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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人花志-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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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间,末尾还染着一个小白点儿,谢楠一瞅就知道这是谁的尾巴。
他被这段儿活泼的尾巴尖逗笑了,用一纸折扇遮在面前:“不用。普通草药无法将阴水之气逼出体外,需要谢升自己的修为与之抗衡,所以这些天我会让他尽量呆在家好好养伤。至于他听不听……我想他应该不会听我的话。”
“今天我就要回鸢首山了。”鸢室仁垂目,面色郁闷。
离别总是伤感的。鸢室仁平生难得和这许多人相处相知,一同迎敌化险为夷,总归有些舍不得。尤其是谢升,鸢室仁最舍不得的就是他了。
谢升的尾巴尖在井口上一沉一浮,井水哗啦哗啦作响。
“这几次多亏花神伸手相助,我们才能顺利从火海炼狱和娃娃岛中平安而返。”谢楠收起折扇,做了个揖,“花神以后常来,我和谢升都十分欢迎你。”
“我身边没有父母照顾,但知晓村民对待子女是怎样一种情感。”鸢室仁瞅了瞅井口的谢升,又看着谢楠,语重心长道,“有时候我会觉得,你打量谢升时在用一种和蔼可亲的慈父眼光。谢升阴寒入体病了许久,我从没见到他的父亲来看他,反而是作为兄长的你常常履行着做父亲的责任。”
谢楠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想成是谢升的爹,他倒不觉得鸢室仁的话冒昧。他笑着摆手:“花神有所不知,我们虎族的兽形为山林间的老虎。没有神识时,这些老虎天性孤僻不与族居,我们已经成了妖,聚族而居,但仍保留着一些无法祛除的本性。例如山林间的公虎不喜教养子女,尤其是子女成年后,更不可能与之同道,这在虎族身上也多有体现。我们的父亲虽不至于对子女冷漠无情,但的确比不上娘亲疼爱子女,自我三四百岁起,父亲与我们的交谈便越来越少了,只偶尔会问几句我们在山外历险的经历。而且在父亲看来,作为虎族男儿,受些小伤小病极为正常,没什么需要嘘寒问暖的。”
鸢室仁了然:“原来如此。”
“我性情内敛,从小看着他长大,表现出来的慈爱偏多。谢升这次这点伤势根本不算什么。当年九哥病逝后,父亲看都没看一眼九哥的遗体,连我当时都觉得失望,为此谢甘还和父亲生了许久的闷气。”谢楠早已看开,脸上表情没有过多变化。鸢室仁则听得倒吸了一口寒气。
在感慨虎族父子相处方式的同时,鸢室仁不禁由此联想:若以后谢升和他的妻子生了宝宝,他也会变得这般冷酷无情吗?
他实在想不出谢升板着脸对子女不闻不问的模样。
两人齐齐将目光瞟到了谢升的尾巴上。谢楠道:“说起九哥,当年九哥为了给我们这几个弟弟妹妹做天然的冰镇果汁,在山头上专门刨了口井。谢升现在为了讨好花神,还把九哥这一招活学活用,井都凿到了自家院子来。一定费了不少功夫吧?”
谢楠这番话不知道是在羞谢升还是在羞花神。
这时,竟听见井底扑通一声。
谢升落水了。
他毛发蔫蔫地爬了出来,全身上下湿得通透,除了胡子尚直挺挺地站立着,脸上的毛早已乱得没了形,“王”字也不见了,吊颈白额虎的威风不再,毛茸的尾巴也细成了一缕西瓜藤。
湿答答的梅花爪印在地上连为一串儿,他走到鸢室仁和谢楠面前,沮丧地说:“十多日前我在这里藏了几罐梨汁,到现在全都没影子了。”
“过了十日还能喝吗?”谢楠扇着风,“定要坏了。”
“没事,我不喝了。”鸢室仁说着就腾空而起,“我走了。”
谢升哪里知道他这句话直接逼走了不爱麻烦人的小花神,他连忙改口:“我、我还泡了新的,再过几个时辰就能喝到冰的了,还有……那几罐定时小十四给偷走了,我去帮你讨回来。”
“真的不用了。”鸢室仁脚下的祥云已经开始缓缓向上飞动,“叨扰多日,我也该回去了,谢楠谢升,这几日多谢你们的款待。之前我已和咏川打过招呼。你们替我向谢十四还有闰元闰深道个别吧。日后再会。”
告别后,载着鸢室仁的祥云便袅袅飘远了。地上的梅花脚印都已经风干,但谢升那个湿漉漉的老虎头依然望着天边发呆。
“行了。”谢楠举起扇骨朝谢升的额头敲了一记,“以后干脆把小花神娶来得了。”
谢升只迷迷糊糊地听到了“娶来”,没听到“小花神”这三个字。过了半响他才说:“我不娶亲。啥时候等你娶了谢濡,再来考虑我的婚事。”
他晃了晃身体,从身上甩出许多水来,溅得谢楠衣服上满身都是。
“这么快就要赶我走了。哎,弟弟大了留不住啊。”谢楠看了看身上的水渍,摇着头往门外走,突然和门外的一个无头苍蝇撞了个满怀。
谢楠低头一瞧,发现这没头苍蝇竟然是平日里心性稳重的闰深。闰深脸上焦急不已,气喘吁吁,眉头中央的褶皱蹙成了一个“川”。
一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谢升立即变成人形,道:“跑来做什么?慢点说。”
闰深定了定神,道:“不好了,不好了,我师兄和蝶王打起来了!”
