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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凶极恶的剑灵-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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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都不要想,只要发挥出你身为铸剑师的全部技艺,铸造出完美无缺的虚怀剑,就可以了。”

  说完这句话,苍舒恒转过身子面向家族众成员,扬声宣布,“从即日起,苍舒家所有成员竭尽全力辅助十代宗主铸造虚怀剑,此为当前第一要务!其余所有事务、生意、所有的一切,都不可与苍舒御剑的需求发生任何冲突!”

  这条命令一下,就宣告了在整个家族中,没有什么事比虚怀剑更加重要,所有成员必须为苍舒御剑的行为提供一切帮助。举个例子说,哪怕苍舒御剑想要将家族本宅的房子全部拆了,再次建造铸剑的熔炉,也必须马上照办,所有人眉头都不能皱一下。

  第二百三十一章 疯子的想法,果然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夜幕下的苍舒家宅,倒也不是全然的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奇迹般的,今夜的星光很明亮。虽然看不到月亮的影子,不过星星的光辉还是足以勾勒出地面上的轮廓。

  苍舒御剑房间的阳台上,放着一把躺椅,而这个房间的主人,就抱着一床毯子躺在那上面。时间已经很晚了,但他半分入睡的欲望都没有,也许是舍不得难得一见的星空,于是就在这里发着呆。

  剑灵荒木站在一旁,几乎隐藏在墙壁下的阴影之中,还是能够隐约看到他的动作——毫无疑问,他的目光,根本就没有片刻离开苍舒御剑。

  推门进来的苍舒御心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房间门没有锁,她虽然没有敲门,可是进来的还是相当顺利。瞥了一眼阳台上两道人影,明明是想到平和的景致,不知为何,她的心里却不由得掀起一阵惆怅。

  月光,过于迷离吗?

  苍舒御心摇了摇头,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人。相反,苍舒家本家的大小姐,从生下来开始就一直是强势的,自主的。虽然偶然也会受到环境的感染,但是她自己也明白,与忧郁沾边的那些东西,根本就不适合她。

  在门口站了两秒,苍舒御心已经将心情整理完毕,手指摸到墙上,找到了电灯的开关。

  陡然乍现的光亮,将阳台上的苍舒御剑吓了一跳,猛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以至于毯子都掉落在地。怪不得他反应这么大,人在半呆滞的状态下,最受不得外界的刺激,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足以吓死人。苍舒御剑按住正砰砰乱跳的心脏,满眼嗔怪的瞅着闯入者。

  “心姐,你怎么不敲门?你到底懂不懂,这世上还有‘隐私’这两个字?”

  苍舒御心完全忽视了弟弟在抗议时近乎凶恶的态度,一双漂亮明媚的大眼,扫过室内。最后,停留在整整齐齐的床铺上,唇边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容。“在你需要‘隐私’的时候,我当然不会打扰。但是很显然,正在发呆的你还不需要。”

  心姐的暗示,让苍舒御剑的脸瞬间变得通红,然而,竟然还不想过快的妥协,“你怎么知道我不需要?”问了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惊恐的打量自己的房间,本来是相当熟悉的环境,在这一刻莫名的变的陌生起来。“你是不是在我屋里动了什么手脚?”

  窃听器?针孔摄像头?听起来,这似乎极端符合一名资深腐女的行事风格。

  苍舒御心翻了翻白眼,难道她在自家弟弟心目中,就是这么一个人?语调扬起,还是愤怒的征兆。“你在需要保护隐私的时候,难道会忘记镇门?”

  苍舒御剑不吭气了,他再次被堵了个哑口无言。事实再一次残酷的证明,他的嘴皮子功夫,远远不如心姐犀利。

  苍舒御心径自走进了房间,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态度自然的就像是在自己房间里一样。此间的主人,只能静默的看着。面对如此彪悍的一个女人,他完全放弃争取主权。

  翘起了二郎腿,这是一个嚣张无比的动作,奇怪之处在于,苍舒御心给人的感觉竟然有几分疲累。也许,是因为她坐下后,就微微阖上眼眸。“我找你们两人,有事。”闭着眼睛说明来意,仿佛是在对着空气说话一般。

  苍舒御剑与荒木对视一眼,很明显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利,人都坐在跟前了,他们只能安安静静的等着她开口。

