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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天堂(荆柯)-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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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这是前朝所制的红线麒麟砚,今日学生中了秀才,自然拜见老师,老师恩重,学生却无以为报,在街上寻思如何找得礼来,却看见了此砚,一时福至心灵,买下,去了品鉴楼,果是红线麒麟砚,这是上天感学生之意,专赐下来的,老师真是好福气!”

红线麒麟砚,虽然不是最稀罕的东西,但是传说可镇得家中书香门风,前朝所制不过三百方,多为权贵所藏,这礼就重了。

同知沈丹年顿时左右为难,要放弃,却绝对不肯,收下,就太重了,当下叹地说:“你今日才中秀才,就得此砚,看来以后,你还有好大的造化福德呢!”

方信心中冷笑,这是我玉如意隐然镇压气数,哪是这身体有福德,当下却说:“不迟不早,就在学生寻物献礼时,才得出现,这非学生之福,实是老师之福!”

这话就说的好听了,而想想也是确实,不迟不早,今日出世,如是其他物品,再是宝贵,沈丹年也不放在心上,但是这物,传说家有一砚,就可保得家中书香之气,这对家族实在太重要了,又见屏风后一动,知道连夫人也动心了,当下就叹说:“也罢,你也是一片诚意,为师就收下了。”

说着,就吩咐下去,今天中午行拜师宴,让族中重要人等都来观礼。

第067章 折寿

就为了这块红线麒麟砚,沈丹年就回了一千两银子,这可是真正的银子,一封十个元宝,每个元宝十两,足足十封,就是如此,还没有见得偿还这份情意。

至于拜师宴具体内容,沈夏也出场,却还是淡淡的,方信开始时有些不解,随之就有所悟来,首先当然是自己这批降临者,集中起来目标越大,越是容易被发觉,其次就是沈夏,虽是三阶,但是在萧家,也不过是一个职员,哪能有现在这种自在富贵的生活?更加不要说亲情和爱情方面的因素

所以从心里其实是不太愿意记起——哦,你现在的生活不过是一场梦罢。

明白这点后,方信也就不准备打搅他了,让他逍遥地生活,过一年是一年,当下就在城中找了一个宅地,虽然不大,但是也是一个套院了,要价200两子,当下就买了。

还有二件找来的东西,除了那缺玉外,其他也是不错,虽然没有红线麒麟砚那样贵重,但是鉴定之后,都有些价值,卖了五百两银子。

方信已经越来越明白,原来开过星后,自己就获得这一方面的能力,就好比磁铁同化原理,自己灵魂就被同化而具备一些类似的力量,而想必二十五颗星全部打开后,这玉如意就彻底会融合在自己灵魂内了。

当然,现在这些力量都是一些种子,比不上正牌的玉如意,不过,也很可观了。

用一个很贴切的词来形容,这就是气数。

但是,方信却也不敢多弄了,今年他已经获得了足够多了,如果按照命格来说,自己也算是快达到原本命盘的某种极限了。

买了房子后,把地出租了出去,就在佃户那里把一只罗莉买了下来,只用了二十两银子,由于是八月最后一天买的,因此方信还是取名为“八桂”,不算很美丽,清秀而已,十三岁,可以帮着做点家务了。

但是就在享了几天福,一日早上,八桂急急忙忙走了过来说着:“老太太害起急心疼来,一时间竟然晕了过去!”

方信听了,大吃一惊,匆忙穿上衣服,就走了出房间,连忙赶到了母亲那里去了。

走到了门口,却见门开在那里,匆忙进去,稍微舒了一口气,见新买的床上,锦衾角枕上,母亲已经醒来,靠着:“娘,你怎么了?”

“没事,一时心绞,痛过了就没事。”母亲何氏说着。

方信皱眉,手摸着玉如意,思量了片刻,却说着:“娘何时如此大意,我且叫医生前来看看。”

说完,就对着八桂说着:“你看好了门,等我回来。”

到了街道上,也不知哪个医生好,却只有凭着感觉,几家看去,也是不行,第五家时,当下就看见了一个老药店,里面一个老者。

细一打量,只见那老者,黑中杂着点霜,身子骨清俊,虽然内息远不强大,但是却有一种淡然泊远的感觉,当下就上前,拱手为礼:“这位先生,可否与学生去看看家母,家母尚未年老,何以今日早晨昏倒?”