两人心里俱是诧异,异口同声:“打起来了?!”
“快随我来。”闰深跑得大汗淋漓,额头上沾着一个又一个晶莹的小汗珠,“我们一边走一边说。我们乐山派有个名不见经传的镇派之宝,千年以来一直被锁在藏宝阁里,有一次师父在外降伏恶灵时要用它,飞鸽传书让我师兄将这个宝物取来,谁知在运送途中,这宝物被我师兄弄丢了,万幸的是师父那次已经找到了其他法子,所以没用上这蛇皮袋,也没发现镇派之宝已经不见了……”
镇派之宝是个蛇皮袋。
谢升记得上次谢甘就是用了一个可以自动冰封的蛇皮袋来封装火灵心脏,没想到它还和乐山派有关联。
他道:“这么说,这个蛇皮袋落在了蝶王手中?只是,天下有千千万万个蛇皮袋,闰元是如何瞧出蝶王手里的蛇皮袋就是你们门派的镇派之宝的?”
闰深拉着身后二位朝谢甘卧房的方向飞:“我们门派的蛇皮袋上绣有祖师爷爷画的初代门派图案。师兄看到了,就一口咬定是蝶王偷走了镇派之宝,紧接着他们二人便稀里糊涂地打起来了。我劝都劝不住,才来这儿寻两位前辈帮忙。”
“这就打起来了?”谢楠轻笑一声,“蝶王不是易怒之人,一定是小道士说了什么话激他。”
闰深神色窘迫起来,他挠挠头上的帽子,眉眼向别处瞟去:“十分抱歉,我师兄确实口不择言,说了几句难听的话。”
“他说了什么?”
“他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蝶王和蝶王夫人全都不是好东西,一个偷别人的心脏,一个偷别人的镇派之宝,都是小偷小摸的无耻之辈……”闰深实诚的很,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他偷瞄谢升的脸色,“我在这里替师兄道歉。希望两位前辈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师兄一般见识。”
谢升转头,唇角勾出了一道冷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十哥,你说他是不是把我们也骂进去了?”
三人足下生风,谢楠并不言语。
“让我去会会他们。”谢升腾得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转眼间就飞得不知去向了。
谢楠急道:“不好。不能让他去添乱,我们快追。”
谢楠和闰深即将赶到时,蝶王已经停了手。谢升一脸勃然大怒的神色,用幻影虎爪下了闰元的兵器,将他周身缠绕起来,围得密不透风。
在一旁坐着的谢甘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面罩,只透了一双无神的眼睛出来,她哭得泪眼婆娑:“这小道士不分青红皂白就冲上来要置蝶王于死地,不听我一句劝。”
“他如此胡言乱语,坏我谢氏虎族的名声。既然是在我天砚山的地界,就由我谢升来教训他。”谢升望着空中的闰元,眼里的怒火像是马上快要喷出来了,“走,看我怎么教训你。”
眼看着谢升和他那几根粗壮的虎爪拎着闰元飞远,闰深更着急了:“谢楠前辈,你、你快追上去啊,我师兄根本不是谢升前辈的对手,若是谢升前辈下了重手,我师兄非死即残。”
“不追了。若是我能追上谢升,小时候也不至于要费心费力地捉他才能让他洗上澡。”谢楠舒了口气,在闰深惊讶的目光前,走到一边的石凳上坐下来。
这里树木葱郁,正好能层层遮住大片阳光,在炎热的烈日下最适宜休憩。
谢楠闭上了眼。
“前辈……”
闰深欲哭无泪,只能独自抬头望着那空旷无人的山坡。
。
与此同时,谢升抓住了闰元,朝假山石后面一丢。
“哎呦。”闰元的屁股正好砸在石头棱角上,一阵钝痛从下方传来。
谢升眼中的火气倒是消了不少,只是语气有些严苛:“把事情来龙去脉给我说清楚。你在修仙门派中,师父难道从来没教过你捋清了事实再动手?这样动不动就骂人打架,今后不知该结下多少仇家。”
“我——”其实,闰元在被谢升捆住的那段时间里就觉得自己方才实在咄咄逼人。他只看到了个蛇皮袋,便气冲冲地跑上前叫嚣着要捉住小偷。
是他不对。
谢升挖苦道:“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是不是蝶王的对手。”
闰元的指头揪着衣摆,眉头皱得歪歪扭扭:“刚刚我看到蝶王拿出了我们门派的蛇皮袋,我一喊他,他就要藏回去,我以为他是心虚,所以我才……”
谢升用食指戳了一下他的脑门,立即出了一个红印子。
“你的蛇皮袋究竟是怎么丢的?”
