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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梅处[仙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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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就是这个女子在春和城的树下窃取了他的长宁剑!让他与寂宁决裂,痛不欲生。之后去鬼界寻剑,受尽折磨不成人形。
  谢随晔用力咬紧了牙,双手紧握成拳,回想起当初的一幕幕,甚是愤恨。甚至,看向方槿君的眼神都带有了杀意。
  寂宁觉察了他的神情,忙拉住他的手,说道:“谢随晔,现在不是发泄怒火的时候。”
  “可,她就是盗走长宁剑的那个人。”

  ☆、木槿

  寂宁也怵了片刻。
  他现在想起他因为谢随晔不慎丢失了长宁剑,一怒之下将他赶下山,甚至断绝来往几十年,他都觉得似乎那个人很陌生。
  他并非博爱,甚至被人称道不近人情。然而对于谢随晔,他总是怀有一份来历不明的柔情或悸动。这份感情,他之前并未不曾觉察,就连百花宴上谢随晔向他抛百花花环,他却硬是忍下心绪赶走他。然而谢随晔离开之后,时常午夜梦回,那身明艳的红衣反复在他脑海中出现,他便知晓了。
  幸好,他还在。
  他还深深地爱着自己。
  可是偶尔还是会想起那段二人互相折磨的岁月,还是会想,他当初究竟出于什么原因,让二人皆痛不欲生?后来思索了很久,无解,便也无所谓了。至少他们二人现在已经圆满。
  顿了顿,寂宁从恍惚中醒来,道:“我在。
  “我不会再让你难过的。”
  谢随晔一愣,随后温柔地看了他一眼,捧着他的脸道:“我没事。若真如你所言,我只需将那女鬼引出,再一招致命便可。”
  “可,若心魔不解,我祖母又怎会让其出身?”温萦一语道破。
  谢随晔上前一步:“莫非?”
  “她是从小疼爱我到大的祖母,我怎会一无所知?”温萦看了一眼方槿君,哀伤不已。
  “我记得少时,祖母同我一同出行赏玩时,一日忽然问我‘祖母是不是很老了?’我当时十三四岁,以为祖母是怕老来孤独无人照料,便说:‘祖母即使老了,老到头发发白,走不动路,萦萦也一定会照顾您的。’”
  “原本祖母对这些皮相之事无甚在意,突然有一日开始疯狂求人寻找高人来为自己养颜,甚至还问过我。现在想想,那正是新年刚过不久之时,少时的那句闲问可能不是我所想的意思。”
  “而是,祖父对祖母说了什么。”
  “祖母自祖父走后便常常对着镜子发呆出神,我知晓祖父的身世,祖母定会因外貌有所负担。”
  温澈闻言,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泪,但是说来说去,吐出来的也只有“对不起”三字。
  “祖父……别难过了。”温萦拍着温澈的背安抚着,“祖母在天之灵,不愿意看到你这般模样的。”
  谢随晔冷哼了一声:“那不一定。”
  随后被寂宁冷眼警告,只得噤声。
  寂宁走上前去,想要安抚温澈:“澈儿,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先……”
  然而谢随晔这时候不怕死地打断寂宁的话。
  “被自己深爱的人无情抛弃,无缘嫌恶,这种痛没有经历过谁都不会懂。男子尚且心如刀绞,何况方槿君还是一个女子,她将全部身心都投在了你身上,换来你如此相对,她不恨,我并不相信。”
  “没错,槿君现在一定很恨我,恨我不把她放在心上,甚至对老了的她心生惧怕。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她就不会是现在这般模样……都是我的错!都怪我!”温澈大声嘶吼,把自己的头往墙上撞。幸得写随晔和寂宁阻拦,才未受伤。
  谢随晔道:“但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确实……”
  和温澈脱不了干系。
  突然,一直在一旁恭恭敬敬立着的侍女开始捂住嘴巴,一脸惶恐地往后退,呜呜呜呜地从喉咙发出一连串声音来。
  “怎么了?”谢随晔最先反应过来,一看,床上的方槿君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了,一双赤瞳怒目圆睁,疯狂地在床上挣扎起来,想要挣脱束缚自己的铁链,并且大声吼叫起来。
  这时,侍女再也按捺不住,扑通一声跪在谢随晔面前,奋力地扯着他的衣摆,另一只手指着自己大张的嘴,并且疯狂摇头。
  谢随晔一瞬间并没有反应过来侍女想说什么,愣了片刻,寂宁却将那侍女扶了起来,双指在那侍女嘴前一点,点点白光乍现之后,寂宁淡淡道:“想说的,但说无妨。”
  他方才,是医好了侍女的哑疾。
  “不要伤害夫人!”此话一出,众人皆惊了一惊。
  “是奴婢害的她!上神要杀,就杀奴婢吧!”
