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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不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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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呢?”
  “……没有了。”
  医生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可弘卓话还没说完:“除了牛奶和面包,他吃别的就会吐,可是从昨晚开始,他吃牛奶和面包……也会吐。”
  “病人以前有过这样的情况吗?”
  弘卓对此并不清楚。他直接打了个电话,三两句问了清楚:“没有。之前饮食一切正常。”
  “……”医生一阵无语,几乎要怀疑弘卓虐待弘过他的病人了:“也就是说,自从弘先生你上个月把人接走,人就没吃过一餐饱饭了?”
  年过半百的医生这会儿的脸色已经黑的跟弘卓没什么差别了。从学医开始他就对生命怀着尊敬,最见不得这样不把健康当回事的事情,哪怕眼前站着的是医院的股东,弘氏的家主,他也毫不客气地指责道:“你们就是这么照顾心脏病人的?连续一个月支持牛奶和面包,又饿了几天……就算再怎么命大,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
  似乎嫌不够解气,还上赶着加了一句:“弘氏不差人小青年这么一口饭吧?”
  弘卓的手用力握紧座椅扶手,虽然多年来能这么怼他的人没有几个,这会儿他却无法反驳。几个深呼吸之后只问:“章代秋他情况怎么样?”
  医生没好气地说:“死不了。”见弘卓被他激的临近失态边缘,医生心里冷笑一声:“情况不怎么好。他的胃里有非常大面积的溃疡,但是别的东西又吃不了,只能先吊瓶,把炎症消下去,等人醒了再看给他吃什么。”医生一边说,一边敲着键盘,打完一行字,看了眼桌子后面的弘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病人身体状况非常差。他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很难看,经不起一点折腾。还希望弘先生找来照顾他的人能够稍微上点心。”
  医生说完,也不看他了,兀自规划着治疗方案。只是他有些想不通,照弘氏的能力,如果想摁死一个人,何其顺手,何必如此?如果想照顾一个人,只要稍微上点心,又怎么会做不到?
  出了医生的办公室,弘卓对匆忙赶来的肖正平说:“把钱伯喊回来。”
  钱伯听说了事情,连忙从家里赶过来,两个小时之内就出现在医院里,弘灵玉的病房外。
  这时弘卓正坐在病床边上,目光落在弘灵玉扎了针的手背上。对方皮肤很白,人也很瘦,白皙皮肤下,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透过薄薄的一层皮肤,甚至还能清晰看到血管下一小截凸起,显然是被针头撑起来的。顺着瘦的几乎皮包骨的手臂,弘卓目光一路往上,落在弘灵玉的脸上。
  这是他第二次这样清晰观察“章代秋”的脸。回想起在凉城,他亲自去把人接回来的那一次,那时对方脸上还有些肉,虽然也瘦,却远不止像现在这样脸颊凹陷,瘦骨嶙峋。
  弘卓忽然惊觉自己似乎太过忽略对方。他把人接回来,多少是存了些寄托后悔的意思在里面,想让这人什么都不用做,一辈子衣食无忧,健健康康,让他替弘灵玉好好的活着。
  可是对方来他身边不过才多久,就已经成了眼下这幅样子。这当中到底有什么差错?到底在什么环节出了问题?
