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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第4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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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罗庇尔的改组,常务委员会被救国委员会取而代之,罗庇尔当任救国委员会的委员长,而委员长可以在不经过议会的情况下,提拔6名议员进入救国委员会,组成代表委员会的七人集团。
  那么救国委员会的职能是什么呢?根据11日通过的《一揽子救国法令框架》,救国委员会成立背景是悉伯处于危难之时,最终目的是为了让悉伯从大革命导致的混乱状态过渡到正常状态,中期任务是结束干涉战争,短期任务是击退干涉军,履行限制物价的承诺。
  所以在救国委员会成立的时候,罗庇尔就明确表明,救国委员会与此前常务委员会并不一样,不是一个正式机构,属于暂时性质,只要完成最终目的以后,救国委员会就会解散并将权力归还给国民议会。
  除此之外,救国委员会与常务委员会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他的权力大到难以想象的地步,甚至比昔日的塞利提三世还要大。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罗庇尔在《一揽子救国法令框架》中规定,为了避免悉伯的精力在最危险的时刻仍然花费在无用的内耗中,成立的机构应当适当拥有更多的权力。
  等救国委员会正式成立的时候,罗庇尔对此进行了清晰的阐述,救国委员会中只有委员长有向国民议会提议案的权力,其他委员只有建议委员长投议案,而议案一但发起,首先在委员会内部进行投票,救国委员会的投票同样遵守“妥协案精神”。
  如果是委员长提出的议案,没有在救国委员会被通过,委员长仍然可以在国民议会发起议案,但是要求与此前相同,即需要三分之二的赞成票。
  但是一但救国委员会内部通过了议案,再由委员长在国民议会中发起的话,那么在国民议会中所需要的赞成票就不再是三分之二,而是三分之一。
  这个法案提出的基础,是因为救国同盟在在国民议会中所拥有的议席仅20%,争取三分之二的赞成票过于困难,如果每次都借用无衣汉的话,无疑会导致太阿倒持养虎为患,可是三分之一就不一样了,难度大大降低。
  委员会中剩下6个委员的名单在13日公布,艾巴克这个无衣汉被选为委员,悉伯统帅季伟罗也被选为委员,还有2个是罗庇尔的死忠,剩下两个委员为秩序同盟魁首沃纳尔,与民权同盟魁首艾丹。
  之所以将其他同盟的人给拉进来,是因为罗庇尔要表明,救国委员会不是救国同盟一个同盟的过家家。
  可是即便进来了两个其他同盟的人,沃纳尔如今被称作号称墙头草,不可能旗帜鲜明的反对罗庇尔,剩下一个艾丹即便事事反对,但是由于妥协案精神使得根本不足为虑。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季伟罗乃是悉伯统帅,是整个悉伯中军事地位最高的将领,他如果加入救国委员会,那么谁去统筹军事调配?
  对此罗庇尔表示,季伟罗是悉伯统帅,和他说救国委员会委员,这两个事实并不相冲突嘛,季伟罗完全可以加入救国委员会,并继续行使他的职责,而明眼人能看出来,这等于悉伯军队已经绕过国民议会,被掌控在救国委员会手中。
  在救国委员会成立以后,罗庇尔就开始尝试完成短期目标,首先是履行自己能执政的基础,即对民众的限价承诺。
  罗庇尔的雷厉风行经过数天讨论,制定出《全面限价法令》,在救国委员会中以6票赞成1票反对而被通过,反对《全面限价法令》的,自然只有民权同盟的魁首艾丹。
  在救国委员会得到通过以后,罗庇尔在15日正式向国民议会提出执行这个法案,经过投票,《全面限价法令》得到41%的赞成票,虽然未满三分之二赞成票,但根据《一揽子救国法令框架》的规定,是允许通过并被通行的。
  摘自《帕尔森王朝灭亡史》