  又忽如其来地在他面前跪下。
  谢随晔见寂宁用术法暂时压制住了方槿君,便不再看向那边,俯下身来,对侍女道:“行,那请这位姐姐将事情原委说清楚罢。”
  “夫人是为了奴婢与那女鬼做了交易,继而被女鬼利用了!”
  温澈脸色煞白,谢随晔问道:“此话怎讲?”
  侍女此刻像是换了一张面孔,不复之前的怯弱,指着温澈大声道:“老爷,你……你从未曾真正关心过夫人!”哭得泪流满面。
  “夫人嫁进温府之后,离家万里,老爷离去后,就没人能照看她了。奴婢名唤月落,几年前被安排来照料她,犯过不少错,每每都被她原谅,甚至对奴婢愈发好。”
  “就是因为她性子温顺,又不受老爷重视,所以有些下人便渐渐逾矩了,目中无人,甚至对夫人恶语相向。”
  “……竟有此事?”温澈惊道。
  “被投入井中的侍女,名叫绿袖,嚣张跋扈,而且家中是当地的大户人家,似乎……还倾慕老爷。奴婢怕……惹事,就没有告诉任何人。有天她在井边打了奴婢一巴掌,被夫人看见了,夫人就好声好气地跟她说理……结果她不仅背地里却更加欺凌奴婢,还对其他下人说夫人懦弱怕事……所以下人对夫人也愈发不重视。”
  温澈稍稍回想,那绿袖,的确是他从外地带回来的一个婢女,只因有次出海,遇上了风浪,船翻了,而自己被绿袖的船只所救。后来,她便苦苦哀求和自己一同走,温澈告诉她自己已有了妻子,并且绝不纳妾。但绿袖死缠烂打,甚至以死相逼,就是不放弃这个念头,温澈没有办法,只好将她以婢女的身份带到了温府。
  可没想到,自己一时的心软,却害死了自己的妻子!
  “意思是,方槿君是为了发泄心中怒火?”谢随晔问道。
  “也不是发泄,只是,只是看不下奴婢被她欺压太过了。”
  “夫人原本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只是那绿袖有一日陷害奴婢,害我喝下了毒物,从此口不能言。夫人那日才真正伤心至极,以泪洗面,一直怪她自己没有保护好奴婢。”月落深吸一口气,抬手抹去脸上的泪,“可是,她才是主子啊……”
  “奴婢知道夫人是什么时候逝世的。五年前,夫人生了一场大病,萦小姐应该记得。”
  温萦连声应道:“我知道,那天是你去叫的我看祖母最后一面。可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我也不甚清楚了。”
  “明明祖母已经……第二日却好了。”
  月落继续道:“没错,因为晚上,奴婢亲眼看见,一个身着红衣,白面獠牙的女鬼来找了她。”
  “她将夫人像牵线木偶般牵提起来,问她,恨不恨。奴婢当时十分惊吓,只敢躲在凳子后,看见夫人慢慢地站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却失去了任何光彩,只能木讷地点头。”
  “那女鬼说,她会帮她保护好自己身边的人,会让她重新找回老爷对她的感情。后来就不见了。”
  谢随晔打断道:“就在房内不见的吗?”
