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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

“如果没有人相信这种无形的记忆操作，就只有我们能做了！”秋程说：“现在事情复杂得解释不清楚，不单单是现在发生的事情，而是一种连锁反应，在我身上的连锁反应，我现在等于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人，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我就等于是一个执行机密任务的人，没有身份，身上的DNA都没有备案，这个才是关键，特工部的人想要相信我，都不知道怎么相信，知道我从开始到现在的人，老张已经不在了，秦文和吴杨又这样，真的没有谁了！”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慕容雯听到这样是有点着急了，她知道事情的严重了，他知道自己可能比秋程好一些，但是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有呀！”秋程回答：“就是找回我真正的记忆，解开所有的谜团，证实这个无形的记忆操作，找回秦文和吴杨的记忆，一切就自然而然的化解了，但是现在我们被扣下来了，特工部不会给我们离开了的机会了，我们没有那个时间，没有那个机会去找了，而我也不知道去找谁帮忙，现在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可能帮助我们的人。”

慕容雯想想，只是她却不知道怎么想下去了，她就算是听得懂现在他们的情势，但是没有记忆的她根本想不出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你都没有办法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最后慕容雯感叹，也像是放弃了，他沉默了一下之后，像是安静下来了，然后看着秋程轻声问：“话说，你也是厉害了，竟然在他们倒下的那一刻就想到了这些，预想到特工进门对我们的态度，还想到了解释不清楚这个问题。”

秋程淡淡的笑，这样的夸奖似乎对他来说更加像是讽刺，预料到却不能预防，这个才是最悲惨的事情，这个其实等于还是没有更早的预料，要是早点预料到这样，他们两个人到外面，或者让一些特工看到里面的情况，那么事情就不会那么复杂了。

“也许是因为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吧！”秋程淡淡的说：“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想事情就想得多一些了，他们倒下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他们记忆会消失，然后就想到了，接着想到自己还没有一个身份，还没有人知道，就觉得可怕了！”

然后两个人对望而笑了一下，两个人似乎都看开了，也放弃了，秋程是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而慕容雯的反应，现在就平静了，他还是有点意外，没有记忆的慕容雯似乎还是有慕容雯的那种风格。

这种像是一下子就陷进去的感觉，秋程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这种无形的记忆操作会这样，他本来以为都结束了，但是没有想到牵连到秦文和吴杨，秦文和吴杨这样了之后，自己现在这样的情况也受到了影响，自己竟然成为被怀疑的对象，秋程只能说无奈了。

这种就是一种连锁反应，一件事情连着一件事情，秋程知道就算自己再厉害，也没有办法想到事情竟然一下子变成这样。

第三百八十七章记忆孤立

想到这些事情，秋程知道这个意外的发生，都是因为自己本身的原因，因为自己身在自己这种奇怪的布局中，没有身份，连一点信息都没有。

想要证明一个人的存在，依靠的是什么，身份信息？DNA？各种各样生活的事迹？还有就是别人脑中的记忆，这些都能证明一个人的存在，证明一个人的身份，但是现在秋程什么都没有，没有身份，就算现在自己知道自己是谁了，但是却不能证明，最后剩下的就是别人脑中的记忆，比如找一个人，认识那个人的人可能证明，但是能真正证明的人已经没有了记忆，那么就是说真正的秋程已经不存在别人的记忆中了，存在的就剩下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刘一云，沈薇，叶兰，但是特工部去问他们，他们的回答当然很简单，不知道秋程是谁，只是知道在之前某个时间和秋程接触过，那个时候秋程还是肖木，还是刘一丰，还是赵空，但是那些都不是秋程，都不能证明什么，只能说明秋程是一个迷，是一个都不知道是谁的人，找其他人证明，也只能证明秋程更可疑。

想到这些秋程就感觉自己像是被遗忘了，似乎整个世界都不知道他的存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真正的自己，自己说的话，就算是真实的，但是也没有人会相信，这个不能责怪谁，因为自己的事情太过于离奇，还有所谓的无形记忆操作，简直不可信，还是自己的一种猜测，连自己都解释不清楚，自己都感觉不可能，而秦文吴杨相信，是因为他们知道了自己经历的事情才相信，要不然连秦文和吴杨都不会相信，现在，其他人是不知道用什么来相信，秋程最明白这一点，所以看得也清楚。

