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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天堂(荆柯)-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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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士兵只得用纸甲,纸甲现在已经发展得相当成熟了。

正规纸甲,用纸和布而制,先将其捶轮,叠成三寸厚,每方寸钉四个钉子,然后裁制成甲,对远程弓箭很有效,近战却抵挡不住刀枪的劈砍——虽说如此,钉三寸的纸甲,还是可以减轻许多伤势。

方信仔细观看,检查着纸甲,这种东西最是容易出问题,许久,才说着:“这关系我军将士性命,每甲出产,必有姓名,如是质量不行,必给予追究。”

“是,下官明白。”褚颖寒恭谨说着。

方信又看向了藤甲,若有所思。

藤甲是一种经过特殊处理藤编而成的铠甲,对冷兵器有很强的防护力,制作方法是必须把藤入水浸泡半月,出晾晒三日之干,然后油浸一周再取出来晒干,最后涂以桐油编制而成,缺点是怕火易燃,更不适合寒冷地区使用。

但是幸亏这个世界并不是地球世界,此处西南,环境很是奇怪,的确多山多丘陵,但是山那边又有大批草原,气温也相对温和。

所以这藤甲,不但材料来源方便,更相当适用。

至于铁制的盔甲,方信倒不在意,这些都是给营正以上的人穿着。

想到这里,方信突然有个奇怪的念头,这个位面边上,是大海吧,西南再深入,也是大海?想了想,放弃这个想法,又皱眉说着:“产量不能提上去吗?”

“大人,人手不足,现有产量已经达到极限了。”褚颖寒硬着头皮回答地说。

“那就招标吧,这些藤,丘陵山上到处都有,而晒制涂油,也不是机密的事情,可确定一个价格,向民间收购。”

“是,大人!”褚颖寒有些迟疑,说着。

方信一眼就看见了他的情绪,又自看了看其他的成品,口中却说着:“男丁或当兵,或开垦土地,还要挖掘水渠,的确没有多余的人力,但是家中妇女呢?只要价格适当,这些她们都是可以作的。”

在方信看来,至少有一半妇女相对闲置——纺织和作家务,或者参与耕作,还是有些浪费了,虽然方信不会明目张胆地提出解放妇女,但是潜移默化,让她们参与工作还是可以办到的,这也是使领下各民各户多些收入。

听了这话,褚颖寒立刻恍然大悟,说着:“大人英明,下官这就去办!”

再看了几样,方信暗叹,自己军工产业,要满足八万人的需要,就算有多方面的支持和投入,也还需要二年时间,方信看了看,又率领着一群人,观看着童子营。

这些的童子营,都是那些在战争中失去了父母的孤儿,才进去,就见得一群少年,排然成列,用尚有些稚气的嗓音,开始操练。

的确,养着这些少年的耗费,不会比招募训练同样数目的精壮士兵少,所花费的时间和周期也要更长,但是这些,忠诚上就没有多少问题了,几年内没有大用,但是再过十年,最核心的一些位置上,就可增加他们了。

才看了几眼,就见得进来数人,匆忙上前,低声说着:“主上,钦差来了。”

二个月了,现在才有旨意下来嘛,嘿嘿,方信虽然已经通过眼线知道了大体的内情,但是还是冷笑,不过,当着诸人的面,也不多说什么,只说:“那我们先回去!”

现在方信出入,都有护卫骑兵,等到了家门,就已经见得了府中家兵都穿着盔甲鲜明,陈列左右,甚至连老夫人都已经扶了上来。

而中央,香案已经摆好了,就等着方信回来了。

方信略是示意,就见得下面领府兵班的李之昌,摸了摸长刀,一个细微的眉眼动作,就已经说明作好了准备。

在古代,许多地方依靠着族人,李之昌也是李家同族,这十数年来渐渐获得信任,最是忠心耿耿不过,如是圣旨有不利之处,立刻斩了,以“清君侧”的名义起兵。

虽然打听到的情报,这圣旨并无多少问题,但是也说不定,以防万一,还是要的。

见了方信进来,一个正在喝茶的官员立起来。

方信立刻上前,跪拜了下来,说着:“给圣上请安!”

