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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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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那个名字就是他最后的信念。
  “信念……”姜如净低低笑了起来。
  阿叉摩罗望着他,眼神澄澈,见他低笑,缓缓摇头,“后来直到圆寂,上师还是没有等到。”
  摩轲诘陷入了疯狂。
  他日渐衰老,头发白了,牙齿脱落,身形佝偻,娇妻美妾丰润的肌肤和醇香昂贵的美酒无法令他有任何一点感觉,无法得到满足。而他的朋友、他的导师摩衲婆——摩衲婆依然保持着年轻,时光仿佛停留在他最好的年纪,他芝兰玉树,而他已迟暮。
  “摩衲婆啊,我的老友,每次看到你,我都像回到了我们初识的时候,都那么年轻。这么多年了,你一点都没有变化。”年纪渐大的国王这样说。
  那僧人坐在菩提树下,干净无尘,双手合十,“这一切,都是佛降予我的恩赐。”
  于是国王越发推崇佛教,视佛经如救命良药,他推行善举,一面在全国上下禁止暴行,一面却又将不敬神佛者毫不留情地烧死,他总想,他这般虔诚,定能像摩衲婆那般得到佛的恩赐,就算今生不成,来世也能成佛。
  姜如净嗤笑:“佛岂是那么好成的。”
  阿叉摩罗点头,“正是。他不但未能成佛,反而养出了修罗恶鬼。”
  事实证明,物极必反。
  宗教的地位与权力到达了顶峰之后,国家便陷入了畸形状态,无数人民不堪宗教的压迫,站了起来反抗。
  摩轲诘的小儿子占多罗和他的大臣优钵罗,便是这些反宗教人士的领头人。
  哪怕他们还曾躲避于上师与宗教的庇护之下。
  有一日,摩衲婆死了。
  死得仓促。
  佛珠看见占多罗唇角那满意的笑容,思及主人昨夜的话语,心下暗恸。
  它的主人表示早就知道每日的茶水里有毒,却甘之如饴饮下——“昔日我挑起战争,堕入修罗,也失去了他,或许,我当去地狱受千年酷刑,转世为人,才能脱离佛身,与他重逢。”
  上师摩衲婆的圆寂在全国引起轰动,以及无数暴动。
  占多罗一方瞬间得势,摧毁了不少宗教势力。不久后,年迈的国王也跟随上师的脚步去了。
  上师摩衲婆的时代结束了,宗教势力至高无上的时代去过去了。占多罗仿佛要将多年所受的折磨与憎恨发泄出来,不顾优钵罗的阻拦,接连摧毁着一座座神庙,大肆抓捕教徒与僧侣,在他们虔诚礼佛的神庙中残忍杀害,并特地修建了一座神庙来记录这一切,震慑人心。一时间,反宗教成为了这个国家的风尚。
  令佛珠无法接受的,是他们烧毁了上师在这人世唯一的家——伽蓝佛寺,并扬言要将上师遗留下来的舍利子挫骨扬灰。
  真正的佛发怒了。
  可怕的报复降临到这个王朝,母亲河逐渐干涸,烈日曝晒铄石流金,良田草地顷刻变为荒漠,黄沙笼罩着国都,朦朦胧胧,让所有人的身体衰败下来,咳嗽不断,疾病开始流行,夺走了数百万人的性命,地震、蝗虫,灾害肆虐不断,没几年,就让这个国家奄奄一息。
  这个时候,人民仿佛突然想起了他们的佛一般。他们开始呼唤,开始祈求佛的宽恕与怜悯。
  可这一回,佛仿佛没有听到。
  姜如净冷笑,“活该!”
  阿叉摩罗深吸了一口气,面露不忍和痛苦,“以嗔报嗔,终不得善果。”
  姜如净一声冷笑,不屑一顾。
  名震四方的越鸟王朝气数已尽,佛珠看着满地尸殍,捏紧了手中经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失声痛哭。
  他用接下来的生命赎罪,一千年来走遍两河流域,救了无数人,做了无数善事,终于在一千多年后,好似得到了他的佛的怜悯那般,他见到了他那在地狱里受了千年酷刑的主人,还见到了他们的重逢。
  多好啊。他想。
  盛世虽未如你所愿,但千年的煎熬之后,你终于与他重新相遇。
  听起来,确实令人十分感动。
  姜如净大约明白了李猎的套路。
  这串小佛珠天生沾染佛性,佛爱众生,不爱自己,感他人之悲所悲,感他人之痛而痛。所以只要自己痛苦了,佛便会感同身受而痛苦,只要自己爱了,佛便会感同身受而爱了。
  大爱无私,却无私得令姜如净无法淡定。
  李猎做了一千多的秀,自己要怎么超越他?怎么赢得这串小佛珠的同情与怜悯?
