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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日炎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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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任务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好累,有过弃坑的想法。但是看到那几个点击数,觉得弃坑的话太对不起他们了。
  一个人也好,即使只有一个人在看,我是死也不会弃坑的
  “六五九,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韩阳耳朵里的对讲机传来徐冽被电磁模糊的声音,带有特殊的无线电的噪音。
  “六五九收到。”
  “情况如何?”
  “已到达预定点。重复,已到达预定点。”
  “好,注意隐蔽。”
  “收到。”韩阳关掉无线电,安静地趴在灌木丛中。他的帽子与背后都覆盖着折下的树枝树叶,很好地隐形于环境中。
  过了许久,也不见有人从前方的低谷中行进。
  四周鸟鸣很少,似乎只有几只没过冬的麻雀偶尔叽喳两声。韩阳透过瞄准镜仔细地观察谷内的情况,确实是没有一人。
  难道敌军没有这条路?
  昨天徐冽说明了情况的任务。他猜测敌人可能走三条路线,要打埋伏的话就必须赌对路线。他命令韩阳在敌人最可能行走的一条路上狙击。
  兵不厌诈,或许敌人反其道而行,知晓徐冽会揣测路线,所以故意走了最不可能走的那条路线。这样可就麻烦了。要知道,徐冽在韩阳所在的路线设下大部分的士兵。如果敌军果真没有走这里,那这次演习就注定失败了。
  日头正晒,韩阳伏在地上已经6个小时,其间滴水未进。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又紧抿起来。除非我方胜利或失败的消息传来,否则韩阳是不会动的。
  狙击手最注重的就是静观其变,即使无变,也不能随意动弹。否则很容易泄露自己的位置。
  可韩阳却忘了,自己已经把无线电关闭,以避免嘈杂的声音引起敌人注意。所以,即使现在有什么消息传来,韩阳也不会知道。
  虽然没有命令不能擅自行动,可还有“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一说。韩阳考虑过自己做主,但他掌握的情报信息根本就不多。接下来要如何行动十分困难。
  韩阳闭上眼,静心聆听了一会,全然不得任何要领。他思索着向更高的地方潜伏,以便观察到远处的情况。可这样下来,狙击的距离就会大大增加,命中率也会下降。而且,移动中很难保证不被敌方发现。对方军队中应该也有专门应对狙击手的人。
  最后,韩阳很可能找不到合适的制高点。因为第一次观察地形时,韩阳选择了现在身处的最合适的制高点。那么,如果没有好的隐蔽处,他就会被发现。
  韩阳皱起眉毛,很快做出决定。
  向上寻找制高点!
  只要动作够快够轻,只要找到隐蔽灌木,韩阳就能成功。
  他将面前的□□向后收起,身体半拱,手脚并用地慢慢后退。原计划中,敌军两个小时前就应该到底预定点的。现在已经1点了,情况一定是出现变故了。
  韩阳匍匐在地上,一点一点地挪动。灌木草丛很茂盛,韩阳不得不抬起头看方向。突出的树枝叶划在脸上很刺痛,韩阳沉默地继续向上前进。泥土和草汁混合的味道钻进鼻腔,有种特别的味道。
  韩阳保持着不急不慢的速度前进,目视前方,耳朵却隔一段距离就贴在提上听声音。这样的前进方式很费体力。
  “嗡嗡嗡……”
  由大地传来的声音已经变质,韩阳只能听到有声音,却听不出是什么声音。而且,这声音来的很不是时候。
  现在韩阳位于不上不下的地方,不利于射击,不利于隐蔽,不利于逃跑。
  “该死!”韩阳低声咒骂一句,向最近的灌木丛移去。本以为敌方已经改变路线,韩阳只是想去高处利于观察,谁知道竟然发生这样的变故。
  照现在的情况看,敌方很可能在其他路线上使了诈,用金蝉脱壳的计策重新计划了路线。想必现在徐冽已经把这条路线的兵派遣到地方了吧?
  或许他还保留了一部分武力,但这根本就远远不够。
  情况太危急。韩阳一时间没有了分寸。
  不多会,几架坦克和运送士兵的卡车已经驶入山谷。而韩阳只能在瞄准镜里观察着情况。
  其实,就算我方失败了也没有韩阳的责任。他虽然关闭了无线电不利于联络,但就算他保持联络也不可能扭转局面。这场演习的结果是指挥官之间的较量。
  韩阳将瞄准镜对准敌军的卡车车轮。首先造成他们的恐慌,使他们认为自己的计策并没有成功。其次,拖延时间,为徐冽争取调遣部队的时间。这样的话……韩阳将瞄准镜对准了负责联络和指挥的人。
  这次任务,即使自己逃不了也没关系。
  “啪!” “啪!”
