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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深渊的爱-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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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霉也没霍定恺这么倒霉的!
    这么一来,就连那些常年和霍定恺作对的家伙们,此刻也一个个偃旗息鼓,彼此观顾,一时间,盛铖总裁竟成了大家同情的对象。
    霍定恺自己,对此却置若罔闻,不管是同情还是愤慨,他一概不需要。容晨离职,他没有在别人面前说过弟弟一个字,就仿佛这是极为自然的人才流动。有人故意试探他,他也只是微笑道,人往高处走——虽然人人都知道这是敷衍,还有比盛铖更“高”的去处么?
    但是接下来的一件事,就容不得霍定恺再装无事了。
    容晨和任涟涟高调宣布结婚。
    虽然容家已经公开发表声明,不再承认这个儿子,更不会接纳他这次婚姻,虽然女方家长对此也是怒气冲冲,恨不得把逃去夏威夷的女儿抓回来,但这婚,还是结了。
    杂志上连篇累牍都是他们俩的照片,在夏威夷结的婚,在酒店举办了盛大的婚礼,新娘洁白的婚纱在海风里飘摇如云,新郎穿着典雅的礼服,在教堂门口笑容满面牵着妻子,还有黑发里簪着鲜花的任涟涟,俩人在海滩上携手漫步……
    这不是狗仔队偷拍,这就是大大方方搞展览!俩人的意思非常明白:你们不是不承认么?我们不需要你们承认!
    江寒都被这些照片给气炸了肺!
    他拼命把家里的报纸杂志塞进废纸篓,只要瞧见相关的东西,就一把撕下来,扯得粉碎。就连电视他最近都少看,非得打开来,就看纪录片频道——关心宇宙真理的人,不会去关注那对狗男女。
    然而他更怕霍定恺看见,他害怕那些东西会刺激到霍定恺,让他崩溃。虽然他知道,霍定恺就算崩溃也不会表现出来。他就像一座被挖空了的山,外表看上去好好的,其实已经薄脆如蛋壳,只等有一天,被不经意的微弱一击,不得不轰然塌陷,于是一切都不复存在……
    容晨结婚的当天,是个普普通通的工作日。下班后,霍定恺哪儿也没去,他让苏锦纶收拾了一桌好菜,又叫安嫂拿来一瓶好酒。
    江寒非常不安,他拦住霍定恺说:“好好的,喝什么酒?”
    “为什么不能喝酒?”霍定恺笑笑道,“我弟弟今天结婚,难道我连喜酒都不能喝?”
    所有人都知道容晨结婚的事,那个心怀恶意的家伙发了群邮件,将自己的婚礼通知了所有相关的人。
    霍定恺当然不可避免看见那些刺目的文字。
    那晚,江寒甚至不大敢正眼看他,怕会看见那完好无损的表皮底下,藏着的血迹斑斑的真相,他只能任凭霍定恺打开那瓶酒,霍定恺甚至还给苏锦纶倒了一杯。
    “老苏,这杯给你。”他平静地说,“小晨自小也是在你跟前长大的,你该喝一杯。”
    苏锦纶没劝,也没阻拦,他默默看着霍定恺,然后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那天,霍定恺喝得酩酊大醉。
    江寒没勇气阻拦,他一杯也没喝,只是看着霍定恺像极度口渴一样,一杯接着一杯,自虐的喝个不停。他整整喝了两瓶,直至见底了,才起身,摇摇晃晃去了卧室。
    半夜里,霍定恺突然从床上爬起来,冲去了卫生间。
    他吐得那么厉害,仿佛要把五脏六腑悉数呕出来。
    江寒在一旁扶着他,将霍定恺扶到水池边,让他洗干净脸,然后用毛巾给他擦干净。
    光线黯淡的卫生间,霍定恺用颤抖的手抓着冰冷坚硬的水池边缘,他静静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转过脸来,茫然望了望江寒。
    “到此为止。”他突然,轻声说,“我和他,再没关系了。”
    
    第104章 第 104 章
    
    周末,江寒按照霍定恺的吩咐,送一些珍贵的补品到容家,给尚在病中的容老爷子。
    此前,此类事情霍定恺都是交由高建业办,但是如今江寒也在容家露面了,他索性就把事情交给江寒,他说,反正养父很喜欢江寒,一老一小多见见面,有好处。
    霍定恺的养父上个礼拜刚刚出院,一方面是因为天气转冷,另一方面也是寿宴上那件事,导致他的肺气肿一度非常严重。老人在医院住了将近一个月,这才回到家里。
    尽管和弟弟决裂,霍定恺对养父的病情却依然十分挂心,老人住院的阶段,他三五不时跑过去,守上个大半夜,霍定恺只字不提自己这段时间的痛苦,只耐心宽慰养父,让他静心养病,提到容晨他也只说,“小晨早晚会想通的。”
    霍定恺的养父很难过,他觉得自己对不起霍定恺过世的生父,闯祸的是他亲生的儿子,守在病榻前的却是养子。
    可是霍定恺却笑说,不管发生什么事,他总记得自己是被谁养大的。到了什么时候,他都不能忘记这份恩情。
    最近霍定恺忙着处理并购的后续,没时间往容家跑,所以把事情都交予江寒。
    那天江寒到了容家,还没到卧室呢,就听见里面笑语喧哗,他在其中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何益。
    搞什么鬼?江寒一头雾水,他推门进来,霍定恺的养父瞧见是他,顿时高兴起来:“哦,贵客到了!”
