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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隔壁家的总裁你清醒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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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真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新晋小花旦,有些意外于她的性子,毕竟网上传言说的都是什么“人如其名,温柔如水”。 

   “林导,我差点迟到了,别介意嘿嘿嘿。”萧宁深谙什么叫做伸手不打笑脸人之道,还对着林导眨了眨眼睛,看起来那叫一个天真烂漫,叫人有气都撒不出来。

    跟林导打过招呼后,紧接着转过身来拍了拍贺昀修的肩膀,刚想说些什么就看到了一旁的祁真,有些疑惑又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大大咧咧直接嚷道:“师兄,他演的什么角色啊。”
    这是什么新人吗,怎的都没见过。

   “这是我的助理,还有把你的爪子放下去。”贺昀修往回扯了扯自己被拉住的袖子,是真的拿着个师妹没办法。

    萧宁明显对祁真很好奇,但是林导因为祁真,已经停留了好长一段时间,现在就跟椅子烫屁股似的完全坐不住,腾的站起身来,带着乌泱乌泱一大批人往开机现场走,包括被贺昀修拉着包包带子,提溜走的萧宁。

    贺昀修原先跟祁真打过招呼,等开机仪式的时候,让他去后面的1号休息室坐着,如果不清楚怎么走就问问场务。

    等到祁真推开1号休息室的门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人,就像误入了片场,与外面行色匆匆的工作人员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

    然后,祁真就从休息室巨大的镜子里,看到了顾衡的脸。

    因着暖黄色的灯光,他整个人似乎都附上了一层薄而清透的雾气,有些不真实的意味,却莫名给他加了层温暖的气息。

    那种感觉有些神奇,祁真是看惯了聚光灯下贺昀修的模样,恣意张扬,霎时间从他哥的脸转换到顾衡的脸,还带着一丝睨视寰宇的凌厉。

    算不得是混娱乐圈的人吧,因为那种气焰一旦暴露在摄像头前,会被放大百倍。

    会被打的。

    两人没有说话,顾衡也没有转身。

    一个压着门把手站在门口,一个绷直着腰板站在化妆台前,明明是谁都看不见谁的姿势,可偏偏视线在镜中交缠,隔出另外一个世界。

    就好像谁也逃不开谁。

   “顾总,您来找贺神吗?”祁真想了一会儿,还是斟酌着开了口,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走了进来,然后看似很自然的关上了门。

    一声清晰的落锁声传来,两人都下意识的颤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祁真莫名的有点怕和顾衡的单独接触,就像刚刚,明明把门关上了,却总有一种门窗大敞,来来往往全都是人在外面行走的错觉。

    那不是因为抵触,也不是因为什么上下级的差别,更不是因为贺昀修那层关系。

    它们只是零散的存在于身体的各个角落,当顾衡出现的时候,就慢慢变得有重量有质感,慢慢变得清晰,显出它本身的模样,然后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

    所以这种不受控的情绪形成巨大的冲突,在体内叫嚣,时刻提醒着自己,它们的分量和存在感,然后变的更糟。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一条缝隙里钻出来,然后把那个口子撕开一点,再撕开一点,不免叫人胆战心惊。

    祁真很清楚,只是不愿理会。

   “来参加开机仪式,顺便过来看看,我…”顾衡微微仰了仰头,一个我字之后,许久没有下文。

    词穷,是真的词穷。

    这么突然的遇见,说得更准确些,这么突然的单独遇见,顾衡当真没有想过。

   他知道贺昀修把祁真带到剧组了,也知道如果在这里出入,不可避免的会碰到祁真,但他的身边,一定有一个贺昀修,再不济也该有杂七杂八的人,能说上一两句话就已经超过预期了。

    所以当原先所有的设想猛地被推翻,顾衡想跑,却发现脚上就像戴着解不开的脚镣。

    也许自己真该把丢掉的烟捡起来,起码下次无语凝噎的时候,手上能有个摆件,嘴也不至于闲着,顾衡想着。

   “也是,你这个投资人,比林导他们要更诚心些的吧。”祁真看着不再开口的顾衡,接上了话头。

   “不过开机仪式不是要开始了吗?我刚看着大家都往那边去了。”祁真这话不假,如果等会儿要开的不是假机,那顾总现在过去还来得及。

   “我从那边弄好过来的。”顾衡睁眼说瞎话。

     自己是投资人没错,但是顾衡讨厌这种烟雾缭绕、人声鼎沸的环境,想着反正贺昀修也是黎星的大股东,谁出面都是一样的,自己完全没必要站在那里,跟着大家一起轰轰烈烈保卫还没长出花骨朵的果实。

