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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仙界暴君之后[重生]-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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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蓁记得那一天是冬日。
  雪无霁身披烈焰鬼纹图,头戴银冠,独自走上墨色山峰。三界受邀的客人们都按他的命令止步在了三百里之外,不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似乎是故意为之,他选定的这个位置很巧,云峰恰在雪原和沙漠阶梯状的交界点,而云峰另一面则是蛮荒地的雨林。
  天气并不好,连绵群山似遒劲枯墨绘制,苍穹如淡色水墨,灰蓝一片。他等到云峰临近一座山峰的峰顶时,正好下起了雪。
  寒风凛冽如钢刀,带着雪花呼啸落下,卷起雪无霁的赤红披风猎猎翻飞。他伸手,接住了天上飘落的飞雪。
  那时楼蓁还并不知道,雪无霁是在感知风向的细微变化。
  他闭眼,又睁开。不知寒出鞘一寸。
  那一瞬间,天地间似乎荡开了嗡鸣,楼蓁难以形容自己的感觉,就像看见一只猛兽蓄势待发,令她毛骨悚然。
  紧接着,一道剑光彻亮天地,即便是楼蓁站在三百里之外,也觉得眼前一阵刺痛。
  众人带着震惊茫然再看去,云峰一侧出现了一个缺口,缺口不断扩大、蔓延,柱状的山峰发出哀鸣,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巨手攀折着,逐渐歪斜、直至倾塌——
  难以描述的巨大轰鸣随之响起,有若地龙咆哮翻腾!
  雪无霁竟然一剑将云峰斩断了!
  巨峰倾塌的声响惊心动魄,像擎天之柱塌垮而下,严严实实地遮住了雪原。山峰断口之后,湿润水汽弥漫而来。
  雪无霁在世人眼前从出现到做上魔尊,不过短短一年,暗地里有无数人怀疑他的实力。但这一剑之后,再无人敢质疑。魔主之位无可争议,三界承认。
  云峰倾塌,往后百年甚至几十年过后,雪原和沙漠就会渐渐消失。魔域最险恶的死亡之地会不复存在。
  观看了这一幕的楼蓁心脏几乎都停了一拍,自此之后像是突然开窍一样,下了苦功开始练习,希望能早日追上父王的风采。
  尽管雪无霁后来私下对他说,世人说他剑斩云峰是不对的。他没有能力斩断一座山峰,世上也没有人能做到,在此前他曾派属下无数次去云峰勘测、绘制、计算,连风向都精确包含在内,才最终选定了一个着力点。
  而这一剑也耗尽了他体内全部的灵力,若是不成功,他连第二剑都挥不出。
  可楼蓁知道,就算如此,他的父王也天下无人能及。其他的人也许并不是没有这个能力斩出这一剑,但他们没有这个想法。就像父上陆宸燃,他就懒得去做这种事。
  “蓁蓁。你画得很好。”
  一声夸奖唤回了楼蓁的思绪,她忙回神,雪无霁已经在看她的画,眼中有笑意。
  陆宸燃侧头去看,嘻嘻道:“还是不如你。”
  楼蓁急道:“我当然不如父王。”
  “不。你很有天分,以后会超过我。”雪无霁道。他没说假话,对于绘画一道,他现在在三界的水平至少还比不上他的剑道。毕竟绘画需要大量时间去练习,而不单单是靠天赋。
  他提笔给楼蓁画的人像改了几个动作,交还给她。
  “父王……那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楼蓁最终还是按捺不住,问道。
  雪无霁把其中一封递给她,淡淡道:“是岁歇宴的事。”
  岁歇宴就相当于凌霄众人的信念,楼蓁当然知道。
  “我这里有两封邀请函。”陆宸燃对楼蓁笑道,指尖出现了两张灿金色卡片,“一张是我自己的,一张给雪宿。你也可以跟着宿哥哥一起。”
  邀请函可以额外带数人。
  “……哦。”这消息有点突然,楼蓁懵懵点头,“那,我继续去练习画画了?”
