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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8末世路-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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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躯上还冒着零下二十度的白气,反手抓住舱体打开的前挡板,轻而易举单手举起重达百余斤的冷冻舱,横头竖脑的朝着抓住皇甫谧的那群人扔砸过去,重重砸在最前方几人身上,发出沉闷的钝响。
  人体倒地的声响和哎呦呻/吟声同时爆起,而皇甫谧只觉后方抓着自己的力道一松,脚底一歪,便朝着荀策栽倒过去,被那人揽着腰,死死地扣进了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皇甫瑞:艹。

  ☆、94、我的唯一

  
  94、我的唯一
  荀策一手揽着皇甫谧腰身,居高临下的睨着脚边倒了一地的白大褂和黑衣保镖们。
  他俯视那些人的眼神很冷,黝黑眸子近乎无感情波澜的玻璃珠,最深处泛着金属般的碎金光芒。
  皇甫谧给他紧紧按在怀里,脸贴在他赤/裸的肩膊上,心脏跳得快要飞出来。
  他不确定这个配偶计划是否已被自己成功打断,把埋在荀策怀里的脑袋艰难抬起来:“荀策……”
  男人低下头与他对视,眼底深处的碎金微闪,眯起眼。他没有回答他的呼唤,而是把嘴唇凑近皇甫谧发顶,轻轻吻了一下,继而把人搂得更紧,像是唯恐他长了翅膀从自己怀中飞走。
  他力道大得不容抗拒,皇甫谧根本无法挣动,心底渐渐浮起一丝惶然。
  荀策从前也曾经为了保护他而将他紧紧护在怀中,但那是安抚性的、兄长似的,他从未感受过荀策这种仿佛宣告主权一般,周身上下透着强烈占有欲的拥抱。
  是什么地方出差错了?
  “小谧!你给我过来!!!”
  皇甫瑞的声音怒气冲冲的扎进他耳朵,宛如一道惊雷在身边炸响,“别跟那个怪物待在一起!”
  荀策仿佛听明白皇甫瑞口中的“怪物”是自己,而“小谧”是怀里这个人。
  他挑了挑眉,大手胡乱揉了揉皇甫谧的长发,然后抬起一脚,一脚踢中最靠近他、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的一个保卫背部。
  只听得几声清脆的肋骨碎裂轻响,那保卫惨叫都没叫得出来,就像颗炮弹般,顺着他的脚势直接砸中了玻璃幕墙。哗啦啦单向玻璃墙碎裂了一地,那身躯撞碎了玻璃墙仍然去势未减,像根离弦之箭,飞速扑向皇甫瑞。
  皇甫瑞侧身一闪,身边几个人反应还算灵敏,同时抢上来挡住这颗“人肉炮弹”;然而四个大汉组成人墙,也未能挡住那个倒霉的保安,几个人抱着那个一路旋转的炮弹,连带着他们护着的皇甫瑞一道后飞了十米远,狠狠砸中了身后的监控台才停下来。
  几个人四仰八叉的瘫倒了一地,皇甫瑞被压在最下面,胸口闷痛,耳朵嗡嗡作响,只觉得一阵气血翻腾,险险要呕出血。
  等旁边的人手忙脚乱把董事长扶起来,再去拉扯那个倒霉的保卫,才发现他已然是当场咽了气。
  见此情景,观察室里还躺在地上哎呦呻/吟的人,忙不迭的手脚并用往外爬,恨不得越快离开初号实验品越好;而观察室外的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抬起手中武器,对准了冷冻舱里他们一手制造的这个煞星。
  瑞贝卡一巴掌拍开身边一名举起枪的保镖的手,斥道:“不准开枪!弄伤了实验体你们赔得起吗!”
  她眼疾手快的拍下了关阖观察室大门的按钮,就看见沉重的铁门,在红发男人好奇的注视下缓缓阖上,只留下玻璃幕墙上一个巨大的洞口。
  仍然捆在手术台上的四名女子,旁观了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惊骇得死死闭住了嘴巴,不敢发出丝毫声响,以免引来和她们同处一室的荀策注意。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快得皇甫谧只来得及听见皇甫瑞喊了他一句,然后就是肋骨断裂、撞击声和随后的一连串惨叫。
  他又挣扎着抬起头来,想转头看看发生了什么,然而刚抬起头就被荀策低头亲了鼻尖。
  然后,男人用有点拿不准的,仿佛刚刚掌握了一门外国语般生硬的声音对他道:“小谧。”
  皇甫谧心头猛然一跳,愣在那里。
  荀策看他没反应,歪了歪头。
  他看着皇甫谧时的眼神跟他看观察室内外那些人的眼神判若两人,专注而温柔,就像全副注意力、所有的情感都依托在他一个人身上,哪怕身侧天崩地裂,他也能无动于衷。
  荀策又很努力的喊了声:“小谧。”
  皇甫谧眨了下眼睛,猛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胸口充塞着难以宣泄的痛楚。
  他忘记我了,他想,不然他喊我的时候,为何这么犹豫、这么试探、这么……竭尽全力的用心?
