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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我们的时机没有了，”秋程这回很认真的对老张说：“那么就只剩下贩卖集团了，老张，你认为他们最好的时机是什么时候？”

老张手指间夹着烟，明显有点为难了，他看着秋程，再看了一下慕容雯，显然是没有想好，然后他沉思了一下分析道：“如果说时机和时间，在克隆实验室的事情之后，应该即使刺激他们最好的事情，而在这之后，就是他们最好的下手时机，你们去到徐健家中，也应该是他们下手的最好时间，所以说从实验室结束的时候，全都是他们下手的最好时间。”

“包括现在吗？”

老张听到秋程的声音，是那么的犹豫，像是断断续续的问出来，“包括现在吗？”老张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现在？如果说从实验室行动结束的时候，到现在，所有的时间都是最好的时机，而说最合适的时间……

“不……”老张突然改口了，他看到秋程在看着窗外，就是在客厅，唯一的一个窗口，他知道秋程好像发现了什么，他也看着窗口，淡淡的说：“最好的时机，因该是现在，实验室行动结束到现在，我都让人观察你，保护你，唯独现在，周围没有我的人，就只有我一个人过来，所以说最好的时机应该是现在，没有其他更好的时机了。”

“老张，你老糊涂了吗？怎么可能那么粗心大意！”秋程谩骂，但是不尽埋怨的意思，他想要接着骂老张，想要问老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竟然没有让特工在周围看着，就让老张自己一个人来了。

就是在这个时候，窗口的玻璃有动静，一声破碎的声音，一个黑色的物体飞进来，就是它破窗而入，房间里面三个人都目光，像是条件反射一样的集中在进来的物体上面。

“快点趴下，闭上眼睛！”这个声音，是秋程和老张同时发出来的声音，因为他们在看清这个物体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个东西就是手雷，他们猜测这个就是一个闪光弹。

只是他们的提醒，已经来的太晚了，从然他们身体及时的做出的反应，只是闪光弹的速度，比我们快，爆炸的白光是让他们什么都看不见，两个人瞬间感觉眼睛刺痛，什么也看不见，耳中嗡嗡作响，天旋地转，什么都看不见，也分不清方向。

秋程和老张都这样了，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慕容雯就更加了，她直接倒地，因为一系列的疼痛，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找方位快点离开这里！”秋程大喊着，像是本能一样的反应，在地上的他像一边倒去，然后扶到了墙，他想要依刚才对房间的位置印象，先找到墙，然后顺着墙找到出去的门，直接先出去。

只是他刚刚扶住墙，按照自己印象中，门的方向，想要走，就听到了破门的声音，听到很多人的脚步声，然后他就被按住了，直接被什么东西被绑起来，他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算有本能的反应，挣扎了两下，但是因为什么都看不见，挣扎也是没有用，秋程能感觉到对方不仅仅是几个人那么简单。

那些人没有说话，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秋程先是听到了慕容雯的呼叫声，然后慕容雯像是被堵住了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接着一声枪响，秋程就直接被吓到了，第一声枪响了之后，接着又出现了两声枪响。

“你们在做什么？”秋程大喊，他能听到慕容雯“呜呜”的声音，于是他知道，中枪的一定是老张，这些人竟然对老张下狠手了，秋程是怎么也想不到。

而就在秋程喊出这一句话之后，感觉自己嘴巴就被什么堵住了，还有一股浓重的化学药品的味道，秋程不断的挣扎，不断的挣扎，但是一点用都没有，吸了几口气之后，秋程就昏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

而在他的意识中，进入了一种梦境中，他梦到老张，还是在那个租房里面，而他看得见了，闪光弹没有效果，他能看得到老张和慕容雯因为闪光弹，而在地板上挣扎，然后看到很多人，全副武装，蒙着脸，破门而入，直接把自己和慕容雯按在地上，先植制服了慕容雯。

