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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都要爱[娱乐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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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骏,停下,安骏,不要,不可以,安骏,你冷静一点,你看着我,你看着我,安骏!”苏棋拼命朝前挪动身子,声音急切。
  男孩的手一点点抬高,冰寒的刀刃在灯光照射下闪现银色的光芒,男人惊骇地瞪大双眼。
  安骏的手停在半空中,孟泽大口大口地喘气,吓到失禁,拼命求饶。
  记忆中的男孩和这一刻的安骏重合,一模一样的画面,一模一样的…………结局。
  “不,安骏,住手,安骏……”苏棋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他不能让悲剧再重演,不能!不能!
  男孩和安骏的瞳孔一缩,高举的双手带着疯狂燃烧的憎恨,冲破理智的束缚,疾速下落。
  苏棋闭紧双眼,声嘶力竭的吼声响彻云霄。
  “住手,世宇!!!”
  

  ☆、骆老三

  
  骆老三是个实实在在的恶棍。
  少年时没少打架、惹事,十七岁就把家里的钱偷光跳上了火车。
  他想得很简单,以为到了大城市就能赚很多很多的钱。
  一无是处的他最终沦落为这个城市里的小混混,因为打架、偷盗、抢劫进了不少次局子。
  最严重的一次,在饭馆里喝酒和人起了口角,他用敲醉的酒瓶,把那人捅死了。
  篓子捅大了,他怕了,又一次跳上火车逃了。
  逃到F市,安生了没几天又作起了妖。
  过了一个多月禁*欲生活的男人见不得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
  趁着夜色,他大胆把一个独自回家的女人拖进了草丛,强*奸了。
  那个女人,就是江晟的母亲。
  几天后,他在F市落网了,因故意杀人罪被判了无期。
  在牢里,他也是恶贯满盈的黑老大,坏事干尽,在狱警面前却乖得像孙子。
  他可没打算一辈子烂死在监狱里,早晚他会出去。
  入监第三年,牢房里进来个新人,眼活嘴甜会来事,猴精猴精的,颇得骆老三喜欢。
  在一次“吹牛大赛”中,每个人都提到了自己干*过多少女人,那些女人有多么漂亮,多么清纯,到了床上,还不是个荡*妇。
  骆老三想到了自己强*奸过的那个娘们,水灵灵的,诱人得紧。
  新人不屑一顿,说他老家F市的一个丫头长得那才叫美,特像当时的一个女明星。
  众人不信,新人干脆掏出了照片,上面的女孩杏脸桃腮,长得那叫一个俊。
  众人流起了口水,新人把照片收好,他还指着这照片度过枯燥的三年牢狱生活。
  骆老三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上的女孩,笑得得意。
  新人很快又说起了听来的传闻,女孩几年前被人□□了,听说还生了孩子,孩子不知道送哪去了,这女孩也嫁到了外地。
  风言风语的,也不知道真假。
  一听到孩子,骆老三不淡定了。
  年过三十又进了监狱,他还以为这辈子也留不下一个种。
  没想到……
  他打听了女孩的名字、年龄,嫁到了哪里,一一记在心里。
  十几年后,“积极改造”的他终于重获自由。
  找了个小旅馆,找几个小姐,痛痛快快地玩了几天。几天后,没钱了。
  他想起了当年留下的那个种。
  一路偷、抢来到了女孩生活的城市,有名有姓,照片虽然老旧,找起来也没费多大工夫。
  女孩已经变成了女人,徐娘半老,还有一丝风韵。
  女人见到他的第一眼,整个人吓傻了,跌坐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
  他讹了女人不少钱,又向她打听他的孩子送给了谁。
  女人一开始不承认,后来虽瞒不过去却怎么也不说,直到上初中的女儿放学回家,被他撞上了。
  骆老三看女孩的眼睛里闪着光,女人疯了一样冲过去拼命。
  骆老三用女孩威胁她,无奈下,她说出了孩子的事。
  “终于见到你了,儿子。”家门口,一个短平头,留着胡子,虎背熊腰的男人笑着说道。
  男人是江晟生物学上的,父亲。
  养母临终前告诉了他这个秘密,江晟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接受。
  后来,他麻痹自己,就当没有这回事,他从始至终都是他们的孩子。
  直到这一天,男人站在他面前,亲口唤他一声儿子。
  十九岁的江晟,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幕,面对,眼前的人。
  他逃了。逃回屋里,听着男人把门板拍得震天响。
  那一晚,他一题也没有做,蒙在被窝里想得脑子快炸了。
  他不明白男人为什么来找他,男人怎么会知道他在这,他想干什么?!
