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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梅处[仙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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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宁“嗯”了一声,“我知。”
  “嗯……师父知道就好。”
  谢随晔暗暗发觉好笑,他在奢求什么,又在胡思乱想什么?甚至听到甘佴说寂宁去了梅心亭,竟还心存几丝高兴?
  真是笑话。
  ·
  谢随晔三月后妥帖修成寂宁嘱咐给他的招式。出来之时,寂宁站在门口,眼含笑意,并且居然破天荒地朝他伸出手:“恭喜。”
  “是师父教导有方。”谢随晔报以回敬一笑,顺势拉住了他的手。
  这一次手与手之间的触碰,却让他如雷劈一般,脑海中轰隆隆闪过几个似曾相识的画面。
  月光之下,一座虚无缥缈雾气萦绕的云桥,桥上,一白衣人牵着另一红衣人的手,朝桥下深不见底的黑暗中走去。
  他似乎感受到了那真实的手心的触感,待回过神来时,寂宁已经松开了他的手,对他说:“这几日好好准备。”
  “是。”谢随晔应得浑浑噩噩。

  ☆、凉宴

  
  苍暮山由于又经过了一场大雪的洗礼,积雪不知又厚了多少。
  不过谢随晔并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他正在内室,凝视着长椅上寂宁给他带来的一件长衫,迟疑了许久。
  换做平时,谢随晔定兴高采烈地已经穿着上,然而这次……
  那一袭妖艳至极,如曼珠沙华般的火红的长衫,逶迤袭地,这真的是穿去参加天宫百花宴,而不是被寂宁卖去青楼当花魁的吗?
  “谢随晔!上神已在外等候你多时!你能不能快一些?”
  “无事。”寂宁依旧是一袭白衣,青丝被一支玉簪随意束于身后,长身透着一股出尘,站那便是堪堪一道风景,“我去瞧瞧。”
  等到寂宁进入卧间,便被眼前风光震住了。
  谢随晔墨发未束,如上好绸缎般落在后身腰侧之处,合着那大红的镶黑丝长袍,单单看背影,便俨然一位绝妙佳人,与平时截然不同。恰好,谢随晔发觉身后来了人,以为是甘佴来催的,回头一看,却发觉是寂宁。寂宁一时没回过神来,便望着他望久了些。
  寂宁第一次遇见他,便发觉他生了一副极为精致的相貌,只是他一向随他着白衣。刚刚那转过头来的一瞬间,那双熠熠生辉的桃花眼,配上如此华丽的装束,若是换成凡间那些豆蔻少女,怕是心魄都早已被这位公子摄了去。
  谢随晔低低一笑,顺手用金丝线在发尾处松松地系了个结:“师父,我知道我好看,但是这些时日,师父看我看得还不够多吗?”
  “只是在我心中,师父比我更好看。比我好看一百倍,一万倍都不止。花鸟草木,江河湖海,这世间万物,一切一切,都不及师父好看。我想留在师父身边,永生永世。”
  寂宁只感觉砰的一声,有什么在脑海深处炸开,耳畔阵阵轰鸣,瞬间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你……”
  谢随晔这些话在心里早已积压,因此顺口说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抬头一看,见寂宁似乎极为受恐的神态,才发现自己似乎说出了不太妥当的话语。
  明明,都是自己的心声。
  可是,可是,他还是不能说出口。
  “不是的……”
  “师父,不是那样的,我……对你只是崇敬与……感激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真心觉得你好看。”谢随晔赶紧上前去扶住寂宁,却被甩开手。
  “为师没事。”寂宁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一时失态,扶住桌案,连连后退几步,“你要是装束好了,便走吧。”
  “这件正服,是为师让天宫的绣女帮你做的。为师很喜欢梅花,也喜欢梅花的红色,红色很适合你。你若是不喜,便随你处置,弃了便是。”
  “……不,我很喜欢!谢谢师父!”
  ·
  谢随晔从未想过,天宫,神仙,这一切都是存在的。他顶多幼时为了不被追着打,逃跑跑到一座小山上,看着黑漆漆的夜空中密布的星星,想象着天上是不是真的会有神仙。
  但是,也只是想象而已。
  在山洞里待了一晚上,第二日安然无恙地回去了,满头是伤,却还是对着阿音呲牙咧嘴地笑:“哥帮你报仇了!”
