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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天堂(荆柯)-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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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信听了,应着:“是!”

考取秀才,在水平上,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但是只怕自己身份已经泄露了,不过,古代交通不方便,如无特殊情况,追查起来也不方便吧!

方信如此想着,混入书院,也使调查难上一些,毕竟书院之地,并不是一般捕快所能进入调查的。

如果到了那时,还没有人找上门,考也无所谓,方信如此想着,府城中,有三万户,自己先一一走过吧,小户人家还可,房间不过十数米,这个距离应该直接能感应到,一天经过三百户,一个月就差不多有万户,先把小户人家跑完就是。

至于大户人家,庭院深深,等闲难以测明,也许要个身份,才可借故进入,方信思考着。

加入了清湾书院后,领了有这个标记的儒服,方信又买了一头青驴。

驴头大耳长,既可耕作,又可乘骑,价格相对马匹来说,便宜了许多,虽然跑得不快,但是对于城中慢腾腾跑着,却极是适宜。

马匹要伺候得好,食量很大,最关键的是,战马还要官府登记,受到许多注意。

因此,方信买了一头青驴,每天就坐在上面,一边还读着说,任凭它慢慢地沿着城区走着,时而感应着目标。

这个世界的清湾书院,倒还有些书籍,方信没有观看,因此也就一一读之,并且和原本的书籍进行消化。

开始时是一个人,过了半月有许,却多了一人,这人算是同学,叫郑名同,不知为何,一见之下,就与方信的关系就是甚好了,也时常跟了上去。

郑名同的家世不错,前来读书,也有着许多财货,他年纪也不大,少年心性,虽然读书还算刻苦,但是闲了,也就喜欢歌楼舞谢,倚翠偎红,或者出城绿水青山,闲茶浪酒。

方信与之熟悉后,二人就一起出游,方信也并不吝啬钱财,也想时时找些地方来感应,因此到处走走,倒也找不到了不少好地方好东西——深巷之内,时时有一些不起眼的店中,有特殊的味道和风味。

两人不时破些钱,找到了好地方,摆个小席,就吃得非常高兴,凭着兴趣,谁出谁付,倒也相得益彰。

时间过得非常快,转眼就是一月,方信已经走过了三分之一的城区,虽然明知在城中,却也没有直感,找不到夏语冰,有点郁闷。

七月中的一日,太阳照耀,甚是热,郑名同就对着方信说着:“我们各处走遍了许多地方,现在天气炎热,没甚景趣,不如今天去我张叔父家吧,他那里园林甚大,甚是清凉。”

方信无可无不可,随口问着:“你的张叔父是何人?我却不曾认得,怎好就这样冒失地去拜他?”

郑名同说着:“张家是我世交之家,张叔父名卓,官曾到一郡之守,也是正五品,年老回家,家资还算可以,我平时去看他,他是非常欢喜的,只是经常要考究些学问,方兄你学问不错,他一定会喜欢。”

还没有等方信回答,郑名同又说着:“叔父有二个儿子,都已经作了官,异地为官不能为孝,却极是寂寞,因此有合适的宾客,十分殷勤,而且平时好美食,留心饮馔,里面地厨师是有名的,别错过了。”

方信听了,也就笑地说:“真的如此的话,便一起拜见也好。”

两人于是都骑驴,并骑而行,观玩景致,一头说话,一头走路,直来到了一个街坊,到了一处高门,郑名同就说着:“到了,到了。”

大门之前,有二个高壮的家丁立于门前,见到了郑名同,却连忙笑地说:“原来是郑少爷,快快请进,老爷都挂念着你几次了。”

郑名同哈哈笑了,说着:“我这不就是来了嘛,恩,这是我的朋友,同在书院读书。”

本来,如无人引进,外人直接进这等庄院是个问题,但是现在,自然不用在门前等候了,到了大厅,就请坐下,然后就说:“方兄,你且在这里坐上片刻,待我先进去报知了,好出来相见。”

