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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禁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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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就是打电话给苏小寒。快告诉我,她最近到底什么情况?”

尹舜摸下巴沉吟了一会儿,说:“我晚上想吃你做的糖醋莲藕和酸溜白菜。”

夏槐万分无语,他从没见过这么喜欢吃酸味的男人。尹舜吃饭桌上必少不了一碗醋,吃什么都得往碗里加一勺酸醋。

自从那天夏槐手痒炒了盘糖醋莲藕和酸溜白菜给尹舜吃后,尹舜就天天惦记着夏槐这两道菜。自那以后,尹舜做起饭来心不甘情不愿,一到饭桌上就念叨着莲藕白菜。

想到这里夏槐觉得万分后悔,那天手痒就该去涂涂万金油,怎么也不该痒到去下厨。

心里虽这么嘀咕着,夏槐面上却表现得大气:“不就两个菜一瓶醋的事么,我再给你添盆酸菜鱼,您快把您知道的说出来吧。”

尹舜满意地点了点头,终于肯吐出那点金贵的“发现”。

月考那天,苏小寒被班主任谭启明冤枉作弊,谭启明把她拽去办公室里。第一场考试结束后,大家看见苏小寒从办公室里出来,在走廊上缓慢地走着,抱着自己边走边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但苏小寒平时就是这样的人,自尊心强,内心却特别脆弱,哪门科目成绩没得A就会觉得丢人,然后趴桌上哭半天,更何况是当众被说作弊又被抓去办公室教育。所以同学们都没太当回事,觉得她哭是正常的,不哭才是不正常。

五分钟的休息时间苏小寒都躲在卫生间里,第二场考试开始了,苏小寒才从卫生间出来。

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会儿站一会儿屈膝,想坐下又不坐下的样子,举止有点奇怪。

监考老师问她情况,她也不说,眼泪不要钱似的滚滚掉,然后带着滚滚泪珠跑出教室,一些人看见她校服裤上有一小块暗红的血迹。

女同学们都“心知肚明”,当她是月事来了,有几个男生在窃笑。

监考老师喝了一声:“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好好考试!”

后来苏小寒就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大家也没起疑。苏小寒以前经常因痛经请假,了解情况的人全当她还是因为这种事情请假。不了解情况的,因为她平时为人怪异,也没几个在意她。

一个礼拜前,苏小寒回来上课,人变得更加沉默寡言,还有点神经兮兮的。一到谭启明的课,她就缩着身子浑身颤抖。这些只有尹舜观察到了,其余同学都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

今早上第一节课是谭启明的课,全班小测,苏小寒一只手在桌子底下,谭启明怀疑苏小寒藏纸条要去搜,只见他手伸过去也不知道是摸了哪里,苏小寒陡地扯开嗓门尖叫,像是受了什么大刺激,再度哭着跑出教室。

之后没多久,苏小寒报警,警察来了。

情况了解到这里,夏槐不知不觉跟着尹舜走到钢琴室门口。

尹舜停住脚步,指了指教室里的钢琴,夏槐看了许久,才看见缩在钢琴底下的瘦弱女生。

女生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脑袋埋在膝盖里一动不动。

夏槐走进教室,慢慢地来到钢琴面前,蹲下来轻轻喊了一声:“苏小寒?”

苏小寒抬头看见来的是个男人,顿时像受惊的兔子,把膝盖越抱越紧,一边用哭得红肿的眼睛惊恐地望着夏槐,一边往钢琴底下的角落里缩。

“不要害怕,我是来帮你的。”夏槐露出一个和煦暖阳般的微笑,脸颊上浮现出两个浅浅的小梨涡。脸上那点破皮的小瑕疵,一下子被这个笑容的光芒盖住。

见到这张笑脸,苏小寒愣了愣,眼里的惊恐渐渐消失了。

夏槐温柔地说:“你先出来好吗?”

