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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最后的男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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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班玉华,她的作为在两排座位的中心靠后,桌子也比寻常人高出一个头,显示出她尊贵的身份。

    班玉华一抬手,吩咐下人:“上酒上菜,去将碧瑶、书静唤来。”

    立刻有下人答了一声“是”,低头快步退出大殿。

    一听到书静的名字,文衫的心情就有些激动,快两个月没有见到书静了,文衫甚是想念。

    可是感情这东西,近乡情更怯,越是离得远越是想念,越是靠的近越是害羞。

    文衫一个大老爷们儿,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不好意思的。

    很快,碧瑶跟书静被唤进了大殿,碧瑶一身罗纱裙、头上插着一只翡翠玉簪,大气而又娟秀;

    书静一身白衣,长发飘飘、唇红齿白,眉眼之中不动自笑,如仙子降临人间一般。

    二人均是倾国倾城之貌,其美貌程度,丝毫不在她们师父班玉华之下。

    时隔两月再次看到翁书静,而且还是看到打扮的如此清新脱俗、非同一般的翁书静,文衫内心的小鹿砰砰砰的乱撞,就要抑制不住的冲上去抱住书静,亲个够。

    碧瑶跟书静同时跪下,低头说道:“师尊明好。”

    班玉华点点头,看着文衫,说:“我给你介绍一下。穿绿衣服的这位,是我的第三位入室弟子…………邓碧瑶;而穿白色衣服的这位,是我的第四位入室弟子…………翁书静。”

    听到班玉华的介绍,文衫小小的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班玉华居然会收翁书静为入室弟子,这等荣耀可不是常人能获得的。

    班玉华又指着文衫对两位女子说道:“再给你们二人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贵客…………文衫。”

    班玉华的声音非常轻,但是文衫二字落入书静的耳中,就如同惊雷一般响亮,她情不自禁的抬起头来,极其关怀的看着文衫,瞬时间泪水充满了眼眶。

    班玉华笑言:“书静,你跟文衫原是好姐妹,分隔两月,日思夜念,如今佳人在前,总算可以一解烦忧了吧?”

    翁书静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傻傻的看着文衫,而文衫的目光,再也不能离开书静半步。

    他们二人你情我浓,其他人看来只是姐妹感情深厚,不作他想。

    唯有一人…………狐蓬玟,她表面平静,其实内心跌宕起伏、波澜壮阔。

    这些日子以来,狐蓬玟的心已经被文衫紧紧抓住,她以为,这辈子可以陪着文衫去任何地方,哪怕是天涯海角。

    可谁曾知道,才刚刚来到君阁医谷,狐蓬玟梦想的泡沫就被刺破了。

    别人不知道,她可知道,文衫是男人!

    当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四目交接、情意绵绵的时候,只会有一种情况,那就是:爱。

    几家欢喜几家愁。

    各人坐定之后,底下人开始上酒上菜,文衫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佳人,饭菜又是那么的可口,吃的非常开心。

    可狐蓬玟却不是,每一口饭菜吃进嘴里,都味同爵蜡。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班玉华吩咐下人,带文衫跟狐蓬玟去客房休息。

    翁书静毛遂自荐,自己可以带他们去,班玉华应准了。

    出了行宫,翁书静带着文衫、狐蓬玟走上了一条飘满泥土气息的石子路,边说边走、边走边笑。

    她跟文衫聊得不亦乐乎,讲述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种种奇闻趣事,而狐蓬玟本身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这会儿更是插不上任何话,静静地跟在二人身后,看着他们你侬我侬。

    终于,客房到了,翁书静推开一间房门,说道:“文衫,如今往后,你就住这间屋子。”

    然后,她指了指隔壁屋子,对狐蓬玟说:“姑娘,你以后文衫隔壁。”

    狐蓬玟点点头,然后话也不说就走向了隔壁屋子,推门而入。

    文衫看在眼中,心里头其实已经知晓了七八分狐蓬玟的心思。

    看着四下无人,翁书静忽然搂住了文衫的腰,将脑袋轻轻靠在文衫的胸膛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说:“文衫,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

    文衫双臂环抱,说:“我知道,我都知道。”

    二人说话之时,一只千纸鹤飞了过来,翁书静赶紧上前观看。

    千纸鹤停在翁书静的面前,慢慢的焚烧起来,灰烬形成一行字:翠庭花苑,速来。

    不时,一行字被风吹散。

    文衫看着新鲜,这是什么东西?

