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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的秘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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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妈木着脸看我。
    我舔舔嘴唇,越过他直接开始向他妈妈卖萌。我已经看出来了,他也要听他妈妈的话。就像我也要听我爹地的话一样。在这个家里,他的妈妈要比他有地位的多啦。
    后妈的妈妈果然又给我盛了一盆,她们怕我吃的太咸,还拌了一些米饭在里面。糯软的米饭沾着红亮的油汤,看着就觉得胃口大开。
    我爹地说我出门的时候比进门的时候整个圆了一圈,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那天晚上告辞回家的时候,我爹地把我的牵引绳拴在了车门上。他们坐在车里,我跟在外面一溜小跑。这是何等悲惨的遭遇啊,路上的行人们纷纷对我投来了同情的目光。还有个小姑娘指指点点地说:“这一看就不是亲生的!”
    好吧,就算我确实不是亲生的,可是你当着我的面这么戳人痛脚,真的厚道么?
    我觉得这个言辞犀利的小姑娘将来一定嫁不出去——电视上说了,对一个小姑娘说她嫁不出去是一句十分十分恶毒的诅咒。
    嗯,就跟诅咒我没有肉骨头吃差不多那么严重。
    从那之后,我就迷上了后妈的妈妈……的手艺。就算回到山上的老宅,七伯也开始拿炖好的排骨喂我,我还是觉得这一切的美味都比不上我在后妈的妈妈那里吃到的一顿炖排骨。我开始磨着后妈带我回家,借口都是现成的:那个小娃娃喜欢跟我玩啊或者出去散步正好路过他家啊之类的。
    不过后妈之所以被叫做后妈,就是因为他们都有一副硬心肠。我的后妈也不例外,他明明知道我迫切地想念着他家的……呃,他的妈妈,可是每次回家都不带我。有时候还背着我爹地说落我:“你是狗不是猪,总吃什么红烧排骨你是想得高血压吗?!猫猫狗狗是不能吃那么多有调料的东西的,损害健康!”
    听听,说的多冠冕堂皇。其实还不是怕我跟他抢排骨吗?
    虚伪。
    我把后妈的妈妈做的红烧排骨排到了第二等,比后妈的手艺高出了一个等级。遗憾的是,这个等级的排骨离我太远了。偶尔过年过节才有机会解解馋。
    唉。
    就在我为这第二等排骨黯然神伤的时候,家里又出了一件大事,后妈离家出走了!而且还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我爹地从上海赶了回来,一进家门就傻眼了。我扑在他身上告状,“都怪那个瘦高个的坏蛋!就是他把后妈赶走的!还跟我们厉害!可凶了!”
    我爹地没听懂,他只是用一种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我,“咱们都被抛弃了吗?”
    “才不会。就算抛弃也是抛弃你”我说:“我又美,我又壮……呃,谁会舍得抛弃我呀。后妈走之前还嘱咐我要好好照顾猫崽子们呢。”
    我爹地发了一会儿愣,一咬牙,“走!咱找他去!”
    我们坐着车走过好多地方,最后进了山。说起那次进山的经历,那真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期间还出了好大的事,后妈被坏人抓走了,一大群奇奇怪怪的动物都跑去山里救他,有豹子、有鹿、有耗子、还有好多我不认识的动物,那个场面真是太壮观了。
    后来后妈被救出来了,他家里一个叫姨姥姥的老太太请来全村的人,在大院子里支起大锅,炖了好几锅野猪肉。当锅里冒出香味的时候,我又一次震惊了。
    这个味道……这个味道……
    有人在我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吃货!你的口水又流下来了!”
    是后妈。
    我冲着炖锅的方向耸了耸鼻子,没理他。哼,他也在咽口水呢,还好意思说别人是吃货。
    我爹地在旁边说:“你别逗它,它是饿了。”
    后妈冲着我扮个鬼脸,“我看是馋的吧,口水横流的。”
    我才懒得理他,手艺那么差,还好意思在这里瞎挑衅。哼。
    肉骨头终于炖好了,汤浓、肉香、筋骨酥烂,确实是我从来没有尝到过的美味。我决定把这个炖肉骨头定为第一等。
    我听见后妈嘀嘀咕咕的跟我爹地说什么大铁锅山柴火炖的肉所以才会这么香。我觉得他说的什么锅啊火啊的都是借口。
    真相就是他的手艺是真的不行。
    有些美味吃过一次就让人再也忘不掉。
    有些美味就算忘不掉也没机会再吃一遍。
    我流着口水离开了这个可爱的小山村,开始盼望后妈什么时候才能再一次离家出走。
    后来……
    他果然又离家出走了!
