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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海的诱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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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说着一大把毛钱缠完了,苏琪又把一把毛线套在于秋生手碗上……。

    客厅里四个人都抽烟,满屋子烟雾缭绕,但一点都不影响喝酒。

    苏琪父亲端起酒杯“来,指导员,咱俩喝一杯”

    指导员端起酒杯迎上去“呯”的碰了一下。

    苏琪父亲招呼着“来来,大家吃菜”后接着问“指导员,你当兵时间蛮长了吧?”

    指导员笑了笑“我当了十五六年兵了”

    指导员来前,于秋生说过苏琪父亲的情况,知道他是解放前参加工作的行政十六级干部。自己是行政二十二级干部差距蛮大。坐在一起喝酒有些不自在放不开,想多敬两杯又怕人家喝不了,自己酒量大不喝又难受感到很别扭。

    现在找到话题了,他就说开了“我们这支部队,是六六年刚组建的,就是为建你们兵工厂组建的。当时我俩都在四川重庆一家建筑公司上班,穿上军装就成了兵了,想都想不到的事,那年我都三十多岁了。十七八岁的时候就想当兵没当成,三十多岁倒当上兵了”说完自己笑了指导员转身面对技术员“他也是我们一起来的,在连队做技术工作一干十多年了,老技术员了”

    苏琪父亲问“我听说,部队干部三年升不上去就要转业,兵当三年升不上去要退伍,你们不是这样吗?”

    技术员笑了笑“他当指导员都当了七八年了,也没升上去,也转不了业。我们这只部队,跟野战部队不一样,每个工种没四五年时间学不到多少技术的,现在八级工都没几个了青黄不接。学到技术要走,部队也不会让走的”

    指导员补充说“我们的主力是三十岁的老兵,他们退伍了任务就完不成了。现在好了,国家出台自愿兵的规定,有的转成了自愿兵,闹退伍的相对少了。不像以前,到了退伍阶段,做政治思想工作是有些难度。干部嘛,有的老排长当了十多年了,不是他们没干好升不上去,而是上面没位置让他们升,这就是现实”

    苏琪父亲问“小于在你们连队多久了?”

    指导员知道今天来吃饭的意图,刚才就想介绍于秋生的情况,没找到机会,既然问到了就多说几句“小于呀,他从新兵连下来就跟我们在一起,他是七五年当兵的,表现一直都不错。来了不到一年吧,我让他当了文书,后又入了党。七七年恢复高考,他刚当文书没让他去,那时文书也是部队培养的苗子。后来又说提干要经过正规学校培养,部队要实行正规化知识化管理,七八年让他去参加高考,还行,他倒挺争气,考上了一所部队院校。上了三年大学现在回连队工作,就跟他在一起搞技术工作。部队规定学员要实习一年后才能提干,他提干是早晚的事,小伙子不错”

    技术员补充说“他很能吃苦,好学上劲,很谦虚,不懂就问,进步很快,现在一个人**工作不成问题。你们这个女婿找对了,话不多,很诚实,我很喜欢他”

    苏琪父亲露出了微笑“我是担心,小于没提干谈恋爱,会不会受到处分,影响他今后提干”

    指导员认真地说“按规定,大学生就是干部编制,你们地方上也是这样吧,部队只是多了一道手续,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的”

    苏琪父亲解开了谜团高兴地大声说“来来来,咱们划两拳。老规矩,一个人过一关,一人划六拳。今天大家痛痛快快的喝,机会难得。过节嘛,多喝点,没关系,我先来。”

    指导员把衣服袖子往上卷了卷“好,喝酒猜拳热闹”

    酒桌上开始沸腾了“一心敬你,六六大顺,八仙过海”叫喊声此起彼伏。

    苏琪母亲知道酒桌上谈话结束了,听到苏琪父亲说话的口气,也猜到**不离十,心里高兴亲切地叫了声“小于,不要缠了,你也去喝两杯”

    苏琪去把线收回来“去吧”

    苏琪母亲又说“对了,酒少喝点啊,多吃菜。我刚才又想了想,你还是不要帮你爸喝了,他们个个都是酒鬼,你帮了,他喝不到酒又不高兴了”