  很久之后,这件事也渐渐淡去了。
  现在他与寂宁站在气势恢宏,无比高大的天宫大门前,恍惚间却觉得,一切都太不真实。
  烟雾缭绕,袅袅升天。金殿美轮美奂,云腾雾起,万根金柱雄雄杵立,亭台檐角直接青碧。琉璃筑成的天宫大门旁,两列白衣银甲的天兵驻守,站得庄重肃立。
  寂宁站在他身侧,二人缓缓步入。大多神仙或乘步辇,或乘龙车,从头到足,奢华明丽。只有他二人是御剑而来,虽然谢随晔第一次御剑飞天,途中遇到不少困难,然而有寂宁在,便也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他隐隐察觉到前来参与宴席的几位女仙,从方才起便跟在他们身后了。他回头不经意一瞥,那几位装束华丽,头上的金银头饰闪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眼光一直时不时地往他们这边望,于是有意识地走在寂宁后面一步,将他严严实实地挡在身前,并且冲那几位姐姐客客气气拱手笑道:“仙女姐姐们,你们也是去参加百花宴的吗?”
  寂宁回头一看谢随晔同那几位女仙攀谈,低声喝道:“不得轻浮!”
  其中有一位为首的女仙,紫裙逶迤,最先反应过来:“是呀,不知仙君是哪宫人啊?”
  “姐姐是在问我吗?我呀,我是……哎师父!”
  “时辰要到了。”
  寂宁置若罔闻,低声解释完后,一把拉住谢随晔的衣袖,拖着他大步走进了金殿中。身后的女仙们纷纷感慨,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寂宁上神还是这么不近人情啊。
  ·
  百花宴有七日之久,天上一日,地下一年,时间对于神仙来说,本就是弹指一瞬,转眼即逝的事情。不过他们也全然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及时行乐便是。
  这七日内,前三日便是十二花神歌舞助兴,并且依次呈上对天帝的贡礼,须得是五百年来亲自栽种的最珍贵、最难得一见的花品。若贡品最受天帝喜爱,便是夺魁,则重重有赏。后四日,便是神仙自由玩乐,可以肆意赏花交谈,也可自行离场。
  谢随晔一开始还能端端正正地席地而坐,目不转睛地看着几位仙子在空中翩然起舞,况且这几位花神的天人之姿,的确令人赏心悦目。还有几场极其壮观美丽的花瓣雨,倾泻而下,瞬时殿内便充斥着馥郁的芳香。殿内满天神佛连连叫好,只有他望向寂宁一脸漠然的脸庞,想知道他是什么心情。
  三日之后,歌舞宴结束在即。这三日来,饮美酒,品佳肴,着实惬意。可谢随晔已经两眼昏花到不行,闭上眼就是那几位仙子在脑海里飞跃起舞,绸缎被她们挥出各种花样,五彩斑斓。
  他想——
  可能神仙们都比较钟情花里胡哨的玩意儿?
  ·
  最后,则到了百花宴上天帝恩赐的一环节,这一环节,将由天帝指定之人在高台之上抛一花环,这花环,乃是由花神荼蘼,也就是上届的百花宴夺魁者,亲手用世间罕见的最珍贵的一百种名花,加上自身的发丝精细编织而成。拾到花环者,则意味着天定赐福之人,自有天帝的福祉庇佑。
  一开始虽是规规矩矩按照惯例,背对台下,抛到何人就是何人,虽说这位仙官可能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却也得忍着尴尬勉强恭贺一番。后来却是某一位远古上神羲和在百花宴上,借势向自己倾慕已久的神女琅嬛求亲,便将这花环抛到了那位仙官的头上,成了一段佳话。
  天帝畏惧神力,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
  已经有女仙询问天帝:“陛下,这次抛花环的机会,您想留给谁呢?”
  天帝便看向谢随晔,面向众仙官,手堪堪指向他道:“此子助封印丹獲有功,便由他来罢。”
  于是,寂宁大步走上台前,朝天帝跪首谢恩。随后双手恭恭敬敬接过花环,打量片刻,再背过身去,松开一直紧咬的唇瓣,缓缓地阖上了双眼。
  如果可以,他想给那个人世上所有的幸运和福气。他不想让他受一点点伤害,不想看他紧皱眉头,不想看他为琐事而担扰。可是他看不透,不知道寂宁的心情和想法,不知道他经历的一切。走不近他的心,更走不进。
  如果没有人陪伴他,守护他,帮助他,那么,他也不会依靠任何人,不会信奉所谓的赐福。
  他,就是寂宁的福气。
  他想——永远在他的身边。
  双目微睁,谢随晔能够感知到那个人在何处,朝那个方向用力一掷,花冠便沾染了神力,定定地朝寂宁飞去,等寂宁回过神来时,头上似乎多了几分重量,是花冠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头上。
  谢随晔忽然有些紧张,但也十分欣喜。
  “……师父!”
