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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隔壁家的总裁你清醒点-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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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导那边说好了吗?”祁真知道顾衡有些生气,但心里吊着剧组实在有些难熬,所以问完就垂下眸子根本不敢看他。

   “这电影在明年暑期档上映,中间有足够长时间的拍摄期和制作期,戏份调整一下,放你半个月的假不是问题。”顾衡没什么情绪说着,说完顿了顿,也声音越发低沉,“身上这么多伤,放两个月的假我都嫌少。”

    祁真听到顾衡说起身上的伤,心虚得不得了,下意识攥紧了被子,这猛地用力又导致输液管血液回流,顾衡立刻握住祁真的手帮他放松,神色紧张却也不说话,这下祁真更心虚了。

   “小白说很多伤都是对戏的时候添的,是不是?”顾衡抬头看着祁真开口道。

    祁真心里咯噔一声,平日里一些小伤小痛这人都紧张的不得了,更别说这一身了,这也是自己为什么不让小白告状的原因。

   “就偶尔,这种戏份总免不了一些碰撞。”祁真叹了一口气,“有些群演年纪小胆子也小,就混口饭吃,一下子没找好角度碰到我了比谁都紧张,要重新拍一条浪费时间,下一条也不一定过。”

   “所以就忍着?”顾衡按摩的手一顿,“也不跟我说。”

    那是祁真第一次在顾衡身上看到那样浓郁的挫败,无端的让自己也跟着难过,忽的觉得原本有理可循的初衷变得那般粗陋。

    只是不想让他担心而已,只是不想打扰他而已,有错吗,没错吧。

    真的没错……吗?

   “不疼,只是看着不太……”祁真低声说着,像是为了证明给顾衡听似的又重复了一句“真的不疼。”

   “跟小唯待了这么久,怎么就没把‘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个道理学会呢。”从祁真醒来到现在,一直扮着冷脸的顾衡终是败下阵来,那些虚张声势的冷漠不过是架在冰上的假相,轻轻一碰就碎了。

    顾衡将祁真轻轻抱在了怀里,用着近乎叹息的语气开口道“在我面前你可以喊疼,什么时候都可以。”

    祁真在国外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一个人度过那些难捱且无所适从的时刻,比这种皮外伤来的酸痒的多,像个喋喋不休的病人一样去到处说上一二,起来疼痛依然故我,没这个必要。

    可现在看来,也许真的不是这么一回事,想着不要让他担心反而更叫他担心,不合格的从来不是他,而是自己。

    祁真埋在顾衡颈间,眼眶都有些红,声音都带了些轻微的颤抖,“要是真不疼呢。” 

   “那也可以装作很疼,来我这里蛮不讲理、无理取闹,然后要求亲亲抱抱举高高。”顾衡轻笑着说,“你要怎样都可以。”

   “你刚刚在凶我吗?”祁真闷闷的说,带了十足的孩子气,听得顾衡心尖都开始发痒。

   “没有。”顾衡轻轻吻了吻祁真的额头,他知道那些情绪都不是对祁真的,他哪舍得,“只是觉得自己不够好。”

    祁真摇了摇头,非常识时务地在顾衡颈间蹭了蹭,开口道“以后不会了。”

    成熟和理智,在爱人身上,偶尔可以打个折扣,不想努力就不努力,委屈就喊疼就哭,在别人那里适不适用不知道,但在顾衡身上一定适用,足够了。

   “所以还疼吗?”顾衡几乎是贴着祁真耳朵开口,那声音低沉深邃,顺着耳尖一直延伸到心底,撺掇着心跳越跳越快。

   “疼。”祁真嘴角轻轻上扬,“哪哪都疼,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好。”顾衡看着怀中的人,连呼吸都不敢用力,那种感觉就像是有阳光跌落在自己的怀里,可又不只是阳光,还有他的小王子。

    点滴落完的时候,顾衡小心翼翼的帮祁真拆了手上的针管,然后下楼将煲了很久的汤以及粥、菜端了上来。

    看着帝王一般放在中央的玉米排骨汤,祁真忽地就想起了来别墅送温暖的事——在顾衡还不是自己的顾衡,只是连毛细血管都是七彩镶钻的高贵的顾总的时候。

   “你这是打击报复吗?”祁真指了指那碗汤,“连汤都是一样的。”

