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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都哭着求我[快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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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开上小汽车了?这杨小子赚了不少钱吧?”
“赚再多有啥用?爹娘和媳妇没有一个能跟着享福的。”
“这是阿开回来了?阿开变样了!这么穿真精神!”
邻居家的五婶见到贺也站在院子里,脸上露出喜色。
她从院门往里瞅了眼,“你这真找到你爸了?好小子,没白读那么多年书!”
这五婶以前对杨开不错,贺也见她手上拿着工具,便说:“婶子家里在收粮食?我和你一起。”
说着拿过五婶手上的工具,往外走。
“哎哟!咋还用你呢?不用!你刚回来,好好歇着……”
五婶最后还是拗不过贺也,只好另取了一把农具一起去地里。
路上他人见了,纷纷夸赞贺也。
“阿开回来了。”
“可不!一回来就帮五婶下地干活呢!”
“这孩子有良心嘞……不跟他那个爸……”
说话的人被人打断,“别当孩子面说这些。”
杨启业在屋里收拾好床铺,出来发现儿子不在家。
他本想速战速决,跟儿子今天就去坟地祭拜,可没想到这小子一回来就不着家。
他倒是想过自己一个人去算了,可是偏偏又不知道老爷子葬在哪里,问亲戚家,又臊得慌,怕被人取笑,只能在家等。
贺也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汗湿透了,黑色的短发湿漉漉地往下滴答汗水,脸上、身上还挂着些土和碎庄稼。
莫卡心疼主人,说道:'主人就是不去帮忙也没什么的,何必为了这些人能为你多说两句好话而吃这些苦头呢?'
贺也微微蹙眉瞥向一侧的莫卡。
他是知道莫卡平常没事就喜欢琢磨自己的,并且,这样的过程令莫卡越来越灵活,越来越接近人的思维。
目光隐隐变得压迫感十足。
“莫卡,我发现你好像变灵活不少。”
莫卡一听就知道自己猜错了主人的意思,对于主人这动不动翻脸的脾气它早就见识过多少次,平常若是心情好,这种时候主人会略带傲气地为它解惑。
莫卡连忙谄媚地拍马屁:'我只是心疼主人而已,主人文韬武略,莫卡哪里比得上!'
它确实变灵活一点了。
拍马屁的技术也变好了那么一点。
贺也瞥了它一眼,没有再理它。
他可不是单为了让邻亲夸两句好话,才下了大力气去干农活的。
五婶送贺也回来,对等的一肚子气的杨启业好好一通夸赞。
“……活干的又快又好!”
“阿开大了,力气也渐长!哎呦!长得又俊,以后再娶个漂亮媳妇,你家老爷子也能闭眼了……”
杨启业只能陪笑附和。
贺也今天不止帮了五婶一家的忙。
五婶家半下午的时候就忙完了,他见附近几家人家没有割完麦子,就又下地帮忙,所以等五婶走了之后,杨启业又接待了三波人家前来感谢的代表。
有的带着点水果,有的送来一大碗排骨……
见杨启业眉宇间的焦虑一点点变得明显而浓重,贺也心中轻笑。
就是要抻着你。
而且,不信有这么个勤劳的儿子比对着,你就能心安理得的安然坐着装少爷。
杨启业被人夸的汗颜。
杨开毕竟是小辈,人家来感谢一定是要找家中长辈来说话的。
而杨启业一没教养过杨开,二没叮嘱他去乡邻家帮忙,被夸得格外心虚。
心虚,再加上,不管如何说,以前他不在家,乡邻多半照顾过没有壮年劳力在家的老人媳妇,于情于理,他都是那个该去感谢的人。
所以,第二天,他再也坐不住了。
叮嘱贺也在家看门,顺便煮点水和准备午饭,杨启业拿起家里的镰刀,就跟上了清早去地里忙活的人们。
莫卡滴溜溜在贺也身边感叹:'这个杨启业现在还像个男人,总算有点当爸爸的样子了。'
贺也懒洋洋哼了一声,未做评价。
杨启业天蒙蒙亮时就出门,下午5点多才回来,一连几天,他就腰酸背痛满手血泡。
他已经十多年没有做过农活了。
这一做当真是如同在苦水里泡着一样。
期间,又不敢比别人落后太多,连续几天连个休息的机会都没有。
实在是受罪!