  第二天,他顶着熊猫眼去上的学,精神不济的他上课总走神,被老师训了很多次。
  放学回家路上,男人又出现了,挡住了他的去路。
  男人扬扬手里拎的袋子,是两盘卤菜和一瓶酒,“我买了点菜,咱爷俩喝一杯。”
  江晟不搭理他,男人贴了几次热脸就不愿意了,扯着嗓子骂骂咧咧。
  江晟开门进屋还没来得及关门,男人抬脚一踹,门板撞上墙又猛地弹回来,江晟的胳膊划出了一道口子,疼得他直咧嘴。
  男人像没看见似的,大咧咧进了屋。
  坐在沙发上,拿起小茶几上养父母的照片看了一眼便扔在地上。
  男人倒了两杯酒,吆喝着江晟陪他一块喝。
  江晟不理他,男人边喝酒边絮叨开来。
  这几年他受了多少苦,在牢里吃不好睡不好,现在出来了,儿子也有了,是该享享清福了。
  男人打听过了,江晟的养父母都去世了,这一片的房子虽是老旧房,但地势还不错,再加上将来肯定会拆迁,应该能卖个不错的价钱。
  男人的意思是要江晟把这破房子给卖了,从今以后,他的吃喝拉撒全要江晟来管。
  凭什么?!你算什么东西?!
  凭我是你老子!你是我造下的种!
  你给我滚出去!
  哼,要不要我去你学校帮你广播广播,儿子撵老子滚,让你的老师、同学都来评评理。
  江晟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畜牲不如的男人,拳头捏得“咯咯”直响。
  “你不是要去上那什么破大学吗?这房子你也不打算住了,你老子手里没钱,不过找你要两个来花花,别这么小气……你最好动作快点,别想躲着我,惹急了我,跑到你新学校去……哼,我坐了十几年牢,脸皮这种东西早他妈没了,你要吗?我送你一打……”
  江晟忍着一肚子怒火回了小屋,把门摔得震天响。
  从出生到现在,他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恨,对一个人的憎恶甚至到了产生邪念的地步。
  眼睛里闪着凶狠的光,拳头握到骨节泛白,指甲陷进肉里,客厅里的男人唱起了下*流的歌,他咬紧牙,把恨意死死按在心里。
  他不能冲动,临近高考,他什么也不能做。
  不能!!!
  随后的几天,男人住在了江家。
  高考迫在眉睫,男人在这时候出现,搅乱了江晟的情绪,上课总是不在状态,最后一次模拟考掉到了三十多名,班主任气得脸都绿了,在办公室里批了他整整一个小时。
  江晟也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下去,他必须静下心来,不能受男人干扰,他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复习,迎战高考。
  可回到家,男人躺在一屋子垃圾里笑话他,哟,大学生回来了,要爹给你做点吃的不?
  关了门,仍隔绝不了男人的谩骂。江晟捂住耳朵,那些难听的脏话,那些致命的威胁,仍会透过缝隙灌进脑子里。
  他无路可逃。
  高考前五天,整整十天没见到人的金世宇再忍不住,趁着课间偷偷跑上三楼,打算着偷偷瞧一眼,就一眼。
  这一瞧,就察觉出了不对劲。
  江晟整个课间都趴在桌子上,睡觉?
  没有做题,也不和同学说话,一直趴着。
  金世宇以为他生病了,买了药托人送进去,江晟却连头也没抬一下。
  放学江晟走在前,金世宇悄悄跟在后面,怀疑他是不是太拼了,熬坏了身子,他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理由,他得看着这人,万一他不看路摔了,伤了,旁边连个人也没有,怎么办?
  一路跟着他到了家,金世宇叹口气刚想转身离开时,从屋里传出一道陌生的吼声。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江晟的骂声传出,他才确信不是错觉。
  屋子里有人,谁?
