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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测者之异世余尘-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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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石突然一拍手，他想到了一个很好的点子。又能把老板娘的老公从赌场里弄出来，又能从他身上问到关于老羊皮的事情。
而就在林石思索的时候，老板娘已经端着香喷喷的变异老鼠肉炒蘑菇出来了。一般在普通人的印象中，老鼠肉都有一股骚臭味。所以正常人都是很难接受老鼠肉的。
不过在废土这样一个资源缺乏的世界里，到处横行的变异老鼠应该算是世界给人们为数不多的馈赠之一了。虽然变异老鼠的味道比普通老鼠肉还要难吃，塞牙。不过因为变异的原因，老鼠的个头变得奇大，这对废土人来说不能不算是一件好事。
“诶！你听说了么！昨天下午市长家里居然被盗了！”
林石正在吃饭，突然听到邻桌又两个路人在聊天。不过林石也没有怎么特别在意，依旧在享受自己的早餐。
“听说了听说了！好像小偷还是个女人，听说长得特别好看！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啊！那个皮肤哟！比四五岁的小姑娘还嫩！”
邻座的客人还在谈笑。不过他们的这一句话却突然引起了林石好奇。
“昨天晚上，小偷。长得好看，皮肤很嫩……难道是……？”
不知怎么的，林石突然想起了卢月月。卢月月不就是昨天下午跑到小黑屋的吗？而且林石在楚江城见过的能称得上好看的，皮肤细腻得女人那也只有卢月月了、而且昨天卢月月开锁的手艺也是一流，还真有可能是个小偷。
“不过她偷市长的东西干什么……”
第152章 刀疤男
邻座的客人还在讨论，不过这次林石也竖起耳朵开始倾听起来。
“诶！而且有件事非常奇怪你知道吗？”
“什么事情？”
“就是那个女贼别的都没有偷，偏偏只偷了一管药。你说奇怪不奇怪！那玩意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偷了有什么用吗？”
“药？什么药？治病的药吗？如果是治病的药那也不是不能理解啊！不过这家伙偷药为什么不去医院偷，非要跑到市长那里偷？”
“好像也不是用来治病的药，听说是有点像冰水那样的东西。”
“哟！还是瘾君子啊！不过他怎么知道市长有那种东西？难不成市长也好这一口？以前从来没听说过啊！”
“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啊！没想到市长平时看起来傻傻呆呆的，没想到好那一口！不过可能就是因为那种东西磕多了才会变成那个样子吧！”
“不过听说那玩意磕起来爽翻了。啧啧！真相尝尝是什么味道的。”
其中一个人咂了咂嘴，一副很馋的样子。
“别想了！那玩意啊！你吃不起的！而且那种东西虽然吃起来的时候很爽，不过吃完之后还想吃。要是没钱买就会感觉生不如死。所以啊！我劝你还是不要有那种打算的比较好！”
另外一个人摆了摆手。
“算了！不说这个了！你知不知道……”
见两个人的话题已经从市长的身上转移到妓女身上，林石也没有兴趣再打听下去了。毕竟他对哪个妓女的胸更大，哪个妓女的活更好一点兴趣都没有。
“听起来像是毒品……难道卢月月那天是因为磕了药才会变成那个样子？可是那到底是什么药啊！威力能够这么强……”
卢月月昨天晚上红得像一只大龙虾的样子还一直留在林石的脑海里。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人类的皮肤能够红成那个样子。
“老板娘！结账！”
吃完饭之后林石也没多说什么就直接朝着赌场走去了。
赌场依旧繁华如昨，人们在里面川流不息，肆意地抛洒着身上的金钱。追逐着心中的梦想——一夜暴富。
而在这群疯狂的人中，林石很快就发现了老板娘描述中的那个人。虽然说跟林石差不多高f的人到处都是，林石又不是特别矮或者特别高的人。不过脸上有着从眼睛到嘴唇那么长的刀疤的人确实不多，放在人群中也算是显眼的。
不过虽然林石看见了老板娘的老公，却并没有立刻上去把他拽出赌场胖揍一顿然后问出关于老羊皮的事情。因为他正在和一个老头玩牌。而且林石还发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玛德！你绝对出老千了！不然怎么可能盘盘都是你赢？”