  “罗庇尔的恐怖统治由两根支柱组成,经济恐怖与政治恐怖,而经济恐怖的支柱,就是《全面限价法令》。”
  “此前秩序同盟所推行的《谷物限价法令》,虽然做出一定限价尝试,规定物价需要限制在2923年12月,但是这个物价是根据各地情况因地制宜而制定的,并且限制的价格仅谷物这种食品价格,不涉及其他价格。”
  “这样一来,一是被调整的范围很小,二是地区划分不明语焉不详,给商人留下很大的操作空间。”
  “可是《全面限价法令》就不同,它针对的领域不但包括食品,还延伸到如盐、燃料等23项生活必需品,罗庇尔硬性规定全国物价需要处于巴蒂罗斯在2921年1月的物价水平,超出这一水平一律视作违法。”
  在《全面限价法令》颁布以后,罗庇尔很快又提出了第二道法令,即《全面动员法令》,下令悉伯全面动员,与神圣秩序同盟进行真正的全面战争。
  从《全面动员法令》实行开始,救国委员会号召工人与士兵为了更美好的未来而努力奉献自己,在限制物价的同时,也全面限制工资,从而让各个工厂加足马力的生产物资。
  自从火龙果泡沫破裂以后,每年一到冬天,悉伯都会饿死与冻死一批人,因为这批人没有足够的金钱,去购买日以高昂的食物和燃料,侥幸挺过残酷冬天的人,通常会在来年加入无衣汉运动。
  2927年是首次例外,因为今年由于罗庇尔颁布了《全面限价法令》,将物价强制压低,使得广大群众终于能可以购买的到足以让自己撑过冬天的食物与燃料。
  然而旧的问题被解决,新的问题却也随之出现,罗庇尔制定限价法令的时候,是详细考察了近几年来的物价才选定的,可以确保在这个物价水平中,绝大多数人都可以购买到食物与燃料。
  可正是因为绝大多数人都可以购买,使得各地商铺库存开始急剧缩减,并很快就销售一空。
  许多家庭已经购买到足够支撑冬天的食物与燃料了,但是由于过去几年悲惨记忆的恐慌,导致他们不断的购买囤积,想要以防万一。
  应该说,这类人的行为还算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然而有一些黑商就不是了,他们通过敏锐的嗅觉,早早就看出这种限价导致的物价,必然会出现挤兑的情况,因而利用自己手头的积蓄大肆囤积,准备趁机发国难财。
  黑商能赚这么多钱,不能不诱惑到那些还在正经守法的商户,他们也开始扣下库存,以将这些产品留到利润更高的黑市销售。
  这么一来,正规渠道的必需品价格确实因为硬性规定而下降,然而也却因为大量购买品流入黑市而缺少,使得黑市上物价高昂,而正规渠道缺乏商品,又导致广大群众不得不去黑市购买,限价法令就这么被绕过了。
  一些对此不满的无衣汉跑到罗庇尔的家中,直接将这个情况反馈给罗庇尔,这引起罗庇尔的高度重视,连夜就召开会议讨论出相应的措施。
  罗庇尔的措施概括起来就两个方案,严管和严抓,严管是严格保持各个商户售卖品的数量,并且出台关于限制性购买和配给购买的措施,严抓则是严厉抓捕打击囤积行为和走私黑市行为。
  随着这些应对措施的命令下达,巴蒂罗斯很快就多出一道亮丽的风景,每个商户门口,都排着长长的队伍,市民得通过漫长的排队,才能买到属于自己的配额。
  混入巴蒂罗斯的神圣秩序同盟间谍将这一幕给拍下来,传到南方以后很快就上了报纸,标题是“悉伯经济已经面临崩溃”,配上的图片就是为了购买配额而排成的长长队伍。
  这些措施都没能取得很好的效果,罗庇尔认为是因为处罚不利的原因,法院基本都属于支持希艾烈的派系,厌恶罗庇尔的强制限价,所以抓到商贩以后,对他们的处罚相当轻微,微不足道的罚金更加刺激黑商的活跃。
  对此罗庇尔觉得,最好的方法就是让救国委员会也能掌控司法权,或者至少要对现在的法官进行大清洗。
  可是经过与幕僚和其他委员的讨论以后,罗庇尔悲哀的发现,这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几乎无解的局面。
  单纯掌控司法权是没用的,因为任何法律都要依靠人来执行,而罗庇尔不可能像清洗议会一样清洗法官。
  要知道在《2925年母法》颁布以后,当时主政的希艾烈就对司法界进行了全面清洗,将所有倾向贵族的法官全部开除,换上倾向改良的新法官。
  法律这种东西,是要经过学习的,而希艾烈为了能筹集有资格的法官,就费了老半天劲,这便是司法界对罗庇尔有恃无恐的原因,罗庇尔不依靠他们,就只能去依靠那群倾向贵族的法官,那还不如现在这群呢!