    爹地问我:“咱们还去追他吗?”
    我的眼前飘过汤浓肉香的炖大骨头,口腔里瞬间分泌出口水。我跳起来斩钉截铁地支持他,“追!当然追!老婆跑了不追,那还叫老爷儿们吗?!”
    爹地看着我,一脸疑惑地自言自语,“我能理解你是在对我的提议表示支持。可是为什么你会激动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呢?”
    “真是……太奇怪了。”
    作者有话要说:把黑糖拖出来给大家拜年~~
    黑糖抱爪作揖,“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过年好!祝你们马年越长越漂亮,越过越顺心。上班的工作顺利,上学的学业顺利,爱情也如意,而且天天都能吃到好吃的肉肉哦~”


  第121章 小样儿的番外

  我是一只有身份的猫。
  真的;不骗你们。
  我爸爸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远离尘嚣的乡间别墅里,它的主人据说是当地最有名的珠宝商人。我妈妈是富商夫人的闺蜜精心豢养的爱宠;它和我爸爸在一次酒会上一见钟情;后来……咳……后来就有了我。
  这些浪漫的过往都是我的第一任主人告诉我的。我已经不记得她的样子了;但是她说这些话的时候那种郑重其事的神情我却一直都记得。不过,当我跟冬至说起这段历史的时候,冬至斜着眼睛挖苦我说:“有个故事叫做《阿Q正传》;你大概没听过。阿Q是一个穷的叮当响的混混,好吃懒做,头顶上连块遮雨的瓦片都没有;平时就住在破庙里。他就最喜欢对别人说:我们家祖上比你阔的多啦。”他说着还捏着嗓子;挤出一副怪兮兮的腔调。
  “那……是真的吗?”我好奇的问他。
  凌冬至从鼻子里发出冷笑的声音;“当然是吹牛的啦;猫Q。”
  “我才不是猫Q!”我反应过来他是在挖苦我,心里顿时又气又急,“我才不是吹牛!我的第一个主人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她对我可好啦,才不会骗我!”
  凌冬至笑着摸摸我的脑袋,“你是不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不管你是一个阔气的小少爷,还是一个住在灌木丛里的小乞丐,我都一样爱你。”
  我本来是打算接着跟他生气的,可是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的火气不知不觉就不见了。
  等我长大一些之后,我也开始怀疑这段历史的真实性。因为我开始知道有钱人家是不大可能会养我这样的本地品种的。他们喜欢的是像小灰那样的血统珍稀的的类型,而不是像我这样长着虎斑纹的土猫。
  这个认识让我稍稍有些沮丧。
  不过冬至说过他爱我,这就比什么安慰都强。
  我第一次见到冬至是在一个冬天的午后。
  那时候我已经快满一岁了,会翻垃圾箱,从里面拣出能吃的东西养活自己。不过那年的冬天特别冷,即使我新长出了细密的绒毛,仍然难以抵御冬夜里骤降的温度。下水道里也不暖和,很多地方都结了冰。当我缩成一团躲在花坛下面的树洞里瑟瑟发抖的时候,一度怀疑自己活不过那个冬天了。
  那天中午我运气很好,从垃圾箱里翻到了一个鱼头,鱼头上沾了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调料,味道很奇怪。但是午饭有了着落,我还是很高兴的。我正打算把它叼到树洞后面的时候,耳边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被撕开。我知道这是有人在附近的动静,这预示着我或许又要挨打。可是寒冷和饥饿让我的反应变得迟钝。而且我的午饭还在这里,跑不跑似乎没有什么区别。就算掉头跑走了,我还是要继续饿肚子的。
  于是我破罐子破摔的傻站在那里没有动。如果真要挨打的话也没有办法,我已经饿得没有力气了。可是预想中的打骂始终没有出现。我迟疑地抬起头,还没看见人先看见了一个掀开盖子的铁皮盒子正顺着地面朝我推过来。
  一股诱人的香味顿时弥散开来。
  我知道那个东西叫做猫罐头。有一次在翻垃圾箱的时候,有只野猫不停的舔一个空罐子,空罐子里散发出来的就是这种味道。那只野猫告诉我,这个东西好吃的不得了,不过,只有有主人的猫猫才能够吃到。它还很大方的让我也舔了两口,其实那个时候铁皮罐子里已经被舔的很干净了,但是那种诱人的香气却固执的留了下来,久久不散。
  我咽了一口口水,试图抵御这种诱惑。这天底下哪里会有白给吃罐头的好事儿呢?
