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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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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世艺是钟铭进入本土的第一站,这个有着优雅名字的主城由于隶属于南方,历来就较少被战争波及,上次还是“第一次琳娜战争”的时候似乎有波及到这里过。
  而钟铭到雅世艺的时候,听说雅世艺正在炸开一次会议,当然不是官方主持的会议,而是一些有名望的绅士们主持的会议,被称作“理性运动裁断会议”,而著名供奉阿鲁埃便是这次会议的主持者。
  既然正好遇上了这次会议,于是钟铭决定去会场看看,反正也是顺路,只是不知道阿鲁埃还是否记得自己。
  当钟铭进入会场的时候,阿鲁埃正在指挥会场的布置,钟铭拿出自己在社交时须臾不离身的优秀学生毕业证走上去,正欲与阿鲁埃交谈时,只见一个身着祭司服装的人,杀气腾腾的冲到阿鲁埃面前。
  “阿鲁埃供奉阁下,听说你这十多年来,一直向各位可敬的绅士小姐们灌输一些邪门歪道,让他们不再信奉神灵,难道你不知道,这样死后就得不到神灵的庇护,就会变成魔鬼的试验品吗!你是想危害整个悉伯吗!”
  此时阿鲁埃已经47岁,比起12年前演讲时的阿鲁埃来讲,此时他的脸上布满了一道又一道的皱纹,但是这些皱纹没有使得阿鲁埃变得软弱可欺,反而却让他看起来变得更加智慧与坚定。
  “尊敬的祭司阁下,或者说祭司助理阁下?我可是高山之神的虔诚信徒啊,你为何如此污蔑一个虔诚的信徒呢?”
  此时周围的人都围了过去,不过没有出言帮助阿鲁埃的,这倒不是他们漠视阿鲁埃,而是他们知道,阿鲁埃最喜欢与别人辩论,而随着阿鲁埃名气渐长,敢和阿鲁埃辩论的人越来越少了,今天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怎么能轻易的放走他呢?
  于是人群围了过去,想要聆听阿鲁埃是怎反驳这位身着祭司服装的人的指控,钟铭也顺着人群站在阿鲁埃的身边。
  这位祭司毫不犹豫的打开一本书,顺着标签轻易的找出被他标注的那一页,然后指着一段叫到:“就是这段,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钟铭歪着头看到了祭司拿着的书名,《论信奉的理性与愚昧》,作者是阿鲁埃,虽然钟铭从来没看过这本书,但是大致已经猜出让这位祭司如此暴怒的语言大概是哪些了,而钟铭也饶有兴趣的想看阿鲁埃是如何反驳。
  只见阿鲁埃以几声潇洒的大笑,先是让祭司摸不着头脑,然后恼羞成怒的发问:“你笑什么?”
  有过辩论——或者说骂街经验的钟铭知道,从这句话一问出来,这位祭司恐怕就要被钟铭带着节奏走了,而这位祭司看起来以权压人习惯了,并不是什么擅长辩论的人,恐怕会成为阿鲁埃名望新的来源处。
  “我笑什么?我笑有些人只有粗布缝制的麻衣,有些人对神灵部分举措提出了质疑,但是他们却比某些站在祭坛上穿着侍奉神灵的衣服天天向神灵祷告的人更加虔诚!”
  “岂有此理!写出这样放肆语句的你,居然会比我们更加虔诚!”祭司怒了,他仍然拿着那本书,指甲划着书页的力气让钟铭感觉书本都要被撕裂了。
  “在这本书中,你居然说人要多思考,多凭借着理性思考!身为信徒的我们,只需要仆仆在地上接受神灵的指引就行了,有了理性岂不是恶念丛生!”
  “我只是提倡理性的信奉神灵,思考神灵的神谕而已,而理性的反义词是愚昧,你的意思是我们对神灵的信奉是愚昧的吗?”
  祭司明显脑袋转不过弯来,不知道话题怎么转移到了这里,他的目光露出了一瞬迷糊,随即又转成凶狠:“对!在宗教领域上,愚昧并不意味着错误!如果大家都能‘愚昧’的信奉神灵,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暴力与侵害!”
