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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心_re-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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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的事,对不起,戚燃。”夏隽抿了下嘴,说道,“我不太会说这样的话,你……”
  戚燃打断他,急声说道:“行了行了,再晚去饭都没了,什么时候跟我哥学的磨磨叽叽了。”
  爽约风波过去之后,夏隽表现的很正常,戚燃和夏隽的放学后活动恢复了。戚燃观察了许久,发现夏隽真是滴水不漏。话是这么说,但戚燃还是感觉这正常里透露着微妙的不正常。
  这天他们的放学后活动结束之后,俩人照旧兵分两路各自回家。
  戚燃偷偷折返跟在了夏隽后面。
  他本来没指望能看出些什么,没想到夏隽刚走了一会儿忽然折返了,他吓了一跳连忙往后躲了躲,避开夏隽的视线。跟了以后他发现夏隽没有和往常一样去公交站等车,而是往学校的方向走了,这是和夏隽家完全相反的方向。
  戚燃不敢跟得太近,走了快十分钟,他看到夏隽进了一家宾馆。戚燃更懵了,这么晚不回家去宾馆干什么?
  他干脆也要跟着进去,却没想到被门口的安保人员拦住了。
  戚燃穿着校服,那安保人员说他是个学生不能一个人单独跑到宾馆来开房,回家找大人去。
  他没那人力气大,挣不过,愤愤不平地说道:“刚进去那个不也是学生吗?他怎么就能开房?”
  安保没管他的叫嚣把他赶走了。
  戚燃没办法,只好给他哥打了个电话和他说了情况。没多久戚江渚开车过来了,带着戚燃一块进了宾馆。
  戚江渚说道:“你们给未成年开房,合法吗?之前进去那个小孩,夏隽。我是他哥,他住哪间房。”
  前台说道:“你说的是我老板朋友家的小孩。具体房间我不能告诉你,你不信任我们,我们也有权利不信任你。”
  戚燃急了,说道:“什么信任不信任的。到底你是他同学,还是我是他同学啊?”
  戚江渚瞥了他一眼,戚燃立刻闭了嘴,当即识相地说道:“对不起。”
  前台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提出了一个解决办法,“你可以给他打通电话证明一下。”
  是个互相取得信任的好办法,但电话没打通,夏隽关机了。
  这次彻底没了办法,两个人只好坐在车子等夏隽出来。等到天黑了,也没见人。戚江渚给戚燃打了辆车,把他先送走了,自己一个人坐在车上等。
  夏隽作业刚写了一半,笔没水了。他的笔盒丢在家里了,这只还是戚燃给他的。夏隽无法决定现在出门去超市买一只。
  这会儿路上的行人和车辆都很少,绿灯亮了,他快步迈出去。忽然有一辆摩托车从侧面冲了过来,夏隽的脸被车灯晃得发白,他迅速退了半步却还是没逃得了,被车刮了一下当即跌在了路上。
  那摩托车也停了下来,看夏隽没什么事儿还坐在地上碍眼,语气不善地嚷道:“你长没长眼睛,大黑天在路上碰什么瓷呢?”
  夏隽只觉得脑袋空得很,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忽然有人拉住了他的胳膊,微微用力把他扶了起来。
  “转弯的时候减速慢行不会?你也知道天黑了怎么就不知道减速?要不要看监控让交警判定一下是谁的责任?”
  戚江渚的眉皱着,声音低沉而有力。他说着话把夏隽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那人看戚江渚并不是好招人的善茬低声嘟囔了几句,叩上头盔跑了。轰隆隆的发动机声音也随之渐渐远去了。
  “哥,你怎么在这儿?”
  戚江渚却没回答,他低头看了看夏隽破掉的裤子拉着人说道:“走,去医院。”
  夏隽听到医院这两个字,脸色发白,他立刻往后退了退说道:“我不去,不去医院。”
  戚江渚皱起眉看着他,夏隽执拗地梗着脖子,虽然戚江渚拉着他的胳膊,他的身体却离戚江渚很远。夏隽不想去医院,不想想起以前的事情,也不想去想夏执鸣有了新家庭的事情。
  不去想就可以了,他不是逃避,他是在自救。
  对于夏隽来说那里带给他的只有厄运,多年前抛下他离开的夏执鸣和那天夏执鸣在医院时留给他的背影重叠了。他又一次没有家了,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
  戚江渚松开了他,忽然抬起手,夏隽错以为戚江渚要打他。他想起戚燃说过,戚江渚打人特别痛,连戚燃都怕戚江渚,夏隽不由得躲了一下。
  没想到戚江渚却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攥住了他的脚腕严肃地说道:“别动。”
  夏隽不动了,他低着头看着戚江渚把他的裤脚一点点地挽起来。戚江渚的动作很小心,但他还觉得不够似的,边动作边抬头看了看夏隽,问道:“疼吗?”