    翁书静说道:“这是师父的传话人给我带来的讯息,师父要我去翠庭花苑上课了,我先走一步,你自己休息吧。”

    文衫点头说好,翁书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等到翁书静离去,文衫并没有进自己的屋子,而是迈步走进了狐蓬玟的屋子。

    狐蓬玟面无表情,但是文衫知道,她的心一定在滴血。

    文衫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坐在狐蓬玟的对面,看着她。

    现场有些尴尬,倒是狐蓬玟先开口说:“我就住一晚,明天就离开。”

    文衫吃了一惊:“为什么?”

    狐蓬玟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项圈,说:“这个东西是个炸弹,谁也取不下来,本来两个星期就会爆炸,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爆炸。我先离开这里,以免爆炸的时候,牵连你。”

    文衫嘿嘿一笑,说:“你放心,它永远不会爆炸的。”

    狐蓬玟问:“你怎么知道的?”

    文衫指了指项圈后面说:“这个项圈是用电池供电、提供能量的,我早就把电池拔了,它现在就是一块废铜烂铁。有时间我们找个铁匠,很容易就能取下来。”

    狐蓬玟愣了,索月费尽心思整出来的爆炸项圈,没想到这么不禁用,居然被拔了电池就废了。

    她说:“那我还是要走。”

    文衫不理解,问:“这回又是为什么?”

    狐蓬玟说:“我是属于夜色的,我要重回组织,做我该做的事。”

    夜色,文衫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不过能培养出狐蓬玟这样人物的组织,一定不简单。

    文衫问:“那我们还能见面吗?”

    一句话就触动了狐蓬玟心头最柔软的地方,她鼻子一酸,险些哭出声来。

    狐蓬玟吸了口气,镇静下来,说了四个字:“有缘的话。”

    此话一出,文衫知道他跟狐蓬玟的缘分算是走到了尽头,有缘无分,今生恐怕再无相见可能。

    这一晚,文衫在房内久久不能入睡;这一晚,狐蓬玟望着窗外的明月陷入沉思。

    失去的永远最好,得到的永远不知道珍惜。

    以前狐蓬玟一直陪在身边,文衫心心念念的却是翁书静。

    事到如今,翁书静佳人在怀,狐蓬玟却又要远走他方。

    文衫的心,始终是纠结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的究竟是哪一个。

    冰清玉洁、冰冷高傲,文衫在二者之间陷入迷途。

    也不知道什么时辰,文衫在床上睡着了,梦中,他梦到自己躺在宽阔的大草坪上,左边搂着翁书静,右边亲着狐蓬玟…;…;

    夜色之中,狐蓬玟进入到文衫的房间内,用手抚摸着文衫的脸颊,第一次流下了女人的眼泪。

    月入屋,佳人在侧,人不知。

    隔日清晨,文衫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面一切正常,没有任何狐蓬玟进来过的痕迹。

    文衫脸不洗、口不漱,穿上衣服就奔向狐蓬玟的房间。

    今天狐蓬玟就要离开了,文衫都想好了,要带着她在君阁医谷内环游一圈,看看花花草草,捉捉蝴蝶蜜蜂,好好享受一下最后的时光。

    可当他满怀愿景的打开隔壁房门的时候,发现屋子里面空空如也,空无一人。

    风吹动窗帘,发出沙沙沙的声音;整个屋子静的出奇,就好像这里从来就没有住过客人一般。

    狐蓬玟,走了,一声不响的、走了。

 第31章:大司法

    狐蓬玟的离开让文衫伤心了好一阵子,不过在翁书静面前,他还是强作镇定,可是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确的,翁书静还是察觉到了文衫不同寻常的地方。

    只是,翁书静也不愿去说罢了。

    晚上,文衫吃完饭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面、无所事事,想着以后要做些什么,就听到敲门声。

    “谁?”文衫问。

    “我。”书静答。

    文衫打开门,见到书静站在门外,问:“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书静说:“见你这两天不是太开心,带你去个开心的地方。”

    说着,书静拉着文衫的手,一路将他带到了一条小溪边上。

    他们坐在小溪边上,看着河水潺潺、听着虫鸣蛙叫,月光打在二人身上,倒影悠长。

    如此优美的地方,让文衫确实感觉舒服了一点。

    书静说:“每次当我不开心的时候,都会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这里,慢慢的心情就会好起来。”

    这就是大自然的力量吧,具有治愈效果。

    文衫左右扫视一圈,看到小溪的斜对面有一块高约五米的巨大石块,表面光滑、干干净净,月光照在上面,显得那么的晶莹剔透。

    文衫指着石头,问:“那是?”

