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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凶猛(陶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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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凶猛》作者:陶畅【出书版】
主编推荐
他人即地狱。
神欲使之灭亡,必先使之疯狂。——古希腊悲剧诗人 欧里庇得斯
●第一重凶猛:最极端情境下的杀戮游戏——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都隐藏着杀戮的欲望,你我都有可能成为杀人凶手。
●第二重凶猛:媲美欧美大片的故事情节——惊悚刺激,激荡脑力,一波三折,结局出人意料。
●第三重凶猛:犹如亲临杀戮现场,挑战心理承受极限,体验最极致的感官刺激——血腥、变态、真实、残忍,充分满足重口味爱好者的需求。
●超值附赠:著名插画师张小白手绘末日船票——邀你共赴最后的疯狂之旅
他人即地狱。
——法国哲学家 让?保罗?萨特
神欲使之灭亡,必先使之疯狂。
——古希腊悲剧诗人 欧里庇得斯
内容简介
●2层空间 7重人格 20年复仇计划 30天大开杀戒
●最血腥的谋杀现场,最重口味的杀人手段,最出人意料的故事结局
●世界末日之前,掀起最后的血腥高潮
世界末日正在逼近,一场疯狂的杀戮游戏也正渐渐拉开帷幕。
这是一个可怜而可怕的复仇者,不堪回首的童年往事反复刺激着他,在最后的30天里,他必须进行这血腥的计划,将他生命中最亲近也最憎恨的四个人一一猎杀……有人将死于群鼠的吞噬,有人将被至爱之人生生吃尽,有人将在热烈缠绵之后成为悲泣的亡魂……
正当他得意于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时,一件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凶杀现场的尸骸不翼而飞,突发的地震究竟是幻觉还是末日前兆,无所不在的神秘跟踪者的真实身份竟然是……
谜团逐渐扩大,幕后的主宰者也渐渐浮出水面。当故事的谜底揭晓,一切的一切真的都结束了吗?又或者,一场真正的谋杀大戏才刚刚揭开序幕?
Chapter 1 末日来临
今天是2012年11月21日,我的28岁生日。距离玛雅文明预言的世界末日2012年12月21日15点14分34秒,还有整整一个月的时间。目前,电视、报纸、网络每天都在炒作这件事儿,虽然没有明确的结论可以推断30天后地球一定会灭亡,但全世界的天文界和地质界仿佛都观测到了地球的一些变化。而且近几年来地球一直灾难不断,大地震、大海啸、泥石流、火山爆发,以及外星人的频繁光临,这一切都被人们认为可能是世界末日的前兆。
在网上,每天都能看到“死亡派”和“没事儿派”两拨人激烈地争吵和辩论,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了,相信这一说法的人还不赶紧做好准备去死?还有这份闲心跟别人扯淡?而所谓的知识分子们认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应归于那些不负责任的媒体,媒体不断拿“末日前月”当成话题去炒作。几乎每一家媒体都在曝光能佐证世界末日或非世界末日的证据。哪怕是蛛丝马迹,他们能搜集到的都去搜集,然后大肆传播。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人总是容易相信传言的。大家都这么说,不信的也信了。
我在北京,我相信每个人都能明显感觉到一种紧张不安的氛围。虽然表面上一切都正常,但我发现有些人已经有异样的举动了。比如在超市里,你经常能看到很多人推着好几辆手推车大肆购买食品;比如在大街上,你经常能看到小规模的暴力事件,几乎很多都是由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引起的;比如在网上,有人更加肆无忌惮地攻击别人或抱怨社会;比如你听到机场和火车站经常像春运般超负荷地工作;再比如,你发现北京市的外地人貌似越来越少。种种迹象表明,这个世界正在发生着潜移默化的改变,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相信末日论。这让这个原本就很浮躁的国家,变得浮躁得有点儿不像话了。
