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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纸休书 完结+番外-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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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衣炮弹么?褚明锦漠然地摇头,淡淡道:“我很倦,不想吃,你回去吧。”
“不吃饭怎么行?我听小雨说,你中午也没吃。”
“饿死了更好。”褚明锦恶狠狠道。
凤双溪身体一颤,心中怒火点燃,不是气褚明锦,而是气冯丞斐,自己不过抱扶了褚明锦一下,眨眼工夫都没有,这么小心眼。气是气着,却也喜着,若冯丞斐不是这么小心眼,自己还痴恋无望。
褚明锦爱恋冯丞斐,一时间悲苦怨愤对自己没有好脸色,自己得忍下,不能让她更伤心。凤双溪这么想着,也不为自己分辩,温和地道:“那你去睡吧。”
褚明锦回房了,凤双溪出了堂屋,来到张家的灶房,开始动手做饭。
张寡妇与张若雨愣愣看着,别说有身份的男人,就是穷苦人家,男人也轻易不下灶房的。
“我来吧。”张若雨小声道,欲从凤双溪手里接铲子。
“你们做的,我怕不合大宝口味。”凤双溪耐心解释,没有平时的冷脸。
这是因为褚明锦的改变,张寡妇为自己女儿不平,嗤笑了一声,道:“凤双溪,我女儿如花似玉的大闺女你不要,强求有夫之妇,小心到头来摔得头破血流。”
“头破血流我也心甘情愿。”低沉的话语,带着海样深的爱恋,张寡妇怔住,张若雨哭着奔了出去。
80、离人心苦
头破血流我也心甘情愿!褚明锦若是听到这句话,不知作何感想,也许不只没感动,反而更恨。
三天后,凤双溪把当酒楼茶叶行和卖田地的银票一共五万两银子交给褚明锦。
“这几日茶行和酒楼的盈利还有八十两银子,我留着作回铜陵的路费,咱们是先看看房子先买房子,还是先回铜陵?如果先回铜陵,这银票不能都带在身上,拿着茶叶款就行了。”
“那茶叶什么时候交货?”褚明锦问道,她要确定什么时候向凤双溪发难。
“约定三个月后,提前交货随便咱们。”
“什么?”褚明锦一呆,货款先收的交易,交货日期竟可以推得那么迟缓。
“这日期是我提出来的,本来准备给闻天讨价还价的,没想到他一口答应下来。”凤双溪皱眉道:“我也觉得有些怪了,三万两银子的交易,于闻天的商行来说,虽说不算大,可也不小,他竟如此豪爽,委实让人不敢相信。”
这买卖绝对有猫腻,褚明锦默思许久,却看不出其中的不对劲,半晌想到货源,问道:“你家乡那边的白露茶,会不会给别的茶商收购了?”
