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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的秘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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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洲还没开进院子就看见了靠着栏杆扔在一边的自行车。庄临还没成年不能开车,又一直闹着要走后门弄个驾照出来,家里人被他闹腾的不行,他妈就给他空运回了这辆自行车回来。赛级车的外形都酷酷的,比较符合这个年龄的孩子的审美,再被班里那帮花痴的小女生赞美几句,庄临飘飘然之余,终于歇下了走后门办驾照的心思。
    连着几天一大早庄临就跑过来,庄洲哪里还猜不出这人的心思。想了想这也是个机会,先通过他给自己老爸透点儿消息,让他们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庄临被他看的直发毛,一脸谄笑地凑过去没话找话,“你没在家住啊?”
    庄洲点点头,“在医院陪床。”
    “陪床?!”庄临顿时惊悚了,“谁住院了?”
    庄洲看着他,淡淡答道:“你二嫂。”
    庄临,“……”
    尼玛,要不要这么直接,简直不给人一点儿心理准备的时间。
    庄临纠结了一会儿,忽然间反应过来他二哥这是在跟他摊牌,顿时又激动了,结结巴巴地问他,“那我二嫂什么病啊?我能去看看她吗?”
    庄洲看了看表,“你自己去厨房找东西吃,等下我带你过去。”
    庄临连忙点头,“好。我用带点儿什么东西吗?”毕竟是第一次见未来二嫂,而且这位二嫂还是个病人。
    庄洲想了想,“我听七伯说,你前段时间做了不少线条练习的作业?带着了?”说着瞟一眼庄临扔在一边的行李。这小子自从学校放了寒假就处心积虑想要搬到他这里来住,平时用得到的东西基本都随身带着。
    庄临觉得话题拐的有点儿莫名其妙,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点头,“还有色彩练习。凌老师觉得我色彩这一块比较弱。所以给我布置了不少色彩练习。”
    “都带上。”庄洲想了想,“就可以了。”
    庄临默默反应两秒,“我二嫂也是画家?”
    庄洲嗯了一声,也不多说,换了跑鞋带着黑糖出去了。一人一狗在小区附近跑了两圈才满身是汗的回来。等他洗完澡换了衣服出来,庄临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
    庄临抱着他的画夹,激动不安地坐在沙发上等他,“现在就去?”
    庄洲给黑糖取了几把狗粮,带着庄临出门了。
   
    52、合伙 。。。

    庄临一路上都有些忐忑不安。他爸妈都不在身边;放眼整个滨海;能让他指望得上的人就只有这么一个二哥。虽然他经常抱怨庄洲对自己各种约束;这不行那不行的;但有人管着也意味着有人关心,这一点他还是懂的。真有那么一天庄洲建立了自己的小家庭;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关注自己吗?
    还有这位准二嫂,她会不会嫌弃庄洲身边有这么一个拖油瓶呢?
    庄临假装不在意地跟庄洲套话;“我二嫂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庄洲嘴角微微一挑,“人有点儿迷糊,不过很聪明;也特别有爱心,喜欢照顾小动物。跟黑糖相处的也不错。”
    “真的么。”庄临听的有点儿惆怅,“我们凌老师也是这样的人。对小动物特别有爱心,人也聪明。”说着叹了口气,识趣地闭上嘴。要是庄洲误会他是在拿准二嫂跟别人相比,回头他不小心再把这话透露给准二嫂,那可就糟了。庄临可不能做这种还没见面就先把人得罪了的蠢事。
    庄临迅速改口,“哦,你挺走运么。”
    庄洲抿嘴一笑,嗯了一声。
    庄临看到他这个表情,一肚子的问题又活活憋了回去。他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另辟蹊径,如果能跟这位准二嫂打好关系,那一切担忧都不成问题。
    庄临打起精神,老老实实地跟着庄洲下车进了住院部的病房,一边讨好地问:“二嫂的病情严重么?”
    “不重。”庄洲挑了挑嘴角,“过两天就能出院了。”
    “哦。”庄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跟在庄洲身后东张西望地走出电梯,正想问问准二嫂住那间病房,就看见前面那间病房的门打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手上还拎着一根尺把长的……甘蔗。
    庄洲,“……”
    庄临瞬间惊悚了,“凌老师,你怎么也住院了?!”
    凌冬至愣了一下,看看他再看看神色木然的庄洲,脸上挤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容,“庄临同学啊,你这是?”