秋程都感觉可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之前是所有人都记得自己，好像都知道自己是谁，发生了什么，就算不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但是他们起码能帮自己证明一些什么，但是现在所有人都忘记了，而自己却记得，他感觉现在的情况是和之前反过来了，但是事情却比之前要严重很多倍。

这种就像是记忆被孤立的感觉，那些事情只有自己的记忆里面有，其他人都不知道，又没有什么能证明，这个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其实事情成为这样就是因为知道的人太少了，而之前秋程一点都没有想到知道的人少，他认为没有人能动秦文和吴杨的记忆，一下子变得没有人能帮自己了。

而那些秦文和吴杨身边的人，特工们，就算他们之前看到自己和秦文他们经常接触，只是在面对舱中的事情，他们也只能这样，可能认为秋程一开始就计划了，或者说是在商量什么事情的时候秋程突然就有了坏心思，就算是找不出什么证明秋程做了这些，但是秋程和慕容雯在里面，在事情没有清楚之前，秋程和慕容雯是不能离开，这个也是秋程担心的问题。

就在秋程想着问题的时候，突然直升机的速度减慢了，秋程就知道他们已经到了特工部的总部了。

直升机在特工总部的一栋大楼上空慢慢下降，开始着陆，快要到着地的时候，秋程看到了很多特工部的人，都是全副武装，这个是在戒备，秋程就知道秦文和吴杨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特工部了，而他们这样大张旗鼓，是因为他们对事情的不了解，阿勇在浮沙岛上面被无形的记忆操作，而在直升机上面秦文和吴杨也受到同样的记忆操作，特工部是不知道怎么情况，所以他们会很小心行事。

直升机着地之后，秋程和慕容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慕容雯就问秋程：“接下来他们要怎么做，你知道吗？”

“本来这种事情是秦文接管，特别是我的事情，秦文一定会管，但是现在不行了，就会有另外一个人过来接管，”秋程回答道：“我们会被扣下来，但是他们会等到秦文和吴杨醒来了之后，那个时候才是我们最难处理的时候。”

慕容雯点点头有点提不起精神，她现在有的记忆，也就是今天早上和秋程到现在的记忆，只是事情发生那么大的变化，没有多少记忆的她似乎有点低迷。

“不过你会没事的，你有自己的身份，你会好，”秋程说：“就是我会比较难处理而已。”

秋程刚刚说完，舱门就打开了，特工进来带秋程和慕容雯出去，出去之后就直接下了直升机，他们在的位置是在大楼楼顶的直升机场，周围全都是特工部的人，秋程和慕容雯被带到一边，秋程看到那一边有一个人，他一直在和身边的人说点什么。

一看这个架势，秋程就明白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由这个人管了，秋程和慕容雯就被特工带到了那个人前面，那个人仔细的打量着秋程和慕容雯。

“我知道你！”那个人对秋程说：“秦队最近一直在忙你的事情，因为你和赵空有关系，所以秦队一直在关注你的事情，似乎这段时间都在等你的消息，今天得到你的消息，他就带队去了浮沙岛。”

秋程点点头，却没有说什么，因为这个人说的这些都是对的，然后秋程也看了一下这个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那个人看到秋程在观察自己，然后就对秋程说：“我叫蒋晨，是特工部总局行动大队副队长。”

秋程一听就知道了，这个蒋晨看样子和秦文一样，秦文是队长，而他是副队长，虽然没有听过，但是秋程知道能成为一个副队长，也应该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可能不及秦文，但是也应该和秦文差不了多少，肯定有某些方面可能比秦文还要厉害，不然不会是副队长。

“接下来的事情是由我来接管！”蒋晨说道：“浮沙岛上面发生了什么，我先不管，这个要等到秦队和吴局醒来了之后说，我现在只想要问你一句，秦队，吴局还有阿勇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秋程摇摇头回答：“不是我！”

