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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王座-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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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她的鼻子,想恶狠狠骂几句,可骂一个傻子又有何意义,音节卡在喉咙里,最后化作无奈叹息被吞咽下去。
小白咧嘴,又傻笑起来。
楚辞真想再抽她一耳刮子。
他只能宽慰自己,再忍忍,明天就好了。
黄昏,小白饿的难受,找楚辞要吃的。楚辞心情极差,没理会。她便独自走出去了。
院落里有颗葡萄树,上面长着果实,没成熟,青青硬硬的。小白摘了一个,放入口中,又酸又涩。
她皱着眉,艰难咽下。
一只黄鹤飞入院内,落在葡萄架上,好奇打量着小白。
小白也看着它。
它嘴中衔着一根树枝,枝上挂着两颗果实,橘子那么大,红彤彤的,看上去就好吃。
小白不由吞了吞口水。
黄鹤将果实放在葡萄架上,飞走了,许久都没回来,应该是不回来了。
小白踮着脚,将果实拿下,咬了一口,眉开眼展。很快,一颗果子吃完,她还想吃第二个,最终没下口。
楚辞端坐蒲团上,正修习《太上梦通术》,此乃修道法门,偶然得之,日夜钻研,却收效甚微。他不放弃,成为修士是他的毕生夙愿。
小白冒冒失失闯了进来。
楚辞恼怒,好不容易入定,被这蠢货给惊扰了。他冷着脸问:“你又来讨打?”
小白伸出手,攥着一颗红彤彤的果实,讨好般递到他面前。
楚辞一把将其打落,满脸厌恶。
小白目光一黯,捡起果子,默默出去了。
楚辞继续修道,越修越烦,干脆睡觉。被子上传来一股土味,想起中午的事,他又一阵气恼。
次日清晨,海公子来了。这是个阔少,老爹乃是远近闻名的大财主,去年家里闹鬼,请楚辞过去做法,也是瞎猫碰死耗子,倒是成了,从此有了交情。
他是小白的买主。
一番客套,直奔主题。楚辞带他去看小白。
小白怕生,尤其海公子大腹便便,满脸横肉,更显得畏缩,躲在门后的角落里,就像一只担惊受怕的小鸡。
海公子很满意,眼睛眯成两条细缝,肥嘟嘟的大脸盘宛如被扇了几巴掌的小孩屁股,带着兴奋的潮红。
他不在乎小白傻不傻,既不娶妻又不纳妾,仅是一个玩物,年轻貌美便足矣。
付过钱,肥手一招,家丁架起小白就走。
干净利落。
楚辞托着手中沉甸甸的银两,很满意。不愧是海公子,果然痛快。
烫手山芋总算甩脱了。
小白惊恐挣扎,却无可奈何。只是频频回头,乞求望着楚辞,张嘴大呼,却因是个哑巴,吐不出一个字。
楚辞低头,看着地上的蚂蚁。
次日,有人来请他做法事。
楚辞穿上道袍,拿起一干法器就走。
道袍的内兜沉甸甸的,似有东西。
楚辞一摸,掏出一个果子。橘子那么大,红彤彤的,貌似很好吃。
他擦了擦,一口咬下。
很甜,真的很甜。
他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果子。
第二百三十章 暴力史(1)
女妖拿着手稿,皱着眉头,问:“完了?”
卫良说:“完了。”
女妖感觉分外压抑,又十分愤怒,那股愤怒无法发泄到楚辞身上,只好把卫良当作替罪羊,骂道:“什么狗屁故事!”
卫良微笑道:“只要能引起人强烈情绪共鸣的就是好故事,你的愤怒是对它最好的评价。”
女妖抗议道:“这是个无头无尾的故事,不够精彩!很多你都没有交代。”她关心的问:“小白究竟怎么样了?”