    尤其是林导,特别喜欢放二踢脚,从剧组外面小店深处的仓库里,大手笔买入的二踢脚,连自带的高端烟花都不行,说不是土生土长的鞭炮是没有灵魂的。

    然后主创们站在那里,对这一个硕大的猪头,听着二踢脚噼里啪啦的声音,跟着没有灵魂的鼓掌。

    而祁真听到顾衡说的那句“我那边弄好过来的”,越发惊诧,这种讲究吉时的仪式,也有因人而异的吗? 

    顾衡以为贺昀修会带着祁真,开机仪式这种场面,他不该缺席才对,所以看着祁真开口道:“你怎么没去?”

   “呃…我有一点轻微的鼻炎,所以比较敏感,我来这边等。”祁真说完便下意识了碰了碰自己的鼻子,小声的吸了几口气,就好像已经置身于那种香火鼎盛的环境。

    顾衡点了点头,或许从很早以前开始,顾衡就误会自己了。

    他把自己想象的太好,想象的过于适合祁真,想象的过于了解祁真,然后由着时间和贺昀修把这个误会一点一点澄清,一点点纠正,而自己毫无反击之力。

    真是,令人不爽啊。

    祁真不知道顾衡清不清楚贺昀修的行程,想着还是提醒一下,要是发生了什么不欢而散的事,比如两人闹点小脾气什么的,也好心里有个底,于是斟酌着开口道:“他前几天跑了挺多地方,所以有可能还在倒时差,精神状态有一点差。”

    可是在顾衡眼中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祁真和他所有的聊天话题都明明白白打着“贺昀修”的烙印,即便是上次关于剧本的事,也是贺昀修牵的桥搭的线,顾衡很想从中挣脱出来,可是他发现自己没有这个力气和决心。

    他想挣开谁?贺昀修还是祁真?

    可惜这不是一个选择题,他们两个是一个命题中相互关联的已知条件,单拎出一个,解不出这道题目。

    这题,太难了,他不会做!他——不——会——做!

    顾衡看着轻轻皱着眉头的祁真,知道这个人大概是心疼了,心疼他的贺昀修被工作累弯了腰。

    顾衡很想不去理会,因为自己嫉妒的胸口都开始发烫,眼角发酸。

    可是终究是认了命,走了几步就卸了力气,靠在后面的沙发上,转向光线较暗的那个角落侧了侧身子。

    灯光照着鼻梁打下一层薄薄的阴影,顾衡闭了闭眼睛。

    祁真站的地方太亮了,那光刺的自己眼睛生疼。

    看不见也许好一点,才能把心中那只猛兽戴上手铐脚镣,牢牢的锁在黑暗中,不给它喘息和向上爬的机会。

    它太吵了。

   “他早就习惯了,再说这行程也不算紧,还有很多调整的闲暇时间,林导也是个知道分寸的。以前拍那部《遁》的时候,四天只睡几个小时也是常有的事,你别担心。”顾衡终是开了口安慰了几句,因为怕祁真担心的哭出来。

   “那部戏这么累吗?”祁真疑惑道。

   “累是一方面,戏的要求又是另外一方面。那戏后期昀修的形象,就是要歇斯底里,受尽折磨的疲态,所以他也是逼着自己去体验角色。”顾衡笑了笑,想让祁真放宽心些。

    那部戏是祁真为数不多的没看过的戏,倒不是不想看,只是觉得哥哥“称帝”的大作,随便看看吧,也太不走心了太敷衍了,要是挑个日子整点仪式感吧,似乎又太隆重。

    于是在这样的懒散的自我拉扯中,就拖到了现在。

    祁真看着只要说到哥哥的话题,就能谈笑自如,丝毫没有原先的拘谨的顾大总裁,就好像找到了聊天的捷径,贺昀修这三个字简直就是为了顾大总裁量身定做的。

    于是在接下来的谈话中,两人以贺昀修为中心,以祁真单方面高度饱满合作的精神,有效规避所有潜在的风险,不闹独立问题,没有倾斜思想,紧密团结在以贺昀修为核心的情感连线环节中央,贯彻“贺昀修好,才是真的好”精神,坚定不移地推进全面从深度了解贺大影帝这一历史任务。

    祁真很满足,顾衡很绝望。

    就像那句话说的,祁真和顾衡友好靠贺昀修。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你们要相信 顾总不是个苦逼哈哈哈哈!
   晚上九点还有一更!
   包子的爱!收好!





