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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明白这些，秋程就只能认为是贩卖集团在从中作梗，不过有一点秋程明白，现在的赵空带有的记忆，就是以前的记忆，而后面赵空在克隆实验的记忆是没有，那么后面的事情，就是贩卖集团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你想要完成的事情？”秋程反问此时的赵空：“你想要做的不就是克隆出黑色军团的其他人吗？再植入他们的记忆，现在不是已经完成了吗？你还想要做什么？”

“我要把你带回去给贩卖集团，让他们灭了自己的念头，然后接受贩卖集团给他们新的身份，离开这里，只要他们活着，我可以死去！”赵空信誓旦旦的说。

秋程就笑了，笑得有点无奈，感觉一切的事情都是那么的可笑一样，赵空为了黑色军团的其他人，而其他人都是为了赵空，因为秋程有过赵空的记忆，他记得当时赵空在决定这些的这样，就像是当时在面对黑色军团牺牲之后，赵空在接受贩卖集团交易的时候，那种盲目的决定，那么的坚决，却不知道在之后想明白的事情。

“你们这帮人怎么都一样，都不在意别人的感受，都不想着别人想要什么，希望怎么样，”秋程是有点无奈了：“你不知道司阳他们都不想这样吗？他们不想这样，感觉像是他们，却不是本来的他们，要多久你才会明白！”

“我已经做了，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赵空淡淡的回答，秋程想要告诉赵空，在实验室发生的事情，也许知道了那些事情，赵空会改变主意，但是没有记忆，要是说这些有用的话，那么早就有用了，以前的赵空也是知道这些道理，但是依然那么做，就是当时的他迷失了，而现在就是那个时候的记忆，赵空想要改变，也许就要再一次的经历，只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你已经被贩卖集团操控了！”秋程只能摇头了：“你带我回去又能怎么样！”

“你放心，我会救你出来的，只要等到黑色军团的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后！”赵空淡淡的说，这回秋程一愣，竟然笑不出来，这个可是昨天司阳和他说的话，现在赵空竟然也说同样的话，秋程用一种哭笑不得的表情说：“你们还真是好队友，好兄弟，想法说话都一模一样。”

秋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就问：“是不是现在就等于你和司阳他们在比赛，你们都在找我，谁能带我回去，那么贩卖集团就按照和谁的交易做事？”

秋程那么问，是感觉贩卖集团和赵空的交易，明显是和黑色军团其他人的交易，是有冲突，不可能两个都能做到，如果真有办法可能的话，那么出现在这里的已经就不只是赵空了。

“贩卖集团就是会按照我和他们之间的交易做事，现在司阳他们就成为另一边，他们现在就是想要阻止我，”赵空坚定的说，像是有十足的把握。

“你们到底是怎么了，竟然相信一个为了利益的贩卖集团，你们就那么坚信他们会信守承诺吗？”秋程想着这些，是越来越感觉可笑，到底是什么东西让赵空那么的信任贩卖集团。

而现在就是秋程不明白贩卖集团了，既然和赵空交易了，为什么还要答应司阳他们的交易，而在让司阳他们出来了之后，为什么又让赵空出来，这个不是贩卖集团自己找麻烦吗？不太像是贩卖集团的风格，如果真是按照赵空说的，贩卖集团一定会按照和赵空的交易执行，那么也就是说从一开始，昨天自己刚刚逃出来的时候，他们没有办法才让黑色军团其他人出来阻拦自己，现在才是贩卖集团的真正目的，而黑色军团只是他们的过度。

这么一想，秋程就感觉，这些，赵空还有司阳他们，其实都是在贩卖集团的操控中，秋程就真不知道这么说了！

这个时候赵空没有说话，秋程想不明白的问题，也没有再问了，因为他知道他没有办法说服赵空，赵空是何等人物，秦文都说不动，自己就更加没有办法了！

坐在地上，这个时候听到了汽车的发动机的声音，在马路的远处出现了几辆车子，赵空看都没有看，秋程就知道，这个是赵空让贩卖集团的人过来，带自己回那个基地。

一共就是三辆运人的运输车，在路边停下来，每辆车子都下来了十几个人，这个架势秋程是觉得有点大了。

“看样子我是跑也跑不了！”秋程让慕容雯扶着自己站起来，他似乎带着一种冷笑对赵空说。

而赵空怔怔的看着秋程，走进了秋程，眼神突然就变了，悄悄的对秋程说：“对不起了，我保证一定救你出来！”

