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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仙界暴君之后[重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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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
  “啊!!房子要塌了!!”
  不知寒犹如幽灵; 所过之处瓦砾和木屑哗啦啦地掉下来,沉重的房梁压下来,酒席倒塌。
  好半天,才传来骂骂咧咧和呻|吟声,别的院落惊闻反应过来。
  ……没有确定真相前不能杀人。
  雪无霁望了一会儿,召回不知寒,眼中流露出厌恶神色,转身就走。
  黄家乱作一团,灯火通明,外面夜色却还是安静。
  地上是青石板路,城内有许多小巷。雪无霁消去隐身诀,走过一条小巷,胃里那种恶心感却还是没有消退。
  并不是因为骤然看到黄庆与少年寻欢取乐,而是因为其他行为。有人尸骨已寒,可其枕边人却还在喝花酒。
  雪无霁幼年被生母抛弃,与其他孤儿们一同在慈济堂长大,早知人心凉薄。但此刻还是禁不住想,世上怎么有这种人?
  他站了一会儿,任夜风吹拂。
  恰在此时,一串童谣传入耳中。
  “凤凰凤皇,飞入阿房!……”
  那几个小孩子欢笑着奔跑而过,天真的童音唱着词。但雪无霁却微微皱起了眉。
  这可不是什么好词。
  人间的君王霸占了凤凰与其姐姐,亲姐弟共侍一夫,是怪异艳谈、侮辱之词。
  几个小孩转过拐角,撞到了雪无霁,“哎呀!”
  雪无霁伸手扶住差点跌倒的小孩,半蹲下来,轻声问道:“这首歌,是谁教你们唱的?”
  “哇!好漂亮的大哥哥!”那小孩儿惊叹了一下,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回答,“是黄家看门的侍卫哥哥,我经常找他去玩,我们是好朋友。他昨天说要给我讲个故事,还教我唱了这首歌。但故事我没听懂。”
  雪无霁的睫毛垂了一下,眼中出现深思与冷意。
  而后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他站起身,摸摸那小孩儿的头,“不早了,快回家吧。”
  与此同时,薛家客房内。
  “我第一次见尸体……呕!不行,我又想吐了……”
  自从薛子月尸体的图像被雪无霁传回来之后,袁朵朵已经吐了三次,腿脚酸软地瘫在椅子上,“死人太可怕了……”
  沈光道:“更可怕的死人你还没见过呢,师妹。以后见的机会多了去了。”
  江岭绯并不是第一次见死人,他小时候做流浪儿的时候就已经见过各色各样的尸体了,因此抬着下巴冷哼道:“矫情。”
  “雪师兄怎么还不回来?”袁朵朵叹口气,“说起来,你们觉得薛姑娘是怎么死的?”
  江岭绯道:“这有什么好问的,不是中毒死的吗。”
  尸体肤色酱紫,面目狰狞,明显是中了毒。
  “我问的当然不是这个,中毒谁都能看得出来。”袁朵朵翻个白眼,“我问的是……谁杀了她。”
  “就不能是她自己自杀吗?”江岭绯继续抬杠。
  沈光道:“小师弟,话不是这么说的。”
  几人又拌了会儿嘴,忽而门被打开了。雪无霁回来了。
  江岭绯刚想过去迎,就见雪无霁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那是个俊朗的青年,一身飘飘的丧服,灯火下,面色也是惨白的。
  袁朵朵悚然变色,看起来又想吐了,颤颤巍巍道:“……这个人,怎么和薛姑娘长得一模一样?!”
  *
  那个人正是薛子月同父异母的哥哥,薛梁。
  雪无霁还让人去传唤了薛子华,薛子华片刻后也匆匆赶来了。
  雪无霁听过童谣之后,便怀疑是看门侍卫听到了什么风声,可又不便说出口,在心里堵得厉害,只好给小孩子当故事讲讲。
  他回到薛府后没有先回房间,潜入薛府主人居住的院落,果然找到了预料之中的人。
  薛梁,其相貌与薛子月极为肖似,是个气质温雅的青年。
  因为其是庶出,性格又安静不争,所以在薛家并不引人注目。薛子华更不可能想到这一层关系,便没有向雪无霁等人介绍薛梁。
  在雪无霁找到他时,薛梁其实也暗中有了怀疑之心,正准备第二天去找他们一行人。
  两相对上信息,事情现在已经很清楚了,由来并不复杂。
  黄庆喜欢的其实并不是薛子月,而是她的弟弟薛梁。正是因为相貌相似又是女子,黄庆才对薛子月起了歪心思。
  可得到了薛子月、成婚一年后,黄庆的心思便藏不住了,筹划着制造什么机会强占薛梁,可不知怎的被薛子月发现了。最后,中|毒而死。
  “这是什么恶心透顶的人!!”袁朵朵第一个炸了,义愤填膺,“人渣!败类!我要去杀了他!”
