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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深渊的爱-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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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定恺笑了笑,他摇摇头:“防止血管硬化。”
    “用得着么。”江寒嘟囔道,“你离老还远得很呢。”
    “可也不算太远,是不是?”
    霍定恺仍旧是笑笑的,但江寒却愈发不安起来。他爬上床,紧紧抱住霍定恺。
    他想说,你要是难受就哭出来,可是江寒不敢。他知道霍定恺不会那么做的,就算杀了他,他也不会落一滴泪。
    可那样一来,不是更加痛苦?受这么重的伤害,却只能把血往肚子里咽。
    他正胡思乱想着,却听见霍定恺在他耳畔,用很轻的声音说:“小寒,幸亏有你在我身边。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江寒被他这话说得心中更加难过。他低声道:“所以你只要记得,我永远都在这儿,就行了。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在。”
    次日,江寒正在办公室忙,却见林秘书引领了几个人进了总裁办公室,他不由起身跟着瞧了瞧。其中一个他认识,是霍定恺的私人律师。
    好好的,他找律师来干嘛?难不成,他要和容晨打官司?
    ……以什么理由打官司呢?
    结果这疑问直至晚上吃饭时才被霍定恺揭开,原来他找律师来,是为了修改遗嘱。
    “遗嘱?”江寒一愣,“好好的,立那玩意儿干嘛?”
    霍定恺笑起来:“早就立下了,立好了就丢那儿,未雨绸缪,往后就不必操心了嘛。”
    江寒皱了皱眉,他还是传统小市民思维,总觉得不吉利。
    “哼,我就搞不懂你们这些富豪。”他一面喝汤,一面闷闷地说,“活得好好的,立什么遗嘱?你看我,我就不会想去立遗嘱。也对,统共也就几把椅子一堆衣服,我这种人,立遗嘱也没人稀罕。”
    霍定恺笑起来,他放下汤勺,摇摇头:“到了今天,你可不能这么说了。”
    江寒一怔,抬头望着他:“什么意思?”
    “我修改了遗嘱。”霍定恺停了停,“当然,今天只是提了个草案,遗嘱修改起来很麻烦……”
    “修改遗嘱干什么?”江寒打断他,“好好的,干什么折腾这种事?”
    “我把你立为第一继承人。”霍定恺微笑着,抬眼望着他,“小寒,未来,你将继承我的财产。”
    江寒呆呆看着他,就好像脑袋被铁锤给抡了一下!
    看他这副呆样子,霍定恺更笑,他凑过来戏谑道:“是不是高兴傻了?”
    江寒突然把手里的勺子往桌上一扔!
    “你这是干什么!”他的声音很尖锐,里面并没有霍定恺预料的愉快。
    霍定恺愣了一下,他轻轻叹了口气:“我希望未来能把这些给你,小寒。往后的人生谁也说不准,对不对?咱们虽然有婚姻,可是国内不承认,张律师今天也说了,为了维护你的利益,我最好提前修改遗嘱。这样,万一哪天我真出了意外,你也不用费力淘神的去打官司,争夺你本来就应得的财产……”
    江寒更加生气地盯着他:“好好的,你怎么会出意外?”
    霍定恺垂下眼帘,他苦笑道:“老话说,天有不测风云。我当然希望我们谁都不出意外。可人总得为以后做准备。小寒,你不用担心,遗产税可能会扣得很重,不过我会想办法,尽量给你留得更多一些……”
    “然后你把一切都处理好了,就连给我的遗产你都安排妥了,接下来你就可以放心的去死了,是不是?!”
    江寒的声音尖利,像徒手撕裂布帛,非常难听!
    霍定恺的脸色变了一变,但他仍旧平静地说:“我并没有那么说。”
    “你就是这么想的!”江寒从椅子上跳起来,“他找了女朋友,他找的是你仇人的女儿,于是你崩溃了,你觉得整个世界都辜负了你,你灰心丧气,简直不想再看它一眼!谁你也顾不得了,除了寻死你再没有第二个念头!”
    霍定恺的眼角,拧成狞厉的角度,他把餐具咣的扔在桌上。
    “你说什么?”他冷冷瞧着江寒,“谁允许你这么说的?!”
    可是江寒根本没被他吓着,他依旧满脸暴怒,气得眼角都在发红!
    “我说错了么!我难道有一句说错了么?!霍定恺,你就是个懦夫!他伤害了你,他把你的感情丢进了垃圾堆,还在你身上插了一刀,于是你就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于是除了等死,你就再没有更多的想法了!”
    江寒气到极点,竟然抓起桌上的勺子,往霍定恺身上扔过去!