    庄临看见熟人,心里的紧张大为缓解,笑着说:“我二嫂也住院了,我跟我哥来看看她。凌老师你怎么啦?”
    凌冬至被“二嫂”两个字雷得不轻,抽抽嘴角,“我被车撞了。”
    “我二嫂也是,”庄临立刻气愤了,“我听说现在好多司机的驾照都是花钱买来的,技术没练好就出来祸害人,真缺德。”
    凌冬至聪明地闭嘴了。
    庄临看看他手里的东西,“凌老师你这是干什么?”
    “这个?”凌冬至把甘蔗塞给他,“正想到护士站去找把刀来削一削。算了,不吃了,嚼的一嘴渣滓,也没什么好吃的。送给你。”
    庄临莫名其妙地接过甘蔗,转而想起自己带来的画夹,转头问庄洲,“我可以把画夹给凌老师看吗?你要知道,虽然我二嫂也是画家,但凌老师毕竟是我的美术老师,也算是我的指导老师。还是他比较专业一些。”
    庄洲点点头,“可以。”
    庄临立刻高兴了,拉着凌冬至返回病房看他的作品,顺手把甘蔗塞给他哥。
    庄洲看看手里的东西,顺手塞给路过的小护士,“工作辛苦了,吃点儿零食。”
    小护士见送零食的是位帅哥,小脸儿顿时一红,捏着甘蔗一溜小跑地走了。
    庄临拉着凌冬至坐在病床上,兴高采烈地打开画夹,将练习稿铺了一床,叽叽呱呱说了半天,后知后觉地发现庄洲还在一边的沙发上坐着。顿时奇怪了,“二哥还在这里做什么?你不用陪着我了,我在凌老师这里没事,你去陪二嫂吧。你先跟她通通气,过一会儿我就去探望她。”
    庄洲看他一眼,没出声。
    庄临莫名其妙地看看他,再转头看看凌冬至,几秒钟之后,像被雷劈了似的,下巴咣当掉了下来,“你……你……你不是……吧?!”
    庄洲沉默地露出一个略显得瑟的表情。凌冬至神色略略有些尴尬。他没想到庄洲会玩这一手。这是想存心吓唬人吗?
    庄临一脸要吐血的表情看着庄洲,“你……你太过分了!你居然诱拐凌老师!是不是从他上你家看房子那时候开始,你就把他盯上了?!”
    庄洲,“……”
    凌冬至,“……”
    “在路上你还骗我!”庄临越说越怒,“我要告诉老爸!让他对你用家法!庄老二你就等着挨揍吧!”
    庄洲,“……”
    凌冬至,“……”
    庄临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个爹不管妈不疼的可怜孩子,身不由己,寄人篱下什么的,所以他在面对庄洲的时候一直表现的像个小大人,虽然也会有点儿小脾气,但总的来说很懂事,也知道进退。这还是他头一次在庄洲面前撒泼,于是庄洲彻底傻眼了。
    庄洲不会哄孩子,他只哄过狗儿子。但是哄黑糖的手段明显不适用于庄临。庄洲手足无措地围着庄临转了两圈,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凌冬至。
    凌冬至用眼神示意他先出去。
    庄洲摸摸鼻子,灰溜溜地走出去随手带上门。
    凌冬至伸手拍了拍庄临的后背,“行了,行了,少年。再装就过了。”
    庄临抹了把脸,转头问他,“真有这么明显?”
    凌冬至一本正经地点头。
    庄临沉默了一霎,不怎么甘心地反问他,“那你说他信了吗?”
    “信不信不好说。”凌冬至实话实说,“不过他被你的表现给吓住了。”
    庄临哼了一声,气咻咻地在他身边坐下,“咋回事儿啊,凌老师,你真看上他啦?”
    凌冬至笑着说:“我觉得这人还不错。工作方面挺有上进心,生活方面也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人也挺细心。”
    庄临露出一副惊悚的表情,“你说的真是庄老二吗亲?!”
    凌冬至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就不要插手了。”
    庄临捏着下巴想了想,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为了我的零花钱,我还得管!”
    凌冬至挑眉,“他会扣你的零花钱?”
    “这倒不是。”庄临冲他眨眨眼,嘿嘿嘿地傻笑了起来,“不过我答应我妈替她打探庄老二的进展,套出底细了她就发我双倍零花钱。谁会跟银子过不去呀?”
