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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审判者(南墙)-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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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那柄薄薄的短剑,可温子平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凝聚许久的一击,结果却只是让对方的剑锋稍微偏离了一些,自己的手指反而还被震断了。
这怎么可能?温子平脑海中只来得及掠过这一个念头,罗成手中的剑锋一转,把温子平那只正在缩回去的手齐腕斩断,剑光再闪,温子平的整条胳膊和身体分离开来,温子平甚至都没感觉到痛楚,然后温子平便觉得自己突然飞了起来,并且越飞越高。
第三五八章 大战将至
三剑,罗成只出了三剑,第一剑砍断了温子平的手,第二剑切下了温子平的整只手臂,而第三剑则是干脆利落的斩飞了温子平的头。
温季同非常希望眼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境,然而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气息却在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最让他恐惧的,是罗成不带丝毫感情的双眼,看着这双眼睛,温季同便忍不住从心底冒出一股寒气,就连脚步也变得有些踉跄。罗成似乎并没意识到自己刚刚斩杀了一位大乘境界的强者,审判之剑毫不停滞的再次刺出,这回没人再能救得了温季同了,他自己也不能,温季同只感到脖颈处一阵微凉,然后便有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好热……温季同心底莫名的冒出这个念头,然后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温大人!”四周众将失声惊呼,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从罗成冲上城头到一剑斩杀温季同,整个过程也不过是眨了几次眼的时间而已。
剑光依旧在挥洒着,因为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斩杀了温季同,他只知道,那群原本聚集到一起的能量团正在四散奔逃。
当罗成终于停下身形时,身后已然是一条由血肉铺成的道路,短短的时间里,倒在罗成剑下的士卒达到数百人,而沧澜城所有达到小乘境界的将领,无一幸免,全部阵亡。
事实上罗成会停手,也是因为稍微具有威胁的能量波动。已全部被他切断,剩下的,应该是边军的事情了。
没有人再向罗成发起攻击,因为那毫无意义,在长达五百余米的城墙上,仆倒的片片尸体已经很好的证明了。箭楼中那些精锐箭手们,虽然人人手中都拎着一张长弓。但没有谁敢拉开弓弦,他们居高临下,看得更真切。所感受到的也更震骇。
罗成就这么提着审判之剑,轻轻一跃便跳下了城头,走向城外数千米之外集结的大军。在这个过程当中,城墙上面一片死寂,甚至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
斐真依率领的边军也同样沉默了许久,直到士卒们已经可以清晰的看到罗成的面孔,以及手中那把还在向下滴落鲜血的审判之剑时,才蓦然爆发出一阵震天的欢呼。
稍微有点战争经验的人都清楚,温季同在这种情况下被杀死,会对沧澜城的守军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可以说倒下的不止是温季同,还有沧澜城的士气。
一支没有了士气的军队。就像是没牙的老虎,根本不足为惧。
斐真依立即下令攻城,其实也不用进攻了,当第一批边军推着简陋的冲车接近城墙时,城门已经开了。白发苍苍的胡含水带着一些中级将官们面无人色的站在城门口,等待大军接近。
斐真依无心清算过去的仇怨,或许,投降的胡含水有机会成为某些人的榜样,就在城门前,斐真依任命胡含水为新任城守。随后便率领大军穿城而过。
