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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书奇诡-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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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名士冷笑:“你们还没有资格查办我。”说完,候在身边的余夫人抽出一把刀,然后扎进肚子狠狠一划,被割开的口子,有人血尸花生根发芽窜了出来。余夫人嚎叫一声,人跪倒在地,身子往后弓起,从肚子里生长而出的人血尸花,带着尸体扎根于地,然后刺向尤问约三人。
  “砰砰砰”迅速抽出抢朝野蛮生长的人血尸花打出,尤问约避开攻击,说:“果不其然,余名士你早已堕成鬼。”
  正常自杀而亡的女子,身上岂会生出人血尸花?
  被人血尸花保护着,余名士露出了扭曲的表情:“那些女人,死不足惜。不仅抛头露面,还大声说着什么女人应当和男人同等之地位。咱们这国家的女人,岂能让这些人带歪了。女人,便应当遵从妇道,相夫教子不要出门卖头卖脚。”
  不断被攻击的东方猫抽出警棍打断人血尸花,炸开的触手溅了他一身血,他身影轻巧地快速逼近余名士:“余老爷,大清都亡了九年了,你还想把女人当成男人的私有物,任由打杀不成?”被打断的人血尸花又重新生长,真是没完没了。
  余名士双手十指交织一起,张嘴便是怪笑:“女人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她们一旦碰到了知识和权利,天下就会大乱,便会灭国。你们好好看看,是谁害得大清帝国灭亡。若不是慈禧太后,我中国定统治整个中亚。是她,是这个女人害了这个国家。除了她之外,现在的女人们,却想从男人手中夺取更多。我决不允许,我要杀尽天下背弃三从四德的女人!”
  阎数喝道:“余名士,你以为今晚能逃得过这里么?”
  余名士张开双手仰天癫狂大笑,随后十指长指甲划过脸颊,十道指甲痕渗出血迹。这个疯癫的男人,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他不断地说着:“我要杀尽违背妇德的女人!”
  尤问约手中子弹打尽,他从腰间抽出警棍抽打刺来的人血尸花,说:“沉溺过去王朝不愿醒来的人,最终扭曲而丧失人格。”
  已认不清自己是谁的余名士,口中念念有词,然后指甲刺进了眼睛挖掉自己的眼珠。被挖掉的眼睛,鲜血喷出,而后窜出了新的人血尸花。
  “尔等,为我王朝而死吧——啊——”
  尤问约大喝一声:“小猫,掩护我!”
  灵活跳跃袭击的东方猫回道:“好勒!”
  于是,替尤问约辟出一道口子,尤问约喝了一声,手中的警棍破入余名士的身体,然后捣碎了他的内脏。
  同一时,阎数打中了余夫人的心脏。
  舞动的人血尸花瞬间落花,而后垂地,不再动弹。
  这场血战,结束。整个大厅,仿佛刚被血池里捞出来一般。东方猫看着两具尸体,说:“真丑。”也不知,他意指何事。
  花了近一个月时间,才把此事摆平,阎数内心松了一口气。他说:“总算,把这事情给解决了。”
  尤问约说:“可是,我们依旧不知道他们为何异变。”
  人,为何异变。这种诡事,因无从解释,又称为鬼变。
  他们三人,在查。
  可查了近三年,却一无所知。只知道,鬼变之人,形态各异。
  如今,整个上海滩,渐渐地被黑暗所笼罩。“鬼变”的人,还有潜伏暗处,生根发芽的诡事,变得越来越频繁。整座大都,似成为了狩猎围城。你不知道,下一刻自己会不会堕成鬼。
  而上海滩,又是否会堕落成“鬼城”。
  阎数抽出一支烟点燃叼在嘴里:“走吧。”
  东方猫露出猫儿一样的表情:“好咧。”
  尤问约站起,三人转身离开余家宅子时,尤问约“唔”地一口□□,他缓缓低头,看到了刺穿自己胸膛的人血尸花。然后,心脏仿佛被人捏住一般,
  耳边,他似乎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始从于终。此刻起,游戏正式开始。
  黑夜的上海滩天空,铺了一层红色。
  看到被刺穿身体缓缓倒地的人,东方猫瞳孔一缩大吼道:“二哥!”