  阿鲁埃听罢哈哈大笑,然后转向众人:“各位绅士们,让我以一个有趣的小故事,作为给这位祭司的回答吧。”
  周围传出了欢呼,看得出来这些人跟着阿鲁埃很久了,知道阿鲁埃接下来必然会带来他们所喜欢的小故事,而祭司的抗议被淹没在掌声之中。
  见此,钟铭也暗自笑了笑,也就是阿鲁埃这种弗朗索瓦家族出身的贵族才能这么对祭司了,要是自己这种撑死市民的敢这么对祭司,早就被送上审判台烧了,还哪来给人讲故事的机会。
  “有一天,一个虔诚的信徒乘船时落水了,于是他向高山之神祈祷,祈求神灵将自己救上岸。”
  “片刻之后,一个出海打渔的渔夫发现了这位落水者,于是他想把落水者捞起来,可是被落水者拒绝了,他说:‘我是一位虔诚的信徒,高山之神肯定会来救我。’渔夫听罢只能离开。”
  “渔夫走了以后,一个出来看海的贵族发现了落水者,于是他仁慈的想把落水者捞起来,可是也被落水者拒绝了,他说:‘我是一位虔诚的信徒,高山之神肯定会来救我。’贵族听罢只能离开。”
  “贵族走了以后,我们伟大的悉伯合众总统也在出来看海的时候发现了落水者,于是他仁慈的想把落水者捞起来,但是还是被落水者拒绝了,他说:‘我是一位虔诚的信徒,高山之神肯定会来救我。’合众总统听罢只能离开。”
  “结果落水者被淹死了,”简短有力的话中惹来场上的爆笑,阿鲁埃在笑声中继续讲述,“作为一名虔诚的信徒,落水者死后去了高山之神的神殿,落水者就委屈啊,他问高山之神:‘我是如此虔诚的信徒,你为何不来拯救我呢?’”
  “高山之神听了很诧异,就回答道:‘我怎么没有派人去拯救你?我派了一个渔夫、一个贵族乃至悉伯合众总统去救你,可是你都不上来啊,我能怎么办?’”
  此时场上已经成为欢乐的海洋,连钟铭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只有那名教士仍旧涨红了脸,嘶吼着声音咆哮道:“编排神灵,亵渎!这是亵渎!”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必须得让伟大的高尚之士派遣神使,或者是亲自下凡去救这位渔夫了?”
  阿鲁埃的质问让祭司沉默了,身为贵族的骄傲让祭司才不会去关注一个渔夫的生死,而神使的派遣是非常严肃的问题,祭司更加无法接受神使去救一个渔夫。
  见到祭司没法回答,阿鲁埃利用这个沉默厉声说道:“所以这不是亵渎!这是愚昧!可耻的愚昧!”
  笑容从阿鲁埃脸上消逝了,他掷地有声的说:“你手上拿着这本书中,我所批判的愚昧的信奉,就是这种信奉!这个故事固然是我编排的,但是如果每个信徒都仍然停留在中世纪的愚昧之中的话,那么终有一天这个故事会变成现实!”
  “胡扯!是胡扯!”祭司已经说不出什么有力的反驳,只能继续嘶吼着嗓音,声称阿鲁埃肯定会成为魔鬼的试验品,于是在围观者的嘘声之中,祭司被抬着扔出会场。
  
  ………………………………


第六百九十六章 恶兽出笼(十九)理性运动裁断会议
  当精彩的辩论结束以后,人群大多各自散去,毕竟作为工作人员的他们还得布置会场,仍旧围绕在阿鲁埃身边的,大多是像钟铭这样,慕名而来或是抱着什么目的的拜访者,而在这些人之中,钟铭有一个优势,那就是凶神恶煞的相貌引人侧目。
  吸引一个儒雅人士向启蒙主义者发问,这没什么可荣耀的,毕竟他们本来就好学,但是如果让一个凶神恶煞的混混愿意虚心求问,那就是大大的荣耀了,于是与几个推荐者背景较硬的人对话完以后,阿鲁埃便点了钟铭的名字。
  而阿鲁埃果然不记得钟铭了,要知道钟铭虽然在裴思琪有那么些名字,但那是在对本土人来说遥远的蛮荒之地,更何况钟铭和阿鲁埃也就在12年前相见过一次——还是钟铭在台下看着阿鲁埃。
  不过在钟铭拿出了自己的优秀学员毕业证,并说出自己曾是阿鲁埃最引以为豪的那场演讲中的听众,阿鲁埃看向钟铭的脸色也都柔和了不少。
  接着在两人简略的交谈中,钟铭硬朗干练的风格让阿鲁埃看的非常顺眼,因为理性启蒙主义者崇尚的是做实事,钟铭显然符合这个范畴,再加上钟铭特意挑阿鲁埃喜欢的话说,所以相处愉快的两人便互相换了通信方式。
  在简短的聊天中,钟铭也得知这次“理性运动裁断会议”召开的原因,就如其名字所说的一样,裁断。