  沈光道:“我们仙门中居然有这样的人?……还是个死断袖,太恶心了!”
  “这样的人不仅有,还不少,”江岭绯看起来冷静一点,但语气里也有掩饰不住的嫌恶,“他们都该死。但你不必要说断袖都该死。”
  袁朵朵道:“我反正是接受不了!想想都呕得慌。”
  薛子月受黄庆诱惑,与之相恋三年,但成婚后却才发现原来丈夫喜欢的不是她,而是她的血亲弟弟,还被自己的枕边人害死,叫人闻之震骇。
  “子月死前那几天……像是有心事,我问她她却又苦笑不说。我没想到竟会是这样……”
  薛梁在雪无霁转述的时候,一直沉默。此刻忽然喃喃道,“如果我再多问几句,子月是不是就不会死了?她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他抬起头,眼眶通红地盯着雪无霁,“雪仙长,是不是?!”
  薛梁一看就是一个温润的公子,这就是他全部的情绪失控了,让人为之心里也一紧。
  没有回答,只有一室死寂般的沉默。
  沈光小心翼翼道:“薛公子……请节哀。”
  在雪无霁中途说到“薛子月的脖颈上有指痕”的时候,薛子华突然就提剑往外冲,好险被拦住。
  沈光生怕薛梁也想不开。黄庆现在龟缩在家内,周围护卫的修为都很高,二人贸然闯入只有送死。
  薛家三兄妹的关系很好,虽然薛子月和薛梁不是同母所处,却把薛梁看作亲哥哥一般。雪无霁在薛子月留在黄家的盒子里,看到了很多她与哥哥的通信。
  薛梁颤抖的手慢慢平静下来,坐在那里,双目通红得可怕,不知在想什么。
  薛子华也不再说话,手指掐进了坚硬的木质扶手里。
  室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薛公子……我们能找到证据,为薛姑娘伸冤。”袁朵朵道,“然后我们就能让黄庆付出代价!”
  “……但那又要用多久呢?”
  薛梁忽然幽幽道。三个少年一愣,接着也相继沉默了。
  凌霄界各州各城设有官府,官府属于仙皇治理,然而仙门世家和宗门,理论上仙皇势力却是无权管辖的。
  凡是宗门子弟,犯错处罚都由宗门说了算。
  这句话细究来有很大的文章可以作,比如,怎么才能算是宗门子弟?其一需记名,其二需有宗门身份令牌。
  因此,像黄庆这样的世家子弟,大都会在宗门挂一个身份。这个身份,就是在这种时候用来“避祸”的。
  尽管仙门明面上都说公正,但黄庆犯案之后,可操作的空间还是非常大。
  薛梁道:“黄庆的身份牌,是挂在白磲宗门下的。”
  也就是说,理论上来说只有白磲宗能对其发落。
  三少年的脸色俱是一变,袁朵朵道:“这……这废物居然是白磲宗的?”
  白磲宗与琉璃宗一样,是凌霄的三大宗门之一。
  “四鹿城盛产石矿,灵石矿八成都由黄家把持。”薛梁木然道,“白磲宗的一大矿石来源,就是黄家。黄庆是下一任家主。”
  护一个世家,对白磲宗来说还是很容易的。
  沈光张了下嘴,说不出话来了。江岭绯恶狠狠道:“白磲宗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势利眼,连这种垃圾都护着!”
  三大宗门之间有时互为敌对、有时又有合作,但其中白磲宗和琉璃宗之间的矛盾却是仙门都知的,二宗的合作是最少的,双方子弟对对方都看不上眼。
  袁朵朵眼中有不可置信,仿佛还不能接受事情忽然这样急转直下。
  “雪仙长。”薛子华敏锐地意识到了三少年态度的转变,看向了雪无霁,一字一句道,“还有办法吗?”