  “是,那女鬼没有出门。”
  “因太受惊吓,以至于奴婢出了门之后昏倒了,是别人把奴婢抬到自己房内,之后我就生了一场大病。”
  “病好了之后,已经过了四五天,我才知道夫人没有逝世。我是贴身侍女,必须去伺候。可我端茶倒水的时候,手抖了一下,撒到了夫人身上。她不仅没怪我,还温和地询问我是否受伤。我才……逐渐放下戒心和惧意。”
  “我本不敢和任何人说,怕那女鬼找我索命,可,可事已至此,奴婢不忍心看着夫人受罪下去了!她明明那么好!凭什么受到如此多的污蔑和不公!”说完,月落已经开始隐隐啜泣。
  温澈和温萦已经说不出话,独自在床上,看着还在奋力挣扎的被要怪附身的方槿君垂泪。一直在施法压制方槿君的寂宁,额头上已经渗出少许汗珠。
  “过了几年之后,夫人的面容几乎回到了十五六岁之时。她对我说,找到了高人。我甚至怀疑那天晚上自己是做了一个梦,因为夫人的性情自始至终没变过。”
  “只是绿袖再次作威作福,恶语中伤了夫人,还差点将奴婢毁容。夫人当场便吐了一口鲜血,奴婢十分心急,只可惜哑了无法求救。之后夫人便跟换了一个人似的,眼红似血,白发飞散,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冲上去一把掐住绿袖的脖子,并将她投入了井中,这一幕正好被另一个家仆看见了。”
  谢随晔思索片刻,道:“如此,便说得通了。如果我没猜错,你们夫人发疯的源头,正是从这里开始。后来,温澈同意将她锁在房内,更是一击致命。”
  温澈听完,痛苦地跪在地面上,掩面痛哭:“我居然……一无所知……槿君……”
  月落看了一眼温澈,继续道:“是奴婢将夫人放出来的,她可是温家的主母啊!却过着犯人的日子!但是……奴婢不知道她逐渐被那女鬼控制,甚至……还给小少爷下毒……奴婢真是罪大恶极……”
  “不是你的错。”谢随晔淡淡道,“先起来吧。”
  “我来此,实则是为了寻求万魂绝的解药,也希望能抓到那个女鬼。”
  寂宁闻言,双眼眼睫颤了一颤,仿若一双清丽的蝴蝶微微振翅。
  “谢随晔,”寂宁唤道,“我引出那个女鬼,你来抓住她!”
  “嗯。”继而,谢随晔大声地对着温澈吼道,“犹豫什么?赶紧把没来得及说的话全部说了!”
  温澈便踉踉跄跄地爬至方槿君床前,不管不顾地抓住她的手,声泪俱下。
  寂宁原本想阻止,然而谢随晔眼神制止了他。
  触碰到手的一瞬,方槿君似乎停止了片刻挣扎。
  “槿君,我回来了,对不起。”
  “我没有厌恶你,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你从始至终,都是我最珍视珍爱的人……我怎可能会厌恶你……”
  “一切是我的错!我不该对你置若罔闻,不该忽视你,让别人欺负你……害你受尽委屈……你回来好不好?你看看我一眼,我是阿澈啊……”边说眼泪边掉在两人的手上。
  方槿君似乎有了丝丝意识,顿了片刻,瞬间更为剧烈地挣扎起来,反手一握,指甲狠狠地陷入温澈手心的皮肉里,顿时血流如注。
  温澈却似乎感知不到丝毫疼痛:“槿君,对不起,原谅我。”
  突然,床上之人发出痛苦的一声长啸,从方槿君的身体里生生地抽离出一个红色形状的模糊人影,飞速逃离,谢随晔与寂宁没有多想便追了出去。
  留下床上那破败枯落的白骨,握住温澈的手也变成了森森的手骨,可是温澈没有放开,反倒握得更紧。
  温萦与月落也跪在床前,泣不成声。
  很久之后,温澈才发现,自己手上被抓伤的地方,好似一滴形状不规则的泪。
  也像木槿的一片花瓣,悠悠飘落在手心正中央的位置,最温柔的地方。
  恰似当年桥头一遇,雨下得正好,她回眸对她一笑,他疑惑她是谁家小姐的同时,便在心底暗暗认定了她。
  如此,便一生过去了。

  ☆、夙愿

  谢随晔和寂宁一路追着那女鬼,到了一片幽深的松林中。
  林中漆黑无比,寂静得诡异,似乎下一秒从任何一个角落都会窜出魑魅魍魉来。
  “你当心些。我方才与之交手,此女鬼并不简单,极其狡诈,招数狠辣无比。”寂宁嘱咐谢随晔道。
  “放心,我不会在没找到解药之前就死的。我还没有娶到寂宁上神呢,怎么甘心带着遗憾而死呢?”
  寂宁与他御剑并行,面上发烫:“……又来。”
  “嗯?寂宁上神不喜欢听吗?”
  寂宁垂眸不语。
  “那我再说一些。寂宁,你说,我们都已经这样了,天作之合两情相悦……不为过吧?”
  寂宁脸有些发烫,本不想回应他这些轻浮话语,但着实被他下一句话惊了一惊。
  “不然,我们成亲吧?”
  “……先救你。”寂宁无视他,一个人御剑飞行地更快了,远远地将谢随晔甩在后面。
  “真可爱。”谢随晔轻笑一声,迅速跟上寂宁。
  只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那女鬼居然自己停了下来,长身一转,抬头望着御剑的二人。两人皆是一顿,随即下地与之对峙。
  寂宁拉了一下谢随晔的手:“小心。”
  “有你在。我不会出事。”
  继而便对那女鬼说道:“你是何人?万魂绝的解药在何处?”