刀疤男突然把牌一扔，跳到赌桌上，满脸怒气地指着白发老头质问着。
“自己玩不起就别玩，没人逼你、但如果你要玩就得愿赌服输。赌场上面的事情，输输赢赢的谁说的清楚？总不可能你赢就没事，你一输就说我出老千吧？而且我老羊皮是那种人？我缺钱？我至于靠作弊向你”
“老羊皮！！！”
林石打了一个激灵，那个安然坐在他眼前的老头就是林石寻找了这么久的老羊皮。不过越是这种时候林石就越是要沉住气。自己还有不少问题要问老羊皮，万一要是让老羊皮有了什么戒心，提防起自己可就麻烦了。
“玛德！老子不管！你肯定是作弊了！老子今天跟你拼了！把老子的钱还给老子！”
刀疤男越说越生气。拔出一把刀，居然就要这样跑去杀老羊皮。不过老羊皮却依旧是不慌不忙地坐在那里，气定神闲的样子好像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样子。
如果刀疤男能够就这样把老羊皮杀了，那对于林石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过林石还不想就这样轻易地让老羊皮死掉。可是早在林石出手之前，站在老羊皮身后的两个壮汉就先出手了。
“神经病！爱玩不玩！不玩滚！”
壮汉直接抓住刀疤男拿刀的那只手，然后一巴掌就把刀疤男拍倒在地。整个流程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情。
“老板，要不要我们现在杀了他？”
壮汉从刀疤男手里抢过刀子，抵在刀疤男的脖子上。
“算了！警卫都过来了，就把这货扔出去就好了！爷今天心情好，饶他一命！”
老羊皮淡淡地挥了挥手，似乎杀不杀刀疤男对他而言不过是件小事情。
“是！”
两个壮汉点了点头，把刀疤男架着就直接给扔出了赌场。
“你们在干什么？打架斗殴违反了安全守则第一款第三条。我有权驱赶，甚至当场击毙你们。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壮汉把刀疤男给架出去之后，警卫机器人这才姗姗来迟。
“没事！我们闹着玩的！”
老羊皮笑着朝机器人摆了摆手。
“真的？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敢在这里闹事，我一定会依法办事的！”
机器人也严肃地警告着，只是这种话通过机器人的电子发声器传出来总觉得那里怪怪的。
林石看了一眼老羊皮，仔细记住了老羊皮的长相，然后就赶紧跑了出去。因为他发现刀疤男被扔出赌场之后就一瘸一拐地走远了。
“嗯？”
老羊皮感觉身后传来一道奇怪的目光，可是等他回头看过去的时候却再也没有发现那道目光了。
“可能是我太累了吧！”
老羊皮一脸疲惫地揉了揉眼睛。他在这里已经赌了一个月，是感觉有些疲惫了。
“再玩一个星期就回去的。”
老羊皮这么想着，却不知他可能永远也回不去了。因为死神一直都在他的身后注视着他。
“玛德，这个老王八蛋！咱们走着瞧！”
刀疤男被甩出去之后就一个人对着空气拳打脚踢了起来。好像他眼前的空气就是他恨不得碎尸万段的老羊皮。
“等等！老杨！”
刀疤男听见似乎有人叫自己，有些意外地回头看去。却发现是一个看起来像是一个木乃伊的怪人在喊自己。”
“你是在叫我？”
第153章 老杨
“对！就是你！等一下！”
林石朝老杨点了点头，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你是谁？我没见过你……有什么事吗？”
老杨则是一脸警惕地看着林石，林石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好人的样子。他也不记得自己认识一个全身缠满绷带的怪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你是不是有个开餐馆的老婆？”
“你怎么知道？你想对我和我老婆干什么？”
听见林石的话，老杨看林石的眼神变得更加防备了。
“你别误会！我认识你老婆！她很担心你，所以以后不要再去赌了！”
“你到底是谁？我的事情还要你管？还有，我警告你。离我老婆远一点！否则我让你好看！”
老杨一脸不耐烦的看着林石。
“你不是怀疑那个老羊皮吗？我告诉你。你的怀疑没有错！老羊皮确实作弊了！老羊皮有一块手表，那就是他作弊的道具。”
“你当我是一岁小孩啊？手表怎么作弊？”