  雪无霁坐在那里,一直在端详自己膝上横着的不知寒,长睫掩住了情绪。
  他早已想到这一层了。
  ——无怪乎黄家的暗卫修为那么高,原来和白磲宗也有关系。
  三个少年连同薛子华、薛梁都看向了雪无霁,雪无霁袖中的手指紧了紧,无意识地搭到了不知寒的剑柄上。
  在座几人里,唯一有能力杀死黄庆的人只有他。
  但雪无霁代表的是琉璃宗,这样一来他杀人是算在琉璃宗头上的。自从一剑霜寒之后,白磲宗的年轻弟子十分不服,其上下一直就缺个由头来找麻烦,势必会借机发作。
  琉璃宗有意要造出一个完美无瑕的第一剑仙,就连一向对白磲宗不正眼看的观如是,都嘱托过雪无霁,在这段时间不要与白磲宗扯上关系。
  尤其是现在他才刚进入凌霄的视线中,最怕的就是争议。
  “要不……还是走流程吧。”沈光斟酌道,“我看未必不能得到公正的结果。”
  江岭绯讽刺道:“这话你自己说出来有底吗?”
  “……”
  几人争不出结果,几双眼睛在这时都看向了雪无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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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四鹿其三
  薛子华眼中有痛苦之色; 忽然站起了身:“有劳雪公子走这一趟了,我们自行……”
  她已经认定不会有结果了。
  就在这时; 雪无霁忽而抬起头,开口道:“我接的案子,从未半途而废过。”
  “有什么后果; 我一应担下。”
  他眸色如冷霜; 仿佛没有温度,“在下必会奉上黄庆人头。”
  “雪师兄!”江岭绯第一个想反对,忍了忍,还是把后半截话咽了下去。袁朵朵则是欣喜若狂,绝处逢生般道:“雪师兄!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沈光则是在心里更钦佩大师兄了。
  薛子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雪仙长?……”
  她眼眶一酸。
  雪无霁手指抚上不知寒的剑刃,一道雪光映入他眼中。
  若不算上偷偷倒掉半盏渡忧茶的那次,这是雪无霁第一次在心中生出逆反心理。
  这些规矩,叫他只想一剑斩断。
  *
  夜深。
  雪无霁扰乱了黄府,今晚黄家的警戒力度会加大。所以他决意明晚提剑去、携人头归来。
  想着这种杀气腾腾的事; 雪无霁面上却一点都看不出来。
  袁朵朵咽了下口水; 小声道:“你们有没有觉得,雪师兄现在看起来很可怕……”
  “确实……”沈光。
  “哪里可怕了?”江岭绯。
  这一晚所有人心中都有心事,仿佛夜晚都变得格外漫长。
  不知寒变为一只白猫; 趴在雪无霁腿上兴奋道:“明天是不是要杀人了?我还是第一次杀人!”
  雪无霁摸了摸它的毛,轻声道:“你觉得师父和宗主……会不会不认可我的做法?”
  “那你觉得你做的对吗?”
  “对。”
  “那要是他们不认可; 你会改吗?”
  “……不会。”
  不知寒直来直去:“那还有什么好想的!”
  雪无霁唇角微勾; 道:“我想通了。”
  他心事一轻; 便照常睡下了。但不知寒却突然站起了身; 猫耳朵抖了抖。
  “怎么?”
  “……没怎么。”不知寒抖了抖毛,看着窗外,“我怎么觉得有什么东西呢……像我的同类……”
  它嘀咕了几句,觉得好像是错觉,打个哈欠道,“算了,我也睡了。”
  此夜无梦。
  第二日,薛梁却忽然叩门拜访了。
  “雪仙长,这些天给你添麻烦了。但我已经找到能帮我处理的道长了。”薛梁神色极为坚定,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对不住雪仙长了,定金我们会照常交付,这个案子不需要您处理了。”
  雪无霁动作微顿,刚想再问,薛梁却已经奉上了定金。定金远超出了最开始说好的价格。
  连薛子华都是一样的态度。
  甚至,连客房的钥匙都收走了,分明是一副谢客的模样。
  仅仅是一夜之间,四人骤然被冷落,江岭绯莫名其妙,气得大喊:“喂?!你们有没有一点良心!”
  “这是什么意思啊?”袁朵朵也不禁有些生气。
  沈光问:“那……雪师兄,我们还管这事吗?”
  “还管个屁!”江岭绯道,“别人都赶你了,还上赶着。”
  雪无霁没有表态。几人出门时,雪无霁忽然看见薛梁引着一道人影,正进入会客厅。
  他一时没有认出此人,待那青年转过身,雪无霁才发现他是陆宸燃。
  江岭绯反应比他还快,当即怒道:“是他?!”