方信坐下,点头微笑,就见郑名同直接进内门去了,果然是世交,不拘常礼。

经常入门之后,就见得房屋院宇游廊,小巧别致,也算是雅致,到了外房大厅,设着梅花式的桌椅附近还有着青窑美人瓷,瓷内还插着鲜花。

这时,就见得一个穿着青缎的丫鬟过来,上了茶果,虽说上了茶果,实际上,那些水果都是不能吃的,吃了,人家就觉得你低俗无礼,但是茶却是可以喝的。

丫鬟上茶,方信略起身点头就是了,见得这个丫鬟十四五岁,眉目如画,虽不算丽质天生,亦有动人之处。

丫鬟也不多说,抿嘴一笑,上了茶果,就稍退了下去。

没有多少时间,远处就有脚步声,方信也起身了,只见门开处,一个老者前来,这老者比较瘦,但是仪度端庄,带着淡淡的官威。

方信于是连忙行礼:“学生方信拜见张大人。”

张卓一眼见得了方信,见其面如冠玉,眉如刀裁,眸黑如许,其气清清,只是一见,便少少吃一惊,心下想着:“这真是一个难得的少年!”

见得他行礼,他就不觉笑逐颜开,说着:“果然是翩翩少年郎,老夫见了都心喜。”

方信也就说了一些仰慕的话:“幸郑兄为绍介,得以拜见大人,实是学生的荣幸!”

张卓笑笑,摆手说着:“我和郑家素来是世交,小侄之友,也是我之贤侄也,你就不必多礼了!”

说是如此说,但是却还是和方信闲闲说话,不自觉就转到了经书上,暗中隐含着考验,方信此时何许人也,经典倒背如流,全在心中,千古经文论述也是拈手就有,随口说说,就见得深深的经学功夫。

主世界,道儒并起,佛也传播,数千年来,儒学理论,已经宏大完整又处处精妙,方信更是紧扣着仁礼二字,深入微妙之学,此时随口一句,就别见一方天地。

张卓以儒为家,当官后也孜孜不倦,到老了回乡,还是精研不休,这时听到方信论述,短短数言,极见精妙,心顿所感,恍然如同拨云见日,顿时就继续交谈下去,直说了一个时辰,几忘了时间。

直到郑名同终于熬不住。说着:“叔父,现在时间不早了。”

张卓这才发觉,已经过了中午了,连忙吩咐下面治席,又请着二人进了东轩之地,这就是真正当着贵宾来招待了。

大户人家,自然不同,吩咐了一刻时间,就先有果馔即至。

这是冷盘,可以先吃的,张卓说着:“一时忘形,过了午时,还望包涵。”

以他的身份,说这句话,已经是极重了,方信说着:“老大人哪里的话,能蒙大人教诲,实是感激。”

又过了片刻,菜色就上来了,十二色菜肴,甚是丰盛精美,又有小童上前,为宾客和主人斟酒,郑名同毫不客气,就忘怀大嚼,方信也随之,而主人看见他们吃得香,含笑而陪之了,他年老,食不多,只是稍稍品尝就是。

也算是无巧不成话,这时天热,东轩窗口开着,正有些风,不远处,树木轻轻摇动,阳光侧射在窗上,清脆的鸟鸣阵阵传来。

正吃着,就听见外面一阵清脆的笑声,眼光一侧,就见得了一个少女带着一个丫鬟正走在窗下的走廊上。

虽然只是一眼,却也见得,她一身绿色长裙,显然因为是在自家里,穿戴上随意了许多,甚至可以从那绿水色的面料,阴影可见玉色肌肤——虽然才十四五岁的模样,却也已经是明眸皓齿的美人了。

但是让方信动容的,自然不是她的美丽,而是那熟悉的感觉。

夏语冰原本就算得上美人,这次转生还是一样。

真正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同样的时间。

一处机要房中,几个刚刚接到消息的人正在讨论。

“大人,已经找到了,方信,却是在清湾书院,直上五百里,让我们在沿途好找,他却在城中逍遥自在得很……”

“最近作了什么事吗?”

“没有,只是骑驴游玩,或者读书,但是也惹了不少人注意了,这是最新特别赶出来的记录,细节还需要调查补充。”

“哦?在读书?”宣武府校尉郝欣辉拿过了记录。

曾文兰、太子少傅高炎、晋堂才、廖丁、任纪、卢明、郑名同,直到才增加上去,笔墨都没有干透的“张卓”二字。

郝欣辉读了,啜着茶水,脸色有些变化,这些人中,虽然大部分是退休的官员,但是有正二品的,有正五品的,有正六品却德高望重的……

“是的,大人,据说,卢大人和他的教席都身赏识他,许未来进士之才,大人,请指示我们下一步!”

