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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见鬼技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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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设定何止是九死一生,根本就是有来无回。谁的心里没有弱点恐惧,谁天生就是无所畏惧?
  平行空间把他们送上这个电梯,把他们所有的生路拗断,根本就没想着让他们活着出去。易书看着他血红色的瞳孔突然心里说不上的难受,他是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是又无从说起,更何况在现在这种情形下,如果他们出不去也不过是小白楼里若干尸体中的一具罢了。知道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秦肖看着易书冲他安抚的笑了笑又一动不动的盯着电梯,显示数字是五。这一次出现的是一个举着黑伞的男人,他看上去十分正常,面色白皙红润嘴角带着善意的笑。只不过他的动作显然不似他人长得这么善意,赵岩感觉身后有丝丝缕缕的冷气缠绕在后背,刚想回头就被秦肖制止住。
  电梯里不光赵岩中了招,就连易书也没能幸免。一个脑袋缺了一半的女人死死的抱住他的腿张口就要往下咬,易书吓得脸都白了没成想那女鬼脑袋摇了摇居然从脖子上掉了下去。她的身体自然追着脑袋走,身子透明的穿过电梯直接去了外面。
  那个举着黑伞的男人见赵岩和秦肖身上没有空挡,索性把他们背后的女人收了回来。那个女人只有一张小小的脸皮悬空漂浮着,男人把伞收起来。这时才能看到那伞的伞骨分明是根根人体白骨,至于伞面温润柔滑,赫然就是一整张背部人皮!
  男人从伞骨里拔出一小段,优雅的冲他们三鞠躬,又笑的有些不好意思。
  电梯里赵岩两人分战着人脸和那个男人,一时也分不出个胜负。只不过黑伞男人出手阴毒,专挑人体薄弱的部分下手。只分神片刻男人已经举着尖端锋利的人骨冲着秦肖的眼睛去了。
  导演,他的剧本好像和我们不对,他这是真的要人命啊!合着平行空间不光和他们斗心眼,现在还直接来要他们小命了。看看这逃也没处逃的地方,这是妥妥的要坑了他们啊!
  秦肖脑袋一偏伸手把人骨折断,顺手就要握住黑伞男人的手腕,黑伞男人猛地一退又笑了笑好像十分得意,“被你碰到可不得了啊,我又不是傻。”
  秦肖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很无语的样子。头上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让人担心下一秒这个小小的空间就会坍塌。就在此时刚刚的女鬼抱着头摇摇晃晃的回来了。让易书心塞的不是这个,而是她身后还跟着的大部队。
  

  ☆、古怪档案(十四)

  秦肖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很无语的样子。头上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让人担心下一秒这个小小的空间就会坍塌。就在此时刚刚的女鬼抱着头摇摇晃晃的回来了。让易书心塞的不是这个,而是她身后还跟着的大部队。
  他们的身体都是半透明,无视了科学规律,无视了存在环境,密密麻麻的一片,任是谁看了都得头皮一麻。他们三个扔在这么一群大部队里就好像一块肉进了狼群,估计片刻就能被分食干净。
  秦肖眼底依然冷静到冰冷,应该说从刚刚解决了那个小女孩之后他整个人莫名的都有些不对劲。或许是眼底淬血到猩红,又或许是整个人给人一种强硬的压抑感。只是这种感觉只是他的一种直觉,能清楚表述出来的只有这两点,剩下更多的不对头他无法描述,感知的也很模糊。
  电梯里气压越来越低,不断有怪物涌入抢占空间。
  “啧,来的可真多。僧多肉少,我可不自讨没趣了。”黑伞男人后退几步重新把伞撑开,下一秒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肖掏出三张人形符纸,快速贴在电梯门上。小人面目栩栩如生,除了小了点,五官生动的差不多可以乱真。电梯外可以听到动静极大的砰砰声,只不过符纸贴在上面硬生生挡下一次次攻击。秦肖一眨不眨的看着,直到符纸开始燃烧。其实说燃烧或许并不准确,那些符纸无火成灰,一点点从根部掉下来。
  符纸再过几秒估计就会完成成为灰烬,不过好在电梯数字已经指示到六。
  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易书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出去的。整个人处在一种不真切的感觉里,电梯门外黑漆漆的好像是在另外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如果不是知道平行空间对他们采取了惩罚模式直接送到了六层出口,真的会以为他们被坑了。
  如今摆在他们面前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他们出来了,不用再提心吊胆的被怪物围追堵截还要时时和平行空间斗心眼,坏消息是他们被困在一处土层里。
  赵岩摸着下巴打量了一会儿道,“我看这里,怎么觉得有点熟?”