就这样,地里的同辈人还打趣他,“在城里养尊处优惯了,干活比不得以前了。”
杨启业连续干了三天农活,实在不堪承受,跟乡邻打招呼,说城里工作紧,祭拜完老爷子就要走。
对于这一场活受罪的来源——贺也,杨启业当然怎么看都厌烦。
有迁怒,也有嫌他不会做人。
都不知道主动去地里帮帮他这个当老子的。
'主人,收到来自杨启业的黑暗能量444点。'
杨启业为了尽快出发,晚饭前开车跑到镇上,将烧纸和纸扎的别墅、汽车都拉了回来,连夜带着贺也一起去祭拜。
从杨开的记忆当中可得知杨老爷子葬身的位置。
可贺也偏偏不想让杨启业好过,带着他兜了个大圈子。
坟场里埋葬着的是附近几个小村子几代的老人。
有年久失修的孤坟、有新近动土的新坟。
还有的坟上摞着坟,是没有后代横死的村民,被村里人裹着在坟场随意埋掉的。
好几次踩着坟头起起伏伏,在惨淡到极点的朦胧月色中,杨启业身上起了一层冷汗。
心里像装了只鼓,一直不停歇的被人敲打着。
歪歪斜斜的树枝,似鬼似魅伸展着枝桠,影影绰绰辨不分明。
偶尔还有老鸹嘶哑、不详的叫声回荡在林子里。
…………
杨启业盯着走在前面的、身形高大的儿子,吞咽了口唾液,嗓音微微有些发颤:“开,还没到?”
“……儿子?你……咋不出声?”
这一路上,儿子都没有出声,这一点不知为何,让杨启业十分在意。
他的注意力都在贺也身上,脚下没留神,被地上的草根拌了一下,差点跌倒。
前头的身影总算有了点反应,回过头来。
杨启业看到儿子嘴唇阖动,声音却像是从四面八方被风刮来:“你叫我什么?”
“你叫我什么?”
……
一遍一遍。
杨启业先是一愣,有些茫然,后来脸色不知不觉就变得青白。
这声音……怎么那么像老爷子!
再联系话中的内容。
杨启业控制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
嘴巴像是有无形的压力阻碍他说话,极困难地吐出一个字。
“不孝子!你叫我什么?!”
一道声势浩大的喝骂声,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震耳欲聋!
杨启业条件反射地跪倒在地,大喊一声:“爹!”
第49章 渣渣一家亲(七)
豆大的汗水滴落; 落进眼睛里,格外的疼。
不知从哪里来的一阵风吹过,吹散了那些声音,杨启业的耳边重新变得清明。
他颤巍巍地抬头,正对上一张惊愕莫名的脸。
像极了年轻时的杨老爷子。
杨启业嘴唇抖了抖,“爹……”; 声音含混在嗓子眼里; 破碎的不成样子。
“爸?你怎么了?”
杨启业骤然清醒。
眼前如云开雾散; 突然醒悟过来; 自己这正在去老爷子坟头的路上。
刚才被拌了一跤。
“没; 没怎么……”
杨启业避开贺也伸过来的手; 爬起来扑打一下身上的土; 匆匆说道:“快走吧!”
贺也这次没用多久就将人带到,莫卡偷偷在一旁哐哐哧哧地笑。
主人对喊人一声“爸”就有那么大的怨念吗?还要找补回来……
莫卡想到刚开始听到主人的吩咐时; 惊讶得要命。
竟然让它模仿恐怖片的效果; 结合杨开记忆中老爷子的声音; 做出一份音频。
'……居然想到这种招数来占回点口头便宜……没想到目标人物还真的入套了!这就叫做贼心虚吧。'
贺也将目光落在跪在坟前烧纸的中年男人身上; 嘴角微微提起。
口头便宜?只是一点利息而已。
经过刚才那一场恐吓,杨启业神经绷得紧紧的; 一有点风吹草动就紧张地环顾,胆战心惊。
尤其是贺也做了什么动作; 他的反应更大。
莫卡:'主人,……2500点……5000点……10000点!咦?能量竟然这么高呢!'