  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至少,苍舒御心的感觉里,她的的确确经历了如此长久的考量挣扎。就在开口前的最后一秒,她也没能完全消除犹豫。“我想,我能猜测到古谦的目的。”

  一个简单的开场白,调动了苍舒御剑所有的关注度。他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姐姐。如果这时候有名旁观者,一定会认为他的模样十分可怕,就像是要吃人一般。

  目的,古谦的目的。他们百思而不得其解,古谦的目的,竟然被苍舒御心所知悉了。

  摆了摆手,“你不用那么激动,我刚才也说过了,只是猜到罢了,绝不是破悉。当然了,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我的推论正确。但是我想,距离真实应该不会太远。”苍舒御心的话语很混乱,处处透着矛盾。她这样一个自控能力极强的女人,却无法理清语言的逻辑,这实在是让人不可置信。

  也许,这恰恰是她混乱心境的外在表现。

  “古谦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初代宗主,苍舒谪剑。”说出这话的同时,苍舒御心陡然睁开了眼睛,朝着某个方向直勾勾的看了过去。奇怪的是,她看的对象并不是她的弟弟,而是房间内的另一个男人。

  荒木还在阳台上,靠着墙壁背对着室内。看不到他的表情,可苍舒御心不打算死心,希望能够从他的身姿中看出哪怕一丝丝的僵硬,借此来证明自己论断的正确。

  苍舒御剑完全没有注意到心姐正在做的事,他陷入了完全的迷惑中。心姐没有卖关子,可他依旧听不懂她的话。

  最近,类似的感受时常发生。本来是极度简单的句子,然而苍舒御剑就是弄不懂其中的含义。这种感受让他十分不好过,就仿佛身边所有人在一夕之间都变的高深莫测,只有他一个人还在原地踏步,相较而言,就像是在全世界的聪明人之中安插了一个傻子。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最初在北冰洋见到古谦时,他是如何形容那里的?”苍舒御心提醒道。都说长姐如母,照顾这个弟弟都几乎成了习惯,她怎么也舍不得阿剑出现一丝一毫的为难。

  “他说……那是一座坟墓……”苍舒御剑竭力回想,当他想起这件事的时候,随即而来的另一项回忆,让他打了个激灵。“他还说,要让我们全员陪葬。”

  苍舒御心点点头,对于当时的过程,她甚至比阿剑还要记得更加清楚一些。尤其是当时出现在古谦面容上,近乎于狂乱的神情,她更是记忆犹新。这大概就是女性的天赋,对于细节的关注,总会比男人投注更多的关注度。“你觉得,那会是谁的坟墓?”

  “不会是初代吧?”回给姐姐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事情的发展似乎朝着更加诡谲的方向前进,古谦那厮果然是个完完全全的疯子,而疯子的思想方式,实在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能够理解的。

  “除了初代以外,我想象不出古谦还会如此‘在乎’哪个人。”苍舒御心用了‘在乎’这样一个词语,并且说到这两个字时,刻意的咬重了音节。听起来有几分怪异,可让人不解的是,竟然不觉得有一丝突兀。

  苍舒御剑已经不想再勉强自己加快思维速度,以便能够跟上心姐的思考方式,毕竟人与人之间是有差异的,每个人思考的角度都会有所不同。“心姐,你到底想说什么?”问题简直如同哀叹一般,这也是苍舒御剑告饶的一种方式。实在想不出答案了,干脆就什么都不想,等着现成的分析结果。

  深深吸了一口气,苍舒御心也明白,她接下来要说的结论,是十足荒谬的。至少,如果让恒叔叔听到,她一定少不了一顿臭骂。所以她才会来找阿剑,先不说他能不能坦然接受,不过他一定不敢骂人。

  “我想说,古谦做了那么多看似毫无意义的事,只为了达成唯一的目的——找到苍舒谪剑。”直接念出了这个名字,而不是“初代宗主”这样一个被家族数代人神话了的称谓。这个转变,仿佛将家族创始人身上所有的光环都搞掉了一般,让人陡然醒悟,苍舒谪剑,也是一个普通人。

  既然是普通人,除了被无数人敬仰之外,他还会无可避免的陷入世俗的感情中。

  被人记挂。

  亦或者,被人怨恨。

  “古谦想找到苍舒谪剑,也许是活人,也许是尸体。”

  活人?怎么也不可能吧?都是数百年前的古人了,黄土?说不定连灰烬都没有剩下。除非,苍舒谪剑曾用了古谦一样的手段,也去找了一个剑灵,挖了他的眼睛,让自己变成长命百岁的妖怪。

  苍舒御剑自动忽视了这一可能,换成了他自己比较能够接受的方式,“那个盗贼只是为了找一个人的坟墓?结果他就做了这么多的事?”