  雪无霁道:“嗯。”
  她的背影消失,屋内只剩他和陆宸燃二人。
  “哥哥是真的想去?”陆宸燃忽然问道。
  雪无霁道:“观如是快要出关了。”
  三年来,观如是果真一直闭着关,仿若销声匿迹。直到近来出关日期将近,才有各种言论猜测他是否会出席岁歇宴。
  陆宸燃盯着那邀请函看了片刻,道:“也好。正大光明,随意他有什么计划。”
  岁歇宴的邀请发给魔尊,这是前所未有的。
  三年来,雪无霁逐渐开始和凌霄交涉,避免前世那样互不了解、各自成仇的情况。这还只是初步,双方都在试探中,凌霄定是不愿意和魔物交涉的,因而这邀请函是陆宸燃力争递给雪无霁的。
  ——说是“力争”,但陆宸燃这个仙皇任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根本没人能阻拦他的想法。他想做什么,在凌霄总能达成。
  仙门众人也只能捏着鼻子承认,谁让他是仙皇,确实有资格发邀请函。
  陆宸燃道:“哥哥想带哪些人?”
  雪无霁在自己几个心腹手下名字上打了勾,又勾了缘本相的名字。三年来,缘本相已有四条尾巴,已经能与槐略分开一月之长了。虽然两人并不会分开。他的出身地还是算作魔域,所以雪无霁带上了他。
  “带楼蓁去见识一番,也未尝不可。”陆宸燃扬眉,替他勾了楼蓁的名。
  他还没带自己的小姑娘去过凌霄界呢。
  两人又私语一番,拟定了最终名单。正待讨论接下来的诸多事宜,雪无霁眼尾却突然瞥见了一抹亮光。
  “……这是?”
  他拨开亮光旁堆砌的书卷。只见,匣中一枚玉牌幽幽闪烁。
  这是三年前在月沉魔宫发现的玉牌!
  雪无霁曾让陆宸燃去查它的主人是谁,仙界是否有人和月沉传递消息。但最后却未果,那人把线索处理得异常干净。
  这玉牌放在这里三年,都安静得好似一块最普通的石头,怎么今天忽然有异动了?
  雪无霁拿起玉牌,二人一同凝眸看去。
  只见上面,缓缓浮现出了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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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岁宴其三
  雪无霁来不及看字; 心念电转; 迅速往玉牌中探入了追踪灵力!
  但那一边的灵流消失得也极快; 转瞬即逝,无影无踪。
  “让他跑了。”雪无霁沉声道。对方还是一贯的谨慎和狡猾。
  二人这才去看那行字:
  “二十五日后; 岁歇宴。勿忘。”
  陆宸燃眉头皱起来,冷声道:“那边不可能不知道月沉已经死了。”
  月沉身为次王,一举一动都受到凌霄瞩目。他身死之后消息立刻就传遍了三界,更不用说三年后的现在,哪怕对方是个最弱小的仙客; 有心打探也应该已经打探到了。
  可他却还是发了这行消息过来。
  雪无霁道:“要么这玉牌不是月沉的; 要么——”
  “他就是想给‘我们’看。”陆宸燃接过了他的话,二人对视一眼; “我倾向于第二种可能性。”
  雪无霁颔首:“同意。”
  玉牌是在月沉的无海殿里发现的,而且依照前世雪无霁的经验来看,月沉大概率在凌霄有眼线,否则他不可能发动第一次岁歇宴之变、又在后来配合了凌霄仙军的袭击。
  因此,玉牌的主人九成九就是月沉。
  而剩下一种可能性,另一边的人想要给“他们”看到这则消息。
  月沉是被雪无霁杀死的,并且雪无霁第一次现身就是从无海殿出来。这个事实是三界都知晓的,对方一定也知道。
  ——也就是说,他想要雪无霁去参加岁歇宴。为什么?
  雪无霁沉吟片刻; 把玉牌丢回案上:“能让我们做这么多猜测; 对方的下马威下得很漂亮。”
  语调到了末尾; 还带上了些许嘲讽的笑意。
  如果对方正是想要故布疑阵; 那么他的目的达到了。
  “陆芯,你觉得他是否是想在岁歇宴上做什么?”雪无霁问道。
  “前世的这场岁歇宴,月沉和对方里应外合、发动了攻势。”陆宸燃指尖敲了敲桌子,道,“而现在月沉死了,魔域尽在哥哥你的掌控之下,他又能做什么?又为什么一定要你在场?”
