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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客信条-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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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身仰头看着这个小丫头，伸出手，抹去这小丫头眼角的多余，然后用手拍了拍这姑娘儿的小脸蛋。
“比起我这样瘸腿于现实，只能够接受杨和安妮她们的帮助的无用猫崽，至少你能够自由的奔跑，自由的选择你的人生，多好的命运呐，在我看来，你简直就是幸运女神的宠儿，为什么还要如此悲夏伤秋呢。”看着眼前的姑娘儿，玛索微笑着用自己与她的不同开解道。
“玛索，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比我大好多好多。”悠久被玛索的这番话给逗乐了，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的姑娘儿也伸出手摸了摸玛索的脑袋：“你说的其实并不是全都正确，请不要忘了，像我这样的孩子，那有什么真正的自由可言……能见谁，见到谁，有时候其实都是注定的。”
“所以你才想改变自己的命运，选择自己喜欢的人，走自己喜欢的道路。”不知怎么的，玛索也非常喜欢和这小丫头说话，也许是因为两人殊途同归的命运，也许是因为彼此投缘的话题，也许……只是猫崽眼中的丁点也许。
“是啊，隆尔希家的悠久，无论是哪一代，都没有被命运束缚的道理。”这姑娘儿说到这儿摇了摇头：“但是莫莫妮的确没有说错，那怕是作为隆尔希家的女儿，也应该明白‘有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属于我自己’这句谚语的真实性。所以……我决定解除与康斯坦丁的家臣契约。”说到这儿，悠久扬了扬眉头：“玛索，你说我做的对吗。”
伸了一个懒腰，玛索笑着回答道：“这天底下的事情，没有对，也没有错，你我这样的凡人，其实都是在求个问心无愧……”说到这儿，玛索开始往前走。
“喂，玛索，你还没有给我答案呢！”身后传来悠久似乎有些气急败坏的质询。
“我已经给你答案了啊。”一边走，猫崽一边转身对着悠久。
姑娘儿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瘪起嘴，这一次，眼窝里的泪水止不住的落下。
玛索一愣，本来迈出的脚步最终又退了回来，回到悠久面前的猫崽最终叹息着拍了拍姑娘儿的背部。
“玛索，你们年长组的人生总是这么苦么，还是说只有我这样年少组会苦。”这是她的问题。
“……总是这么苦。”这是他的回答。
于是，止住了哭泣，伸手抓住猫尾巴的她瘪着嘴：“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吧。”
玛索点了点头：“我想，是的。”
第266章 新的旅行
奥尔什方往北四百公里，就是大名鼎鼎的普罗旺斯，在远久以前的光辉时代，普罗旺斯金丝雀内陆北方的一座为商人提供落脚点的中转小城，据说在那个时候，就连玩家们都不喜欢这座小的可怜的城市，因为神殿太多，乐子太少。
而在亡灵大军入侵之后，这里被邪恶占领，直到第一次开放时代，活人军团在自身的努力与NPC们的帮助下光复了这座城市，普罗旺斯在漫长而又连绵的争夺中化做一片废墟，一条又一条壕沟被挖开、木栅栏和掩体、利用化泥为石建造的全石制床弩平台，还有大型抛石机和大量的部队支撑着这座城市。
然后这座城市就开始越变越大，在彻底光复之后，普罗旺斯作为后勤与物资中转基地，被大量的堡垒与防线保护起来，直到今天，这座城市也依然保留着当年第一次开放时代的坚城要塞模样。
当然，普罗旺斯要塞堡垒不向一般人开放，但它边的上的普罗旺斯商业都市就完全不一样了，据玛索上辈子的了解，这儿可是被草原精灵们建造成了一个巨大的空飞艇中转中心，北边的莫格斯，南方的亚修比与沙安，西边的绿森和金丝雀，各种各样的商品货物都在这座都市齐聚，就连南方唐人与阳人的商品也是随处可见。