如果没有货源,三个月后他们也交不出货。
“不会,绝无可能。我上次进货,怕给人知道货源,故意兜了一个圈子,绕路鹤州回京的,那时白露茶尚没有名气,应该还没人知道这茶是铜陵所产。”凤双溪肯定地摇头,摸出买卖契约,指着上面其中一个条款对褚明锦道:“我也担心这一点,你看,我跟闻天约定了,若是没有货源,咱们只退还他合约价值,也就是交易金额三万两银子。”
凤双溪做事还真是老到,如此一来,她们顶多损失来回铜陵的路费,赚不成这笔买卖的利润。褚明锦心中有些酸楚,自己当日觉得他非池中之物,果然如此,假以时日,凤双溪必能在商界拼出一方天地,自己这个陷阱,真是毁了他整个人生了。
想到今后就算与冯丞斐团圆了,恩爱如昔,这根刺冯丞斐不在意了,也难消这个污点,褚明锦心中那丝不忍很快让心中的仇恨掩盖,烟消云散。
“横竖怎么看,这买卖咱们不会亏的。”凤双溪安慰道,刚棱的眉眼在这几日间变得柔和不少,说话柔情万千,一改以前的冷面金刚形象,成了一个多情帅哥。
褚明锦冷冷一笑,心道是时候收网了,轻点了点头,起身朝门外走去。
张寡妇和张若雨坐中院子里的水井旁择菜,褚明锦在旁边站定,对凤双溪道:“明日烦你带二十两银子借我,我要办一些事,身上没有银子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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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给了你那么多银票吗?凤双溪想问,忽一下想起,给褚明锦的银票都是大额的,她要二十两银子,这是小额,兴许要做什么,忙道:“我身上此时就有。”
摸了银子出来给褚明锦。
褚明锦伸手接过,叹道:“身上一两银子都没有,真不习惯,多谢了,等我回家后,就派人送去还你。”
为什么说得这么见外?凤双溪没有问出来,这几日褚明锦就没开颜过,他小心地哄着,怕惹褚明锦伤心。
方才问她要先买房子还是先去铜陵进货,褚明锦还没回答,凤双溪看着褚明锦,双脚没有移步。
褚明锦揉了揉额角,道:“凤兄慢走,恕不相送。”
要先做什么你还没说,凤双溪看着褚明锦的背影,张了张嘴唇,没有问出来。大宝看起来很累,让她休息,明日再过来问她罢,横竖两样都不急在一时。
褚明锦故意要躲着冯丞斐,在张若雨家暂住的消息,也不告诉冯丞斐,只在大街上找人给褚家捎了口信过去,告知褚玮伦褚陈氏和兰氏,自己外出游玩。
冯丞斐腿受伤,行动不便,告假在家休养,与褚明锦热辣辣地突然分开,熬了两日,便忍不下去,咬牙忍了又忍,到第五日,再忍不下去,心道只当叫狗咬了一口,宝宝人没事就好,腿伤好了些,跳下地便想去褚府接夫人。
“翠屏,让冯翌开库房,把那株红珊瑚包装好,备马车过来,我要去接夫人。”
“姑爷,你腿伤着,小姐见你来来去去,恐怕要不高兴。”翠屏和翠竹尽职地道。
有道理,冯丞斐点头,使了翠屏回去接人。
“姑爷,小姐没回家,外出游玩了。”翠屏到褚府接不到人,哭哭啼啼回来禀报。
“宝宝没回家?”冯丞斐怔住,心头涌起难言哀意。
宝宝,你说的暂时分开,竟是一点消息也不给我?
挥手让翠屏出去,冯丞斐呆呆地看着纱帐,绯红的纱帐如着火鲜花,绚丽诱人,冯丞斐眼前浮起褚明锦羞涩时红彤彤的脖颈,语笑嫣然时如盛开的鲜花一般的脸庞,前几日还软软的温香抱满怀,娇言爱语打情骂俏,如今便形单影只,教人怎么承受得了。
虽说明知等褚明锦解开心结了,还是会回到他身边的,可思念如千万把钝刀在体内细细锯磨,把人弄得浑身皮肉无一处不痛,却又无从发泄不能出声。
这般相思欲狂却见不到人的滋味儿可真难受。
“宝宝,你在惩罚我吗?你是不是怨我那日不能心无嫌隙地丢开那件事?”