  陆宸燃没有作惯常玄衣的打扮,而是穿了一身广袖暗蓝色道袍,道袍上是洒金的数只仙鹤,长发以墨蓝玉冠束起,一半工整地披下。
  腰间还有一只白玉壶。
  整个人飘飘欲仙,完全是个玉树临风的道士,十分能唬人。
  除了额心的朱砂印过于妖异之外,几乎没有破绽了。
  雪无霁心道,昨晚不知寒感知到的是枯桑的气息?
  看见几人望他,陆宸燃远远地对雪无霁一笑,扬了扬眉,身形便随薛梁消失在了门内。
  自从一剑之仇后,江岭绯就恨上了陆宸燃,新仇旧恨叠上,本命灵剑“潜溪绯”都祭出来了:“你还敢跑!”
  但他的剑被雪无霁拦住了,江岭绯挥不动,回头道:“雪师兄,为什么你每次都偏袒他?!”
  他原本生得白净,但此刻怒火几乎从眼中喷出,有些扭曲。江岭绯往常虽然有傲气,可也从来没失控成这样,沈光也察觉了不对:“小师弟,你怎么对六殿下恶意这么大?”
  袁朵朵也道:“是啊……”
  说实话,以平日他们对江岭绯的了解,换了任何一个人因为要除魔而捅了江岭绯一剑,他都不会记恨这么久。
  “恶意?”江岭绯冷笑,“我看他对我恶意才大!那么多种方法,他偏偏……”
  “你可以了。”雪无霁出声打断了他,扫了他一眼,“别再说了。我们再在四鹿城待一晚,再定夺。”
  他声音很冷,一锤定音,袁朵朵吐吐舌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江岭绯眼眶突然红了,狠狠收回了剑,发出“铛”的一声,不再说话。
  *
  这一天是在四鹿城的客栈里渡过的。
  夜色浮现时,雪无霁戴上不知寒,走进院落。
  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忽然落下:
  “宿哥哥,你准备去杀黄庆吗?”
  雪无霁抬头望去,只见陆宸燃坐在院墙上,临着一株花树和一轮明月。
  “你和薛公子说了什么?”他道。
  陆宸燃还穿着白天的暗蓝道袍,俊秀飘逸,闻言笑道:“我说,我能给他做到最解气的解决途径。”
  雪无霁不谈风月,但却也注意到每一次他和陆宸燃见面,几乎都是月下花前。
  “什么办法?”雪无霁不习惯抬头看人,话语间身形也飘然到了院墙上,隐隐有不服——为什么薛公子选了陆宸燃?
  “若我认为不可行,我就会继续用我的方式解决。”
  陆宸燃道:“说这些话多扫兴啊。我是来请哥哥喝酒的,不是来谈杀人的。”
  雪无霁蹙起了眉。
  “上次说好了,下回见面请你喝酒。”陆宸燃解下腰间白玉壶,拔掉瓶塞,盈盈而笑,“我叫人送来了宫内最好的酒,一直等着哥哥——就算你要去杀黄庆,也陪我把这一壶酒喝了。”
  说着,伸手晃了晃雪无霁的袖子,笑道,“好不好,嗯?”
  雪无霁还没喝过酒。
  看着那精致的酒壶和陆宸燃弯弯的笑眼,他迟疑了一下,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片刻后,客栈的屋顶上多了两个人。这座客栈比寻常居民屋子高,能俯瞰城中夜景,月光洒在无数羽翼般的瓦片上。
  对雪无霁来说,这又是一次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坐在人家的房顶上,是其一失礼;夜晚饮酒,又是其二失礼。
  他有点不习惯,坐得十分端正;而陆宸燃则是放松而随意。
  “宿哥哥不要这么拘束,”陆宸燃从芥子戒里拿出两个酒杯,调侃,“快和屋脊上的脊兽差不多了。”
  雪无霁看到一排坐得端端正正的琉璃小脊兽:“……”
  酒杯也是白玉的,透着月色剔透喜人。倒酒进去,酒杯里就有了两个小月亮。
  陆宸燃广袖流风,举杯饮酒。
  见雪无霁端详着手中酒杯,陆宸燃问:“哥哥是第一次喝酒?”
  “嗯。”
  是第一次喝更好。陆宸燃道:“那哥哥……”
  没等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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