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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王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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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裙少女身形一顿,似乎极力忍耐,最终没有回头。

    口吃男道:“我、我也上去了。”

    刘莽本来不待见这个男孩,觉得他太废物,连话都说不利索,还能干点啥。但自打双方立场一致后,他看口吃男也顺眼起来,笑道:“着什么急,还早着呢,要不咱哥俩喝点?”

    “不、不、不胜酒力。”口吃男拿着食物飞速上楼了,给人一种逃跑的感觉。

    “嘿,跑得到快。”刘莽扭头看向卫良,问:“你当初说过,那个叫什么什么恐惧症?”

    “社交恐惧症。”

    “这是什么意思?”

    “一种心理障碍。”

    “和抑郁症差不多?”

    “没那么严重。”

    “你懂得还挺多。”刘莽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他只是随口一问,然后低头猛吃起来。

    卫良也回屋了,他需要个安静的环境好好思考一番。丁丁好似他的小尾巴,也跟着一同上去了。

 第二十七章 再死一个

    卫良想来想去也理不出什么头绪,线索太少了,没有明显的证据证明凶手是谁。

    丁丁躺在床上轻轻吟唱,这是首不知名的小清新歌曲,旋律柔美,轻松淡雅。她的音色很棒,清脆,干净,听着舒服。

    “唱得不错。”

    “真的吗?谢谢。”

    “这还是你头一次唱歌。”

    “别人是心情好的时候唱歌,我却恰恰相反,压力大的时候才唱。”

    “唱歌确实能缓解压力。”

    “你思考的怎么样了?”

    “一团乱麻。”

    “看来比上场游戏要难。”

    “的确如此。”

    丁丁希冀问:“如果我们被杀了,还会复活吗?”

    卫良摇摇头:“恐怕不会,算算时间,新人保护期已经过了。”

    丁丁声音低落下来:“噢,这样啊。”

    “别怕,要死也是我先死。”

    “别说这些丧气话,咱俩都死不了。”

    “你说得对。”

    “我们该投谁一票?”

    “就那个穿白裙子的女孩吧。”

    “我觉得她不像坏人,起码没有传言中那么坏。来到这里之后,小姑娘老老实实的,一直被挤兑,被欺负,怪可怜的。”

    “我可不信那些表象。我只知道,在上场游戏中她大赚一笔,将所有人都算计了,当然,除了我俩。”

    “可是她真的不像那种人,我不信那些传言,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眼睛看到的就是真相么?”

    “好吧,我听你的,就投她。”丁丁的立场向来不坚定,这是缺点,也是优点。

    投票结果公布,果不其然,白裙少女夺得魁首,被塔灵扣除五百点猩红币。她的心很痛,这种财产被剥夺的感觉就像是用刀子割她的肉。

    然而她并非凶手。

    再一次猜错,众人都很沮丧,然而更多的还是恐惧,今天晚上又要死去一个人。可能在第一夜大家都不会太过害怕,毕竟这么多人,自己死的概率很小。可到了第二夜就明显有些不安了,有的人会想能熬过一天是运气使然,但第二天会不会轮到自己?就算侥幸不死,那第三夜,第四夜呢?每过一天,死亡的概率就会大上一分。

    卫良稳如泰山,是众人中最淡然的一个,他在思考凶手身份的同时,还在不断宽慰丁丁,那个胆小又悲观的姑娘实在需要人来鼓励,要不然在这漫长的拉锯战中一定会崩溃。

    越是想挽留住时间,它流逝的反而越快,黑夜又要降临了。

    入睡前,刘莽低声道:“希望这次凶手能露出一些马脚。”

    刘欢道:“但愿如此,不过对方是个谨慎的人,恐怕没那么容易。”

    刘莽笑着说:“我要是凶手,第一个先杀你。”

    刘欢一愣,问:“为什么?”