    苏琪母亲怕于秋生喝醉了,关心他。

    于秋生起身往门口走去“我看情况,这事我会掌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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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谈恋爱时间都没有
    苏琪父母请于秋生领导来家里吃饭后,了解到了于秋生确实是部队培养的大学生,谈恋爱是允许的,便解除了心中的疑惑和顾虑,原则上同意苏琪跟他交往。

    年青人谈恋爱是件漫长的事,中途会有什么变化无人知晓。苏琪母亲对苏琪还是管得很严,跟以前一样晚上不许出门。

    苏琪刚进厂上班,星期天经常加班。于秋生星期天也经常加班,俩人想利用周未时间见见面都难。

    有时于秋生想苏琪,晚上没事会到她家看看。她家里人多,嫁出去的三个姐姐带着姐夫常回家,客厅里挤得满满登登的。小屋有她妹学习,哥哥的房间不便去,大部分时间陪她父母和家人看电视,跟苏琪说话的地方都没有。去多了也觉得不好意思,后来去的次数也少了。

    苏琪想见于秋生,下了班,天黑前,会到部队营地找他。每次去总想找个理由,主要是给他带些吃的。比如,家里炸的爆米花,一两个苹果,实在没带的就带一两个西红柿。

    她上班的工资要如数交给母亲,母亲再给她零花钱。零花钱很少,买买卫生纸基本没钱了。想给于秋生买些好吃的,自己没那个能力,只有从家里拿出自己的那一份,自己舍不得吃给他吃。

    俩人工作之余想着对方,路上相遇躲过别人的视线会偷偷看看,彼此露出甜甜的微笑,感到无比的幸福。虽说不敢在有人的地方说话,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兵工厂管理严格,每天天蒙蒙亮,高音喇叭里会播放电台里的早新闻,提醒大家该起床了。上班前十五分钟会播放歌曲,提醒职工们该出门了。

    家属区与厂区一墙之隔,从道路上绕到厂区最多十分钟,只要按这个规律上班,一般不会迟到。

    厂劳动人事处的管理人员,每天早上上班前会到内城河桥头,第二道门岗处值班。当上班的军号声停止,未进入第二道岗的职工算迟到。

    看到个别来晚的,要叫他们签名,签了名就要通报批评,扣发奖金。迟到三次算一个旷工,有旷工记录就会影响到评先进,影响到涨工资。

    职工遇到这种情况,有的会吓得往回跑。但跑是跑不掉的,车间有记录的,最多能躲过全厂通报批评,不想丢人。

    有的聪明人跑出大门后又回来了,他们大大方方的进到厂医院里找医生看病,拿着医生开的病假条下午会去“带病”工作。

    劳人处的人也是人,有时也有例外,上班的军号声停止半个小时了,第二道岗的门始终关不上。他们也有好多亲戚朋友,当看到自己的亲戚朋友没进到第二道岗时,比谁都着急,在老远就会大声叫“快点!快点!快快快!”

    亲戚朋友在后面大声叫喊着“等等!等等!”男男女女开始冲剌了,一个亲戚朋友能带着一大班人进去,不是亲戚朋友的也不算迟到。

    有的小年青职工感到这是不幸中的万幸,高兴得哈哈大笑,见到熟人就会说“我今天坐上车了!”

    大家都知道坐上车是什么意思,就是借上光了。在厂里这种借光的事很多,只要跟厂领导小孩是同年上学,同年毕业的。参加工作,转正的事不用操心的,总会坐上车。苏琪上班转正都赶上车了,很顺。

    再说上班迟到的事,前面迟到的人刚进第二道岗,劳人处的值班人员正要去关门,后面又有亲戚朋友或认识的人叫了“等等!等等!”他们只得又放一大批进去。

    所以厂里规定是规完,执行是执行,有的晚半个多小时照样不算迟到。时间长了,上班的劳动纪律又开始松懈了。

    有一天劳人处处长和主管厂长就站在桥头上,后面按规定算迟到的人员,黑压压一大片,站在老远的地方,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敢往前走。

    主管厂长看到这种情况无奈地“进吧,进吧,让他们进吧”

    一个个职工到领导面前笑了笑,领导严肃地大声警告“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啊!”