这支人类的商队的目的地就是普罗旺斯，玛索他们也是运气好，有罗尼拉拉的推荐，很顺利的坐上了免费的货车——如果货物安全到达普罗旺斯，那么大家还有一笔不少的奖金，毕竟以玛索等人的能力和姑娘们身为牧师的身份，那些人类NPC商人自觉的掏了钱邀请“信差”冒险团作为护卫。
“普罗旺斯好玩吗。”作为一个标准版的熊孩子，知秋一开始的心愿就是去莫格斯看通天塔，听说了普罗旺斯的事情，这小家伙立即就被故事中那座历经战火的古老城市给吸引住了，坐在马车顶上的。
“听说有数不清的好吃的，还有数不清的好玩的。”作为天然呆，同样坐在马车顶上的景琉看着手里的地图回答道。
“你们两个家伙就记得吃和玩了吗。”作为队伍中的理智派，艾琉克瞪着自家哥哥与知秋：“咱们刚出奥尔什方，离普罗旺斯还远着呢！”
“普罗旺斯真的那么好玩吗。”货车顶上另一侧坐着的罗兰德问道。
“罗尼拉拉也是听他的朋友们说的，说普罗旺斯简直是一个超好玩的城市，到处都是酒馆，旅馆还有饭馆。”艾琳一边翻看着普罗旺斯旅行手册一边回答道，这一回答立即让罗兰德爬了过来，真不愧是有夫妻相的吃货组合。
“酒馆！旅馆！还有饭馆！艾琳妹妹，你的手册上有说妹子多吗？！”坐为货车驾驶者的副手，康斯坦丁那张兴奋的猫脸从货车前方边缘探出来，他的问题让艾琉克瘪起嘴：“三哥，看起来你真的是皮痒了，我觉得我应该把你现在的丑态截图发给我们的父亲才对呢。”
“请无论如何也要饶小的一命！”康斯坦丁狂喜的笑容立即凝固，这家伙下一秒就消失在了货车边缘，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艾琉克转身看了悠久一眼，却发现后者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正和杨与安妮，还有自家的妹妹们坐在一起聊天，很显然姑娘们的话题与关系同样不错，因此艾琉克皱着眉头看向了猫崽。
……
注意到有视线正在盯着自己，正在考虑如何在普罗旺斯的市场里赚上第二桶金的玛索抬起头，戴着平光镜的猫崽发现是艾琉克，于是对着这位小家伙笑了笑。
“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对了，玛索，你的视频ID是多少。”
艾琉克的问题让玛索一愣，猫崽看了一眼车前，又扭头望了姑娘们一眼，最终用私密频道将自己的视频ID发给了艾琉克。
“谢了，玛索，等到了休息的地方，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说一下。”从私密频道里回复的消息让玛索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看起来有人已经做出改变，而有的人……似乎并不想这改变变成既定的事实。
算了，反正和本猫无关，玛索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和悠久的未来产生任何关联，那种想要立志成为会走路的推土机的家伙，早就已经用彼此终结的性命作为对后人的警示了。
作为一只过来猫，玛索表示能守住自己碗里的姑娘们就已经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情了，做猫可不能太贪心，能够回应林家姐妹，能够面对杨与安妮，玛索就已经非常的心满意足了。
将琐碎之事丢到脑后，玛索回忆了一下普罗旺斯城的一些往事，发现目前正是普罗旺斯城中玩家们彼此抹黑的第一年——大量的玩家战团想要成为普罗旺斯商业都市贫民区的管理者，这些战团分成了两个联盟，一个是草原精灵、大地精灵和风精灵，还有一部份塞理斯玩家组成的神圣北方联合，另一批是纯粹的地球玩家组成的南方团结联合。
双方并不想因为开战而被普罗旺斯的城主赶出城里——毕竟NPC的大军就在城堡里驻扎着，之前就有因为全面开战而被赶出城市的前车之鉴。
因此双方互相下绊子抹黑对手，或是请刺客干掉对方的重要人物就成了双方最重要的行动，总体来说，神圣北方联合和南方团结联合互有优势，方面草原精灵在NPC上层有深厚人脉，而地球玩家们在低层NPC方面渗透的很好；精灵们无论是刺杀还是保护都得心就手，但是地球玩家们对于这一套也是玩的很溜，双方半斤对八两；塞理斯的外交官们用他们的那张嘴和南方团结联合争夺散人们的舆论导向。