  话说到这,二人心头都腾起一个词:诬陷栽赃。
  说起被嫁祸,雪无霁前世经历得太多了。对方的这个行为,很容易就能让人联想到嫁祸:他想像前世一样在岁歇宴上做出祸事,然后把脏水泼在雪无霁头上。雪无霁在场,则更能被仙门抓个人赃并获。
  陆宸燃眉眼间有几分戾气,这个结论让他不太痛快。
  “就算他是要嫁祸给我,我也必须去。”雪无霁道,“否则……更加被动。”
  还有一个原因,他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有办法像前世那样血洗岁歇宴。
  前世的这场大宴,尽管他后来一剑杀死了在场最大的妖魔,小辈也还是死伤无数。这次沈光袁朵朵他们也会去,如果真的出问题了怎么办?
  能避免的一定要避免。
  所以,岁歇宴他去定了。若说原本还有点可有可无、摇摆不定,现在则是一定要去看看会发生什么了。
  “就是这样我才更不痛快。”陆宸燃烦躁道。
  他知道雪无霁一定会去赴这场鸿门宴,可无力改变。陆宸燃讨厌极了这种感觉,这总是让他想起前世雪无霁的尸身在他怀中碎为飞雪的那一刹那。
  前一世他在失去雪宿后,最后以暴君手段强行统御了仙界,使凌霄生灵涂炭,死伤无数,所有生灵听到他的名字都瑟瑟发抖。那时他做到了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偌大仙界玩弄股掌之中,可代价也很大。
  而这一世,他的手段更温和、更潜移默化,与之相对的就是效率的降低。已经继位三年,那些仙门确实会在表面上给他很大的让步,可真正的核心他还是无法触碰。
  就比如,查询玉牌一事,以及调查观如是一事。
  这都触及到了仙门世家的脸皮和禁忌,陆宸燃有很多地方施展不开。
  雪无霁注视了陆宸燃一会儿,忽然莞尔:“你不必如此。”
  “陆芯,这一世已经不一样了。就算他们咬定栽赃我,又能怎么样?”雪无霁站起身,绕过长案走到陆宸燃身前,微微俯身按住了他放在案上的那只手。
  “我已经是九渊之主,魔域最年轻的君王。岁歇宴困不住我,仙门也困不住我,我有大把的时间可以为我自己澄清。已经不一样了。”
  他轻声重复,一眨不眨地盯着陆宸燃的眼睛。
  三年以来,雪无霁虽没有找到第九尾的下落,但已经像前世一样自行修炼出了九尾,魂魄也基本稳固。他的实力比前世鼎盛时期更强,自信整个仙门除了陆宸燃以外没有他的对手。
  他没什么好怕的。这一次,他并非孤身一人,他身后有爱人、朋友,还有整个魔域。
  陆宸燃怔然,仿佛回过神一般失笑道:“……是我想岔了。”
  “宿哥哥,我们继续商讨事宜。”
  “嗯。”
  ……
  *
  三十五日后,岁歇大宴。
  “……你好你好!这位仙友你好呀!”
  “好久不见!听说你研究出了一个新法术?怎么样呀!”
  “啊!……仙友!好久不见!”
  “……这几年我都过得不顺,怀疑是不是现在的洞府风水不好……”
  “听说你发财啦!嘿嘿嘿,老友……”
  岁歇宴从深夜天色未明时开始,持续一整日。
  含元殿前的白玉广场上,灯火通明,人流如织。各色道袍、仙裙交错,华丽的、朴素的,衣香鬓影。笑语晏晏、交谈不断,说什么的都有,和老友打招呼、和新朋友认识,总之热闹非凡。
  若说近百年来最热闹的岁歇宴是哪一场,今年这场一定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咦!仙友,你也来了?我记得你不是从不出席岁歇宴的吗?”
  “还说呢,你不也是甚少出席?”
  “哦豁……快看,那边是不是长河道人?……长河道友,好久不见!”
  “他也来了啊……也是,毕竟好像那位说他是自己的师傅咧。”
  “诶这位仙友请留步,为何今年有这么多人?”
  “噗嗤,你是在哪个山沟沟里修行了几十年吧?这都不知道?”
  说话的那人铿锵有力道,“今年可是有大热闹!现任的九渊魔主,你晓得吗?”
  “啊?九渊诞生新魔尊了吗?这这这……大事不妙啊!”