  两声轻响,要解决的人身上就射上了彩弹。
  所有人愣了一下。随后马上警戒隐蔽起来。这样的手法很明显是狙击手。顿时,不少人已经开始寻找狙击手可能藏身的位置。
  这时,韩阳趁着所有人精神紧张的情况下打开了无线电。他必须把这里的情况向徐冽汇报。
  “六五九呼叫苍狼。六五九呼叫苍狼。”
  “苍狼收到。”
  “我在原设定点,敌军大部分军队在这条路线上行进。”
  “他在那里!”
  混蛋!韩阳侧身向山背滚下去。
  不能确定敌军是不是真的找到了自己,也不能确定敌军会不会追上来。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韩阳必须换射击点了。他弯腰在树林里快速行进。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拖延时间。
  韩阳有些脱力,他实在是力不从心了。眼前已经开始发黑,该死,都怪徐冽那家伙。非要和自己一起吃饭,害得他根本就没吃多少。
  本想绕到对面的山头,再次进行射击,可韩阳实在没有力气了。这样的状态一定会被发现。
  可恶……还没想好对策,韩阳便晕倒在树林中。
  不知道睡了多久,韩阳醒来却看到徐冽笑眯眯的脸。
  来不及观察身处的环境,徐冽的笑容就已经说明了战局结果。韩阳又闭上眼睛,淡淡地说了句:“脸离我远点。”
  

  ☆、初吻

  
  “脸离我远点。”
  徐冽一愣,没想到韩阳醒来的第一句话是这个。“呵呵呵,你不问问演习结果是什么吗?”
  韩阳坐起来,发现自己赤,裸着上身,胸口还绑着绷带。“我中弹了?”他用手捂住伤口,抬头向徐冽问道。
  “没有,你胃里长了个肿瘤,已经切除了。”说罢,徐冽突然伸手按住韩阳的头揉搓起来。“我看到你倒在地上,还以为怎么了呢。还好不是什么大病。”
  韩阳不经意间抿紧了薄唇。他打掉徐冽的手,翻了一个白眼。“不要碰我。”又道:“怎么赢的?”
  徐冽娓娓解释起来。原来在敌军转移之后,徐冽就发现的蹊跷。但时间上还是晚了一步,调转的人并不能追上敌军。不过还好有韩阳拖延时间。在韩阳晕倒不久,敌军还处在警戒状态,徐冽派遣的部队就赶到了。他们与韩阳联络不上,只能与那条线路的侦察排联系。
  韩阳身体调养好后,就听Ken说起。徐冽边呼叫他的对讲机边寻找他,最后在灌木里找到了韩阳。随后又进行诊断治疗,其间徐冽一直没有离开。
  听到Ken这么说的韩阳作何感想,那都是后话了。而这时已经从医院转移到营地的韩阳,每次看到指导训练后来看望自己的徐冽,就闷烦不已。
  “你很闲啊。”
  “是呀。”徐冽摘掉帽子,往韩阳旁边的病床上一丢,“大”字形躺了上去。“哎呀,好累。”
  “你的帐篷不在这里。”
  “我来探望我的兵。”说完,又突然沉默起来。徐冽枕手,看着帐篷顶部发起呆。阳光从不大的窗户照进来,转眼已经是冬天了。这样的午后,一触摸到太阳困意就曲折蜿蜒地爬上来。
  就在徐冽快要睡着时,韩阳突然开口:“东西呢?”
  徐冽诧异地侧首看着韩阳。蜜色的人儿伸出一只手来,脸上还是冷淡的表情。早想从他脸上看出他的想法,还要等上一百年吧。徐冽这样想着坐直身子。
  “什么东西?”
  “那次演练我的功劳不小吧?”