总体来说，神圣北方联合最后赢的非常勉强，因此玛索觉得只要自己肯做，就绝对不会赚不到钱，现在的问题就是——不去亲眼看一下，玛索还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在哪一方面赚到大钱。
“话说回来，普罗旺斯说的那么好，还真是让人有些迫不及待呢。”猫崽转身对着队友们笑道。
“就是，玛索大哥，到了普罗旺斯，一定要带我们去玩个够！”熊孩子知秋如此符合。
“是啊是啊，我们去玩个够！”在玩方面，景琉很显然也是熊的不行。
“看起来，你们男孩子们还真是期待这次的目的地呢。”这一次从车前探出脑袋的是托比，这位侏儒大叔咧着嘴，很显然是满意于队伍的表现。
对此，玛索微笑应对。
是啊，超期待。
第267章 这世上从来没有十全十美的事物
虽然金丝雀平原看上去很美，但要是你势单力孤，用不着什么凶暴化的野兽，就连屁精也敢来给彼此添麻烦，对此，被屁精伏击身死的崔弗·菲利普斯先生和麦克·德桑塔先生想来应该是深有体会才对。
当然，面对大型商队与它们的武装卫队，屁精和狗头人都不会过来送死的——由其是草原精灵手中的火枪，邪恶混乱的狗头人部落早就被这种武器给打怕了。
因此，商队很是平安的到达了第一天晚间时的落脚小镇，众人在下车之后决定先下线休整一下。
“我们先下了。”安琳和罗兰德先走一步，然后是各路的姑娘们，她们获得了两个独立的房间，因此分成两批钻进了房间先下线了，悠久并没有选择和白家姑娘们一起睡，而是选择和杨与安妮一起。
然后是男孩子们，艾琉克在跟着自家哥哥们走之前意味深长的看了玛索一眼，玛索就当自己没有注意到，猫崽在那位侏儒大叔回房之后，走进安妮与杨的房间，找到了角落里属于自己的毯子，脱下装备睡了下去。
……
从床上坐起身，在现实世界里瘸着腿的玛索看着床上平板电脑上的视频通信请求，将它拿到手上选择了确认。
“玛索，悠久和我哥解除了家臣关系，这个消息你知道的……对吗。”屏幕中的艾琉克看起来更可爱，只不过模样可爱，脾气似乎并不可爱的他说话很是直来直往。
“是的，事实要从我带着悠久去莫莫妮的酒馆开始说起……”玛索也是没有任何隐瞒，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艾琉克——据说白家的孩子总是是非分明，想来艾琉克也应该明白，他的哥哥并不喜欢悠久，甚至可以说将她当做了一个麻烦制造者。
听完玛索说的一切，艾琉克叹了一口气：“父亲并不在意康斯坦丁哥哥和悠久的这段因缘，但是我觉得哥哥也实在是太草率了，悠久无论是脾气还是性格，其实都是上选。”
玛索有些奇怪，这个小家伙不应该是来用言语讨伐某只猫崽的吗，怎么这个时候会和自己说起这些，不过这家伙说的不错，这一代的悠久在风评中脾气的确是和善，莫莫妮的口气都已经是有些伤人了，但只要是说对了，她也是毫不犹豫的承认了下来。
“艾琉克，我很好奇，说起来要论身份，我觉得你更适合悠久。”玛索看着这位问道——真的，在玛索的眼里，艾琉克的确是最好的人选，这位在日后的岁月里一直都是无数女性眼中的梦中情人，玛索可是知道，艾琉克在游戏中经历了数年时间的磨练后，他终将成为一位了不起的战团指挥官，他的精灵战团是绿森方面对抗新伊甸的重要力量，几次大型战役打的很是不错，虽然个人武力并没有优势，但作为一个小个子的草原精灵，那怕再挑剔的家伙也无法在这方面说些什么。
“你在说什么胡话呢，玛索，我的确是那种衣食无忧之辈，但你什么时候觉得我这样的人，真的可以左右自己的命运吗。”艾琉克的回答让玛索苦笑着点了点头——是啊，的确没有错，艾琉克和悠久一样，看起来命运非常眷顾着他与她，但是真要说到掌握自己的命运，悠久其实都要比艾琉克来的自由，在这方面比起来，玛索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才是命运的主人，猫崽可以选择爱是谁，也可以选择对谁敬而远之：“不好意思，这一点的确是我没有想到的。”