这人此时,代表着皇上,木着脸,正色走到了上方香案前立定,等着方信家属前来,才展开诏旨就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安昌巡抚李睿,砥砺用事,实心尽职,今御敌十万,破敌一万,传首二千,大震军威,朕心甚慰……”

方信等一批人伏在地上,跪着,听候着,上面都是虚话,下面才是实在的封旨。

“……卿既立其功,朕又岂吝赏赐……各将职司各有晋升……李睿晋世袭子爵,赐铁券,赏黄金百两,授二品太子少保之职,加封其母何氏为二品安国夫人,其正妻何瑶,品貌端秀,加封为三品辅国夫人,望卿能仰承皇恩,继为其职,钦此!”

“臣奉旨谢恩!”方信谢恩了,起身,其实也没有什么,无非是给个子爵的世袭之位,这在以前是很大的恩旨,现在却没有什么——实在的权力一点也没有增加,二品太子少保?还真不如封个总督呢!

如果说正三品巡抚,本身就有钦差的意思,总督就更是位高权重,通常管理几省,是正二品临时性地方官——也是最高。

交了旨,这个正五品官,就微一欠身,说着:“下官见过太子少保!”

方信客气地说着:“不敢不敢,请进!”

下面自然不必多说,也就是收了黄卷,撤去香案。

方信的数妻——正妻何瑶、平妻何容、平妻鲁舒兰、平妻兰姬,都钗环裙袄,珠玉连衣,叮当作响,上前行礼贺喜

而其庶长子李凝文,已经十五岁,其嫡长子李昌君十三岁,而二女李馨,三女李晴依都是十三岁,次子李翔十岁,三子李纪智八岁,都出来拜见,唯有四女李宓才六岁,没有资格出来见面。

一眼望去,这些子女,都不自觉身带护体之光,紫气隐隐,却是真正得了龙脉紫气的庇护,天生就有根基。

等上宴时,又有一个白裙女子出来伺候着,却是胡绿蕊。

十年来,胡绿蕊略换了点容貌,又稍换了名字,以免凡人觉得奇怪,但是实际上,府中几个正平妻,都暗中有数。

胡绿蕊此时,肌肤如雪,眸子幽黑,在方信看来,却觉得她身上不但没有半点妖气,反而更见得一些潋滟的功德之气,甚至还带着一丝紫气。

这十数年来,她暗中辅助李睿,暗合扶龙庭的要旨,虽是妖身,却也获得了大量功德和气数,渐有成灵体之意。

因此举手投足,那种惊人的美丽,就使一些看惯的人也觉得丽质天生,却不能看作是奴仆一流,有时半个主人还是当得。那五品官,见了,眼神飘忽,不禁很咽了口口水。

等府上女眷出来见礼之后,就开了宴,老夫人现在已经五十多岁,稍吃了点,就回去休息,其他人等都在一个时辰后,才撤宴。

撤宴之后,实际上时候还早,方信就召见了胡绿蕊。

“胡绿蕊,你家还好吧?”和这些狐狸结了缘分,却也算是奇缘了。

“回主上,托您的福德,都安全,家人都安心修炼,并无劫难。”她恭谨地回答地说着,甚至不敢直视,对这些存在,更容易感觉到方信的变化。

在这个世界上的功德之气,已经如渊如河地循环在他身上,隐隐有着蟒蛇之气,这已经是王侯之气了,如假以时日……想到这里,她不由更是心跳。

公门好修行,扶龙庭的功德,是以万来论,想起西南龙气勃发,却隐隐被方信遏止,就不由她不恭谨。

“你功德圆满,也没有多少时间了吧?我想和你仔细说说,我不喜欢揣摩心机,还望你也坦白说来。”方信喝了口茶,半是随意地问着。

胡绿蕊脸色顿时有些发白,她迟疑地说:“主上要问些什么呢?”

“我的几个子女,你可说说他们的面相和格局,据说你有缘,修了天狐一脉的望气之术,还是上古传下来的呢?”方信无可无不可说着,他毕竟不是本世界的人,观看起来,却是很有误差。

一听这句,她立刻“噗”的跪了下来,连连磕头:“这等事情,我怎敢说,还望主上看在多年情分上,饶了我吧!”

“哦,为什么?”

“我等非人之属,妄论天人大位,是要形神皆灭,甚至株连全族,只要我今日开口,天雷行诛就在数日之内!”她吓得脸色苍白。

“我可赦你无罪。”方信皱眉,但是她还是不肯,最后她勉强说着:“主上何必问相,主上是祖宗,后世子孙,大运在您的手中。”

就此一句,再不肯说了,而方信也有所悟,如果自己是太祖,那实际上这一支的真龙龙脉就由他所开。

后世子孙,三分天意,三分秉命,还有三分就在他的手中。

见她这种被吓着的表情,方信有些苦笑,却说着:“那你为我去召见夏盘!”