那老者自他进来,就是眼前一亮,似有所觉,等他说完,他就说着:“医者父母心,自然可去,等会,我吩咐一下。”

吩咐了店中一个伙计,就带着医箱,与方信一起到家。

沿途,相互说话,就知此老叫窦善,而他也知道方信就是新中的秀才。

到了里面,此老把脉看过了,又问了问情况,沉吟不说,方信了然,就拉着他出门说话。

“窦老,家母如何,还请示下。”

“这其实不是病,而是接近寿元了。”这时,窦善却很是坦率地说着。

“胡说,家母现在不过三十三,虽以前辛劳,体弱了点,但是却现在也可调养,人寿理应五十才尽吧!”

“相公这说,本是常理,但是用在老夫人身上,却是不符。”

“说来听听。”方信咬着牙冷笑着,这时,杀戮决断的气息,才浮现而出。

见此,窦善心中不由一寒,却还是一笑,说着:“人一生之中,福寿相关,如是享了过多福份,就会折寿,此次昏倒,只是预兆罢了。”

方信心中顿时一动,已信了,却说着:“胡说,如家母是一辈子劳碌,四十九才终,那我如何中得一榜秀才?又得了这些财物,难道我为人子,还会苛待家母不成?”

“这个,老朽就不知道了,老朽也不善于看相,但是老朽医人三十载,这寿元元气之事,老朽还是看得出几分,想来是相公不知何事,提前中了秀才,得了福份,而老夫人却难以消受的缘故。”

又是天意命盘,这个世界怎么这种规则如此强大?

“那你跟我说说,如何是好?”方信沉吟片刻,才问着。

“其实天留一线,改得寿元的事,还是有的,那就是风水,阴德之事。”

“风水何意?”

“风水其实就阴阳宅,都可改善寿元,只是增益不大,而阴德,如行三千善行,当可延寿一纪,相公可从这方面考虑。”

方信听了无话,显是这个命盘定数如此强大的世界,对改命也有一套看法。

来回走了几步,窦善却是凛然,他为医三十载,自古医气不分家,以前还是帝京为医,见的人多了,这少年开始时温和有礼,但是此时,举步之间,气度转折,竟然有一种杀戮决断的威严出来,以他阅人之多,也难见几人。

方信走了几步,却已经定下神来,就缓声温言笑地说:“窦老辛苦了,这是十两银子,还请不嫌少了。”

窦善却摇头,说着:“我之看病,平生规矩,穷取十文,中取一钱,富取一两,相公现在只给一钱银子就是了。”

对十两银子,坚决不要,方信没有办法,就取了百文,送了他出去。

送他到门口,并没有立刻进去,方信背着手仰望着天,来到这个世界上,不过是三个月,但是自己好象真有了母亲一样,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种种筹谋,都是为了儿孙辛苦,心里有一份温馨。

自己虽不是真的李睿,但是这点点滴滴,都在心中。

细细思量,问得内心,方信发觉自己断无放性如此结果之理,虽然母亲何氏求仁得仁,儿子有出息了,死也无遗,但是身为人子,岂可如此?

这不是功德,而是自己原则的问题。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方信在这个院子中,听着里面母亲的咳嗽声,当下就如此念着,一时不禁痴了。

这一想,顿时就下了决心,自己先按照这个世界的规矩来,如是无效,宁可暴露,也要用上玉如意来改命了。

既有所定,方信身有功德,自然智慧自生,片刻之后,就已经有了定数,当下走入房中,就扑通跪下,说着:“孩儿有大罪,孩儿有大罪。”

“孩儿有什么罪,犯了什么事,快快给娘说来。”一听有事,母亲第一个想到,是不是儿子犯了事情,连忙不顾隐痛,问着。

“不是犯了法条,而是对不起娘来。”方信连忙说着,别一时过火,把她急出病来。

听见是这个,母亲何氏就舒了一口气,说着:“我儿哪有什么事,你为人孝顺,我做母亲的,都看在眼中,这次你买了丫头,也是给娘来使唤,却不给自己留着,如今又十五岁就中了秀才,以后前途广大,为娘的就放了心,死了也无憾了。”

听见了这个死字,方信凛然,显是她朦胧中有了感应,但是他岂容如此,当下就立了起来,说着:“孩儿有事禀告。”