这有点不寻常。
恐惧和紧张一次达不到这么高的峰值,除非是目标人物怀有更深的负面情绪——比如说:恶意。
就像上一次杨启业决定杀子时一样。
最后一点纸也慢慢烧成了灰烬。
杨启业站起身; 跪久了的膝盖有些酸痛发麻,他微微弯下腰,嘴里轻轻“嘶”了一声。
“开,你去找找看有没有根合适的棍子,我的腿走不了路了。”
见对方毫无防备地转身,杨启业拎起坟边一块板砖就朝对方的头上猛地砸了过去!
砰!
年轻男孩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倒在地上,鲜血逐渐从后脑勺的伤口流出,氤湿了土地。
杨启业扑了过去,恶狠狠地捏住了男孩的脖子,双手用力,额角青筋鼓起,脸色扭曲,“爹,你就在那边好好享福吧,这边的事不劳您老操心!”
咔嚓!
颈骨骨折的一声清脆声响起,杨启业大声喘息了一下,坐到了地上。
“呼……”
“呼……”
寂静的坟场中仿佛只有杨启业一人粗重的呼吸声。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伴随着他的呼吸声,另一道平缓的呼吸声一起一伏。
杨启业霎时三魂失了两魂,眼珠子因恐惧至极而仿若要挣脱出眼眶。
他咔嚓咔嚓地扭转脖子,似乎都能听到自己颈椎骨转动的声响,一张带着淡淡疑惑的俊脸映入他的眼前。
“爸?”
无数蚂蚁带着寒意一点点迅速地从脊柱下方往上攀爬,杨启业悚然回头!
地上哪里还有什么尸体!
幻觉……
原来是幻觉么?
颤抖的手擦拭额头滚落的汗珠,杨启业眼珠子动了动,挪向一侧。
那个人,他的儿子,正在拿着树枝划拉坟前烧尽的灰烬,唇边的弧度若有似无地向上,像是噙着抹笑。
在这个荒寂的坟场中,怎么看怎么诡异!
杨启业没忍住向后挪了下屁股。
手指碰到地上散落的碎砖头。
恶从胆边生,杨启业藏着一只拿着砖头的手,走上前去……
“呀——呀——”
扑棱棱的翅膀扇动,老鸹嘶哑的叫声响彻荒林。
杨启业惊慌失措之下,在坟场兜兜转转,绕了不知道多少个圈子,绊了多少个跟头才走出去。
走远之后,他用衣袖狠狠擦拭了脸颊,又回头看了一眼,像被鬼追撵着一样急匆匆赶回去。
他要避开人,连夜收拾好东西离开。
回到家后,杨启业先将自己的衣物行李打包好,接着去贺也的屋里去收拾他的东西,做出带着儿子一起离开的假象。
“爸?”
年轻男孩听到他进屋的动静,半抬起上半身打开灯,揉着惺忪的睡眼,满脸疑惑。
“你干嘛呢?”
被子被他的动作蹭下去一半,露出他里面那身蓝色格子睡衣。
脸上、头上、脖子都干干净净的,面上甚至还带着睡得酣甜的朦胧感。
杨启业眼珠子瞪得差点脱眶而出。
“爸,你身上怎么有土,是出去了么?”
似乎是还嫌不够刺激,对方又说道。
杨启业有瞬间晃神,是啊,他儿子在屋里好好睡觉呢,那跟他出去又被他杀死的那个是谁呢?!
或许,不止这一个……是不是,那个被他埋在烂尾楼工地的……
到底是谁?
到底是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
是幻觉吗?
杨启业的精神像是被硬生生分裂出两个人,一个在狂吼:我杀死了他!明明我杀死了他!
另一个则反驳:那面前这个好端端的人是谁?
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最终却不知那根弦突地搭上了。
到底怎么回事,再杀一次不就知道了么?
贺也就见杨启业猩红着眼睛,脸色狰狞地向他扑来,“我杀了他!我杀过他的!”
只比杨启业回来早两步的贺也微微挑眉,假假得露出一个略带抱歉的笑容。
“啊——!”
一道嘹亮尖锐的惊魂之音响彻整个村子,几百户人家齐刷刷从睡梦中惊醒。
“什么声音?”
“怎么回事?”
……
五婶一家也被惊醒,五婶忙不迭地穿上衣服,让自己男人动作快点。
“我怎么听着是隔壁的声音?快点去看看,到底出了啥事。”
她的话刚落,就听到隔壁又出现几道惊魂不定的喊叫声。
“爸!你疯了?!是我!”
“啊——救命!”
……
“是阿开!”