我也一样,我是“死亡派”的,对那些充满神秘色彩的末日言论深信不疑。我知道人类迟早有这么一天,迟早有这么一天被上帝审判。因为我很小就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在大自然面前人始终是渺小的,像一粒随时会被上帝揉出眼角的沙子,说没就没了。但我没像那些诚惶诚恐的人一样干蠢事儿。既然难逃一死,那试图挽回什么都毫无意义。我只想在有生之年干点儿想干的事儿来挥霍我剩下的时间,28岁生日接下来的一个月,所有的所有,我都打算好了。
说起我的事儿,我根本不知道应该从哪儿开始聊起。我本想华丽地隆重介绍,后来发现是那么没劲。干脆还是简单粗暴的好,我喜欢简单粗暴。
我叫林过云,男,北京人,1984年11月21日出生,天蝎座。9岁时母亲去世,14岁时自己右腿骨折,因医治不及时直到现在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也许是母亲的病逝,让我萌生了以后要做救死扶伤的医生的想法。跨过愚蠢的初中和地狱般的高中,后来那个二了吧唧的孩子不负众望地考上了北京最有名的医科大学。本想毕业后找一家大医院当个外科医生吃皇粮,但后来因为自己是个形象不佳的瘸子没能如愿以偿。最终,我进了一家私人医院。因为打算要在距离世界末日一个月之内完成一个计划,现已毅然决然地辞职了。
再说说我亲妈,她的离去当时对我来说影响很大。而且,母亲去世的事儿不巧被学校的同学知道了。小学生心智都不成熟,没人对你表示同情,有一些人认为你自由了,而更多的人对你甚至是歧视。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别扯了,连草都不如!顶多是草下面的一泡狗屎而已。
单亲家庭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孩子大多数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励志型,极好,一类是堕落型,极坏,而我却属于中间的一小撮儿。多年的学校生涯,我的学习并没有落后,没有跟坏学生鬼混,也没有乱搞男女关系,更没有吸毒嗑药。但我的性格多多少少和单亲家庭的孩子一样,变得消极、低沉、少言寡语。那会儿没听过厌世这个词儿,现在想起来那会儿起码是厌学过。
不过,生活从来都是一出峰回路转的大戏,我13岁的时候老爷子又结婚了,把一个比他小6岁的河北女人和她10岁的儿子娶回了家。那会儿我初一,毕竟是受了几年的不公平待遇,哪怕是后妈我也觉得亲。俗话说得好,有奶就是娘嘛!我幼稚地以为在新同学中可以扬眉吐气了,毕竟我也是一个有妈的人了。但我刚才说过,生活就是一出戏。下一出戏也许会柳暗花明,也许是雪上加霜,而我爸再婚这事儿对我来说却是大雪加大霜再加上冰雹。
我这个后妈叫梁晓欢,具有传统童话故事里那种经典后妈的典型性格:暴躁、凶残、邪恶、偏心眼儿。对她那10岁就110斤的胖儿子梁赞照顾有加,对我却漠不关心,甚至经常撺掇我爸一起孤立我。之前的13年里,我没挨过打,但自从她来了以后,挨打成了家常便饭。她最爱干的事儿就是打着关心我学习的幌子拿我出气。慢慢地,心里的伤口像身上的伤痛一样日益增多了起来。当然,她对我做过的事儿不止这些,以后我会慢慢道来。不管怎么说,11月21日,距离末日还有30天的时候,也是我28岁生日当天,送给自己的第一个礼物就是她,梁晓欢女士。
北京通州农村有一个又便宜又偏僻的小区,我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开发商搞的这处楼盘,开盘半年了,除了一些回迁的农民外,小区里几乎没有别的住户。我租了这个小区一个60平方米的一居室地下室,这间房子除了四面墙刮了泥子刷了漆,厨房和卫生间贴了瓷砖以外,其他就一无所有了。我从40公里外的海淀区买了很多海绵,把它们厚厚地贴在客厅的墙上和客厅大门的外面用来隔音。买了两把椅子和两张简易病床,最后给客厅的门装了特殊的四道锁。就这样,一间密室大功告成!而且更值得庆祝的是,继母梁晓欢,已经被我结结实实地捆在这儿的椅子上了!