她立刻如蒙大赦,匆忙一礼,就退了出去。

没有多少时间,夏盘也来了,等说了半小时,说到这个问题,他也是苦笑,再三逼问,他才说着:“主上,少主们身上,都有丝丝紫气,各有根基,此是奇贵之象,不过如要说贵不可言……”

方信说着:“我恕你无罪,此地也无他人,你可直说来。”

“是,当年主上埋下龙脉,当日就有感应,但是爆发要五十年后,如今也要三十五年,臣也曾去查看,发觉天运转化,龙脉似有提前爆发之意,但是也至少要二十年,不过主上到底非凡之人,其相难测,此非我所料,也难以看明,想必是涉及天机,至于少主们,恕我直言,目前我所见,都只是贵局,却非帝王之局,这和龙脉之气暗合,也许日后会有变化也说不定!”

“哦,诸子现在都非帝王格局?”方信有些奇怪地问着。

“是!”

方信听了,沉思有顷,说着:“这就也罢了!”

夏盘想了想,说着:“而且,地脉也受天人运转之势左右,或增或减都是可能,主上手掌天机,又有什么猜疑呢?”

方信点了点头,眉头而锁,望着窗外沉默不语。

不过,方信也不愿意多心,想了想,就说着:“你出去吧!”

“是!”

夏盘退了出去,到了外面,才摸了一把冷汗,这种事情,外人参与,都半没有好下场,这点连他也知道。

这事,也许对于封建王朝来说,是无比的大事,但是对于方信来说,真说感情,实际上并不多浓重,也就是问问而已,下得了台阶,一阵微微的风掠过,自是清凉了许多。

目光扫视四方,六月阳光,竹树葱茏,掩着各处,不时有着甲兵巡查着,已经显出森严的气象来。

在不远处,自家的女儿却已经和一些侍女在玩,有的侍女就在演习着。

满堂乐彩,笙歌绕梁,翩然跃舞,繁花枝动,的确赏心悦目地让人陶醉,方信观看着她们旋舞演习,微有香汗,就传来,心中不知道怎么样感觉。

大事并非事事在手,实际上,天机演化,还看朝廷内部了。

如是朝廷有大乱,那才是用蛟化龙之时,如是不然,也只有默默等待,可所谓自保还可,长图不足。

不过,如是十年内取得天下,方信那时四十五岁,也可御宇三十年,那时,就算诸子都不足的话,孙子也长成了。

倒不是非常重视家天下,而是必须靠着人皇之位,来推动位面演化,从中证得道果。

如是能成的话,这位面也就可以突破,向着未来更进一步。

“爹爹!”这时,就有才六岁的四女李宓,正急不可耐地奔过来,伸手要求抱抱,李家对子女的教育,有所不同,诸女都可读书,并且在十岁时就可经营着小份的家产,以锻炼她们未来的能力。

见此,方信笑笑,将她抱了起来。

一丝浅笑就浮上嘴角:“哼哼,说到底,还不过是一个天下罢!”

第167章 遗诏

春夏秋——冬。

三洞关,晚上落了场雪,现在已经停了,太阳也出来了。

城外,各镇各卫的连接的联合军营中,已经号角连连,士卒排列整齐,已经开始操练,不时号令声传达了过来,震撼着天空。

巡抚府的巡骑,却在巡查着,现在他们已经负责监查诸军了,虽然仅仅是外部监查。

自打败了安昌军,方信真正在军中获得威望后,就不顾一些忌讳,开始大量放粮,以提供士兵足够的营养,并且亲自主持大练兵,其要求极严。

可以说,以前的练兵条件并不成熟,方信本身威望不足,不要说训练不出,就是训练出来,也为人嫁衣——袁世凯练兵反而成为难以控制的藩镇的教训,方信是明白的

其次就是内外环境不允许,蛮人时时虎视耽耽,而朝廷也有余暇注意此地,因此不能旗鼓鲜明的大练兵。

再次就是粮食不足。

现在,这三方面都解决了,方信就趁势进行大练兵,就本心而说,这不但是练兵增加战斗力,也是考察、观察下面将士,并且提拔、重组、锤炼军队的方法。

可以说,此地军人可称勇猛,但是训练和军纪远远不足,方信不但提拔军中精通练兵和阵法的人为教官,甚至请来帝国一些军人,对人马进行整编重训。

操练的强度很大,分为晨、午、晚三操,由于操练时,很快就到了夏天,操练就格外辛苦起来,不过,此地到底平均气温还不算高,还可坚持下来。

但是就算如此,操练中因为晕、累、伤的士卒,每日也有百人,无论是士兵还是军官,都如何受得这样的辛苦?