  他二话不说跳进院子,本想一脚踹开门,又怕惹江晟不高兴,在事情没有搞清楚前,他忍了下来。
  蹲在窗下,听着屋里两人的谈话,也搞清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屋里的男人是江晟的亲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强*奸犯。
  “这房子到底什么时候卖……你以为拖着等高考结束就能远走高飞了……别他妈做梦了,我会到你的新学校等着你,敲锣打鼓告诉你的老师同学我骆老三是你亲爹,你是我强*奸了你那不要脸的娘生下的东西……”
  江晟暴怒,冲到他面前,凶狠地挥起了拳头。
  只是这拳头迟迟落不下去,男人嘴角挂着得意的奸笑,“儿子打老子,你也不怕天打雷劈。哼,你个废物,我来教教你怎么打人啊!”
  骆老三打了一辈子架,人高壮,五大三粗的,一拳下去,江晟摔倒在地,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冲动的金世宇冲到门前握紧把手。在拧开的一瞬间,屋里传来江晟压抑的声音。
  “你说的没错,我身体里果然是流着你的血,下贱、肮脏、最劣等的血,所以,你别逼我,逼急了,我会跟你犯同样的罪。”
  江晟目眦欲裂,咬牙切齿,把每一个字都说得很重,“我会亲手杀了你,我说到做到。”
  江晟起身,擦擦嘴角的血,转身回了小屋。
  骆老三岂是吓大的,尤其这种毛头小子的威胁他真不放在眼里,在客厅叫嚣、谩骂了一阵,便躺在沙发里,把电视音量调到最大,舒舒服服地看起电视。
  金世宇缓缓松开了手,心情沉重地离开江家。
  他可以替江晟把那个混蛋打跑,恐吓他,让他再也不准出现。
  然后呢……
  江晟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他刻意隐藏的秘密被发现,以后,他还能再轻松地面对自己吗?
  离高考还有三四天,他不能再来扰乱江晟的情绪。
  他必须要忍,和江晟一起撑过这最难熬的几天。
  高考一结束…………他转过头,用带着寒意的眸子看向亮灯的房间…………他会,亲手收拾了这个人。
  第二天,他找人打听了男人的底细,一个刚刚刑满释放的杀人犯。
  杀人犯?
  金世宇嘴角噙笑,他心里有了主意。
  现在,只需要静静等着,这最后的几天。
  江晟进了教室,看着黑板上的数字,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希望时间能过得飞快。
  一转眼高考结束,一转眼大学毕业,他会逃到那个人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是,他是脆弱了,像个窝囊废一样,只能逃避。
  不然呢,他该怎么做。
  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江晟就是个强*奸附属品,是不该留下来的野*种。
  他真有自信能坦然地活在世人轻视的目光和恶意的嘲讽中吗?
  世宇,金世宇,一直等着他的世宇,会怎么看他?
  不能想了,江晟,你没有那个时间,什么都不要再想,什么,都交给高考后。
  上午最后一节课间,坐在江晟前面的周闻一声接一声地叹气。
  周闻的父母早逝,一直住在舅舅家,看着舅妈的脸色过日子,和江晟一样,期盼着高考早点结束,上了大学就可以摆脱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
  临近高考,舅舅一家参加了单位组织的旅游,五天四夜,把他一个人扔在家。
  按理说,不用看脸色,周闻这几天应该过得更滋润才对。
  偏偏他人大胆小,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那一型,平时一个老鼠都能吓得吱哇乱叫,晚上一个人老幻想有人进门了。
  做个饭不是糊就是生,这两天过得惨兮兮的。
  江晟那么糟糕的心情,都被他逗乐了。
  周闻抓着他的手,求助的眼神望着他,江同学,江哥哥,江大侠,你反正在家一个人,要不,你来陪陪我,就这几天,高考完了,他们就回来了。家里三个卧室呢,你随便选一间,我保证不打扰你复习。江子,你忍心拒绝这么可怜的我吗?
