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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修仙界集体魂穿[娱乐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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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宴会看上去太平得很,众人好一番觥筹交错,皇帝还同两个儿子聊天打趣,没有一点异常。
  过了大半个时辰,放在众人中间的烤羊终于好了。
  皇帝突然看向秦远:“小远儿。”
  这是秦远的乳名。
  他入宫太早,皇帝和皇后都叫惯了这个名字。
  秦远赶忙站起,三步并两步走到皇帝面前跪下:“陛下。”
  皇帝笑了笑:“不必多礼,起来吧。”
  似乎心情不错。
  秦远缓缓站起,低着头等待着皇帝接下来的话。
  只是他等了半晌,皇帝都没有开口。
  这样诡异的气氛太过明显,宴会中所有人渐渐放下了碗筷和酒杯,不敢在皇帝未开口时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们此时在猎场外,露天席地,秋日凉意丝丝窜进秦远的衣领里,他却一动不动,仿佛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寒凉。
  皇帝终于开口了。
  他说:“羊烤好了,只是这大虫是准儿进献的,宫人没个分寸,恐怕喂食的时候会被这大虫寻了空子伤着了。朕听说你不仅文采不错,功夫也和凛儿不相上下,不如你进去喂一喂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还有五章完结~


第41章 
  此言一出; 满座皆惊。
  那可是一口足以咬断大人脖子的大虫。
  莫说是宫人喂食可能会送命; 即便是送命了好几个宫人; 也断断没有让秦远这个丞相的亲儿子、未来天子青梅竹马的伴读来喂食的道理。
  皇帝这句话究竟意欲何为?
  薛凛听到这句话,举着酒杯的手不可抑制地晃动了一些。
  他面上笑着,心中却惊涛骇浪。
  笼子里; 大虫冲着烤羊发出嘶吼,吼声传开,一声声传进秦远的耳朵里。
  皇命不可违。
  他脸上血色尽失; 却还是一板一眼地答道:“是”。
  秦丞相和秦皇后皆不在此,他刚刚进入朝堂,根基不深,即便有秦氏相熟的人; 也不会有人这个时候冒着违抗圣命的风险出来说点什么。
  秦远恭敬地拜了一下; 这才缓缓走了起来,朝着烤羊和铁笼而去。
  薛凛坐不住了。
  宴会之上,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威严的天子眼神深沉地看着秦远,薛准嘴角噙着笑,似乎在期盼着什么。
  秦远偷偷回头看了薛凛一眼。
  他朝着薛凛笑了一下。
  分明要面临危险的人是他; 被逼着喂食的人也是他; 可他却对着薛凛露出了担心而又宽慰的眼神。
  不要出声。
  他无声地说。
  没有哪个父亲喜欢看到儿子为了外人忤逆自己。更何况,喂食明明可以通过扔进去的方式达到; 皇帝却偏偏要他走进去喂,背后的目的太扑朔迷离了。
  薛凛如果插手了; 总之不会是好事。
  他不怕出事,但薛凛本就该步步小心,他不想拖累薛凛。
  秦远笑得坦然,下一瞬便再也不看薛凛,快步朝着铁笼走去。
  “父皇!”
  秦远脚步猛地一顿。
  他脑子空白了那么一瞬间,下一刻便没忍住转过身去。
  薛凛还是走了出来。
  他跪在皇帝面前,挺直着脊骨。他背对着秦远,秦远看不见他的表情,也看不见他的眼神。
  为什么要站出来呢?
  薛准的表情那么明显,聪明如薛凛,为什么也看不出来这事肯定有陷阱在等着薛凛跳?
  在这样千钧一发的时刻,秦远却恍惚了一下。
  这世界有人能不顾安危地为他站出来,除了他的生身父母,也唯有薛凛了。
  他看着薛凛跪下的背影,听见薛凛强自镇定的声音:“父皇,喂食大虫可以有多种花样,直接拿着肉去喂岂不是浪费了这么个让大家一饱眼福的机会?”
  宫人将酒杯装满,皇帝看着那汩汩而流的酒水,垂着眼不疾不徐地说:“哦?凛儿还有什么花样?”