梁晓欢之所以能乖乖地从朝阳区跟我来到这穷乡僻壤,是因为我告诉她我爸给我一笔钱让我按揭买了套房!多年来,她只允许我爸偏向她的亲生儿子梁赞,绝对不允许对我有什么偏心,所以我知道这件事儿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公然挑衅。并且我告诉她我爸现在也在那儿帮我忙活装修。我早就料到梁晓欢听完这个以后一定会气炸的,果不其然她一怒之下非要跟我来看看,并且要当面跟我爸理论理论这事儿。她咬牙切齿地对我说:“你爸要不跟我说出个所以然来,咱就没完!大不了就他妈离婚!”所以,我能顺利地把梁晓欢带到目的地,几乎是她自己跳着脚要来的。
我的车刚开进小区,梁晓欢的愤怒变成了不屑。她冷笑着说:“我还以为是个什么好地段,敢情是村里!”
“嘿,我爸也没多少钱,咱家的情况您也知道。”我一打方向盘,车拐进了车位。
“没钱可以不买,干吗非得买这儿的破房子?干吗还他妈的买地下室?疯了?是要埋他啊?还是要埋你啊?”梁晓欢使劲用手拍着我的车质问道。
“您瞧您这话说的,谁都不埋。咱进去吧,外面冷。”我搀扶了一下她的胳膊。
当我和梁晓欢走进那间房的时候,她突然放声大喊我爸的名字:“林玉松!你他妈给我出来!操你姥姥的!你出来!”
梁晓欢一边破口大骂一边踹开卧室、厨房和卫生间的门进去寻找,当她发现我爸不在里面的时候,她最后打开了客厅的门。因为地下室没有窗户,任何一个房间都是漆黑一片,我帮她打开灯后,梁晓欢一个箭步就闯了进去。
“老王八操的,你他妈这么大事儿都不跟我商量商量,你……”
刺的一声,当一盏15瓦灯泡照亮客厅的瞬间,她愣住了。
客厅里的四面墙上贴着厚厚的黄色海绵,一张床,两把椅子,还有一个很大的旅行箱。她下意识地皱了一下眉头,我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进去,并反身关上了门。梁晓欢此时此刻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她愣愣地看着我,我也微笑地看着她。
“啥……啥意思啊?”梁晓欢吞吞吐吐地问。
因为房间里的隔音措施做得不错,所以她说话的声音显得瓮声瓮气的。我拽过来一把椅子坐下,指着另外一把示意她也坐下。她慢慢地坐在我对面,问:“你爸呢?”
“不在。”我冷冷地说。
“嗯?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
“你啥意思?”梁晓欢有些紧张。
“今儿叫您来呢,是想跟您聊聊。”
“聊?聊啥?”
我想了想说:“您知道下个月的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梁晓欢琢磨了一会儿,摇摇头,一脸疑云。我指了指她额头上的丝丝白发,笑着说:“您该染头发了。”
梁晓欢不自然地摸了摸,不好意思地说:“是,呵呵,好几个月没染了。”
我们俩又对视了大概10秒钟,她僵硬地在椅子上挪了挪屁股,眼睛四下看了看,问我:“干吗把房子弄成这样啊?”
“没什么,我喜欢。”
“啊?”梁晓欢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因为这样的话才好办事儿啊。”我笑了笑。
梁晓欢仿佛知道我要干什么,可又不能确定。我知道她是不敢去想,她不想承认自己正处在危险中,她也不敢面对自己有可能被伤害的事实。她说:“林林,你听妈说。不管有啥事儿,咱好说好商量行不行?”
我直直地盯着她,没有答复。没想到梁晓欢居然搬着椅子凑到我身边,抓住我的胳膊。这是她第一次叫我林林,第一次在我面前承认她是我妈,也是第一次与我有非暴力的身体接触。
我为了稳住她的情绪也同样抓住她的手,这仿佛让她放心了一些。我又问:“还是那个问题,您知道下个月的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到底是什么日子?”她说。
“下个月的今天,是世界末日。”
“哈哈哈哈!傻孩子!”梁晓欢居然放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傻吗?”我冷冷地跟着笑,“就算我犯傻吧,如果是真的,您觉得接下来的一个月您有什么打算?”
梁晓欢止住了笑声,她说:“算了吧你!我也听说了,现在电视上不是天天吵吵着这事儿吗?那都是吓唬人呢!我还知道一点,今儿是你生日,也是我和阿赞的生日,咱们仨一块儿过!”
“什么?也是你们俩的生日?”我纳闷地问。
“是啊,咱们不都是11月21日吗?”