  确实是有点眼熟,这里味道并不好闻,隐隐有一种腐臭的气味。周围土层并不平整,看来应该是近期挖动的。而且按照这个洞的大小来说,应该是一个人动手的,只能勉强让他们三个人在里面挤着。
  易书敲了敲上面的土层,试上去似乎没有被压实,出去应该不难,“我也觉得有点熟。”
  三个人手头都没有工具,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一点点动手挖。漆黑一片的环境下让人心头压着石头一般,只能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声。压抑逼迫着人不断加快挖掘的速度,等第一丝光亮夹杂着水滴打落出来的时候,他们终于知道这是哪儿。
  这里是王嗣当初挟持李柯的地方,徐颖的墓地。他们狼狈的从土里爬出来,把现在的他们拉到片场活脱脱就是恐怖片的好题材。
  今天天气并不甚好,空中飘着细雨,在墓地这个地方就更加阴森森的。三个人从墓地里出来吓坏了看守墓地的老大爷。今天又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白发苍苍的老余头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今天没人进去,他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身体硬朗没什么问题,记忆力也不可能出现什么差错。因此老余头乍一眼看到这三个难民从墓地里出来,险些被他们吓得背过一口气去。
  好在赵岩在小白楼左跑右跑一路摸爬滚打都没把证件掉落,老余头顺下一口气帮他们拨通电话。
  一个小时后周斯和陈莉站在他们身前,周斯捏着鼻子离得老远瓮声瓮气的说道,“你们这两天是干什么去了,你们不是去村子里怎么从地底爬上来了。难不成是属蚯蚓的,一下雨你们就从底下闷不过气上来了?”虽然是一脸厌恶嫌弃不过还是早早让陈莉把伞递过来。
  赵岩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一脸苦笑,“你还好意思说,我们在那个村子里待了快一个星期你也不找找,有良心没有?”
  周斯捂着鼻子皱眉不悦道,“你是不是在村子里待久了脑子也锈上了没听清楚我说什么,你们只去了两天。”边说边嘀咕着,“难不成那个村子里时间过得是拉长放慢的?”
  赵岩摆摆手忽然又想起他看不到,只是在他出声之前周斯已经转身往回走,“先上车再说吧,雨越下越大了。到时候把你们一个个淋病了,我又不报销医药费。”
  雨声潇潇敲打在车窗上,冷气渗入每个人的毛孔里。树叶街道被洗刷一新,行人脚步匆匆赶着回家。如果不是他们满身伤痕几乎丧命一般刚刚逃出来,如今的场景本该舒服惬意的十分适合谈心。然而现实总是无情,周斯一边捏着鼻子催促陈莉开车一边听他们把小白楼的事说了个大概。
  听到最后周斯挑眉从副驾驶上回过头,“这么说最后如果没有那三张人形符纸,你们都会交待在那?”
