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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修仙界集体魂穿[娱乐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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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远愣了一下。
  孟白霜是他从凡世间带回来的小姑娘,秦远自然对孟白霜都是更为亲近的。他想也没想就起身道:“好。”
  他和孟白霜前后走出了包厢。
  莫枭笑着走到薛凛身边,坐到了秦远的座位上,难得好心地一挥手,用灵力把薛凛的酒意都给驱散了。
  薛凛朦朦胧胧地睁眼,刚一抬起头来,却看到本来应该是秦远的地方坐着莫枭。
  “这么是你?”薛狐狸露出了嫌弃的表情,“秦远呢?”
  莫枭撸了撸袖子:“怎么不是我?不是我你可还晕着你!秦百里和孟仙子出去说话了。”
  听到秦远和孟白霜单独出去,薛凛立刻就吃味了起来。
  他下意识就要站起来朝外面走起。
  莫枭直接伸出手拉住了他:“哎哟喂又不是什么大事,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那点心思。”
  张望那厮修了无情道,对什么感情都很淡漠,成不破一心想着回去,也没有太过注意,林章又是个憨厚的,看不出来薛凛和秦远的不对劲。
  莫枭好歹和还没修无情道的张望有过一段情事,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他靠近了薛凛,低声道:“你看秦百里的眼神都快要昭告天下了,也就是咱们这几个道友都看不出来。”
  莫枭说着,拉着薛凛又重新坐了下来:“哎不是我说,秦百里那家伙站在那里,百里之内可都没人敢出现。这么一个冷冰冰的人,也就是这段时间见了鬼了居然笑了那么多次,你以前在逐月岛好看的女修那么多都看不上眼,怎么就……”
  怎么就栽在秦远的身上了呢。
  也多亏了几分醉意。这话要是放在完全清醒的时候,莫枭可是说不出来的。
  薛凛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看了看已经关上的门口。
  也或许是因为这场酒局彻底活热了几人之间的气氛,薛凛和莫枭虽然看不对眼,却也是在场几人里唯一的同门。过了片刻,他终于难得地说了真话:“看出来便看出来了,我怎么不能?他比天下所有人都好。”
  莫枭的表情瞬间变得像吃了秤砣一样,比看到秦远笑的时候还要夸张。
  他颤颤巍巍地说:“不是,秦百里这个臭脾气,好哪了?天天装着一副清冷高绝的样子,脾气又不好。”
  薛凛下意识就要反驳:“你那是不知道他——”
  他突然顿了一下,不再开口。
  你那是不知道以前的他有多好。
  ……
  秦远和孟白霜前后走到了甲板上,海风扑面而来,带来一阵凉意。
  初秋的风吹动着孟白霜的裙摆,秦远的头发也瞬间散乱了起来。
  他们走到栏杆旁,看着浪花拍到窗前,孟白霜这才道:“秦大哥,上一次见面你没有多说,可是这次见面我看得明明白白,你和薛凛一点都没有以前的架势了。”
  秦远眺望着远方一片蔚蓝:“我就知道你找我出来是想问这个。”
  孟白霜也算是他一路扶持的小姑娘,会比他人更关心他一点,秦远早就有所预料。
  “毕竟以前秦大哥连薛凛的名字都不想听到。”孟白霜说得很是直接,“我只是担心秦大哥。”
  她转过身,背靠在栏杆上,微微仰头望着天:“虽然秦大哥从来没有说过,但是我不笨,这么多年了,也能看得出来你和薛凛之间的关系,甚至是一点过去。”
  她似乎喝得也有点多了,以往修真界的仙酿都不如此刻的凡酒来得让人想醉,孟白霜语气带着点醉意地说:”当初秦大哥把我从宫里救出来的时候说了什么,秦大哥可还记得?”
  秦远微微笑了笑:“记得。”
  他当时已经进入修真界不少日子,正值突破之际,想要游历人间,正巧路过了已经朝代更迭的皇宫。
  他因缘际会,因为一场宫变,后来误打误撞入了修真界,没想到一朝回来,居然再次遇到了宫变。
  尸山血海中,秦远看到一个姑娘坐在血泊中。
  他御剑落在了那个浑身是血的姑娘面前。
  孟白霜脸上都沾满了鲜血,看到他足足呆滞了一会,这才缓缓地轻声问道:“您是神仙吗?”
  秦远问她:“你怎么了?”