  看着他那怂样,江晟还真不忍心。
  当然,他也有私心。
  周闻的请求对他来说就是雪中送炭,他求之不得。
  放了学,他连家也没回,跟着周闻去了他家。
  下午放学,班主任通知了明天开始放假,让大家在家好好休息,调整状态,做好考前的一切准备。
  江晟在周闻家待了两天,也是这一个多星期以来过得最舒心的两天。
  如周闻所说,他们各待一个房间,各自复习,互不干扰。
  来得匆忙,他连换洗衣服也没带,周闻从衣柜里拿出两套新的给他,连内裤都是配好的,大小居然正合适。
  江晟有些纳闷,这怎么像是专门为他准备好,等着他来似的。
  周闻支支吾吾地解释,七姑八姨过生日送的,也不知道他穿多大。
  江晟不疑有它,换了衣调侃这个胆小鬼两句,便回屋复习去了。
  除了需要准备一日三餐有点麻烦,不过,复习累了,能有个人陪他说说话,打趣打趣也挺有意思。
  来之前他便把手机关了机,不想听到男人那些带着威胁的话语。
  只要那人不把房子拆了,随他怎么折腾,江晟也不想再管。
  高考前一天,他和周闻打个招呼,便出门去了。
  他前脚刚走,周闻就给金世宇打去了电话。
  江晟回家了,身份证和准考证都在家里,他回去拿,明儿从这出发去考场。
  金世宇挂断电话又皱起了眉头,他一分钟也不想让江晟去面对那个人,但他又不能出面去拿。
  好容易憋了这么多天,万一暴露了,再触到了江晟那根敏感的神经元,影响发挥,都是他的罪啊!
  忍吧!
  

  ☆、罪孽

  江晟到家时,男人正好不在。
  他回到小屋打开抽屉却怎么也翻不到他的身份证和准考证。
  就是怕丢,他明明放在固定的地方,不敢随便移动,怎么可能会没有。
  他翻箱倒柜找了半天,也没有收获,急得一头一身的汗,眼泪都快出来了。
  突然间,他想到了男人,想到了男人那些恶毒的威胁。
  男人不在,整个房子他都翻了一遍,也没有。
  他打开手机,果然,收到一条彩信,照片里赫然摆着他的身份证和准考证。
  江晟怒火中烧,拨通了男人的电话。
  男人在花街喝着酒搂着小*姐,没空把东西还给他,要他自己来拿。
  当然,还有…………
  “我想了想,你上大学总得有钱吧?当爹的都快饿死了,就把你那钱拿来先垫垫……急什么,你不是有同学吗,找他们借点,以后再慢慢还……我说你到底还想不想要,不想要我一把火烧了,也对,上那个破学有什么用,不如早点出来挣钱,爹也好早点享清福。”
  电话里传来女人的笑声,男人也跟着笑起来。
  江晟没有办法了,只得带着存折打了车去找男人。
  钱没了他可以趁着暑假死命打工,天无绝人之路,他总能想到办法的。现在当务之急是拿到证件。
  到达花街已经是傍晚,找到男人说的房门号,他敲开了那扇罪恶的门。
  穿着暴露的女人调戏了他两句,便扭着腰走了出去。
  江晟把存折扔到他脚下,冷冷地说出密码后,伸出手,“我的证件。”
  男人把存折捡起来看了看上面的数字,很不满意。
  “就这点?够塞牙缝的?你唬谁呢?!”
  江晟,“我就这么多,你爱信不信,你把我杀了也拿不出更多的来。”
  男人冷笑一声,“行,等我明天取到钱就把证给你。”
  江晟怒了,“我明天早上就要考试!”
  男人撇撇嘴,“那我可不管,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拿假的密码糊弄我。谁让你这两天总关机,害我找不到人。总之,我拿不到钱你就别想拿到证。再说了,少考一门也死不了人。”
  江晟红着眼怒吼,“骆老三!!!”
  男人很不满,发狠瞪着他,“给我滚,再闹我叫你永远也拿不到。”
  江晟的忍耐到了极限,他真不知道老天爷为什么这么会耍他,在他人生最重要的时刻,安排一个可能会毁了他一生的人。
  半个月的压抑和痛苦一瞬间爆发,他朝男人挥出了拳头。
  骆老三在道上混了十几年,打过几百次架,在牢里也是出了名的硬骨头,能打赢他的还真不多。
  江晟一个自学成才的十九岁小毛娃,力量和速度都不够,三两下就被骆老三打趴在地。
  一个过肩摔,江晟重重摔倒在地,后背着火似地疼,他却顾不上,咬着牙跳起来,嘴里怒吼着,再次冲向男人。
  额头撞到桌角,血当时就下来了,江晟脑袋一阵眩晕,半天都站不起来。
  骆老三到底年纪大了,禁不起他这样折腾,气喘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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