  薛凛低着头道:“儿臣是外行,说不清楚,但是手下有人精通驭兽表演之道,父皇若是想看,儿臣这就把人叫上来。”
  这句话已经是明晃晃地不想让秦远去喂食了。
  秦远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只好再次对着皇帝跪了下来,跪在薛凛身后,余光只能瞥见薛凛那挺直的脊梁骨。
  气氛安静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
  薛准坐在皇帝的右侧,手中紧握着酒杯,表情莫测地看着一前一后跪着的薛凛的秦远。
  良久。
  薛凛双手紧握,分明是露天席地的宴会,阵阵凉风都没有给他带来轻松,他的额间掉落下几滴冷汗,迅速从他脸颊上滑落,无声地滴落在地。
  秦远没有笑也没有哭,他似乎已经猜到了皇帝会有的反应。
  果不其然,皇帝终于开了口:“那便算了吧,肉都要凉了。”
  轻轻松松一句话便驳了薛凛的要求。
  只这一句话,秦远突然睁大了眼睛,在这步步危机的时刻恍然大悟。
  皇帝根本没有真的打算让他去铁笼里喂食大虫!
  ——皇帝要看的是薛凛的反应。
  不容反驳地让他去喂食,又在薛凛忍不住站出来之后半晌不说话,慢慢消磨掉薛凛所有的理智。
  天子比任何人都懂自己儿子的七窍玲珑。他没有立刻回应薛凛,反而让薛凛在等待中慢慢放弃所有打算,慢慢地被心慌占据了全部心神,慢慢……走进这个陷阱了。
  这样的诛心之术,除了看他在薛凛心中的分量,还有什么用处?
  天子一呼百应千万拥戴,为什么要特意看薛凛有多在乎一个好兄弟、一个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想通的那一刻,伴随着慌张的情绪而至的,是那么一丝一闪即逝的茫然。
  什么样的关系才需要皇帝这样的忌惮和试探?
  他不是不懂,他只是……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
  秦远不过晃神了一阵,薛凛果然慌了阵脚,立刻回道:“父皇如果担心冷了,请父皇准许儿臣现在再去猎一只来烤。”
  天子笑了笑:“你不是才和我说了今日不想打猎了?不必了,坐下吧。”
  薛凛毕竟还是年轻,再多的城府都抵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心吊胆。
  这个陷阱专门为他而设。
  织网的人一开始就知道,不论薛凛有多么的玲珑剔透,他都会自己一步一步地走进来。
  甘之如饴。
  眼见皇帝已经铁了心要秦远冒险,薛凛彻底急了:“父皇!您若当真要看,不如我去——”
  “陛下!”秦远高呼打断了薛凛的话,他手脚冰凉,却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
  薛凛不能再说下去了。
  他进笼子不一定会出事,但薛凛再说下去,只会让这个陷阱物尽其用。
  他一字一句地说:“等太久扰了兴致,还是让臣来吧。”
  他这话一出口,薛凛立刻转过头看,不顾天子在座上的威严,只是转头看着秦远,急促道:“阿远!”
  那可是一口就能咬断成人脖子的大虫、秦远即便会点身手,在这种力大无穷的野兽面前还能徒手搏斗吗?
  说是喂食,不如说是连人带肉给这只大虫当点心。
  秦远微微抬头对上薛凛的眼神,他眨了眨眼,坦然地对着薛凛笑了笑,想让对方放心。
  天子却突然道:“罢了,这大虫野性难驯,伤到人不好。”
  皇帝扫过宴会上的每一个人,看了一眼从头到尾没有说话的薛准,最后目光回到了跪在面前的秦远和薛凛身上。
  他说:“把它杀了吧。”
  周围的宫人没有时间思考皇帝的喜怒无常,纷纷低着头上前,手脚极快地从四角搬起铁笼朝外而去。
  皇帝笑了笑:“还跪着干什么?坐下吧。”
  语气轻松,仿佛刚才的一切并没有发生。
  薛凛和秦远应了声“是”,前后起来坐回了皇帝的左手边。
  宴会的场地外,突然传来了大虫的凄厉嘶吼。
  皇帝皱了皱眉:“杀个畜生这么大动静?”