这样的话，这样的眼神，充满了歉意，秋程知道赵空也是不希望这样，像是赵空没有办法了，这个明显是和昨天司阳对秋程说的一模一样，像是一种哀求，赵空在求秋程，希望秋程相信他，秋程表情都凝固了，他不知道怎么说赵空，也不知道怎么说黑色军团的其他人。

秋程叹一口气，然后指着慕容雯对赵空说：“我可以回去，但是你能不能先让她回去，她现在其实对贩卖集团没有什么用了。”

而赵空却摇头，秋程也没有说什么，他没有说，是因为他知道贩卖集团把慕容雯当成一种威胁，而慕容雯在的话，也是能牵制自己，这个就是贩卖集团的如意算盘。

而此时慕容雯皱眉，她这个时候的不吵不闹，秋程都感觉有点意外，只是想到慕容雯一直都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她也是看得出来，就算她闹，也敌不过赵空，敌不过贩卖集团。

“对不起了！没能带你离开这里，”这回是秋程对慕容雯说。

慕容雯淡淡的笑着说：“我知道这些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再说了，要不是我本身也有问题，相信也不会被他们盯上！”

这一点慕容雯自己也明白，在和秋程之后，不但是贩卖集团怀疑她，就连老张都弄不清楚她身后的事情，她也已经接受了自己这样的处境。

然后慕容雯就扶着秋程上了车，而赵空就跟在后面，秋程和慕容雯做在这运输车最里面，赵空就坐在他们身边，后面就跟上十几个人贩卖集团的人，他们都是全副武装，一个个安静的不说话。

车子开动，这回是往贩卖集团的那个秘密地基开去，一开始没有人说话，而赵空那一双眼神冰冷的眼睛，是不是的看车外。

“你说司阳他们会出现吗？”秋程淡淡的问赵空，他知道赵空看有时看车外，就是在看有没有情况，能让赵空这样提防，也就是黑色军团了吧！而秋程记得刚才赵空说司阳他们是要阻止赵空，那么现在赵空担心的事情，就是黑色军团会突然出现。

赵空则是神秘的笑了一下说：“当然会出现，如果他们不出现就不是黑色军团了！”

第三百四十二章我就是我

“这样的自信，还真不愧是赵空！”秋程淡淡的说：“不过，真是难得了，黑色军团的其他人，竟然要阻止他们的队长，这个谁也想不到吧！”

秋程无奈，就算是看着这一切，他也是显现出一种无奈，赵空和黑色军团的其他人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而双方都是在用错误的方式，却认为是在帮助对方。

而这些，秋程是有点吃惊，因为贩卖集团也一定知道这些，他们应该明白，在他们让赵空出来之后，一定会和黑色军团的其他人有冲突，如果贩卖集团是故意那么做，秋程就感觉这些都是贩卖集团操控，那么就太可怕了。

虽然秋程不知道为什么贩卖集团和赵空之间的交易那么牢固，赵空那么坚信贩卖集团会帮他，而贩卖集团为什么也那么坚信赵空不会在这个时候做什么事情吗？事情到现在秋程能明白很多问题，但是眼前的这个关系，他就是感觉有点奇怪。

“他们说，你就是徐健是吧！”赵空这个时候突然问秋程，赵空这里说的“他们”是指贩卖集团，秋程明白这一点，然后他点点头，然后赵空接着说：“也就是说你发明出了记忆技术，加上克隆技术，才有了现在的我们，我们其实都应该感谢你，不然我们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我虽然没有我以前的记忆，”秋程说：“但是我相信每个人都懂得，这个技术出现不是为了完成这些，这个技术发明出来，只是为了保存下珍贵的记忆，把记忆当成可以储存的资源和财富，而不是这样用，我相信你也明白，但是你和司阳他们都和贩卖集团一样，都用这个技术在做什么，你们明明知道，却还还是那么做！”