然后有一个人抬起手中的步枪，对准了老张，对着老张连续开了三枪，老张鲜血飞溅，在地板上面挣扎了几下之后，就一动不动了。

秋程想要喊出声音，但是却喊不出来，他以为是自己声音哑了，然后才发现，自己被一块带着化学药品的布给堵住了嘴巴。

秋程不断的挣扎，不断的挣扎，他以为自己死了，最后闭上了眼睛，只是闭上眼睛之后，发现没有什么痛苦。

久久地，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在黑暗中，四周全部都是黑暗，而且自己身体不算的下落，秋程才才知道，自己已经进入昏迷的梦中。

第二百四十九章再现梦境

黑暗中，秋程感觉自己的身体不断的下落，却没看到任何的东西，一片黑暗，安静得让秋程都感觉自己的梦是一种错觉。

秋程以为自己会很快的醒来，因为他是被抓了，这个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贩卖集团，贩卖集团可能认为自己就是徐健，开始做什么手脚，这个后果，秋程很担心，担心自己醒来的时候会是怎么样子，也许自己什么记忆都会没有，也许自己会成为贩卖集团的品，或者被植入其他什么人的记忆，开始另一个人的生活。

一切都有可能，秋程在梦中还能想这些问题，这个让他自己都很吃惊，像是在黑暗中，没有什么改变，这个就是梦，一个能给他思考的梦。

秋程都不知道怎么试着去弄醒自己，能做的就只有等待，等待一个他都不知道的在未来。

也许醒来的时候，别人问他的名字，他会有很多种问答，而最后的结果，就是贩卖集团控制的范围，秋程越想越是感觉可怕。

好不容易走到现在，好不容易才现在自己不是肖木，不是刘一丰，不是赵空，不是秋程，然后现在被抓住，一切就又回到了原地，上一会因为老张，自己变回肖木，而这一回也很有可能，因为贩卖集团，在一次变成另外一个人，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知道自己现在的事情，也许就是永远，永远也找不到一个答案。

秋程在黑暗中想着这些问题，秋程有点凌乱了，他想要挣扎，想要跑，但是整个人就像是在不断下落的空中一样，没有发力的点，挣扎也只是手足乱舞而已，一点用都没有。

而就在秋程快要放弃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四处的黑暗有了改变，像是能看见东西了，秋程静下来一看，发现自己突然就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面，自己坐在椅子上面，手脚都被胶带绑住了。

秋程试着挣脱，但是胶带太紧了，根本没有办法挣脱，昏暗的房间什么都没有，像是只有秋程和椅子。

秋程以为自己到了贩卖集团的一个据点，现在的情况可能就是审问自己，也就是说没有到强行取出自己记忆的时候，这些是秋程想出来的问题，只是这些问题，秋程感觉不对，按照老张他们说，贩卖集团已经都不会有审问的情况，直接取出记忆不就好了吗？

而这里也不像是什么科学实验室，也不应该是拿秋程的身体做什么实验之类，秋程还在纳闷的时候，他眼前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一点出现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得吓人。

秋程不认识整个人，看上去年纪不大，但是他的眼睛，秋程非常的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你是谁？”那个人突然发出了声音，像是在审问。

秋程马上看四周，他明白，这个还是自己的梦，这个就是之前在录音里面说的那个梦，之前自己经常梦到的梦，一直想要再做一次这样的梦，但是都没有机会，而现在竟然是在这个时候，秋程感觉是有点晚了。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为什么不早一点，在自己被贩卖集团的人抓住的时候，才做这个梦，秋程有一种被捉弄的感觉。

“快说，你是谁？”那个人声音严厉，完全就是在审问。

而秋程的心思不在回答那个人的问题上面，只是他嘴巴却在回答，不管脑子里面怎么想，想要怎么样的反抗，都没有用，自己的还是在回答那个人：“我是肖木，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考上理工大学，出来工作后卖出自己5年的记忆，当上了记忆贩卖师。”

秋程一直看着那个人，一直看着那一双眼睛，想要记得着人，记得这个人的样子，只是那个人的样子开始变得模糊了，看见的只是那一双眼睛。

还有那个人的声音：“对，你就是肖木，你就是一个孤儿，你就是你自己，你要好好的挣钱，回报那些帮助你的人，因为你内心是善良的。”

