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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战斗中，除去极少数上位公民之外，其他人没有办法奈何卓川，没有那种居高临下的底气。

第六百一十四章空间领域

“卓老师，关于空间锁定上，我还有几个细节没有搞懂，在领悟相关的灵魂技能时，总是卡在对空间构造的掌握上，灵魂中总是构建不起来一个完整的空间图像”无前开口问道，他是其中一个灵魂属性为空间属性的公民，今年刚刚成为公民，就被选了进来，从某种意义上讲，卓川开辟的这条试练空间通道，给许多新人提供了宝贵机会，就看他们能不能抓住。

所以他也是态度最为谦卑，对卓川最为恭顺的一个。公民们无论品性高低，对那些能提供自己升迁和进阶机会的人，总是会发自内心地保持敬意和尊重。没有这个素养，他们是走不了多远的。

卓川点点头，这个学生遇到的问题，是其他两人都有的，他们和自己不同，想要克服这个问题分外艰难。

他最初就是一个人自学，能那么快掌握时空相关的灵魂技能，全靠这具身体前任灵魂留下的本能记忆，自然理解领悟时空技能的难以掌握。

如果是普通属性的公民，大概成就公民后一到三年中，就能掌握本属性的一个初级灵魂技能。那么空间属性的公民，这个时间至少要放到十年，甚至数十年的范围，这个看个人灵魂潜力和资质悟性，以及有没有老师领路了。

偏偏灵魂一途上，敢充当其他人老师的人并不多，除非是该灵魂属性中的宗师级人物，这样的人物，上位公民中也没有多少。毕竟灵魂一道，太过个性化，每个人的经历，心性，喜好，都千差万别，一点细微不同，都会导致未来发展道路的差别。

这和科技工业生产截然不同，后者追求的是标准化，产品化，完全能够以大规模的学校教育来培训人才，其实就是工业化模式培养人才，掌握的知识技能相仿，只有技术高低之分，没有本质的差别。

在灵魂领域中想要教授他人，非得自己极为精通某一项，才能给出一定的指导，而且也只能是方向和道路的指导，不能像科技知识一样涉及到每一个小细节。细节只能个人根据自身灵魂状况自行把握，比如灵魂技能的倾向，效果，消耗灵魂力量的多少，都需要个人根据自身灵魂状况来修正。

不存在某个标准灵魂技能，规定好消耗多少灵魂力量才能释放。

卓川恰好就在空间领域上极其精通，他有时空复合属性，时间领域上，他的时空之叹灵魂技能，只能涉及到时间“暂停”这一个效果，其后其他方面就难以深入。

但在空间领域中，他却得天独厚，毕竟他以灵魂来回进行时空穿梭，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一次次的潜移默化，都让他对空间构造，时空间隙有了极为深入的第一手资料和亲身体会，而这点，是任何人，无论地球人还是天极人，都无人可比的。

更不用说主时空中，他也亲身体验过多次的跨星系传送，这让他在空间领域已经精通起来。

虽然平时里他忙了不少各种杂务，但涉及到自身根本，他却一点没有落下。

他掌握的空间系灵魂技能已经不少，除去时空之叹这最早的一个复合型灵魂技能之外，他又单独了瞬移，空间锁定，位相转移等诸多大名鼎鼎的空间系技能。

只是他一直没有遇到过分危险的战斗，这些灵魂技能一直作为底牌隐藏起来，没有在人前显现过。

毕竟他很清楚，它们最好的使用和训练场合，就是在杀死敌人的时候，而不是平时的各种竞赛中。

现在卓川教授这三个空间属性的学生，一方面是处于培植个人势力的需要，另一方面也是验证自己在空间领域中的造诣。

毕竟衡量知识是不是掌握到一定高度和深度，就看能不能正确地将其传授给他人，并且让他人学会并且使用出来，这才能证明知识的正确性，证明自身掌握的纯熟。并且在交流中纠正许多细节，进行完善。

何况卓川也能通过他们的学习和提升，来进一步深化自己。

教学相长，是少有的能双赢的事情。

这个学生碰到的问题，就是卓川能解决的问题。他想了一下，决定给对方一点极其宝贵的指导，这也是考验对方心性的时候。

“空间，通俗来讲就是四方上下，在科学领域中，空间和物质密不可分，甚至说物质组成了空间，而在灵魂领域中的空间概念，更多是指物质层之下的精神层中，在一片空间中占据的精神海洋”