卫良说:“这不是无头无尾,而是开放性结局。这种故事才有意思,如果作者将一切都设定好,就会扼杀读者的遐想空间。至于小白怎样,全取决于你的想法,你可以想象她沦为海公子的玩物,悲惨一生;也可以想象楚辞善心大发,将她救了出来;还可以想象小白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因为某些原因导致失忆,被海公子刺激后恢复记忆,变成绝世强者等等。这样很有趣,不是么?其实《心魔》那个故事,我就想设定成‘我’举起刀,那就是结局,至于究竟有没有砍下去,全凭读者怎么想。”
女妖说:“我不喜欢这样,感觉很压抑。”
卫良耸耸肩,道:“创作源于生活。生活中总是充满太多无奈,所以压抑是正常的。平平淡淡的故事不是好故事,而是日记。”
“好吧,我不与你争论。”女妖说。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她已经没有最初那么古怪,而是平易近人了许多,就像个爱提意见的读者,如果那张脸再漂亮一些就更好了。她道:“总体来说,我对这两个故事还算满意。但是,我希望你第三个故事能写出不同的风格。”
“比如说?”
“能不能欢快一点?”
卫良不太擅长这些,只能尽力试试。
……
第三篇小说——《暴力史》。
我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看新闻。
看着看着,我捧腹大笑。这是新闻,不是笑话,按理说不该笑,但有些新闻比笑话还好笑。
这是个**未遂的案子,原文是“杨某因自身原因没有得逞”。
还有另外一篇强奸未遂的案子,原文比较长,大致意思是刘某将女子拖到野地,准备实施暴行,一陌生男子猥琐观望,迟迟不走。刘某大怒,骂男子,男子回骂,刘某穿上裤子、抄起转头就追,女子得而逃脱。
微信上来了一条语音。是坟哥。
坟哥姓韩,名士文。他字写的难看,士文总爱挤在一起,和坟字差不多,所以大家称他为韩坟,后来为了表达尊重,就叫坟哥。
小…逼,快下来,跟我去干架。坟哥的语气就像一只犀利的哈士奇。
我和他是初中同学。那会我个子小,就被大家亲切称为小…逼。现在我长大了,一米八的个头,还专门练过肌肉,除了初中那帮老同学没人再这么叫我。
我问,怎么回事?
我媳妇被人非礼了。
严不严重?
没带套的那种,你说严不严重。
噢,那挺严重。
别他妈废话了,赶紧下楼。
我穿上带尖儿的大皮鞋,拿起弹簧…刀就下去了。
刚出门,我又回来了,忘了拿烟。
我和坟哥十来年的交情,我爸和他爹三十多年的交情。摊上这种绿事儿,我不能袖手旁观。
我是个仗义的人。
下了楼,坟哥蹲在地上,正抽烟,一口接一口跟吸毒一样,面色红的像个关公。
我问,谁干的。
老三。
老三?
是的,老三。
他不是你拜把子兄弟么?
妈的,家贼难防呐。
我本来还以为这是强奸,听他这么一说,原来是通奸。我早就觉得他儿子和他长得不太像,上次喝酒还提过一回,坟哥差点没和我急眼,现在看来应该是没错的——那说不好就是老三的孩子。
我问,那咋办。
还能咋办,阉了他。
我的意思是,嫂子咋办,离婚?
离他妈个逼。还离婚。孩子都三岁了。当初娶你嫂子前后花了二十万,哪里离的起。那婊子被我狠揍了一顿,回娘家了。妈的,让她去告状,我不怕老丈人骂,这事儿我占理,谁也说不了什么。
我觉得他真窝囊。他以前不是这么窝囊的男人。结了婚就变了。我没结婚,所以还是那么有血性。要是换了我,先杀了男的,再杀了女的,哪管他那么多。
来到老三家,我掏出弹簧…刀。
坟哥吓了一跳,小…逼,你带刀子干嘛?
你不是说阉了他么?
我就是随口一说。我知道你愣,可千万别当真。咱俩揍他一顿就行,别弄个残疾,你懂不懂?
我觉得好笑,本来坟哥才是受害者,我来帮他出头,结果他倒劝起我来了。
我收起刀子,一脚蹬开门。
那响亮的声音就像二踢脚爆炸。
一男一女吓了一跳,从床上跃起,赤条条的,就像两只黄皮蛤蟆。
男的是老三。
女的是嫂子。
我对坟哥投去疑惑的目光,嫂子不是回娘家了么?
坟哥对嫂子投去疑惑的目光,你不是回娘家了么?