    刘莽正色道:“能卖个好价钱。”

    刘欢愣了一会才回过味来,脸色多少有点难看,他在骂自己是猪。

    刘莽立马又恢复笑脸,道:“开个玩笑,别往心里去。”

    睡眠时间到了,众人纷纷陷入沉睡。没一会,那个黑影又出现了,他脚步虚浮,慢腾腾的走到楼下,这次没有吃苹果,而是先点了一杯饮料,一口气喝完,又点了一些食物,不紧不慢的吃了起来。

    过了二十来分钟,他满意的打了个饱嗝,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休息。又过了半个小时,他觉得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朝楼上走去。至于今晚的猎物,他在白天就已经想好了。

    次日。

    丁丁睁开眼睛,情绪中依旧残留着昨夜的恐惧,但当看到光明的那一刻,就只剩幸存的喜悦——她又活了下来。一如既往,起床的第一件事是跑出去,敲卫良的房门。她先是矜持而富有节奏的敲了三声,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动静。她耐心等了很久,其实只有三秒钟,在她看来却够久的了,便又敲了敲门,这次力道大了许多,足足敲了五下,里面依旧没有动静。她有些慌了,之前两个死亡的人也是如此,任由众人在外怎么敲门都没有回应,难道卫良遭遇了不测?

    正胡思乱想之际,房门打开了,卫良眯着眼睛,道:“每天都被你吵醒。”

    丁丁不说话,对方这张充满生气的容颜在她看来如此可爱。她不止一次幻想过卫良被杀的场景,孤身一人躺在大床上,肤色苍白,死气沉沉,脖颈上有一道长长的血口,那是凶手留下的痕迹。原本滚烫的血液流淌而下,打湿了被褥,染红了床单,随着时间推移,血液由热转冷,变得冰凉凉,硬邦邦。诡异的是,哪怕死了,他的脸上仍旧带着标志性的微笑。

    幸好,她那悲观的、充满灰暗色彩的想象并未应验,卫良还活着。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张开双臂,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如果换做常人,或许会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但卫良的笑容只是有了那么一丝的停滞便恢复自然,轻拍她的后背,说:“别怕。”

    丁丁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中,倾听着对方强健有力的心跳,由衷道:“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卫良微笑着说:“不必如此紧张,少了谁地球都会照样旋转。假如哪一天我死了,或者咱俩分开了,我也希望你能坚强。”

    “不。”丁丁摇着脑袋说:“我在地球上过得好好地,突然流放到这里,就像鱼儿离了河水,小草离开土地,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该怎么生存。”

    “我很荣幸。”

    洗漱完毕后两人下了楼,卫良随意问道:“猜猜今天谁死了?”

    丁丁觉得这个话题很惊悚,闭口不言。

    卫良耸耸肩,常人都对死亡讳莫如深,但在他看来,这是正常的自然现象,就像日出日落,云卷云舒。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走了下来。每日起床后大家都会来到楼下签到,这似乎成了一种习惯,主要是证明自己还活着,同时推测出死者是谁,因为死者不会自己走下来对大家说“我死了”,所以需要众人用排除法来确定身份。

    过了好一会,人都到齐了,只有七个,比之昨天又少了一个。

    丁丁环视众人,一时看不出端倪,喃喃自语道:“少了谁呢?”

    卫良淡淡道:“刘莽。”

 第二十八章 脚印

    丁丁又环视一圈,果然没有看到那张粗犷的嘴脸。她低声说:“原来是他啊。”

    “我早就猜到他要死。”俊美男冷笑道:“嘴巴太臭了,我要是凶手一定先杀了他。”

    鲨鱼头、刘欢也附和起来,说了几句刘莽的坏话,反而白裙少女安静平淡,一句话都没有讲。

    俊美男瞥了少女一眼,低笑道:“你貌似不是很开心。”

    白裙少女轻声道:“有什么可高兴的?死者固然可恶,但我们笑他犹如五十步笑一百步,说不定哪一天就步入了他的后尘,被人活活杀死。”

    此话一出,俊美男等人都笑不出来了,诚然,刘莽虽讨人嫌,却不及凶手万一,一天不把凶手揪出来,大家就永无宁日。

    卫良提议道:“我们为何不到上面去瞧瞧?”

    于是大家又开始例行公事,走到五号门前,用力敲击,里面死气沉沉,没有任何回应。

    俊美男道:“果然死了。”

    口吃男结结巴巴道:“为什么每次凶手都、都、都把门关、关起来?他就那么害怕我们进去?”