那个声音一直在说，不断的重复，像是念咒语一样，那个模糊的样子也变得狰狞，秋程感觉很可怕，但是他还是看着，就是想要记得那个人，看清楚那个人的眼睛，认出他。

秋程想要问，问那个人是不是徐健，是不是他安排了这一切，问自己到底是谁？

只是秋程却开不了口，在这个梦中，一切都不是由他控制，除了自己的梦境意识，剩下的一切，都是别人在控制，就连他的身体都被别人控制。

“你是不是徐健？”秋程还是在全力的想要喊出来，只是突然一切都变得模糊了，话没有喊出来，秋程突然深深的吸一口气，然后朦朦胧胧的感觉身体开始有了感觉，发现周围在动，有人，和东西都在动。

秋程就知道自己醒了，这回是真的醒了，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很多位置的疼痛感，头也是很晕的感觉，一种神志不清的半醒状态，秋程只能感觉到自己浓重的呼吸声，像是每呼吸一下，都带着疼痛。

秋程还能感觉到自己身边有两个人，在对自己做什么，自己是躺着的，而脑中那种眩晕的感觉，秋程知道是药物的效果，是自己被药物催眠了。

一开始秋程感觉身体太软，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东西都难，只是他的神智慢慢的恢复，开始感觉有力气，最后他直接睁开了眼睛，坐起来，他本来想要翻身站起来，只是他的腰和手都被绑住了。

秋程在一个手术台上面，一个不大的房间，里面很多设置，看样子像是一个手术室一样。

房间里面算上本来躺着的秋程，一共就三个人，另外两个人都穿着白色的制服，像是一个科研人员，看到突然站起来的秋程，他们显得很吃惊，想要做出什么反击，只是没有什么进攻的武器，他们就上去想要直接按住秋程。

在这个时候，秋程挣脱了一只被绑着的手，然后直接一拳打在一个人的鼻梁骨上，接着反手用手臂直接打在另外一个人的脸上，这种本能的自我保护，秋程体验过，是能理解。

但是那两个人被之后，竟然全都倒地，昏过去了，秋程就有点吃惊了，下手的时候，他没有把握，现在他才明白，这两个人也许就是什么研究人员，没有什么好身手，所以扛不住这样的出手，就直接昏过去了。

这样之后，秋程身体就软下来了，那种眩晕的效果，像是身体都发不出力气，大口大口的喘气，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现在死里逃生。

秋程看到手术台边上还有自己的记忆贩卖师皮箱，里面的东西都被翻出来了，还有一些感应器都贴在自己的头上，这个明显是在进行记忆操作，看样子是要取出记忆。

秋程就看了一下设备，设备还没有启动，也就是说还记忆操作到一半，还没有开始，所以自己的记忆还是在自己的大脑中，知道这样，秋程就安心了。

秋程拔下自己头上的感应器，解开那些绑着自己的东西，坐在手术台上面，揉着自己的脑袋，明显是药物在做怪，只是秋程有点吃惊，自己能醒来，在这个时候，这两个人已经给自己注射的药，应该让自己睡得死死的才是，但是自己刚才竟然能醒来，这个让秋程有点吃惊。

秋程一边休息，让自己恢复体力，一边想着这个问题，他看着两个已经被打昏的人，有过弄清他们的想法，但是感觉自己这样做就是自找麻烦。

第二百五十章为什么是赵空

秋程就这样坐着，等待药物的劲过去，只是秋程发现自己身上的药物其实还是蛮重的，一定是这两个人加量了，要是真的睡下去，可能一两天都醒不来，现在醒来，已经是很神奇了，身体像是扛不住这种药力，所以时不时的秋程不断的拍着自己的脑袋，就是想要让自己清醒。

因为秋程知道，要是这一次自己睡下去，也许就真的和之前自己想的一样了，也许就成为另一个人了。

秋程感觉自己很幸运能在这个时候醒过来，而秋程却不认为这个幸运是偶然，因为他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好的运气，而且在知道所有的事情之后，他知道贩卖集团也不会犯这种错误，会让一个人途中醒来，自己身上被注射过量的催眠药物，已经证明这一点，这些药量，明显都不担心自己会死。

