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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徒-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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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哪句台词可以拿来现用的。
可惜,台词没想到,莫佑琛才不会放过这个还嘴的好时机,“这里虽还不是幽冥,但也是地下了,能不冷么,怎么就你屁事儿最多!”
韩修瞪大了双眼,用手指了指孔梓,干咳着嗓子,一字一句地说道:“孔梓姐,你衣服怎么湿了,还有,那啥,我看到你背后有一只手。”
第38章 Chapter 38
孔梓的脸抽了几下,好在她知道自己是这个竹排的平衡点之一,不至于慌乱得一逼,让大家集体落水。
她尽量沉下心,非常冷静地回头看去,没有人也没有手,不过她的衣服倒真是湿了,尤其后背湿了一大片,难怪她透心凉。
孔梓装作不在乎似的摆摆手,“这里都是黑气,你们能见到个鬼哦,眼花眼花。”这话说的不知道是安慰她自己,还是安慰其他人。
杜甫想了想,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我其实刚才也看到了。”
殷执也补了把刀,“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孔梓的脸不住地抽搐着:“你们够了!”
话音落,孔梓的腰上一紧,又是一阵透心凉,她坐在竹排边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扯,整个力道往后,硬生生地整个人被脱进了鬼河里。
卓尧见状二话不说,扔下背囊,就打算纵身一跃。
莫佑琛抓住了他的胳膊阻止了他,“你没有武器,在水里怕伸展不开,我去,你留在这里!”
莫佑琛没有给他思考的打算,对着殷执喊道,“刚才那玩意算是你同类吧,你跟我一起下去,我估计你们能说到一块儿,和她谈谈,让她高抬贵手,我们还急着赶路呢,耽搁不起。”
卓尧摇摇头,鉴定地说道:“你留着,你信我,我水性绝对比你好,我去。”
莫佑琛心里一咯噔,就同意了,卓尧跟他说得每句话,他潜意识里都是百分百相信的态度,这实在是神奇得不可思议。
“你带着我的酷棍去。”
杜甫急急忙忙地喊着,“你们都站一边去,我去!”
莫佑琛和卓尧异口同声,“你哪儿来的自信!”
杜甫:“不是河里有条鱼么,管它吃不吃人,殷执去说服她的同类,我也可以劝说那条鱼,总有一方能被说动吧。”
“。。。。。。”
韩修从背囊里掏出了绳子,扔给了他们,“这个竹排一直在往前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尽头,要是被落下了不是开完笑的,你们把绳子系在腰间,我和莫佑琛拉着你们,赶紧的!”
鬼河的水浑浊不堪又极其厚重粘稠,要说外头的河水脏是因为污染造成的,这鬼河里的东西就一言难尽了。
双手划动着河水,游得特备的费力,视线触及的范围色彩诡异,大团大团的黑色,腥臭无比,大团大团的赤色,血腥冲鼻。往下看去,还有深绿色水藻类的植物,隐藏在河底,在河水种飘飘荡荡,耀武扬威地伸出了骇人的爪子。
他们在河里游了个圈,全然不知道那阴灵把孔梓拖到哪里去了,杜甫的屏息已经维持不了多久了,他急得眼睛都泛了红。
在一片迷茫中,突然从底部射出一弓箭,有气无力地在中途就被浓稠的河水扰了阻力,卓尧眼明手快一把握住了它,向杜甫招手示意往下探去。
杜甫看到了箭就猜到孔梓无事,心里顿时松了大半,屏足气息一股脑栽了下去。
往前又游了数米,这河水越往下,阻力越大,还得小心避开张牙舞爪的水藻,卓尧心里觉得奇怪,按照箭射出的方向,就应该在这里附近了,可就是不见孔梓,也不见那个阴灵。
杜甫的嘴里咕噜噜冒出了一阵气泡,卓尧知道他支撑不了多久了。
殷执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往前方指了指,厚重泛黑的河水里,有团乳白色的东西在隐隐作动,只是因为河水太过浑浊,不仔细看实在看不清。
殷执指了指它,又指了指自己,示意他们稍安勿躁,她向前飘去,那阴灵一看见殷执来了,突然扭头就跑,旁边的水藻团里把孔梓捆了个严严实实。
殷执想伸手去拽她,可那水藻一旦碰到了外力,反而把孔梓捆得更结实了。孔梓脸都憋得泛了,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的河水,整个人眼下泛着黑气,一副气若游丝命不久矣的模样。
卓尧驱使着酷棍,用尖尖的一端死命砸着水藻,才惊觉不对劲,那水藻完全不是等同类的水生植物,坚硬无比,犹如冷铁硬钢。
卓尧取出了符纸,符纸不湿不皱,矗立在黑色的河水中宛如一股清泉,一种全新的生命。片刻后,符纸闪出白色的亮光,奋力地冲破了黑暗和不详,周遭的河水逐渐凝固,殷执感觉到了破天的寒气。
卓尧向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退后,眼前的一亩之地已被冰洁成晶,成团的海藻像冰箱里的海带似的,被冻得再也凶神恶煞不起来。
而在海藻中的孔梓毫发无伤,脸被气憋红了,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切。
卓尧用酷棍轻易地砸开了冰块,把绳子从身上解下绑在了孔梓身上,用力地拉了拉绳子,和杜甫殷执往上游去。
莫佑琛在竹排上等得那叫个望眼欲穿,海枯石烂,他恨不得做几个伏地挺身热热身,就跳下河去。
韩修站在前头奋力地望着前面,脸色一变,“头儿,前面是岔路了,右边估计就是连着忘川河了,左边岸上有好多阴差!”