闰元清了清嗓子,道:“谢升前辈,最开始是这样——”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其实整件事并非多么复杂,无非是闰元在外住宿时被人偷了一只小包袱,而那小包袱里正好里三层外三层装着他们门派的镇派之宝。从那以后闰元每日都战战兢兢,害怕师父问起这个已经传递千年的蛇皮袋。
在每日的担忧焦虑下,他越发憎恨那个无耻小贼,他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捉住他。
“所以,你看到蝶王想要把拿出来的蛇皮袋收回去的时候,就认定他是小偷了?”谢升十指交叉,抱着头向后靠去,“那蝶王呢?蝶王他说什么了吗?”
“他一开始说他没有偷东西,但后来听我说了一些……一些话之后,就同我打起来了。”闰元垂着头,两眼呆愣如死鱼,“我们两人打得难舍难分,然后,然后前辈用法术将我缠住了。”
“呵,难舍难分。”谢升翻了个白眼,“蝶王必然已经手下留情,不然就凭你那两下三脚猫的功夫,还能活到现在?若非是我及时救下你,再打斗片刻,说不定他就要失手将你给杀了。”
“多谢谢升前辈。”闰元感激涕零,“那,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人也得罪光了。现在他冷静下来,越发觉得他方才鲁莽愚蠢。若这件事传到他师父耳中,新帐旧账一起算,他恐怕要被罚得闭门思过,三年下不了山。
谢升望着天色,估摸了一个时间:“等晚膳过后,蝶王消气消得差不多了,你前去将事情从头到尾说清楚,及时认错,态度诚恳些。蝶王好歹是一族之主,肚量自然是有的。哪怕是看在你师父是得道高人的份儿上,也会给你一分好脸色,将蛇皮袋还给你。”
闰元那张煞白的脸上终于有了缓和:“好,到时我去试试。”
“对了,你们门派为何会将一个蛇皮袋当成镇派之宝?”谢升对此略有不屑。能装炙物、模样精良的宝物多了去了。天砚山上有不少这类宝物,但都算不上是镇山之宝。
“因为这上面绣着立派祖师爷创立的初代门派标识。全门派流传下来的物件里,只有它上面的标识最清晰,所以这个蛇皮袋对于门派的意义比它原本的用处更为重大。不过,说是传承了千年,但根本不足一千年。事实上它满打满算到我们门派也不过九百来年。”闰元摸摸下巴回忆道,“这蛇皮袋,好像还是一个上古神仙赠予的呢。”
谢升没料到这个小小的袋子还有这么大的来由。
他站起身,朝山石外头走:“经你一说,立为镇派之宝也算是情理之中了。”
闰元跟着小跑起来:“哎,前辈,等等我。”
“慢着,回去找你师弟。不要再跟着我了。”谢升对他做了个止步的手势,“我得去我们族内的藏书阁里看些资料。这藏书阁族外人不得入内。”
“啊?!”闰元震惊,“难道一会儿我去向蝶王道歉的时候,你不陪我去吗?”