第21章 心机の帝王
    
    当贺昀修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他的弟弟和顾钢管相谈甚欢,一幅哥俩好的样子。

    虽然从他那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笑得眉眼弯弯的祁真,但是猜想着顾衡的表情应当也不会差,只是前些日子还是我看你不顺眼,你见我不顺心,今天就握手言和了,实在令人费解。

    而且这神秘的顾大总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贺昀修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什么具有说服力的理由来,只道是顾衡心血来潮走了一趟。再说这事又不是什么坏事,毕竟自己也不想时刻在顾钢管脸上看见“你别过来,你这辣鸡”的表情。

    于是贺昀修挑了挑眉,扯了扯袖子倚靠在一边的墙上,然后伸出手随性的扣了扣门,语调慵懒的说了一声:“打扰了”。

    祁真往那个方向望了一眼,话题中心的人物突然出现,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站在那里,一下子觉得所有理论和逻辑都仿佛变的掷地有声。

    于是站起身来,往贺昀修那边小步跑了几下,眼睛亮堂堂的想要拉着贺昀修加入这场严肃的会议。

    自己刚刚也从顾总嘴巴里,听到一些贺大影帝年轻时候,在学校闹出的笑话。

    祁真这么想着,忽然看到贺昀修头上有几张红色的小碎片,应该就是林导那些土生土长,吸收天地精华、日月灵气的二踢脚,燃烧尽自己的热量,英勇牺牲之后的“尸体”,它们很小心的藏在头发中间,随着贺昀修的动作时隐时现,看着实在难受。

    祁真扯了一把贺昀修的袖子,加了些力道往下拉了拉,从小培养的默契让贺昀修还没领会到其中的意思,身子便先动了起来,听话的微微弯了下腰,随着祁真在自己头上挑挑拣拣,也不恼。

    可是顾衡恼啊,当主要矛盾开始激化时,那些理性的思绪便会拧巴在一起,糊成一团,汇成一句话。

    妈的好气。

    老子会也不开了,文件也不做了,公司也不管了,钱也不赚了,就在这里听祁真讲了一个多小时关于贺坚强的故事,还逻辑严密的按照从小到大的顺序。

    感情这两人还是竹马竹马,你妈就是我妈的关系。

    祁真的本意大概是想用这种互动对话、双向了解的建设性的方式,让自己了解到他们之间的情比金坚,可是最后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互动,顾衡很想以打架、放火、泼水等破坏性的方式结束今天不伦不类的会议。

    顾衡气不过,就一手撑在椅背上,皮笑肉不笑的说:“贺影帝开机大吉啊。”

   “大吉大吉,顾总都这么给脸的亲临打气了,还吉不了那多掉价。”贺昀修捏了捏因为长久维持一个动作,导致有些酸疼的手臂凉凉的说。

    也不知道林导从哪里听来的二逼点子,让自己举着一个特质的大鼎举了三分钟,说讨个好彩头。

    祁真敏锐的发现了哥哥的不适,有些担心的皱了皱眉说道:“手怎么了?”

   “没事,林导让我举了一个鼎,撑了几分钟。”贺昀修不小心捏到了自己的麻筋,倒吸了一口气,那架势像是腰把手都卸下来,吓得祁真赶紧上手帮忙。

   “什么?举个饼?”顾大总裁嘴角都抽搐了一下,这他妈都是什么跟什么,然后又看了贺昀修那不像是作假的神情,思考了片刻,接着开口道:“铁饼?”

    贺昀修:……

    祁真:……

    祁真一边帮贺昀修按摩,一边带了些歉意扭头看着顾衡说道:“顾总,贺神说的是鼎,一言九鼎的‘鼎’。”

    顾衡:……

    林导拿着老子的钱,不去多请几个群演,多建几个摄影棚,偏偏拿去买什么乱七八糟的鼎和二踢脚,他想干什么?