    这样管一管第二天第三天甚至一个星期才能慢慢纠正过来。

    苏琪很少迟到,经常是睡到高音喇叭歌声响起才起床,急急忙忙洗把脸,喝几口母亲准备好的稀饭,手上拿着一两个馒头,一边骑自行车一边吃。

    她在组装车间上班,组装车间距离内城河桥头不到四百米,面朝南四层楼房。车间有二百多米长,二十多米宽。中间有二米宽的过道,过道两边的房间分隔出不同长度的生产线。在这里上班的大部分是年青女职工。

    职工进入车间要穿上白色工作服,要经过两道洁净口。工作服有专门人员清洗,穿几次都有规定。只要穿上工作服,全身上下都是白的,口罩把整个脸盖住,只露出两只眼睛忽闪忽闪的,每人都一模一样,很难分清谁是谁。

    整个生产线是流水作业,一个人只组装一个零部件,工作很简单,不需要多高的文化。一个班有二十多人,班长是流动人员,谁上厕所顶一下班。有事请假要提前一天打招呼,请假条理由要充分,报车间主任批准。

    车间每天上班前要开会,强调质量问题,安全问题,责任心问题。如果有一个零部件没装好,无法拆除重装,整个产品只能报废。

    苏琪每天紧紧张张、忙忙碌碌地工作,生怕出点差错,她知道出错的后果和严重性。

    这个车间是厂里环境最好的,车间的窗户很少开,主要是采光用。车间里的空气是经过净化了的空气,呼吸很舒服。车间里一年四季恒温恒湿春夏秋冬人很自在,这么好的条件,不是为人考虑,而是为产品考虑。

    于秋生的部队是施工部队,管理跟野战部队差不多。他每天六点钟起床出早操。白天上下班跟战士们一起例队出行。早中晚饭前参加连队例队唱歌。吃过晚饭参加连队学习。晚上九点半要参加连队晚点名。十点钟要准时息灯睡觉。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

    苏琪和于秋生虽说确立了恋爱关系,一两个星期能在一起说话的机会不多。除非是特殊情况才有机会出来,比如厂里放露天电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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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你真坏你真坏
    有个星期六的晚上七点钟,厂里在家属区东北角公园边的篮球场上放露天电影。

    这个地方大,边上有高高的斜坡地,斜坡上搭设一排排整齐的水泥板坐位。白色的屏幕挂在两个篮球场中间,两边都可以看到。只是从背面看,屏幕里的人是左撇子。

    露天电影场地上,给施工部队专门留有位置。部队按连为单位列队进入。

    一路上,一个连接着一个连,由连长带队指挥,他们整齐化一,步调一致,威风凛凛走在道路上。

    当指挥员喊完号令,战士们会大声地铿锵有力地喊出“一!二!三!四!。。一二三!四!”的口号声。这种口号声,震耳欲聋似排山倒海,响彻在整个家属院的上空。

    小孩们会前呼后拥跟随着,你推我,我挤你,一路小跑,热闹非凡,兴奋得就像参加盛大的庆祝会。

    每个军人统一把折叠椅提在右手边,到了场地上,随着指挥员一声令下,坐下的动作整齐一致,一看就知道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在放映前,部队连与连之间,要组织歌咏比赛,这边唱,那边喊,气氛热烈。

    他们喜欢唱些节奏感很强的军歌,比如《打靶归来》《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随着指挥员的指挥,战士们发出阵阵洪亮高亢的拉歌声“唱得好不好,好!再来一个要不要,要!”

    有节奏的掌声响起“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气势磅礴,士气表现得淋漓尽致。

    孩子们、姑娘们、职工们,喜欢看部队拉歌比寨,把战士们围得水泄不通。心随着歌声掌声紧张的跳动着,体验着哪种从来没有过的冲动感。有的年青人就是这样默默暗下决心走上军旅生涯的。