    书静顺着看去,微微一笑,说道:“那叫情石。”

    “情石?我知道鹅暖石、青冈石、花岗石,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情石。”

    书静脸上稍微有些红晕,说道:“情石是我们医谷延传了上千年的圣石,传说,只有真心相爱的男女,才能在情石上照出影子。”

    文衫乐了,这可真有意思。

    影子是什么?那是光照在物体上,被物体遮住,无法透光后呈现出来的黑色背景。

    这理论他上初中就知道了。

    可以说,只要是人站在情石前面,经过月光这么一照,肯定会出现影子,还什么真心相爱的人才能照出影子,真是扯淡。

    再说了,这个世界五十年来都没有出现过男人了,只有女人的话,岂不是一直不会在石头上呈现出影子?

    传说这种东西都是美好的,听听可以,不能当真。

    文衫不当真,可天真的翁书静却一直将圣石看成医谷的圣物,觉得传说一定是真的。

    她见文衫如此不当真,有些气恼,硬拉着文衫走去情石面前,要证明给他看,情石是真的圣物!

    一开始,文衫独自一个人站在情石前,不管他怎么找角度,情石上就是没有他的影子!

    呵呵,这可有意思了。

    接着,翁书静缓缓走到文衫身边,在月光的照射下,二人的影子清晰的投射在情石上。

    文衫动也不动,就能从没有影子变成有影子,这恰恰说明情石的功能跟传说中的一样!

    而如果传说是真的话,那文衫跟翁书静之间岂不是存在真挚的爱情?

    文衫跟翁书静都有些脸红,不敢看对方。

    一刹那,文衫的那些苦恼、烦恼都抛之脑后,现在的他,只想拥抱着佳人,让时间慢慢的流。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幕被一人全都看在眼里。

    在小溪远处的乱石后面躲着一名满脸雀斑的女子,此女约莫三十岁,身材臃肿,长相丑陋,是班玉华众多普通弟子中的一名,名叫毛菇。

    毛菇回屋的时候经过小溪,正巧看到文衫、翁书静拉拉扯扯的朝着情石走去,心中有些奇怪,于是躲起来看个究竟。

    谁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们二人的倒影居然完完全全的投影在情石上。

    这说明,他们二人之中必有一人是男人!

    翁书静来医谷两个月了,无论行为举止,没有一点像男人,而且翁书静洗浴时,毛菇也曾伺候过,可以百分百的确定翁书静是女人。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文衫是男人。

