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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那些沉重岁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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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一个雷雨交加,微微带寒的夜晚,两人相拥而睡,是不会感到寂寞,不会感到害怕的,那会是一个爱意缠绵,温暖窝心的夜晚。曾经我就为此陶醉不舍,残有的气息,触摸的感觉,刻骨铭记。
大雨无情地拍打在窗上,宿友们呼噜声连绵不断,安然沉睡。突然一道闪电划开了半个夜空,树的影子,雨的漂泼,黑夜幽深鬼魅。
站在堤坝上,看着不远处的平房,任大雨将身体整个倾透,仿佛身体成为了它的玩物,肆意地捉弄。堤坝下面涨满了水,以前堤坝下面是条小溪,小溪中的水常年奔流不息。直到电厂修建,一个个工厂拔地而起。小河流水的线路被中断阻隔,小河便慢慢的干了。只有每逢下雨的时候,才会蓄积一些雨水,不过也很快会干涸。
不知道看了多久,仿佛雨都停了。等我回到宿舍时,天似乎快亮。
早上的空气清新怡人。一场大雨的夜,每个工友都睡的特别踏实。我已经换下了湿透的衣服,坐在床上一语不发。没人会注意我,他们已经当我不存在。
上工时,包工头对着这些管道,开始认真的交代工作。他讲的吐沫横飞,慷慨激扬。话里的意思,无非是让我们要提起百分之二百的精神,拿出最大的积极性,有效率地在指定的时间里完成工作。包工头让我努力配合罗峰,把工作全面到位。罗峰回头朝我一笑,笑容意味深长。我却在看到这样的笑容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包工头走后,大家就开始犯难。昨日一场大雨,导致管子淋湿,楼面处处是水,开展工作十分受阻碍。正当大家心情遭遇破坏时,罗峰从工作包里掏出一个饭盒,一打开就飘来一阵阵香味,沁人心脾,勾人食欲。转过头看去,是一大饭盒煮熟的饺子,白嘟嘟水嫩水嫩的,表面上浇了一层辣椒油。
“来来来,吃点我女朋友煮的饺子,待会好水中打仗!”他吆喝着,神情得意,满面笑容。工友们闻着香味,早跑过去了。一个个大大地夸赞起来,说你女朋友不但人长的好看,下厨的手艺也顶呱呱。你小子有福气啊,天天双宿双飞的,看的我们都心痒痒了。敢问,你女朋友床上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厉害吧。
“哈哈!”罗峰捶了一下说这话的人,摇头满脸鄙视。在一片笑声中,我的害怕也烟消云散。看着他们打趣,总觉得漠然。
“晓东,你也来吃点!”罗峰看我一人没有过去,站在管道旁边不知道想什么,向我招手。看着他,总觉得他的笑容变了,看不出光芒,不认为明媚,神色里全是炫耀和愚昧。把头转向豁口处,目光平视天际,冷语道,“不了,我早上吃饱了!”
罗峰本要给我送来,可是他突然扶着柱子,干呕了一番。等待平静后,饺子被其他工友分吃的差不多,也就作罢。
做事的时候,我心不在焉。包工头让我配合罗峰,但我失魂落魄的,只是站在一旁,似乎什么都没有做。罗峰不叫我,他一个人间不停歇地做着事,累的气喘吁吁,还不忘问我,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就到里面找个地躺一会儿,我帮你看着包工头,不会被发现。我说没有。他就露出大白牙,会心地笑起来。样子还是那么的傻,却在我那时看来,心疼。
晚上,王彩霞照样来等罗峰。她在一楼出口处大叫一声,“罗峰,下班了!”声音极大,四五楼做事的工人都听到了。有一回他们忍不住下楼来问,罗峰是谁啊,他娘们每天下班就扯着嗓子叫,比鸡报时还准,我们都不用看表了,简直高音喇叭。
听到王彩霞的声音,我顿时提起精神。绕过管道,步履平缓地走到豁口边低头往下看。恰巧王彩霞抬头看向三楼,她猝不及防地看到我,吓住了几秒,很快拾起微笑朝我挥手。我没有笑,更不会挥手。默默地记住她站的位置,过后丢下一颗小石子,石子落在她前面不远处。
罗峰很快下去,她挽着罗峰的手臂离开。工友们都争先恐后地去吃饭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站在那里,盯着这些管道发呆。
第二天上工,一直处在精神恍惚的状态。时间似乎过的缓慢又过的极快。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瞥向那些一直安静的管道,也忍不住睨视忙碌做事脸上时不时挂有笑容的罗峰。脑袋里翻江倒海的想法浪潮,狂拍在道德人性的岸石上。
罗峰说,你怎么了,脸色惨白的。如果真的不舒服,就跟我说,别硬撑着。
“哦,没事!”我有点慌张,极力地掩盖自己的不自然。反问道,“你呢,怎么总是干呕?”