过了沧澜城,前方进入一望无际的平原地带,与三年前的冷天让不同,冷天让要的是占领,而斐真依要的是打通一条线,通往帝都的线,至于这条线会不会被切断,投诚的人会不会反叛,意义并不大,只要占领帝都,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用了九天,斐真依的边军已经来到硕河岸边,对岸就是陪都硕远,斐真依下令大军就地休整三天,一路急行军赶到这里,士卒们都累坏了。
陪都的城守程玄机派人送来一些军资,当然,是偷偷摸摸送的,局势不明,程玄机不敢公开站在斐真依这一边,也不敢得罪斐真依。
对这种试图两面讨好的做好,斐真依没有恼火,反倒很客气,只是要求程玄机为大军征调一些民船。
三天后,大军越过硕河,向逐浪原的方向挺进。
从帝都出发的虎卫军原本是想与斐真依在陪都决战,隔着一道硕河天险,防守方自然占尽优势,只要能在陪都把斐真依挡个一年半载,帝都局势稳定,斐家根基崩毁殆尽,自可以倾全国之力,围剿斐真依。
但斐真依进军的速度太快了,虎卫军刚赶到逐浪原,探马回报,斐真依的边军已接近硕河,虎卫军只得退而求其次,在逐浪原扎下大营。
又过了三天,斐真依的边军从南部踏入逐浪原,结下连营,与虎卫军遥遥相峙。
大战一触即发,不知道牵动了多少人的神经,帝都以北的天衍宫,气氛也显得格外紧张,不管是长老,还是各个司主,焉或弟子们,都显得非常压抑,而且分成两个派系。温颜是天衍宫的大师姐,斐真依曾经在天衍宫修行过术法,结拜姐妹飞烟是天衍宫宫主名道兰的养女,各有一帮要好的朋友,随着温颜与斐真依势同水火,这些人之间的火药味也逐渐浓了起来。
之所以如此,主要是体制的原因,第一帝国与鹰之皇朝的体制截然不同,鹰之皇朝属于寡头政治,一切都要置于皇家的掌握之中,尤其是军队,控制得更为严格,几支重要军队的最高指挥者,必须拥有皇家血统,所以鹰之皇朝的明皇派禁卫军护送军资赶往天原,五殿下与九殿下也跟着一起来了,不是不相信徐山,而是一种惯例,同时顺便让这两个得他欢心的孩子见一见罗成。如果罗成是看中能力,才决定扶持斐真依,他认为冷天成同样有机会引起罗成的重视,如果罗成看中的是美貌,冷天秀是个美人坯子,并不比斐真依差,只不过年纪稍微小一些罢了。
第一帝国属于多头政治,大家都得商量着来,斐达清是第一公民,但在帝都内他根本不可能做到一手遮天,同样,名道兰是天衍宫的宫主,可她也无法做到一言九鼎,更多的时候,她都是在和稀泥,天衍宫共有十三位长老,十一位司主,长老与司主间,长老与长老、司主与司主间,总有各种各样的矛盾,只有一种情况她才能展现出自己的权威,长老堂与各司的意见不同,那么她赞同谁,谁的意见就会得到施行,也有悲剧的时候,长老堂与各司的意见一致,宫主一人反对是无效的,那么她只能保持沉默,固执己见反而会成为一个笑话。
比如说斐达清与温家、冉家那点矛盾,换成鹰之皇朝根本不算事,早就把温家和冉家灭门九族了,皇族当然要有这种魄力。
天衍宫里,有些长老和司主认为,温颜就是个毒妇、祸害,另外一些长老和司主则认为,斐家垄断第一公民的席位,就是一切不公平的源头,必须改变,还有中间派,他们认为帝国应该团结起来,抵御外敌,否则将有倾覆之危。
当虎卫军在逐浪原驻扎、以及斐真依进兵逐浪原的消息传来后,天衍宫又一次吵翻了天,但谁都不能说服谁,甚至差一点动手,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第二天,一些长老和司主们带着弟子赶往帝都,他们的举动等于撕下了最后的面纱,另外一些长老和司主们闻讯大怒,随后也离开天衍宫,绕路赶往逐浪原,剩下的人则在天衍宫内长吁短叹、愁眉不展。
再往北,就是刚刚闹过动乱的极北之地了,冰川下,一座荒僻的小院中,发生了一段对话。
“恩师,我刚刚得到消息,斐叔叔他……在帝都被害了。”一个年轻的声音说道。
“被害?”另一个苍老的声音显得很震惊。
“听那些家伙说,斐叔叔狂性大发,无缘无故在大殿中连杀一百一十多名虎卫,最后吐血身亡。”
沉默,良久的沉默,那苍老的声音长叹了一口气:“那傻小子……竟然果决至斯……”
“恩师,您是说……”
“他不得不死啊。”那苍老的声音说道:“温家、冉家、谢家、陈家联合作乱,把持了政局,如果他不死,几大家族可以借用他的名义倒行逆施,因他这几年一直卧病在床,这符合惯例,也符合正统。只有他死了,才能宣告几大家族是叛逆,才能让他的孩子再无顾忌、大展手脚。”
“斐叔叔是自杀?”那年轻的声音惊道。
“呵……温家和谢家的人怎么敢杀他?当断则断,当死则死,他要是愿意把这份勇决放在修行上该有多好,可惜……他的凡心太重了。”那苍老的声音道:“怀义,你走吧,带着我的剑,到边关去找真依,现在是她最脆弱的时候,你应该去帮她,也只有你可以帮她。”
“是,恩师!”