莫佑琛估摸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可是这鬼河里一点动静没有,突然绳子一动,他不惊大喜,开始往后拉着绳子。
孔梓先冒出了河面,被莫佑琛死拉硬扯地拽上了竹排,命已去了大半,神色苍白,不住地往外吐着黑水,那表情活像被塞了什么恶心人的东西。
莫佑琛一边给她拍着背,一边不住地往鬼河里探着脑袋,“卓尧呢?怎么还不见他?”
韩修站在前头维持着平衡,回头大喊着:“头儿,前面快道岔路了,接下来怎么办!”
孔梓冒着虚汗,气怎么也喘个不停,“他好着呢,厉害着呢,在水下都不用换气似的,连鬼河都能被他冻成冰。你有空担心他,不如听听韩修在鬼喊什么。”
莫佑琛索性趴在竹排边,就恨不得脑袋塞进去了,不耐烦道,“还能怎么办,岸边现在上不去,这里黑气重重,正好可以给我们打个掩护,这竹排本就是用绳捆的,把绳解了,每个人抱着竹子游到前面,等时机!”
孔梓闻言,浑身气力都恢复了,她就差没把莫佑琛一脚踹出去了,“本小姐刚刚才死里逃生,你让我再下这鬼河里去?你是不是人啊!”
莫佑琛:“我要不是人,你现在就是鬼了。”
脚下一阵猛烈的抖动,竹排渗了水,本质疲劳,就地解体。孔梓一回头,韩修正在扯着绳子,扯得那叫个干净利索。
“我去,你动作倒是快。”
“不想变鬼。”
“。。。。。。”
“哗啦”一声,竹排彻底崩了,就在此时卓尧,杜甫,还有殷执从河上冒了出来,一人抓了几根竹子,往前缓缓渡去。
卓尧浑身都湿透了,头发上冒着水珠,一颗颗顺着轮廓顺溜地滑向了锁骨和胸前,扯开的衣襟前露着湿漉漉的皮肤,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浑身充满着一种禁欲系的美感。
莫佑琛很没出息的又不合时宜地咽了咽口水。
“那里都是阴差,没法上岸,我估摸时间差不多了,等有了动静,再来个出其不意。”莫佑琛想着孔梓刚才的话,虽然俗气了些,可卓尧真的就是本翻不到底的书。
卓尧环顾了下四周,眼神一动不动的透过黑雾盯着前方,“要小心了,这鬼河实在古怪,有太多说不清的东西了。”
杜甫把自己当成了救生艇,让孔梓搭着他的肩浮着。孔梓实在有些脱力了,也没打算客气,双手抓着他的肩膀,连连吐着苦水,“当真是恶心死我了,这鬼河还真没叫错。”
杜甫划着水,还不忘逞威风,“就差点点,就能逮住那鬼东西了,孔梓,等我们回来的时候我一定把它逮住了给你解气。”
孔梓用力拍了下他的肩头,反正他人高马大皮糙肉厚的,不疼!
“抓什么抓,她倒也没害我之心,就是把我平白无故地拉到了这鬼河里,我有些恶心罢了。”
杜甫以为她脑子进太多水了,回头想看看她是不是发昏了,这一别过脑袋和孔梓撞了个正着,孔梓捂着撞痛的鼻子,又是一阵骂骂咧咧。
莫佑琛笑了,“看到了吧,即使在阎王面前,这群人依旧会像这样打打闹闹,没大没小的,跟你说,阎王殿都收不了他们,这要是收了,我保证不出三天幽冥就被拆空了。”
卓尧眼里闪过一丝羡慕,只是飞快地一闪而过,“有这样一群朋友,真好。”
殷执飘在鬼河上,比起他们游泳蹬水的模样,的确显得滑稽又诡异,“的确,那阴灵没有害人的意思,看到了我就立马跑了,其实我过去的时候,看到她正想法子解那些水藻。”
莫佑琛觉得他们还没跨入无尽之门,就碰上这事,实在有些好笑,一条鬼气冲天的河,一只跟人闹着玩的鬼,还有一群绝对无惧生死的拖油瓶。
要是身边这位是自己的。。。那此生无憾啊!