    凌冬至,“……”
    庄临口沫横飞,“要不咱俩合伙吧,你负责爆料,我负责给老妈传递消息,零花钱到手之后咱俩四六分。”
    凌冬至,“……”
    庄临越说越激动,掏出手机开始发短信,“你放心,咱俩关系这么好,我一定会把你狠狠地夸一通的。绝对夸的你天上少有,地上无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凌冬至扶额。
    他怎么从来没发现他的美术课代表是个这么糟心的孩子?!
    干脆找个机会把他也送去陈林夏那里劳动改造好了。多干点儿活儿,接接地气,顺便治一治中二的毛病。
    城市的另一头,陈林夏靠在狗舍的栏杆上打了个喷嚏。
    陈林夏上大学的时候读的是历史,毕业之后在朋友的出版社工作了两年,然后跟几个朋友合伙办了个小印刷厂。再后来生意做大,跟门第相当的人家的孩子联姻,接手了老婆家里的酒店和连锁超市。再后来老婆跟了别人,跟他把财产分割得清清楚楚,带着新老公一起去了国外发展。女儿还太小,离不开妈妈,也被她一起带走了。除了空房子之外就给陈林夏留下两条雪橇犬。
    陈林夏离婚不久,父母就先后病逝,连番打击之下几乎精神崩溃。
    “那时候我真的不想活了。”陈林夏叼着一支烟靠在狗舍的栅栏上,看着里面追逐嬉戏的两条雪橇犬,长长吁了口气,“有一天我都走到海边了,连往身上绑的重物都准备好了,正要下海的时候小区的物业给我打电话,说邻居投诉了,我家的旋风和暴雪,哦,就是这两条雪橇犬。它们俩在院子里发疯似的叫唤,中了邪似的,把小区里路过的孩子都吓哭了。让我快点儿回去看看。”
    陈林夏说到这里沉默了。
    在他旁边的狗舍里,涂小北正低着头把洗净消过毒的水盆放回狗舍,再给里面倒上干净的饮用水。他的袖子高高挽了起来,露在外面的半截胳膊被冷水激的微微发红。他用脚尖小心地把凑过来要咬他裤脚的小泰迪拨拉到旁边,一边头也不抬地问,“后来呢?”
    “后来啊,后来我就坐在那儿哭了一场,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特别丢脸。”陈林夏说着说着,眯起眼睛笑了起来,“我一直在想,旋风和暴雪一定是感觉到了什么,所以那天的表现会那么反常。动物的感官比人要灵敏很多倍,聪明得远远超出人类的想象。可惜我们听不懂它们在说什么。”
    涂小北瞟了他一眼,没有出声。
    陈林夏三十出头的年纪,看外表像个儒雅的学者。即使正在讲述悲惨的故事,眼中仍带着几分温柔和气,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心生亲近的人。
    “后来我就办了这个爱之家。你看,亲人走了,爱人也走了,连孩子都被带走了,我以为我什么都没有了。再没有人爱我、关心我、需要我了。可实际上我还是被需要着,朝夕相处中积累的感情并不因为它们不是人类就打折扣。对于旋风和暴雪来说,我不仅仅是它们的父亲、朋友,更是它们唯一的依靠。没了我,它们俩个可能连活下去都会变得很困难。”
    涂小北觉得他这话说的仿佛别有深意,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
    陈林夏拍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人这一辈子没什么迈不过去的坎儿。不能祸害别人,但也别祸害自己。要想开点儿。”
    涂小北蹙眉,“我没有什么坎儿,也不需要别人开导。”
    陈林夏笑了笑,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涂小北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很久。
   
    53、炸小鱼 。。。

    海晶大厦顶楼会议室;几个人围坐在会议桌周围;讨论楼下刚送上来的预算报表。
    涂盛北慢条斯理地翻着手里的报表;头也不抬地说:“大家都说说自己的意见。老赵;上次是你说的利润太低?”