  身边的内侍立刻谄媚地笑了笑:“陛下,奴婢现在就去让他们安静点。”
  内侍行礼之后往外走去,坐在皇帝身边的薛凛低头皱着眉,方才刚刚松了一口气,听到这畜生传来的嘶吼,他提着的心突然吊了起来。
  那凄惨的叫声一声声传入他的耳朵中,重重地敲击着他的内心。
  桌下,秦远偷偷地伸出了手,碰了碰薛凛的衣袖。
  明明该庆幸死里逃生的是他,他却拉着薛凛的衣袖,轻声笑了笑,低声说:“好险,殿下应该沉住气的。”
  他庆幸的不是自己的死里逃生。
  他庆幸的是薛凛没有因为帮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话而引得龙颜大怒。
  感受到袖子被拉扯,听到秦远悄悄对他说的话,薛凛只觉得刚才的鲁莽和冒险都值了。
  他难得的不理智,却也是为了护着那个……他说过要一直护着的人。
  他悄悄抬起另一边的手,抓住了秦远的手腕。他的掌心一片冰凉,还有一些粘腻的汗,可他不愿意放开手。
  平日里隐忍着的感情似乎就在这么一握间一发不可收拾。
  薛凛握着秦远的手腕,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另一边的薛准。
  似乎是感受到了薛凛近乎敌意的凝视,薛准笑了笑,苍白的脸色居然泛起了一些酒喝多了的潮红。
  他举起酒杯,又对着薛凛遥遥敬了一杯。
  这一次薛凛没有理他。
  薛凛只是握着秦远的手,感受着这个他拼尽全力护着的人的温度。
  即便是一步步走进薛准步下的陷阱里……他也并不后悔。
  宴会结束后,秋猎又持续了两天。皇帝似乎对秦远和薛凛的态度没有任何不同,每每看到秦远,目光却又包含着让人看不懂的思索。
  表面上风平浪静,安静到薛凛根本不知晓薛准做了什么。
  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一向对秦远不太注意的皇帝突然施加了这么多关注?
  薛准不可能说,皇帝也假装不知,他们更加不知道。
  待回到了都城,秦远刚一到家,秦丞相便坐在大堂上,手上还端着一杯热茶。
  他的父亲吹了吹热茶上泛起的热气,叹了口气,这才道:“秋猎的事情,我知道了。”
  秦远愣了愣:“爹?”
  下人给秦远奉了茶便退下了,秦丞相这才接着道:“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薛凛同秦远探讨这个问题的时候,秦远说的是“不知道”。
  其实薛凛猜到了,他也猜到了。
  只是他们活在皇城这一步一险的森罗地狱中,比谁都知道,什么时候该糊涂,什么时候该清醒。
  他张了张嘴,突然不敢看向自己的父亲。
  秦丞相一语道破:“你知道为什么。”
  是什么能让天子突然过分关注薛凛的伴读?
  当年秦远之所以进宫,为的也是制衡掣肘,而不是皇帝有多看重当时还是个孩子的秦远。
  天子只会在自己的亲生儿子、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薛凛身上费尽心力。
  “是,我知道。”秦远说。
  他知道。
  如果这些年间薛凛看他的眼神、同他相处时的态度他还看不出来,那么在秋猎的时候,薛凛奋不顾身地站出来的那一刻,他也该看出来了。
  天子关注的不是他,而是一个未来天子喜欢的他。
  淡淡茶香飘出,秦丞相看了一眼手中的茶杯,杯壁上,橙红色的鲤鱼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跃出。
  他也没有直接点破,而是委婉地说:“陛下不可能看着未来天子心里有东西比江山还要重要,你如果当真没办法断了他的念想,那就寻个由头,疏远了吧。”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出来,但是秦远能懂。
  否则的话,天子为了一劳永逸,死一个人又算得了什么?灭门又算得了什么?
  秦远知道这个道理。
  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应该回他的父亲一句“是”。
  可他说不出口。
  秦丞相也不等他细细思索,只是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地离开了大堂,直到完全消失在秦远的视线中。
  茶杯里的茶水还在冒出丝丝热气,秦远坐在那里,看着热气在空中缓缓散开,渐渐化作虚无。
  薛准这一局棋,下的是明棋。
  他步下了显而易见的陷阱,甚至站在陷阱旁,恨不得昭告天下,告诉他们这里有个陷阱。
  可偏偏是一局怎么解都不行的死局。
  那日之后,薛凛一切如常,秦远却觉得他忙了不少。
  他也没有细问,而是遵循着父亲的嘱咐,尽量和薛凛少来往。
  不论薛凛表面多么的粉饰太平,秦远都看得出来,朝堂之上,风向已经开始不稳定了。
  反倒是帝后,表面波澜不惊,任凭妖魔鬼怪小打小闹。
  秦远入宫的次数越来越少,最终更是少到一个月都不曾出现。
  却不曾想薛凛等着急了,竟是一个人换了便衣出现在秦丞相的府门口。
  听到下人的通报,秦远刚让下人找个由头说他不在,又一个下人慌慌忙忙地跑进了他的书房。
  “怎么了,这么急?”