  更何况自己压根儿就不希望有人来同情自己!
  更何况这串小佛珠还是李猎手把手搓出来的!
  阿叉摩罗望着他,眼神恬淡温和,道:“他那样好,又找了你这般久,或许,你可以好好看看他。”
  姜如净狠狠地闭了闭眼,他迫切地想要破坏李猎的阴谋,却不愿告知这串小佛珠那堪称残忍的真相,更不愿将自己心底真正的苦痛剖开来给人看。
  他应该要坚持做自己的。
  他应该要一直是那个不屑任何阴谋花招的如净道尊的。
  可是,他更要赢过李猎。
  呵,变就变吧,还有什么区别呢?
  呵,坏就坏吧,坏了又会怎么样呢?
  刚才拔刀往自己身上捅的时候,不是很痛快么?现在又有什么好犹豫的了呢?
  他心想,我也可以的,我也可以成为你这样的人的,只有成为你这样的人,我才能打败你,才能……毁了你!
  他睁开了眼睛,月光与火光交错下面容惨淡。
  “你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事吗?”
  姜如净道。
  “我和他,相识在他捡到你之前。”
  阿叉摩罗眼睛蓦然睁大。
  “跟我来。”
  姜如净带他走到了绿洲的边缘,远离人群。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菜鸟出发了,他握紧了那把一折即断的小刀,像握紧救命的稻草。他在路上遇到大灰狼,哦~亲爱的灰狼~您能放过我吗?不,除非你愿意与我跳舞!'李猎一边烤火,一边在脑海中哼着不成调的歌曲。
  '我说你能别来骚扰我吗?'二号扁着一张脸,厌烦地说。
  '哒——滴答——凶恶的狼,哒——滴答——菜鸟萌新,他们在月光下起舞,风奏响乐章,美妙歌声结束时,菜鸟的小刀捅进了灰狼的喉咙……'李猎继续陶醉地唱着。
  '啊啊啊你好烦啊!'二号蔫蔫地捂住了耳朵,好似这样他就听不见烦人的歌声了。
  '灰狼睁大了眼,咔咔——嗬——嗬——我们说好了一起玩耍,你却在舞蹈结束时杀将我残忍杀害……哼哼哼~哒哒哒~你却在舞蹈结束时将我残忍杀害。'他的歌声戛然而止,目光冷冷地盯住了篝火,像是盯着杀父仇人。
  '二比,连接到姜如净衣角上的设备,我要听他们在说什么。'他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冷漠。'要是他真的要给我捣乱,要是他真的要给我捣乱……'
  二号被他这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探头探脑,'你什么时候给他装了窃听的……要是他真的给你捣乱……'
  李猎眼睛微微张大,死盯着那丛跳动的篝火,轻轻回答——
  '就在舞蹈结束时,将他残忍杀害。'
  '等等——!'他忽然愣住,随后抓狂,'妈的有话好好说!他为什么要脱衣服给那串破念珠看?!'
  姜如净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将自己的躯体展现给阿叉摩罗看。
  月光下,石化的身躯灰暗而坚硬,没有一丝生命气息。姜如净笑容悲哀,道:“他尚且是人,我却连人都不是了。”
  阿叉摩罗不可置信,颤抖着伸出手,轻轻碰了方才姜如净自己捅出、但现在几乎已经愈合并趋向石化的伤口,“这是怎么回事?”
  “他杀了我。一次又一次。”
  阿叉摩罗猛地一怔,跄踉着后退了两步,连连摇头,“怎么会这样?”
  姜如净一手指向天空,“他把我从天上,狠狠地扯了下来,摧毁了我的一切,斩断了我回去的路。”姜如净紧逼上前,一双眸子似被无尽痛苦煎熬。“一千二百年!”
  “每一个日出与日落间,每一个花开与叶落时,我都在受尽着折磨!”他并指成刀,指尖刺向阿叉摩罗柔软的腹间,“感受到了吗?”他红着眼睛问,“每一次呼吸,我都在被利刃穿刺。”
  他绕到阿叉摩罗的身后,在他耳边猛拍巴掌,“听见了吗?”他怒喝着,“每一次眨眼,都有惊雷炸响在我耳畔,有雷火穿刺我的全身!”
  阿叉摩罗似是不忍,双目合上。
  “我给他他最需要的东西,他却在我最重要的时刻怀着恶意来背叛了我,毁灭了我!”