卓川这样说，自然是有坚实的证据。他每次进行时空传送，都是灵魂融入进物质世界之下的精神海洋，然而从另外一个时空的精神海洋中出现，进入对应的躯体。

这种现象，以前卓川灵魂弱小，无法观察到，随着他成为公民，就看到了这个现象。所谓时空传送，就是跨越物质的限制。物质世界好比一个个泡泡，漂浮在精神之海上，穿越一个个物质世界，就是先融入下面的海洋，就能超过物质世界的阻隔，进入其他泡泡。

卓川一边描绘着他们从来不曾见过的世界，一边让他们自行体会。

听了卓川的讲解后，三个空间属性的公民，不由地感觉到这次真是来对了，这样的知识和讲解，是从任何课本上都无法得到的。本来和空间相关的知识就非常稀少，而且这基本上都涉及到战略层次，就算天极人交流给地球人许多灵魂领域的知识，涉及到空间方向也基本没有，有一些，也不比地球人的认知高多少。

显然不是他们水平差，而是在敝帚自珍罢了。空间知识，就和战略机动力密切相关。现在地球人的战略机动力，只能靠卓川沟通地球本源来进行跨星系的传送，消耗极多。每次传送都要精打细算。

然而地球本源掌握的空间传送是它自身的天赋本能，不可能作为知识传授给其他公民，别人只能靠观摩传送过程来体验空间知识。

第六百一十五章又一次交易

正当卓川和三个学生授课时，一只小巧的鸟儿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此时四人，正在一处风景优美的山坡上讲课，微风习习，林木丰茂，对于有灵魂力量傍身的人来说，虫蛇鼠蚁根本不会靠近，而鸟兽之类也是离得远远的，并无打扰。

这时突然出现一只鸟儿在他们面前，谁都知道这鸟儿不是普通之物。

卓川却是看着这只鸟很是熟悉，在记忆里一翻，就想到了，这不是凤鸣天灵魂武装“炎凰”缩小到千分之一之后的影像么？

他刚刚想起，灵魂深处的猩猩就开口了，“阿川，这家伙来这里干什么？准是拖着你去做苦力的”

猩猩作为卓川的灵魂武装，护身的法宝，自从他来到试练空间后，一直都随身携带，不离分毫。

现在对方开口，显然它对这只鸟儿印象非常深刻。

卓川听了猩猩的话，心下就有了几点猜测，猩猩说得应该没错，毕竟它伴随着自己前任征战了数百年，对很多事情都非常了解。

“你是叫炎凰吧，找我有什么事情？”卓川好整以暇地说着。

现在的他，可不是以前那个只能在别人计划中苦苦挣扎的棋子了，他现在战斗力虽然不甚强，但综合实力却不是一般上位公民能比较的。无论是自身的时空属性，还是轮回世界，以及在诸多势力间的地位，都远远超过了普通上位公民。

“还好，你认出了我，那我就不用自我介绍了”那只小凤凰开口说着。

“什么，这就是炎凰啊？！”卓川的三个公民学生异常惊讶，站起身来，细细打量这只鸟儿。

“这可是公民世界中排名前五的灵魂武装啊”一个公民学生很是了解这点，大多数公民根本没见过灵魂武装，更别说拥有了。

这也是当年卓川落魄时，有上位公民想要夺取他灵魂武装的原因。

就算是天极人，他们虽然具有制造灵魂武装的技术，也只能制造那些工业化的产品，像这样有意识有灵性的灵魂武装，一个星球上也只有一两个强者具有。当然在总数上，他们有着上百万的行星，绝对数量还是很多，但和他们海量的公民人口比起来，其智慧灵魂武装拥有的比例甚至比地球还低。

“这么个小东西，居然能剧烈增幅实力，可以和超过自己一个层次的对手较量，这简直不可思议”

三个学生相当失态，毕竟第一次正面接触公民世界中至高的战力，由不得他们不激动。这是人类的守护之一。

当然他们也知道卓川也有类似的灵魂武装，不过卓川从来没有显露过。他的那只猩猩也没有出来玩耍的喜好，和现在那只在附属时空中玩得乐不思蜀的黑兔大黑完全不同。

“好了，你们这几个嘴碎的家伙，我和你们的老师有正事要谈，你们先下去”这只鸟儿忽扇翅膀，就要将三个中下位公民赶走。它的脾气还算好的，被那三个公民如此议论，也并未生气。