  “宫里来人了!”
  秦远手一顿,墨水从笔尖滑下,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一朵墨花。
  他和宫里来传召的人一同走出府门,随意一瞥间,就看到了薛凛在行人之中悄悄看向这边。
  即便穿着平民百姓的衣裳,还是那么挑然出尘。
  鬼使神差的,秦远对着薛凛笑了一下。
  不带任何的阴谋诡计,没有朝堂上宫城里那些风起云涌。
  是星辰长河里的皎皎明月,灼灼桃花传来的阵阵花香。
  薛凛呆了那么一瞬,秦远已经走进了车架之中。
  宫人两侧排开,带着天子令,将秦远带进了宫中。
  进入车架的一瞬间,秦远脸上的笑容尽退。
  不知为何,他心中总是泛起隐隐不安。
  来接他的人十分反常,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过,等到了宫内,也没有带他去天子传召臣子的地方,而是将他带到了天子寝宫。
  寝宫外跪了一排的人,跪在最后的是平日里服侍薛准的宫人,前面居然还跪着几个太医。
  秦远走近了才发现不是几个。
  整个太医院都跪在了天子寝宫前。
  发现这一点的时候,秦远的心咯噔一下,知道他的预感没有错。
  大事不妙。
  作者有话要说:
  会有番外发糖的!


第42章 
  一片愁云惨雾。
  所有人都绷着一张脸; 跪在最前头的太医甚至双腿打着颤; 额间冷汗涔涔。
  秦远的心一沉再沉; 在宫人的指引下,低着头一步步走进了天子寝宫。
  他刚一进门,宫人向后退了几步; 居然没有跟着秦远进去,反而关上了门。
  随着大门合上,寝宫内的光线突然黯淡了些许。隔着层层纱帘; 天子身边的内侍喊道:“陛下让小秦大人过来。”
  秦远恭敬道:“是。”
  他穿过层层纱帘,缓步走向纱帘后的龙床。
  待到面前再也没有纱帘遮挡他的视线,他看到了跪在地上的……薛准。
  秦远怔在了那里。
  薛准从小就身体不好,双腿残疾; 如果要跪下; 必须要宫人将他从轮椅上抱下来才可以。
  皇帝一早就免了薛准的所有行礼,除了历年来必须遵循礼法的祭祀,薛准从来都是坐在轮椅上的。
  可是这一次,薛准却跪在了皇帝的床前。
  而皇帝……
  秦远心中已有猜测,他悄悄地抬起眼,大不敬地看向龙床。
  皇帝面色蜡黄地依靠在枕头上; 眼神不知放到了何处; 并没有看向秦远或者是跪在地上的薛准。
  秦远跪在薛准的身后:“陛下。”
  他声音沉稳,没有一丝颤抖; 似乎对面前这一切的反常没有任何反应。
  但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的内心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天子虽然渐渐年迈; 但是平日里身体康健,并没有摇摇欲坠。
  前几日虽然没有上朝,但是对外的说辞也是沐浴焚香,求神问道。
  但是现在看来,分明已经是病入膏肓,朝不保夕了。
  这样一个敏感的时候,皇后不在,薛凛看上去也一无所知,唯独薛准跪在床前,还有一个与皇权毫不相干的他。
  秦远脑中闪过万千思绪,唯一的想法便是赶快离开这里通知薛凛。
  不管怎么样,皇帝之前毫无预兆,现在性命垂危之际,不告知薛凛却叫来了薛准,绝对不可能是好事。
  他还没有思索出个章程,皇帝便开口了。
  这位天子在秋猎之时还庄严威仪,如今连说话都轻飘飘的:“既然来了,那便开始吧。”
  开始?
  秦远不解,也没有人和他解释。
  薛准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跪拜了一下,额头贴在地上,发出闷闷的碰撞声。
  天子身边的内侍捧着一个东西走到了他的面前:“小秦大人起身吧。”
  秦远应身而起,下一刻便看到了内侍手上捧着的东西。
  他猛地睁大眼睛,再也无法故作镇定。
  托盘上点着厚厚的金黄色绸缎,绸缎上还绣着张扬的五爪金龙。
  光是这个绸缎,就可以看出托盘上的东西有多珍贵。
  那是一块玉。
  一块雕刻着龙凤的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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