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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修真界炮灰后[穿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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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深,陆明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不久,房门却被敲响,陆明风打开了房门,却见陆志行拎着酒壶站在门外,见他开门,挤进门来,倒了两大杯酒,朝陆明风道:“明风,这些年幸得遇见你才有我今日,大哥敬你一杯。”
不知陆志行为何深夜有此感慨,但见陆志行已经一杯入肚,陆明风也无他想,只围在桌边坐下,也是一饮而尽。
两人又聊了许多,酒过三巡,陆明风已有些微醺,陆志行却神色仍旧清明,他捏着酒杯,看着脸色绯红的陆明风,又开始旧事重提。
“明风,有件事,我心中放了很久,可我知道你不愿意,我知道,你其实从打心眼里看不起我。”
酒意上头,陆明风本懒散地倚靠在桌边,可听陆志行这番话,语气带着三分严肃七分不屑,他的酒意却好像一下子醒了,他晃了晃脑袋,坐直了身体看向陆志行,定定看着他道:“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何曾看不起你过?”
陆志行将手中酒杯“哐”得一声放在了桌上,眯着眼道:“我不过是你捡的一个流浪汉罢了,你愿意施舍我些,便像施舍猫猫狗狗一般施舍一点,不愿意了,你将我又看做什么?”
陆明风见他面色严肃不似玩笑,脸色不解起来,他拧着眉看着陆志行,感觉眼前的人似乎有些陌生,可这几年下来,他觉得他应当足够了解他了,陆明风拍了拍脑袋,努力让自己不那么晕,他想了会,实在想不到自己有什么对不起陆志行的地方,要让他生出这样的错觉来,于是他又问:“大哥,你是怎么了?我不太明白。”
陆志行抬起下巴,眼神中的嘲讽似乎快溢出来:“那你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将明月许给我?”
陆明风这才明白陆志行话中的意思,也想到了陆志行原本跟他提及过的此事,原本他只将此事当做陆志行的玩笑话,他心中也衡量过,他私心的确是觉得有些不合适,但绝对不是因为看不起陆志行,毕竟陆志行与陆明月的年纪相差的有些大,而且陆明月虽然与陆志行的关系不错,但这也仅仅不过将他当做一个可靠的兄长,陆明月还小,男女之事哪里懂得,况且他只有这样一个妹妹,相依为命一路走过来,他希望妹妹来日能自己找到一个如意郎君,他怕擅自安排,会让陆明月有负担。
陆明月很懂事,从跟着他一路摸爬滚打到如今,都很懂事,如果他开口,他怕陆明月会认为,这是他为她做好的最好的安排,那她一定会因为要让兄长满意,而委屈自己,他不希望这样,所以当陆志行提及此事时,他便回答想让陆明月自己打算。这是他真实的想法,不存在因为看不起陆志行而以此作为推脱。
谁知这样却让陆志行误会了,陆明风撑着晕乎乎的身子去到窗边透气,想让酒醒一些,再好好与陆志行商量讨论这个话题,陆志行看他满脸愁容,脸上的讥诮更甚,断定了自己猜的果然没错,冷笑一声道:“果然如此。”
陆明风被窗边的冷风一吹,头疼了许多,他看着陆志行这种陌生的笑容,忽然有种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人的错觉,冷风吹得他想吐,陆明风便关上了窗子,“吱呀呀”的声音在这深夜中格外刺耳,这样的声音似乎刺激了陆志行,他倏地站起身,朝陆明风走去。
陆志行神色阴鸷,抬手又猛地将那扇被陆明风关上的窗扉打开了,陆明风皱了皱眉,刚想说点什么,却听陆志行咬着牙冷笑道:“明风,不过我还是要多谢你这些年来的照拂,没有你,哪有现在的我啊,哈哈哈哈哈。”
他语气阴恻恻的,听得陆明风心中狂跳,却奈何刚才被灌下的酒太多,陆明风靠着窗边都只能勉强站直身子,他觉得今晚的陆志行有些不正常,不想再与他多谈论下去,只当今日的陆志行也喝多了,他往前几步,想回房,却被陆志行一把又推回了窗台。