而那三人也不觉得被一只鸟儿颐指气使有什么不妥，无论对方的功绩还是实力，对方都有资格这么做。

但他们并没有因此就离开，而是将目光看向卓川，等待对方发话。

在刚刚听过卓川一番授课后，这三人已经坚定了想成为对方亲传学生的信念。和规模化的工业式教学不同，这种个人拜师，弟子是要付出很大代价才能成功拜到老师的。

工业化教学，老师要逼着学生学习，还有大量学生是在混日子，那是因为工业化时代大多数知识相对廉价，随处都能得到，东西价值再高，如果多了，那价格也就上不去了。就像水一样，对人无比重要，使用价值无与伦比，但价格却是白菜价，就是数量多的原因。

但在这个灵魂时代，知识的宝贵性再次凸显，某些灵魂领域只有某些人才精通，才有资格有能力教授别人，引导别人。情势就会翻过来，学生要和古代的学徒一样，不仅仅向老师缴纳学费，当免费学徒工，甚至还要负担老师的老病死，充当半子的角色。

这样之下，老师还要看学生的资质表现，心性品德，选择性的传授一些真本事。

现在卓川只是临时性地提供一点帮助和指导，为了地球人的营地快速增长实力而为，他们还不是对方的亲传学生，只能算是普通的学习者。卓川对他们也没有任何义务。

他们现在自然要在每个细节上表现，争取得到卓川的认可，能投入对方门下，去学习空间领域中的更多灵魂知识。只要能在对方的指导下，成功领悟一个空间系灵魂技能，他们的地位就截然不同，无论是战斗力或者是生产力，都可能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就像卓川早期一样，凭借一个灵魂技能就能畅行无阻，各种资源和关注纷纷而来。

卓川看出来三人此时的心态，他点点头，“好了，今天教授的东西你们回去细细琢磨，切记不可冒进，灵魂领域中的进步需要扎牢根基，尤其是这些罕有灵魂属性的进阶，不可焦躁”

三人应下之后，这才恭敬地向卓川作揖离开。

“你倒是收了三个资质不错的家伙”炎凰倒是有点羡慕，凤鸣天性格冷淡孤傲，连朋友都没几个，更别说朋友，有的只有下属。

它作为对方最亲密的伙伴，自然平时里也少有人能和它搭上话。

“这些事不用说了，还是说正事吧”卓川也不想在这上面绕圈子。

“很简单，阿天需要你的帮助，你尽可以开条件”炎凰显然也是性子高傲的主，根本不屑于讨价还价，一副任由卓川开价的样子。显然任何一个合格的商人见了之后，都会非常高兴。

卓川同样如此，他毕竟在现代世界的职场上历练了很久。

和之前的那个黑面监察者交易不同，对方实力背景太高，他不可能开出什么过高的价码，对方有着随时翻桌子的能力。

但这个凤鸣天却不同，他和自己都在地球联合体的体制范围内，都属于公民阶层，有着规则保护，进行交易的话，自然可以不用担心因为开价太高，而惹来什么危险，顶多是交易不成而已。

想到这里，卓川也觉得很是无奈和悲哀，这就像历史上的弱国发展工业化一样，想要积累资金，只能从国内挤压，却没办法向外面的强者伸手。

凤鸣天不是弱者，但和那黑面监察者相比，就是弱者了。卓川现在并不畏惧于他，以卓川自身现在的地位身份，也不再是他能操控的了。

第六百一十六章要价

当然卓川目光长远，不会为了一时利益就将路做绝，他只会索取自己该索取的利益。

断然不会再像上次西昆那样，费心费力帮助对方之后，却是陷入了一个圈套中，还好他有着底牌，而且情势的发展，也让卓川没有空手而归。

卓川盯着炎凰，问道，“想要我去帮忙，先说说他凤鸣天在干什么？”