听到这里,郝欣辉不由脸色有些变化,摇了摇头,这位异人,也真是异类,想了想,就说着:“先看着吧,记录!”

“是!”这一声应着沉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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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五阶之修在于人皇

只是找对了人,方信就毫不在意,心中一念之间,一点肉眼看不见的灵光就凭空落下,落到了那个少女的顶上,这就是坐标。

这事办成,方信立刻就放松了起来,再无半点迟疑。

中午宴后,张卓再请方信入内,喝茶相说,这张卓也曾是进士出身,数十年孜孜不倦,学识着实渊博,而方信更是倒背如流,圣贤的微妙大义,侃侃而言,剖决如流:“张大人,学生以为,仁者礼之本,礼者仁之用,是圣贤本意。”

“恩,说的不错,然还嫌有些粗拙,如论义理,入手必是孝悌二字,孝悌也者,其为人之与欤,此是礼之根本!”张卓却摸着胡须含笑说着:“其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悌也者,其为人之本与。”

“先贤所言,的确有理。”方信听了,淡然一笑,并不加以辩论。

这就是礼的具体化了,礼就是秩序,在交通和通讯不发达的庞大帝国中,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来统治到基层。

王令不下县,这是必然的,在生产力没有突破前,任何组织制度都无济于事。

前世在地球上,某党曾以农村包围城市为上,这就算说不上贪天之功,也是因为基本交通和通讯突破的原因,如无这点,或者就是赵括之法,或者就是秦法的进化版。

如果说统治到乡级,古代历史上,只有秦法,而历代秦法为什么被世人鄙视,这不单是残暴的原因,而是根本无法推而广之。

秦国初期,面积不过三十万平方公里左右,才可以秦法统治,而等秦国统一天下,总面积也不过三百五十万平方公里,但是已经无法维持这种制度了。

要维持如此庞大的帝国,如果不行分封制,那单靠自上而下的法令,是不可能维持,唯有着最小单元(家庭)都自动维持的规则,才能如愿。

所谓的孝,指对父母要孝顺、服从。

所谓的悌,指对兄长要敬重、顺从。

这二点,就维持了整个庞大帝国地基本秩序,因此孔子非常重视孝悌,把孝悌作为实行“仁”的根本,提出“三年无改于父道”,孟子也把孝悌视为基本的道德规范,秦汉时的《孝经》则进一步提出:“孝为百行之首。”

自古人道之法,已知者,莫过于儒,公平地说,一神教的教义也起了同样地作用,但是区别在于——内外之辩。

所谓的内外,就是一神教的教义维持,不在于家庭和个人内部(日后唯信称义才获得了此功能),而在于牧师和神父外部因素,这毫无疑问,就产生了一个庞大的信仰控制组织,诞生了在万国之上的教廷。

就算不基于任何立场,单看消耗,就知道这教廷和教会,在达成社会稳定职能同时,也占有了社会三成财富,这种成本非常高。

而儒者,其关键,在方信看来,就是自发性自动性的维持力量——每个家庭要维持基本的秩序,每个掌握家庭和经济的父亲和祖父,每个家庭的继承人,都非常喜欢和维护“孝悌”——维护孝悌就等于维护自己利益,维护自己利益就等于维护家庭稳定,维护家庭稳定就等于维护帝国的秩序。

这是农业时代社会,特别是庞大无法直控的帝国,历史证明最佳最省力最经济的方法,“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这句话稍嫌夸大,不过如果只是“千古”,当复如此!