    顾衡先是怔愣了一下,然后猛地明白过来祁真指的是什么,也觉得好笑和凑巧,刚刚心里只挂着这人生病了,倒是没想起来,“没有,妈妈说你打小就喜欢喝这个,就去阿姨那里跟着学了一下。”

   “我家?”祁真有些诧异,顾衡还真没跟自己说过。

    顾衡笑着点了点头,把小桌子支好后说道“阿姨说你好养的很,一点都不娇气,我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祁真笑着伸手戳了戳顾衡的脸,“某人还记不记得曾经一本正经跟我说过,这边倒垃圾管理很严格,菜和肉是不能一起倒的,倒错了不仅要罚款写检讨,还要带个红袖章站岗,直到逮到下一个?”

   “那是你第一次给我做饭,那时以为再没有机会了。”顾衡给祁真喂了一口粥,一点都没有被拆穿的羞耻,“总要留点念想。”

    祁真愣了一愣,顾衡这么坦然反而让他有些无措,但心底又忍不住有些欣喜,“可这个念想不太好吃。”

   “后来也没吃到。”顾衡语气带着十足的幽怨,“小傻逼回家尝了一口,说昀修找的这是什么家政,这超现实魔幻手艺简直就是家政界的耻辱,就是骗钱,然后就把菜全倒了,所以从头到尾我只喝了几口汤。”

    祁·家政界的耻辱·真直接笑出声,随后反应过来,有些疑惑,“家政?所以小唯不是叫我,而是通过我哥找家政?”

    顾衡点头,“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可能那时候昀修就看出什么来了,我还以为我装的很好。”

   “你装的很好,我就没看出来。”祁真就着顾衡的手喝着粥,那段时间偶尔也会有恍神的时候,但最后还是会被顾衡那些不加掩饰的逃避敲醒,反复向自己证明,所有的怠慢都不是假相,都是切切实实的存在。

   “不是装的好,是忍的好。”顾衡放下勺子,原以为的不可得到现在的得偿所愿,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运气,于是没忍住,倾身上前浅浅吻了一下祁真。

   “会传染的啊。”祁真有些无奈地掐了顾衡一把。

    顾衡笑着继续喂食,要是真传染了可能也不是件坏事,自己躺在床上,这人也离不开,那一定要装的严重点,躺上半个多月才好。







第101章 多重身份
    
    顾衡觉得生了病的祁真特别乖,除了不让亲怕传染之外,无论是吃饭还是吃药,都乖巧的让顾衡心尖都发颤。

    偶尔不经意看过去,就能撞进一双因着发烧变得格外水润的眸子,这感觉很新奇,那种与生俱来的温柔也平添了好些温度,显得青涩又撩人。

    那人就这么静静看着你,没有一点火气,却温润通透,好像带着百般眷恋和期待,顾衡知道自己对于祁真向来没什么自制力,但现在看来,那点可怜的自制力也被高估了,祁真以前可能都没有对他动真格。

    否则这无时无刻不在说“我爱你我要亲亲要抱抱要举高高”的眼神,他哪扛得住?!

    顾唯回来的时候,鞋子都来不及脱就跑上了楼,也不管身后跟着的贺昀修,一把挤开正闹着给祁真讲睡前故事的顾衡,伸出手就去探祁真的体温,急冲冲开口道,“退烧了吗?还有没有哪里难受?吃了药还是打了针?”

   “打针了也吃药了。”祁真指了指床头上的药盒,“不是在做访谈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早上从小白那边知道你发烧了,就嚷着要回家,只是那些通告都推不掉,所以只能速战速决。”贺昀修推门走了进来。

   心挂着祁真,所以平日格外不安分的顾唯,今天格外的雷厉风行,采访结束关了镜头,导演就连连赞叹说传言就是传言,信不得半分,顾唯哪像个不知深浅的孩子,明明跟他哥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大半夜的开盏小灯做什么,缺这几块钱电费?”贺昀修啪的一声开了灯,整个房间瞬间亮堂起来,然后慢悠悠走了过去,坐在床尾看着一旁的顾衡,上下轻巧打量了一眼,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小真现在是病人。”

    顾衡额间青筋突突跳着,微眯着眼睛开口道:“你家睡觉还开个大灯?”

    顾唯听到这句话就转头去看祁真,刚刚灯光暗,看不太分明,现在借着光总算看出了隐隐的疲态,脸色不是很好,看着气血不足的样子,于是担心地撇了撇嘴,低声道:“要睡了吗?”