  “小……”男人刚要张口喊第三遍,皇甫谧已然伸出双臂搂住他脖颈,眼角一点点泛起湿意,低低应了他一声。
  旋即他就被男人欣喜若狂的,用仿佛要碾碎他一般的力道抱得更紧。
  皇甫瑞撑着设备监控台,笔挺的西装到处是褶皱,风度全失,瞪着观察室里那两个相拥的人,眼睛都要喷出火来。
  偏偏瑞贝卡博士饶有趣味的观察了好久,还在对他火上加油:“看来木已成舟,怎么办呢,皇甫董事长?”
  皇甫瑞猛然把脸转向她,保养良好的脸庞一阵扭曲,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好半天,才一字一顿,像从牙缝里挤出字来:“把他们,分开。”
  “选中配偶,下一步就是筑巢繁衍,根本无法强行分开实验体和他对象,流程书上写得非常清楚,董事长你也确认过无数遍啊。”
  瑞贝卡唯恐天下不乱的摊了摊手。
  皇甫瑞撑着监控台的手快要捏爆边角了。
  千算万算,怎么也料不到皇甫谧会在那个时机点冒出来;也怪他自己手下留情,当时要是心狠一点,索性射穿儿子膝盖,哪来这么多屁事。
  现在打又打不过荀策,也不敢冒着损毁实验体的风险启动高武力值的设备,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这俩不可描述?
  “暂时只好先让他俩一块待着,谧总毕竟是个成年人,他分得清楚轻重。”瑞贝卡安慰他,“初号对别人下手凶残,对配偶却是言听计从。只要好好哄着皇甫少爷配合,除去不能产生后代外,其他实验应该可以照常进行。”
  皇甫瑞一个头两个大,生平第一次产生了强烈的无力感。
  他瞪着自己脚边,先前看过的那些报告散了一地,似乎就是局面逐渐脱离他掌控的不详预兆。
  为今之计,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见皇甫瑞没有反对,瑞贝卡亲身上阵,凑到破损的玻璃幕墙前,发出极小的声响,想要侧面引起皇甫谧注意。
  她冲看过来的皇甫谧打着手势,示意他平和的从里面出来。她先指了指荀策,又指了指自己的嘴,表示要跟他解释前因后果。
  皇甫谧看懂了。
  他动了动身子,荀策立刻警觉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眼底的温柔霎时被凶戾的光芒代替。
  男人蠢蠢欲动的跨前了一步,瑞贝卡慌忙后退。
  “等一下。”皇甫谧拉住荀策的手。
  他的掌心仿佛具有安抚人心的作用,刚才还活像被侵犯了领地,气势汹汹要去杀/人越货的凶兽般的男人,奇迹般的定在了原地。
  荀策把目光转回他,转眼间就变成了温驯的宠物,眷恋的拿脸颊蹭了蹭他。
  皇甫谧被他一蹭,整张脸都浮起了淡淡的赧色。
  皇甫瑞呻/吟了一声,他再也没有眼看下去了,心痛欲裂的转过身。
  取得皇甫谧的默认后,瑞贝卡重新打开了观察室的门。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如临大敌的看着皇甫谧像牵着一只收起爪牙的野兽般,把那个浑身还在冒白气的男人牵出来。
  “给他把衣服套上吧。”瑞贝卡笑容可掬的递过去早已准备好的衣物。
  其实准备好的衣物还有一套,但是是女装。她斟酌了一小会,还是决定别挑战皇甫瑞的底线,不要拿给皇甫谧。
  红发男人饶有趣味的注视着皇甫谧,看他费劲的替自己穿衣物,眉峰舒展开来,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神情。
  趁他心情还算好,瑞贝卡把配偶计划的详细报告书递给了皇甫谧。皇甫谧站在一地狼藉里,在众目睽睽之下,逐字逐行看完了他之前绞尽脑汁想了解的配偶计划。
  他看完了一遍,不敢置信的又翻到前面,重新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像要把上面的字眼都抠下来。
  他僵硬的抬头看瑞贝卡,后者抱着既像怜悯,又似乎觉得有趣的目光,在他和荀策身上来回打转。
  “所以……”皇甫谧缓缓的问:“他是因为药物作用,和实验计划……”
  ——才对我如此上心?