炎凰深通人性，知道这是题中应有之义，不说个清楚明白，并且取得卓川的信任，对方必然不会跟着它去。

若是以前它或许可以靠武力威迫，但现在的卓川不是凤鸣天随意指使的，对方在联合体中也是重要程度靠前的人，除非凤鸣天真得愿意背叛地球，移民天极人。

炎凰扑腾着翅膀，“阿天在这里的一处湖泊下发现了一处遗迹，里面有关乎他进阶的东西，但遗迹上有着时空之力布置的锁，需要你去解锁”

卓川一听，这情形几乎就是数个月前的翻版，西昆的那次。

他相信这不是巧合，这处试练空间肯定隐藏着某种极大的秘密。联想到大圆这种起源种族的神奇造物都会流落在这里，就让他不得不再次警醒。

“哦，看来那对他十分重要喽？”卓川这样问道。

这只小鸟看似不是合格的商人，上来就先暴露了对自己需求的迫切，倒是方便了自己讨价还价。

当然卓川更相信对方知道一旦到了地头，相关事情不可能瞒过自己，与其到时候再撕B不如现在说个清楚明白，将交易订好，以便自己能心甘情愿地出力。

炎凰点着小脑袋，“嗯，的确十分重要，天极人给出的灵魂力量者等阶中，最后一步，星球本源强者的进阶办法，就在那里藏着”

卓川听到这里，又是心中一震，当日西昆就是隐瞒了这点，而且还欺骗了他的同伴，可见这东西的重要。

凤鸣天自然不知道自己曾经和天极人合作过，探索过这样的东西，他让炎凰坦白说出，看来倒是诚意很足。

这就是立场问题了，西昆和自己无怨无仇，却没什么共同立场，想反悔便反悔。相反凤鸣天尽管以前和自己有过很深的仇恨，却立场一致，都要站在地球人一边行事。

“你不要认为这对阿天很重要，就漫天要价，这可是关乎我们人类整体的大事，若是出了一个星球本源强者，对我们人类的处境改善大有好处。我们早就查过，天极人中能够做为机动战力的星球本源强者也是有限的”炎凰看出卓川神情变化，还以为对方有了奇货可居的心态，连忙翻出大义。

卓川自然明白这点，他也没打算拒绝，但绝不会想着牺牲自己利益去成全凤鸣天，这种用大局来压人的事情，他早就亲身经历了多次，看似光明正大，却是在牺牲个体利益和尊严的基础上实现。

“我要最后收成的一半，先立下灵魂契约”卓川没管炎凰的话，掌握着时空领域的技术，就是垄断技术，强如天极人，也要借助他的力量，他凭什么不收取高价？

君不见现代世界那些跨国大药厂，将一些救命用的药卖出天价，一盒只能吃一周的药可以卖近万元，他们可不会因为道德的约束就放弃利益的追逐，而且也不应受到指责，拥有的技术和研发投入就值这个价格。

炎凰早想过卓川会漫天要价，不过还好对方还没有突破它的底线，不过一半的最后分成也太高了点。要知道前面的风险全是凤鸣天冒的，虽然这次是运气好，有个傻瓜帮助自己开了路，没有耗费什么代价。

但它自然也不能这样简单同意下来。

“最多四分之一”

卓川不想浪费时间在讨价还价上，“五分之二，这是我最后的让步，看在同为地球文明的份上，要知道就算是天极人他们也要依赖我的能力”

卓川无意中透露的这句话，让炎凰分外惊诧，若是以前的B47995，它肯定相信，但现在卓川不过转生有十来年的时间，就达到了这一层次，看来是那次时空实验，尽管失败，但也大大加深了他对时空的理解。

祸福相依，果然不假。

炎凰性子自然也是高傲的，断然也做不出斤斤计较的作派，想了一下，五分之三的收益也算是满足了，毕竟这次不同以往，没有付出血的代价就弄到了收获，他们愿意支付的代价自然高了不少。

“那好吧，五分之二的收益分成，作为这次请你帮助的代价，我们签订灵魂契约吧”

卓川知道炎凰有资格代表凤鸣天签订灵魂契约，因为两者灵魂相连，就像他与猩猩一样。

签订完灵魂契约之后，卓川刚想走，想了想，还是先回营地，见了自己的女人陆晓一面。

“会不会太过危险了？”陆晓担心地问道，在她心中，只要安安稳稳地训练研究就好了，为了那些报酬，就去那种陌生危险的地方，这其中的风险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