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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天堂(荆柯)-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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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可不知,证这地仙位,就是形神兼妙,多半授与天符玉,成就君位,一般星君,也在此阶呢!”余雪笑得甚是开心,说着:“天仙可拔宅飞升,地仙也可成一方福地,无论怎么样,却可庇佑你我平安呢!”

“地仙行事,自也不同,朱大夫在朝中,也可照顾一二,不比以前难以干涉。”

王庐仔细听了,却也心喜,只是问着:“既然如此,那我等凡人也可去?”

“本来不请凡人,只是你我看主上的意思,已经算在私宅之人中,地仙可成一方福地,你我也在其中罢了。”

顿了顿,她又笑说:“主上要办此宴,会见众神,时有仙人,府中人手不足,我还要回府帮着办理才是。”

王庐听了,也通情达理,说着:“这个当然,夫人自可回府。”

而在这时,七女首先送帖,当然是附近位高权重众神,而大扇所去,就是戎江君所在。

阴神出游,比剑光还快,没有多少时间,就到了戎江入口。

入得里面,就遇到了巡水之将,拦下问着:“客欲何往也?”

大扇出示请帖:“临江水伯使者,谒见君上。”

巡水之将因此揭水指路,引她以进,果然,这宫殿,就不是水伯的规格了,所见之处,宫殿连绵,地上都以大理石,而柱用青玉,垂帘都以明珠,这些宫禁幽丽,地上王宫都无法比喻。

大扇等了半日,才终于获得龙君召见。

登阶而升,进入殿门,就见得大批金甲武士,各持金戈,金戈之上,寒光尺许,让人不由凛然,左右都是文武大臣,各穿官袍,虽是水族,全无半点妖气,名列天籍。

中心云床,坐着一个身着君王服饰的中年人,额上有一对龙角,眸子长而且细,光射数尺,极是威严,在大扇拜了之后,他就微微笑着:“临江水伯?孤还真听过,不知今日遣你前来,有何要事啊?”

一州之地,水脉全在戎江,手下水伯总有百数,能如此客气已经算不错了。

大扇拜,说着:“小人受水伯之命,特奉上这等请帖。”

这一话一出,周围臣子脸色就有点难看。

虽说水伯和龙君,各有管辖地,但是总归是上下关系,水伯要请龙君,不是不可以,但是起码要亲自前来吧?

龙君却不动声色,命左右:“拿上来给孤看过。”

自有道童打扮的人下来,拿了上去,给龙君看过,龙君初漫不经心地展开,但是才一看,就微微变色,顿了一顿,放下帖子,问着:“汝主是人族肉身得道?”

“是,我主方信,却是人族肉身得道,三十年前,曾授水伯位,数日前得证地仙果位,特请龙君驾临。”

一听这话,下面大臣个个倒吸一口凉气。

龙君扫了一下,笑地说:“方道友得证地仙,孤的确要前去庆贺,汝帖我已经收下了。”

八月十五,众神降临。

水府虽大,但是前来土地山神水神,以及附近一些仙人,竟有上千之数。

成王也是贵宾之一,下来之后,自有七女之一六扇来迎接。

成王落了下来,见得水府百亩之地,到处种着奇花异草,灵气四溢,却见六扇歉说:“陛下,却是怠慢了。”

说着,先引着到一处亭子里坐下。

成王却是理解,说着:“水伯处处都好,只是人手少了些。”

除了余青余雪和七女外,其他的只有那些才一百多年道行的水族,数目也只有上百,的确就是寒酸了许多。

他已经算好了,大部分土地山神之类,只有在外面空地上摆上宴席,就地而坐。

六扇欠身,正想说话,突听二声雷霆。

众神不由向上望去,突见水府摇动,上水分开,一条赤龙,长千尺,目光如电,红色磷片,火色长鬣,身上包围着火雷,激绕其身,落了下来。

在场众神无不变色,一些低级的阴神,甚至受不了其火光,掩面而退。

“火部龙君敖祥驾到!”上面有金甲士喊着。

这时,一片清光冲天而起,半亩大小,照在水府之上,众神都感觉到清凉之力顿时充溢其中,半点火力也无,出行迎接,并且施礼。

敖祥落了下来,化成一个穿着赤紫之衣的龙君,貌丰神溢,一见方信,就变色,仔细观察,却叹地说:“闻君已成地仙,原本以为是水德果位,不想君竟然五德具全,与天仙只有半步矣!不敢为君礼!”