嫂子顾不得解释,慌忙穿衣服。
老三脸上阵红阵白,一幅死了妈的样子,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兄弟,老三说,你来了也不敲个门。
我噗嗤一声,笑了。我知道这个关头不该笑,可老三太他妈逗了,还敲门,你以为找你斗地…主啊?
第二百三十二章 暴力史(2)
坟哥也笑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笑。
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这是奇耻大辱。
坟哥低头,开始找家伙。
老三怕了,哆哆嗦嗦说些没用的废话。
坟哥不理他,继续找。
我和坟哥十年兄弟,最懂他,善解人意的从厨房里拿出菜刀,递到他面前。
坟哥一把接过。
老三尖叫一声,赤身缩在床头,一幅逆来顺受的模样,就像a…片中的女主角。
反而嫂子比较有英雄气概,或者说,比较泼辣,张牙舞爪的冲过来,伸着脖子喊,韩士文,你出息了啊,还拿把破菜刀吓唬人,来,你砍,有种就砍死我。
坟哥本来挺狠,被嫂子这么一骂,有点呆。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就像个傻逼。
我明白了,坟哥说“那婊子被我狠揍了一顿”是骗人的,他根本不敢打嫂子,估计连老三也不敢打,所以才拉着我过来壮胆。
他真怂。
但我不怂。
我说,嫂子,你有点过了。
滚蛋,关你屁事。
我很生气。
但我不打嫂子,我虽然愣,却明白基本的道理。坟哥可以打她,我不能打。
我把怒气都撒在老三身上。
老三是坟哥的兄弟,不是我兄弟。我都不认识他。就喝过两回酒,是个废物,只喝啤酒,白酒都不敢喝。嫂子也是没眼光,看上这种男人。不过他下面倒是挺大。
我抄起凳子就砸。
老三惨叫。
他越叫,我越砸,大约砸了十来下,他不叫了。
嫂子吓坏了。女人嘛,就是爱呜呜喳喳的,真动起手来就怕。
坟哥也回过神来,忽然变得很愤怒,一把掐住嫂子的脖子,你叫你妈个逼,老子死了你都未必这么害怕。
放开我!嫂子继续叫。
坟哥没撒手。
嫂子一口咬在他胳膊上,鲜血哗哗的流。
坟哥疼的直吸凉气。
我没搀和,坐在染血的凳子上,抽着黄鹤楼,静观其变。
我帮他解决老三,却不能帮他解决嫂子。那是他自己的事。我虽然是他兄弟,但站在夫妻的立场,我是外人,所以我不掺和。
小…逼,过来帮我拉开她!
我没动。
别他妈愣着了,老子皮都被咬下来了!
既然他这么说,好吧,我就帮个忙。我走过去,一把揪住嫂子的头发,猛地向后一拽,就拉开了。
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儿。
嫂子扭头,又咬住我,跟条疯狗一样。
我可不是坟哥,我有办法对付她,一脚踹在她胯下。这一招可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也可以用,配上带尖儿的大皮鞋,很管用。
嫂子痛呼一声,松开了嘴,在地上打滚撒泼,又哭又骂,仿佛她才是受害者。
我冷眼旁观。
坟哥六神无主。
怎么办?他问。
你是傻逼吗?我骂他。
坟哥有点愣,不明白我为什么骂他。
孬种。我说,我要是嫂子,也给你戴绿帽子。
坟哥气的眼皮直跳,我不是孬种!
你就是。
我不是!
你就是!嫂子也这么说。
坟哥将矛头对向她,问,你他妈说什么?
嫂子冷笑,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孬种,还拿把菜刀,装他妈什么大尾巴狼呢?有种就砍死我。
坟哥就像着了魔,一刀就砍了过去。
鲜血飙升,溅了一地。
嫂子有点蒙。
这不是她的初衷。
一般说“有种就砍死我”这句话时,并不是让人真的砍死自己,而是让人知难而退。
但坟哥却当了真。
一刀又一刀,就像剁饺子馅。
嫂子成了一滩烂肉。
老三刚被我砸晕,现在醒了,瞧见嫂子的尸体,又昏了过去。
他可能是真昏,也可能是装的。
坟哥不管,走过去就一通乱砍。
老三也成了饺子馅。
够不够爷们?坟哥喘着气,摸着脸上的鲜血,狞笑着问我。
我竖起大拇指,早他妈该这么干。
走,兄弟,喝酒去!