老杨白了林石一眼，显然是在认为林石在胡说。他从来没听说有人拿手表这种东西出老千的。所以直接下意识的认为林石在胡说。不过他不明白林石说这些想干什么。
“你最后一张没打出去的牌是不是老k？”
“你怎么知道？你偷看了我的牌！”
老杨突然生气地抓住林石的衣领。
“说！是不是你告诉老羊皮我的牌的？老子打死你！”
老杨说着就要去揍林石。
“等下！你冷静！我要是真的在帮老羊皮，我现在还出来找你干什么？我有病啊？！”
林石无语地拍掉老杨拽住自己衣领的手、
“那你是什么意思？”
老杨想了想好像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我看见老羊皮的手表最后显示的就是一个字母k。所以我想那个应该就是他作弊的道具。不管你拿的什么牌。他的手表上面都会显示出来。所以从一开始老羊皮就知道你的底牌了。”
“那个老混蛋！我去跟他拼了！”
老杨握紧了拳头就要杀回去找老杨拼命。
“你等一下！”林石一把拽住了老杨、
“你现在找老羊皮有什么用？谁会管你啊！”
“玛德！他出老千难道赌场的不管？”
“管？管什么管？你没长脑子啊！”
“你什么意思？！”
老杨本来就很郁闷了，现在林石居然还来骂自己。暴脾气瞬间就上来了，当场就要揍林石。
“我说你不会动动脑子想一想？那些牌是谁的？难道不是赌场的吗？老羊皮的手表之所以能够显示你的牌肯定是因为牌本身就被人动过手脚啊！那赌场的人会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
“就是说，老羊皮本身就跟赌场的人串通好了。你现在去找老羊皮有什么用？你有打不过他的手下。你找赌场，赌场的肯定更加不会去管你啊！谁会承认自家的牌上面有手脚？那不等于砸了自己的招牌吗？谁会去做这种傻事啊！没准他们还会因为担心你出去到处乱说而杀你灭口！”
林石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老杨。这一下确实把老杨给唬住了。
“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帮我？”
老杨也不再关心老羊皮的事情了。他现在更想知道林石跟自己说这些事情干什么。
“我说了没我是谁不要紧。我只是受过你老婆的一些帮助，然后平时总听见她在抱怨你的事情。所以忍不住来管一下闲事。”
林石如实说道。
“不过我也要提醒你，你最好平时有事没事别往赌场跑！好好回你的小餐馆和你的老婆把那个小餐馆经营好。这几个赌场都是一个样，水都深得很。你进去就是送钱的！而且你不知道。因为你总是不会去。很多客人都以为老板娘没男人，然后就对她动手动脚。老板娘一个人在外面打拼也很艰难。你如果还有点良心的话，就赶紧回去吧！”
“谢谢你……你说得对！这几年在赌场里确实送了不少钱。现在想想越来越觉得有问题！我现在就回去！回去守着我的小餐馆。本本分分地生活下去不比啥都好！”
老杨释然的笑了笑，自己以前对于一夜暴富的执念确实太深了。现在想想当初真的是太天真了。不过现在醒悟也不算是为时已晚。
林石看着远去的老杨，欣慰地点了点头。他感觉自己真的是棒棒的。不过就是好像少了点什么……
“等等！”
林石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些关于老羊皮的事情没有问老杨，赶紧喊住差点走远的老杨。
“还有什么事吗？”
老杨一脸疑惑地看着林石。
“也没什么。就是我有一些关于老羊皮的问题想要问你一下。”
“老羊皮？你问他的事情干什么？”
老杨奇怪的看着林石。
“你不会是想要找老羊皮的麻烦吧？我劝你最好还是放弃这个念头。老羊皮不好惹！”
“你刚刚不是还准备去跟老羊皮拼命吗？怎么现在反而转过头开始教训我了？”
林石打趣地说道。
“嗨！那还不是因为气头上！”
老杨有些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
“关于老羊皮你都知道些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也行，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没事不要找他的麻烦。”老杨顿了顿又说道。
“老羊皮是在外面做贩卖奴隶生意的。这个人手段很残忍，专卖一些小孩女人这样好下手的。生意做得挺大的。反正这一片谁想买卖人口基本都找老羊皮。他手下也有不少狠人。刚刚站他身后的就是他最信任的两个手下。这两个人以前好像是当兵的，身手还不错。”