  寂宁今日并未戴发冠,长发仅用一根银簪束成一捆,墨发如瀑,随意倾泻在身后。由此这花冠一落,莫名契合,加上那张俊美的脸,更是令诸位神官都看傻了眼。
  殿堂内,天帝宣布雪神寂宁是天定赐福之人时,寂宁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那花冠取下,原封不动地还给了花神荼蘼。
  荼蘼一脸错愕:“上神,您这是?”
  他面朝高堂之上的天帝,朗声道:“寂宁不是什么有福之人,担当不起这花冠之重,希望陛下另择良人,寂宁在此谢过。”
  谢随晔方才喜不自胜的笑,刹那间便凝固在了脸上。仿若被什么恶心的东西粘住了五官,想做出一个不那么显得尴尬的表情,却完全动弹不了。
  神佛们议论纷纷,大殿内一时喧哗不已。连天帝也有几分诧异。
  寂宁则若无其事,将那花冠硬是塞到了荼蘼手中,不顾荼蘼震惊的神情,独自拂袖而去。
  甚至都没有再给谢随晔一个目光。
  之后,谢随晔便在座位上喝了不知多久的酒,喝到已生了一些醉意,再往旁边看去,他那位白衣菩萨已没了踪影。
  他便随手抓着一个仙童,揪着他的领口就问道:“问你,寂宁上神去哪了?”
  那位仙童见他面色微红一副醉样,还面露凶色,颤巍巍地答道:“好……好像是和白原上神在后花园……”
  “后花园?”
  “嗯嗯,就……就是此处赏花的地方……”仙童急忙回答。谢随晔也懒得问太多,即刻冲了出去。
  待谢随晔在云烟缭绕的一座假山后寻到寂宁时,寂宁与白原比肩而站,看着假山不知道在交谈些什么。时而寂宁还会望向白原,会心一笑。
  那笑虽十分收敛,只是轻轻上扬了一下嘴角,但也生生刺痛了谢随晔。
  他头昏脑涨,也不知是这天宫的琼浆玉液太烈,还是这一路迎面走来的仙娥们身上的熏香太浓。跌跌撞撞回了原位不久,寂宁也归来了,当做若无其事一般,坐他身边。
  “你……你去哪了?”谢随晔假装不经意地问道。寂宁见他面色酡红,活像脸上被胭脂染了一番,便知他已经醉了。也没计较他对自己的称呼。
  谢随晔见寂宁没有任何回应,便一把夺过他手上的酒樽,一饮而尽,将酒杯重重掷到他的面前。
  “寂宁,你当初为何费劲心思,让我跋山涉水地来这天寒地冻之地?然后又让我死心塌地留在你身边?”
  寂宁不语,只是看着面前的酒樽。
  “你当时离开后,我便在破庙里发现了那方拭剑的帕子,右下角纹饰了一个“苍暮”,最下角有“晔”字。一开始我以为你是我父母故人,后来想来也着实不可能,我父母要是能结交天上的神,我又何必流落街头如此之久?说,你究竟有何意图?”
  寂宁微微垂眼道:“你醉了。”
  “可是我就算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我也还是……”
  “还是……”
  他笑了一声,似是自嘲,又像是失落,继而说道:
  “就这么任你随意践踏真心……”
  说完,轰地一声倒在了案台上,碰倒了酒壶,里面的佳酿,一滴不剩流落一地。
  原来,他都知道。
  是他引他,一步步入局。画地为牢,再也无法逃脱。
  

  ☆、渺光

  
  “发生什么了?”一声清语打破乱局,来人身着斑斓的深紫色金羽云纹华服,执一把墨青羽扇,笑吟吟地走近寂宁身侧。
  此人乃是七宫之一羽啻宫的宫主,姓顾名宴祈。其实,此人是有仙名的,但是由于十分难听,所以从不让别人称呼自己的仙名。羽啻宫为七宫之一,宫中则镇守着天后的一件霓裳羽衣。
  顾宴祈本在同一位青衣上神敬酒,不经意间瞥到这边的动静,便立马过来了,“寂宁,你徒弟这是?”