“当然,自己犯下的错自己负责。我等你拿回镇派之宝的好消息。”
谢升朝他挥了挥手,随后扽了一下衣襟,将双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他到藏书阁里找了几本与植物草药相关的书籍,大致翻了几下,都没有与食人花相关的记载。虎族的藏书中大多为鸟兽志,草木志量少,仅有半个书架约五六十本。但全部看完仍然是需要花费一段时间。
翻着翻着天色便黑了,谢升燃起烛灯,对着书架的黑暗处继续搜寻。他眼睛中的阴湿之气尚未全部退去,这么看了不多时,眼眶渐渐酸涩起来,抬头低头也有些发晕。没办法,只好先暂停寻找食人花的记载。他从藏书阁中退出来时,忽然想起昨日鸢室仁对他说,东海的漩涡马上便要消失了。
眼下正好空闲,不如前去瞧瞧。
谢升来到东海拜访他的师父龙王。门口的墨鱼仔守卫带他前去寻找章鱼长老时,长老正坐在金灿灿的龙宫里嚼槟榔。
章鱼长老是海族内唯一一个喜爱维持人形的妖怪,因为人形的口齿比章鱼的更为锋利,嚼起槟榔也更为方便。
“你终于来啦。”章鱼长老摊坐在一只合起的贝壳顶,双腿不注意形象地搭在桌上,“前几日我去樊川鬼域降雨时,发现他们那里滋润的不得了,哎呀,白吃了蝶王一车槟榔。那里的人说,旱灾是你们谢氏虎族解决的,对不对?”
的确是谢氏虎族解决的,但若追本溯源的话,这件事的起因也是他们一族的谢甘,称不上什么值得称赞的事。
于是谢升的脸上难得没有什么自豪感:“对,正是我们。”
“听人说,似乎是樊川火灵发脾气了才导致的旱灾。希望他多发几次脾气,这样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槟榔送到我们龙宫来。”章鱼长老面色惋惜,“海里那个漩涡快消失了,我的槟榔也快吃完了,一福一祸正好抵消,现在根本开心不起来哟。”
“长老,漩涡真的越来越小了?”谢升纳闷,“既然它已经出现过一次,那么它这次出现,究竟是为了什么?”
章鱼长老道:“那天的小章鱼没有跟着你吗?他曾被海涡吸卷走了,让他再来瞧瞧,兴许能察觉出什么猫腻。”
谢升低眉叹气:“他回他的神界去了。”
章鱼长老摸着他下巴上那几根青色胡茬:“让路青领你去吧。”
路青是镇守龙宫的蟹侍卫长,谢升与他结识多年,已经说了不下百句话,算是老相识。
如今的海涡果然比上次来时小了许多,整个直径仅有四五丈长。那次章鱼长老在海涡上设下了一层保护罩,但还未靠近就能感受到一股倒吸的力量,到处都是翻滚的白沫与水波,然而此番走到面前,并未有什么明显的感应,有不少鱼群在四周游荡,让人窒息的压迫感统统消失了。
保护罩也撤下了,他们二人得以走近。
海涡残存的灵力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少。路青头顶的夜明珠正好照射在海涡中央,谢升看得非常清楚,浪臂旋转着汇成了一个白点,但海涡四周并没有什么连接的通道。这些被吸卷走的海水,像是凭空消失了。
“路侍卫长。你说,这个海涡通向哪里?”谢升绕着它走了一圈,没有半分头绪。
路青摇了摇头。
“我丢一块绢帕进去看看。”谢升探入怀中,抽出一块蓝白相间的绢帕,朝那海涡中央一投。
绢帕顺着旋转的浪臂缓缓漂入中央,接着消失在了白点中,再也寻不到了。
路青惊愕道:“奇怪,它去哪了?”
“凭空消失了。”谢升顿住了伸出去的手臂,随后诧异地笑笑,“若要知晓这个海涡的来历,还得查明海涡通向何处。不过……多半已经是没有机会查明了。”
他在心中估算了一下,方才连吸个手帕都慢成这样,这海涡残余的灵力必然撑不过半个月。
谢升道:“路侍卫长,如今已是深夜,我没有调查出什么头绪,就不回龙宫了,烦请侍卫长帮我向长老道个别。”
“没问题。我独自回去了。”路青对他点头,“谢升侠士,再会。”
谢升到龙宫奔波了一趟,总觉得这两次调查得到的信息稍微有些关联,至于具体是什么,他却说不上来。
其中最让他激动的,便是鸢室仁和幼时那个小章鱼的联系。
谢升回到天砚山,先去看望了姐姐谢甘和蝶王,得知那蛇皮袋已经物归原主后,才走回自己那个小院落。
没了花神,只剩冷清。
他拖着疲倦的身体走进黑漆漆的屋子,脱掉外衣,打开床铺,竟看见食铁兽竟躺在他的床上睡觉。
谢升没有心理准备,着实吓了一跳。
咏川圆胖的身躯霸占了整张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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