  “我的人生,我的道,我的梦,我的剑。”他握紧了拳头,肩膀颤抖着。
  姜如净闭了闭眼,而后望向亘古无垠的夜空,声音嘶哑,“我曾想过他是否有苦衷,也曾想过他也许会来向我道歉。”
  沙漠里的夜空星光璀璨,明亮而清澈,众多星子在深蓝色的丝绒布上打滚、歌唱,睁了大眼看着这有趣的人间。
  姜如净哑声道:“但是现在,不需要了。”
  “我的痛苦,没有谁能收回去。”
  “我的愤怒,怎么也平息不下来。”
  “我能做的,唯有不去看见他。”
  他绕到了阿叉摩罗正面,忽地一愣,“你怎么哭了?”
  阿叉摩罗俊朗的脸上,一道泪痕从左眼流下,蜿蜒过他的面庞。
  姜如净心中猛然一悸,背过了身去。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阿叉摩罗问。
  接着,不等姜如净回答,他自言自语,“我会让你变回人的。”
  并且,消去你心间的嗔毒之气。
  姜如净哑然。
  他曾做过许多义举,也为许多人所遭受的灾难所愤愤不平,却从未有哪一次,会为对方的痛苦而流下眼泪。
  他的父亲在他很小时候便看出他有情有义,便教他从小修习有情道,认为此道十分贴合姜如净。
  长大后,他便如众师长预料的那般至情至性,肆意妄为,放纵着自己的喜怒哀乐,唯有好友续禅道人摇头,直言他偏离了有情道。
  他当时嗤笑,“莫非我要像你这般克制,想笑笑不得、想哭哭不得、愤怒时举刀不得、开心时纵酒不得,才叫有情道?”
  续禅道人见他如此,便自顾抄经去了,不再理他。
  “你以为你真是修的有情道?”在暗黑武斗界,李猎也曾这样问他,和续禅道人一样否定了他的有情道。
  他曾不以为然,为他们的否定嗤之以鼻,认为自己才是修有情道的人,他人怎配来在自己面前谈论有情无情。
  可现在看着阿叉摩罗,他突然问自己——
  “我有没有哪一次,也曾为自己或别人哭泣过?”
  没有。都没有。
  他那样的天之骄子,骄纵跋扈任意妄为,他看不到那些值得他哭泣的事。再大的悲伤,他也只会发怒。
  一个不会哭的人,怎会有情呢?
  在阿叉摩罗惊异的眼光下,平生第一次,他的目中有眼泪流下。
  他终于学会了哭泣,为他那完全崩塌的道心。
  '哦豁……好感度掉了5,老李,翻水水~'二号扁了扁嘴,要哭不哭地道。
  李猎面容冷淡,如一座雕像,一动不动。
  胖白团子在脑海中跳了两跳,'老李,怎么不说话了?打击过大?'
  '他哭了。'李猎忽然道。
  '啊?'团子顿住,揣摩着李猎凝固的表情,有些手足无措。'这这……你要不要去安慰一下他?'
  李猎望着篝火,眼神幽寂。
  '以为哭了我就会放过你了么?呵,如净道尊,搞事情是吧?我会让你知道来自失去5分的男人的恐惧!'
  胖白团子一哽,缩回识海深处,'当我没问。'
  这一晚,胖白团子陆陆续续给李猎报了十多次掉好感的情况,虽然加起来总共掉了8点好感不到,但却让在这个世界呆了一千多年,就为最后圆满吃下十万点豪华巨餐分值的李猎十分不满。
  他在识海中疯狂地揪着小白团子唱着可怕的歌,小白团子则捂着耳朵疯狂地尖叫着救命。
  眼看着时针飘向十点钟,毫无存在感的老土终于站了出来,提醒大家去休息,并安排好了守夜换班的人员,在安排到姜如净与李猎的时候,本想将二人错开,却在陆清雪魔性的目光下打了个哆嗦,将二人排在了一班。阿叉摩罗本想申请与二人一起守夜,被老土一眼瞪了回去。
  万籁俱寂,姜如净往篝火中添了点柴,冷不防一个温热的躯体又从背后覆盖上来。
  “嗯~”那人发出满意的哼声,“如净道尊最好抱了!”
  姜如净冷笑,一拐子往后方击去,“比你那串念珠还好抱?”
  李猎从容地接住了姜如净的手肘,顺势隔着衣服在姜如净手臂上亲了一口,“念珠只能挂着或拿着,哪里比得上如净道尊,长得又好看,还会追着我到处跑。”
  他又在羞辱自己。
  姜如净怒火上扬,气得语气发抖,“兽也,非人哉!”