当下,就把那套后土的事情禀告了一遍,又说着:“三个月前,孩儿念及了娘的想法,就求后土娘娘,让我早日中榜,不想孩儿真的中了,但是孩儿以为是偶然,就没有还愿,昨日,孩儿又梦到金甲神人对我说着,你既已先中榜首,你母却没有如此福德,因此要折寿,孩儿这岂不是大罪吗?孩儿宁可不中,也不愿如此。”

母亲何氏对这个,当然相信,说着:“原来如此,你既已求神,岂不还愿,为娘娘塑得金身?这可会坏你的前途,至于为娘,只要你能早日发达,光宗耀祖,结婚生子,为娘就算折寿,又有何妨,娘已经老了,你的路还长着呢,等我起来,就为你还愿,切莫让娘娘等了。”

这话关于生死,但是她却说得平静,显是早就如此想,半点没有迟疑之处,耿耿于怀的,却是没有还愿,是不是有妨儿子的前途和命运,听了这话,方信眼睛一热,几乎要落下泪来。

“母亲这就说重了,其实还有办法,刚才窦老医师也说,如是延寿,当作善行,如满三千,必可延续一纪,还请母亲允许,让孩儿把家中余钱,就做这事。”方信说着。

世上只有儿子不肯为父母用钱,少见儿子赚了钱,还要请母亲同意花在了她身上,母亲何氏立刻说着:“这本是善行,我儿何必迟疑,不过,你今年十五,过一二年,也该结亲,这个钱还是留些,还了大愿就可。”

“娘,这事还比得上你的身体吗?家中只留一百两银子,其他的,就全部做得善事吧!”方信断然说着:“娘,孩儿能在数月中,赚得上千两银子,以后自然也可赚来。”

见到儿子表情坚定,母亲何氏擦了擦眼睛,说着:“我儿有心如此,娘正是不枉此番辛苦了。”

如此就成定局了。

却说方信回到了房中,想起适才之事,思量:“原本有二百贯,用去了一百,后又得了一千,再买宅子买家具化了三百,后又得了六百,总计可动用一千三百两银子,现在万万不可轻易再取钱财。”

又想一想:“城外如是建个后土祠,其实也不会花费多少银子,通过同知大人批个条,就可得一个丘陵建后土祠。”

“建房建殿,五百两其实也足够了,至于金身真正不必,木雕就可,真正本质在于引得圣光神灵在上,其他的钱,再花二百两,就买些附近便宜田地五十亩,算是祠田,维持生计就可。”

“关键大头,还在经书,雕刻版可价值不菲啊,那是上好木质,一字字雕刻出来,后土经虽短,但是深入浅出地写出故事,薄薄一册,雕刻出来,也要十两银子一页,三十页就是三百两银子,再加印刷,总要五百两!”

“如此,钱就差不多用完了!”想到这里,方信不由有些郁闷。

不过,既已经决定,方信自然就行,明日上午,就拜见同知,其实野外丘陵之地不值钱,沈丹年也甚有欣赏之意,听见这个要求,却有些吃惊,细细要他说来,方信本想掩盖自己的力量,把一切变化都推到了后土娘娘身上,就拿出原本这套话来一一说之,又诚恳地说着:“学生李睿能有今日,当是老师指点之功,也是后土娘娘之庇佑,学生想还愿建祠,还请老师助之。”

说完,深深拜了下去。

同知沈丹年听了,深深震荡,说着:“原来你有这奇遇,难怪如此,后土娘娘本是朝廷法定之尊,不比一些野神,你要还愿建祠,自是应当,本官虽然不管事,但是这批文,还是随口的事情,你这就去办吧!”

想了想,又说着:“这事甚善,我沈家也出五百两,以济其祠。”

方信顿时大喜,说着:“全亏老师之力!”