    从这几天文衫的举止来看,毛菇越想越觉得可能性颇大。

    毛菇没有打搅二人,也没有将此事报告给班玉华,而是自己一人偷偷的溜到一个没有人的黑暗角落里面,将一张千纸鹤战卡装进了自己的战械里面。

    这种千纸鹤战卡是专门用来传递信息的战卡,翁书静之前看到的字体焚烧就是由这种战卡办到的。

    毛菇发动战卡,偷偷的写下一句话:君阁医谷,文衫是男人。

    随后,这句话焚烧成灰烬,那些灰烬合在一起,从中冒出了一只千纸鹤。

    千纸鹤扑腾扑腾翅膀,毛菇在千纸鹤的翅膀上又写下地址,它就循着抵着飞走了。

    千纸鹤找寻目标一般是两种方法,一种是定人寻踪,就是固定一个人的体态特征,每次千纸鹤都会去寻找她;另外一种就是定位寻踪,给它一个位置,它会自己飞去寻找。

    毛菇就是使用的第二种方法:定位寻踪。

    这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文衫跟翁书静还在你侬我侬,一切都不知道。

    此时此刻,在嘉州城中,吕氏豪宅内,歌舞升平、歌声传四方。

    吕蝶迎来了朝中的一位贵客…………大司法邬环。

    整个藏龙古国主要是靠丑女军团在维持国家的正常运转。

    丑女军团有一名总团长,其下又分为三个团。

    吕蝶是第三团团长,主要负责国家的防御以及国家的执法。

    而邬环是第二团团长,更是全国的大司法,全国的法律都是她一手批准、实施的;她还监督吕蝶的执法权。

    也就是说,吕蝶负责防御跟执法,而邬环负责制法跟监督。

    她们两人本来是相互配合的,但是吕蝶的脾气大得不得了,跟谁都不对付,而邬环也不是什么善茬儿,为人傲慢、火爆。

    这两个人凑到一起,每天都会吵吵闹闹。

    今天,邬环是要去君阁医谷参加圣药大典,刚好路过嘉州城,于是就来看望看望她的这位“老朋友”吕蝶。

    吕蝶虽然讨厌邬环,但怎么说人家也是跟自己平级的国家重臣、不得怠慢,于是好酒好菜的款待,礼数非常的周全。

    本来,吃一顿饭之后,邬环走人就是了,可她就是爱惹是生非。

    在酒席之上,邬环喝了一口酒,立刻吐了,说道:“这什么酒?品质真差,跟马尿一个味。”

    要知道,这可是全国最好的女儿红,邬环是故意找茬。

    吕蝶怎么可能示弱,呵呵一笑,说道:“大司法这话说得,就好像你喝过马尿一样,不然怎么知道马尿什么味儿了?”

    邬环听完,气的“哼”了一声,她在口头上吃了亏,于是想要找回面子,继续说道:“听说两个月前,吕妹妹想要讨好医仙,结果不但没讨好,还被一个无名小卒狠狠打脸,不知是否有其事?”

    邬环说的就是文衫修复了卍字条纹二星战卡的事情,这件事朝中人人尽知,害的吕蝶丢死了面子。

    这会儿邬环旧事重提,就是要狠狠的羞辱吕蝶一番。

    结果一语中的,吕蝶气的喝了一大口酒,说不出话来。

    邬环开心了,继续说道:“由于龙母身体欠安,服用不了圣药,今年的圣药大典特意派我前去,赐我吃圣药;一想到能吃到医谷的圣药,享受不了的万种风情,我的心啊,就扑腾腾的跳了。”

    邬环这句话太毒了,完全是在吕蝶的伤口上撒盐。

    龙母溺爱邬环,将吃圣药的机会给了邬环,而没有给其他的团长,这是莫大的荣誉。

    邬环提到这件事,就是在狠狠的打吕蝶的脸,等于在说:你比什么都比不赢我,还跟我斗?吃屎吧你。

    吕蝶强作镇定,可她手中的玻璃杯已经被捏的嘎吱嘎吱响。

    邬环乐得哈哈大笑,一顿饭吃得无比开心,而吕蝶气得牙根痒痒,自己好酒好菜的招待她,结果还被她一个劲的嘲笑,换做谁都难以咽下这口恶气。

    最终,酒席散了,邬环带着她的大队人马堂而皇之的走出吕世豪宅,留下一片狼藉给吕蝶收拾。

    等到邬环离去,吕蝶愤恨的将手中的玻璃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并且大骂:“我艹尼玛了个b!”

    底下的人都低头不语,不敢上前安慰,稍有不慎就会受到责罚,谁敢安慰?

    吕蝶看着这些下人,气的吼道:“滚滚滚,都给我滚!”

    不到十秒钟,所有的下人都退出了大厅,只留下吕蝶一个人坐在座前叹气。

    不多时,吕蝶的女儿吕欣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师父索月。

    吕欣听下人说,母亲受到了大司法的欺辱,正在生闷气,赶紧前来安慰。

    吕蝶看到女儿,心情才好了一些,将所有事情说了一遍。

    吕欣说道:“妈妈,你不要生气,何必跟那种人一般计较了?”

    吕蝶握着拳头说道:“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最好能弄死她我才开心!还有那可恶的君阁医谷,我赏她脸,她却让我丢脸,害我遭人嘲笑,迟早有一天我要荡平医谷!”

    一旁的索月桀桀一笑,说:“若真要如此才能消城主心头之恨,倒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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