陆明风背脊撞在窗台边,他咬了咬牙,受下了,可陆志行却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他上前几步,捏着他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鼻息冷哼道:“我要多谢你为我创下的这一番家业,本想娶你妹妹得到的,可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不介意全都拿走。”
陆志行眼睛猛得睁大,酒似乎彻底醒了:“你,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谢谢你。”陆志行放开他,脚下使力猛地一推,本就没有支撑受力点的陆明风重心不稳,直直便被他朝窗外推去。
三楼,不高不低的距离。也是一瞬间的事,陆明风在这一瞬间里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这么多年,他从来不知道,原来陆志行的一切都是装的,他从来都只看中的,是他手中的钱。他想,陆明月要怎么办呢?哦,对了,小狮子也还没有给她。
是他看错了人。
掌柜听到动静,自然循声而来,见到坠落在地的陆明风,不知所措,直喊着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掌柜见着陆志行,忙要让他去找大夫,陆志行探过陆明风鼻息,神色一滞,陆明风竟还有气,可若是掌柜知道了,说不定陆明风还有救,陆志行怎么能给他这种机会。
当即道:“没救了。”
掌柜一脸不可置信,他犹豫着要不要报官,竟连也一同上前确认一番的想法都没有,陆志行本还准备了一套说辞忽悠掌柜,可见掌柜如此犹豫,自然明白了他的考量,他在担心报官对他的生意有影响,死人事小,影响他挣钱,这可就得不偿失了,为了验证陆志行的猜测,陆志行当即递给掌柜一叠银票,为难道:“掌柜,给我搭把手吧,绝不会让你为难。”
掌柜拿着这一叠银票,原地愣了很久,似乎还未消化过来,不过很快他就将银票快速地塞进了胸口,生怕陆志行反悔似的,问:“客官你说。”
“听我的做,我保证,今晚的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你的客栈不会被影响营业,我还会给你一笔钱修缮客栈除晦气,绝不让你损失半分,掌柜觉得怎么样?”
见他收钱,陆志行笑了,他想得没错,这世上哪有人不爱钱呢。
只要将这个人拖到自己的统一战线,那日后也不会有后顾之忧,于是他道:“掌柜,我们是外乡人,我对这里也不熟悉,你帮我找个地方,让我这位朋友好安息啊。”
掌柜一听是外乡的,更是没了最后的担忧,摸了摸胸口的银票,看这夜黑风高,当即道:“好。”
两人将陆明风拖到了荒郊野外,打碎了头骨一把火烧了,确信这一把火下去,陆明风再也没有生还的可能,两人便又连夜赶了回去,陆志行也说到做到,将与陆志明要去外采买的钱拿来给了掌柜,而后在外头一番花天酒地,这才折返了陆明风的宅子,一脸悲戚地朝陆明月讲述他们采买路上遇到了流匪,不但货没了,连陆明风也不幸落入他们手中,落了难,而他侥幸逃脱,再找回去时,连陆明风的尸骨都没能带回来。
陆明月信以为真,整日以泪洗面,人也日渐消瘦下去,原本被陆明风养得白白胖胖的女孩一下子瘦了好几圈,茶不思饭不想,没过多久身子就垮了,陆志行装模作样的给她请遍大夫,心病要心药来医,陆明月失去相依为命十几年的哥哥,心中沉痛外人无法得知,没多久,也离开人世。
这自然是陆志行最想看到的结局,如若不是陆明月自己郁郁离世,陆志行也会用他自己的手段让陆明月离开人世,陆明月却自己先搞垮了身子,陆志行觉得老天都在帮他,如今这陆家所有的家财全落入了他的手中。
原本有些不知情的便误以为他是陆明风陆明月两人的大哥,不过陆明风到死都不知道,陆志行这个姓氏,是假的,他原名弘志行。原本只想用姓氏拉近距离,却没想到,陆明风心软仁慈到如此地步,不但对他毫无怀疑,还将他认作大哥。
陆家家财总算在他的处心积虑之下落进手中,陆志行三年过后,故地重游,正来到客栈之中,却不想这一来,却正巧遇上陆明风化身厉鬼索命,这一游游掉了性命,多年处心积虑化为一场泡影。
玉漏能看到的事有限,她所了解到的,不过是从陆明风身前死后身边所发生的事看到往昔,可光是如此,也足够她愤怒伤怀。
沈慕遮几人听罢此番,唏嘘不已,却也不由再次疑惑起来。
“三年前的事,为什么偏偏留到了如今秋后算账?要说化为厉鬼,只要怨念足够深沉,这可不需要时间沉淀才对,这其中,总觉得有些蹊跷。”
作者有话要说: 啾咪!