  我努力让自己的目光从罐头上面移开,那只拿着罐头的手属于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的脸上带着笑容,像在看一个淘气可爱的小孩子。
  可是我不认识他。
  “小家伙疑心还挺重。”男人笑了起来,“吃这个,罐头食品虽然也不那么健康,但是总比你叼的那个鱼头要好。鱼头上沾着辣椒呢,辣椒刺激肠胃,你吃了会肚子疼的。”
  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看看那个罐头再看看他。他脸上的笑容让我不那么害怕了,但我还是没法相信这么好的东西是给我的。
  “让我吃的?”
  男人点点头,唇边笑容扩大。
  我试探的朝着罐头走了两步,男人大概看出我的戒备,主动向后退开。
  我一头扎过去,捧住罐头狼吞虎咽起来。
  直到现在我仍觉得那是我从小到大吃到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男人走的时候给我留下一个旧的铁皮桶。他把这个铁皮桶小心地固定在灌木丛最茂密的地方。铁皮桶在背风的一侧打开了一个正好可以让我进出的开口,里面垫着一块对折起来的毛茸茸的毯子,趴在上面会觉得很暖和。
  我知道,这个冬天我不会冻死了。
  再后来我发现这附近流浪的猫猫狗狗都知道他的名字,他叫凌冬至。他住在被大树围起来的那个院子里,就是花坛附近的那幢楼。猫猫们都说,他家的阳台有一扇窗户是一年四季都开着的,天气不好的时候可以躲进去,他还会准备很多好吃的东西。不过,知道这件事的猫猫很多,但是主动上门的却很少。在流浪的过程中我们见过太多的伤害和算计,就算这世界上真有这么好的人,我们也不相信。
  天气暖和起来的时候,我离开了那片灌木丛,跟着隔壁那条街的一只黑猫出了一趟远门。爷们儿么,总要出去闯荡闯荡,冒冒险、打打架、见见世面。不过那次不巧的是,我刚刚回到市区就和一只新来的公猫起来冲突。那里曾经是我的地盘,但是我走之后就被它据为己有了,现在它正以主人的姿态想将我驱逐出去。
  这一战是无法避免的。不幸的是,我的一只前爪被抓伤了。这只公猫比我想象的还要壮实。我沿着一道院墙拼命往前跑,公猫在我身后穷追不舍。慌不择路之下,我一头扎进了半开的铁栅门。
  门后是一个很安静的小区,景物似曾相识。我一瘸一拐的沿着小径溜达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这就是传说中……凌冬至住的那幢楼。
  我在楼下等了好久才看见他开车回来。还是那张让人看见了会觉得暖洋洋的脸,看见我趴在花坛边上也没觉得有什么意外,好像我就该在那个时刻,以那样一种寻求帮助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第一个主人曾经把我抱在怀里自言自语地说“看你这个可爱的小样儿”,那是我短短的猫生之中最温情的回忆。于是我舔了舔嘴巴说:“小样儿,我叫小样儿。”
  凌冬至捏住我的后颈,用一种很不温柔的方式将我拎上楼,放在他家的阳台上。阳台上铺着暖和的毯子,还摆着许多漂亮的花盆。一只断了半截尾巴的老猫正趴在角落里晒太阳,呼噜呼噜的打着鼾。
  凌冬至说:“它叫小灰。”
  他给我的爪子消毒上药的时候小灰一直在睡觉,直到凌冬至端着一个冒着香气的盆子进来它才醒过来。小灰很漂亮,但是它一直板着脸,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年龄赋予它的那种莫名的威严让我有点儿怕它。
  “嗨,”我试着跟它攀攀交情,“你好。我是小样儿。”
  小灰淡淡瞥了我一眼,没有出声。
  凌冬至蹲在旁边,把盆子里拌着鱼肉和蔬菜泥的米饭分别放进两个小盆里,然后推到我们面前,“小灰你也别那么矜持了,有个小家伙跟你作伴儿不是很好吗?”