说着,见方信拜,他也回拜之。

虽然不是同一个系统,但是所见山神土地水神之属,尽上前拜之,敖祥亦尽礼而还,谓众神说:“今日只为方道友贺,汝等无需多礼。”

就在这时,远处又仙音而来,一大团彩云,簇拥着数十个羽衣霞裳的仙官仙女,手捧乐器,浮沉于云海之中,若隐若现,衬得中间龙车,华丽威严,流辉四射,两人相望一眼,敖祥就说着:“此是戎江龙君前来,我等也可此迎接。”

说着,就立于方信左。

虽然实际上敖祥和戎江龙君地位相当,但是到底戎江龙君久为龙君,气度不一样,不会直接化成龙降临,却见得龙车前行,风雨而动,临到水前,又见彩云之中,龙车缓缓对着水府下降。

片刻之后,众神见来客,共有七十余人,男人各个羽衣星冠,各执幡幢仪仗之类,女子多半是宫装,披着薄如蝉翼的轻纱,秀丽入骨,首先捧的就是小鼎,里面有着沉香,氤氲袅绕,清馨馥郁。

果是龙君气度,宾客都是同声赞美惊奇。

方信二人迎接上去,龙君却自己下来,也是非常吃惊,望着方信,也叹着:“道友真是好神通,寡人实在太失礼了。”

这时,钟磐之声大作,方信又引见了敖祥。

敖祥拜说:“君是我族尊长,敖祥拜见。”

戎江龙君连忙扶起,喜地说着:“又见我族新龙,不胜欢喜,寡人未前来亲贺,万望海涵才是。”

说话之间,就引到正台上,正台上是一块白玉高台,四角各有一大石鼎,四面雕栏环绕,正面两侧设有三十六级台阶。

行了九曲回廊,玲珑玉池,一行人上了高台,方信却是主座,而请了二位龙君处于第一阶层高宴。

方信又说着:“两位龙君宽恕,水府人少,却还要迎接客人。”

两龙点头,望着他下去迎接新人,戎江龙君就叹地说:“想不到方道友如此清贫,水府狭小,伺候人手也不足,寡人如是早知,必遣人来服侍。”

“是,方道友地仙圆满,五德归元,却隐隐有着天仙之位,除了你我,还需亲迎什么宾客呢?却是有失些体统。”敖祥也是如此说着。

话说,戎江龙君自己,就飞升,或为重要星君,多半位于“王”级,如在地上,就是七海龙王的等级了,的确可以坐着等待贵宾上前。

这时,东水女神舒青,与益河水伯丁乐,以及凉江水侯猪婆龙被迎接上来。

猪婆龙,生活在淡水中,形似龙而短,能横飞,也可兴风雨,但是实际上最多只能算是龙子之一,非是真龙,见了两位龙君,连忙拜见,两位龙君,只是淡淡摆手。

东水女神舒青却也是极美丽的女神,被请着上来,见偌大一个高台,玉案条条,罗列各阶之上,有着水族斟酒,当下就坐了。

首先就是唱宴,每唱到一席,上面就有人奉上礼物,这次甚至比上次就任水伯还隆重十倍,下面宾客送礼,都是尽其所能,一时间奇珍异宝,忙得上百水族搬运不停,而成王,也引到高台上。

中间也有歌舞细吹,七女亲自领舞,而萧冰也自出来,诸人拜见,高台的人何等敏锐,都发觉萧冰离五阶只有微薄的差距,也许不消数年就可证得,都是赞许几声,等着萧冰与方信同坐,宴会就开始了。

水府面积并不算大,但是宴席都早准备好了,菜肴有二十四味到十二味不等,大中小各有其味,大菜甚至用上小鼎,酒也是特制,颜色碧绿而清,色香味俱全,临江波涛之声,洋洋盈耳,天光直接透明而入,大小不一,密若繁星,照得水府透明,这还罢了,关键却是随着水气,云雾溟檬,烟气成片,带着浓郁的灵气,这些都是五德灵气,随云隐没,而使水府中奇花异草,扑鼻清香,中人欲醉,不少众神露出欢喜之色,大口吞吐。

这种清纯之极的灵气,实是方信五德归元时,将灵气转化而出,对众神都大有裨益。

宴中,方信就说着:“各位,我敬一杯。”

却是对着高台上,有身份的人说着。

各人都不敢怠慢,连忙饮了,却是都知道方信有话要说。

敖祥就直接说说:“道友必有教于我等,请说罢!”