  孟白霜从血泊中站起,她说:“神仙没看到吗,变天了,我的丈夫杀了我的父皇,杀了我的母后,杀了忠于我朝的臣子。他杀了那么多人……”
  她说着,就要朝着前方走去。
  那里激战正酣,兵戈声不绝于耳。
  多少年前,他还是个凡人少年的时候,这座皇城之中也是这样的尸山血海?
  他问:“你要去做什么?”
  孟白霜头也没回,带着满身的血污。
  “驸马背弃了我,我自然要去杀了他。”
  “你一人是杀不了他的。”
  女子挺拔的身影没有任何犹豫,仍旧一步一步地朝着皇城深处走去。
  她说:“大不了我死。”
  这句话带着一往无前的坚韧,带着不可磨灭的骨气。
  秦远看着她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
  终于,他身形一闪,瞬间来到了孟白霜的面前。
  他叹了口气:“若我当初有你这样的果断,何至于此。”
  他转头看了眼仍处于混乱中的皇城内部,说:“帝王家气运涛天,影响的是整个凡间的命数,大局已定,我不好出手,但是带走你一个小女子……还是可以的。”
  灵气涌动,孟白霜猛地睁大了眼睛。
  她和秦远居然御空而起。
  秦远轻轻地说:“你让我想起了我的过去。随我走吧,我带你去一个没有权力顷轧的世界。”
  他的话像如今两人面前的海浪一般,排过水面,带来清脆的涛声。
  孟白霜说:“当初秦大哥把我待到修真界的时候,说我让你想起了你的过去。我一直没有问,也没有多猜。只是现在我和秦大哥都来到了这个截然不同的世界,看到了秦大哥和薛凛之间的相处,我冒昧问一句……薛凛可是秦大哥口中的那个过去?”
  闻言,秦远缓缓地闭上了眼。
  他感受着海面溅起的水汽,感受着那不绝于耳的海浪涛声,在丝丝凉意中,终于再次睁开了眼睛。
  他说:“是。”
  薛凛就是他的过去。
  那还是五百多年前的月圆中秋,皇宫中人声鼎沸,宫人来来往往,丝竹声不断。
  刚刚满三周岁的秦远被母亲身边的婢女抱在怀中,在这奢华的殿宇中穿梭。


第35章 
  无数的文臣武将和宫人都踏入大殿; 也有几个年龄不一的孩子跟随着衣着华贵的官宦人家。
  中秋佳节; 好不热闹。
  皇帝高坐殿宇之上; 皇后秦氏正扶起袖子,将美酒倒入皇帝的玉杯之中。流水滚入杯中的清淳之声被四处响起的交谈声掩盖了过去,皇帝朝身边的宫人使了个颜色。
  宫人鞠躬上前:“今日中秋夜宴群臣; 诸位大人不必多礼。上菜吧。”
  众人纷纷站起,举杯饮尽。
  觥筹交错中,秦远坐在夫妇二人身旁; 睁着大眼睛左顾右盼,被秦夫人伸出手拍了拍脑袋:“低头,莫要乱看。”
  三岁的娃娃不懂这些礼法,却也看得出母亲的严厉斥责; 扁着一张嘴低下了头。
  皇帝的目光却被吸引了过来。
  天子笑得和善:“丞相的儿子玉雪聪明; 煞是可爱啊。”
  秦丞相赶忙站起就在一旁跪下:“陛下谬赞了。”
  “起来吧,坐下说。”皇帝摆了摆手,仔细地打量了一眼懵懂的秦远,“本来宫宴两三岁的孩童不必来,只是皇后先前和朕提起过,丞相中年得子; 又刚好生辰就在今日; 月圆中秋降世,是个好兆头; 这才让丞相带了来。”
  “能得陛下喜爱,是犬子之幸。”
  皇帝话锋一转:“丞相与皇后也算是远亲; 皇后想必比朕更喜爱这个孩子。”
  这话一说出来,殿里的声音都小了一些。
  不少朝臣都停下了交谈,看上去动筷安静地品尝着面前的菜品,实则将注意力都放到了这边,留意着帝后与秦丞相的交谈。
  丞相与皇后虽然都出自秦氏,可族谱上这两人的名字起码差了十几页,是个远到不能远的远亲。
  帝后这时候用这个所谓的远亲提到了这个孩子,目的是什么已经显而易见了。
  果不其然,秦丞相还未来得及说什么,皇后便道:“这孩子我看得惹人喜爱得紧,一看便是乖巧的性子,凛儿与这孩子年岁相仿,大皇子又是个体弱的身子,凛儿缺个伴,丞相与本宫也是远亲,不若就把这孩子接到宫里来和凛儿读书做个伴吧。”
  这话说得倒是冠冕堂皇。
  只是到底是这一出生就锦衣玉食要什么都有的三皇子缺个伴,还是皇帝想要制衡,亦或者是皇后想要自己亲生的三皇子依仗秦丞相家的势,可就不得而知了。