在帝都一间庞大的府邸内,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温颜手捂脸颊、坐倒在地。
“斐达清已经死了!你到底还想瞒我多久?!”
“不是我故意要瞒着你,这几天我没在帝都,一直在外处理一些事情。”温颜淡淡的说道。
“他是怎么死的?”那声音吼道。
“力竭自尽。”温颜的神色依旧很从容:“松莫白与闻归海当时都在,但他们来不及阻止。”
“好你个斐达清,我原本以为你对别人狠,没想到你对自己更狠……好……好好……”
第三五九章 对垒
边军帅帐内,斐真依静静的坐在主座上,看着摊在文案上的地图,红月位面的地图相对比较简单,没有等高线,而且大都由精通画技的术士做作,把山水道路都画得活灵活现,但和实际的地形相比,多少存在着一些差距,艺术大于实用。就像斐真依面前的地图,在山巅上画着几个小黑点,仔细看便能看出,那原来是几只盘旋的老鹰……
如果是在罗成的科技位面,有谁敢把这样的地图摆在军队指挥官面前,肯定会被关禁闭关到死。其实这幅地图出自飞烟之手,最开始,她只是画了山水、道路还有双方的营地,随着汇总信息量的增加,地图上的东西也越来越多。
罗成坐在帅帐一角,时而懒洋洋的和周承嗣、徐山聊着闲话,时而看向斐真依这边。
斐真依的表现,让罗成感到意外,一路风风火火赶到逐浪原,任何人都能看出斐真依急迫的心情,罗成本以为,斐真依命令军队稍事休息后,便会全军出动,狂攻虎卫军的大营,没想到,斐真依突然由极动变得极静,每天只是在帅帐中观察地图,分析各方收集到的情报,连一次试探性的进攻都没有。
到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虽然罗成不太懂军略,但每日都听到各种各样的信息,他对第一帝国的军事架构也有了一些了解。
单以精锐程度而论,斐真依的天机营绝对是第一,红月位面男人与女人在修练武技上的天赋是一样的,可供男武士选择的方向有很多,加入军队,成为某个家族的幕僚、或者护卫,加入某个门派,与自己看得顺眼的武士组成小团体。或者自己单独行走等等。但可供女武士选择的方向就少了,有些姿色的更要小心,否则很可能成为别人的玩物,投靠同为女人、名声好、又地位高贵的斐真依,无疑是上上之选。只可惜,天机营的规模小了一些,只有几千。喜欢打打杀杀的女人毕竟是少数,很多女人就算有修炼武技的天赋。也不愿意去吃苦。
其次就是虎卫军,虎卫军是常规意义上第一帝国最精锐的军队,历史悠久,待遇优厚,将职直接与勋位挂钩,换句话说,只要能在虎卫军中成为军官。就等于拥有了勋位,哪怕是最低级的将官,而且子孙后代没资格加入虎卫军,可勋位可以世世代代传下去,所以帝国众多武士都以加入虎卫军为荣。
再其次是边军,边军的优劣点正好可以与虎卫军互补,虎卫军待遇好,但到了一定年纪,实力没能突破,只能带勋离职。离开虎卫军,生老病死就与虎卫军没什么关系了,边军待遇一般,但对战死沙场的将士,抚恤极为优厚;虎卫军升官很慢,关系网极为复杂,而边军升官快,只要敢打敢拼。当然,死得也快。
斐真依抬头对文秀轻声说了一句什么,文秀走出帐外。敲响了点将鼓,时间不长。七、八个将军鱼贯走了进来,点将鼓也有说道,鼓点为三,只传各部主将,召集的地点是帅帐,鼓点为五,全军所有将官都要来,召集的地点是外面大营中心的点将台,也等于全面进攻的信号。
宁千兰和童真真拿起地图,挂在帅帐后,每天例行一次的军前会议又开始了。
狄小怜干咳一声,缓缓说道:“昨天探马得来的消息,虎卫军真正的主将不是谢必功、谢必敬他们兄弟,而是老将谢守安,他率两万虎卫一直躲藏在小敏山一带,见示弱之计不成,已带着两万虎卫赶回中军,现在我们对面是五万虎卫军,呵呵……温颜已经把所有的虎卫军都派出来和我们拼命了。”
“还有,回风城、铜马城等等,已先后向逐浪原派出援军,共计在九万至十一万之间。”狄小怜续道:“温家与冉家也派出私军,由冉雄安为主将,松莫白与闻归海为副将,共计两万人。”
“最多三天,他们将全部在逐浪原汇合。”狄小怜笑了笑:“我们的局势越来越不容乐观了。”
“按我的主意,我们早应该突击虎卫军的大营了!”一个将官道:“小敏山距虎卫军大营有六十里,就算谢守安那老东西立即得到消息,率领虎卫驰援,也未必来得及,我们攻破大营,再全歼谢守安的虎卫,现在可能……已经在帝都放怀畅饮了!”