人在越危机的时刻,思想会更深远更通透,就好比现在的莫佑琛,漂浮在常人根本难以想象的鬼河里,竟然觉得非常的满足。
“卓尧,人生得一知己便已足矣,你说有这么多知己,是不是几辈子的福分了,你要是答应从了我,我莫佑琛生生世世都无所求了。”莫佑琛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不合时宜地再真情实感地表白一次。
一回头,在旁边的卓尧不见了,也不知听没听到他方才那感人肺腑的表白。
周遭的水扑腾了几下,泛出了一阵血水。
第39章 Chapter 39
“卧槽,卓尧,卓尧,你人在哪里?”莫佑琛大喊了几声,没有应答声,便一头扑到了水里。
殷执苍白的脸色被鬼河映照得煞白渗人,她猜到发生了什么,“是魳!这鬼河里不能再呆了!他见了血腥就如同挑起了最大的食欲,会有成群结队的魳过来!”
韩修着了急,带着哭腔,“那怎么办,头儿下去找卓警官了,我们又不能回岸上,敢情这两边都是绝路。”
殷执紧紧盯着前方,虽被黑色的浓雾遮掩,可是前方的阴差中出现了骚动,她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可是他们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才是问题关键。
“孔梓姐,你能不能再潜一次水。我,韩修,杜府留在这里,如果有大面积的魳游了过来,总需要有人挡一挡。”
“好,没问题。”孔梓二话不说,吸了口气一头栽了下去。
杜府看了她一眼,也点点头,紧紧盯着前方的一举一动。
死亡之河,荒凉之息,沉浮在鬼河之中,四周一片静谧,那无声无息之感,竟让人怀念那生不如死的幽冥,好歹有声有息。
莫佑琛往下沉了沉,四周哪儿都没有卓尧,他索性比起了眼,感受着耳边河水汩汩之声,努力触摸那习惯的气息。黑暗中传来“嘤嘤”之声,似幼童在无助地哭泣。
那血腥味掺和着凌厉的气势从身后袭来,莫佑琛往左一闪,在河中他的动作相对缓慢,只感觉刀锋似的坚硬之物擦着他的皮肤,冰冷又充满煞气。
那股血腥味越发的浓烈,他睁开了眼,眼前是一条约莫五尺之长的怪鱼,形如牛,赤身,人面,马足,瞪着凸出的血红之眼,怒目而视地看着莫佑琛。它的左足环绕着一丝血腥,在混沌的鬼河中,让人极其不适。
它速度很快,显然适应了鬼河里的生存环境,四足宛如奔驰的骏马,向着莫佑琛直冲而来。
他没有再躲开,酷棍在手陡然变成二尺的长度,尖端闪着凌厉的红色,和这魳的周身赤色倒是来了个相互照应。
魳用足了气力,用尖尖的牛角打算把莫佑琛捅个底穿,莫佑琛的酷棍可以自行调节长度,他奋力地抵住牛角,左脚一记飞旋踢。那魳显然小看了来人,吃了力道,往后退了数米,那赤红的眼睛闪动着愤怒,“嘤嘤”之声愈演愈烈,就像一个得不到心爱之物而嚎啕大哭的婴儿。
莫佑琛被刺激得耳膜都在震动,心里一万个卧槽,就凭这赫兹,这怪鱼不动手他都能幻听而死了。
莫佑琛只顾着和魳纠缠,没有留意到自己逐渐往底下靠去,有个柔软植物玩耍似的拍了下他的脚后跟,瞬间便缠上了他的脚踝,是那些海藻。
魳在一边看着他被海藻缠住了左足,接着是右足,那赤色的眼睛咕噜一转,正所谓遇上怪物不可怕,遇上成精的那就是倒了大霉了,它显然知道眼前的美味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也不用大费周章的夺取了。
四条腿得意地晃动着,还做了个头向前倾的动作,打算来个一招必胜,慢慢享用,这模样要有多可恶就有多可恶。
莫佑琛左右脚皆被海藻缠住了,坦白说,他知道孔梓刚才被这玩意缠住的时候,内心一万个鄙视,果然这世间是有现实报的,他学乖了。
那魳使足了力气,朝着莫佑琛扑来,他一心一意盯着眼前的美味,没有留意到旁边的动静,在离莫佑琛还有一米之遥时,身体受到了重重的撞击,横七八歪地摔在了那堆海藻之上。