犹豫了有一会儿,苏小寒才稍微往外挪了一点。

  第九章
 
这边易清决等人带着涉案人员谭启明往警车方向走,在教育局开会的校长收到风,匆匆忙忙坐车赶来,正好赶上警察带着谭启明出来的时候。

校长的衬衣收在肥大的裤子里头,皮带上挂着一串钥匙,走起路来钥匙当当响。这走得一快,皮带上的钥匙串响得跟摇铃铛一样。

“哎哟,易警官,出什么事了?来之前也不招呼一声?”校长像条老泥鳅游到易清决身边,笑呵呵地去挽他的手,“来来来,咱们先去喝杯茶,什么事情咱们慢慢谈。你舅舅过会儿也要来找我呢。”

海岛一中的校长和易清决的舅舅认识,冲着这层关系,校长总想跟易清决有点来往。但易清决特别排斥这种事情,现在见他一上来就攀关系,易清决心里万分恶心。

易清决没看他,很不给面地脱开他的手说:“不好意思,我们正在查案。”

被一个晚辈这么不给面子地推开手,校长脸面有些挂不住,但为了顾全学校的名声,他这个笑脸再怎么难看也要赔着:“不是,易警官,你听我说,这里头可能有些误会,谭老师这人我是了解的……”

有眼力的下属上来拦住还想粘到易清决身边的校长:“不好意思,请不要妨碍我们查案。”

“易警官,你好好听我说!易警官,易警官!”校长冲着易清决的背影喊。

手机响起,易清决接起电话快步走到一边,离那个校长要多远有多远。

“怎么样了?”易清决问电话那头。

“易队,我们找到那个女孩子了,躲在钢琴室里,夏槐现在在和她谈话。”袁樱小声说。

“夏槐?!”易清决眉头皱成一座小山,喊道,“你让个大老爷们和她谈什么话,你去啊!你不去也叫个女同事去啊!”

袁樱无奈道:“试过了,她不和别人说话,就和夏槐说。”

“钢琴室在哪?我过去看看。”叹了口气,易清决叫几个下属把谭启明先带上警车,往钢琴室的方向走去。

钢琴室里只有夏槐和苏小寒两个人,袁樱和娄京站在门外静悄悄的,不敢让苏小寒受惊。易清决来了之后就站在窗户边上看,动静不敢太大,尹舜则是站在教室另一边的后门口,安静地听。

苏小寒虽然不缩钢琴底下了,但人还是一直坐在地上不肯起来,夏槐坐在她身边,平时糙老爷们的气息烟消云散,用着符合那张清秀脸庞的温和声音,柔柔细细地:“不要紧的,你慢慢讲给我听,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不要害怕。”

苏小寒的身子抖了好一会儿,才战战地点了点头。

夏槐见她情绪稳了点,小心问:“他是在哪个地方对你做那种事情的?”

苏小寒的右手在自己的左手上捏来捏去,许久,颤着声音:“在……在他们老师的办公室里。”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夏槐很想让她快点把真实情况说出来,又怕太着急会吓到她,声音尽可能还是放轻柔的,询问也不敢太过直白,毕竟在这方面,他这个男性的身份依旧很敏感。

“两个礼拜前的月考,他冤枉我作弊,把我抓去他的办公室批评。当时办公室里没人,他把门关上……”讲到这里,苏小寒咽了口唾沫,声音哽咽,“然后就是那样……”

“那样……?”夏槐必须得确定这两个字的性质,在证言实录中不能存在模糊的字样。

苏小寒整个人抖筛子似地抖了很久,吸足两大口气,才鼓起勇气将那两个对女性耻辱一辈子的字说出来。

看着脸庞稚嫩的女孩说出这两个字,夏槐的眼皮子跳了跳,心里像瞬间注满开水,开水沸腾得厉害,还冒着滚烫的热气,这是一种难言的气愤和悲痛。

作为穿着这身制服的人,夏槐得克制好自己的情绪。可他想,如果眼前的人是他的女儿,在听到这种消息后,他不可能会那么冷静地去分析这些话的真假,一定会去抓着谭启明狠揍一顿。

苏小寒将自己的手越捏越紧,她吸了吸鼻子,继续坚强地说下去:“我、我反抗,但是他拿……拿那个订书机砸我的头,特别疼。我那天还生病了,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让他得逞……

“后来他威胁我,说如果我说出去的话,就会给我好看。他说这句话的样子好凶,我很害怕,我真的什么都不敢说,怕他会再对我做什么,也怕别人会笑话我。回家后我发现自己留了很多血,我不敢跟爸妈说真话,骗我妈是例假来了,让她帮我请假。”

给苏小寒两分钟的时间缓和心情,夏槐问:“你那些带血的衣物还在吗?”