她这么一说我更加一头雾水,因为自从梁晓欢带着儿子嫁到我们家来以后只有当年给我过了一次生日,之后就再也没有过过,而她自己和梁赞的生日绝对不是今天!为什么她会说我们三个人是同一天生日呢?可梁晓欢却很快打断了我这短暂的疑惑。
“走走走,儿子,咱回家过生日去!”说着梁晓欢想起身,我一下子按住了她的肩膀,认真地跟她说:“您,必须,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接下来的一个月,您,到底有什么打算?”
“我……”
梁晓欢又开始不知所措了,她慢慢坐下来,看着我的眼睛,这种眼神仿佛让我回到了15年前刚见她第一面的时候。
13岁那年,我爸第一次把梁晓欢和她的胖儿子梁赞带进家里的时候,我还以为那是他同事。后来这个女人经常带她的胖儿子来我家,越来越频繁不说,以至于后来他们都有了我家里的钥匙,而且跟我爸的关系越发亲密。当然了,因为梁晓欢当着我爸的面对我很好,给我买了很多玩具和好吃的。也许是她很会讨我和我爸欢心的缘故吧,没过多久他们就顺理成章地结婚了。
我记得很清楚,从他们结婚的第二天起,梁晓欢对我的态度就有了变化。她给她儿子梁赞做了一顿丰盛的早点装进塑料袋里让他拿到学校去吃,而我却没有。那天放学后,我发现她那个胖儿子居然坐在我的写字台前玩我的玩具!之前他从来没有进过我房间,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却如此嚣张。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过了一段时间,家里一切都开始有了等级。从初中到高中毕业我一年四季都穿校服,只有春节我才有新衣服穿,这仿佛让我回到了父母小时候那个年代。冬天的时候,她亲手给梁赞织毛衣和毛裤,而我的毛裤则还是两年前买的。小毛裤紧紧绷绷地箍在我的腿上,每迈一步都举步维艰。
吃饭的时候梁晓欢从来就没给我夹过一次菜,好吃的都尽着给她儿子吃,好像生怕我“抢食”似的。甚至有一次我壮着胆子去夹一个鸡腿,却被她硬生生地用筷子给打掉了!每年梁赞要过阴历阳历两次生日,而我这么多年只过了一次。她以前给我买零食和玩具的日子也是一去不复返了,除了买一些必备的生活用品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最可气的是梁赞成了我卧室的主人,而我只能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茶几变成了写字台。因为茶几太矮,所以我每天只能坐在冰凉的地上写作业。初三的时候面临中考,我每天都学习到很晚,没多长时间就近视了。然而,没有梁晓欢的允许,没人敢给我买一副眼镜。
除了让我处处低她儿子一等的等级制度之外,暴力更让我难以忍受。梁晓欢第一次打我,是初一期末考试前的一个傍晚。我在家里复习,而她那个小我3岁的胖儿子故意在我旁边捣乱,一会儿把我的书藏起来,一会儿把我的笔扔在地上,搞得我实在没法静下心来。当梁赞弄湿了我的一本复习资料后,我终于爆发了。其实我也没干什么,只是对梁赞大声嚷了几句。没想到那个家伙居然哭了起来,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扯着嗓子像一头正在被宰割的小猪崽儿。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后脑勺儿“啪”地被打了一下,又疼又烫。我猛回过头,看到梁晓欢怒目圆睁,嘴角气得抽搐着,手里拎着一个正冒着烟的炒菜铲子,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韭菜。我还没回过神来,第二铲又扇了过来,一记“耳光”扇得我两眼发白,捂着脸歪着身子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小王八操的!你给我记住喽!你以后再他妈欺负我儿子,我他妈弄死你!”梁晓欢用铲子指着我,那铲子好像要变成一把大刀,恨不得一刀把我砍死。
从那以后,梁晓欢见我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她越发肆无忌惮了。任何事情都可以找出拿我出气的理由,而我爸看在眼里却敢怒不敢言,最多也就是当着我的面埋怨梁晓欢两句,而当他们进了自己的卧室以后,我却听见梁晓欢反过来痛骂我爸的声音。
我知道我爸这个岁数,又是一个普通工人,能娶个老婆不容易。即使梁晓欢对我怎么样,他也不能说什么。后来我爸也越来越事不关己,底线越来越低。最后只要梁晓欢不打死我,他就一声不吭。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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