想起褚明锦那天很伤心,自己却没有体谅安慰她,冯丞斐又悔又苦,游移不定酿成苦涩的酒,如今只能静静地品尝。
**
十天过去了,褚明锦渺无音讯,冯丞斐派了人到双溪酒楼查探,得到的回报是酒楼伙计交待,褚明锦没有去过酒楼,而凤双溪得了重病,一直在酒楼后院房间里躺着。
夕阳嫣红的光芒渐渐消失,夜幕遮蔽了天空,星光闪烁,褚明锦的一颦一笑伴着星星若隐若现,羁绊住冯丞斐,寂寞的一颗心更加孤凄。
天际凄清的冷月逐渐隐去,流星悄然而逝,火红的太阳未及升起,大地陷进黎明前最黑暗的时间里。
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站了一夜的冯丞斐离开窗边,拖着尚未痊愈的伤腿,还有残破的一颗心,一步一步朝大床挪去。
漆黑的没有爱人存在的房间寒意渗人,冯丞斐摸索着,一头撞上博古架,架子上的东西跳动摇晃起来,冯丞斐往一边避去,神思恍惚间不只没避过被他撞得摇摇晃晃的博古架,还撞得更结实了,哐铛声响起,黑暗中也不知什么东西当头砸下,冯丞斐脑袋发昏,模模糊糊间眼前红影璀璨,一片静寂中褚明锦从床上坐了起来,神情慵懒,眸色迷离,眯着眼看他。
冯丞斐怀疑自己在梦中,可是,哪怕是梦中,只要能看到宝宝,也是好的。这一瞬间,阴霾的下着暴雨的心空灵飘渺起来,阳光在心头冉冉铺开,死气沉沉的身体活了过来,
“宝宝,咱们再也不分开了。”冯丞斐扑过去爬上床,死死地抱住褚明锦。
“不分开?那你能放下那件事吗?”褚明锦问道,眉间烟波浩渺,含嗔带怨。
“能。”冯丞斐用力点头,闷闷地道:“宝宝,你知我不会在意的,还故意避开不见我折磨我,我想你想得心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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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明锦含笑把手按到冯丞斐心口,捉狭地问道:“是这里想我了?”
冯丞斐点头,拉了褚明锦的手在自己身上各处摸,“哪一处都想你,宝宝,不要再避开我了,行吗?”
“你能不计较那件事,我就不离开你。”褚明锦眼有泪光,声音干涩。
“我本来就没计较,是你非要离开说什么让我冷静冷静的。”冯丞斐小声为自己辩解。
褚明锦轻叹道:“我也想你了
冯丞斐在这一刻闻到花开的馨香,触摸到了幸福的朝阳。
“这几天都在做些什么?”冯丞斐搂紧那久违的柔软的身,压得紧紧的,像要把所有的空虚都挤压掉。
“先说你在做什么?”褚明锦狡黠地一笑。
“我这几天只做了一件事,想你。”冯丞斐把下巴抵住褚明锦头顶,哑声道:“我怕你想不开,怕你不要我,我只有你,宝宝,如果连你都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
“傻瓜。”褚明锦轻捏冯丞斐显得清减的腰部,轻责道:“不爱惜自己,瘦了我不要你了。”
“我这些天,每晚都睡不着,盼着醒来了你就在眼前……”冯丞斐微微哽咽,幽深的黑眸中是浓得化不开的苦涩与凄惶,失去的恐惧抽走他的灵魂,坐卧不宁,哪能不瘦。
褚明锦哦了一声,调皮地道:“盼我回来做什么?”口中说着,手指隔着一层软缎亵衣,指尖时轻时重地拨弄起冯丞斐的凸点,轻时勾引得冯丞斐痒痒,重时却似刺尖轻扎,敏感中,疼痛反带来不一样的欢愉。
冯丞斐被弄得胯…下大炮高耸,凸点被来回逗弄带起源源不绝的快意,大炮不停耸动似要冲天发射,却又被布料阻隔,胀得难受时顶…端小孔渗了点汁…液出来,裆部渐渐润湿。
“宝宝……”冯丞斐低叫,想把人扑倒,心中又有些惶恐,怕褚明锦以为自己想她只是想着要与她来那事儿。