  尤问约,缓缓陷入了黑暗中。
  东方猫如同异兽一般露出锋利的爪牙朝宅子后面去——他们怎么就忘了,余家还有个女儿。
  在后院厢房里,缠着小脚,穿着锦绣袄服的女子静静闭着眼睛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她的胸口,破了一处,便是这处,窜出了人血尸花刺穿了尤问约的胸口。
  到来的东方猫,怒吼着扬起警棍砸碎了她的脑袋。
  前院,看着倒地的人,阎数退后三步。接着,红色的灯笼光照耀下,他看到尤问约身体里的黑色虫子迅速蚕食刺穿身体的人血尸花,胸口上的血洞,开始被“修补”愈合。直到东方猫从后院奔来,尤问约身体仿佛没有受过伤似的,完好如初。
  如果,不是他衣服前后破了洞口,怕是没人知道他的胸口,被刺穿过。
  东方猫抓住尤问约拼命摇晃:“二哥醒醒!”
  尤问约□□一声:“别摇了,疼死我了。”
  知道他这次又没死成,他露出又哭又笑的表情:“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阎数从怀里拿出一点鸦片涂抹在烟上,然后把烟递上。尤问约颤抖着手接过,深吸了一口。
  东方猫担忧地问道:“二哥,怎么样?”
  尤问约面色苍白如纸:“好多了。”
  鸦片,可是他的止疼的好东西。


第5章 第五章:夺辔代之
  被捏住心脏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普通人,一定无法回答你。若问尤问约,他会告诉你两个字——恐惧。
  被捏住心脏的感觉,远比被抽掉灵魂还要让他感到恐惧。因为,这两样他都曾遇见过。余名士那一家被处理后,被穿透胸膛的尤问约请了好几天假。他留在家里,白天除了晒太阳就是等吃的,晚上则闭门抽鸦片。
  鸦片,能够缓解他体内的疼痛感,如今的他已离不开这个毒品。当然,这事情是万万不能被大哥发现的。
  大哥把小妹撵去上学,还找了一个打理家中事务的婆婆。婆婆姓乌,他们称她为乌婆婆。乌婆婆一身黑衣,一双黑鞋,脑后发包还是用乌木别起来的。在尤问约看来,这位婆婆浑身上下冒着一股黑气,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也不知道大哥哪找来的人,好在她慈眉善目,不会使不入流的手段害人。
  只是,停在院子里的乌鸦开始变多了起来。
  看着躺在躺椅上,显得骨瘦如柴的弟弟正在晒太阳,尤问声微微皱眉。阳光下的尤问约,懒洋洋地翻了个身,露出半截消瘦白皙的腰身,他说:“大哥,可有应承之职?”
  尤问声坐到他身边的矮凳上:“你想让我做什么?”
  尤问约说:“大哥想做什么,尽管去做罢。”
  尤问声勾唇一笑:“哪怕我堕入黑道?”
  尤问约说:“在上海滩这个地方,所谓黑与白,还不都是一样的。”公共租界有巡长侦探为双重身份,他们以自身之职掩饰了第二道身份尽心犯罪。还有巡捕为了多一份收入,暗中给鸦片馆把风等,这些事情比比皆是。真要比个黑白,能有几个是干净的?
  戴着眼镜的男人,看着弟弟苍白的侧脸,说:“如果你和小猫儿愿意前往怡和洋行,我便应承了陈进生的邀约。”
  尤问约说:“把你绑架在身,并非我所愿的。”
  “嘎嘎——嘎嘎——嘎嘎——”树上的几只乌鸦怪叫着。
  尤问约说:“那好,那些邀约我全部推辞。”所有前来拜访,向他抛出橄榄枝的人,皆一视同仁地说出,可为弟弟妹妹安排前途的话。
  尤问约翻身,面对着太阳。他闭上眼睛:“尽管放手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吧。”哥哥和他不同,是个有前途的男人,日后必将成为一代人物。
  至于他,别无所求,能安然多活几年便足够了。
  尤问声站起,他弯腰伸出手覆盖在尤问约的额头上轻轻抚摸,轻声说:“我出门几天,家里你看好了。”
  尤问约哼声道:“嗯。”
  耳边脚步声离开,尤问约缓缓睁开眼,树上的乌鸦“嘎嘎”怪叫群飞而起。
  尤问声这一走,便是五天。这五天来,他杳无音讯。前来拜访的陈进生,也是到尤家以后,才知道他出门了。问当弟弟的,哥哥去哪了?弟弟罢罢手,说不知道。陈进生加以嘲讽,说他就是个没有资格生存的蛀虫。
  尤问约掏掏耳朵,没当回事。
  在大哥离家的时间里,尤问约继续再巡捕房当职。刚回巡捕房当天,他立马被阎数召到中央捕房,说有案子。霞飞路捕房的巡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
  尤问约来到中央捕房,遇见了西捕房的人,当时那个在食堂挑衅他的西捕巡长想要继续找事时,尤问约直接抽出腰间的警棍在手中把玩,对方吓得骂了一声避开走了。
  仿佛,他是个瘟神似的。
  尤问约如约来到一楼审讯室,里面阎数已在等候。
  走到审讯台拉出椅子坐下,尤问约对脸色苍白的年轻人说:“你报什么案子?”
