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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神兽有个约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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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花盆不偏不倚地砸在他刚刚站的位置,若不是他刚巧走进餐厅,那花盆铁定落他脑袋上。

整个上午江泽都心有余悸,他一直在后怕如果花盆砸他脑袋上那他的脑袋会怎样开花,甚至还有脑浆会不会也跟着迸溅出来。

小赵站在餐厅门口打了个哈欠,这餐厅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看势头应该离关门不远了,这样想着嘴一张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他皱起眉头,揉了揉发痒的鼻子。

说来也是奇怪,他自己向来身体素质极佳,从小到大都不怎么生病的,可他感觉自从来这家餐厅做兼职,免疫力也跟着下降不少,期间算是把感冒发烧咳嗽全得了个遍。

但小赵也没多想,就归咎于季节的更替。

大约是下午一两点,老板李扬怒气冲冲地走进餐厅,哈欠打到一半的小赵立即闭上嘴,眼眶都憋得通红。

江泽背靠后院的粗糙砖墙,刚掏出烟盒小赵就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

“江哥!江哥!”他扯着嗓子喊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江泽看了眼手中的烟,轻叹了口气,又将它塞回兜里,问道:“啥事?”

“咱们老板离婚了!”小赵激动地说。

江泽:“……”

“我还当啥事呢。”江泽快被小赵给整笑了,伸出手作势要把他撵走,“去去去,边待着。”

小赵灵活地躲开江泽的手,他嬉皮笑脸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献宝似的捧给江泽:“江哥,这个给你!”

江泽看到他手中的那盒烟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笑骂了他一句,倒也没拒绝这孩子的好意,很是干脆地收下了。

当天下午,主厨老李刚来接班,手就再次被切伤了。这次伤得有点严重,江泽只好先将餐厅的安保工作交给小赵负责,自己带老李去医院处理伤口。

在去医院的路上,老李反复摩挲着自己手上应急包扎上去的绷带,声音沙哑而沧桑地说:“小江,这星期过完我就辞职了。”

江泽很是意外:“为什么?不是做得好好的吗?”

老李转过头,双眸暗黄浑浊,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不可覆灭的深刻印痕,他压低了声音,神秘莫测地说道:“那家餐厅,有煞气。”

江泽闻言呼吸一滞。

之后老李又讲了一些自己对风水的粗略见解,他阐述道,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人靠这口气生存。世间万物既存在,必有场,人在其中生活,必受其影响。

江泽一字不漏地仔细听着,而后便愈发疑惑起来。他想到那晚在仓库看到的有首无身的怪物,风水学中绝口不言鬼神,只讲煞,或称之为神煞,讲邪,称之为邪气,那之前见到的怪物是怎么回事?莫非那股煞气还能化形?不过这样强拼硬凑的话也太过牵强与荒唐了。

老李说:“这煞气伤人于无形,待久了定招来血光之灾。那家餐厅坐南朝北,背火向阴,为离宅,西方五鬼东北祸害西北绝命西南六煞,四凶位分别设厕所、后院、厨房及柜台,实属大凶。收银台上的‘麒麟踩八卦’和门口贴的五行八卦福都是用来化解这凶煞的,咱老板十有八九曾找过人来看风水,或许就是广西那边的得道高人。”

“大道鬼师?”江泽略带迟疑地问道。

听到这个名词老李倏地抬起头,一双暗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江泽,他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

江泽顿了一下,老实地交代:“我父亲是风水师,我两个兄长年轻时就随他到处看地,但他从不让我接触这个,我也只是无意间听二哥提起过……”

说完江泽便陷入了沉默。自己曾经也想做个像父亲、大哥和二哥那样的风水师,替人排忧解难化煞求顺,小时候每当他看到两个哥哥背上行李跟随父亲出远门时,他就特别羡慕。他犹记得自己在十四岁那年无意间跟父亲提起这个想法,向来温和的老头立刻大发雷霆,声色俱厉地一口否决:“送你去学校是为了让你好好学习的!别成天想这些虚名!”

“那为什么大哥二哥就可以!”年少的江泽不满父亲的区别对待,长久以来积压下来的怒气与幽怨一瞬间尽数发泄出来,转化成一个悲愤的问句。他不服气为什么大哥二哥可以跟随父亲成为受人敬仰的风水师,而自己却要去学校乖乖地念书,现如今沦落如此落魄下场,又为什么大哥和二哥都那么大人了还可以得到父亲的关怀与照顾,而当时还未成年的自己却像个外人一样受尽排挤与疏远。

“你跟他们不一样!”