面对此景,方信的办法就是亲临操练,同甘共苦。

整日整夜都居于大营之中,开始时甚至一起操练,士兵吃什么,他也吃什么,而军令如山,逃亡者立刻斩首,无论是谁都一样。

前三个月中,甚至连军官都有逃亡的,也一样斩首,那些吃不了苦的军官,甚至还有着立下功劳的军官,都毫不留情地轻者罢免,重者斩首。

由于方信以身作则,军中怨言难以爆发,在度过了最艰苦的三个月,进入了秋天,不但气温降低,而且将士也习惯了,渐渐地,军令如山,再无散漫之意,还有一个好处,就是通过这次练兵,士兵都知方信,使方信对军队的掌控空前提高。

而这等强军渐渐成形,自然使幕府人员看在眼中,人人都暗中震撼,不知不觉中,幕府的凝聚力和运转进一步加强。

这次练兵,直到现在,永安十三年十二月。

这时,练兵已成,方信也正下令结束大练兵,离新年,还有十几日这时,一骑自城外而入,高举一个号令牌,直通关卡,马蹄不停,就到了军营,得知方信已经回到幕府,又策骑前行,直到幕府。

就算是幕府,见得他高举的令牌,也自放行,直到外院,才翻身下马,叫着:“有特急情报,速速禀告主上。”

内院的侍兵不敢怠慢,迅速报告,才几分钟,就立刻回来:“传!”

“主上,皇帝驾崩了!”到了里面,已见得除了近卫,别无他人,这人就立刻跪下,咚咚磕了几个响头,高声说着。

这个消息如此重大,就算是周围死士近卫也不由身体猛一哆嗦。

方信顿时色变,他猛地立起:“果是如此?”

“是,我方在帝京的人,已探得了这个消息,几番试探,的确是如此,现在京中要员,已经都知道了,而且皇上也已经数日没有上朝了。”

方信猛地吐了口气,他立了起来,转了几转,却温言说着:“你的确有功,不过现在旅途劳累,先去厨房吃顿好的,再去休息吧。”

“是,谢主上!”这人的确疲惫不堪,听了这话,勉强再磕一头,就跟着一人出去。

再走了几步,方信脸色阴晴不定,停了停,然后就唤着:“来人,请长吏过来。”

幕府长吏沈轩,不但总管府内事务,而且也参与管理整个体系,说是这个体系内的相国,实不为过,听到了召唤,这人匆忙赶来。

等听到了这个消息,以沈轩这时的沉稳,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说着:“主上,这消息到底准不准?”

方信凝视远方,一边思索,顿了顿才说着:“虽然帝京远在千里之外,但是这事应该不假了。”

听了这话,沈轩目中火花一闪,竟然哈哈三声连笑,他走到方信身前,正了正衣服,然后跪拜在地:“臣恭喜主公!”

这句道贺莫名其妙,但是方信都是懂了,眸中顿时一亮。

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证明其忠诚的呢?不过,他摇了摇头,却假怒说着:“圣上驾崩,普天同悲,何喜之有。”

说完,也不等他说什么,就又问着:“现在应该怎么样办?”

沈轩也不以为意,起身之后,沉思了一会儿,就说着:“主公,不管是圣上怎么样死的,只要驾崩了,结果都是一样,圣上今年才十八岁,据说虽有皇子,也只有半岁,就算登基,也再无挽回之力了。”

“如此,就从最善的一面来说,皇帝驾崩,朝廷主持在权臣之手,与地方的制约就减了数成,地方官胡作非为,横征暴敛中饱私囊,必使百姓雪上加霜,这样安能不乱?”

“从恶的一方来说,高相也已经六十,再也等不了,为了子孙计,也要篡位了,起码必须十年才能稳固新朝,以传后世——这道理他不会不懂。”

“二者取之,主公,臣认为,必是幼主登基,然后就是一年半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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