    原来屋里还有容庭跟何益,何益正举着手机,冲着老人拍个不停。
    江寒先向老人问了安,又笑问容庭跟何益怎么会在这儿。
    “我过来看我爸。”容庭指了指何益,“我懒得开车,搭何益的顺风车过来的。”
    何益一本正经道:“我们主任最近公务出国,所以吩咐我,隔三差五要过来看看老爷子的情况,还要拍照上传。”
    他举了举自己的手机,又对霍定恺的养父道:“您笑一笑,哎,这个角度不好,我要换一下……”
    他在屋子里腾挪跳跃,跟只猴子似的,容庭和江寒一时都忍俊不禁。
    霍定恺的养父皱眉道:“刚刚不是拍了么?”
    “刚才那一张角度不好,显不出您的年轻。”何益耐心道,“我们主任看了会不高兴。”
    霍定恺的养父被他气乐了:“我还年轻个屁!老棺材攮子了!”
    “哎您不能这么说嘛,角度好,光线得当,您准保看上去年轻十岁!好啦,笑一下,我要拍了!”
    “不笑!”老人拿眼睛瞪他,“就这样!”
    何益端着手机,歪着头想想:“好吧,那等会儿我再给您修一下图,您放心,我不知帮多少小姑娘修过图,她们个个满意。”
    容庭忍笑道:“听这意思,你是要把我爸修成个锥子脸的妖精?”
    “就算是妖精也是老妖精。”霍定恺的养父叹道,“没得救了。”
    江寒在旁边,笑到抹泪。
    拍好了照片,江寒拿出带来的补品,又将霍定恺嘱咐的那番话说给老人听。霍定恺的养父很高兴,他说,江寒就应该经常过来玩,这屋里好久都没有年轻人的声音了,来来往往探病的也全都是老家伙,把他弄得闷死了。
    他让容庭带着何益他们去厨房吃东西,今天他特意吩咐厨子做了鲜奶鸡蛋布丁,就是为了两个小孩子要过来。
    老人重病初愈,说话一多,精神头就有点儿不济了,江寒他们不敢多耽搁,寒暄了两句,跟着容庭出来。
    那天天气晴好,也没有风,仨人就坐在花园里,一边晒太阳一边吃布丁。布丁出奇的美味,就连吃惯了苏锦纶那高档手艺的江寒,都不禁啧啧称奇。
    何益笑道:“难怪主任在电话里嘱咐我,说什么也要弄一块布丁吃,就算老爷子没提,也要死皮赖脸跟厨房要。”
    容庭笑道:“其实我总往家跑,一半就是为了这布丁。我家这老厨子,做菜不敢说顶尖的,做甜点,那是天下无敌。就因为他的甜点做得太好,害得我们几个小时候轮流去看牙医。”
    提到小时候,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消失了。
    过了一会儿,容庭忽然说:“我想,我弟弟这辈子都不会再吃上我家的布丁了。”
    他这么一句话,江寒和何益对视了一眼,俩人都没出声。
    容庭像是有些难以忍受,他把银勺往盘子里当啷一扔,咬牙道:“现在想起来我还是生气,当时没能多揍他两拳!”
    江寒低头瞧着布丁,他忽然有些弄不懂容晨,为什么要对这么好的一个家充满仇恨呢?容晨的父亲还有他的兄弟们,包括那些亲戚,在江寒看来,都很让他喜欢。他实在弄不明白,容晨到底哪来这么大的愤怒?拿何益的口头禅来说,他这样做,到底有何益呢?