你跟他们不一样。这句话如同魔咒,束缚了江泽数十年,每当夜深人静时,这句满载怒意的话就会从屋子的各个角落缝隙肆虐地钻出来,争先恐后地涌进江泽的脑海,带给他无尽的折磨与怨恨。

老李若有所思,良久才开口道:“小江啊,你也还年轻,工作好找得很,早点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吧。”你父亲不让你接触这行是对的。只是这句话,他最终没能说出口。他以为这话是多余,其实恰恰相反,它是对江泽的一种解脱。而这次机会的擦肩而过,使得很多年过后,父亲对自己的区别对待,仍旧是江泽心上的一把枷锁。

对于老李善意的提议江泽没有作答,他低下头,摆弄自己的手指。

其实江泽不是不想离开,发生了那么多事,他也真的很害怕。

但是他不能。他既没有学历又没什么技能,所以真的不好找到像这样没有技术含量,但工资可观而且还提供住所的工作。他现在还能待在那家餐厅,完全靠着一丝侥幸心理,熬过一天是一天。

他跟小赵不一样,那个孩子念了所好大学,未来有一百种可能,有璀璨的人生,可是他没有。

江泽抬起头,他出神地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眼神里终究浮现出一丝痛苦的波纹。

晚上还差一刻钟到十二点,江泽就在门口侯着了,他回头看了眼墙上的钟,心中暗想那两个奇怪的人马上就要来了。

果不其然,十二点刚过,他们就来了。

奇怪的是好像在转瞬之间,那两个人就悄无声息地从远方走来,周边的所有事物也跟着出现晃动的幻影,江泽还未来及反应,他们已然近在咫尺。

那个不怎么讨喜的小孩又吃了几盘烤鸭,江泽浑身发毛的同时又感到一丝好笑。

身穿黑色单衣的青年自始至终保持一个姿势坐在椅子上,他静默地注视落地窗外的寂寥夜幕,偶尔将视线移到对面那个男孩的身上。

尽管相隔甚远,但江泽仍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在餐厅暖光的映衬下那冷若冰霜的脸部轮廓也柔和了三分。

江泽不明白这青年身上为何会有如此低调却显著的悲伤,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产生这种莫须有的想法,只是每当目光触及他,心脏就跟着发紧发硬,传来阵阵绵长细腻的苦涩。

一直到江泽强迫自己抽离视线,转而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心底那抹若有若无的悲伤才渐渐消去。

十二点半,他们准时离开餐厅。

江泽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开,临走前,青年突然回过头,用深不见底的漆黑双眸盯着他,沉声说道:“尽快离开这里。”

江泽被他瞳孔里闪现而过的一缕银色微光吓了一跳,怔愣之际,那个青年便牵着男孩消失在视野当中。

眼前只有平静的喷泉池与高耸的大楼,好像他们从未来过。






第4章 百鬼夜行
自从那天那个奇怪的青年对江泽说了句“尽快离开这里”之后,他跟那个小男孩就再也没来过,细算起来都有半月了。

九月初的一天,老板李扬傍晚来店里转了几圈,那副紧张的模样让江泽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临走前,老板叮嘱了一句:“今天九点前关门。”

纵使江泽有满肚子的疑问,但也没法问出来。倒是小赵提醒他说:“今天中元节呢,江哥你晚上可别出去,不吉利。”

江泽这才恍然大悟。

不知不觉间都已经农历七月十五了,他是在去年秋分日来到这工作的,算起来也快有一个年头了。

先前他一直在附近打零工,看到这家餐厅招人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过来面试,没成想这老板二话没说就立即录用了他,还让他好好干,保证工资不会少他的。

江泽受宠若惊,他珍惜这份从天而降的工作,因此干得也是尽职尽责。

对于老板李扬,江泽是抱有感激之情的,毕竟是他给了自己这份工作,让他摆脱了持续数月的艰苦困境,并且有了可靠的落脚之地。

老板为人和善,每逢节假日必发优厚补贴,很受店里员工爱戴,就是跟老婆的关系很糟,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动不动就要闹离婚。

江泽对此习以为常,毕竟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夫妻之间斗嘴是常态。没想到不到一年他俩还是离了婚,想到这江泽就倍感惋惜。