“哦!”罗峰笑笑,“可能是前天晚上降温,受寒了。没关系的,很快就会好!”
“那你休息一下吧!”我打算接过他手上的事,自己多做点。
罗峰说:“不用休息,休息相反会加重我的感冒。做事出了汗就会好的!”
我没强求,喉咙里像火烧一样,心绪难平地看着他。尽量克制自己不去想如果以后会怎么样,结局会怎么样。
终于一声,“罗峰,下班了!”像一根线被拉直,绷紧了我的神经。想法被浓缩成一团,成为一个完整的东西,在眼前清晰可见,但我还是有认识,只稍一碰,就会支离破碎。
罗峰很快停止了手头上的工作,走到工具箱去放工具。
这时我所有的理智想法都已经退避到百里远去,及时出声道:“晚上又会下大雨吧,我们现在要不要把明天用的管子弄一点进去,省的第二天上班湿了不好拿,到处都是水!”
工友们奇怪地看着我。对于他们来说,下班了多做一点事都是犯不着的。但是晚上要真下雨,像上次一样弄得浑身湿漉漉的,也麻烦。
第40章 失败
罗峰放下手头的工具,率先开口道:“晓东说的是,花点时间把管子挪进来,不要搞的明天身上尽是水。”他看着我笑了笑,然后走到管道旁边去抽管子。垒在上面的小管子不是很重,每一根都有四十多公斤。用力抽出来,两个人抬着放在地上,滚过去,不费余力就能移上一些。
我已经屏住呼吸并为此全神贯注,耳朵里只能听到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我知道我在这些管子上面做了什么手脚。在理智还不足以恢复过来,就无法做出制止的举动。心上的痛恨在发酵,一丝鬼魅的笑容浮上了脸庞。就算现在要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意料之中,钢丝绳在管子移出重新受力的情况下,断了,“嘭”的一声一根圆形管道铿锵落地,随着惯性,势不可挡地滚落下去,直接砸到一楼出口处。紧接着又有几根失去平衡,顺势往下滚,一个接一个,像是接力赛,那般气势汹汹,轰隆作响,从三层楼的高空滚了下去,毫无防备抵抗,站在一楼抬头仰望的人,定血肉模糊,死于惨状。
去死吧,去死吧!只有王彩霞死了,罗峰才会回到我的身边。早已蓄谋,精心布置,就是要让王彩霞死于非命。
楼下已经传来失控的人群尖叫声。管子落地尖锐刺耳的声音像一声炮弹炸开,震穿了耳膜。罗峰和其他工友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故惊恐的束手无策,那假样放在管道上的钢丝绳已随着第一根管子滑落掉到一楼。此时目瞪口呆的他们,脸色惨白,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站在一旁僵硬的我,被一声声锐响惊的浑身颤栗而清醒。喉咙像是被人掐住呼吸不过来。王彩霞死了吗,是不是还有无辜的人惨死?我如愿以偿了,罗峰会回到我的身边吗?我将会造成怎样的一种局面,谁来为这样的局面收场承担责任?我为什么会有如此黑暗恐怖的一面,在愤怒妒忌爱情面前,丧失了一切理智和判断。对的,不惜一切代价,做了一件蓄意杀人的事件,甚至不惜牵扯到无辜的人。感觉自己快要哭出来。因为,早已蓄谋的事情,也无法让我确定自己对与错。我对爱的需求竟可以支撑出杀人的举动,我感觉到了对自己的可怕。
晚霞染红了半边天,映照在我们的脸上。当一切安静下来,画面像被定格,空气也跟着凝固,世间似乎进入荒芜。寂静了一秒,寂静了一个世纪。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到急促不安的脚步声散乱开来。脚步声打破了一切沉静,罗峰第一个恢复理智,跑到豁口处去看。他的腿发软,背影在颤抖,身体近乎是趴着,看不清脸上惊恐的表情有多么让人骇然。其他工友,也赶忙趴过去,楼下传来嘈杂混乱的声音,每个人脸上都惊魂未定。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放工具箱的楼梯门口,一声熟悉逆耳的哭喊声传来,拉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她一脸惨白,嘴唇发黑,如同刚从老虎口中逃脱的羔羊,随时可能瘫软在地。每个人睁大着眼睛看她。我不可置信,愕然而视。她没死,王彩霞既然没死。我预测好的,管子掉下去,必定砸死她,血肉模糊。我好几次站在豁口处,用高中学来的物理知识,测试滚下去后砸到的位置和距离。我用偷偷藏起来的剪刀剪了钢丝绳,只留一点没断。那晚大雨滂沱,我在堤坝下面专门捡了好些鹅卵石,放在管子下面。只要有人抽动,钢丝绳会断,其它管子会因为有动力,回弹到石头上,然后往外弹,管子就直接以抛物线掉落在一楼处。我如此精心布置,就为她一死。可是,她没死。她命真大,在阴间的大门口走了一圈,硬是被黑白无常给拒之门外。