  小灰又瞥了我一眼,好像在斟酌他的话。
  好像哪里有点儿不对劲……
  凌冬至又说:“白天我要去上班,就你自己在家,多无聊。正好跟它聊聊天。你们是同类,肯定有许多共同的话题。”
  我看看他,再看看神情若有所思的大灰猫,突然间反应过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他在跟它说话!不是我之前的主人那种旁若无人的自说自话,而是他真的在和它说话!
  我被这个发现吓到了,觉得万分的不可思议。怎么可能会有人能够跟猫说话呢?他真的能够听懂吗?
  小灰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一种看土包子似的戏谑的神色,“神奇吧?他是真的能够听懂我们的话哦。”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凌冬至笑着说:“小家伙,我跟你打了那么久的交道,你难道一直没发现吗?”
  我当然发现了。可是发现归发现,谁会往那个方向去想呢?
  凌冬至摸了摸我的脑袋,“好好吃饭吧,我也要忙去了。”
  他离开的时候拉上了玻璃门。我看见他穿过小小的客厅,走进了厨房。
  灰猫在我身后淡淡说道:“里面是他的地盘。他是个很爱干净的人,不洗澡是不许我们进去的。”
  我虽然对凌冬至的地盘很感兴趣,但是洗澡的话……还是算了吧。
  “那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听得懂我们说话呢?”
  “不知道。”
  “你来这里很久了吗?”
  灰猫不客气地说:“比你要久一些。”
  “你也……没有家吗?”
  灰猫奇怪地看着我,“当我需要自由的时候就离开,当我需要一个熟悉的地方休息的时候就回来这里。无论什么时候,冬至都不会赶我走。这里就是我的家。”
  我有点儿羡慕它。
  灰猫大概看出了我的想法,晃了晃尾巴说:“你也可以的。”
  “什么?”
  “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留在这里。冬至很会照顾小动物,但是很多时候他也需要我们的陪伴。如果阳台一直空着,他会很失落。”
  我瞥了一眼客厅的方向,心头莫名的暖了一下。
  “他是个很好的朋友,”灰猫说:“但他不是我们的主人。他不会限制我们的自由,也从来不强求我们听他的话。小东西,时间久了你就会知道了。他是这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
  他给过我罐头吃,还在那个寒冷的冬天给我留下一个可以躲避风雪的小窝,当我受了伤的时候他主动带我回家,给我的伤口上药,还给我晚饭吃。有这么多的证据摆在眼前,我一点儿也不怀疑灰猫话里的真实性。
  我想,他或许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后来,我知道了他确实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我开始觉得小灰曾经说过的话是对的:他不是我们的主人。或许也不完全是朋友、是伙伴。他的身份要复杂的多。
  他是我们的家人。
  
  第122章 小灰的番外

  四月天;阳光正好。
  我躺在花园角落的西府海棠树下打瞌睡,一睁眼就能看见满树粉粉白白的花朵摇曳在暖洋洋的微风里。
  春天的景色最美不过繁花似锦。难怪会有那样的一句诗说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唉;一不留神又文艺了。大概是因为我年纪大了;动不动就会想起以前的事情;好的、坏的、幸福的、痛苦的。这句诗是我以前的主人念给我听的。她总是说只有把酸甜苦辣都尝一遍,才会知道生活真正的味道。
  或许,这句话对一只猫也同样适用吧。
  跟小样儿那个冒牌货不同;我的主人是真正的大家出身。她家祖上在乾隆年间曾经出过一位榜眼,后来做官做到三品大员。刚解放的时候老家那边还有一座大宅子,大门口挂着一块黑沉沉的木匾;上书“薛府”两个大字。我曾经在主人的相册里看到过这张老照片;黑白图案的;显得很旧。她说相片也是她家里的老辈们传下来的;这座宅子已经不在了。
  我的主人出生在乡下,十多岁的时候从乡下来到这座城市上学,后来就留在这里工作,在这里成家立业,又在这里送走了自己相伴半生的爱人。她经常说当她以为自己所有的亲人都已经离她而去的时候,我来到了她身边。
  我对小时候的事情已经记得不那么清楚了。只知道她总是抱着我,很温柔的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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