晚上八点多钟,对面的写字楼就几乎没有什么灯光了,平时这个点该是灯火通明的,这样一对比就显得冷清许多。

古人言小正月上元节是天官赐福,七月半中元节为地官释罪,十月望下元节为水官解厄。大名鼎鼎的施孤鬼节自然名不虚传,这天地府大赦亡魂,鬼门大开,超度众生,为一年中阴气最重之日,孤魂野鬼游荡人间,危机四伏。

传说向来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小心点总没错,至少图个心安,其实按照正常生活轨迹就应该无大碍。但若犯了鬼节中的几大禁忌,例如倒插竹、拍肩头以及应鬼声,指不定会招来祸端。

餐厅的员工在八点半之前就走光了,小赵是最后一个离开的,走的时候还正在通着电话,听那温柔与纵容的语气像是跟女朋友。

江泽拉下卷帘门,再把玻璃门锁好,又检查了一下窗户,这才放心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小屋里有一台老旧的电视机,信号也不太好,所以江泽不怎么看它,只是偶尔实在无聊得紧才把它打开来听听声。

倚着枕头靠在床头,江泽微眯着眼睛盯着前方电视机上的模糊画面,伴着床边摇头风扇的呼呼响声,恍惚中进入了梦乡。

江泽是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吵醒的。

他醒来的时候壁灯不知道何时关上了,电视屏上出现没信号时特有的雪花画面,伴随着令人心烦意乱的滋滋电流声。

风扇也不转了,江泽有些奇怪地想今天倒挺凉快,电扇不知何时停了,可他竟然没有被热醒。

江泽翻身起来,踩上拖鞋将电视关掉。刚要坐回床上,他便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房间太冷了。

除此之外,他隐约听到叽叽咕咕的嘈杂声音,仿佛有很多人在不停地讲话,甚至还有锅碗瓢盆碗筷的碰撞声。

江泽按上了门把手。

他现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理智告诉他不要出去,可仿佛有一条无形的线牵引着他来到房门前,控制他抬起手臂,最后又按下门把手。

房门随即弹开,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江泽的屋子在后院旁也处于餐厅的最里面,从这到大厅要穿过一条狭窄幽长的走廊。

未知的恐惧感席卷了全身,突然他看见一道黑影从正前方几米远的地方体态轻盈地飘过,那东西没有注意到他,而是径直飘往大厅。

江泽听到自己忐忑不安的心跳,他攥紧了拳头,屏住呼吸,贴着墙根慢慢往前挪。越走,那嘈杂的说话声便越发清晰,时不时还传来一阵热切的欢呼。

他悄无声息地来到将后房与大厅完美隔开的橱柜后,透过那些艺术品间的缝隙,江泽得以看清那里的情况。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上百只面貌各异的野鬼在那里举杯痛饮,布满铜锈的铁壶满盛香醇的美酒,碰撞间里面的液体四溅,滴在地上立即蚀通了地板砖,它们咧嘴大笑,露出满是黄色牙垢的利齿,皮肤松弛下垂,看上去阴森可怖。

江泽用深呼吸来极力平复自己失常的心跳,他下意识后退两步,脚后跟却不慎撞到厨房半掩着的玻璃门,随即便坐倒在地。

“嘭”的一声巨响使得那些鬼魂瞬间停止了欢声笑语,统一直勾勾地望向这里,眼里发出警惕而诡异的光芒。江泽被吓得浑身发软,腿脚均使不上劲,他双手撑在背后往厨房里挪动身子,做着最后无谓的挣扎。

一条尾巴模样的东西缠住江泽的腰际,然后用力一甩,顷刻间他就被扯到众鬼之间。

“这是人?”一道尖细的声音响起,刺得人耳膜发颤,头痛欲裂。

江泽神情痛苦地趴在地上,方才那一摔使他的五脏六腑都在疯狂地叫嚣。

“是人是人!”一只体格健壮的鬼兴奋地喊道,它面目狰狞,口中长有獠牙,阔胸大眼,头顶有对野兽一般的犄角,“我们把他吃了吧!改善伙食!”