  这十多年来随着“理性启蒙运动”如火如荼的在悉伯流行,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贵族、市民们加入这个运动,也有着繁星般灿烂的成果。只是每个组织大了以后都会出现各式各样的问题与分歧,而随着“理性启蒙运动”的越发壮大,这个问题也出现了
  加入“理性启蒙运动”的参与者,通常自称为“启蒙主义者”,每个主城都有这么些年轻的贵族和市民追随阿鲁埃的脚步,于是他们效仿阿鲁埃在迪马成立迪马启蒙俱乐部一样,于自己所在的城市成立了启蒙俱乐部
  然而悉伯何其之大,可以说是南疆最大的国家,虽然启蒙俱乐部大多只在本土开设,但是这数量累计下来,也让启蒙俱乐部为数不少,再加上十多年的发展以后,启蒙俱乐部几做到了每座大城市都有一个。
  如果启蒙俱乐部是一个政党,那这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阿鲁埃是要被招进王宫中好生招待的。
  可是启蒙俱乐部偏偏不是,并且启蒙主义者大多带着反传统的思想,比三百多年前提出理性复古的彼拉多更加激进,因此各个俱乐部之间也不设头头,即“我们不需要‘代表’来代表我们”。
  其实在冷弈看来,这主要是各个启蒙主义者之间各个人五人六,谁也看不上谁,同一个俱乐部内就分歧颇多,那就更别提选出一个代表俱乐部的人,或者将所有启蒙俱乐部给拧成一股力量了。
  这样导致阿鲁埃虽然有“理性启蒙运动”发起者的荣誉头衔,是所有启蒙主义者公认的倡导者,可是阿鲁埃却不能因此将这份荣誉头衔转化为政治力量——而阿鲁埃似乎也不关心这个,他似乎仅满足于通过文笔抨击时政。
  而这么一来,各个启蒙俱乐部之间唯一能联系起来的方式,只有阿鲁埃本人在每年挑个时间,邀请各个俱乐部内的头牌人物聚在一起,相互交流总结一下自己所在的俱乐部去年做了什么,为人类文明有什么贡献。
  别笑,很多启蒙主义者真的是这么想的,在他们看来他们是为了全人类的福祉而奋笔写作,虽然没有什么实际的贡献,但是所谓什么“思想的贡献要比物质的贡献大上一万倍”云云。
  说真的,这几年冷弈也是有看过这群人写的文章,有些文章确实写的不错,比如阿鲁埃等人,但是还有一些所谓文章,不过是启蒙主义者之间互相吹水,这也反应了启蒙运动的一个现状,良莠不齐。
  而今年这次聚会的法统来自过去几次会议,只不过有所特殊而已,这次会议不再是单纯吹水而是加上弥合分歧的目的。
  作为一名启蒙主义者,同时是大悉伯主义者,阿鲁埃每年召开会议的时候都会更换地点,美其名曰要感受祖国大好河山,踏遍每一个角落,于是今年轮到了在悉伯城市中存在高不高的雅世艺。
  不过同样在冷弈看来,这不过是一个平衡措施而已,启蒙主义者反对独裁专断,而长期在一个地方召开,试图让一个俱乐部跃居其他俱乐部之上,无意都会导致这个问题——至少启蒙主义者认为会导致这个问题,所以就每个城市轮着召开。
  那么各个俱乐部的分歧是什么呢?原本启蒙主义者抨击的对象是相同的,“愚昧”,“野蛮”,尤其是继承自“中世纪”的黑暗作风,为此他们撰写诗歌、撰写文章,用各种方式去嘲讽这些不好的事,通过文字来抨击“中世纪”。
  但是抨击着抨击着,阿鲁埃一干人等就发现出问题了,一些启蒙主义者调转火力,把抨击的目标变成了工厂、新兴市民等,觉得如今的社会在某些方面还不如过去,比如《济贫法》等等。
  去年开始,两派启蒙主义者在报纸上互相骂战,骂战持续了半年多,骂战起来以后启蒙主义者就发现问题更多了,原来他们互相之间的分歧是如此之大。
  到了最后,还是阿鲁埃以启蒙主义倡导者的头衔作为威压,一个人一个人写信过去修补关系,才暂时将骂战压制下来,于是便有了今天这一次调和双方关系、确立所有俱乐部共同纲领的会议。
  对于阿鲁埃这个计划,钟铭是相当不看好的,从捕奴行省走出来的钟铭认为,唯一能让别人心平气和听你说话的方式就是运用物理手段,而阿鲁埃显然不打算使用物理手段,而是要用口头辩论的方式进行说服。
  钟铭是粗人,虽说粗中有细,但即便如此钟铭也不知道如何能通过辩论说服别人,多罗克大学中的辩论比赛那是因为有投票员,有评委老师,起码有一个标准,如今这帮人都已经从大学毕业这么久了,就他们的地位,谁敢当他们的评委?