    还让老子当着祁真的面,丢了这么大的脸,谢特妈惹法克。

    看着祁真任劳任怨的帮贺昀修做这做那,还一脸心甘情愿的样子,顾衡觉得这个休息室根本不能叫休息室,应该叫地道,因为感觉随时都要窒息。

    顾衡挣扎了很久,还是决定不再折磨自己。

    他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徐徐吐出,把那些死要活的心思往深处随手一塞,然后慢悠悠站起身子来,一把扯过一旁沙发上的西装,极其自然的说了一句:“公司突然有事,要去处理一下,你自己好好拍戏,别太累了。”

    也不管这理由那两人信了没有,信了多少,就打开门脚步急促的走了出去。

    祁真看着顾衡凌乱的脚步,莫名从中看到了落荒而逃的意味,有些不解的皱了皱眉。

    顾衡这个人,奇奇怪怪的,眉眼间总透着一种自己看不懂的东西,就好像自己很久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中,男主角时常有的神情。

    那是一个爬山涉水的旅人,快到山顶的时候,发现路忽的断了,想往回走,可是偏偏又忘记了来时的路,那种疲累和茫然,什么都成全不了。

    可是为什么呢?

    而一旁的贺昀修,看着忽然出现在剧组,哪里也不去,却独独在休息室待了这么久的顾衡,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速度很快,猛地撞开了很多自己原先从没有想过的东西,留下边边角角的碎片,却又慢慢拼接起来,露出它原本的模样。

    这是顾衡第一次来剧组,还是在开机仪式,人最多的这天。

    顾钢管什么脾气,自己最清楚了,有这个时间,他宁愿去翻翻《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都不想来这一言不合就嘴炮现场的地方。

    他倒也不是活在真空里,打个太极与世无争什么的,几个人凑在一起喝喝酒那也是稀松平常的事,但是在剧组看到他,绝对是一件稀罕事。

    稀罕到黎星投资的电影的导演,整部戏拍完了,都没见到他一面,被圈内开玩笑的戏称为“夜之精灵”、“心机の帝王”、“掌控黑暗的男人”。

    不是因为他多可怕,手段多狠辣,纯粹是因为他基本不露面,但是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又能在第一时间知晓,瞒都瞒不过。

    就好像片场里100多个人,有88个他的眼线。

    所以,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妖说不定就在这屋子里,才引得这“掌控黑暗的二百五”乱了方寸,自己捂着耳朵,跳进了陷阱里。

    贺影帝低头看了看那时候屋里唯一的活物,自家弟弟。

    他倒是依旧很像模像样的帮自己按着有些酸胀的手臂,看起来乖得很,只是那皱着的眉头和仿佛凝固在大门上的眼神,以及极其不走心的力道,把他卖了个彻底。

    这是在想谁?顾钢管?

    哇哦,贺昀修在心里吹了个口哨。

    好像有戏看,但现在还不能点破。

    因为自己了解祁真,他现在定然还没往那方面想,只是觉得顾衡有些奇怪,但是却也上心了,可是贺昀修不打算说什么,因为有没有感觉,能不能在一起这种东西,终归还是拿捏在自己手里。

    一杯水放在那里,等你渴了,根本不用别人提醒,自己就会去喝了,如果等了很久,你还没感觉到它的存在,那这杯水凉了、落灰了,也就不能喝了,免得伤胃,那自然也就不是你的东西。

    感情这东西,你情我愿,你来我往,才有意思。

    而且照这个局势看,顾衡明显是剃头担子一头热,还有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处于这个状态。

    现在想想,贺昀修觉得那时的自己的确是蠢了些,顾衡那愣头青,当时一颗心都扑了上去的样子,怎么就没往深处再探究探究。

    他说自己直就是直的吗,很多人在没弯之前都是笔直笔直的,自己不也是见了顾唯,才把性向当做本金,赔了进去吗?

    况且顾衡一向知晓待人接物的分寸,见到祁真却总是装腔作势端着架子,自己还误会他有病,真是罪过,不过转念想想,顾大总裁就算没有病,那也是个弱智。

    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在玩我喜欢你,我就欺负你的把戏,顾三岁活的这些年,都活到哪里去了,真是幼稚。

    贺昀修光是想想,都要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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