鬼群立刻传出激动的附和声。

身材小巧蓝色皮肤的小鬼跃上江泽的后背,它扯住江泽的头发,闻了闻,随后咧开长满细小却锋利的牙齿的嘴,发出嘶哑刺耳的声音:“这个人类闻起来很是奇怪,不好吃的。”

一个长相美艳姿态曼妙的女鬼从头顶扒开自己的皮,露出里面残缺腐败的实体,用婉转动听的声音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那不如把他的皮扒下来吧,我倒是喜欢他的模样。”

鬼群中一只披头散发面目惨白,眼球突出眼眶的鬼气定神闲地呷了一口鬼王赐予百鬼的千里酒,它吐出一条猩红色长舌,嘴角咧开至耳后,发出锐利的笑声讽刺道:“画皮,你要换皮就滚远点,别让我看到你那恶心的真实嘴脸。”

女鬼一改先前的甜美女声,取而代之的是濒死之人痛苦挣扎的可怖音色,它把扒下一半的皮重新拉至头顶,“真是事多。”说着,便把江泽夹在腋下飘至角落。

察觉事情不妙的江泽立刻放声呼救。

状似猿猴,唇如朱砂,目如镜面,头顶长有六尺长角的肉青色怪物伸开背后的青色肉翅,它挥着斧头做出警告:“安静点!如果你不想被我的斧头砍成两段!”

江泽立即噤了声,他捂住嘴巴目睹那个披着人皮的女子一点点将自己的皮撕下来,露出本来的面目。

江泽忍不住偏过头干呕了几下。那边发出一阵哄笑,隐约听到有一鬼嘲笑道:“画皮,你看你把这个人恶心的!”

眼前的一切荒唐却真实无比,江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断手离自己越来越近,他不停地往后退,在抵到玻璃窗时便再没了退路。

是梦吧?

……一定是的。

醒来就会没事了。他想。

江泽咬紧牙关,他将头深埋于膝盖间并环住自己,只有这样才能带给他一丝安全感。

他感到有什么黏腻而冰冷的东西覆上他的头顶,那股冷意登时蔓延全身直至脚掌。

如坠深渊。

而就在此时,一声痛苦的哀嚎骤然响起。江泽蓦得抬起头,却见自己身前站了一个人。

他一袭白衣,背对自己而立,绣有繁古花纹的衣角飞扬,墨色长发垂至腰间,随夜风浮动,发尾划出迷幻碎影,他手执一把长刃,刀锋在月光下闪着寒光,一缕青烟自刀刃徐徐而上,而那个面目全非的换皮怪物已然没了踪影。

那边正饮欢作乐的众鬼听到动静后立刻回过头,却在看清来人时随即变了脸色。

先前那个口吐长舌的鬼拦下正欲上前的百鬼,它语带颤抖毕恭毕敬地问道:“殿下这是何故?鬼界向来在施孤月圆之夜□□作乐,应该……没有干扰到您吧?”

“离他远点。”清冷的声音在夜风中回响,出尘而又渺远,带着不可违抗的威压。

江泽盯着那人的华贵白衣,一时间失了神。

这短短四个字包含了两层意思,一是现在就离开这里,二是离他身后那个人类远点。一语双关。

那鬼顿了一下,随后抱拳,弯腰致歉:“如有得罪,请见谅。”

原本喧闹嘈杂的大厅刹那间空旷得要命,桌椅板凳也都保持最初的模样,好似从未发生任何事。

“你……是谁?”江泽好不容易才抓回自己四散零落的声音,他听到自己颤抖地问道。

那人并没有转身,只是甩下两个字:“嘲风。”

眨眼间,他便消失在眼前,只留下一抹白色的影子。






第5章 嘲风
江泽醒来后发现自己仍躺在餐厅的落地窗旁,要命的酸痛接踵而来。

他艰难地站起身来,揉着自己的肩膀,昨晚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

他几乎分不清那是梦还是现实,若是梦,那也未必太过真实了一点。

然而当他看到地板砖上多处被腐蚀的小洞时,他清楚的明白,昨晚发生的那一切都不是梦。

是真的。

小赵来餐厅的时候哈欠连天,他抹掉眼角的泪痕,跟面容憔悴的江泽打了声招呼:“江哥好。”

而江泽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没有回应。

小赵疑惑地后退两步,困意顿时消去一半,他伸长了脖子看着明显在走神的人,然后凑近他的耳朵喊了一声:“江哥!”

江泽被吓得一个激灵,见是小赵时才松了口气,他打了一下小赵的肩膀,佯作生气道:“你小子,干什么呢。”

“嘿嘿,这不看你发呆嘛,”小赵一脸讨好地搓了搓手,“江哥你在想啥呢?”

江泽闻言陷入沉思。他方才一直在想昨晚那个只留给他一个背影的白衣男子,那个男人总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却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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