有两、三个主将对斐真依的做法产生了不满,来得时候,他们认为斐真依太急,毫不顾惜士卒,犯了军家大忌,到了逐浪原,又变得太稳,闭门不战,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怯懦。
斐真依微微摇了摇头,她没有不悦之色,很柔和的说道:“虎卫军有二百多个术士,比我们早了十三天到逐浪原,谁能知道他们篆刻了多少阵图?一旦久攻不下,让谢守安率军前后夹击,我军再没有胜算了。而且……我比你们更了解谢守安,人如其名,他平生不喜冒险,敢把虎卫军一分为二,肯定有自己的依仗。”
“我要的是一场全胜,而不是一场惨胜。”斐真依道:“满营将士,谁没有妻儿老小?不能因为我斐家,就把他们全部推入险境,我们身为主将,至少应该尽一切努力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营主高节,下官敬服。”那提意见的将官露出苦笑,他还是不太服气,但斐真依把话说到这种地步,他再反对,岂不是代表着他不顾惜属下的性命么?
而且,术士与术士对决,地利极为重要!随手在空中篆画的阵图,与在法器上一遍遍反复篆刻的阵图,威力也不可同日而语。
比如说,罗成初到红月位面,便被徐山困在阵中,如果不是之前有过经验教训,天知道他会被困多久,等到他破阵而出,徐山的表现就变得乏力了,根本不是罗成的对手。
再比如说沧澜城的胡含水只是小乘境界的术士,但他在沧澜城呆了几十年,反复篆刻出的分光阵与流矢阵威力极强,关键是碰上了罗成,如果让徐山去破阵,肯定要大费一番周章。
狄小怜又交代了一番局势变化,斐真依便传令退帐了,下面几个将官不由面面相觑,他们已经投靠了斐真依,当然希望斐真依会赢,否则他们都会成为帝国的叛逆,但,这样等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温颜坐镇帝都,派出各城军队不断驰援虎卫,敌人的实力只会越来越强大,胜利的机会也越来越渺茫。
可斐真依已经下令了,他们不敢逾越,只能沮丧的退出帅帐。
沈慕山走到帐门前,犹豫了一下,转身轻声道:“营主,难道……我们就一直等下去?”
“温颜把虎卫军全部派往逐浪原,代表着她怕了,非常非常害怕。”斐真依笑了笑:“而且,她认为唯一的对手只剩下了我,只要能击败边军与天机营,再没有谁能威胁到她,所以,她会不惜一切代价。”
沈慕山愣怔了片刻,他还是没懂,温颜会不惜一切代价,边军所面对的敌人便越强大、越危险,他想知道的,是之后又该怎么做?斐真依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这里没有外人,我就不瞒着沈统领了。”斐真依一笑:“沈统领莫非忘了……极北之地?”
沈慕山并不笨,一听到极北之地几个字,双眼蓦然亮了起来,差一点喊出声,几年前,边军精锐被调到极北之地去镇压牧民的叛乱,也因此酿出巨祸,让鹰之皇朝大军破开边关,当帝国最后反败为胜时,叛乱也平息了,但那些边军并没有调回来,留在极北之地镇守,以防那些牧民反复,这么说……斐真依和那些边军有联系?
“可那硕远城守程玄机……”沈慕山吃力的说道,那部边军的统领是程玄礼,与程玄机是亲兄弟,如果程家愿意为斐真依效忠,反应没理由那么冷淡。
“为了不引起温颜的怀疑。”斐真依道:“我会为程玄礼创造机会,把帝都附近所有的兵力都吸引过来,他从冰城出发,十五天就可以赶到帝都,等温颜得知消息,发现帝都再无一兵一卒,而程玄礼率大军逼近,她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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