“那关于老羊皮的作息你知不知道一些什么？他平时都住在哪里”
林石想了想，肯定是不能在人多眼杂的赌场下手。唯一的机会就是在老羊皮回家的路上截住他。之后的事情以后再考虑。
“作息啊……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了。不过关于赌场我倒是很清楚。那里一般到了晚上两点之后就会清场了。所以两点之后他肯定就会出去的。不过他到底住在哪里我就没有关注过了……”
“好的，谢谢你！这些就足够了！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赌了！”
林石笑着点了点头。
“不会了！送钱的事情谁会去干啊！以前那只是因为看不透！”
老杨也笑了笑，跟林石招了招手便朝着自己的小餐馆走去……
第154章 老羊皮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楚江城却仍然被大大小小的赌场里的灯光给照亮，变成一座活生生的不夜城。
自从告别老杨之后，林石就一直呆在赌场里面盯着老羊皮。也许是感觉到了林石的目光。老羊皮总感觉在赌场待着特别的不自在。总感觉好像自己证被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可当他回过头去又找不到那目光的来源。
“我有点累了。我们回去吧！”
老羊皮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眼睛。自己在赌场里确实玩得有些太久了。而且多亏赌场老板的帮助，他觉得自己在这里已经赢得够多了。
不过他来赌场的目的主要并不是为了钱，他只是很享受那种由金钱带来的权力。在这里，谁有钱谁就有理。老羊皮有钱，所以他从赌场老板那里买来作弊的道具也没有人敢说他。其次他也很享受从别人身边夺走一切的感觉。
老羊皮在发迹以前不过是长江港口跑运输的小水手从年头辛苦到年尾也赚不了多少亲啊。更不提这点可怜的血汗钱还经常被船老大以各种理由巧取豪夺。而他也是从那时就下定决心，以后只有他从别人那里抢走一切的，不会再有人能从他这里夺走一分一厘。
正是过去苦痛艰难的日子造就了日后残忍狡诈的老羊皮。而他为了发迹也选择从更加弱小的人身上下手。踩在弱小之人的尸体上，老羊皮的势力也日渐壮大起来，最终成了地方一霸。
“好的，老板！我这就去给您换现！”
老羊皮身后的一个壮汉忙不迭地说道。而在他身旁另外一个壮汉则是一脸幽怨地看着他。显然是对自己的同伴抢先这件事十分不爽。换现这种事情上还是有不少油水可以收，而这也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去吧！”
老羊皮睁开一只眼睛瞄了壮汉一眼，也没多说什么。他当然只到他们心里想的什么。不过他对这种事情想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事情不要做得太出格，他也不会说什么。毕竟别人眼里的巨款在他眼里不过是塞牙缝的小钱。
“谁？”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后面传来一道冷冷的目光。他想要抓住那道目光，可这目光就像小狗的尾巴一样。看得见，可就是不能咬到。
“看来我真的是太累了！”
老羊皮揉了揉太阳穴，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这么地疑神疑鬼。是自己真的太累了么？但愿如此吧！
换很快老羊皮的保镖的就提着一大袋子的瓶盖走了过来。
“老板！钱都在这里！”
老羊皮接过瓶盖也没有细数，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哦。”
“终于行动了么……”
林石远远地看着老羊皮，还时不时得注意躲避老羊皮的目光。说实话，这确实让林石感觉蛋疼不已。不过好在老羊皮似乎并不打算在这里留的太久。
老羊皮他们拿到瓶盖之后就径直出了赌场的大门。而林石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也很快装作很自然地离开了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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