褚明锦嬉笑着,不慌不忙,手指从胸前往下滑至胯…间,不用掌心包裹,掌背贴着裆…部,隔着裤 轻轻地磨蹭打圈。
隔靴搔痒的快活弄得冯丞斐更加心痒难耐,鼓起的那一块布料湿意更甚。褚明锦低笑了一声,把他的亵裤往下拽了拽,大炮没有束缚,迫不及待窜了出来,耀武扬威般弹跳了几下,又不甘心地左右摇摆,要找那让它销…魂的所在。
“宝宝……宝宝……”冯丞斐控制不住低吼,这般情动再难自制,辗转摩擦已令那物坚…硬如铁,饱…胀笔直,胀痛中急欲发…泄快…意直涌上头,冯丞斐翻身上压,把褚明锦按到身下,直挺挺捅了进去……
没有软滑的通道包容他的硬物,期盼中的的酥…麻没有到来,剧痛从七寸之地袭来,传到四肢百骸。
梦境也在瞬间破碎,身底下哪有褚明锦,刚才是自己的一场梦。
“老爷,老爷你怎么啦?”温柔焦灼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冯丞斐没有听到,他痴呆呆地趴在床上,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床不能回神,怎么会是幻觉?宝宝怎么会不在呢?那么真实,他的耳边还有褚明锦的低语,慧黠的笑容。
“老爷……”娇柔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谁在说话?冯丞斐回神,窗外曙光初现,借着淡淡的光线看清床前站着的人时,冯丞斐瞬间怒火中烧:“谁让你进来的?”
“老爷,奴婢愿解老爷心头之苦……”采青轻轻地撩开上身的嫩绿掐腰细缎小裳,光滑的脸颊连同洁白的脖颈上染满羞涩醉人的红晕。
“滚。”冯丞斐扯上裤子坐起身,厉声喝骂,采青站着不动,小衫越拉越低,露出锁骨了。
“再不滚,信不信老爷我剁了你的手你的脚?”冯丞斐不怒了,淡淡道,看采青的眼光,像是在看一堆枯骨。
“老爷……”采青滴泪,美目充满了水珠,睫毛都沾湿了,花瓣一样的樱唇微微张开,刚刚白里透红的俏脸泛着青白,看起来楚楚可怜极了。
自己如此明令喝斥,她还不退下,冯丞斐不怒不气了,注视着采青带泪的眸子,依稀觉得不对劲。
采青自他得中状元开府,冯翌从牙市买回来就一直服侍他,平时小心翼翼,恭谨有加,稍微重话,便一副诚惶诚恐之状,今日为何这般大胆?
胸腔中的满腹怒气因意外的猜测沉了底,冯丞斐倏时平静下来,不急也不怒,往床沿挪了挪,坐到床边。
“老爷。”采青以为冯丞斐动心,轻轻地偎了上来,未及贴上冯丞斐身体,脖子被一物勾住,冯丞斐趁她近身时突然扯下细铜鎏金纱帐勾,左手扯着身体支持那只伤腿站起,右手一勾一提,采青喉头一紧,再说不出献媚的话来。
“姑爷。”翠屏和翠竹在隔壁厢房睡,听到声响奔进来,看清眼前的情景呆住了。
冯丞斐扔了帐勾,冷冷道:“一人去唤冯翌来。”
采青如此反常,又恰是褚明锦不在期间,他觉得其中也许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秘,不能只是撵出府,还得讯问一番。
李怀瑾从铜陵风尘仆仆昼夜急赶回京,未及回王府,先到冯家来。
他出入自然是不用通报的,马车在南苑停下,李怀瑾跳下马车时,刚好冯翌拖着采青出来。
“这是怎么啦?”李怀瑾惊奇地问,采青在冯丞斐身边服侍他多年,一直低眉顺眼尽心尽力,看冯翌拖物件一样的态度,显然是要拖去责罚。
“这丫头不和羞耻,竟然妄想攀上老爷。”冯翌道。
“王爷救救我。”采青挣开冯翌,扑通跪了下去,哭道:“王爷,奴婢只是见老爷寂寞心苦,想宽解老爷,一片痴心,并非是想冒犯老爷。”
什么!李怀瑾气得头发丝竖起,窝心腿踹向采青,破口大骂:“格非寂寞,自有褚明锦安慰他,哪轮到你自荐寝席?”