五婶男人,被杨开称呼为五叔,顾不得披上外套,抄起院子里的铁锨就从墙头翻了过去!
只一眼他就看到了那个杨启业犹如吃人的恶鬼,掐着阿开的脖子,而阿开已经被掐得翻起白眼,发出“呃”、“呃”的怪音。
人命关天,没有丁点让他思考的时间,五叔一铁锨敲在杨启业的脑袋上。
恶鬼一样的杨启业登时扑倒在地,贺也捂着脖子大口喘息、咳嗽。
“娃,这是咋了?”
贺也垂着眼,尤带着后怕的脸上现出一丝迷茫和痛苦,他的嗓子哑得不行,“我……不,知道……”
前后左右的邻居这时候也冲了过来,见到院子里的情况不明所以,纷纷问询。
五叔将看到的情况一说,众人咋舌。
到底是因为啥了不得的大事,这杨启业要杀阿开?
鉴于从杨开这个孩子这里问不出什么来,五婶和五叔做主先将父子俩分开。
杨启业悠悠醒来时,只觉得后脑勺钝痛,晕乎乎睁开眼睛看到围了一圈儿的人。
“哎呦!启业醒了!”
“你咋样?有啥感觉没?”
毕竟给人一铁锨,五叔有些心虚,连忙问道。
“没……”
杨启业还有些发懵。
众人七嘴八舌地问他,到底杨开那孩子咋惹你你了,你差点掐死他。
杨启业的瞳孔骤然猛缩,之前的记忆全部回笼!
他到底怎么了?
硬生生地掐断颈骨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难不成都是幻觉?
不是幻觉,又怎么解释杨开的存在?
还有那一次……他记得亲自把杨开活埋了,结果也是这样……
杨启业用力锤了下脑袋,痛苦地嘶吼一声。
他到底怎么了?精神错乱?幻觉?还是灵异事件?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状况?
无人可以倾诉、无人可以解答、无人可以与他分忧……
独自面对这样诡异的状况,杨启业脑仁疼得像是整个人要裂掉了一般。
众人一见,不敢刺激他,纷纷退出房门。
“他爸?我怎么感觉……这杨启业有点不正常?”
五婶点点自己脑袋,语气迟疑地跟五叔说。
瞧瞧刚才他那副癫狂的样子,眼睛没有焦距,一脸扭曲,忒是吓人。
有这样一个想法的显然不止她一人。
没一会儿,杨启业精神有点不正常的事情就传了开去。
想想也是,正常人能做出杀害自己儿子的事?
如果当时不是五叔当机立断,杨开那小子可就真的死翘翘了!
现在脖子上那青紫还挂着呢!
当时得用了多大的力气!
杨开,可怜呐!
当然,传言传来传去,一时半会儿传不到当事人的面前。
杨启业精神恍惚地起来,打算带着贺也回去时,他还不清楚自己已经被村民盖了个“不定时会发疯病”、“有攻击性的疯子”的戳。
他对于儿子的存在还有些心有余悸,进了贺也的房间,眼睛不与贺也对视,视线落到炕上的被子那,说:“你把东西收拾……”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凸起的眼睛死死瞪着床单!
——那上面有一层薄薄的沙土……
杨启业浑身紧绷,眼珠子一点一点挪到站立着的贺也身上。
贺也冲他微微一笑。
杨启业大叫一声手忙脚乱地后退,拌在门槛上,仰头倒下。
就在他视线所见之下,那个人一身沙土,缓缓向他走来,额头上的血色湿了半个脑袋。
一步、两步……
杨启业大叫着后退,恐惧得无法自控,胡乱蹬着腿,“别!别过来!鬼!恶鬼!走开!”
听到动静的五叔五婶从家中赶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高大的男孩落寞地站在屋里,阳光透过窗户洒满一半房间,他的脸清晰的沐浴在阳光下,满满都是受伤的神色。
而男孩的爸爸则远远倒在地上盯着他,像看着恶鬼,既惊惧又恨极。
五婶一阵心酸,阿开一个多好的孩子,命里咋就这么多磨难。
莫卡在贺也身边深深松了口气。
恐怖片场总算能够告一段落了。
杨启业听到来人的脚步声犹如得到了救赎,面露狂喜。
“爸,你究竟是怎么了?”
委屈又坚忍的贺也轻轻说道。
杨启业悚然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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