  那人鄙夷地一甩折扇,道:“你落伍了!这任魔主,啧……怎么说,不太一样。他是个散修,名为‘雪无霁’。这几年,还和我们凌霄有不少合作呢。喏你看,我这扇坠就是魔域特产。”
  “……什么?!”对话之人喊了出来。
  “不仅如此,那雪无霁今天还会来参加岁歇宴呢。大家都想来凑个热闹,看看魔尊长什么样。唔,还有,仙皇也会来呢。他和魔尊的交情好像还不错。”
  “……啊?!”对话之人被对方连番抛出的爆点说得震惊过度,脸上出现了迷惘神色。
  像这样的对话,在含元殿的广场、前殿上还有许多处在发生。
  如果现在有个耳报神细细听取,它就会发现,几乎所有人谈论的中心都只有一个——
  含元殿外,九十九级台阶下,一辆华贵的金车带着长长流焰,如流星划破夜空。
  金车前方是烈焰魔鸟衔着长绳,在台阶前停下后发出短促鸣唳,犹如传说中的羲和驾车,引一路仙客侧目。
  “父尊,他们都在议论你。”
  上好珠玉制成的车帘被掀开,一雪衣银绣的姝色少女跳下车来。楼蓁微微皱眉,“我都听到了,还有人在骂你。”
  珠帘脆响,其内传来一道清冽男声:“随他们去。”
  烈焰魔鸟忽而俯首、匍匐,类似虔诚跪拜的姿势,发出婉转悠长的鸣叫。
  魔鸟的音波扩散开去,比仙乐更加动听,周遭一时都寂静下来。所有要迈步上台阶的修士都转过身来,看向这辆陌生的金车。
  只见,一只玉琢般的手掀开了珠帘。接着是绣着银线的鞋履、洁白无瑕的衣摆,青年迈下金车,抬眸看向天阶。
  他身披魔焰鬼火红图,头上银冠是十二渊魔。
  周围顿时传出轻微抽气声,所有人眼中都露出了惊讶神色。
  这架魔鸟金车和这幅打扮,就是现任的九渊魔主了!
  所有人都知道魔尊年轻,但却不知道他是这样年轻,以及这般……令人心折。
  雪无霁并不理会这些情绪各异的视线,道:“走吧。”
  岁歇宴一向很无聊,他想快点找点陆宸燃。
  *
  仙子衣袂翩飞,鼓瑟吹笙。悠扬乐曲在整个含元殿内流淌。
  宴会还未开始,但众人已经陆续都到了。按照传统,岁歇宴的第一个流程即将进行了:飞火祝词。
  这项活动由人间的爆竹演变而来,即便是仙修也不能免俗“除厄运、讨吉祥”的愿望。但在凌霄有一个文雅的名字,玩法也不同,是由修者飞剑打出特质的纸花,飞到半空就会裂为焰火。
  一般来说,这第一项飞火都由小辈来完成,长辈负责吟诗祝词、点评。也可以说,这是各仙门世家小辈比拼亮相的过程。
  众人自发分为一批一批,全都围聚到了屋外。夜空中已经有飞火炸开,底下人声不断,气氛渐热。
  只有一处例外。
  “宿哥哥,这块花糕不错。”
  陆宸燃把一只玉碟推到雪无霁面前。
  周围都是热热闹闹,二人周围却是冷若冰窟。
  陆宸燃和雪无霁的地位在那,他们站的玉廊位置也是最好的,是观看飞火的绝佳地点。若是以往早已挤满了人,可现在,他们四围空出了一大片,只站着一个矮矮的楼蓁。
  大约十尺开外,才站着几个魔族和一大群仙客。仙客全都瞪眼望着不远处的肩并肩站着的两人。
  雪无霁咬了一块,点评道:“确实好。”
  他有心事,没再多吃。
  因为,观如是到现在并没有出现。
  这个人好似完全消失了一般,当然也有人议论,但他一不是话题焦点、二又三年没出关,从他听到的来看,也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
  雪无霁有心去找沈光等人问问情况,但现在他一举一动都被无数人盯着,不好脱身。
  陆宸燃看出他的心情,又望他嘴边递了一块花糕:“这个也不错。”
  众人:“……”
  好像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又好像没有。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一长老模样的人迈步出来,咳嗽两下,扬声道:“今日盛会,不知尊上能否入乡随俗,派小辈飞火祝词讨个彩头?”
  雪无霁看他一眼,心中了然。
  这中年男子和他身后的三个小辈皆是银灰长袍、海水兽纹,正是白磲宗的凌峰主和其首徒。前世四鹿城一案雪无霁、陆宸燃就和这四人起过冲突,真可谓冤家路窄。
  凌峰主说是要小辈,但在场雪无霁的“小辈”只有一个楼蓁。
  楼蓁的装束与雪无霁相似,两人也都是冷冷神色,乍看之下真如亲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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