  年轻人叫孙兴贤,他那张苍白的脸一脸憔悴:“有人代替我,夺走了我的家人。而且,不知道那个男人用了什么诡计,欺骗了我的妻子女儿。现在,他们已不记得我的存在。”
  尤问约手指不由放在下唇轻轻蹭着。说:“说说你家的过去之事。”
  于是,男人开始回忆往昔,把曾经的事情一一道出来。
  说到最后,妻女不记得自己,陌生男人取代自己的位置时,他显得激动不已:“为什么,为什么婉娘和淑儿不记得我了?”一想到那个男人晚上抱着自己的妻子,女儿甜甜地叫着爹,他就恨不得杀了对方。
  认真观察男人的表情,看着他爆起的杀意,还有爬上眼球的红色血丝。尤问约确定,对方并没有撒谎。
  于是,他说道:“你先回去,我们做好调查后,再联系你。”
  抱着脑袋,撕扯头发的男人抬脸,他突然下跪朝着阎数和尤问约磕头:“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帮帮我。”
  阎数把人托起:“既然我接了这案子,就一定查个清清楚楚。”
  男人好好道谢后,才离开了巡捕房。尤问约站起:“走吧,咱们去现场瞧瞧。”
  如果只是普通案子,阎数不会接下。而且,这个似真似假的时代,万物皆有可能。
  阎数拿起帽子戴到脑袋上,然后与尤问约离开了中央捕房。
  在两人朝调查地点小东门去时,尤问约突然顿步,头也不回地说:“出来。”
  暗悄悄地跟在两人身后的东方猫飞奔出来:“二哥——”
  尤问约偏身一避,东方猫一下扑到阎数身上,阎数“哎哟”一声,差点倒地。东方猫一看不是尤问约,嫌弃地从他身上爬下来朝着尤问约去。尤问约手一伸,手指顶住想用四肢缠上他的东方猫:“给我安安分分走路。”
  被手指顶住额头的东方猫露出一张猫儿似的脸:“是是是。”
  阎数笑骂道:“你小子,总有一天被赶出巡捕房。”
  东方猫甩着不存在的尾巴,回说:“只要二哥在一天,这巡长的位置我便当一天。”
  阎数一乐:“敢情,你这位置不愿再让出去了?”
  东方猫一脸得意:“那当然,二哥也不行。这巡长的位置,是我的!”
  尤问约伸手搭在东方猫的脑袋上:“行了,走吧。”
  三人穿过城墙,然后在小东门附近开始打听孙家的事情。尤问约和阎数向邻居打听孙家事情时,东方猫背着他们进了孙家。
  “你要问孙家的事情啊?”
  “是的。”
  “孙家最近挺好的,就是被一个陌生男人缠上了。那个男人,说什么自己才是孙兴贤,大喊着真正的主人家是假的,因此被揍了一顿。”
  “这个男人,是从什么时候缠上孙家的呢?”
  “我记得是一个月前。”
  “在一个月前,孙家有什么异样吗?”
  “好像……啊,我想起来了。孙兴贤和他老婆吵了一架出去喝酒,回来后,便向他老婆道歉,发誓再也不喝酒,然后老老实实出门去十六铺找了新的活儿养家。”
  向邻居问完后,尤问约继续打听其他事情。直到与阎数碰头,才发现东方猫不知哪去了。
  两人向孙家去,敲开门后,有个年轻的美妇人开门。这个人,便是孙兴贤的妻子婉娘。看到来客的她,先是一愣,然后把人请入内:“是尤巡捕和阎总探吧,两位请进。”
  被请进入的人面面相觑。
  进门口,看到在小院里和孙兴贤女儿玩耍的东方猫时,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看到他们,东方猫招呼道:“哟,二哥,阎总探。”
  阎数摇摇头:“你小子——”也不知怎么训斥好。
  东方猫“喵喵”叫了两声,朝着孙兴贤女儿淑儿说:“小淑儿,咱们继续踢球儿。”小姑娘开心地拍拍手掌,继续和东方猫在小院里踢球。
  阎数和尤问约坐下后,婉娘给他们倒上劣质的茶水。婉娘说:“刚刚,小猫儿说,两位前来,是为了调查骚扰我家人的疯子。谢谢你们,只要你们把那人抓起来,我就放心了。”
  尤问约不由把手指放在嘴唇下轻轻蹭着:“孙夫人,能说说你和丈夫之间密事么?”