  苍舒御心耸耸肩,从她之前看向荒木开始,视线就没有挪开片刻。直到现在,她才对荒木说了第一句话。“至于我的推论正不正确,只要荒木能告诉我一件事,自然就可以得到证实。”

  第二百三十二章 脱离现实,走入荒诞

  “你想问什么?”荒木转回身子,很慢,真的是很慢,慢的都感觉不到他在动似的。但是当他转回身子后,就迎上了苍舒御剑的目光,两人对望,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选择妥协。

  苍舒御剑站在荒木的侧面,他也能看到他的眼睛。可是,同样一件东西,从侧面看,与从正面看,给人的感受绝对是截然不同。在苍舒御剑的眼中,荒木的眸子只是正常的颜色,无比漂亮的一枚琉璃。

  然而与之对视的苍舒御心,则感到了沉重的压力。

  沉重,沉重的几乎能将人压垮,不仅是肩膀,还有身体里的每一块骨骼。如果苍舒御心不是身在这样的家族众,如果不是她天生就极端要强,在荒木的注视中,她一定早就夺门而逃。

  清了清嗓子,苍舒御心并没感到口渴,可她的嗓子却莫名的出现了干涩的感觉。为了不让声音变的嘶哑,她只能这么做——在她看来,沙哑的嗓音,在很大程度上就是落下风的表现。而在荒木的面前,哪怕稍微落了下风,都可能会导致最后的满盘皆输。

  除却苍舒御心本人对荒木的欣赏不谈,在这件事上,她不愿露出半点弱势。不为别人,为的是与她相依为命的阿剑。

  “告诉我,苍舒谪剑和古谦是什么关系?”清清灵灵的句子,苍舒御心每一个字的音节都咬的十分准确,让人想要去误解她的意思,都完全做不到。

  被吓了一跳的人是苍舒御剑,呆呆的看着正在对峙的两人。他们正在说的事,彻底超出了他理解的范围。

  “他们是搭档。”这是荒木曾经用过的一种说明,他用这样的描述来向阿剑形容那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荒木也明白,同样的解释,换了一个听众之后,一定无法得到同样的效果。

  荒木开始反省,过去的他太小看苍舒御心这个女人了。大概是因为她是阿剑的姐姐,同样也因为她曾经表现出来的支持的态度,这些都让荒木无法对她产生戒备的情绪。然而如今看来,苍舒家这种大家族的长女,绝不是一个能够让人轻易小觑的对象。

  果然,苍舒御心对这个说辞并不十分满意,随即就追问道,“什么样的搭档?”

  在这个世界上,搭档,有太多太多的种类。被迫的,命定的,可以随时出卖的,能够出生入死的……也许对于那两个人,不能用以上任何一种概念来加以界定,所以苍舒御心需要一个准确的答案。

  果然具有相当敏锐的洞察力,这是荒木给苍舒御心做出的评价。其实,即使她再敏锐也好,荒木完全可以不予理会。如今让他比较为难的,是阿剑的态度。很显然,小家伙在自己姐姐的提点下,也开始认真思考这一点。

  荒木清楚,假如阿剑也开始向他提出同样的问题,他一定会受不了的。

  因为,疑问有时候就代表着某种程度的怀疑,即使那种怀疑是不自觉的。

  于是荒木给出了答案,“应该算是生死相依的那一种吧,谁也离不开谁,谁都可以为了对方……去死。”这本该是极其美好的关系,无论初衷是什么,都值得世人无限向往。然而荒木在叙述的时候,口气中皆是鄙夷。

  苍舒御心选择性的接受了她需要的部分,而忽略了荒木的语调。长长的叹息,推论得到了证实,她却没有半点开心的感觉。在今次的时间中,她真心实意的祈求,自己弄错了。

  “果然是这样——”

  苍舒御剑彻底被弄迷糊了,受不了好奇心的干扰,即使这个时候的心姐看上去不是那么容易接近,他还是硬着头皮凑了上去。“到底是哪样?能翻译一下不,用正常人可以理解的语言?”