  弘卓把人接回来之后的事情一件一件重新捋了一遍,捋完的时候,钱伯正好赶到了病房外。钱伯在来的路上跟林蜀通过一次电话,大概了解了情况,这会儿不敢贸然敲门,便安静地站在门外。
  没等多久,弘卓便从病床边起身走了出来,瞥了眼钱伯,目光略有些冷,迈步朝离门远一些的地方走去。
  钱伯连忙跟上。
  弘卓伸手推开走廊的窗户,看了眼窗外,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香烟点上。他寻常不怎么抽烟,只有心中烦躁难平的时候才会点上一根。
  钱伯一看他点烟,心中便知道这次的事情只怕无法简单解决了。
  弘卓抖落烟灰,先是报了几个名字,其中就有那天拒绝帮弘灵玉出去买食物的厨子和菲佣,同样也有才顶替钱伯一天的林蜀。然后弘卓说:“这几个人,赶出去。告诉他们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钱伯连忙记下,点了点头。
  那天门口负责看守的两个保镖,以及同样拒绝过弘灵玉的司机,“让他们去看五年西郊的码头。”西郊是弘氏掌控下运送军火的码头,偶尔有交火发生,频率大概是每三个月一次。让这几个看码头,大概是看老天让不让他们活命了。若是命大活下来,五年之后便能得自由。
  至于弘氏的宅子,全部上下清理一遍,但凡有过私底下轻视和曾经议论过弘灵玉、章代秋的,全部赶出去。
  处理完该处理的人,弘卓手中香烟燃尽,他碾灭烟头,偏了偏线条冷硬的下颌,喊了声:“钱伯。”
  钱伯捏着笔的手忽然一抖。
  “钱伯岁数大了,该享福了。”弘卓扔掉烟头转身朝病房走回去,“今天开始让钱谷俊来主宅。”
  钱谷俊是钱伯的儿子,这些年在国外念书,学的是酒店管理,日后也是准备进入弘氏名下的企业工作。原本的计划是让他毕业之后,先工作几年,等人成熟了、办事稳妥了,再来接替弘氏老宅里钱伯的工作。
  如今不过是提前了而已。他自己也有失职,家主对他也算是足够仁义了。
  可直到几天之后整理出来名单,钱伯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职有多么严重。
  病房里,医院里配备了最好的条件和药物,即便这样,弘灵玉的高烧也只在第二天傍晚堪堪降成低烧。
  而且更大的问题是,不知道为什么,弘灵玉有些醒不过来,无法自主进食,只能进行注射。短短两天不到的功夫,弘灵玉的右手手背已经全部扎满了针孔,没有一个空闲的地方,为了避免左手也出现这样的情况,最后将左手换成了留置针。
  紧闭着双眼的人不会流露出惧怕弘卓的眼神,他是那样纤瘦安静,像极了记忆中的弘灵玉。
  弘卓从面前的平板上抬起头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对方半边额头浸在阳光里,睫羽投下少许阴影的模样。病床的被单皆是白色,阳光中泛着光晕,而安然躺在床上的弘灵玉被这洁白的光晕包围,有种恍然不似人间生灵的圣洁感。
  弘卓看着看着,目光逐渐深陷。
  忽然,床上的人微微蹙眉,睫羽轻轻颤了下,两行泪珠便这么顺着脸侧无声流淌了下来,滑落他的发间,不见踪迹。
  弘卓看得心里一揪,放下平板,轻声走了过去,长臂一伸要从床头抽一张纸巾,本想替病床上的人擦一擦,却在靠近时看见,对方的泪珠恍若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安静却格外汹涌。
  可他神色分明这样平静,不见什么挣扎和痛哭。
  弘卓瞧着这一幕,只觉得仿佛有什么钻入了胸口,攥住了他的心脏。
  他梦到了什么?
  可惜沉睡着的人无法给他答案。
  此时的弘灵玉深陷梦魇,在梦里,他先是回到被遗弃最初,收留他的那个孤儿院。
  孤儿院中有一百多个孤儿,他在那里从两岁长到五岁,那些成长当中被抛弃在岁月角落的回应全部都重演了一遍。三年里,他看着各色的家庭来来往往,领走的和新来的来来去去,曾经也有瞧上去耐心温柔的夫妻同他说过话,但是没两句对方便对视一眼,摇了摇头,去看下一个小孩儿了。
  每个新来孤儿院的小孩儿都会得到一只北极熊娃娃,离开的时候就一起抱去新家。可他的北极早被其他的小孩儿抢走了,不仅是北极熊,有的时候,隔壁床的小孩儿还会抢走他的饭,在他睡觉的时候偷偷用牙撕咬他的被子,像只野蛮的动物。在孤儿院里,所有的小朋友都有朋友,可他没有。
  每天下午三点到五点,孤儿院里小孩儿成群结队去院子后头的沙坑里玩儿的时候,只有他永远只能和沙子作伴。
  有小孩儿见他老是不说话,往他那儿撒沙子,细细的沙迎风扑了他一脸,飞到了眼睛里,他眨着眼,迎风流下泪。