现在好了,我的所作所为相反成了一种成全。她抹着眼泪,带着一种大难不死的庆幸之感。迈开不管不顾的步伐朝罗峰的怀里奔去。两个人患难见真情,泪眼涕零,紧紧相拥在一起。画面感震撼,让人由衷的想要为他们大难不死而重聚拍手喝彩。
王彩霞说,峰,你知道吗,因为从没上来看过你的工作环境,又见你不像平常那样及时下来,便想着上去看看。可是我才刚走开几步,上面就轰轰的掉下几根很重很重的铁管子,“嘭”的陆续滚落在地上。当时我整个人脑袋都麻了,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能动弹。要是我没走开几步,要是我没有想着看看你的工作环境,我是不是就被铁管子砸死了,什么都没有了。我是不是就永远和你阴阳两隔,人鬼殊途。峰,我刚刚害怕的以为自己真的就死了,就永远永远见不到你了。
她呜呜的哭,脸紧紧地贴在罗峰的胸膛。罗峰抱在怀里,像重拾的至宝,不断地安慰,眼泪跟着掉下来。劫后余生之喜在他们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事已至此,命中注定,所有的想法抽空,心沉重的无与伦比,深呼吸一口气,又似乎感受到一件大事情尘埃落定的安实。我拖着笨重的步伐离开。很多人冲了上来,把我撞的东倒西歪,整个世界都跟着倾斜。
不知道是我的幸运是王彩霞的幸运还是很多无辜人的幸运,五六根管道滚下去,没砸伤一个旁人,只把路边的厕所给撞翻,厕所里面没有方便的人。
此次事件虽然没有伤及他人,但属于安全管理违规行为,且损坏到公共财物,包工头为此承担了损失。他也必须承担损失,是他为了催工人赶工,为了省托运费,一次性进购大量的管子,为了怕麻烦,一次性地将管子全堆放到三楼层面上。所以他罚再多也是理所当然。不过,他这样的人也确实不会承担全部损失。他把罗峰一帮人骂的狗血淋头,并扣了相应的工资,做为惩戒。罗峰他们在庆幸没有造成人员伤亡的劫后余生下,没有意见。也许承担部分责任,他们心里才会踏实,才能抚平心中的恐惧。他们也没有向包工头指出是王晓东提议让他们搬动管子的,那天夜里也没有下雨。
到了晚上,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死后下了地狱。阎王爷见我恨的咬牙切齿。说黑心之人,打入十八层地狱都不够偿还罪孽,须得把黑心挖出来,放在人流鼎沸之处供人永世践踏。之后我看见牛头马脸,拿着烧红的刀子,捅入我的胸口,滋滋响。他们掏了很久,似乎五脏六腑都被掏了个粉碎,才粗暴地掏出了我的心。他们给我看,当真是好黑好黑。我从惊恐中,满头大汗的醒来,身体处在黑夜里,似乎已经被魔鬼给吞噬在腹中。
蜷缩着一团,理智像突然被打开,所有的谴责和后悔像放出来的饿鬼,汹涌如潮地狂奔上来撕咬我的身心。无法刻意的忽视,被迫清晰地反思。
小时候,我恨人,也可以恨到一种要让人去死的地步。我在愤怒的冲击面前,下手是会不分轻重,但最后也会残留一丝理智受到驳回,而留有余地。不知道,爱情对于我来说,既有如此重大的反噬力,让我蒙蔽了双眼,失去了理智,演变成去蓄意谋杀一个人。
是的,王晓东太可拍了,太自私了,自私的人才会把爱情看做生命的全部。王晓东是个坏蛋,他心中已不能确定是否还残有善良的念头。我也在害怕一个叫做王晓东的人。他容易丧失理智,无法掌控自己的情绪,在爱情面前表现的过分自私,为了目的不折手段。他是个无情无义的人,是个冷血动物。谁都不要去接触他,因为保不准会受到伤害。
像王晓东这样的人,最好不要给予他机会,不要给予他同情和关爱。就让他自生自灭,活的像流浪狗一样的可怜,像尘埃一样的卑贱。
我知道罗峰不是傻的,早晚会发现事实的真相。在将管道移至安全的地方时,有几颗鹅卵石从管道上面滑落下来,他看的专注。工地四周都是草坪硬土,管道上不可能平白无故放有鹅卵石。就算在购进的地方带来的,在吊车吊起的时候,也早应该滑落。所以这必然是有人故意为之,罪证十分明显。