赵空还是一样冰冷的表情说：“这些都是我们知道的问题，有些时候生活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一个人离开，却还有他没有完成的责任，你想过一个人的家庭吗？这个就是我和秦文以及很多特工都没有成家的原因，而就算是如此，每个人都还是有牵挂，因为从小成长，养大他们的父母，还有关心他们的人，他们有这个责任，这个是没有人能代替他们做的事情！”

赵空说的这些，让秋程想到了昨天的慕容雯，也就是苏梦，苏梦说的那些事情，里面全都是赵空，而现在这个赵空，却完全不知道这个事情，在赵空的记忆里面，他还不知道苏梦隐瞒了一开始的事情。

“因为你知道这些，所以你一直都在用自己的生命在救别人，是吗？”秋程反问，这回变成赵空吃惊，不过他的表情依然冰冷，只是眼神变了一下，这些变化，秋程是发现了，他知道赵空在猜测什么，然后淡淡的说：“我之前虽然有赵空的记忆，但是这些话不是我在记忆里面说的，而是有人告诉我的！”

而赵空没有问，他恢复刚才的神色，像是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一样，他接着说：“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选择，为了自己而活，为了别人，为了责任而活着……”

而赵空就说不出下去了，秋程也没有问，他知道赵空说什么，赵空顿了一下，像是回忆什么事情，然后换了一种更加严肃的语气说：“已经成为现在这样了，何必去计较那些呢？再说了，克隆人不是原本的人，这个我们都明白，但是我却没有感觉出来，一样的人，还是会做一样的事情。”

“不是就是不是，”秋程简单的说，

“既然不是，那么我就是我，我不是真的赵空，我是克隆人赵空！”赵空淡淡的说：“这些错误就让我来承担吧！赵空就让他远去吧！赵空没有完成的事情，我就帮助他完成。”

听到这样的话，秋程就只能笑了，赵空这样的话，已经不能说什么了，记忆存在让他坚持完成记忆中没有完成的事情，而就算是错误，而那一份错误的责任心，在支撑着不仅仅是整个赵空，就连克隆人的意识都愿意去承担这种错误。

秋程想到自己认为自己就是赵空的时候，竟然也按照赵空记忆中的一切去完成，那个时候差点就和沈薇分道扬镳，结果在得到赵空记忆，就开始按照赵空记忆中的想法，就是现在这个克隆出来的赵空一样，秋程似乎能理解，虽然在后面得到赵空以及更多记忆的时候就没有那种想法，但是秋程能明白，一个人深处赵空记忆中的经历，有时候真的想要完成赵空的一切吧！

车子一路回去，赵空一直看着外面，秋程发现这个时候的赵空和之前不一样了，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是观察，观察黑色军团的其他人会在什么地方出来拦截，不管是谁，都会这样毕竟在知道黑色军团其他人一定会来的情况下，一路回去都会很小心，所以每个地方都观察，尽量在黑色军团动手之前就发现，然后做出应对。

而赵空开始是观察，现在看着他看着路边的风景，已经不像是在观察，而像是在等待，秋程就不解了，难道赵空在等待黑色军团的出现吗？这个怎么想也不应该才对。

时间慢慢的过去，秋程知道回去的路已经不长了，毕竟他们出来的时候是徒步走出来，现在开车已经不会很久，果然没有过多久，秋程能看到那一栋大楼，那一栋贩卖集团的秘密基地大楼。

三辆车进入了街区，这里的建筑物很多，十几年前，这里已经就是非常繁华的街区，而现在却陈旧得像是多年前的古迹，破旧不堪。

如果黑色军团下手的话，这里应该就是最好下手的地方，秋程虽然不怎么了解黑色军团，但是按照常理说，街道的空间比价小，应该就是动手的好地方，而赵空应该也知道，而不应该走这一条路才对，只是赵空却没有选择其他的路。

“行动！”赵空突然开口说，然后那些贩卖集团的人，全都戴着了武装头盔，外面看上去都看不出他们的脸，然后赵空顺手拿出了武装的外衣，还有头盔，递给秋程和慕容雯，没有说话，秋程和慕容雯都知道什么意思了。

秋程和慕容雯戴好了之后，车子的后门也开了，然后有一组三个人先下车，过了一个路口之后又有一组三个人下车，而且第一组带着步枪，而第二组竟然只有一个人带步枪，其余两个人基本什么都没有带。

