动,焦文泽绝不会自讨苦吃。
可若说是心生怜悯,甚至产生在乎的感觉,实在听来可笑。
这么多天,焦文泽从未回想过那个人。
即使那家伙曾带给他一时新鲜。
抬手优雅,他随意指了款蛋糕,老板应下,仔细包装起来。
盯着橱柜里各色甜品,焦文泽暗了暗眸子。
——与其说不忍,倒不如说惋惜。
那个平民,分明在夜里满眼戏谑,浑身张狂。
敢轻飘飘向贵族人索取赔偿,还敢趁其不备,放肆调戏。
这般勇气,若是放在光下,该是令人难忘的。
事实却是,本以为独特的家伙,在光照得见的地方,变得无助而软弱。
即使逼红了眼,也一言不发。
打心底涌起一份荒谬,焦文泽深叹一口气。
原本精致独特的工艺品,一个没留神,被扔在扑满灰尘的废工厂。
还被不识货的人肆意践踏。
以为他那般骄傲,会将羞辱的人狠狠踩在地上——
可他没有。
平民任由自己布满尘埃,成为一个垃圾,埋进土地。
惋惜和愤怒,在胸口轮番激荡。
那一刻,焦文泽宁可自寻烦恼,也不愿美好的东西,就这样破碎掉。
手机震动,名字在屏幕上跳来跳去,焦文泽皱眉。
“焦公子,你的小美人快撑不住了。”
轻佻自听筒传出,语气一如既往惹人烦。
“你看,是现在来救他呢,还是晾着……由我代劳?”
单公子尾音挑衅,意味深长。
呼吸一窒。
虽不知平民具体会经历什么,但也大致能猜出——
单公子性癖残暴,被玩弄致死的平民不计其数。
所以才需要借着招募员工的由头,四处物色长相俊美的玩物。
在大多数贵族人眼中,平民是可以任意交易的,也能随意毁坏。
不过玩偶罢了,弄死几个,毫无负担。
所以今日,焦文泽才会下决心拯救他。
却没料,即便故意将话说得暧昧,单公子依旧敢乱来。
攥紧手机,焦文泽指骨泛白,语气骤冷:“地址。”
从兜里掏出纸币,搁在橱柜上,他做了个口型。
示意蛋糕不要了,焦文泽匆匆离去。
另一端,单公子笑着吐出一串地址,悠闲调侃起来。
扯了扯领带,一股躁意涌出,焦文泽步伐加快。
深呼一口气,揉了揉额角,焦文泽打断对面的滔滔不绝。
“记住,你答应过的。人,原封不动留给我。”
“若出了什么差池……你应该,不会愿意知道下场。”
寒脸,焦文泽疾步走向角落身影。
铁门外,单公子正不规矩倚在门前,凝望越发临近的男子。
钥匙扣被他套在食指上,悠闲转了几转,碰撞出清脆声响。
“看来,焦公子果真被迷住了。”他笑道。
对方胸口剧烈起伏,瞥见这,单公子将钥匙往前一扔。
焦文泽抬手接过,唇角紧绷,没作回应。
几步上前,他将眼含戏谑的家伙推至旁侧。
单公子也算从善如流,让出门的位置。
抬头望了眼数字,钥匙在指间哗哗作响。
好不容易寻得正确那把,焦文泽手臂稳健,插入钥匙,一拧。
“咔嚓”一声。
还未来得及将门完全推开,隐忍呻吟就从门缝泄出。
抽出钥匙的手僵硬,焦文泽脸色骤暗。
猛地回头,他狠狠剜了眼单公子的满脸兴味。
左手贴上铁门,焦文泽不忍推开,冰凉声线竟有怒意沸腾:“这也算原封不动?!”
“小美人真热情。”不畏刺来的愤怒,单公子答非所问,调笑道,“焦公子可算享福了。”
侧身,焦文泽贴在门上,声音混杂着痛苦与愉悦,汹涌而至。
通通往耳朵里钻。
勉强抑制住升腾的躁意,焦文泽手背青筋凸起:“用药了?”
“这是规矩。”单公子勾唇,“作为优待,小美人吃下的,可是对身体伤害最小的那种。”
“当然,药效也最长。”他津津乐道,“正如单某承诺过的,包您满意。”
屋内,喘息倾斜而出,渐粗。
像头试图逃出囚牢的小兽,长时间无果挣扎后,愈发狂躁。
焦文泽耐性催告终结,单刀直入:“怎么解决?”