  女鬼笑得昳丽魅艳,比雪都要苍白的面容映衬着那双血瞳,极其妖娆,一双血淋淋的手朝谢随晔以迅疾之势伸过去,如蔻丹的指甲又长又细,差点就要刺进谢随晔的双眼。然而被谢随晔堪堪躲避过去。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都会死……”女鬼声音尖细,带着一丝玩味与轻狂,幽幽地在森林中回荡。
  谢随晔也变了脸色,轻蔑道:“一只鬼,也好意思和跟我说死?”
  “我死不死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一定会活着,”谢随晔指向身侧的寂宁,“我也知道,你如果不交出解药……”谢随晔长剑一挥,径直指向那女鬼,“今日你便会在此地魂飞魄散,当初你盗的这把剑,夺了你的命,也真是天道好轮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女鬼熟视无睹,反而发出一连串更猖狂的笑声。
  “解药在何处?”寂宁不愿再与她多言,上前一步,拔剑出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女鬼依然长笑不止,“反正都会死……迟早会死……”笑着笑着,眼中流出了一道细细的血泪。
  谢随晔没有再同此疯癫的女鬼多言,持剑刺了过去,那女鬼同他相斗,女鬼招招致命,的确比谢随晔想的更要狠戾。寂宁持着霜凛剑,本可以一击即中,然而那女鬼身前突然凭空显现一个黑色烟雾的形状,那烟雾中逐渐幻化出一个人的模样来。
  寂宁情急之下猛然收剑。
  “是你?”寂宁诧异道。
  “重日上神,好久不见啊。”莫鎏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谢随晔见到莫鎏谷,更是气得咬牙切齿:“怎么?堂堂鬼族四殿下,还亲自前来护着一个作恶多端的无名女鬼?”
  “舍妹顽劣,倒还请二位上神多多担待。”莫鎏谷作揖行礼道,眼眸一抬,说是担待,眼中倒是一点歉意都没有。
  “你妹妹?”
  谢随晔强惹怒气,道:“既然是你妹妹,那你这个做哥哥的,也应当有万魂绝的解药吧?”
  那女鬼见来人是莫鎏谷,便也不再笑,乖乖地躲到了莫鎏谷的后面,怯怯道:“哥哥。”
  “别怕。”莫鎏谷回头道。
  “我不管你们兄妹情深,今日要是不留下解药,谁都别想走。”
  莫鎏谷侧目一看,脖颈处不知何时却多了一个在日光下凛凛寒光的物什。
  是霜凛剑的剑刃。
  只听寂宁幽幽的清冷之音在耳边响起,道:“温家与你,与令妹无冤无仇,她为何要害温澈的妻子和孙儿?你若如此偏袒你妹妹,纵使你是鬼界的皇子,也休怪我不留情面。”
  “寂宁上神切莫动怒,你有恩于我兄妹二人,我自当涌泉相报。只是并非我不想交出解药,而是我真的没有。况且……”
  “况且寂宁上神,你的爱徒并未中毒,已经无碍了。”
  谢随晔微微震惊了片刻,忙掀开自己的衣袖,发现手腕手臂上那些乌青色已经消失,聚集在一起像密集的细虫一般的凸起之处也已经褪得光滑如初。
  “重日上神有所不知,您的体质本就特殊,特别是您身上的血,能融千年寒冰,解世间百毒。或许,这万魂绝,在你体内消融了也不一定。”
  寂宁见状,才缓缓放下霜凛。
  “那她又为何要盗我的剑?”谢随晔放下衣袖,质问道。
  莫鎏谷将莫霓辛护在怀里,邪邪一笑,道:“这,你就要问寂宁上神了。”
  说罢,一阵阴风刮过,黑雾原地迅疾而升,刹那挡住二人身影,待散去后,莫鎏谷和莫霓辛便没有了踪影。
  谢随晔本想继续追上他们问一个明白,刚想念诀,寂宁却拦住了他。
  “走吧,先回去。”
  谢随晔却暗暗攥紧了长宁剑,却什么没说,跟着寂宁御剑回了温府。
  跟温家的人解释清楚来龙去脉之后,安抚温澈之后,两人便回了苍暮山。
  “师父,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莫鎏谷说的最后那句话吗?”两人在大殿中,相对而立。
  久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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