苏小寒说:“还在,但是血全洗掉了,那东西,太脏了,我不想留着。”

想不到这么重要的证据竟就这么被她洗掉,夏槐心底一声叹息,脸上依然挂着温柔的表情:“没事,你接着往下说。”

苏小寒点点头,接着道:“休息了一个礼拜后,我怕爸妈会起疑,就强迫自己去上课。谭老师就像没事发生过一样,也没再来骚扰我了。一直到今天早上的小测,他借口我在作弊,假装要来搜我藏着的纸条,我哪有作弊?哪有藏什么纸条呢?果然,搜纸条只是个幌子,他趁机摸了我……我不想再被他侵犯,直接跑出教室。跑出来后,我想起他那天对我做的事情,我知道,如果我继续忍下去的话,以后他一定还会再侵犯我……我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选择报警。”

“你报警是对的,只有让我们知道,我们才能帮你。待会我们去警局,你把刚才跟我说的话,再说一遍给做笔录的警察听好吗?”夏槐心想换作现在和她谈话的是个女同事,就能够去顺一顺她的背安抚她。可惜他是个男性,出于谨慎,不能让刚发生这种事情的女性和男性有身体接触,只能用单薄的语言来安慰她。

下午两点,警察带苏小寒去医院。联系许久才联系上的她的父母出现了,母亲赶到医院,把孩子搂怀里将哭声压在嗓子底,她将孩子的脸藏起来,仿佛想将她丢失的脸面遮住。这种既觉丢人又悲痛万分的心情,在父亲身上没有体现。

苏小寒的父亲脸上只写着“愤怒”,一种尊严被粪便泼过般的耻辱在他的拳头关节和齿间咔咔作响。

他冲上来揪着易清决就问:“那个混蛋在哪!”

夏槐和娄京急忙上来拉住他,走道的护士严厉地指责他声音过大。

负责诊治苏小寒的医生过来提醒苏小寒的父母:“我们现在要给她做身体检查。”

苏小寒的母亲依依不舍地将孩子放开,抹了一把眼泪和鼻涕,喉音混着痰沙哑道:“快去吧。”

护士想带苏小寒进检查室,苏小寒不动。抓着自己的胳膊,垂着脑袋摇了摇头。

“快去啊,检查完了赶紧回家,你还愣着干什么?”苏小寒的母亲动了动她的胳膊。

半晌,苏小寒抬起头,两只圆溜溜的眼睛望着夏槐,眼中闪烁着仅对信任的人才有的光亮。

夏槐望了易清决一眼,在得到眼神允许后,方走上去,半俯身子柔声问:“怎么了?”

“……检查不出来的。”苏小寒小声地挤出了这句话。

“为什么?”

“我、我还是处女。”苏小寒说。

“什么?”夏槐微惊。

在这一刹那的吃惊中,他以为苏小寒会告诉他们,她之前说的话全是在撒谎。可没想到,苏小寒接下去说的事情,更让他们惊讶。

苏小寒的右手指甲嵌进了左手手臂里,别过头去慢慢地说:“可、可能是怕我会被检查出来吧,谭老师他……那天是从我的后面侵犯我的……”

在场的人一时都怔愣住了,这种不算漫长的怔愣,让苏小寒这位受害者感到极度不自在。她咬着嘴唇,头歪在一边紧低着,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第一个打破沉寂的是苏小寒的母亲,她捂住嘴巴,蹲在地上,崩溃的哭了起来。紧接着是苏小寒的父亲,他抓狂地吼叫,冲着易清决喊:“我要见那个混蛋!让我见那个混蛋!”

一直憋了很久的苏小寒咬着嘴唇哭了,眼泪哗啦啦地往外掉。

苏小寒还是跟医生进了检查室,袁樱陪同她进去拍照取证。大概两个小时左右,苏小寒的初步全身检查就做完了。

“她的确还是处女,至于她说的那个情况,我们没办法确定真实性。”医生跟易清决简述情况,同时讲解,“一般的肛口开裂,一周左右就能痊愈,两周时间就可以完全恢复了,期间她也一定清洗过、排泄过,所以我们检查不出什么可信的结果。但是可以肯定一点,苏小寒头部有创伤,身上也有淤青和一些被挤压出来的伤痕。都还新,应该就是半个月前的伤。其他的,得约时间做深入体检。”

听完医生简述的情况后,袁樱给易清决看她取证到的照片。

苏小寒背上大腿上多处淤青,像是被人掐出来的。腹部有一道明显的勒痕,应该是被压在桌子上勒出来的伤痕。

易清决将这些图片大概过了一遍,叫袁樱去把照片洗出来,明天准备开会。

袁樱走后,易清决打电话给警局里的下属问:“谭启明怎么样?说了没有?”