  秦丞相纵然千百个不愿,所有的反对也只能吞在肚子里:“臣遵旨。”
  一句轻巧地缺个伴,便将本可以在书香门第幸福长大的孩子接到了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
  只是稚子天真,仍旧张着个大眼睛,懵懂地看着跪在殿下的父亲。
  中秋刚刚过了不到半个月,秦远便带着父母亲的焦心和他听不大懂的嘱咐入了宫。
  刚一进到皇后宫里,小娃娃就听到了一阵笑声。
  宫人喊道:“娘娘,秦家的小公子接来了。”
  笑声戛然而止,妇人威严的声音传来:“带他进来吧。”
  宫人牵着秦远的手,微微弯下腰,一步一步将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牵进了殿里,在内侍的摆不下行了个自己就不太明白的礼。
  待到微微抬头,秦远这才看到了坐在床边的薛凛。
  孩子穿这一身月白色的锦绣衣裳,胸前还挂着价值不菲的平安金锁,手上正抓着一串红到泛光的珊瑚珠串把玩着。
  皇后秦氏在一旁扶着薛凛,笑得端庄典雅,金色银色的珠钗带了满头,纤细的手腕上戴着好几串珠串与玉镯,就连手指上都套着金银玉器,好不奢华。
  她坐得挺直,就连姿态都一丝不苟,找不出一丝错误。
  这位全天下最尊贵都的女人一点目光都没有给秦远,只是略带慈爱地看着她年龄尚小的皇子,缓缓道:“秦家孩子来了,方才陛下送了一堆东西过来,正巧凛儿在挑自己喜欢的,你也来挑一个吧。”
  虽然是征求的语气,但谁又指望一个刚刚三岁的孩子说些什么?
  内侍直接一把抱起了秦远,就把他送到了皇后和三皇子的跟前。
  兴许是出门前秦家夫妇好些天的叮嘱教导终于起到了作用,秦远虽然不知晓这些殿宇里的人到底有什么厉害的地方,却也脆生生地喊了一句:“神仙娘娘!”
  三岁的娃娃话都说不利索,说的也不是皇后娘娘,而是神仙娘娘。
  可天下没有女人不喜欢收到这样的夸赞,尽管是来自一个小娃娃。皇后笑了笑,身后站着的大宫女也觉得有趣:“好伶俐的孩子,娘娘,这是说您堪比天仙呢。”
  皇后摸了摸薛凛的头,看着秦远道:“这娃子倒是让人讨厌不起来。小远儿,挑一个吧。”
  她说着,指了指被子上摆放着的一应物品。
  小薛凛已经没有继续把玩那串他自己挑的珊瑚珠串,而是好奇地看着秦远,挪不开眼睛。
  一点也不怕生。
  绣着金凤凰的大红被子上,有千金难求的文房四宝,有珠宝首饰,也有纯粹的金银,甚至还有一些早就绝迹的书籍。看似零零散散地摆着,实际上各个都价值万金。
  相比起来,薛凛手中那串珊瑚珠串实在是太过玩物丧志了。
  难怪方才殿里传来了一些打趣的笑声——不过是用些玩笑把这个玩物丧志的名头给笑过去罢了。
  秦远还不懂事,不懂这些弯弯道道。他一见薛凛,小孩子就下意识升起了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而来的好感,只觉得面前这个不怎么说话的同龄孩子拿了珊瑚珠串,自己便也伸出手去,朝着另一串红色的珠串伸出手去。
  毫不犹豫地拿起了那个和薛凛手中珠串相差无几的手串。
  只因为这第一次见面便生出来的好感,一场危机就这样消弭。
  尚且年幼的秦远还不知道,他那时候若是拿了文房四宝或者古籍,不论东西价值如何,他的选择瞬间便会盖过了皇子。
  这样的名头,吃人不吐骨头的宫墙就可以构建出无数种罪名。
  只是他不知道。
  皇后殿里的桃花开了一年又一年,宫墙下日日埋葬着白骨,秦远就这样懵懂中带着一些小心地和薛凛一同长大,一眨眼便是七八年岁月过去。
  昔年孩童已经长成仪表堂堂的小公子,大皇子体弱,不堪继承大统,排行第二的又是一个公主,薛凛虽然不是长子,却是个身体健全的嫡子。
  眼看着就是未来的新皇。
  少年意气风发骑在马背上,手中拉弓而出,长箭破空,下一瞬就刺中了红色的靶心。
  四周宫人一阵欢呼,薛凛从马背上下来,却见秦远那边居然连射了三箭。
  前两箭毫无意外地射中靶心,最后一箭来得最迟,力道却打得很,居然瞬间把薛凛刚刚射中靶心的长箭给震了下来。