    卫良皱了皱眉眉头,这句话让他似乎抓到了一些东西。

    俊美男笑道:“你是不是傻?再隐蔽的杀人方式都会留下线索,凶手这么做也是为了自保,难不成他要把门敞开着,任由我们观察凶杀现场?”

    卫良道:“大家找找,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线索。”

    俊美男摇摇头,道:“难,凶手太狡猾了,应该不会留下把柄。”

    话音刚落,白裙少女却似发现了新大陆,道:“这是什么?”

    卫良忙走过去,低头观察,在门缝处有半个血脚印,之所以说是半个,是以门缝为中心,一半脚印在屋里,一半脚印在屋外,众人只能看到外面这半个。印记很淡,不认真看难以察觉,幸好白裙少女足够细心。

    刘欢眯着小眼睛,兴奋道:“这是凶手留下的?”

    白裙少女道:“恐怕是的。”

    “昨天刘莽还跟我念叨,希望凶手留下点线索,现在他如愿了,可惜却死了。”刘欢笑道:“这样事情就简单了,只需要一一对比鞋底,就能找出凶手。”

    俊美男冷笑道:“没那么简单,就像第一个人被杀时我们发现了烟灰,然后认定这位小兄弟就是凶手,结果冤枉了人家。搞不好啊,这是凶手摆下的**阵。”

    这一番话犹如一盆冷水,将刘欢的激情浇灭大半,那个小白脸说的没错,这很有可能是凶手故意留下的线索,只为了让众人远离真相。

    丁丁问道:“除了凶手之外,他人无法进入这间屋子,说不定这脚印是真的。”

    俊美男反驳道:“凶手既然有万能…钥匙,随便进入一个人的房间将他的鞋子偷出来,在这里按上脚印,是不是就可以栽赃嫁祸了?”

    丁丁恍然大悟,暗骂自己笨蛋。

    卫良却不为所动,还是那句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是眼下唯一的线索,来之不易,不能轻易放弃。他蹲下身子细细打量,虽然脚印很淡,可若仔细观察还是能看清上面的纹路。

    他确定这是男性的脚印,女鞋没有这么大,丁丁与白裙少女最先被排除。他看了刘欢一眼,对方穿的是皮鞋,而这鞋印应该是一双运动鞋或休闲鞋,明显不符。

    他望着俊美男,微笑道:“能让我看看你的鞋底么?”

    俊美男低笑一声,道:“一个破脚印,你还当真了?”

    卫良笑道:“好歹也是个线索,这么放弃了有些可惜。你要明白,这事关性命。”

    俊美男严肃起来,他说得对,这事关性命,哪怕觉得再不可能也得试试。俊美男脱了鞋,放到血脚印面前仔细对比,差距很明显,绝对不是同一双。

    口吃男也脱了鞋对比,依旧不是。

    卫良把目光转向鲨鱼头。

    鲨鱼头尴尬笑道:“我脚很臭的,要不就算了吧?”

    俊美男问道:“你不会是心虚吧?”

    鲨鱼头叹息一声,痛快的脱了鞋,在场的两名女生捂住鼻子,果然很臭,而且臭的很有特点,她们这辈子都没闻过这种怪味。

    卫良面不改色,却悄悄屏住呼吸,仔细对比,摇了摇头,依然不是这一双。

    俊美男厌恶道:“赶紧穿上你的鞋!”

    刘欢也道:“赶紧穿上吧,地板怪凉的。”

    尽管卫良知道这绝对不是自己的鞋印,可为了不让大家怀疑,他还是脱了鞋子对比一番。显而易见,他也不是凶手。

    俊美男摇头说:“果然是个没用的线索。”

    刘欢有点纳闷,问:“奇怪了,那这鞋印究竟是谁留下的?”

    鲨鱼头问:“会不会是死者自己留下的?”

    俊美男道:“他昨晚在睡觉,怎么会走到这里来?”

    白裙少女说:“凶手是个谨慎的人,或许他备了两双鞋,白天穿一双,晚上作案的时候再穿一双。”

    俊美男问:“凶手哪来的两双鞋?我们都是穿着一双鞋来到这里的,这间房子也只提供食物,并不提供鞋子。”

    白裙少女道:“这个问题很好回答,从其他死者身上随便扒下来一双鞋就可以了。”

    俊美男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倒是有这个可能。他说:“总而言之,这个线索对我们并没有太大的帮助。”

    又陷入了僵局,大家三三两两的讨论起来。

    丁丁见卫良沉默不语,低声问:“你在想什么?”