  苍舒御心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纠结自己被划入了非常人的范围这一结论,她看了看阿剑,又看了看荒木,说出一句足以让对方崩溃的答案。“他们两人的关系,就和你们差不多吧。”

  “啥?”苍舒御剑发出一声惊呼,心姐的暗示足够明确的了,他不能再装作听不懂。他之前也曾怀疑过古谦和初代有所纠葛,可这样的关系,显然还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荒木是唯一一个能够提出反对意见的人,曾经的经历,使他具有这个资格。苍舒御剑几乎是求助般的向他看去,然而,他只看到一张无比阴沉的脸。至少在苍舒御剑的记忆里,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荒木露出这样的表情。

  以至于,连他的心都跟着沉了下去。

  “这些过去的事,只是我推论的依据,既然已经得到证实,就不用再提了。”苍舒御心再次将旁人的注意力引了回来。

  怎么说呢,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定力,苍舒家的创始人不仅有断袖之癖,而且他的爱人还是一个穷凶恶极的盗贼,这样的事实,大概是家族十代以来最大的丑闻了。换了别人,一定会震骇的说不出半个字,但是苍舒御心还能保有起码的冷静。

  这个女人,绝不会受到往事的干扰。

  她看到的,只是未来。

  “阿剑,我刚才提到了关于古谦目的的两个方向——”

  应该是被姐姐凝重的脸色吓到了,想也不想,苍舒御剑赶紧借口,“他想找到活着的初代,活着的是他的尸体。”

  苍舒御心点头,“从表面上看起来,这两者都是基于同样的理由,目的也趋于一致性。但稍微想想就会明白,活人和死人,是绝对不同的。”

  对因爱成狂,或者为恨疯狂的人来而言,他所在意的对象,是活着还是死了,怎么可能会一样?

  活着,爱也好恨也好,总还有一个安置的地方。

  假如对方不在这人世间的任何地方,越是激烈的情感,越是会回归一片空茫。

  揉了揉眉心,一方面是为了抚平欲裂的头痛,而另一方面,苍舒御心也需要借助这个动作稍微整理一下她的语言。“我们不妨再想极端一点,对于古谦那样不折手段的人来说,一具爱人的尸体,或者一座可供祭奠的坟荃,其实都不会十分重要。”

  “什么对他才叫重要?”苍舒御剑的嗓子沙哑的听不出他本来的声线,难听至极。人类在面对极端的恐惧时,往往会失去对自身的控制,譬如说无法完全控制喉咙的肌肉,以至于发出自己都认不出的声音。

  苍舒御心苦涩一笑,笑的极端复杂。不过能够看的出来,她是在同情什么,也许是被牵连进来的弟弟,也许是这疯狂的事件本身。

  “古谦,想要找回活生生的苍舒谪剑。”

  该说荒诞不经,还是异想天开?这个时候不免认识到词汇的匮乏,竟然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字眼形容盗贼古谦的作为。

  “这下你能想到,为什么你会是不可少的条件了。”苍舒御心还坐在沙发上,维持着之前一模一样的姿势,可是谁都能看出她的无力,以及。身躯微微的颤抖。

  “古谦的想法,疯狂的让人无法相信。”苍舒御剑发出一声感慨。到了最后,他还是无法亲口说出那人的目的,即使他已经想到了。

  “如果我们生在普通的家庭里,当然可以将这一切当成无稽之谈。但是我们家族的历史太久了,背后潜藏了无数脱离于现实之外的秘密。如果我们要否定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那我们就不得不放弃许多东西。”

  心姐说的极为笼统,苍舒御剑还是马上就领悟了她的意思——因为那一点,本来也是他所放不下的。

  望着荒木的脸,苍舒御剑以往从来没有想过,仅仅是承认这个男人的存在,就需要他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然而,仅仅因为代价,他就能放弃吗?

  收回了目光,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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