  待到秦远也从马背上下来,薛凛笑着走上前。
  “殿下。”秦远手中拿着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抢了你的风头了,只是——”
  “让宫人门嘴巴紧点,我知道。”薛凛直接上前,一手揽过秦远的肩膀。
  他刚刚长成,五官正是从孩子蜕变成大人的时刻,带着些稚气,却也已经初具气质,鼻梁高挺,双眼深邃,一举一动都带着皇家人的贵气。
  与秦远这种眉眼间不自觉流露出柔情的世家公子相差太多。
  秦远笑了笑:“还是殿下理解我。”
  他与薛凛相伴着走回去,宫人跟随在后面,等着给两人沐浴更衣。
  只是少年时的秦远虽然知道韬晦,知道宫城里应该成为一个谁都注意不到的存在,却不知道和他一起长大的殿下眼里……除了他再也装不下任何人。
  没有任何人知道,那串薛凛与秦远第一次见面时选择的珊瑚珠串,正躺在三殿下的枕头底下,带着少年人那不为人知的念想,藏着岁月栽种下一点一点萌芽的心动。
  秦远穿这一身黑色的短打,银线绣边,红绳绑在手腕上,衬得他越发像一个刚刚猎得好物归来的贵家公子。
  他与薛凛并排而走,才刚走出一半,前方迎面走来了一众宫人。
  这样和薛凛一模一样的规制,放眼整个皇宫,除了帝后,也唯有薛凛哪位体弱多病的大哥了。
  宫人们两侧排开走来,大皇子出行时的仪帐并没有带出来,薛准坐在轮椅上,被宫人推着往前走。
  这位一出生就与帝位失之交臂的体弱皇子看到薛凛二人,苍白的面容泛起了丝丝笑意:“三弟,阿远。”
  薛准看上去和蔼可亲得很,甚至比少年气甚的薛凛还要来得亲和得多,宫人都喜欢赞他一句仁德。
  只是薛凛一听到“阿远”这个称呼,便没忍住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不悦的眼神在薛凛的眼中一闪而过,他立刻收敛了自己的情绪,笑着喊道:“大哥怎么来这里了。”
  这块地方大多是演武骑马之用,大皇子连轮椅都下不来,如果不是随着皇帝,一般不会出现在这里。
  薛准弯着眼睛笑了笑:“这块地方宽敞,我在殿里待着太闷了,所以来这里透透气。”
  “那就不打扰大哥了。”薛凛不露声色地拉了秦远一下,往旁边一站,侧着身就给薛准让出了一条道,让人丝毫挑不出错处地赶着薛准赶紧走。
  薛准却没有让宫人推动轮椅,而是把弄着手上的玉扳指,继续笑着道:“三弟刚才是去演武场了吗?”
  他这次没有提到秦远,秦远恨不得不引起任何的注意,低着头站在薛凛的身后,一言不发。
  薛凛则快速回道:“是,刚刚动活了一下,现在要回去了。”
  他说完这句话,薛准沉默了几瞬,继而转了转眼珠,目光从薛凛的身上转移到秦远身上:“既然已经要回去了,我一个人逛无聊了点,三弟可否把阿远借给我一两个时辰?”
  此言一出,还低着头的秦远一眼就看到了薛凛握紧了双拳,似乎并不是很高兴。
  不过是陪大皇子走走罢了,他的殿下为何看上去这么不乐意?
  秦远眨了眨眼睛,全然不知道,这样的不悦来自于薛凛的独占欲,还有那对危险事物的直觉。
  大皇子开口,他一个在宫里养大的伴读能说什么?
  他只得上前,躬身道:“大殿下客气了,哪里有什么借不借的。能陪大殿下解闷,算得上我的荣幸。”
  薛凛看着秦远从自己的身后走出来,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他笑着捏了捏自己的手腕,嘴中欣然道:“那我先回去了,大哥留心身体。”
  说完,他看似对这件事情毫不在意地站在一旁,等秦远推着薛准离开,这才在宫人的簇拥下回到了自己的殿里。
  薛准说是只借一两个时辰,可逛完了演武场,却又拉着秦远在自己的宫里用了晚膳。待到宫里所有的殿宇都点上了烛火,这才让人回到薛凛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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