这回秋程是明白什么意思了，这个就是赵空的迷魂阵，是想要黑色军团其他人找不到目标。

而就在下一个路口，赵空对秋程摆摆手，示意秋程和慕容雯跟他下车，三个人刚下车，车子就走了，秋程看到车子到下一个路口，又下来一组三个人，接着车子就没有停了，车上面还有几个人，看他们的架势，已经是不准备下车了，而其余的两辆车子也是一样，每组三个人，下来几组人之后，就没有人下来了。

赵空站在路边，看着周围没有什么动静，然后就对着对讲机说：“全部返回基地！”

然后先是这三辆车子分开，走不同的路，那些下车的人，也是找不同的路线，秋程淡淡的笑，他知道自己刚才想多了，这里不但是黑色军团其他人下手的好地方，也是赵空计划的好地方，赵空和黑色军团都在等这个地方，各有各的计划，赵空刚才那种等待的神情，很明显，他从一开始就做好了计划，不然这些贩卖集团的人不可能不说，就知道怎么做了。

这个就是一场对决，是黑色军团的领袖和队友之间的对决，兵将之间的对决。

秋程一开始认为被动的是赵空，只是现在感觉，其实赵空占据着主动权，因为他太了解黑色军团，毕竟以前黑色军团的行动，都是赵空指挥。

第三百四十三章克隆军团

人还有车子，路线都不一样，而黑色军团只有八个人，就算他们一个人跟一组，也跟不完，而且还有三辆车子，黑色军团其他人这下子就有得忙了。

赵空似乎不想和黑色军团其他人有正面冲突，所以从一开始就准备了这些人，这些人其实也是为了混淆视听，赵空还是一如既往的一直在布置着自己的计划，每一次的行动，他心里面都有数，在行动开始前就早早的做好了部署。

“真不愧是赵空呀！”秋程感叹，他记得在自己还有赵空记忆的时候，不知道那些部署是不是就是因为赵空的记忆，只是似乎都没有赵空现在做得那么好。

“走吧！”赵空没有多说什么，就简单的说这两个字，然后带着秋程和慕容雯走。

“你确定你这样，司阳他们就看不出来吗？”秋程一边走一边说，他因为膝盖的原因，现在走路算是勉强，现在走路一瘸一拐，秋程说：“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一个人就看出来这个就是我了吧！”

而赵空没有停下来，虽然看不出他的表情，但是秋程知道还是那个冰冷的表情，从头盔中传出声音：“你现在是这样，谁知道其他人也会不会是这样呢？还有车子呢？”

秋程顿时一愣，然后才说：“你是说其他人知道我走路一瘸一拐，他们也会模仿？”

“做事当然要注意细节，特别是在司阳和严伍海面前，这种细节他们一定会注意，这个我最了解！”赵空说：“事情亦真亦假，他们是愿意相信这个是演出来的伤痛，还是相信本来有伤痛，但是装作走路很正常，要是你，你是愿意相信那一种呢？我相信他们会知道每种可能都会有，但是他们却不能选错，只要选错了，那么他们就回到基地了。”

秋程顿时对赵空有一种敬畏，这种细致的方面，已经不单单是表面了，一种成为一种心里战术，不但做得好，计划好，而且赵空对于黑色军团成员的了解，就像是了解他自己一样，就这样这个计划更加的完整了。

三个人就这样走着，慕容雯看秋程走得有点艰难，就去扶秋程，秋程本来打算说不用，但是走一下之后，感觉身体的疼痛明显超出了自己承受的范围，就然慕容雯扶着，这样会好受一些，似乎在这些事情中，秋程唯一感觉幸运的就是还好有慕容雯在，虽然他也不知道在慕容雯背后到底有谁，但是至少现在慕容雯还是记忆中喜欢的人。

这样走了一下，赵空找的路线似乎么也不像是故意找什么隐蔽的路线，显得更加自然，就这样走了几条街，离贩卖集团基地的大楼又更加近一些，秋程估计再过几条街就直接到了，对于司阳他们来说，越是靠近贩卖集团的大楼他们的机会就越是小，可能在大楼附近，全都是贩卖集团的人。

而这个时候，秋程陆陆续续的听到了爆炸的声音，还有就是枪声，这些都像是在周围，只是这些是那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