走。
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坟哥换了身老三的衣服,洗了把脸,我俩风风火火出了门。
对门邻居推开门,神色不满的看着我们,大晚上十点多,你们呜呜喳喳干嘛呢?影响别人休息。
去你…妈的。
坟哥一脚踹了过去。
那个小四眼赶忙关上门,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下了楼,我俩骑上大摩托,呜呜呜的就开走了。
路上有个骑电车的傻逼逆行,还打电话。
坟哥也是横,直接开着大摩托就碾了过去。
那傻逼一脸懵逼的坐在地上,好一会才开始骂人。
坟哥停下来,走过去,问,你骂谁?
那傻逼开始打滚,说腿断了,要打120。
我让你打,我让你打。
我和坟哥的两双大皮鞋踩在他头上。
那傻逼叫了一会,躺在地上不说话了。
围观群众默默看着,不说话。
看,看你妈个逼。坟哥骂。
人群就散开了。
我和坟哥跨上大摩托,呜呜呜的开走了。
等红绿灯的时候,又看见一个傻逼,遛狗。大金毛在路边拉了一大坨屎,那傻逼也不管,直接就走了。
孙子,你先等等。坟哥开车过去,拦在他面前。
那小年轻瞪着眼问,怎么了?
你的狗把屎拉在马路上,你不管?
小年轻先是茫然,随后就骂,少鸡…巴管闲事。
我和坟哥下了车。
大皮鞋印在他身上。
金毛汪汪叫唤。我嫌烦。一刀就捅死了。
小年轻吓坏了。
坟哥说,把屎处理了。
小年轻忙走过去,一把抓起狗屎,装在衣兜里,屁滚尿流的跑了。
又骑了一会,路边有一间门店,里面闪着粉红色的光,招牌写着六个大字:美丽休闲会所。
一个男人东张西望,最终走了进去。
坟哥下了车,也跟了进去。
里面的失足妇女望着我们三个,问,你们一起的?
男人表示不认识我们。
坟哥扬手一个大嘴巴子。
男人被抽懵了,你怎么打人?
没出息,废物,大半夜出来找小姐,你对不对得起父母?坟哥骂他。
真废物。我也骂,还踹了他一脚。他不敢还手。真还手我就给他一刀子。
几个小姐吓的不轻,乱成一团。
坟哥走过去,一人一耳光。他妈的,一群烂人,大好年华不知道奋斗,就这么自轻自贱,害人害己,丢不丢人,丢不丢人?
我也在她们脸上踹了几脚。
几个小姐怒骂连连,还想还手,我亮出刀子,没人敢动弹了。
我和坟哥趾高气扬的走出去。
现在差不多十一点了,餐厅大都关门,转来转去就找到一家麦当劳。
我点了一份双吉套餐,坟哥点了个巨无霸套餐。吃着吃着,隔壁一对小情侣开始吵架,越来越激动,烦的不行。
坟哥走过去,一人一耳光,把他俩都抽晕了。
好好过日子,别吵,吵架不幸福。坟哥以过来人的姿态教育。
两人果然不吵了。
吃完饭,下楼,摩托车被人偷了。
操!坟哥骂。
操!我也骂。
我们只好走回去。
路上一辆宾利停在非机动车道上,阻住我们去路。
坟哥又开始骂。
副驾驶走下来一个女孩,二十岁不到,可能就十**那样。随后一个男人也走了出来,四五十岁了,穿着西服带着眼镜,一幅斯文人模样。
两人牵着手,很亲密。
坟哥走过去,大哥,你女儿长得真水灵。
男子面色一变,没理他。
女孩不乐意了,让他滚。
坟哥揪住她的头发,往车上撞。
宾利就是质量好,硬的不行,撞的女孩满头是血。
我走过去,按住男人的秃头,也往车上撞。
路人一阵围观。
看,看你妈个逼。坟哥又骂。
路人于是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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