  这是他来到孤儿院第一次流泪。
  他就这么孤零零长到了五岁,在他眼前发生的一切,他从来都是睁大着眼睛,好奇地看着。可也只是看着,他那颗先天不足的小脑袋其实无法理解。
  如今换了章代秋的身体,弘灵玉才忽然开了窍,回忆起这一切,喉头梗塞莫名,心头闷闷的,那些被风吹到眼睛里的沙子好像至今都没有散去,忽然就逼的他在十几年后的梦里流下泪来。
  

  ☆、第二十诊

  五岁那年,保镖把弘灵玉从孤儿院里带走,那时的弘灵玉还不懂院长脸上的情绪是什么,如今梦里再看,方知那是一种脱手了某种“滞销货”的愉悦感。
  可他虽然不懂,却有着幼兽求生的天然敏感。
  他知道喜欢自己的人没有几个,于是才五岁的他就学会安安静静,自己安排好自己,不需要引起任何人关注,不需要借助任何人的帮助。
  最初来到弘氏,他黏着弘卓,是因为幼兽里对强者的天然觉察。可之后的年岁里,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
  第一次有人会亲手把他送到床上,替他关上灯,让他好好睡觉。
  第一次有人会问他爱吃什么,想吃什么。
  第一次有人会在他磕到台阶的时候把他扶起来,看一看他摔倒了那里,然后拍一拍灰,嘴上虽然不说,转头却会亲手给他涂药。
  第一次,有人陪他过生日,他吃到了第一口蛋糕。
  第一次,也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让他在生病的时候暂时依靠。
  第一次,他在一个地方住了超过三年,没有被再次丢弃。
  只是那个给过他温暖的人,在第三年里忽然不那么关注他了。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弘灵玉的小脑袋里装不下复杂的情绪,他只记住了有限的温暖,即使这些温暖——也是有限的。
  只三年,却仿佛可以温暖剩下的所有岁月。
  于是他仍旧每天守着对方,一日三餐都等着对方。这是他不算太大的世界里,唯一重要的事情了。
  晚上,弘卓吃过晚饭之后,医生过来给弘灵玉量了一次体温,宣布他的体温终于降到了正常水平。
  弘卓回邮件的空隙里偶尔抬头看一眼他,突然发现对方嘴唇动了动,于是他放下电脑,走了过去。
  “音……”一开始是低低的、含糊的,听不清楚的。
  弘卓守在床边耐心等了一会儿,等到对方嘟哝了第三遍,才终于听清那含糊的两个字:“父……亲。”
  低低的、柔软的语调,和弘灵玉曾经喊他的方式一模一样。
  弘卓心跳一顿,有那么一个瞬间,几乎要以为此时病床上躺着的就是弘灵玉了。
  可眼前人到底不是弘灵玉,对方喊的兴许是兄弟二人的生父,章忠志。
  那个孩子……若是病中,会不会也这样依赖地喊自己?
  他不敢再听,转身出了病房,在走廊尽头抽了一支烟,望着沉沉的暮色好一会儿,才拿出手机给肖正平发了个消息。
  半个小时之后,章忠志和阮亚杏二人便匆匆赶到,探头探脑地站在了病房外头。看着豪华的堪比酒店总统套房的病房,阮亚杏心底又有些红了眼。但章忠志早就在这段时间里告诉了他弘家的厉害,她如今总算是识相地不敢多想,最多也就是悄悄多看几眼而已。
  弘卓方才在病房外什么都没说,带着人就直接进了病房。
  章忠志看了眼病床上的人,小声地问弘卓:“弘家主,代秋他这是……”
  弘卓抬头扫了一眼他,眼色有点沉:“小声点。”
  章忠志连忙闭上嘴,不敢再说话,只是看一会儿章代秋又偷偷看一眼弘卓,想要问什么又不敢问。
  而阮亚杏也就进来的时候看了一眼儿子,之后就偷偷打量房间里头的布置,从沙发到桌椅,连看床头柜上摆着的花和果篮的时间都比看儿子的时间长。
  弘卓忽然有些不耐烦,伸手摸了摸荷包,想到这里是病房,又收回了手。
  站了有一会儿,还是阮亚杏先忍不住,压着嗓子问章忠志:“他怎么了?”
  弘卓刚想回答,却看章忠志横了眼阮亚杏:“噤声!”
  心中的烦躁忽然就有些压不住,弘卓冲着两个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阮亚杏莫名又心绪地左右看了眼,被章忠志拉着走了,看那背影,好像后头跟着什么讨债的一样。
  次日大早,章忠志和阮亚杏又来了。
  他们拎了一盒蟹粉小笼,一个保温桶,早早来了医院,他们原本自以为到的很早,却在房间里看到正亲手用湿毛巾给弘灵玉擦脸的弘卓。
  章忠志打了个寒颤,想到最初听到的、并导致他动了把儿子消息卖给弘卓的那些消息,突然就有些犯恶心。但接着,他又想了想新接到手的生意,硬生生逼着自己把那股恶心劲儿压了下去,还带出讨好的笑意,进了病房。
  “弘先生早饭吃了吗?”