秋程简单的回答，他感觉这个蒋晨是一个非常严肃的人，感觉是一个做事非常严谨的人，秋程知道接下来可能就是这个和自己接触，而秋程担心的是不是能解释清楚，因为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相信，而他对自己的了解，还有对秦文的了解有多少。

“我们还是要等到秦队醒来之后再说吧！这段时间就先委屈你了！”蒋晨说着让特工带秋程和慕容雯下去，这些都是在秋程的预料中，这些都是不知道情况的特工都会那么做，不管是哪个特工都是会先那么做，秋程一开始就知道了。

然后求蹭和慕容雯就被带到大楼中，经过一层层的门，最后到一排房间，秋程知道这里就是特工部扣留人的地方，只是现在没有什么人，这里的戒备程度，秋程感觉应该是扣留一些重要的人，秋程知道自己成为了重点对象了。

最后秋程被关在一个房间，门是那种护栏形式，对面也是一个房间，也是护栏隔着，两个人房间不但能看到对面的房间，而且距离也不远，就是一个三四米的过道而已，里面就有一个小型的卫生间，有一道墙隔着，能保证从外面看不到里面，还有一张小床，其他就没有什么空间了。

秋程在这个房间，慕容雯就在对面那个房间，秋程以为自己会和慕容雯分开，但现在竟然就在对面。

关上了门之后那些特工就走了，慕容雯看着有点好奇，在特工走了之后，他就站到门口问秋程：“他们为什么把我们这样关着？”

慕容雯一开始和秋程想的一样，秋程看了一下四周的墙壁淡淡的笑了，最后他靠着门坐到地上看着慕容雯说：“这个还用问吗？肯定是希望我们能交流，而这里肯定有监控，还能听到我们的谈话，是想要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更重要的是想要知道我们会谈一些什么事情。”

慕容雯虽然找不出那些所谓监控的东西，但她相信秋程。

第三百八十八章相似感觉

秋程摸了一下自己身上，自己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拿走了，他这个时候是想抽一支烟，只是烟都没有了，他知道现在要做的是等待，虽然能直接睡过去，虽然说是下午，但是还没有到入夜，秋程也没有什么睡意。

“喂！”对面的慕容雯喊秋程：“那么我们现在做什么？只有等了吗？”

“那还能做什么？”秋程反问，然后接着说：“秦文和吴杨在没有醒来之前，他们应该不会过来问我们什么问题，他们现在想要弄清楚情况，到最后才问我们，我们也就只有等了！”

慕容雯皱眉，秋程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因为他现在真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

等待是比较漫长，只是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一些什么，在这里两个人都会忘记时间，时间久了，秋程感觉困了，似乎是进入睡眠的时间了，也知道可能是因为这些天太累，而昨晚又是在小船上睡，不怎么好，秋程想要谁了。

“我先睡觉了，等明天我们来找我们再看看情况吧！”秋程说着就要躺倒小床上去睡觉，他是想要养足的精神，等待明天的事情，他现在能预计到明天会遇到的问题，而且明天还会有一个因为自己记忆的问题，秋程都想到了，他必须要说服那个副队蒋晨，不然事情会更加麻烦，虽然他知道说服的机会很渺茫，知道自己不可能离开这里，但是他现在只是希望事情不要严重下去。

只是秋程躺下还没有闭上眼睛，就听到对面慕容雯的声音：“我现在还没有睡意，感觉现在好像还早，要不你陪我聊聊天吧！”

秋程坐起来皱眉道：“你什么记忆都没有，聊什么？聊今天发生的事情吗？”

慕容雯摇摇头说：“你不是说以前我们就认识了吗？那么你就和我说说，以前我们认识之后发生的事情吧！现在有时间可能说得详细一点！”

秋程带着一种好奇走近一些笑着问：“你现在是怎么了，你不是相信我说的那些话吗？”

慕容雯这回是知道秋程是在开玩笑了，她淡淡的笑了一下接着说：“现在我们都一样了，我还有什么信不信的，似乎我和你一样了，今天都愿意相信了，现在就不得不信了！”