“……也不能怪你，玛索，其实我也不会去选择悠久，因为我已经有婚约了，也有过自己的心上人……悠久对于我来说，是朋友，是知已，但她与我的心上人绝对不会是我往后床单上的老相好，墓穴中的同居客，因为那个位置永远都是我婚约的对像所拥有……想来不会有所改变。”艾琉克说到这儿，在叹息中对着玛索说出了属于他的忠告：“玛索，听我的，不要爱上悠久，她真的不是你可以追求的，我不是在用身份或是地位在逼迫你，我也不会去阻止你对悠久的追求，我只是在提醒你，‘有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属于你。’这句谚语其实并不针对的女孩子，它对我们男孩子也同样有效。”
能与这位如此对话，对于玛索来说已经是再好不过的情况，原以为会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这位还能为自己着想……不愧是在日后被诸多玩家真心赞叹的艾琉克——合群，平易近人，一位有所坚持的人，这是大家对于艾琉克的评价，也适合玛索在今天对艾琉克的看法。
“悠久都在试着改变自己的命运，你为什么不试着改变一下呢。”但是有的时间，坚持并不能改变什么，因此玛索有些奇怪地问道：“悠久可是一个女孩子，她都在做出改变，你作为一个未来的男子汉，为什么不想去改变自己的命运呢。”
“因为悠久是隆尔希家的幼子，她有兄长可以作为盾牌，她可以选择康斯坦丁，也可以放弃他走出一条她眼中的新路……而我不能，玛索，我是长子，没有谁可以帮助我。”艾琉克说着这些话语的时候在笑，但玛索却能看出他脸上的落寞：“说的再多又有什么用，我觉得你不会明白我的。”
……也对，每个人都有彼此心中的秘密，也都走在彼此的苦路上，但是我还是觉得，人生如果不能做出改变，那样活着又有什么差别。但是玛索也不可能告诉艾琉克，猫崽是重生一回的人，知道他和他们的未来……哎，凡人果然还是要有凡人的自觉，有些东西的确不是猫崽这样的凡人可以改变的。
“好吧，虽然我对你的说法持保留意见，但是艾琉克，你也要相信我，悠久会是我最好的同伴，是我最妙的知已，是我最密的友人……但我想来，她也不会是我床单上的相好，毕竟我这样的凡胎俗人，怎么可能敌得过陌生的特尔善大叔与他的实力护女天团。”
艾琉克正在喝水，听到玛索的话，这个小家伙直接把茶水给喷了出来，两人隔着屏幕相视，相笑，最后一起叹了一口气。
“玛索，你真是一个有意思的混血儿，之前我还在奇怪，有些刻薄，有些贫嘴的你为何能够得到安妮姐姐与杨姐姐的承认，现在看起来，你的优点还满多的，至少……像你这样心里明白表面装糊涂的家伙，真的是走到哪儿也不会吃亏。”
“艾琉克，你要这样想，在这个一不能修仙，二不能超能的现实世界，我这样的瘸腿凡人……总是要有凡人的自觉对不对，要不然不知何时何地就会粉身碎骨呐。”瞎说着大实话，玛索笑着回答道。
艾琉克笑着摇了摇头：“算了，我还是收回前言吧，我觉得我挺和你对的上脾气的，你是要去坚守凡人的自觉也好，或是想活的更加精彩而去追求悠久也罢，只要悠久愿意，我也许帮不上太多的忙，但是帮你求个福袋，为你做一次伴郎的自主权还是有的。”
“福袋就先谢谢了，不过你这伴郎的想法还是算了，我不是那种为了往上爬而不择手段的家伙……我绝对不会背叛我所爱的姑娘们，就像你一样，我也有我的坚持。”玛索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还真是有坚持呢，那我要说的就都说完了，晚安，玛索，明天见。”
艾琉克关上了通信，看着漆黑的屏幕，玛索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曾经真的粉过身，碎过骨的猫崽转过身拉开阁楼的窗帘，火星的夜色中，闪耀着无数的星尘，银河的旋臂在这里清晰可见。
像小时候一样看着夜空与星河，听到了房门被敲响玛索没回头，只是让房间里的AI管家打开了门。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有东西被放到了桌上，脚步声的主人最终爬到了床上，杨的笑容出现在玛索的视线中。
“玛索，又在看星星吗。”
“嗯，杨，我送的礼物你还满意吗。”
“当然，我们都没想到要为你选一个礼物，做姐姐的我与安妮，很是不安呢。”杨这么说着，同时坐到了玛索的身边，姑娘儿伸手扯了扯玛索的猫耳朵：“玛索，谢谢。”
“我只是借花献佛而已，说起来，最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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