  瑞贝卡嗯了声:“在刚刚选定配偶的‘筑巢’期间,理论上,他会对配偶百依百顺,予取予求。”她压低了声音,对皇甫谧悄声道:“你只要不被他……咳,就一切还称得上在掌握里。等重新收集到所需资源,我们可以废除这次实验,再重来一次。”
  皇甫谧的手还被紧紧攥在荀策掌心里,男人的体温滚烫火热,他却觉得周身冰凉。
  他缓缓的转过头看他,正好对上红发男人一瞬不瞬凝视他的眸子,漆黑的眼底微光闪烁,只映照出他一个人的影子。
  那么专心致志,独一无二,凝视着他的样子,就像他此世无双,再容不下其他人。
  ——可是这份痴心,只是NHP中心制造出来的南柯一梦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荀策:发生何事?这是哪里?我是谁?

  ☆、95、临界点

  
  95、临界点
  配偶计划出现意料之外的局面,所有人鸡飞狗跳的当口,施言正如他对瑞贝卡所说,跟好些项目组成员挤在编号CT115的连体人房间里。
  年轻的亚裔男子头颅,安静的靠在他后方的墙壁上,任由他连体兄弟滴着涎水、散发着恶臭的脑袋在他耳畔嘶吼。他的目光平静,像一潭死水,面无表情凝视着那些在他身前几米远忙忙碌碌的科研人员。
  不管是散发着刺鼻药味的输液管,还是阴森凛冽的手术刀、纱布,或哒哒作响的医疗设备,他看起来都已司空见惯,激不起一丝波澜。不管他们想对他做什么,他都恍若未觉。
  负责这对连体人的项目组组长,是个头发卷曲、颧骨高耸的高大黑人。
  如果说最初他看见这对亚裔连体人时心里尚存有少许人性的怜悯;三年多日积月累的反复实验下来,听腻了对方的惨叫哀鸣和求饶,已经习惯成自然,把对方当成了小白鼠等同的物体。他完全能够泰然自若的当着对方的面,谈论下一步残忍的手术。
  “即便生命维持设备和神经连接装置都能起效,这个头颅清醒的几率也不超过0。1%。”他对施言道,“他全身腐烂,肌体活力全靠辐射尘的异化作用激化,一旦分离,这最后一点驱动力都没了。”
  施言看了那个正常的头颅一眼,他曾经用口型无声的请求他救他。然而此时他听见这个组长用平常的聊天口气,谈论他的生死时,却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教授道:“CT115已经没有研究价值了。我跟瑞贝卡博士探讨过,他能活下来最好;如果他死在分离手术里,那也是莫可奈何的事情。就让他死好了,节省医疗资源。”
  黑人组长半是钦佩半是咂然,暗想这个新来的年轻教授果真心狠手辣。
  他们其实早在施言来之前,就从瑞贝卡和皇甫瑞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也获知人类可以在辐射严重的地面停留7天,这个突破性的研究进展就出自施言所在的地下城研究所。如今闻名不如见面,这人比想象中还要草芥人命。
  他们对待实验体尚且会有担心损毁的忧虑,这家伙上来就嫌人家浪费科研力量,要最后废物利用他一次,再予以销毁。
  “那好,”既然是瑞贝卡博士也同意,他也没什么好为那个亚裔连体人辩护的,他们甚至不是来自一个国度。黑人组长冲已经围在一旁,戴好橡胶手套,穿足全套防护设备的组里成员做了个手势:“开始吧。”
  丧尸的那一边在咆哮着,张着满是腥臭的大口、企图用尖锐又摇摇欲坠的牙齿啃咬靠近它的人们。随着它的前后摆动,身躯里腐臭的脏器稀里哗啦不断往外落。
  而正常的那个头被包裹在保鲜膜里,一支针管从下方插/入进去,由内而外地抽取着逐渐缩扁的保鲜膜内的空气。
  很快,保鲜膜上就凝结了一层薄薄水雾,而原本还平静如常的男人头颅,在人类窒息的本能求生中开始疯狂的摇动。
  他最后朝沉默着站在一边的施言,投去一种复杂难辨的目光,微微张开口,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眼珠外凸,失去了意识。
  紧接着响起的就是电动刀锯的刺耳轰鸣声,电锯从两个头颅连接的脖颈中央开始往下切离,黑臭的尸水溅了全神贯注的科研人员一身。
  他们飞快的把头颅移除下来,放在一旁准备已久的冷冻箱里,再动作迅速的操作精密机器,连接脑袋下方伸出的未完全丧失活性的神经与肌肉经络。