秋程淡淡的笑着低声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一样，而且我也不会让你和我一样！”

“什么？”慕容雯是听到秋程在低声说话，只是她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明天你就知道了！”秋程说：“既然你睡不着，那么就讲讲我们以前的故事吧！也许你听完就想要睡觉了，我和你之间的事情，听不懂的人也许都想睡着。”

慕容雯皱眉，她感觉秋程似乎又在开玩笑了，似乎现在听秋程说这种话就没有那么抵触了，而是能听下去，就算她没有因为这种话笑出来。

“事情是有点让人意外的，我的身份在不断的变化，记忆也在不断的变化，而你还是你，这也让我们那种关系有一种微妙的变化。”秋程慢慢的说，也许是因为有时间，这回他是没有概括或者简略的讲了，而是慢慢的把记忆中想到的事情都讲了，那么本来在慕容雯面前不会讲的事情，第一次会孤儿院的想法，还有在成为刘一丰的那些细节，成为刘一丰和慕容雯在聊肖木的事情，现在秋程都一点点的说出来。

这种角度是让秋程感觉都有点奇怪，以前认为是刘一丰，然后和慕容雯说肖木，现在又在说之前的可能，后面说道自己记忆的消失，就只剩下肖木的记忆，慕容雯再一次来找自己，还有后面发生的事情，秋程基本上都说得很细致，像是什么都不担心，那种心意，对慕容雯的好感都不隐藏，现在的他更加像是在讲述别人的事情，以前经历了无数次，而现在似乎也是一样。

秋程能那么说，其实现在是因为知道自己是谁了，然后就不用隐藏这些，因为自己带着肖木的记忆，他现在感觉这些都是别人的感觉，在讲述这些事情的时候，秋程一直和慕容雯强调这问题。

在说这些的时候，秋程还时不时的看四周，似乎他愿意和慕容雯说这些往事，好像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想要让其他人听到，那些监视他们的特工，希望那些特工能相信一些，至少认为他说的话是真实的，等到明天自己说的话可能会增加一点说服力。

“我竟然做了那种决定？”慕容雯虽然说是相信，也知道秋程没有骗自己，但是她还是感觉秋程说的自己，有点奇怪：“那种到底是怎么样一种感觉？”

“这个我就不知道你了！”秋程回答：“至少在我的记忆中，或者说在我的记忆中，肖木的感受，肖木是感觉不可思议，就像是梦一样，只是就算他愿意承担，似乎也不会接受，在肖木的世界中，和你这样的人一起，就像是梦一样，他知道总有一天梦醒来了，还是要回归自己原本的生活。”

慕容雯接着皱眉问：“有这样的人吗？我不是在说的自己有多好，我是说你说的肖木，遇到了，竟然都不愿意接受，他是傻呢？还是太胆小？”

“他是又傻又胆小！”秋程回答：“因为他的记忆还在我这里，我能知道他的感受，遇到这种事情的想法，当时他很高兴，非常的高兴，当时他已经答应了，只是在他的内心，却在担心，自己的生活能留住你多久，他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他自己，有些人总是原因平淡，因为他的生活，他只是想要安静的看着世界的一切，却不愿意置身其中。”

“这样的人永远不会有什么成功吧！”慕容雯淡淡的笑，她似乎都不能理解。

“是呀！有些人就喜欢这样平淡，因为精彩的人生他知道自己承担不起！”秋程说着：“他珍惜身边所有的一切，身边的人，说他胆小也好，傻也好，但是他却只愿意珍惜珍惜他的人，也许能改变他的就只有你，因为当他的记忆在我脑中的时候，在之后你被抓走，让我动摇的似乎也是他的记忆，如果说之后是我去救你，除了内心的一点责任心之后，剩下的应该就是因为肖木了，你可能改变他，而你喜欢的也是他，喜欢他的平淡，安心，喜欢他那种哭笑不得的开玩笑！”

“就像是你今天那些玩笑？”慕容雯反问之后，秋程只是淡淡的摊开手，表示一种不明白，慕容雯就沉默了，也许他相信，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只是听完秋程说完了所有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