  易书看了看秦肖,见他没有想开口的意思也一同闭上嘴。既然秦肖没有说的意思,他也不会在这种场合下去问什么。
  诚然他心里始终对秦肖是抱着极大的信任,这种信任感无关任何感情或者其他,如果非要说大约是一种本能,是潜意识里就存在的东西。经过这么一遭如果说他自己还傻乎乎的认为自己过去二十年活的平常稀松,那么他的神经未免也太大条了。
  当初在小白楼里性命攸关没空去问,如今有命出来自然要问个清楚,所以说人真是种奇怪的生物,不同的情况下所求的也不同。
  周斯见没有人答话脸上又挂上那种似笑非笑的嘲讽表情,只不过这次没有针对其他人,只是单单对着秦肖去了,“你还是用了?怪不得你们身上会是这种味道。”
  秦肖从出来后就一直一言不发,上车之后也是累极一样闭目养神,无论周斯说什么都不回答,听了这句却把眼睛撑开一条缝,语气也凉凉的,“那时候我没办法。”
  “别说些没用的,自己净找死别人也拦不住。你身上多少保命的东西,让你去那不是让你动这些的。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秦肖回完话后咂么着周斯的话静了一会,过后又闭上眼睛不为所动。周斯那双无神的眼睛牢牢钉死在秦肖身上,看了片刻后又闷闷的转过身冷着一张脸,这下车里是真的没有人说话了,死寂一片。
  为了避免在学校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警车转了个弯把他们先送到了特案科。周斯冷着脸让段青给他们收拾出一处房间,而后全程再没有多说一句话。一进门易书迫不及待的冲进浴室。热水打在身上的时候,整个人好像重新鲜活起来,喉咙里溢出一声喟叹。推门出去赵岩秦肖都收拾的比他快多了,两个人已经躺在床上先后进入了梦乡。
  易书已经懒得再往床上爬,挑了下铺舒服的往床上一躺一眯,整个人恨不得就这样一睡不起。被褥都散发着阳光的味道,房间外边还有雨声敲打,易书开始还想把小白楼的问题梳理梳理再睡,
  比如说他们开始认为小白楼和‘那个东西’没关系,可是为什么出口会是徐颖的墓地?再比如说小白楼到底是怎么形成的,是不是和‘局’异曲同工?明明还有很多问题没解决开,但是在这种敌强我弱疲乏至极的大环境下易书很快就缴枪投降。
  这一觉可谓睡得黑甜,不用想什么问题,不用担心小命不保。只是易书好像又做梦了,梦中他们还是在这一处房间中睡着。可是他总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他几乎是一下子就醒了。不知道是不是人都有这种感觉,如果一个人长久的盯着你,你可能不会察觉,但是总会感到不舒服。他此刻也是如此。
  装作没睡醒的样子翻身,眼睛撑开一小条缝。易书被吓得差点要坐起来,面前有个黑色人影站在他床边,身子低的快要贴到他身上,目光盯着他一动不动。易书总觉得自己装睡已经被识破了,身子不受控制的一抖。
  也不知这个人站了多久,这样直勾勾的看了他多久。一想到他睡得正甜毫无意识的时候,身边有个人这样站在他身边肆无忌惮的打量他,他一个激灵从梦里醒过来。
  外面光线更加昏暗,易书醒过来摸了摸额头的汗笑叹一句还好是梦,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对面下铺的床上坐着一个人,他视线的方向正好落在易书床上。
  他,就这样看了多久了?

  ☆、古怪档案(十五)

  因为对面下铺的床上坐着一个人,他视线的方向正好落在易书床上。
  他,就这样看了多久了?
  光线昏暗看不清楚,只能勉强看到一团黑色影子。只不过那团黑色影子在手的部分好像缺少了一小段。像是少了一截指头。
  郑尧出事的时候秦肖曾经说他少了一块皮,手指断了一根。当时与郑尧进入村子,他们也进入了小白楼。本以为村子一夜之间人畜全无和那群想长生不死的疯子没关系,但是少了的这块人皮却又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所有的事都没那么简单。这些旁枝末节围绕成一张大网扑面而来,让人看不透。
  现在还剩下的是,郑尧的那根手指断了之后就不见了。手指到底在哪?
  想着这些脑子里有思路,易书反而平静下来。对面那团黑影也逐渐变淡消失,看来周斯这地方还是管点用的。起码‘那些东西’都不敢在这伤人。
  易书醒过来就睡不着了,睁着眼睛又呆坐了会。经过几天的高强度下来整个人一动都酸疼的要命,长长呼了口气收拾妥当轻手轻脚的下床。拐弯去敲了敲周斯的门,进去时他正若有所思的用手点着桌面。
  拖出凳子坐下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气还是周斯率先开口,“你是不是真的什么都还没记起来?”
  易书苦笑一下,脸上的肌肉都好像不受控制一样,笑的十分难看,“我要是记起来什么,现在还用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吗。”顿了顿又道,“老秦用的那三张符纸,到底有什么名堂?”