“为什么会这样？”秋程问自己，他知道这件事情，这一次突然的袭击，只有贩卖集团知道，明显不会有什么人在帮自己，让自己在这个时候醒来，想到这些秋程，就知道了，外界的可能已经不可能了，只能是自己身体的原因。

而他的身体，如果说强悍的身体，让自己在这个时候醒来，这个也是有可能，秋程那种本能的反应，已经证明自己身手不一般，这个可能性也是有，只是秋程还是感觉这个理由太过于勉强。

他还在想这个问题，主要是因为现在等待药力过去，还有他最担心的，就是是不是又落入了什么圈套中，自从知道了这些事情之后，他已经变成一个极为小心的人，所有的巧合都不是巧合，他知道自己都是在比人的计划中，所以一切可能性都要分析，如果错过了，可能就永远在别人的计划中了。

秋程看着房间里面，这里面就是一个手术室类型，除了自己打昏两个人，好像也没有发生什么打斗，秋程还是在问自己，那么自己昏迷了之后发生了什么？

秋程回想，他眼睛一亮：“梦，对就是那个梦，我一直想要梦到的那个梦！”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感觉这个就是可能，因为那个梦，在梦中自己全力的挣扎，像是要摆脱什么，想要问那个人是不是徐健，然后就有了意识，能感觉到身体的疼痛，这样才醒过来，脱离的药物的控制。

这个是唯一的可能，也是最合理的可能了，秋程也想不出其他的可能了，这个梦显得那么是时候，在这个时候出现救了自己，而在录音中，没有说梦出现的时候，都是伴随着危险，这个也是让秋程疑惑，也许这个就成为一个巧合了吧！

方向找到了，秋程却找不出更加细节上合理的地方，总之就认为这个梦让自己死里逃生了。

想到这里，秋程又想起在租房的时候，老张中了三枪，也不知道现在是生是死，还有慕容雯，当时的情况，慕容雯也被绑架了，而现在这个房间却没有找到，秋程有点担心，但是也疑惑，贩卖集团抓的人因该是自己，为什么现在连慕容雯也被抓，贩卖集团为什么也要对慕容雯下手，秋程还是想不明白。

太多的问题，秋程感觉有点想不过来了，于是就放弃了，想着怎么样找到线索。

秋程用了很久的时间，才感觉没有那么吃力，药力在慢慢的退去，秋程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有被换，但是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了，钱包，手机，一点都不剩，就是手上那个记忆贩卖师的手环还在，还有手术台边上打开的记忆贩卖师皮箱。

秋程感觉自己身体恢复差不多了，就下了手术台，只是一下地，显得还是有点眩晕，他强力的支撑着，去收拾自己的自己的记忆贩卖师皮箱，把感应器和设备都收拾好，只是秋程就是没有发现自己的手机，秋程找了一下还是没有找到，知道贩卖集团的人一定是扔了，也许他们是担心特工部的人定位自己的手机，才会这样。

然后秋程又看了一下自己的记忆贩卖师手环，只能摇头了，自己的手环从一开始都是假的，记忆管理局都没有办法定位找到自己，这个时候就更加不用想了，而且更加可怕的是，贩卖集团也知道这个事情，都没有强行的拿下自己的手环，现在能证明的就是贩卖集团，已经了解自己所有的信息，也许就是DNA不知道，不然也不会认为自己就是徐健，认为自己是徐健，脑中有徐健的记忆，才会用这种手段。

最后秋程收拾好了记忆贩卖师的皮箱，他还是要休息一下，药物的作用还在，身体还是显得很虚弱。

而且他还要想着怎么离开这里，这个小小的房间，说是像手术室，只是秋程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这个房间是在什么位置，自己要怎么出去，他想要了慕容雯，也不知道慕容雯现在怎么样了。

如果说慕容雯真是什么第三方势力，而这一点要是被贩卖集团知道了，秋程真不知道，他们对会慕容雯做什么，取出记忆，接下来的事情，秋程真的不敢去想，因为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办？

秋程在犹豫这些，再一次看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两个人，他想着问题，想着录音里面的事情，还有老张以前说的事情，突然想到了什么。

然后直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