出去后,就在野外找地点,这找地点,本要看得风水格局,但是方信却以身体内圣力为指引,直接找到一处平缓的丘陵,附近就有乡村,当下就回去求得批文。

这是知府的事情,但是同知已经知会了一声,同知是一郡副职,虽然按照常理,为了避嫌而不问事,但是这面子还是必须给的,当下就大笔一挥,把这无名丘陵,连同坡度下面一片五十亩田,全部划上,还赏了一百两银子,没有花方信一分钱,方信也自领受,心中暗暗记下。

第三天,就会集了上百人,运输土木,开始建造,不求奢侈,因此开工之后,很快就建成了,方信虽然不懂建筑之道,却明白一些后土喜欢的结构,当下建得殿来,中间却是一个圣坛,以石制,坛上雕刻着后土往生经这区区百字总纲。

至于神像,相貌反不必太过注意,没有和那些总喜欢穿着帝王衣袍的威严女神一样,雕刻却如一个美丽天衣少女,只是灵机感应下,雕刻的眸子却非常传神,有种带着慈悲俯视众生之感。

又同时忙着请人雕刻木板。

帝国似乎还没有活字印刷,都是用雕版,其选用纹质细密坚实的枣木而雕,因此必须买得一批枣木,又请专门的人,把经文,用刀一笔一笔雕刻成阳文。

这些都是专门工匠才可,如不是因为这事,又因为方信已是秀才,还真的要多耗一大笔钱了。

这时,已经图文共用,方信得了一些银子,索性就请得画匠,来按照后土化六道的故事,画出图来,下面是几字注译,这又大大地花费了一笔钱。

唯一的区别就是,方信并不喜欢那种一脸严肃,穿着帝王袍的女神形象,因此画中按照他的意思,却是一个美丽女神,不穿帝服,别人也许认为这是避嫌(帝王服之着,还需官府专门审查批准),但是方信却自有主意。

最后的结果,却是如连环画一样,把后土之德,淋漓尽致说明,通俗易懂。

最后版本出来后,方信还专门开辟一室,把这书献给后土,圣光一夜不熄,以让后土明白,下面有这本书是写她的,以后这书就会受到承认和保佑——凡是念此看此敬此,都受感应。

然后才印刷一千份,准备在后土祠正式开启时,发给观看的人。

虽然经知府批准后,附近土地不需要钱,而且又得了六百两,但是还是花得精光,最后开启时,还少了一些银子,方信一咬牙,把自己留的银子也全部花了上去,且不说方信所作所为,才印出书来,还没有外出,这时一个豪宅之中,却已经数本都有了,鲁侯正在翻看着,这一本叠着,其实可拉开,本叠三十页,全长488厘米,每张纸高80厘米,阔30厘米,卷首刻有女神,刻有全部经文。

墨色浓厚匀称,清晰鲜明,一展开,后土事迹就录录在目。

“这个李睿,还是有文才,本侯就算不打招呼,也可取之,只是几日没有见,倒真地做些事来了。”上位者当然不可能关注这点小事,这还是半客卿半幕僚的严敏告之后,才想起这个少年来。

鲁侯要想知道,自然容易,特别是这区区一个少年,也没有什么秘密的,于是方信这些天,说的话,做的事,甚至包括考卷,都一一奉上,因此鲁侯读之,才如此说着。

“是啊,这其实大有功德之事,却给这少年做了,实是可惜又可叹。”严敏说着:“我已经探之,此子所得二千两银子,全部花出,家中还有二十七两八钱,而其母,减了佃户租金一等,也是善行。”

“善,此子还真是心口如一,虽作这事,也有还愿和祈福之心,但是这反才见得其人甚是唯孝。”

见鲁侯如此说,严敏想了想,说着:“此祠已成,也就算了,不过,侯爷可印此书,也是功德。”

“哦,先生如此重视?”鲁侯有些诧异,这才记得,自遇到此经后,这位先生就很是重视:“其中有何奥妙?”

“大凡经典,说来圣道,就有吉气,望气者一看就知,唯有多寡,我看这书笼罩吉气,绵延不绝,就知必有大功大福在上,侯爷虽是贵气天授,命格自吉,但是多此一份善德,也是好的,可荫子孙。”

鲁侯听了,又拿出此卷来,细细读过,笑着:“既然有如此好事,本侯岂有放过的?建祠就不必了,我动静太大,受人注目,那就印书罢,印个一万卷,以发天下。”

上位者这样一说,自然就立刻成了定局,严敏眸子一亮,说着:“三日后,此祠开启,还请侯爷允许,我还去看一次。”

“也好,随便解决葛元成的事情。”

说到这句,鲁侯的语气就转寒,刚才方信这事,对他来说,不过是点缀,他走到桌前,提笔写了几行字,交给严敏:“你且带上一甲之兵,叫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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