第120章
“还有玉漏先前碰上的,与现在这个怨灵根本就不像同一个鬼祟,可偏偏玉漏看到的与从这个怨灵身上了解到的,证明她遇到的这些皆是一人所为,这怎么解释。”沈慕遮看着玉漏,实在想不明白。
“也许就像你先前所说,此前玉漏看到的,也许只是一个执念罢了,执念强烈,暂夺了玉漏识海,强烈地想要将这件事告诉她。”江恨庭道。
姬兰疏揽着玉漏肩头,回想了一番她们在客栈之中遇到的事,当时玉漏突然没了反应,她也似乎被什么东西影响,回过神却看到那样的玉漏,此刻仍旧心有余悸:“可为什么偏偏是玉漏?”
当时她也在场,可玉漏说的那些,她一概都没看到没听到。
江恨庭沉默一阵,抬起头来,道:“玉漏如今的年纪,应当与那怨灵三年前的妹妹差不多年纪吧,他执念难消,估计先前的执念错将玉漏认成了他的妹妹,他又非常想让妹妹知道当年的事,如今最难解的便是他为何突然便成了怨灵。”
“不管怎么说,既然是人家在这世间残留的唯一愿念,那就帮他先将这个东西带给他妹妹吧。”沈慕遮抬头看了看天,而后脚步顿了顿,回过身来,为难道:“不过,这怨灵的家住在哪里呢?”
“我,我应当可以循着我看到的一些片段找一下。”玉漏拿出星辰髓。
沈慕遮看得新奇不已,原来星辰髓不但能探寻气息,连主人看到过的景象还能分辨找寻,而再看他,连件趁手的武器都没有,可以说是很鲜明的对比了。这炮灰可真是活的比配角都不如。
他还在感慨,玉漏睁眼道:“北边,离这里不远。”
“那走。”沈慕遮抬脚欲走,却见玉漏神色不对,又停下来看她,问:“怎么了?”
“我好像又探到一些涯师兄的气息了,可很快就消失了。”玉漏为难得捏了捏小狮子,不知道该先做什么好。
“在哪里?”姬兰疏也比较激动,毕竟涯晓商的气息忽隐忽现,就这样突然又出现,也算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了。
“就在这附近。”
姬兰疏的快追已经要脱口而出了,低头又见到玉漏摸着那小狮子在犹豫,叹了口气道:“等找到涯师兄再替他送这个东西也不迟。”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人家。”玉漏还在为难,姬兰疏觉得这样一件物什又不会长脚跑,可涯晓商的气息这样动荡不定,现在不追,说不定拖延久些,又连在哪都摸不清了。
沈慕遮见玉漏为难,当即道:“那我与玉漏去送此物,师姐你与师兄先去找涯师兄,等我们送完东西,马上赶回来,两边不耽误。”
他说完,就见江恨庭抬眸朝他看了一眼,沈慕遮不明江恨庭这个眼神里的意味,追着问道:“师兄,你觉得如何?”
江恨庭嗓音沉沉,“可以。”而后移开了目光。
玉漏见令她为难地事也暂时得到解决,也没异议,沈慕遮也不耽搁,当即便带着玉漏出发,直到两人消失在长街尽头,姬兰疏瞥了一眼江恨庭的脸色,欲言又止了几番,总算是没能忍住,试探道:“师兄,你不开心?”
却没得到江恨庭的回答。
沈慕遮带着玉漏一路向北,循着星辰髓的指示,玉漏靠着脑海中陆明风的执念所化景象,一路寻找,幸好三年间的景象并没有致使一个地方大变样,玉漏一路摸索,朝沈慕遮道:“应该就在这附近了。”
沈慕遮道:“陆明风既然生意做得不错,应当在这附近也算小有名气,我们去问问,应当会有人知道。”
陆姓之人在此处是个外乡姓,少见,又加之陆明风为人和善热心,在此地也有不小的名气,沈慕遮带着玉漏在街头见着个在附近卖糖人的大娘,上前询问,果然那大娘一听陆家,可惜地叹了口气道:“你说陆公子啊,真是可惜了,这么好一个人,说是出门采买货物时遇到了流匪,这一去啊,就再没回来啊,多好一人啊,时常还照顾我们这些乡里生意,就算过去这么久了,我也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啊。”
大娘说着,叹息之色更重,边摇头边道:“好好一个家,陆公子这一去,他家这妹妹也是一病不起,如今陆家门丁零落,就剩那一个大哥了。”
沈慕遮听罢,与玉漏对视了一眼。陆明风一缕执念残存放不下的妹妹,竟然也不在世间了,其实从玉漏了解到的一些片段中便能猜测到了,若是陆志行夺了陆明风的家产,若是他真心想娶陆明月,说不定陆明月还有一条活路,可若是一开始陆志行只想要陆明风的钱财,那陆明月从来都不过是他的一个幌子罢了,陆明月还能有活路吗。
“那如今陆家,就他大哥一人在家吗?”