所以,历代重视孝悌者,无不是深明其理者。

而到了后世,这种维持秩序,渐渐僵化,才产生了森严礼教杀人,而到了生产力突破时,必强调部分人员从家庭、宗族、土地上解放出来,以投入到新生的工商业中,而这种僵化,就成为了障碍。

仁重或会伤礼,而礼重必伤仁——圣人之法,随世而移,这实是不二法门。

可惜的是,地球上,当年三千年之大变时,无数人就不明白这点,彻底抛弃自己秩序,引进外来秩序,以至于三十年中,再无根基可从,华夏之子,竟有千千万万,拜于夷神而从十戒,或称大爱,从这点上说,已是罪过。

圣人之法,随世而移,无执心无不执心,是以圣人无己。

方信自然不会在这个时代,这个世界,来说孝悌甚至忠恕的不是,如在此时而说,这不是功德,这是大罪。

洞察这点原理,随口之话,自然深得张卓赞许,不时赞之,心中越发看重。

不知不觉,已是下午,方信见得他虽然兴致勃勃,到底已经年老,当下就停口不说,并且告退出去。

既找到了夏语冰,又进一步理解人道,方信心情很好,面带笑容,自觉身上一尺白光,又清清了半分,而顶上那颗世界珠,又凝实了半分。

世人说道心,不过庸碌。

何为道心,是万世之道为心,如此才能永恒,并且随世而移,从这点上说,所谓道心为七情六欲所迷,不为究竟,不为其真——能乱者,非道心也!

“已经把信息传递了过去,唤醒三世之法,我也略有心得,不过以前没有作过,那就让帝国方面自己来带她回去,想必他们也有自己一套的方法。”骑着驴,走在街道上,方信思考着:“至于考不考秀才,这已经无所谓了,考取了,在这个世界上,更容易活动走走,接触更高的人而已,考不取,这片苍茫天地,还真能拘束于我不成?”

大夏之时,午后的阳光炽热,街道人人避之,在屋檐下走,个个汗流浃背,而方信独在太阳下行之,点点日光,在他眼中,却似光子之海,落在身上,徐徐为之吸取,身上半点汗珠也没有。

骑驴而行,对着那些新来的监督人员,他哪有不知道的道理,却是望也不望。

汝等,吾知之,又何足论之!

就是这骑驴而行,方信思潮如涌,对人道进一步深入思考。

前世地球上的转变姑且不论。

这个世界的主世界,实是走了藩国和殖民地的路子。

文明自唐而兴,对外大举扩张和殖民,道教和儒教的完善改革,使之华夏凝聚力提高,大举入侵亚洲甚至欧洲部分的结果,使华夏传统范围之外,出现了大批汉族占统治地位的汉化地区。

由于技术和交通的极限,帝国中央无法直接掌控那些遥远万里之外的汉化地区,不得不立贵族和藩国。

以此,奠定了万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局面,更是创造了强大的贵族和商人阶级(遥远地区不得不以商为路),等时机成熟时,气运而出如星如斗的人才,君主立宪,民主思想,贵族议会,因此诞生。

这已经证明是有效的道路,但是在方信眼中,还是觉得有些遗憾——这实是半中半西的道路。

而现在这种世界,并无东南亚和欧洲可殖民,那华夏自己,能不能凤凰再生呢?

要怎样才能让汉家文明光耀千秋,要自己能再生并且进化。

地球上超前的一千年历史知识,没有任何答案。

这个主世界的文明,也只能说部分借鉴,相信就算有着无数穿越者,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那还是处于茫茫的黑暗之中,不知道路到底在何方。

“摸着石头过河”也算是良策,却是不得已而为之,非是上策。

地球上,有宋说经济,有明说内阁,都是万千有志之士,以及历史背后伟大力量的推动,可是无一都失败了。

宋朝经济世界第一,世界贸易也是第一,不比英国工业革命时逊色。

封建文明和儒家已经发展到了顶点,明朝时,更有着内阁政治。

当朱元璋朱棣等开国之君后(朱棣某种程度上也算),实际上当时士子阶级已经有着共识了,早已成熟,他们不再需要英明的君主,只需要个性平淡的君主作为天命的代表,坦率地说,就是皇帝最好毫无主见,因此更足以代表天命,明朝历史上,第九任弘治皇帝谦抑温和,听凭文臣们的摆布,文臣就称颂他为有道明君,名臣辈出,朝廷得以中兴。

而第十二任皇帝隆庆帝也具备这种特点,因此明臣而出,人才济济,文有徐阶、张居正、高拱、杨博,武有谭纶、戚继光、李成梁。

这样的一个皇帝,已经不是国事的处置者,而是处置国事的一个权威性的象征,发展到成熟阶段的文官,已经形成了一种强大的力量,强迫皇帝受制于廷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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