  在夏隽的视线里,他低头的时候可以看到戚江渚的头顶,戚江渚温暖的指腹贴在他冰凉的皮肤上。
  夏隽攥着拳头,他很怕,怕戚江渚会问他为什么在这里。他不想和戚江渚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夏隽从前觉得不在乎,没什么需要隐瞒的,但现在他第一次他想要,想要藏住那些在他身上发生过的可以定义为不好的事情,隐瞒那些如鸿沟一样的缺口。
  他不想失去,他不能说。
  “没事,只是出了一点血。不想去医院就不去,回去给你上点药就好了。”
  戚江渚松了口气把他的裤脚放了下来,他站起来拍了拍夏隽的脑袋,什么都没问,而是温和地开口说道:“走了,回家了。”
  夏隽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从来没有被这样小心翼翼的对待过,也没人和他说过回家这种话。戚江渚没有生气,甚至还在关心他,问他会不会痛——
  戚江渚是不同的。
  这种感觉很新鲜又有点可怕,夏隽无所适从。他无从解释胸口里忽然汹涌的情绪,也无法分辨那是什么。
  夏隽恍惚了一下,看着戚江渚的脸说不出话来,等到眼泪啪嗒落在了他的手背上,他被烫了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迟钝地感觉到鼻酸。


第十二章 无论如何
  夏隽茫然地去宾馆取了书包,出来的时候戚江渚就站在宾馆门口,看到他伸出手接过他手里的书包,说道:“上车。”
  他手里一空,再抬头看到了戚江渚的背影。他一个人做的事情太多了,别人帮他的却很少。夏执鸣刚离开的时候,他有很长的一段时间羡慕班上的同学放学之后不用自己背书包,他也期盼着夏执鸣可以回来。这样他可以反驳那些嘲弄他的人,让他们清楚他们说的都是假的,他不是野种,不是被夏执鸣抛弃的,可惜这个期盼夏执鸣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他是在做梦。
  做梦吗?夏隽再次看向那个背影,戚江渚背着他的书包,显得那样不伦不类。夏隽满腔的酸涩和无所适从的情绪冲撞无门,又汹了上来。
  夏隽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从小到大比起别人,他缺失了太多东西,那些都不是哭和闹就能解决的,他知道眼泪没用,没人会在乎,他也从来没有对此有过期待。
  就算有期待,结果也是被践踏。夏隽很清楚这一点,这是他最先学会的东西。
  他在戚江渚的身上尝到了在此之前他完全不敢想的一些东西,很新鲜、很可怕但也令他兴奋。人似乎就是不知足的,戚江渚朝他伸出手,夏隽即便会恐惧也无论如何都想要去牵。
  为了避免笨手笨脚的戚燃捣乱,戚江渚罚戚燃在门口站五分钟。
  “凭什么?”戚燃嚷道。
  “不满意可以去客厅坐五分钟。”戚江渚从柜子里取出药箱,连头也没回。戚燃被成功气走,转移到客厅看电视剧去了,为了抗争他哥的专断独行把电视音量调得很大。
  夏隽坐在椅子上,裤脚挽了起来,这会儿灯光如昼,伤口看着有些吓人。
  上药的过程,夏隽咬着牙极力忍着,但紧绷的肌肉却背叛了他。
  戚江渚抬起头,问道:“疼了?”
  “没有。”
  戚江渚帮他消了毒,之后又涂了一层药水,伤口的疼痛渐渐退去。夏隽又听到戚江渚叮嘱道:“待会儿洗澡的时候注意一点,伤口别沾到水。”
  说着话戚江渚伸手又把他的裤子往上挽了下,担心会碰到伤口。
  他的手时不时会碰到夏隽裸露的皮肤,夏隽坐立不安,僵着腿也不敢动。
  “之前给戚燃找了几个家教都被他气走了。我最近有点忙,没有时间管他。”
  闻言夏隽一愣,不知道戚江渚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个,但也不由得想起这段时间只要一放学他就和戚燃混在一起,什么都干了,就是没专心学习。怪不得戚燃最近这么放肆,原来是因为戚江渚最近不常在家。他们一起“鬼混”的事儿肯定被戚江渚发现了。
  夏隽紧张的腿又绷得老直,戚江渚注意到了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平时放学之后有事吗?”