  婉娘一愣。
  尤问约说:“我想确定一个事儿。”
  这位巡捕这么问,一定有他的道理。因此,婉娘把只有两夫妻才知道的一些小密事道了出来。尤问约认真听着,这些密事和巡捕房里孙兴贤说的不谋而合。因此,除非她的丈夫把这种密事透漏给了外人,不然第三者绝不知道。
  “那你丈夫,可有把这些事道与第三人听?”
  “未曾。”
  阎数心道:“如此一来,巡捕房里的孙兴贤,有可能是她丈夫。可是,妻子又怎么会忘了自己的丈夫呢?”
  他们决定等,等这家养家糊口的主人回来。
  这一等,等到了回家吃午饭的主人。
  “婉娘,淑儿,我回家了。”人未到,声先到。接着,门口一开,进来个高壮魁梧的男人。这个男人,和巡捕房里的孙兴贤恰好相反。巡捕房里的孙兴贤,长得比较瘦弱,比比较矮。
  这个家的主人,和他们打听到的长相,一模一样。
  淑儿跑上前:“爹爹!”孙兴贤一把抱住闺女,“小淑儿,今天有没有乖乖听娘亲的话啊?”
  “淑儿有,还有小哥哥和淑儿玩耍。”
  “小哥哥?”这是,他才发现家中来客。放下女儿,孙兴贤上前,“三位来我家何事?”
  “来调查骚扰你们家的男人。”尤问约站起,说道。


第6章 第六章:魂消魄夺
  听明巡捕的来意,孙兴贤坐下拿住杯子喝了好大一口水。把杯子放下,他说:“那个男人阴魂不散,天天来骚扰我家,还想把我妻女带走。要不是我揍了他两次,早让他给得逞了。”
  阎数问:“那你们之前,有见过那个男人吗?”
  孙兴贤摇摇头:“没有。一个月前,他突然出现闯入我家中,还指认我妻女是他的妻女。我把他赶出去后,他大闹,说他才是真正的‘孙兴贤’。呵呵,这个疯男人要真是我,左邻右舍,能认不出吗?”
  尤问约手指轻轻蹭着下嘴唇。在巡捕房审讯室,那个孙兴贤说,因为和妻子吵了架,去喝酒,三天后回家看到有男人取代了自己的位置。
  这么说来,问题就出在喝酒的那天里。
  阎数问完后,孙兴贤说:“为养家糊口,我平日忙于工作,还请两位尽快把那人抓了,以免趁我不在家闯进来。”
  阎数答:“好。”
  然后,招呼尤问约与东方猫离开。
  走出孙家后,三人前往一个月前,孙兴贤喝酒的小酒馆去。路上,三人对证词。阎数说说,一家三口有可能撒谎,可左邻右舍几户人家,不可能一并撒谎。因此,最大的可能是,巡捕房的孙兴贤在撒谎。
  东方猫说,自家家人,不可能都不认识。我细问了小淑儿,她说了很多话。足以证明,她爹爹是在家里的那一位。
  尤问约却说,现在断言还过于早。
  三人来到一个月前孙兴贤喝酒的酒馆。这家有些年头的小酒馆,里面,聚集里一堆下九流的人们,他们抠着脚,大口喝着便宜的杂次酒,空气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尽管如此,也由于这里的酒便宜,再配上一小碟香豆,因为有的人能在这里坐上一整天。
  阎数要了一坛酒,三人坐下,然后把店里的伙计招来,询问一个月前的事情。听明他们的来意,店伙计抓耳挠腮,说:“真是对不起,每天往来的客人太多了,哪还记得一个月前的事情啊。”
  东方猫说:“你再好好想想,真不记得了?”
  店伙计说:“真不记得了。”然后,指着这一屋子的人说,“每天,咱店有这么多的客人,哪还记得啊。”
  尤问约说:“伙计,二十块大洋替我悬赏一个月前孙兴贤在你们酒馆喝酒的事情。这五块大洋呢,是给你们辛苦费的酬劳。”
  店伙计一呆,急忙道:“好勒,我这就去办。”收下五块大洋,店伙计知会了掌柜一声,掌柜的让他给尤问约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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