  说到这周斯微一沉吟像是在整理思绪,“秦家和周家走的路子不同,秦肖应该也和你说过。我们周家做的是扒棺挖坟的勾当,但是他们秦家走的是正道路子,做的是死人生意,专门帮人解决些邪门事。你们在那栋楼里秦肖应该也动手伤过‘那些东西’,不过你应该从没有见他打死过他们吧。我可以用十方饿鬼这种缺德的去吞了‘那些东西’,但是他不能。”
  周斯翘脚显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又好像不屑,“说到底他们秦家君子惯了,看不了我周家小人德性。不过在我看来,管用就行,管他什么君子小人。哦对,说那三张符纸,那么多邪祟区区三张符纸哪里压得住,他是用自己的血混了朱砂抵上了寿命才慑住了外边那些东西。”
  周斯说的云淡风轻,反正并不关己,只不过时不时的漏出一点掩饰的并不好的恨铁不成钢。易书开头还能勉强压下心头翻滚的惊异,到最后眼里满满的都是难过。他从来不晓得秦肖背后的那些,也从来不知道秦肖付出了多少。
  “会。。。。。。会压上多少寿命?”易书嗓子低低的缓缓的,眼帘低垂看着地面。
  周斯撇了撇嘴,“我哪知道,不过按照秦家老爷子的手段,八成也能给他续上。”
  易书从里面听出来点不对,问道,“可是,你不是说秦家一向不能用别的手段最是君子了吗?续命也是可以的,那你当初在车上为什么因为老秦用了那三张符纸,你火气那么大?你。。。。。。你是不是也有事瞒着我?”
  周斯敲击桌子的动作一滞,脸上笑意却更盛,“想什么呢,就你心细。算了不说这些了,刚刚接到一个案子,你们学校的,一块去看看?”
  话刚落下就迫不及待的从椅子上起来推门出去,竟是没留一丝余地让易书有说话的机会。
  周斯的唇齿何等难撬,这次要不是易书突然袭击也不会让他漏出点马脚。算是见好就收,以后总有机会一点一点把这些事拼凑完全,他时间还多得很,也不怕和他们耗下去。
  赵岩和陈莉比他们到的都早,现场除了他们还有一个已经上了年纪头发灰白的老人家,易书认得这是王主任,同时也是他学科的任职老师。也不知道周斯动了什么手段,学校对他和秦肖的旷课双双失明。对此易书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喜的是能心安理得的去查这些,忧的是以后他毕业可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被特案科/包/养一辈子了?想想周斯那副周扒皮的样子,往前推百八十年前和周扒皮说不定还是本家,只能在心里先深深叹了一口气。
  王主任搓了搓手有些局促的样子,段青正对他进行例行的询问,陈莉在一边记录,动笔很快。
  门半掩着漏出一大道缝隙,易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刚刚他好像看到一道影子虚晃而过。只不过很快他就证实刚刚绝不是自己花了眼。易书提步准备进去,王主任抹着脑门的汗连笔录也不做了忙拉住他,“同学啊,你还是别。。。。。。别进去了。”
  许是受到身边周斯低气压的影响,王主任说话也客气的多。不过这个面白体胖像个白面馒头似的王主任一直风评都不错,虽然他性子和事佬了一点,但是平时对学生倒是真关心。所以这次查出勤率查到冯覃好几天没有上课,王主任最开始倒不是生气而是有些担忧,毕竟最近学校出了这么多事人心惶惶的。
  查了冯覃的宿舍号敲门敲了很久也不见有人开门,去楼下查了录像也不见这宿舍有人出入。王主任这下就犯了难为,难不成是跑到外面去了?恰巧遇上和冯覃同宿舍的回来也算解了王主任老大一难为。
  要说回来这哥们也有点尴尬,虽然说这王主任平时对他们也不错。但是总归这时候还是上课上到一半,回来被抓包只能心里暗道一句时运不济。等听说是来找冯覃的,哥们有些摸不着头脑,“不会吧,我明明每天都能和他一块上课的,他怎么可能旷课啊,宿舍又没他的影子。”
  话还说着推开门那哥们脑子就一懵,冯覃脑袋压在胳膊上视线朝着门口。哥们把钥匙扔在床上念叨着还真在宿舍就进了门,身后跟着王主任。
  王主任说到这还是一脸心有余悸,易书看现场没有王主任说的那个学生,想来不是吓晕过去就是有别的耽误了,不过想来总归不能是好事。
  “同学,你还是注意安全别进去了。我们当时进去还以为他是逃课了,可是你也听着警/察/同/志/说了,这冯覃他,他死了三天了!哪里还能什么每天跟着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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