   “没,今天睡的时间够长了。”祁真说着就把视线转向了顾衡,轻轻勾了勾唇角眨了眨眼睛,开口道:“我还不困。”

    那样子像极了在征求意见,就好像顾衡说一句不行,他就会乖乖的关灯上床睡觉,根本不像什么男朋友,反而像是爹!

  “那就再玩半个小时。”顾衡迟疑了一下,在顾唯和贺昀修审视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叹了一口气,“张叔说工作强度太大又缺少休息,抵抗力下降加上冷热交替才烧得这么高。”

   “最多一个小时。”

    时间足足翻了个倍,真是好慷慨。

   “其实你们不用这么赶,这几天都在家里,什么时候都能见到人。”顾衡皮笑肉不笑补充道。

    言下之意就是:你们不来我已经哄睡着了。

   “后面没人跟吧。”顾衡又补充了一句,现在各路工作室就指着爆出贺昀修的对象火一把,铆着劲拉线进攻,招数多到防不胜防。

   “没,分两条路回来的。”贺昀修回道。

    祁真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因为换了睡衣的缘故,料子有些软,被起身的幅度带着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可顾唯根本无心欣赏,隐约间好像看到了一些伤痕,但还有些不确定。

    于是借着递枕头的举动,凑近了身子探情况,这下才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心里咯噔一声。

    那痕迹绝对不是吻痕,就是挨揍的淤青。

    顾唯深吸了一口气,随手扯过一条被子就把祁真脖子以下的部位遮了个严严实实,然后躺到被子里就一把掀了祁真的睡衣,目光灼灼大胆放肆,整串动作极其连贯熟练且一气呵成。

    无缘无故被扒了衣服的祁真:……

    看着媳妇被自家弟弟扒了衣服的顾衡:……

    看着自家弟弟被媳妇扒了衣服的贺昀修:……

    直到顾唯掀开被子大喊了一句“谁打你了?”三人才反应过来顾唯那一连串动作的目的。

   “没有,拍戏需要。”祁真无奈地笑了一下,轻声道:“都是敬业的勋章。”

    顾唯显然很不满意这个回答,直起身子坐在床头不说话就盯着祁真看,大有你不说我就坐着不走的意味。

    贺昀修见顾唯露出这表情,觉得事情也不大对,皱了皱眉,《局外人》是林导镇场,祁真又是绝对意义上的男一号,就算有什么人想使绊子,林导那边不可能这么安静,“真是拍戏受的伤?”

    祁真听着贺昀修的语气就知道他又在东想西想了,于是挑了挑眉指了指身旁的顾衡,“他打的。”

    这不怪祁真,下午祁真吃了药准备睡觉的时候,因为流了冷汗,所以顾衡要给他擦身子换身干净的睡衣,看着祁真身上的淤痕,就说起医生来检查身体的事,以及遭受的一通骂。

    那是顾家的私人医生,也算是看着顾衡长大的,顾唯见到了经常还要亲亲热热喊声伯伯,本来祁真也只是小病没什么大碍,打了针调理几天就会好,正欲离开,却不经意间看到了祁真身上的伤痕。

    这下好了,看向顾衡的眼神变得复杂不说,原本干脆利落的动作也变得拖泥带水,收拾一个药箱收拾了半天还没弄好,顾衡又一心扑在祁真身上,没发现他的异样,直到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轻咳。

   “阿衡,如果这是被人打得,那就尽快报警,如果是……”医生的手顿了顿,他活到这个年纪,看了大半辈子的病,为医者为人父,还是觉得身上这雪白的行头最好看,感冒发烧的确不算大事,但那一身伤却叫人忽视不了。

    看着床上皱着眉头睡得不是很安稳的祁真,长叹了一口气,接着开口道:“我不知道这孩子和你有什么矛盾,但作为一个成年人就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去找法子解决,付诸暴力就是不对的,你要是真不喜欢,就早点放过他,都是爹生娘养的,谁不心疼。”

    顾衡这才反应过来,转过身来笑着摇了摇头,低声道:“叔,这是我爱人。”在医生诧异的眼神中自顾自说着:“是名演员,拍戏添的伤,我会注意不碰到伤口的。”

    医生先是怔了怔,随即点了点头,轻声说了一句“那就好。”