海藻用力地抖了三抖,缠着莫佑琛的松开了,他感觉有个力道带着他整个人往上一提,紧扼着他手腕的触碰他再熟悉不过了。
张嘴就喊:“卓尧。”
啥叫做乐极生悲,就是如此了,他忘记了现在是在河里,咕噜噜地喝了一大口鬼河的水,这现世报实在太快了,莫佑琛发誓一上去就跟孔梓道歉。
卓尧右腿受伤了,伤口到现在还没止住,随着他的晃动,血丝抽丝般的晃动着。他拍了拍莫佑琛的肩头,往上指了指,又指了指自己,摇了摇头。
莫佑琛一辈子都学不乖,张嘴就来,“去你的,要走一起走。”没听见他说什么,又是一阵咕噜噜地冒气。
卓尧夺过了他的酷棍,揪着莫佑琛的领口往一边扔去,那条魳被海藻捆了个严严实实,正在死命挣扎着。
四周的河水剧烈地晃动了起来,整个鬼河宛如剩在碗里的汤水,晃来荡漾去,顷刻便会颠覆。莫佑琛知道卓尧为何如此着急了,混沌中他又看到了不下五条的魳浩浩荡荡向这边游来。
卓尧拿起酷棍,使出全力往那只魳的身上刺去,从肚子一路破开至底。一声尖叫回荡在鬼河中,堪比数百个幼童同时尖叫之声,尖锐刺耳,惊心动魄,好像天和地都不复存在了。
片刻后,四周血腥涌动,污气冲天,和那混出的鬼河之水混合在一起,一时成了无尽的地狱。
卓尧后退数步,带着莫佑琛浮游而上。那边气势汹汹游来的魳被这血腥之气迷了眼,失了神,或者本性如此,嗜血夺命,把那条被卓尧刺得穿肠肚烂的魳啃了个干干净净,内脏的残渣和血水把这鬼河搅得一片污秽。
在河面上的三人,被突然的天翻地覆震得飘东倒西的,血红色染红了鬼河,一路蔓延,仿佛那黄泉路上的彼岸花,不美不妖,只有滔天的罪孽。而那源源不断的震动只是个开始,鬼河上冒着大朵大朵的气泡,好像沸腾的开水一样,随时要把这些从尘世而来的侵入者灰飞烟灭。
杜府左手一个韩修,右手一个殷执,把他们牢牢地抓紧着,他胸口带着月牙似的链子在血红色的鬼河里浸泡着,隐隐发着黄色的光芒,可杜府并未注意到。
鬼河里波涛汹涌,一阵高过一阵,翻天覆地搅得幽冥一团大乱,鬼河的水何曾这般动荡过,岸上的阴差早吓得面无鬼色,纷纷仰头望着,都觉得就是血月之夜搞得鬼。
十大阴帅各个在场,守着那一块儿地,屏气等着无尽之门的开启。
黑白无常站在最后,白无常盯着冒着黑气的鬼河一眨不眨,他觉得不对劲,绝对不对劲。
“白老哥,你在看什么?你说无尽之门就快开启了,会不会像去年一样溜出来好多杂七杂八的小妖。”
“你不觉得今天的鬼河有些奇怪吗?”
“今天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奇怪,方才那地动山摇的就说明无尽之门就快打开了,今天一大早枉死城的城门都塌了,酆都城的城墙跟着也倒了,地狱那儿还逃了几个小鬼,孟婆说有个阴灵才喝下汤药,脑袋里正是空空如也的时候,一个地震,从奈何桥上翻了下去,这旱鸭子在忘川河里浮上浮下了,最后还是靠个路过的阴灵好心才把他捞上来的。这鬼河翻腾着不稀奇,八成就是血月之夜搞得鬼,我说与其想着怪不怪,不如担心会不会掀起大浪来,要是河水被掀翻了,这幽冥可都要淹了。”
白无常眯眼定睛瞧着,手中哭丧棒顶端的铃铛不时地晃动着,“不对,你仔细看,那河水泛着血气!”
黑无常看了半天,愣是没看出什么,虽然是和平时不一样,可这鬼河本来就邪气得很,“白老哥,还是盯着前面吧,这时间就快到了。”
白无常没有理会他,众目睽睽之下往鬼河走去,这河里一定有问题!
突然幽冥的土地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这一下宛如整个大地都要一分为二了,阴差们没有做好准备,摔得是七零八落,四仰八叉的。
白无常整个人往前一冲,眼看就要因为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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