  在委员会内讨论半天,能得到的回答,也不过是艾巴克的严惩违法者,或者是罗庇尔的严惩法官而已。
  此时的困境看起来无解,可终究只是看起来,所谓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罗庇尔就充分开挖自己的脑洞,另辟蹊径的解决了这个难题。
  ………………………………


第八百二十七章 制霸南疆(五十三)统治恐怖
  目前问题困难的根源在于,罗庇尔没法找到足够数量的合格法官去替代现有法官,这也是法官们有恃无恐的原因。
  但换一个角度去思考,为什么一定要合格的法官呢?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是不是在夸大事情的难度?追本溯源的话,罗庇尔并不是要清洗整个司法界,而是要有法官去惩戒违反《全面限价法令》的罪犯而已。
  把思路换成这样的话就可以豁然开朗,因而12月时罗庇尔在国民议会中,发表了一番骇人听闻的讲话:
  “大革命进行到今天,使得悉伯的情势已经很明显,我们的国家只剩下三种人,第一是守法的公民,他是我们的同盟与根基,第二是违反法律的嫌疑犯,第三是已经叛国的罪犯,而在我看来,后两者完全可以混为一谈,他们不过是敌人在不同阶段的体现。”
  “因此凡是被认定违反法律的人,都是犯法的嫌疑犯,他们未来都必将会背叛我们的事业。”
  “毕竟连遵守法律都做不到,还如何能指望去守护我们的悉伯呢?所以在现在这种紧急情况下,完全没有必要去细究这个罪到底该怎么判处,因为凡是违反法律的,都是潜在的叛国贼,我们要将危险扼杀在萌芽之中!”
  围绕罗庇尔这些发言浓缩出来的结果,就是国民议会在12月以34%赞成票被惊险通过的《嫌疑犯法令》,随着《嫌疑犯法令》的提出,使得政治恐怖的支柱被确立,恐怖时代真正到来。
  根据《嫌疑犯法令》规定,如今悉伯的犯罪将会划分为两种,一种是普通的罪行,仍由原法官审理,另一种是触犯《全面限价法令》及其相关条例的恐怖罪行,就要交给专门设计的救国法官审理。
  救国法官,就是罗庇尔为了破局而提出的新概念,救国法官不需要有多少法律知识,只要能判断嫌疑犯有无触犯《全面限价法令》与其相关条例就可以。
  此外罗庇尔也吸收了艾巴克和季伟罗等人的建议,以严酷的手段对待嫌疑犯,一但嫌疑犯证据确凿,可以绕过所有正常法律,以《嫌疑犯法令》为依据优先处理,而嫌疑犯被确定的唯一下场,那就是绞刑。
  就这样,罗庇尔得以不需要将法官再次清洗导致无人可用,就得以对那些违反《全面限价法令》的嫌疑犯进行处刑。
  很快,根据《嫌疑犯法令》而确立的救国法庭,就在全国各地开设,许许多多从巴蒂罗斯出发的救国法官很快就位,对一个又一个嫌疑犯进行昼夜不息的审判。
  除了对原有政治与经济生活进行严厉处罚以外,罗庇尔还开始尝试在文化领域扫清旧制度的残余,树立新的权威。
  罗庇尔的第一个提案,是《以新历取代大历倡议》,他认为大历代表着旧制度的残余,新时代应该要有新的历法,这样才意味着真正进入下一个时代。
  冷弈当初规定大历,是以苏拉西建国的那一天作为大历起始,尔后整个世界都通行大历,所以历法相对稳定,当然对于当地人来说就是感到不明所以,为什么我们国家是建立在大历几百年以后,那个远在天边的苏拉西关我屁事?