下属“哎”了一声,给了四个字:“死不承认。”

易清决说:“草。”

  第十章
 
苏小寒做完初步的全身检查,拿了点治外伤的药,预约明天验伤和做心理疏导。过几天兴许还得再来医院做深入检查。走廊上苏小寒的父亲还在闹,母亲还在哭,吵得易清决觉得头大。

他选择等会儿回局里清净了再继续研究这个案子,他亲自去安抚两位家属,最后让两个警员送他们一家三口回去。等着苏小寒父母情绪稳定点了,再派人去问话。

送走这悲惨的一家后,跟在易清决身边的警员也差不多分工完走光了,只剩下夏槐一个协警。

对着夏槐这张脸,易清决能觉得轻松些,气压都变得不那么低了。

夏槐虽然平时糙里糙气的,但偏偏长着这么张讨喜的俊俏脸,他嘴角是自然上扬的,就算是不做什么表情,也让人觉得他面目和善,尤其是一笑起来有两个小梨涡,谁看了都喜欢。哪怕现在脸上稍微破了点皮,也盖不住这张脸的优点。

“走吧。”易清决搭着夏槐的肩,边走边说,“今天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这案子……”

“我明白,我没办案的权力,明天就不用跟了。”夏槐很识相地说。这两年他一直是这么识相地工作的,一个案子只要跟到权力不允许的地方,他就会自觉后退。哪怕他对这个案子再怎么感兴趣,再怎么想知道真相,也不会越权跟进调查。

这也是易清决为什么那么希望夏槐赶紧转正的原因,多一个能用的脑子多一分力,他不希望每次案子卡在一个关节点上,突然就一颗螺丝松了。

默了会儿,易清决说:“也不是不用跟,如果苏小寒只肯跟你说话的话,那还是需要你的。”

在此之前,易清决还不知道夏槐有“妇女之友”的潜质。

时间是下午五点,易清决打算跟夏槐一起去吃个饭,然后回局里继续研究案子。

夏槐心想他还得回家给尹舜做饭,可是面对上司的邀请,他不敢拒绝,只得答应跟易清决去吃点东西,待会儿回家的速度快点就行。

俩人才出医院没多远,易清决那一天就没个安分时候的手机再度唱起俄文歌。

见到来电显示,尚未接起电话的易清决便提前表现出他的烦躁。

他咂嘴按下接通键,不耐烦地“喂”了一声。

对方上来就问:“你在哪?”

易清决口气很不好地回答:“医院办案,干嘛?”

沉沉的男声说:“来老地方,有事跟你说。快点。”

“我……”易清决刚要不客气地拒绝,对方就将电话挂断了。

易清决没把那句“我”说全,最终骂了句脏话。

见到易清决这不同于往日的口气和反应,夏槐一下子就知道打来电话的人是谁。只有面对缉毒队队长白泽廷,易清决才会有这种故意烦躁的脾气。

夏槐知道,易清决跟他的这顿饭,肯定是吃不成了。

果不其然,收起手机后,易清决便“咳”了一声对夏槐说:“那个,夏槐,我临时有件事要办,你待会吃完饭要不就回去休息吧。”

易清决总是表现得很讨厌缉毒队的队长白泽廷,但只要白泽廷一有事找他,他骂娘归骂娘,腿脚仍会利利索索地赶到白泽廷那里去,这是全局上下不管正规警员还是协警都知道的事情。

所以当白泽廷有事找易清决时,下属不管有再怎么天大的事,只要没把天捅破,就得自觉往两边滚,给易清决让出一条跑去见白泽廷的道儿。

夏槐很懂事地点头说好,目送一边骂娘一边赶去找白泽廷的易清决离去。

送走易清决,夏槐来到停车棚找他的小电瓶,琢磨着路上吃点什么零食先填填肚子。琢磨着琢磨着,电瓶车还没启动,肚子就先响起来了。

“夏槐。”一个女人远远叫他。

夏槐扭头,看见身姿挺拔的女人阔步朝自己走来,她一甩一甩的高马尾衬上自信阳光的笑脸,让本就年轻的她看起来更加青春靓丽。

看见这张漂亮脸蛋上挂着的笑,夏槐突然感到一阵紧张。站直身子,等女人走近后,他红着脸喊了声:“袁警官。”

袁樱那笑容还挂着:“叫什么警官这么客气?就叫我袁樱。”

夏槐支吾着说:“袁、袁樱。”

袁樱年纪跟夏槐差不多大,刚从警校毕业不久,去年考进警队,半年后就调来跟易清决做事。

袁樱性格爽朗,自信大方,是警队的一枝花,笑起来会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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