“焦公子不愧纯情,还需要特地问吗?”单公子满脸讶异。
表情碎裂,焦文泽差点一拳挥上。
单公子不紧不慢:“满足他便是了。当然,小美人必须用后面解决。”
拍拍手,下属举着托盘前来。
单公子拿过什么,轻笑着按开按钮。
东西立马嗡嗡作响,单公子手臂动了动,朝焦文泽扔去。
下意识接住。
低头,一根粗大物件,模样逼真,青筋凸起。
在怀里愉悦震动起来。
若非多年涵养支撑,加之担忧渐深……
焦文泽很想将这污秽玩意儿,塞进单公子喋喋不休的嘴里。
“药效长,若焦公子累了,想中场休息……”单公子盈盈含笑,“大约用得上。”
累了。中场休息。
捏着那物手臂颤抖,焦文泽差点真抬手塞去。
做了个噤声动作,单公子不再言语。
沉脸,与狰狞东西对视几秒,焦文泽还是没扔在地上——
按下开关,兴奋抖动的假阳物,总算暂且平息。
推门,焦文泽没再回头:“记住我说的,单公子。最好祈祷他没事。”
“否则……今后面临的损失,可不只一桩生意。”
这话,焦文泽说得冰凉而狠绝——
颇具上位者的阴狠薄凉。
“嘭”地一声,他砸上门。
手滑下门把,室内昏暗至极。
视觉来不及适应,焦文泽抬手,摸索起开关。
往前走了两步,鞋尖明显碰到什么——
一声呻吟短促而克制,猝不及防流泻出。
“啪”地按开灯。
灯光虽微弱,好歹足以看清室内。
焦文泽先没四处打量,只是埋下脑袋——
瞳孔,骤然一缩。
屏住呼吸,那张平淡无波的脸上,罕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第6章
那个平民,无论夜里神采飞扬,还是白日弱小胆怯。
至少外表,始终精致而整洁。
而此刻,季洲不管不顾,趴于地面——
将焦文泽原本的认知,通通推翻。
俯身,只见对方衣衫凌乱,衬衣几乎全被蹭上去。
裸露的脊背紧绷,腰线诱人,细密汗珠随背部起伏,缓缓滑落。
在灯光昏暗下,更添份隐秘美感。
双腿白皙而绷紧,线条柔美,连肌肉偶尔的颤动,都在光下暴露无遗。
季洲长裤褪至脚腕,两脚被迫束缚在一块儿。
无计可施,他像只笨拙到不懂挣脱的小动物,贴于地面,不停动作。
季洲不停扭动时,双丘在焦文泽眼前晃来晃去。
即便脚腕无法分离,他也尽可能张开大腿——
两腿之间的地面,早已流了一滩不明液体。
嗅着空气间氤氲开的腥膻味,焦文泽溢出一声粗喘。
紧绷的神经,全都断裂了。
将手上形状诡异的物体,同钥匙一道,用力抛至床上。
焦文泽缓缓蹲下身。
骨节分明的手,向前,拍了拍凌乱不堪的头发。
对方不停动作的腿一僵。
原本贴于地面的脸,缓缓转向焦文泽。
季洲一双眼里,水汽明显。
乍见这幕,焦文泽眸子下沉。
季洲从未如此不堪。
额前的发完全湿透,成了前所未有的糟乱。
原本清爽干净的脸,混杂上汗与泪,留下歪扭的痕迹斑斑。
眸子完全被迷茫填满了。
然而,就是这般姿态,竟破天荒展现出破碎美感。
美得惊心动魄。
手僵持半空中,半晌未放。
薄唇透着不自然的红,微微张开,半晌后,溢出呻吟。
近在咫尺,焦文泽听出这撩人之下,隐藏的哭腔。
躁动难以抑制,猛地往下身窜。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况且这块寒冰,本就被融化过。
将汗湿的发弄至一边,焦文泽手掌轻贴侧脸。
被汹涌感官磨得意识全无,季洲蹭了蹭指尖的冰凉。
任由对方动作,焦文泽低声问:“还忍得住吗?”
努力撑开一条缝,黑色瞳孔含着水汽。
季洲投来软软一眼,又缓缓闭合。
再没力气,他将脸贴回地面,不住喘息。
喉结滚了滚,焦文泽单膝跪下,手下移。
季洲像皱巴巴又湿漉漉的毛线团,任由指尖轻柔拨弄。
没有挣扎。
随对方推力,他翻过身。
大腿间,一根胀大颜色浅淡。
这番动作后,它不安抖了抖柱身,头部溢出透明液体。
焦文泽这才发觉,季洲小腹和大腿根部,残留着体液干涸的痕迹。
双腿仍不安分动作,他试图挤压中间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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