方信笑了笑,说着:“不敢,不过的确有一事,说来与大家。”

当下,就把自己准备治水三江的事情,以及配合朱新的计划说了出来,又说着:“此国有三江,三处源头,各予治理,必涉及到山林土地,并且影响到三水运转,却是要龙君许之,以及各水伯配合。”

诸神都是位高权重,除了成王已经听过了,脸色不变,其他人等听了,都微微变色,这种大工程,却是改山换水,造成的影响非常之大。

各神都仔细思考着,衡量着利弊,戎江龙君见诸人沉吟,望向着方信那半亩清光,心中电光闪动,片刻之后,他说着:“水伯济世惠人,是大功德,寡人觉得是好事。”

这一句话一出,下面的猪婆龙不由变色,就听见敖祥哈哈笑说:“道友与我有恩,本应该相助,何况这等大功德事?”

说着,身后隐隐现出一圈红光,却是火德之气。

这时,东水女神舒青,也说着:“愿为道友附庸,作此善德。”

成王更是举杯说着:“水伯作此大功德,难怪位证地仙,小神甚是佩服。”

这时,益河水伯丁乐扫过众神,见到猪婆龙脸色不愉,心中一惊,反复思量,觉得这事有二位龙君默许或者支持,方信又是地仙,而且东水女神舒青也肯了,还是方信这方面胜算大,因此也就说着:“益河也愿为一助也!”

这时,三江已成,实际上凉江水侯猪婆龙已经被架空,毕竟凉江水处于这块区域边缘地带了,影响不了大局,面见各神都目睹自己身上,凉江水侯猪婆龙只得一咬牙,说着:“我也支持。”

这一言一出,方信哈哈一笑,说着:“如此,大事已成

的确,虽然人数众多,这些人一旦肯了,这方水土气数就已经定了,下面那些山神土地水神,只是附庸罢了,等宴后再说也不迟,就感觉到气数发生变化,而在王都之上,一道白气冲天,却是朱新间接得了众神气数,立刻腾飞不可压制。

方信心中喜悦,只是向那方多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这功德之事,是由各方对事态发展的助力,并非依靠位高权重就可以,如果戎江龙君和凉江水侯猪婆龙,单是口头赞同,最多只意思意思得上数千功德,并不会因为地位而改变,只有真正推动和参与,才有功德可拿。

这倒不必担心事成后,有人前来摘桃子,那种事情差不多建成了再夺权,不但没有半点功德,说不定还有罪业遣下,这就是至公之处。

等到宴到中夜,月光映在水中,方信亲出来说着:“此地本是水府,仓促设宴,多有不周之处,还请各位礼涵,等宴后,还有一事相商,望众位参与。”

众神连忙举杯说着:“岂敢,能见真仙面上,实是可喜,如有差遣,无不应命。”

当下都举杯而饮,方信放下杯子,笑看四周——如不是证了地仙位,这事必有障碍,如今却水到渠成,这事就如此成了,可见难易之关键处。

第210章 杀贼

十月初四夜,王都城里已经静街,家家户户的大门都关着,大部分都黑着,有些房屋的窗纸透出昏暗的灯光。

街道上非常寂静,只是每隔不远有一盏灯笼,不时有着巡兵经过。

王都的深宅大院,有身份的自然可以公开开宴,没有身份的,在歌舞表演时,不用锣鼓,仅仅只用丝竹,歌妓婉转低唱,主宾停杯在手,注目静听。

丞相魏虚成此时,正在用晚膳。

由于又是一天批阅文件,眼角深深的鱼尾纹上有些发暗,独揽朝政固然让人兴奋,但是付出的代价也非常大,一直以来,他都是每天只睡三个时辰,一直在批阅文书,接见人员。

饭后,终于抽出点时间休息,侍从上了香茶,他又随意取出一卷画来欣赏。

这卷《南从春卷》,是六百年前画圣之作,上面有着十九个印记,他平日十分称赏,珍之重宝,花费了许多代价,甚至不惜作了一些伤德的事,才算完成——现在第十九个印记,就是一个“承德赏玩”的阴文朱印,更加古雅。

就在这时,突地外面隐隐传来一阵骚动,他不乐地皱上眉宇,正要说什么,突地大门猛地撞开,数个甲士冲了进来。

丞相魏虚成脸色大变。

尖尖的嗓音像唱一般说:“圣旨到!”