  “吃了。”回答的很是简洁冷淡。
  然后医生敲了敲门进来,给弘灵玉又量了次体温,说是烧彻底褪下去了,然后又检查了其他的东西,正低声说着什么,床上的人眼睫煽扇动,忽然睁开了眼。
  弘卓在第一时间发觉,停下手里的动作看了过去,目光很是专注。
  睡了几天,弘灵玉好半晌才慢慢适应房间里的光线,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四双眼睛正在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
  弘灵玉目光和弘卓带着少许关切的眼神对上,恍然不知身在梦里还是回到了现实,眨了眨眼,却没能关住眼眶里头的泪珠。
  这滴泪珠仿佛化作芒刺,扎的人眼睛疼,弘卓微微侧头挪开目光。
  医生这会儿已经挤开章忠志和阮亚杏两人,凑到跟前来,仔细检查了下人,最后下了结论:“人没事了,醒了。接下来好好养着就行,只是胃炎还没有好,先吃些清淡的东西。”
  章忠志看了眼阮亚杏,后者连忙打开放在房间茶几上的保温壶招呼着:“来,代秋,妈妈给你带了你最喜欢吃的蟹粉小笼……”
  阮亚杏还没说完,医生先回头瞪了她一眼::“你是病人的妈妈?病人胃炎,不能吃这些东西。”
  阮亚杏张了张嘴,有些发愣。
  章忠志连忙把话接了过来:“是我们粗心了,那他可以吃什么,我们去给他买?”
  医生正要回答,却见弘卓敲了敲门,不多时,保镖从外头拎进来足足有六个保温盒,每个里头有三层,就这么一字排开放在茶几上,弘卓低声问:“你看看这些,你想吃什么?”
  “我可以吃东西?”弘灵玉视线落在雪白的被子上,声音有些冷,“我以为弘先生想直接饿死我。”
  章忠志眼睛一瞪,刚要张口训斥儿子,却听见弘卓声音有些哑:“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从来没没有那样的意思。”
  弘灵玉却不说话了。
  弘卓只有转头去问章忠志阮亚杏二人:“他以前喜欢吃什么?”
  章忠志也跟着看向阮亚杏。
  阮亚杏心中一突。她怎么知道这个讨债的喜欢吃什么?从来都是她做什么章代秋吃什么,她一点儿也不在意自己这个儿子“喜欢”吃什么。
  他只这么一个犹豫,弘卓便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于是他把两个人又打发了出去。
  站在门外,章忠志的脸黑的跟脚上皮鞋有的一拼,阮亚杏这么多年的温柔体贴却突然消失无踪,被充斥了满脑的嫉妒和不满填了个实在,一下子撞到了章忠志枪口上:“怎么回事啊,赶猫儿赶狗儿呢,挥之即来招之计去的!”
  章忠志恼羞成怒地低吼:“住嘴!丢人的东西。”说着直接抛下阮亚杏,一上车就碰的一下关上车门,吩咐司机开车,把阮亚杏甩在了原地。
  病房里,弘卓亲自支起了小桌板,把那些分量很小的菜一个一个亲手端到弘灵玉面前。
  宅子里的佣人们这几天正在大换血,最先换的就是厨子,因此送来的饭菜终于不是按照记忆中弘灵玉喜欢的菜色来做的,有几样不同的东西。
  弘灵玉闻着这些略有些陌生的食物香味,终于不止能感受到呕吐的欲丨望了。
  他拿过勺子,挑了样他从来没有吃过的东西。但他没吃几口就饱了,放下餐具一口也不肯多吃。
  想到对方自从到了弘家就没怎么正常吃过饭,弘卓也不勉强,把小桌板连着上头的食物一起端到旁边,按了按床头的铃,一会儿就会有人过来收拾。
  弘灵玉期间一反之前对弘卓的惧怕情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弘卓。
  “在看什么?”弘卓问他,“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弘灵玉摇了摇头,“我在想弘先生什么时候走。”
  弘卓沉默一会儿,直接转移了话题:“你不怕我了?”
  弘卓原以为避开对方不愿意见到他的话题会缓和气氛,却没想到弘灵玉的回答总能尖锐出新高度:“有什么可怕的?横竖一死罢了。”
  这个回答触到了弘卓如今的逆鳞,只是眼下这人也算是“逆鳞”的一部分,弘卓无法拿他怎么样。这是弘卓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
  “你不会死的。”他忽然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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