  “没有。”夏隽迅速地说道。
  “想请你帮个忙,给戚燃当一段时间家教。”
  夏隽一时失语,有些疑惑地看向戚江渚,他在戚江渚的眼睛里看不见任何东西。
  “看得出来,戚燃还有些怕你,目前你是最合适的人选。我提供食宿,你人到了就可以。要求是有些苛刻的。你觉得怎么样,夏隽?”
  在戚江渚说第一句的时候,夏隽还有些懵,但戚江渚之后说的那些话,戚江渚在考虑他的情绪,温和地询问他的意愿,这些都让他明白过来。他很清楚,戚江渚是在安抚他。
  在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把他留下,也找一个理由让他可以心安理得。
  给戚燃找家教,戚燃不听话大可以找更严厉的,可以找出一大把比他好的、比他合适的。戚燃是怕戚江渚的,如果戚江渚都管不了他,夏隽又能做什么?
  戚江渚说这些话,提出要他帮忙……分明是戚江渚在忙他的忙,他说不出话来。
  他好像被戚江渚看穿了,戚江渚知道他的软肋和恐惧。
  太可怕了。
  夏隽抬起头看向戚江渚,想努力分辨、想找出些蛛丝马迹,可他在戚江渚身上得到的从始至终都只有温柔。
  他不应该答应,于情于理都不应该——
  可是让他立刻拒绝,回到那个只有他自己的宾馆房间,他也不愿意。
  “还考虑什么啊,夏隽说行!”戚燃终于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在了门上,宣布道。
  因为戚燃横插一脚,闹了一顿,夏隽做家教的事情敲定了。夏隽洗完澡躺在单人床上,时间很晚了,房门和灯都关着。
  他睡不着觉,借着窗外的月光盯着天花板发呆。他在这个小空间里嗅着和那个家不一样的洗衣粉的味道。这张床他睡过一次,他不自量力喝高了的那天,好像就是这张床,这样想着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他见戚江渚第一面直接就扎到对方的怀里去了。
  真是丢人。
  夏隽翻了个身,脸冲着墙,不想去回想这件事,但偏偏思路又跑向了另一个轨迹。
  戚江渚好像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是忘了吗?
  忽然传来敲门的声音,那声音很小,只敲了一下。夏隽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半天没动静,过了会儿又敲了两下。
  这次他听清了。这么晚了,来敲他门的只有戚燃,夏隽从床上爬起来穿上拖鞋准备和他对接信号。
  他趿拉着拖鞋把门打开了一个缝。
  “快快快,开大点。”戚燃蹲在门口,压低声音指挥着。
  夏隽心脏砰砰直跳,担心戚江渚从哪儿冒出来。
  “没事儿,我哥早就睡了!”
  刚拉开一点就听到走廊里传来戚江渚的声音。
  “都给我睡觉。”
  被发现了。
  两个小鬼自知理亏只好兵分两路,各自回床睡觉不敢造次。
  戚江渚工作忙并不是托词,搬过来之后,夏隽发现他在家看到戚江渚的时间并不多。正如他所说,最近的工作很忙,基本等到戚燃疯够了躺在床上睡着了,戚江渚才回家。
  似乎是天太热了,夏隽感觉到头很昏,洗完澡之后刚躺在床上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得并不踏实,他做了个梦,梦见了夏执鸣。时间好像又回到了很久之前,他只有费力地抬起头才可以看到夏执鸣的脸。他头痛欲裂,想要去拉夏执鸣的手。那只手就在眼前,可是无论他多拼命的去抓都会扑空,夏执鸣在前面走得飞快。
  尽管他在后面也跑起来,拼命地喊爸爸。夏执鸣也没有回头,巷子越来越窄,变成了狭窄的医院走廊。那里除了他们没有别的人,那长廊长到没有尽头……像是一条幽深的隧道。
  前面是他的父亲,这个人却给不了他任何勇气和力量,他仍然是孤立无援的,对于未知的恐惧让他哭了。
  夏执鸣忽然回头冲着他大喊道:“你不是我儿子,你是个野种!你根本不是,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夏隽忍着眼泪努力摇头说不出话,但夏执鸣的质问并没有结束。接着那画面忽然一转,他的视线和夏执鸣持平了,他听到自己开口说道:“我没有要害她!”