喘了一会粗气,李怀瑾看向冯翌,“这贱…人碰到格非了吗?哪只手碰到了给我剁哪只手,喊齐了合府的女婢看着,谁敢痴心妄想,这贱…女人就是样子。剁完了手脚,再给我扔窑子里的,想男人想疯了,就给她缺不了男人去。”
“王爷。”采青身子一软,李怀瑾还不解恨,一脚踩上采青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蛋,骂道:“褚明锦若是为此事与格非生份了,本王就把你这脸划成鱼网。”
采青不哭了,憋着气一字一句地道:“王爷,夫人若是与老爷好好儿的,奴婢也不敢有非份之想,”
“格非和褚明锦发生什么事了?”李怀瑾蹙眉看向冯翌,冯翌嘴唇蠕动,没说话,朝院子里呶嘴,要李怀瑾自己去问冯丞斐。
李怀瑾往院子里冲,马车上跳下一个女子,女子约双十年华,面容皎美,吐息如兰,言词却刀锋般尖锐。“人家两夫妻有矛盾,你就可以横插一杆了吗?管家是吧?这种乘虚而入的女人,光划花脸还便宜,点一根蜡烛放在双眉中间,不交待出因由,就不要拿走。”
李怀瑾向院子急冲的身影顿住,奔了回来,问道:“凤书宁,你认为这贱…女人勾引格非,另有隐情?”
“我没说。”名唤凤书宁的女子耸耸肩膀,道:“我只是觉得你的处罚太温柔了,小王爷,划脸是最不入流的,还不如在头发上点一把火,看着头发烧光了,然后,烧到头皮,烧到脸蛋,啧啧,烤肉的味道你闻过吧,可香了,这烤佳人的脸蛋的味道,就更香了。”
81、九曲回肠
“唔,有道理。”李怀瑾点头,道:“冯翌,就按凤书宁说的办,烤佳人脸蛋的味道,本王也想闻闻。”
采青的身体随着凤书宁的话抖个不停,再听到李怀瑾的话,娇美的脸庞不淡定了,眼珠子转了又转,咬着嘴唇忍了半晌,哭喊道:“王爷,奴婢交待,求王爷别烧奴婢头发。”
“算你识时务。”李怀瑾骂道:“要说利索些。”
“王爷,奴婢偷听到的,凤双溪污辱了夫人,随后夫人就离府了,没有再回来,奴婢以为……”采青抽抽泣泣没有再说下去。
凤书宁凝眉盯着采青不语,李怀瑾一呆之后,恨恨跺脚,喝道:“冯翌,把这不懂规矩的奴才嘴巴堵上关起来,等格非发落。”说完快步往院子里走,走了几步又回头,指向凤书宁,对冯翌道:“把她也关起来,凤双溪若真是敢胆大包天,本王先剁了他妹妹,再把他大卸八块。”
房间里空气迟滞晦涩,冯丞斐倚在敞开的窗边,目光空泛,初升的朝霞绚丽的光采也温暖不了他分毫,从眉眼到衣袂渗出的冰寒让他恍如与世隔绝,仿佛游离在另一个世界。
只看得一眼,李怀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与冯丞斐才分开十一天。
单薄的身体撑着微皱的月白锦袍,柔软的光滑的衣料下,原来挺拔的轮廓孱弱瘦削,曾经风华绝代的一张脸消瘦苍白,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下一瞬间就会随风飘走。
“回来了。”冯丞斐微微抬了抬眼皮,启口招呼了一声,又茫然地看向窗外,仿佛入定了般,执拗的维持着原来那个无力的姿势。
不用问,李怀瑾也知采青说的是真的。
“褚明锦是不可能跟凤双溪不明不白的。”李怀瑾咬牙道,他坚信着,冯丞斐的品格风采,凤双溪是无论如何压不过他的,何况,褚明锦也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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