说着,也不等宰相跪下,他就高声念着:“应天顺时,受兹明命,魏虚成身为宰相,却欺君罔上,以下犯上,结党营私,有违国法,立刻剥夺一切官职,拿下问罪,钦此!”

这圣旨一出,后面甲士就上前,一扫,就把他的帽子打去。

这时,丞相魏虚成才清醒过来,他不由喊着:“我要见王上,我要见王上!”

心中大是震怒和迷惑,自己固然揽权,但是如果没有自己压制,太尉邱枫更是虎狼在身,王上和太后何以如此不智?

几乎同时朱新立于一处高楼之上,极目远望。

此时星月照耀,周围的甲士侍从,没有半点声音,在外人看来,这位副宰相,年在四十间,身形高大,挺立之时,自有一股霸气,使下属敬畏。

朱新目光落于三十米外一处,这就是太尉府了,在那里,火光冲天而起。

太尉府城墙坚固,府内坚兵利甲,正在拼死抵抗,四米缓墙下,已经尸横累累,鲜血汇成溪流。

只听“嗡”,火光一暗,数千支箭如雨点一样遮掩住了天空,府中抵抗的士兵顿时纷纷惨叫,跌了下来。

大批禁卫拼死作战,向着府邸进攻,朱新心潮翻滚,这次能同时诛除宰相和太尉,不但是太后的坚持,也是年才十五岁的少年君王的果断。

而且,这次自己虽然收益甚大,不但得了宰相的位置,而且也名正言顺的掌了王都七卫之一林羽卫,但是其他六卫,连同禁卫,全部被王上收回。

虽然这次动荡很大,王上不得不依靠自己收拾局面,估计以后五年内,不会有任何问题,但是五年之后,就是难说了。

益国气数,似是未绝啊,不得不未雨绸缪。

虽然早就警告过,不能篡权,朱新还是有些遗憾。

就在寻思之中,突听“轰”的一声,太尉府大门被撞开,顿时,禁卫欢呼一声,向里面涌了进去。

朱新摇头,太尉邱枫完党羽满布,号令十五万大军,可是这些军队,大部分在城外,城内只有一卫之兵,一旦有办法使这卫无法动弹,那他能依靠的,就是府内上千私兵锐卒,又怎么能抵抗五千禁军的进攻呢?

当然,只要他能守到天亮,明日外面党羽自会出兵,可是,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能守到天亮吗?

府内战斗越发激烈,但是这毕竟是回光返照。

片刻之后,一将出来,跪,说着:“相国大人,逆贼邱枫人头,已经拿下!”

朱新望了上去,见得这个人头,虽被斩下首级,但是鬓须张杨,双眼还是有光,给人一种悲愤又狰狞的表情,他只是一看,然后就说着:“带上,我等立刻拜见太后。”

王上到底年轻,这事还由太后主持,这将听了,点点头,同朱新一起,向着一处民居而进去。

当一个宫女揭起门帘以后,朱新放慢了脚步进内,说了声:“臣朱新,拜见太后!”

说着,跪下行礼。

“相国快快起来!”这是一个女声在说:“逆贼邱枫已经诛除了吗?”

“已经诛除了。”朱新说着,取出人头一观,这女子仔细打量,的确是邱枫的人头,这才用手帕遮住鼻子,说着:“果是此獠。”

太后,实际上年也不过三十二三左右,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丽明媚之中,又有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派。

朱新就挥手,让人头取下,说着:“太后,臣有本要奏!”

这太后的确聪明,立刻示意,房间之内,几个宫女和太监又赶快退了出去。

“朱大人有何要奏啊?”太后却是温言说着,话中就没有刚才威严,带着一种复杂的神色,欲语还休。

朱新上前,缓缓伸出手探上她的腰侧,太后“嘤咛”一声,半边身子,已经贴入他怀里,任凭一只手,由衣襟之中滑了进去。

太后啊的一声,恰盈一握的纤巧椒乳给朱新完全掌握。

她现在也不过是三十三岁的女人,正是需要之间,禁宫之中,虽然有太监作些事,但是哪比得上现在?

朱新另外一只手,就由裙而入,摸上她结实修长的大腿,却是一笑,说着:“原来你里面竟然没有穿,是不是早想了?”

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无力地睁开秀眸,白了朱新一眼,随之闭目。

这种眼神极是挑情,朱新立刻分开她的大腿,让她坐到他的大腿之上来。

太后坐了下来,不由发出一声呻吟。

远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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