  徐冽当时就卡了一下。他当教官这么久,即使是当兵的时候,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一个新兵蛋子,也可以说是新人,这么面不改色地向自己邀功。
  “功劳确实不小。”
  “没有奖状勋章吗?现金也行。”韩阳保持着伸手的姿势和面无表情的脸。
  “哈哈哈!”徐冽忍不住笑起来。这样的人,就算不是新人,他也从没遇到过。并不是不能邀功,而是有些无法适应。“奖状勋章没有,不过你要现金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申请。”
  “嗯,多申请点。”
  本以为韩阳是冰山或者木头一样的人,却不想原来他总是那么令人惊讶。两人自由搏击那次是的,这次也是。“你缺钱吗?”
  韩阳看着徐冽笑容满面的脸,问道:“好笑吗?”
  徐冽敛起笑容,咳嗽了一声。他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铺满的阳光,却偷偷地看了韩阳一眼。
  这一眼没能逃过韩阳的眼睛。可他只装作不知道。
  徐冽突然朝韩阳招招手,“韩阳,你过来。”
  “不要。”没有丝毫犹豫,不带一点婉转的声音将帐篷里的气氛陷入尴尬的地步。
  徐冽嘴角抽搐了一下,苦恼地挠了挠头向韩阳走去。“你这孩子,真是。”爽朗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无奈。粗神经的他全然没发现韩阳变黑的脸色。
  “刀口愈合得差不多了吧?”徐冽一手插兜,弯腰靠近韩阳认真地问道。近距离观察后,他才发现原来韩阳的皮肤还是那么无暇。零距离并没有暴露他的皮肤缺点,完全是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人。
  当然,徐冽并不会想得这么复杂。他笑起来,眼缝自然地合在一起,像个阳光男孩。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痕迹。他伸出另一只手又想要揉搓韩阳的寸头。那种有些扎手的感觉几乎令他痴迷。
  可还没等他碰到韩阳的头,人已经被握住手腕给掰倒在床上。他一百六十几斤的躯干就这样结结实实地压在了韩阳的双腿上。
  徐冽有些呆愣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全然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模样。
  “我还不知道你平时原来这么傻。”韩阳丢掉徐冽的手,冷冷地讽刺了一句。可话还没说完,他就被徐冽扑倒在床上。
  “你说谁傻啊?”徐冽一手手臂横在韩阳的脖子下,另一只手将韩阳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他露出疑惑的表情,眉毛自然的上抬。所有人都知道,每次徐冽一抬眉毛,就是要揍人了。
  韩阳被卡得呼吸困难,渐渐憋红了脸。“我说你傻。”
  “嘿,臭小子。”徐冽被气笑,他移开卡住韩阳脖子的手,转而捏住韩阳的双颊,迫使他的嘴唇张成不自然的形状。“说啊,谁傻?”
  韩阳没有说话,那样变形的屈辱说话声他才不要让徐冽如愿以偿地听到。
  “你说嘛,谁傻啊?”徐冽不满地继续问。他的脑袋歪了一下,表情倒真的像是疑惑的样子。
  韩阳挣了挣,完全甩不开徐冽沉重的身体。时间一点点过去,他口中分泌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韩阳不得不吞咽起来,喉头一上一下地滑动。
  该死!这个混蛋到底想要做什么?
  就在韩阳恼怒地疑惑时,他看到徐冽红透了的刚毅俊脸压下来。
  韩阳的牙关在一开始就没有闭合,徐冽轻而易举地将舌头摄入其中。他笨拙地在韩阳口中蠕动,想要更近一步攻取蜜舌时,却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
  徐冽松开钳制韩阳的双手,坐在床边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韩阳坐起来冷眼看着笨得出奇的徐冽,突然伸腿将他踹下床。
  “哎呀!”徐冽不雅地趴到在地上。又马上站起来怒视韩阳,“你小子!”话没说完,看到韩阳正在擦从嘴角一直蜿蜒到脖颈的液体,就红了脸。
  “明天再过来,我先走了。”他抓起另一张床上的帽子,匆匆离开。
  “教官。”
  “嗯?”徐冽下意识地转身回头,却看见韩阳坐着一手撑在床上,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你的初吻?”
  闻言,徐冽的脸果然更红,头也不回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陈之月的突袭

  韩阳看着徐冽急忙离开的背影,笑了起来。
  初吻吗?自己的初吻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韩阳拢了拢头发,才发觉自己早已是寸头。哑然失笑间难免有些怅然。不过,像徐冽这样的老处男倒真的少见。看他脸红失措的样子,与平时霸道强势的模样一点也联系不起来。
  韩阳抬手看着掌心的手茧,那些老茧因为拿枪而在拇指和食指侧面留下痕迹,聪明的人只要与他握个手,便能大概猜出自己的际遇。
  刚刚徐冽捏住自己脸颊时,能感觉到他的手掌满是手茧和疤痕。嗯……既然那是他的初吻的话,自己岂不是他的初恋?