    卫良问:“你觉得这个脚印是凶手不小心留下来的,还是他为了迷惑我们故意制造的伪证?”

    丁丁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卫良像是对她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我认为这个脚印不是伪证,假如凶手想要害人,会直接偷走我的鞋,或者偷走其他人的鞋子,在这里按一个脚印,起到栽赃嫁祸的目地。但是你看到结果了,在场所有人没有一个是吻合的,所以可以推断出这的确是凶手的脚印。是人就会犯错,虽然他很谨慎,可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丁丁问:“是凶手留下的又能怎样?或许如那个女孩所言,他有两双鞋,白天穿一双,晚上作案的时候再穿一双,我们还是毫无头绪。”

    卫良点了点头:“说的没错,有很大的概率是这种可能,但是还有极小的概率是另外一种可能。”

    丁丁好奇道:“什么可能?”

    卫良没有回答,转身来到白裙少女面前,对她笑了笑。

    白裙少女有些疑惑,虽然眼前这个男人总是挂着一幅笑颜,但她的直觉很敏锐,能够察觉到那笑容之下的冷漠,本能的与他保持着距离。来到这里也有几天了,两人说过的话实在有限,根本没一点交情。她回以微笑,礼貌的问道:“有事吗?”

    “我无意冒犯。”卫良尽量使自己看起来真诚友善,问:“昨晚睡得还好吗?”

    白裙少女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道:“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卫良小声问:“昨晚你有没有再受到侵犯?”

    白裙少女默然不语。

    卫良解释道:“我说过,我无意冒犯,之所以谈起这个难堪的话题,只是为了推敲凶手的动机。”

    白群少女幽幽开口,道:“那个禽兽没有一晚会放过我。”

    卫良不知此话是真是假,却不认为撒谎对她有好处,姑且就相信这是真的。尽管谈不上多同情,表面上还是装模作样的痛斥两句,随后便告辞了。

    丁丁一直都在观察卫良的动向,见他回来,问:“刚才你们聊了些什么?”

    卫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你这两天起床时有没有感觉身体不舒服?”

    丁丁狐疑的望着他。

    卫良道:“好吧,咱俩关系不错,我就直说了——那个穿白裙的女孩,多次被凶手强暴。同为女性,我怕你也惨遭毒手。”

    “谢谢你的关心。”丁丁又想起某些事情,情绪低落,道:“但我早就遭过某些人的‘毒手’了。”

    卫良自然知道她所指的是什么,沉默了一会,说:“对不起,我大部分时间都很理智,但有时会做出一些有悖常理的事情。你知道,人的大脑很复杂,我们的行为并非完全被自己的理性所控制。我向你道歉。”

    丁丁见他如此诚恳,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毕竟两人相处这几日来一直是卫良帮助她,安慰她,而她却没有给予对方什么。她摆摆手,说:“你不用自责,我已经原谅你了。”

    “谢谢。”卫良继续刚才的话题:“凶手有没有占过你的便宜?”

    丁丁摇摇头:“没有。”

    卫良问:“你确定?别不好意思讲,我不会因此嘲弄你,也答应替你保密。”

    丁丁有点着急,说:“真没有,我不骗你。”

    卫良问:“会不会是你睡得太沉了?”

    丁丁哭笑不得,道:“这种事情哪怕当时睡着了,第二天也能看出端倪的。”

    卫良单手拖住她的下巴,认真打量。

    “喂,你在干什么?”丁丁挣扎几下,脸色渐渐红了起来。对方这个姿势很轻佻,就像调戏良家妇女的浪荡子。

    “无论我怎么看,你都不算丑,甚至还有一点漂亮,这就有趣了。”卫良松开手,微笑道:“同是女人,凶手为何厚此薄彼?”

    丁丁愣了愣,回过神来,愤愤道:“你的意思是他应该把我也糟蹋了?”

    卫良点了点头,却看到女孩眼睛里仿佛在喷火,解释道:“不,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分析凶手的行为,你难道不觉得他很反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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