  施言站在一边,冷静的指点他们他认为哪里应该是最先连接的重点,灌入哪些溶液促使这颗头颅苟延残喘。
  这项手术非常精细,极其考验人的毅力和耐心度,黑人组长和他项目组的所有成员都在全力以赴、聚精会神的执行着施言制订的手术方案。他们身后那具失去了另一个头颅的丧尸,犹自在张牙舞爪的咆哮,胸腔和腹腔的脏器已经流光殆尽,没有人再看它一眼。
  教授缓缓靠近丧尸,他的手藏在身后,把掌心里握着的几个空试剂瓶装满了丧尸乌黑的体/液。
  他从这间打开的房间走出,又陆续打开了这条阴惨惨的实验长廊两侧,那些充塞了哭号、诅咒、抓挠和无意识嘟囔声的密封铁皮房间。他检视了NHP中心给这些实验体日常提供的药物堆,并随手混入了颜色黝黑的试剂瓶。
  做完这一切,他神色如常的,一个人慢慢向关押着游酒的那个巨大穹顶房间走去。
  &&&&&&&&&&&&&
  游酒很虚弱。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很虚弱。
  拒绝进食,有人靠近就暴起反抗,在昏昏沉沉睡去时陡然被探照灯的雪白光亮惊醒。他从被抓进来起就一直跟瑞贝卡为首的NHP中心研究人员僵持,又困又饿又渴。
  就像只不甘屈服的孤狼,明知已经离群失去了助力,犹自不愿放弃自己的尊严和立场。
  他在狙击计划46里,哪怕是身陷险境,数次被困,也从未像如今这般破罐子破摔。他明明知晓被软禁在笼子里,他的所有反抗不过是以卵击石,撼动不了对方分毫,却还是执拗的坚持这种甚至无法玉石俱焚的愚蠢行为。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同谁赌气。
  一阵非常轻的脚步声在穹顶下响了起来,游酒敏锐的嗅出空气中传来一丝熟悉的气息,冰凉中带着药味。
  他的笼子自从上次放下来后,就再没有悬回半空中。
  此时他非常方便的,就能注视着那个隐在阴影处的身影,一点点逐渐显现出来,继而一双洁白的手套伸出,把囚笼外打翻了一地的食物一撮撮拾掇起来,放回豁口的瓷碗中。
  施言对他道:“把今天的食物吃了。”
  游酒紧紧的盯着他,男人眼底似有团来自深渊的烈火在燃烧,烧得他深陷下去的眼窝发烫。
  他朝笼子边缘挪近了点,牵动脚链和手铐哗啦作响。游酒凝视着施言的双眼,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怎么,觉得我的身体数据不够标准?”
  施言的心脏痉挛了起来。他端着那个混杂着饭菜的瓷碗,只觉得豁口破损的那一边堪堪刺中虎口,锐利得发疼。
  他看到游酒满脸疲倦,眼窝深陷,两颊剧烈的瘦削下去,一头杂乱的头发像偃伏倒地的草,干枯纠结在一起,胸膛微弱的起伏。游酒只有一双眼睛还发着慑人的亮光,那亮光来自他内心狠厉的执拗,就像回光返照的病人,死死揪住生命的最后一缕气息。
  游酒见他呆在原地,又抬手指了指自己脖颈,露出死亡峡谷基地中埋入芯片的那一小块皮肉给他看。
  “你以后不用妄想再从我这里取得更多信息,”他嘲笑道,“不如就叫人取了去,用在更符合你心意的小白鼠身上。”
  施言的手指指节抠在瓷碗边缘,用力得发白;但有手套作遮掩,游酒什么也看不出来。
  教授把瓷碗推进笼边,听见男人嗤之以鼻的哼了声。正当游酒欲不屑一顾的背过身去时,他压抑着内心一阵阵泛起的隐痛,语气平稳的道:“哦?既然如此,用在你的好兄弟荀策身上如何?”
  游酒猛然回身,他的身上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让他猛然扑向前,扯动拴着镣铐的行军床轰隆作响,床下的几个轮子都被扯动得晃荡了起来。
  “荀策?你们把他……把他变成什么样子了?!”
  施言不回答,只是眼神平静的看着他推进去的那碗凉透了的饭菜。
  清晰的听见男人咬得牙关咯咯作响。
  两人僵持了许久,游酒终于败下阵来,恶狠狠的低下头,端起那碗饭菜,囫囵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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