   “等结婚的时候,请您喝杯酒。”顾衡说完就转过身去,替祁真按摩有些僵硬的指节。

    顾衡把这件事告诉祁真的时候,祁真先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后来想想,顾衡大抵也跟自己想的一样,所以才会说出“等结婚的时候,请您喝杯酒。”

    是医者也是长辈,所以才不管床上躺着的是谁,站在面前的是谁,所以才会说出那番话。

    顾唯和贺昀修自然不信祁真的话,但心头的担心却随着祁真这一打岔冲淡了很多。

    四个人又聊了一会儿,顾衡就把顾唯连带贺昀修一齐轰出了门,一句晚安都懒得说,顾唯扒着门沿喊道:“一个小时还差十八分钟,哥你有没有时间概念。”

   “那剩下十八分钟是我的。”顾衡啪的一声关了大灯关了门,借着床头微弱的光上了床。

    顾唯气冲冲回了房间,本来想靠着洗澡清醒一下,结果洗到一半的时候,贺昀修熟门熟路摸了进来,说着什么“顾衡给小真讲睡前故事,那我也要给小唯讲小鸭子的故事”这种天打雷劈的屁话,强行讲故事!

    于是预计洗澡时间翻了个倍不说,还云里雾里乱成一团,顾唯吸了吸鼻子,长睫上挂着泪,瓮声瓮气道:“真真被打得好惨,肯定是钱没到位,所以有人在剧组欺负他了。”

    贺昀修倾身向前捏了捏顾唯的鼻子:“别乱说话,林导的人品信得过,对小真他宝贝着呢。”

   “你以前拍戏也会受这么多伤吗?”顾唯用手肘支在床上半撑着身子,一半陷在被子和枕头的柔软里,形成一个很好看的弧度,歪着头看起来十分无害,贺昀修的心登时就酥了七分,“没有,身强体健的很。”

    在顾唯的认知里,贺昀修没受过什么伤,因为他是个彻彻底底的机会主义者,将“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一准则实践到底,偶尔割破点皮都要特地拍照发给自己,就是那种“你快看我把手划破了,赶紧看看你再不看它就好了”的那种。

    可顾唯不知道,贺昀修一句轻飘飘的“没有”意味着什么,没受过伤?怎么可能。

    刚出道的时候,纵然有再多的光环,那都是带着问号的,而一个问号要变成感叹号有多难贺昀修知道,顺风顺水不假,但顺风顺水不代表轻而易举。

    只是比起那些绯闻,他更不希望顾唯看到自己受伤的消息,所以别人花钱买热搜,他花钱撤消息。

    有时候吃着药,他也会猜那人看到这些消息,会不会心疼,会不会挂念着打个电话,偶尔做梦还能梦到他来见自己一面。

    现在想来,还真是傻透了。

   “该睡了。”贺昀修看着顾唯红扑扑的脸颊,倾身向前亲了一口。

    顾唯快速摇了摇头,嘟囔道“不行!不能再来了!明天我要起来给真真做早饭!”

    贺昀修本没有那个意思,但听着顾唯的后半句,心里止不住有些吃味,虚虚地捏住顾唯两颊的肉,沉着嗓子开口:“宝贝你是不是对真真太好了点?”

   “他是我嫂子啊!”顾唯敲了敲枕头。

   “当初不知道你和他关系的时候,我们可是拜了把子的!所以还是我的哥!”顾唯气势汹汹。

   “真真是你弟弟,所以算起来,也是我的弟弟!”顾唯越理越觉得关系混乱,天知道真真竟然拥有这么多重的身份!

    贺昀修:……

   “病人是有特权的。”顾唯轻手轻脚钻进了被窝,还特意把贺昀修的枕头推出了一手臂的距离,就差没把“别靠近我”写在脑门上了。

    结果,那必须没得逞。

    贺昀修本来想放过他的,可他的小男友毫无自知之明,几乎每个举动都戳在了贺影帝的萌点上。

    第二天,顾唯那必须没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贺昀修:宝贝,你想听小鸭子的故事吗?
顾唯:不,我不想
贺昀修:不,你想





第102章 我恨嫁得很
    
    祁真在家里休息整整休息了一个多星期,生出了极其强烈的罪恶感。

    顾衡为了他特地把办公地点改到了家里,一天下来光是电话就要接上二十多个,更别提从早到晚就没停止过工作的传真机,林导还要每天一个消息问祁真情况如何,还说剧组一切都好,叫他把不要挂念,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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