大娘想了想,良久道:“这倒不清楚,他大哥倒不像陆公子那样来得和善,反正平日里也不喜欢与我们多走动的,最近的话,你这么一说,我倒还真是有些日子没见着他了。”
果然陆明风怨念起,要杀的就是陆志行,看来一开始的火人就是陆志行没错了。
“那你知道,陆公子妹妹葬在哪里吗?”
陆志行要家产,还以的是陆明风大哥的名义,想来就算陆明月病死了,他表面要做的功夫还是不会少,大娘听罢又朝沈慕遮与玉漏看了几眼,而后颇有些警惕道:“你们问这个做什么?”
“哦,是这样,我们是陆公子生前友人,原本想来拜访一下,却不想听到这个噩耗,于情于理,我们都该去祭拜一下。”
大娘顿了顿,欣慰点头道:“那是应该的,是应该的。”而后摊子也不顾了,站起身来道:“我带你们去。”
大娘走得轻车熟路,沈慕遮看着大娘脚下一点都不打磕绊,好奇道:“大娘你对这里很熟悉啊?”
大娘脚步不停,摆手道:“嗐,陆公子生前总是帮衬我们,他遭遇不幸,我们也不能为他做什么,逢节日时,也会来看看他们兄妹。”
“陆公子与陆小姐葬在一处?”
“他大哥给他立了个衣冠冢,人找不着了,也算留个念想,将他们兄妹俩的墓安排在了一处,说是让两人黄泉路也有个伴,不寂寞。这大哥也是用心良苦啊。”大娘说着又叹了口气。
沈慕遮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这陆志行倒表面功夫做得确实挺足,瞒过了这周遭所有人不说,还赚了个美名,沈慕遮心中厌弃,却还是压着没说出事实。
玉漏似乎听罢也为陆明风愤愤不平,沈慕遮压了压她的肩,摇了摇头。
大娘将他们带到了目的地,两人的墓倒是修的很气派,沈慕遮朝玉漏示意一番,玉漏掏出怀中的小狮子,放到陆明月的墓前,两人朝那俩墓碑拜了拜,沈慕遮朝陆明风碑前道:“你的东西我们替你带到了。”而后又朝陆明月碑前道:“这是你哥哥给你留得东西,他说这个小狮子虎头虎脑的,很像你小时候,我想他应该很后悔,引狼入室,害了自己又害了你,陆志行的话,你一句都不要信,是他害死了你哥哥,又骗你害你如此,不过你不用担心,你哥哥已经给你们报仇了,他这一世应当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你可是他残留世间唯一的执念,希望你下辈子平安喜乐,这应当也是你哥哥希望的结局。”
沈慕遮越说,身后的大娘听得越糊涂,直到听到陆志行的名字,再也忍不住,上前拉着沈慕遮肩头道:“你,你刚刚说什么?你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既然东西已经送到了,沈慕遮自然也不担心这位大娘将他们当成别有用意之人赶走,不给他们带路,沈慕遮回过身,朝那大娘道:“陆志行,就是你们眼中陆明风陆明月兄妹两人的大哥,其实根本不是陆家的人,他不过是陆明风在路边救的一个流浪汉,却不想引狼入室,陆志行一心贪图陆家财产,害得陆明风陆明月兄妹俩相继丢了性命。”
大娘似乎不敢置信,往后踉跄地退了两步,道:“怎、怎么可能。”而后皱眉看着沈慕遮道:“你骗我的吧?你有什么用意?”
沈慕遮笑道:“我骗您有什么意思呢。我说这些,不过是不想让陆明风死后,还得不到一个公道。”
大娘这才重新审视两人,两人虽身着服饰不同,一黑一白,却俱是道服,大娘虽没怎么见过世面,但对玄门之人还是有所听闻。
沈慕遮又道:“陆志行此人,本姓也不是陆姓,他叫弘志行。”
大娘眉头皱得更深了,良久,才似乎找回了自己的一点声音:“你,此话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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