  对于自己这些感想,做人圆滑的钟铭当然不会直接对阿鲁埃这么说,“放弃吧,你所做的不过是徒劳”,于是谨慎的闭上嘴巴,等待着几天之后的大会,盘算自己能从这次会议中认识哪些人,得到多少人脉。
  既然连钟铭这个对启蒙主义不怎么接触,仅仅是凭经验都能判断这次会议注定是无果的,更不用提从“理性与野性”的演讲开始就一直关注启蒙运动的冷弈。
  而和阿鲁埃不同,嫌热闹不够大的冷弈没有弥合矛盾的想法,他的想法是既然矛盾注定无法弥补,那自己不如干脆推一把手,让分歧彻底暴露出来?
  数天后,会议正式开始,这可以说是理性启蒙运动十余年来,各地启蒙主义者大师们聚集最全的一次,或许他们也知道,如果这次不聚一聚,以后恐怕就再也没法以一个派系的身份再聚一次了,并且这还是决定启蒙主义者走向何方的会议,又如何能不来呢?
  会场是通常的礼堂设置,高台上是演讲台,用于发言与辩论,只是讲台下的座位被特殊布置过,以安置到来的理性启蒙主义者。
  按照阿鲁埃的预计,目前启蒙俱乐部分为三派,仍然追随阿鲁埃最初目的的正统派,转而开始抨击工厂制度的异端派,以及还没有表态的中立派。因此会场的椅子也被分成了三派,中立派坐中间,正统派坐左边,异端派坐右边。
  此外,正式座位的后边和两侧还有安排椅子,只是那些椅子都比较简陋,因为这些椅子是给没有加入启蒙俱乐部,却对这次会议抱有兴趣的启蒙主义追随者,阿鲁埃就坐在这一排中,靠着自己的凶神恶煞的相貌,他成功抢到了左侧较前面的椅子。
  会议开场时间到了以后,人员各自入座,阿鲁埃也做到了旁听席上,这就是作为多罗克大学毕业生的好处,那些在场外探头探脑的人才是最惨的,不过他们反倒是乐此不疲。
  等时间正式到了以后,阿鲁埃最先上台,他环视四周一轮以后,以一番老调重弹的“愚昧与理性”拉开了今天论题,谈论了理性的重要性以后,便开始述说主体,也就是启蒙主义者自身之间的分歧。
  正当阿鲁埃按照流程,打算先让异端派和正统派陈述各自观点,然后诸位协商出能将观点统合的新看法时,冷弈附身到了阿鲁埃身上:“我觉得座位按照俱乐部所属来划分作为不太好,毕竟同一俱乐部内,每个人的观点也不一定相同,对吧?”
  冷弈的发言让参与会场布置的人有些诧异,排练的时候阿鲁埃可没说会有这一段呀,不过正是这样,也让参会者感到更加的有趣。
  “不如这样,正好场上有三列椅子,所以我会说三段话,分别代表对国家思考的三种观点,认同我所说的话便依据我的指示做到相应的椅子上,不要去管你们原本位于哪个俱乐部,怎么样?如果想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不凡先让开,给围观者们坐位置。”
  于是启蒙主义者来了一番举手表决,同意冷弈提议的占了多数,于是这个提案被通过,看起来大多数俱乐部里面的启蒙主义者相处并不融洽。
  望着参会者开始站出来,冷弈露出了阿鲁埃习惯的微笑,然而包括钟铭在内比较敏感的人,却从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微笑中无来由的打了一个冷颤,钟铭感觉眼前这个阿鲁埃,似乎变得有些陌生。
  
  ………………………………


第六百九十七章 恶兽出笼(二十)右;中;左
  “自由,是被我们这群人所推崇的理念,只不过以前只是被放在社会上,说中世纪的黑暗束缚了我们的思想,我们应该要变得更加自由,可是如今我想,如果将自由放在巴蒂罗斯身上,用自由去治理巴蒂罗斯,会怎么样?比如自由放任。”
  “以工人举例,如果对工人的雇佣绝对自由的话,那么各地工厂主无疑会拼命雇佣工人,这样工人就会变得太多,而工人多就会导致工资降低,工资降低就会导致工人没钱结婚,就算勉强结婚了也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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