    坐在他下首的中年男人点了点头,字斟句酌地说道:“这个利润度跟集团公司其他产业相比;确实低了点儿。不过这套排污系统是政府扶持的项目,除了有政府的补贴;最重要的一点,这是一个跟廖部长打好关系的绝佳机会。大家都知道,城南那块地皮咱们谋划好久了;如果能从廖部长身上打开缺口,对咱们是很有利的。”
    几个人纷纷附和。
    另外一人面有忧色,“不过廖部长这人……不那么容易攀。之前几次接触,他的表现一直是刀枪不入啊。”
    他身边的老人不以为然,“刚上台,什么情况都摸不清楚,行事自然要慎重一些。等拿下排污系统,咱们有的是时间跟他慢慢磨。”
    涂盛北深以为然,“廖部长这会儿应该下飞机了,我约了他一起吃晚饭,给他接风,顺便把合同的事情好好提一提。”
    廖部长去省上开会,从他得来的消息看,今天就应该回来了。涂盛北不想让别人看出来,实际上他心里是有点儿着急了。这个排污项目原本在他看来十拿九稳,就差签字了,结果突然间从上面空降了一个廖部长,之前所有的议案都被暂时搁置。而另外几家竞争对手也趁着这个大好机会开始蠢蠢欲动,涂盛北摸不透上面的意思,心里多少有些发虚。除非能尽快地签下这单合同,否则他心里是怎么也不能踏实的。
    会议室的门推开,涂盛北的助理走了进来,伏在涂盛北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涂盛北脸色顿时一变,抬手制止了助理,对会议室里的人说:“今天的会先到这儿。”等涂氏的高层都退出去了,这才转头望着助理,神色阴沉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助理擦了擦脑门的汗,低声说:“是庄氏的人,没有错。姓乔,是庄洲的秘书。”
    涂盛北皱皱眉头,“从头说。“
    “是这样,”助理的神色微微有些紧张,“廖部长是一个人先回来的,结果马上要登机了,登机牌找不到,急得满头汗。然后乔芸就分给他一个登机牌,说他们一共六个人,可以留下一个转天再想办法回滨海。”
    涂盛北脸一沉,“庄氏的人怎么那么巧也赶那一班飞机?”
    “这就不清楚了。”助理偷瞟一眼他的脸色,不露痕迹地往旁边躲了躲,“下飞机之后廖部长就被乔芸他们的车一起给接走了。”
    涂盛北气得想笑,“怎么你的人没把自己的登机牌让出来?”
    助理吞吞吐吐地解释,“这不是……没反应过来么……”
    涂盛北抬脚踹飞了身边的椅子,声音里压着怒气,“凑巧,凑巧,凑尼玛的巧,哪里有那么多的凑巧,庄洲这是要……”
    他猛然收住口,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助理战战兢兢地看着他,“涂总?”
    涂盛北的眼里生出一种深刻的怀疑来,“庄洲这个王八蛋在这个节骨眼上玩这一出,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这是给老子发信号呢……”他看一眼缩在门边的助理,沉着脸吩咐,“让人继续盯着,还有,让安妮继续联系廖部长的秘书,务必给我敲定今晚的接风宴!我就不信了,他还有那个能耐跟我抢生意!”
    助理答应一声,低着头溜了。
    涂盛北看着歪在一边的椅子,冷笑了起来,“真以为一个廖胜利就能捏住老子的七寸?!庄老二,你也太拿大了。”
    凌冬至把个收纳箱摆在沙发上,一样一样往里放东西:书、画册、素描本、笔记本电脑,还有两盒巧克力。他腿边还放着一只箱子,里面是他的几件换洗衣服。庄洲坐在门口,见没他什么事,便主动拎起皮箱先送下楼。
    凌冬至的伤不重,本来打算出院后回自己家的,结果凌妈不放心非让他搬回来养着,庄洲也跟着起哄,说自家的厨师特别会做药膳,要接他到自己家里去调理一段时间。凌冬至的本意是谁家也不去,但两边都不放心他自己住,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在心里暗暗比较了一下凌宝宝和黑糖的闹人指数,最后决定搬去庄洲家。再者,凌爸和凌妈也都是上年纪的人了,身边还有个凌宝宝,多照顾一个人也会很累,他不想回去折腾他们俩。
    阳台的玻璃门开着一条缝,小样儿蹲在阳台上探头探脑地往里看,见凌冬至连自己的糖果盒都放进了收纳箱里,迟疑地问他,“你还回来住吗?”
    忙着摆弄东西的凌冬至被它突然出声吓了一跳,“当然回来啊。我只是去他家住几天而已,据说他家有个老伯伯特别会做饭,嗯,你们懂的。”
    小样儿甩了甩尾巴,眼里透出几分不安,“那你要住几天才搬回来啊?”
    凌冬至想了想,距离他开学还有大半个月,他估计会一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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