  夏执鸣皱着眉只是碾了碾手里的钱。他递钱过来的时候,看夏隽的表情,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猝然那张脸又抽象成多年前的那张脸,他正恼怒地喊道:“鉴定结果肯定是搞错了!庸医!”
  “……你体谅一下爸爸,夏隽听话。”
  那两张脸重合在一起,两张嘴都在说话,一高一低,一个愤怒另外一个在哀求……像个可怕的怪物,张着口要吞没他。
  夏隽一下惊醒了,浑身汗津津的,他坐起来拼命地喘息。他到戚江渚家住,已经是第四天了。他尽可能不去想夏执鸣,努力地暗示自己,但现在他发现那阴影是无法轻易摆脱的。
  他摸了摸头发,发现都是冷汗。等平稳了情绪他才起床拿起了柜子上的杯子,打算去客厅打杯热水。
  刚接了一半。
  戚江渚开门进屋,他看到夏隽微微一愣,没有想到夏隽这个时间还没睡。
  夏隽握着水杯,看到戚江渚脸上难掩的疲倦,绞尽脑汁想说些什么。
  戚江渚却先他一步选好了话题,戚江渚穿着拖鞋进屋,问道:“这几天怎么样?”
  闻言夏隽以为戚江渚在问戚燃于是说道:“数学喝物理最近都很不错,能在板凳上坐久一点了。”
  戚江渚听他一本正经的回答,忽然笑了一下,开玩笑道:“那夏老师最近怎么样?”
  “我……”
  夏隽被这一句夏老师彻底问懵了,脸烧了起来。
  戚江渚伸手解开了一粒衬衫扣子,把手里提着的包装袋递过来,说道:“这个给你吃。待会儿吃完记得刷牙之后再去睡觉。”
  “谢谢哥。”夏隽说道。
  等戚江渚回房间去了,他才拆开了包装袋,里面装着一个精致的纸盒子,最里面是一块奶油蛋糕。
  他拿着叉子尝了一口,太甜了。
  吃到第二口的时候,他猛然顿住了,下个月戚江渚生日的事情。
  他差点就忘了。


第十三章 奇怪
  这件事首先需要突破的难关就是钱的问题。
  夏隽苦恼了两天,决定周末出去找份兼职。其实夏执鸣对他是大方的,每个月的生活费很准时,每次出差也会给他带礼物,在物质方面夏执鸣一反常态确实是说到做到。
  夏执鸣在别的方面不能满足他的都用金钱来弥补,简单有效。
  被夏执鸣接到江州之后,夏隽因为夏执鸣的关系也攒下一些钱。还有这一次他被赶出门之前夏执鸣塞给他的现金,其实都超过了一个普通高中生所需的生活费,这些都足够他买一份很好的生日礼物送给戚江渚。
  但是他不愿意。夏执鸣给他的那些钱在他这里只不过是一串没什么意义的数字,他不稀罕,也知道未来的某一天可能就要统统还回去——
  用起来实在没有真实感。
  周六夏隽跑了一上午,临近中午的时候在一家火锅店敲定了兼职工作。每周周六、周日两天,早八点到晚九点,工资一周结一次。周末客流大,服务生紧缺,店里也不在乎长期还是短期,先顶上再说。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当天下午夏隽就上岗了。
  夏隽算了笔账,算起来在这里工作大半个月就能凑好给戚江渚买礼物的钱。这事儿他没和戚燃说,只说他周末有事要回家。
  其实夏隽说的也不都是假话。
  他总不能一直住在戚江渚家。
  好在夏执鸣良心发现终于想起夏隽这个儿子,早上打了个电话问他,怎么没在宾馆住了?夏执鸣百忙之中找了时间拎着一兜零食想跑去看儿子,结果扑了个空,跟前台沟通过才知道夏隽前几天就不在这儿住了。
  “这几天,我在同学家住。”夏隽说道。
  “你怎么不跟我说?爸爸急坏了,也找不到你人。”夏执鸣缓了一口气说道,“你魏阿姨这两天情绪已经稳定多了,等过两天爸爸接你回家。”
  夏隽不想回去,让他在学校周边租个房子自己住或者搬进学校宿舍住也很好,但以目前的情况来说,他无法负担那一部分开支,除了增加没必要的矛盾之外毫无益处。
  能负担才有独立的底气,清楚了这一点之后,夏隽第二周的兼职工作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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