    也许人和人之间,就是无法互相理解的。就像他曾被霍定恺与其姐那虚伪的温情所吓到一样,外人,根本看不见亲人之间的裂痕。
    话说回来,在别人眼中看来,他江寒自己的父母,不也是完美无缺的么?
    后来何益有事先走了,江寒则上楼,又和霍定恺的养父絮叨了几句,这才告辞。
    出来时,容庭说,他也得走了,江寒如果没事的话,开车送送他。
    上了车,开出了容家的庭院,容庭貌似无意的,随口问了一句:“定恺的情况还好吧?”
    “嗯。”江寒应了一声,“四爷最近……”
    他忽然,停住了。
    俩人在沉默中,从一排排落尽了叶片的梧桐里把车开了出来,天空很晴,而且高远透明如净澈琉璃,仿佛不存在于这世间,深蓝得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四爷最近,不大好。”江寒终于说。
    容庭坐在副驾驶座,他交叉着双手,目光直直向前,没出声。
    从容晨离职后,霍定恺起了些微的变化,外人看不出,但江寒这样亲近的人却无法不看到。
    霍定恺变得沉默了,对外界的兴致也降低了很多,他把大部分时间投入到工作里,仿佛想以此剪去那些独自发呆的时候。和江寒单独相处时,说的话题也变得古里古怪,有一次他问江寒,知道caine是什么滋味,江寒说他怎么可能知道呢。
    “我知道。”霍定恺说。
    江寒很震惊,他觉得霍定恺那样子不像是开玩笑。
    “大ma就是让人发懒,但caine不同。那玩意儿用久了,这儿会坏。”他伸手,摸摸自己的鼻子,“鼻中隔会腐烂,然后你的鼻子就塌掉了,特别丑。”
    江寒想了好半天,才说:“可你的鼻子看着好好的。”
    然后霍定恺就笑起来。
    他最近总这样,像一卷脱落的线轴,既难看,又不对劲。
    每次见他这样,江寒就会觉得痛苦。他痛恨霍定恺这种笑,无力的软弱的笑,好像他做什么都没用。
    只有夜间,当霍定恺再度失眠,辗转反侧时,江寒就会悄悄抱住他,默不作声的抚摸他,手指像一朵花那般柔软,充满爱意,直至霍定恺彻底平静下来。
    他不知道霍定恺要多久才能复原,也许需要三五年,也许,一辈子都无法复原。
    正出神,江寒听见了容庭的声音:“其实那天,小晨有一句话说得没错,我们是不想定恺离开这个家,我们是想把他牢牢拴在这儿。因为如果不把他拴着,定恺就会控制不住的飘远,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会飘去何方,江寒,那样一来他就毁了。”
    就像漂浮在东南亚海面的那艘游艇,江寒忽然想。
    “也许我这样说显得狂妄,但我和大哥始终认为,比起霍家,定恺应该一直呆在容家,这儿才更像是他的家。”容庭说到这儿,自嘲地笑了笑,“江寒,你肯定听说过,定恺的大姐想来把他带走的事吧?”
    江寒一怔,点点头:“听说过的,很早以前的事了。”
    “嗯,当初他姐姐来领他,我和大哥拦在门口不让她进来,冲着她吐口水,踩她的长裙子,拿玩具蛇吓唬她……”
    江寒听苏锦纶说过此事。
    “其实我们不是故意要那样做。”容庭停了一下,“是定恺自己不愿回去。他被他爸带回去一次,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家来他就一直哭一直哭,哭得伤心欲绝,不管怎么劝都停不下来,接下来,他好几天都不肯走出房间,那年他四岁。”
    江寒默默听着,他忽然觉得自己像盲人摸象,每次都只能摸到事情的一小部分。
    “因此大哥和我说,要是定恺真的被他姐姐带回去了,那就完了,那他一定会痛苦死的。”容庭说到这儿,笑了一下,“其实后来,我见到定恺的生父,就有点儿明白定恺为什么哭。他家老爷子是那种性格特别硬,控制欲特别强的人,不像我爸妈,性格相对比较柔软,他对定恺的要求太高了,是个‘规则纳粹’。”
    “规则纳粹?”
    “凡事,要按照他规定的步骤来,错一步都不行,非常严格的一个人,这种人,事业之神会钟情他,伙伴和下属也会超级信任他,可是放在家里就是个令人窒息的父亲。”容庭笑笑,“你不觉得定恺工作起来,也是个规则纳粹?”