    于秋生属连队后勤人员,排在最面。他一边唱,一边寻找苏琪。他看到苏琪就站在左边的斜对面。苏琪早早就注视着他。当俩人目光相遇时,都会心地微笑着。

    今晚是他俩约会的好机会。

    电影放映准备开始,广场上的灯光明显暗了下来。部队停止了拉歌声。广场上的人安静的等待着,整个场地鸟雀无声。

    突然屏幕上红底白字显现,随之强大的音乐声,拉开了电影的序幕……。

    于秋生离开坐位往外走,苏琪紧随其后,谁也不会注意到他俩的行动。

    俩人保持着二十多米的距离,偷偷走出了电影场地。

    于秋生顺着家属院围墙往南大门走去,走出大门,站在县城道路边的树荫下等着。

    苏琪到了于秋生跟前,双方微笑着相互问好。苏琪挽着于秋生的手,俩个情侣自由自在慢步在人行道的绿林中。

    他俩顺着护城河边幽静的小道往北走去。小道右边是民房,左边是护城河。护城河边的柳树枝叶茂盛,长长的柳条垂到水面上,随着轻轻的微风飘荡着,在月光下,河水中泛起的纹波一闪一闪发出银色的光。

    于秋生把苏琪带到河岸边较宽敞的丘陵草地上,身后有丘陵遮挡很安静。

    这个位置能听到电影放映的声音,知道电影放映结束时间。当电影放映结束后再往回走,苏琪到家时间不会太长。于秋生自己早回晚回没人过问,主要是为苏琪考虑。

    俩人温馨地坐在河岸边,各自谈论着近期工作生活的情况。

    突然,河岸边的草丛中,发出急促的声响,苏琪急忙把脚缩回来,紧紧抓住于秋生的手。

    于秋生转过头看着她微微一笑“不要怕,可能是耗子弄出的响声”

    苏琪有些不解“耗子怎么会跑到水里了?”

    于秋生解释说“耗子是不怕水的,它可能是在河边找东西吃”

    苏琪笑着问“你怕耗子吗?”

    于秋生摇摇头“我不怕,农村耗子多,习惯了。说起耗子,我还吃过它的”

    苏琪坐直身子不可思意“你吃过耗子?那么恶心,你也敢吃?”

    于秋生嘿嘿的笑了笑“那是小时候的事了,那时可能四五岁吧,六零六一年那样。那个年头闹饥荒,听说山头上住的人有饿死的。我们那里是坝区,产粮区,要好点。我半年多没吃到过一块肉,只要是肉,都想吃”

    苏琪很好奇“你说说,怎么吃的”

    于秋生笑了笑“还真不好意思说,说了怕你恶心”

    “不嘛!不嘛!你说!你说!”苏琪撒起娇,摇着于秋生的手臂于秋生回忆起往事:记得,那是个,冬天的晚上,天很黑,我和我妈坐在火塘边烤火。我妈剥玉米种子,我炸玉米花吃,耗子在脚下乱窜。我妈干脆把灯关了,屋子里黑黑的,我很害怕,不敢动。

    我妈在她脚底下撒了几棵包米粒,然后把脚后跟抬得高高的,我闭住呼吸,能听到耗子窜来窜去的声音。后来很安静,我妈一脚踩下去,踩到一个耗子的后半身。只听到耗子叽叽叽的乱叫,别的耗子吓得四处乱撞,把靠墙的簸箕撞倒在地上,里面还扣着一只耗子。它带着簸箕乱动,我妈顾不上它,顺手拿起边上的镰刀,使劲的往脚下踩住的耗子脑袋砸去,没砸几下,耗子就没声了。

    苏琪抓着于秋生的手“那后来呢?”

    我妈把火塘扒开一个坑,我看到坑里红红的火星,我妈把耗子放在坑里埋起来,就像烧红薯一样埋着。

    耗子的毛烧得发出一种难闻的味道。

    过了一会,我听到火堆里发出啧啧啧的响声,好像是水气的声音,又像是烧了冒出油的声音,我很好奇,死盯着看。一股股香味补鼻而来,我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不停的问,妈,好了没有?好了没有啊?妈,好了吧!好了吧!哀求着。

    我妈说“没好!没好!还在冒气呢!急什么嘛!”

    我妈用小棍子扒来扒去翻来翻去,只看到耗子全身烧得黑黑的,脖子烧成了圆弧形往上翘,尾巴烧得卷起一个小半圆。脚爪子都烧没了,四只脚使劲往外伸直,露出一个圆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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