  “无妨,羽啻宫离此处不远,能否让他去你宫中歇息?我还有一些琐事须处理。到时我带他一同归去。”
  “当然可以。”
  ·
  谢随晔醒来时,着实被眼前的莺莺燕燕花红柳绿吓了一跳。一群仙娥守在他床头,见他睁开了双眼,急忙叫人去唤顾宴祈。不多时,一位锦衣华服的紫衣男子,手持折扇而来。
  “哎呀,你醒啦?”
  “你是?”谢随晔脑子里空荡荡的,颇有一些余痛,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我名顾宴祈,是这羽啻宫的宫主。刚刚在百花宴上我们见过的。你喝醉了,我就把你带回我的宫中休息了。”顾宴祈含笑注视着他道。
  “我们没见……”谢随晔努力回想起宴会上见过的人,硬是没想起眼前之人姓甚名谁。
  “别管那么多,反正你只要知道我是你师父的朋友就好了,是寂宁上神托我照顾你的!”顾宴祈笑咪/咪地安抚他。
  谢随晔咬牙道:“我师父,他在哪?”
  “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顾宴祈双手一摊,显得十分无奈。
  “神君,这位是哪里来的小仙君?生得可真是好看呢!”一名胆量颇大的仙娥调笑道。其他仙娥也纷纷低下了头,羞赧不已,眼神却时不时地偷瞄几眼床上的红衣男子。
  谢随晔坐在床上,环视了一眼周遭,仙娥的装扮花花绿绿五颜六色,令他着实眼疼。这刚看完花神不久,又来一遭同样的罪,唉,还不如那一身白来得素净。
  “我……”
  “去去去,这位仙君呐,可是有心上人了,你们可别肖想了!”
  顾宴祈颇有些不悦,没想到谢随晔接着他的话下去:“是的,我已经有心上人了,还是一位纤尘不染的绝世美人,性情样貌都极其上等,甚合我意。”
  顾宴祈瞪大了眼睛,愣了片刻后,急忙遣退众人。
  待人皆散去后,顾宴祈急忙问道:“天哪,你该不是说……寂宁吧?”
  谢随晔从床上起身,站到顾宴祈面前,摊手无奈轻笑道:“连神君都看出来了吗?”那笑里,却有几分失落之意,“我明白,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神,更何况他性子那么冷,我们还同为男子,他肯定不会对我存这份心。”
  “所以,就算不知道他为何会收我在他身边,我也甘之如饴。”
  顾宴祈有些许震惊,最后问道:“为什么?”
  他记得寂宁以往在某次天界贵胄的婚宴上,同某位神君起了争执,最后寂宁一剑刺穿他的喉管,血洒当场,毫不拖泥带水。宴会上见了血,加上杀害神仙的罪名,本应是囚于天牢等待天帝发落,然而无人敢站出来说话。因为寂宁神力无上,一向都是杀人不眨眼,何况他身后还有一个白原,那可是上古之神,连天帝都要敬畏三分。
  “万一……我是说万一,你们真的……成亲,你一定会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万一有天他对你发怒,一气之下杀了你……也没有人会替你报仇,你还是会喜欢他吗?”
  “如果是真心喜欢对方,捧在手心里精心呵护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因为一时的愤恨杀了对方?”
  据谢随晔对寂宁的了解,寂宁虽谈不上心善,但绝不至于草菅人命冷血无情,白原和温澈就是证明。为何杀了那名神官,一定是因为神官说了什么极其令人不齿的话,或是做了下/贱至极之事,惹怒了寂宁。
  最后,谢随晔道:“我喜欢寂宁,就算他杀了我又如何,他要我的心脏,我可以亲手剖出来奉上。我愿意他饮我血食我肉,把我的尸骨铺成朗朗前路,只要他能万事顺遂,我的痛苦,算不了什么。”
  “要说为什么,我以前也没想到会喜欢男子,更没想到自己会喜欢上一个神,大概有些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吧。”
  顾宴祈的表情凝固住了,抛去伪装的假面,继而,幽幽一笑:
  “你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
  谢随晔想起方才见到寂宁与白原的场景,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谁知道呢。可能是我一时起意想找个人倾诉罢了,也感谢神君没有嫌恶我。”
  “就这样?”
  谢随晔又想了片刻,答道:“又或许,是因为神君与我皆是同一种人吧。求而不得,在漫长的一生中,只能靠着那渺渺虚光活下去。”
  他指的是,在幽冥窟中,那位千百年前在大战中身中剧毒,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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