    江寒笑了,确实如此。
    “后来他年事已高,脾气渐渐缓和,总算好一些,但早年不行,完全是把儿子当橡皮泥在捏。所以定恺幼年根本不愿意回霍家,每次回去前都要哭。一直到大了一些,懂事了,才和他爸有了点儿亲密感。这真的不怪他,他在霍家,背负的担子太沉重了,沉重得近乎无道理,换了谁都会想逃走的。定恺回到容家才多少自在一些,只可惜,他不姓容。”
    江寒无声叹了口气,究竟还要从别人那儿听来多少碎片式的叙述,他才能足够了解霍定恺这个人呢?
    “所以别松开他,好么?”容庭再度拍了拍江寒的肩膀,“你是最后一根缆绳了,江寒,一旦连你也断开,他就真的没救了。”
    
    第105章 第 105 章
    
    谁也说不清,霍定恺究竟是什么时候恢复过来的,因为江寒忽然发觉,原来的那个霍定恺又回来了。
    不知不觉间,他恢复了开朗,又开始和人说笑,肯出门健身,休闲活动也重新填充进日常生活里了。
    江寒总算是放下心来,同时他又暗自好奇,霍定恺是怎么从那片阴翳里走出来的呢?难道时间真的是治疗一切伤口的良药?
    ……这也太快了。
    不管怎么说,霍定恺不再灰头土脸,又活回神气活现的模样,这让江寒很开心,家里其他人也都松了口气,因为先前霍定恺天天挖坟一样在家里淤着,害得谁也放松不下来,就连安嫂都抱怨,她擦窗玻璃时,霍定恺就坐在楼梯阶上看着她擦,还总说些很怪很怪的话,比如问她,窗户上的花纹像不像骷髅头,把安嫂吓得半死,“那明明是郁金香呀!是郁金香的花纹,对不对?我问了花匠老冯的,四爷为什么会觉得是骷髅呢?”苏锦纶听了这话,气得直吼霍定恺。
    好在他总算又肯出门了,也不用苏锦纶上顿连着下顿不停做饭,老头儿也歇口气。
    虽然对于外出,江寒还有顾虑,他不喜欢看见熟人脸上那种复杂的神色:又好奇,又怜悯,还得努力遮掩。但霍定恺似乎已经不在意了,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如常和人谈笑,这么一来,对方也不好意思再把那件事放在心上。
    然而世界就这么小,圈子就这么大,要说永远不遇上不想见的人,那几乎不可能。
    那天俩人刚进餐厅,江寒就发现有些客人脸上神色不对,就连相熟的领班,他那本来机器一样流畅的口齿,也变得有点滞涩。再抬头环顾了一圈餐厅,江寒就看见了容晨夫妇。
    似乎为了避开众人,新婚夫妇选了一处观赏植物的背面,但餐厅毕竟不是公园,他们坐在哪儿,都会被满怀深意的目光盯个不停。
    此刻,又进来霍定恺这一对,众人的神色,变得更加复杂。
    夫妇俩也发现了他们,容晨抬起头,面无表情往这边扫了一眼,复又埋下头,继续吃他的牛排,那神情就好像进来的只是个陌生人。倒是任涟涟毫不避忌,抬头瞧着他们,脸上似笑非笑。
    江寒忽然觉得任涟涟那微笑非常的讨厌。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小声对霍定恺道:“去别处吧,反正时间还早……”
    “为什么要去别处?”霍定恺淡淡地说,“难道咱们被这儿列为不受欢迎的顾客了么?”
    领班慌忙打起精神,他赔笑道:“四爷说得哪里话!请问是要靠窗呢?还是过道这边?”
    江寒赶紧说:“靠窗吧,那边清净。”
    那是在同一条直线上的位置,这么一来,他们就看不见容晨夫妇——虽然只是掩耳盗铃。
    俩人坐下来,江寒心不在焉地翻了翻菜单,点了两个菜——他完全没胃口,容晨和他老婆就在五米之外,这让他怎么吃得下东西!
    然而霍定恺似乎胃口很不错,情绪也很好,问了领班菜单上新菜的口感,又点了好几个菜,还叫了一瓶佐餐的酒。
    冷盘先上来了,领班此刻也恢复了往常庄重又温和的微笑模样,他请霍定恺过目了那瓶口味很淡的白葡萄酒,然后亲自给他们打开,斟上。
    期间,江寒始终心神不定。
    虽然坐的位置瞧不见容晨,但他却记得刚进门时,容晨那淡漠的脸。虽然那家伙绝大部分时间都是那张死鱼脸,但今天看上去,好像格外的冷漠无情。
    还有任涟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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