  李猎闻言猛地将姜如净按倒在地上,整个人翻身压了上去。他将头凑近了姜如净,挡住了无暇的月光,两个人之间呼吸可闻。
  李猎微笑,“你又骂我。”
  姜如净以冷眼回望他。
  李猎蹙起了眉,表情恰似一个幼童被欺负了那般,“如净道尊可贼坏,打我,拿刀捅我,抹黑我,还骂我!真不要脸!”
  姜如净勃然大怒,“到底谁不要脸?”
  “是你是你就是你!”李猎摇头晃脑,身子在姜如净身上跟着胡乱动来动去,然后“哎呀”了一声,脸色通红,“你……你你你!你这人怎么这样!真不知羞!”
  姜如净感受到抵在自己两股之间灼热坚硬的事物,几乎气晕过去,“你他妈给我滚!”
  作者有话要说:
  李猎:这一切,都是佛降予我的恩赐……讲道理,我就那么随口一说,客气两句。
  占多罗(愤怒):你随便客气两句,却害了我和许多人的一生!
  李猎:不不不,凡你所受,皆你该得。这个锅我不接。
  占多罗:反正我跟你没完!
  ==
  李猎:我非捏碎那串该死的珠子不可!
  姜如净:哦。
  李猎:他竟然看光了你!
  姜如净:也看光了你。
  李猎:没有!我洁身自好着呢!
  姜如净:呵呵,听说你的念珠从不离身,敢问你沐浴时、睡觉时,他在哪里?我记得你喜欢裸……裸睡来着。
  李猎:……你脸红了。
  ==
  占多罗的事儿还没完呢=。=
  本章评论前十发红包
  加上标题和作者有话说真的就满一万字了!!!


第37章 小小心机
  及至次日中午,烈日当头时分,付老总算将所有照片上所能显示的位置一一标注在了地图上,红笔所标注出来的地方一共一百四十七处,其中沿河的,有二十九处。
  付老眉峰紧锁,咬着笔头,连平时给人感觉很不靠谱的付延涛和陆清雪二人都在低头冥思苦想,废弃的草稿纸画了一张又一张。
  姜如净看身边李猎一脸悠然,便伸手推了推他,“你昨晚不是跟我说你来之前得到过一些关于‘伽蓝佛寺’的消息么?能不能帮上他们啊?”
  “伽蓝佛寺?”陆清雪抬头惊呼。
  姜如净说话时并未避讳任何人,反而较之平时稍大了一些,是以离他们本就不远的付老等人便听了个清清楚楚。
  只见付老以不符合他年龄的速度站了起来,健步如飞地冲过来抓住了李猎的手臂,激动得连礼节也不顾了,“你跟我过来!”
  于是姜如净便悠闲地看着李猎黑着一张脸被拖走,并事不关己地朝他挥了挥手。
  “上师一定不愿自己安息之处再受打扰。”阿叉摩罗不赞同道。
  “安什么息?”姜如净一脸嗤笑,“他这不活蹦乱跳的吗?”
  阿叉摩罗定定看着他,良久一叹。自昨夜一番交谈,此人潸然落泪之后,今早太阳一升起,此人又恢复了那浑身是刺的模样,仿佛昨晚的泣血而诉是黄粱一梦。
  自己一直以来跟在这个队伍中,所为的也不过是在关键时刻误导一下队伍中的人,让他们找不到佛寺,勿要去打扰上师安宁。可这人明知那是上师圆寂的地方,却要逼迫上师亲自去为他们带路,如此冒犯,实为不该。
  姜如净揣摩了下他的脸色,约莫明白了他在想些什么,心下一寻思,便道:“你们当年的事情,总该有个了结的。”
  阿叉摩罗一愣,听姜如净说了下去。“你还记得占多罗王吗?”阿叉摩罗点头,道:“说来此事邪性,当时我一怒之下做出错事,优钵罗为平息此事便自绝于寝宫之中,记忆里,占多罗应该是消失在皇宫里了,可他竟然在那座神庙里出现了!还以这般残忍而奇怪的方式复活,此事不该啊……”
  “这就是了。”姜如净冷静道:“你以为当年的事完了,可实际上还没完呢!”
  阿叉摩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心下越发悔不当初,只觉得当初若非自己失去理智,也不至于祸害了万千生灵,不至于让上师的安息之处即将受到打扰,更不至于让更多人因此事丧命,让占多罗王复活成如今的模样——那样的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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