  韩阳眉角跳了一下,不愿知晓答案似的停止了思考。有些事情,装作不知道就好了。
  神秘华美的城堡建筑。
  花园里的一角,紫藤萝的叶子已经脱败干净,只剩下光秃枯折的枝干弯曲地缠绕在木架上。地上还有尚未腐败的藤萝叶子,密密麻麻地在地上铺了一层软毯。
  木青岩和陈之月坐在藤萝架下,一张小巧的银白玻璃桌子,两把花纹精致的欧式椅子。两个风度翩翩的人儿喝着下午茶,看似懒散地打发着时光。
  “我再问最后一次,阿阳在哪?”
  “青岩,你那么聪明。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确实,陈之月完全没有把韩阳的下落告诉木青岩的必要。人已经在他那里,并且差不多已经被他掌控了,那么他怎么会告诉木青岩呢?除非……
  “这次你可是胜之不武啊。”木青岩举起杯子,轻轻晃了下,让里面的红茶荡漾起来。在冬天的温度下,那杯子上空漂浮起几缕白雾。
  “是你没有看好自己的东西。”如果你足够重视,就不会那么残暴地□□韩阳的自尊心了。“呐,既然是你的东西,就不能用‘判断别人会不会爱护它’来保护。青岩,你说对不对?”
  陈之月笑起来,他笑的时候最多,笑得最温柔好看。木青岩拿杯子的手紧了紧,不动声色地回答道:“你说得很对。”
  “阿阳就在你那,是吗?”
  “就算在我这,你又能怎么样呢?”
  “你准备怎么样?”根据木青岩的调查,韩阳并不在陈之月的身边。既然是这样,总有他回来的一天,木青岩不信陈之月还能一直把韩阳藏起来。
  陈之月无辜地笑起来,“那可是我的事了。”
  现在的情况,木青岩被吃得死死的。一遇到韩阳的事,木青岩总会心烦意乱。他忍不住问自己一句:既然这么在乎,当初为什么不多为他想一些?
  木青岩闭眼揉了揉太阳穴。按理说那次放火烧小别墅,韩阳应该没事才对。怎么会跟着陈之月走了呢?
  这其中定有蹊跷。
  “你当初怎么跟韩阳说的?不,应该是陈染对韩阳说了什么?”
  “与跟你说的一样。”
  木青岩又问:“怎么说的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陈之月拿出怀表,古老的镏金样式在夕阳下闪着光。“你想要知道的话就问她吧。哦,还有。是韩阳自己来找我的。”
  果然,木青岩面色一紧。
  “我还记得,阿阳那时候脸色很差呢。”陈之月食指抵住下颚,眼睛上看露出回忆的表情。“嗯……好像还受伤了。他说让我带他离开,很伤心的样子。”
  “够了!”
  “啊,不早了。今晚要留下来吃饭吗?”
  “不用了!”木青岩站起来,拿起搭在椅子上的风衣,居高临下地看着陈之月。“告诉韩阳,不管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他找回来的。”
  陈之月没有回答,看着木青岩离开的背影,轻轻吐了一口气。“备机。”
  “好的,可是天已经晚了。”
  “备机。” 
  “是,少爷。”
  陈之月透过直升机的窗户向下看黑茫茫的荒原。过了好久,无边的黑无中才出现几个黄色的亮点。
  “少爷,到了。”
  “嗯。”
  陈之月慢慢下了机,不远的地方就是帐篷。直升机那么大的动静,想必里面的人早已发觉。
  韩阳啊,你永远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你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去猜测别人的想法。——这样想着,陈之月在凌冽的夜风里走近医护帐篷。
  韩阳这是正在脱外套,冬天的帐篷里一入夜就很冷,即使燃了无烟煤炉温度也在零下。而户外的温度甚至在零下二十几度。
  煤炉中央映出黄色的光,到了光圈外沿就变成了红色。韩阳弯腰在炉上方搓手取暖。他很畏冷,即使是夏天,一下雨他也需要穿一件薄外套。
  韩阳一人在偌大的帐篷里,难免有些苦恼畏冷的事情。这么一思考,就经不住想起那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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