罗峰在一时间里看向我,眼神犀利哀伤,莫可名状。他难以相信,会是这个他初见时害羞不语,看上去单纯善良,接触后有点让人刮目相看的,他一直当做亲弟弟的同命运同村的王晓东干的吗?他不认为王晓东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因为他对王晓东一直心存着爱护和信任。但王晓东有时候确实有点阴阳怪气,让人捉摸不透。那个时候的罗峰,一定非常痛苦于他怀疑的人是王晓东。不说别的,按正常的眼光去看待,在那样平常的社会,离战争已经很久远的社会,杀人放火的事情都不太可能会发生在普通人身上。罗峰认定我为一个普通人,一个他认为亲近喜欢的亲人便更不应该受到怀疑。但痛苦就在于他偏偏要怀疑。
而我也不曾想到,罗峰会有一天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不敢正视,目光溃散,神情刻意笃定,让自己表现的趋于正常。在一败涂地面前,我还能恬不知耻地奢望维持点什么吗?可不可以不要让真相,摧毁我在罗峰心里唯有的纯真的形象!在最后,似乎连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我知道,确实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第41章 败露
事情败露的那天,正向他拿了□□,从市里存钱回来。放缓脚步,走在去年和包工头吵架之后,罗峰站在月色下等我的小道上。那晚的记忆,应和着此景,仿佛才刚刚发生。月光如水,树影斑驳,清风徐徐。罗峰的身影,笑脸,呈现出来的意境,给人怦然心动的感觉,那样刻骨铭心,不忍明说。今晚同样明月高照,似霜如洗。只是空气冷淡,树影怪离,人也阴深深。
罗峰远远看见我,向我冷冷地喊了一声:“王晓东!”
看着他站在月光下的身影,愈加恍惚地以为回到了那个晚上。但伴随着冷风,很快就清醒过来。再也回不去了,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改变,人总是在往后的生活中有很多的想法和行为去破坏曾经的和谐,污浊曾经的美好,连毁着记忆。我默然无声,仿若游魂一般地走了过去。慢慢的,看清楚了他的脸。他等了很久,脸冻红了,嘴唇发紫,双眼如夜狼,散发着绿色光芒。经过他的身边时,把□□给他,他没有伸手接过。我把□□塞在他的裤子里,他也没有拒绝。只是一直阴戾地看着我,拳头上的青筋鼓出,面如土色。
从没听到过一句“王晓东”能使我心如刀割,万念俱灰。我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洒脱,什么都不怕,做错了事情后,无所畏惧,敢于承担。现在我只能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恐惧,像什么都不知道,走过他的身边,继续往前走去。
他转过身来,突然对我喝道:“你站住,就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他要在和我之间做个了结。早有料到却不知道自己是否做好了心理准备。不埋怨谁,也不怪罪老天。一切都是我作茧自缚!
很久,似乎我从来都要过很久才敢开口说话。我这个人,可能永远都学不会怎么说话。我说,声音很空幻,“你都知道了,就不必问我!”
“呵!”他冷笑,带着哭腔,“这么说,你承认了?”
“承不承认无关紧要,你怎么认为才是最重要的!”
“为什么?”他近乎咆哮,眼泪流了下来,情绪亦十分激烈。
喉咙干燥的发痛,我再次陷入沉默。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落下,背影在黑夜里发抖。我站定在月色茫茫之间,已是失去了知觉。缘起缘灭,终归一个情字。
罗峰冲上来,将我的身体扳正。他悲愤交加,声泪俱下地看着我,说,“你又想不说话吗,一次次都这样,你怎么可以做到如此的绝情绝义!”
看着他泪眼模糊,因为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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