  不过到了现在,冷弈已经对此无所谓了,都要走了还纠缠着大历不放干什么?并且其实南疆大陆是最晚废除大历的地区。
  其他大陆的大历已经被废除了,首先废除的是天使同盟掌控的地区,他们以与天使结盟的那一年,作为第二历的开始,而诸神在无法击退天使以后,也以神历取代大历,因而这时候只剩下南疆大陆还用着大历。
  罗庇尔这个提议在国民议会中得到通过,因而明年就不再是大历2928年,而是新历1年。
  并且月份也发生了调整,对于这一点有着非常明显的冷弈参与痕迹,他以法国大革命期间的共和历月份名称为模板,经过一些修改以后,带给了悉伯即将到来的新历。
  法国共和历中,从一月到十二月分别被称作葡月、雾月、霜月、雪月、雨月、风月、芽月、花月、牧月、获月、热月和果月,悉伯新历的名称都来自这里,但是顺序根据冷弈的喜好进行了调整。
  一到三月是春季,新历的称呼是芽月、花月和牧月,四到六月是夏季,新历的称呼是风月、雨月和热月,七到九月是秋季,新历的称呼是葡月、获月和果月,十到十二月是冬季,新历的称呼是雾月、霜月和雪月。
  罗庇尔对于文化领域的第二个意见,就是《以理性崇拜取代旧宗教崇拜倡议》,罗庇尔认为对神灵的崇拜归根结底是理性崇拜,所以因而废除旧崇拜,改为新崇拜,所有神灵都可以概念化为理性。
  这个提议在国民议会中遭到许多攻击,但最终仍旧被通过,因而各地祭坛都纷纷被改成理性神庙。
  对此,已经和神灵断绝了直接联络,又在反祭坛法中被狠狠砍了一刀的祭司集团,根本无法阻拦,只能发出一些微不足道的抗议,然后闭上眼睛去“享受”。
  就这样,大历2928年的最后一个月就这么度过,南疆大陆迎来了大历2928年的1月,而对于悉伯来说,是新历1年芽月。
  大历2928年除了是新历1年以外,还是塞利提三世继位11年,帕尔森王朝建立447年,以及悉伯建国860年。
  往年逢十的时候,悉伯都会在各地举行热闹的庆典,然而今年是不可能的了,不但没有举行庆典,还在罗庇尔的号召下,举行“节衣缩食打赢战争运动”,号召各界勤俭节约,庆典自然也不能举办。
  事实上除了这个节衣缩食以外,罗庇尔还试图把“奢侈浪费”也作为嫌疑犯的标准之一,可惜这个提议连在救国委员会都只得到2票赞成而没通过,毕竟连艾巴克这个无衣汉领袖都包养了一个排的情妇,罗庇尔怎么还能指望通过呢?
  这个问题只是国民议会中的小争端,罗庇尔也只是提一提,并没有真的放在心上,此时要面临最紧迫的问题,莫过于嫌疑犯武力抵抗救国法官审判,最严重的一次甚至不得不下令出动军队进行镇压。
  为此,罗庇尔不得不在花月(2月)颁布《花月法令》,正式名称为《嫌疑犯法令第二补充法》,命令用更大的恐惧去威慑嫌疑犯。
  根据《花月法令》规定,凡是包庇嫌疑犯的人,拒绝将嫌疑犯交给救国法官的当地法官,隐瞒不报的人,与嫌疑犯有勾结的人,嫌疑犯的亲人,游走在法律边缘导致法律知识不足的救国法官不知道该不该判刑的人,一律以嫌疑犯论处。
  此外,为了造成视觉冲击,现在嫌疑犯被绞死以后,不准把尸体带回去安葬,要让他就这样在绞刑台上风干,以最大的震慑嫌疑犯分子。
  罗庇尔并没有规定绞刑台应该建在哪,但是有个机灵的救国法官很快就想到了最合适的地方,那就是最开阔的城市广场。
  罗庇尔得知这个消息以后,亲自在国民议会上夸奖这个救国法官,在得到罗庇尔的肯定以后,短短几个月内,这个先进经验就被推广到每一个拥有救国法庭的城市,这些城市的广场上无一例外充斥着如林般的绞刑架,架上挂满一具又一具的尸体。
  摘自《旧制度和大革命》
  “……我们的父母辈都是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很多经历过那个时代的老人在今天仍然活着,只要肯沉下心向他们打听,可以得到许多有关于恐怖时代的资料。”
  “而根据我调查的许多人口述自己见闻,乃至当时的记载,可以清晰的发现人群被划分为两个群体。”
  “一个是当时处于年轻时代的人,他们对恐怖时代的记忆,离不开苛刻的法令,互相监视与告密,被处罚,限价,相互打击报复,互相指责对方是嫌疑犯,等等与政治生活离不开的事件,充斥着他们的青春。”
  “然而当时还小的人的看法却很不相同,或者说记忆很不相同,他们印象最深的不是嫌疑犯的举报,而是‘死者之林’——在《嫌疑犯法令》被执行以后,广场有了死者之林这个贴切的别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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