    “既然想死,那你就赶紧去啊!别留什么遗产给我!我他妈不稀罕!我不稀罕你的钱!我根本就不该和你结婚!我不该和一个懦夫结婚!”
    叫完这一通,江寒飞奔着冲上楼去,砰的一声,用力带上卧室的房门。
    江寒伏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他那么用力,几乎透不过气来。
    他是气晕了,才会说出那样一番话。可是霍定恺的那种态度,实实在在的戳伤了他。就好像江寒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接替他的帝国,获得他全部的财产。
    仅此而已!
    他受了容晨那么严重的伤害,不说找江寒诉说发泄,或想些办法报复,他甚至都没想去找容晨问个明白……他首先想到的,竟然是改遗嘱!
    这是个多么没出息的男人!
    相比得到亿万资产,江寒倒宁可这样痛骂霍定恺一顿,哪怕惹得他大怒,把自己赶出玫瑰园。
    正气得浑身发抖,江寒听见轻轻的敲门声。他索性不理,只咬着牙,手指死死勒着被单。
    霍定恺推门进来,他慢慢走到床跟前,在江寒身边坐下来。
    “还在生气啊?”霍定恺的声音很轻,里面没有发火的味道。
    江寒用力把脸埋在枕头里,一声不响。
    见他这样,霍定恺只得低声道:“是我错了,刚才不该那么说。可是小寒,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江寒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他气势汹汹冲着霍定恺嚷:“我不要你的钱!”
    霍定恺叹道:“你别想那么多好么?小寒,那原本就是你应得的呀。我们已经结婚了……”
    江寒点点头,他颤声道:“你不提,我简直想不起来呢!是的,我们已经结婚了,可你什么都不和我说!哪怕和我发发牢骚也好啊!你一个字都不和我提!是他伤害了你呀!他背叛了你!定恺你明不明白?!你装得那么镇定自若干什么!你强撑着是想给谁看啊?在我面前,你用不着打落牙齿和血吞!”
    霍定恺的脸色,泛着丝丝的白,然而良久,他点了点头,哑声道:“是我还把你当小孩子。”
    江寒忽然觉得胸口那一块,酸楚难当,他挨着霍定恺慢慢坐下来。
    “这件事,是他不好。他是个混蛋,不管出于何种目的,他都不该这样伤害你。”江寒哑声说着,伸手握住霍定恺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口,“可你也该明白,你不是除了他就再没别人了。我告诉过你的,我会在你身边。不管他伤你伤得有多重,总有我站在你这边。我和他是不一样的。”
    霍定恺用力抱住江寒,他的脸颊紧紧贴着江寒的脸,他深深吸了口气,低声道:“你说得没错,我总还有你。哪怕被他放弃一百遍,那也没关系。他有他的人生,我也有我的人生,我有你。”
    
    第96章 第 96 章
    
    就在那场大吵之后,江寒觉察出霍定恺的一些不明显的变化。
    他比以前更加依恋江寒了。
    原先,霍定恺也依恋他,但平日里还好,只有某些特定的阶段,比如心情很低落,或被忽如其来、没有缘故的伤痛给击中时,这种时候,他就会特别依赖江寒,不愿见人,只愿呆在他身边。
    最近这段时间,霍定恺的依赖变得更严重,有时候他整日不出门,从早到晚的赖在江寒身边,看电视也好,做家务也好,帮着花匠整理后院也好,江寒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如果真的插不进手,那他就煮上一大壶浓咖啡,一个人坐在窗口那儿,什么也不做,看着江寒和厨师忙来忙去。
    霍定恺这样子,江寒瞧在眼里,心中不由难过,他知道这是为什么,霍定恺被伤得很重,容晨在他心灵最柔弱的地方狠狠凿了个洞,那伤口一直不停的冒血,汩汩的鲜血流出来却没人瞧得见。
    他现在就像一只受了重伤的兽,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掩饰伤痛上,再让霍定恺活蹦乱跳的出去玩,他根本做不到。所以江寒也不忍心去数落他。
    然而接下来,整个周末都是如此,霍定恺哪儿也不去,连平日里雷打不动的健身都停了。江寒非常惊讶,半开玩笑地说,难道霍定恺不担心那六块宝贵的腹肌会消失么?结果他说他改变策略了,一动不如一静,他要学乔布斯,在家禅修打坐——其实根本不是打坐,他就坐太阳地里发呆,眼神空洞盯着墙,江寒看得出来,他又在胡思乱想了,霍定恺那样子,就像一条作茧自缚的蠢蚕,看不见的怨恨像透明的丝线,一圈接着一圈,没完没了的绕在他的脖子上,直至把他活活勒毙才算完。
    霍定恺自己不出去,也不许江寒出去,一时说外头雾霾重,容易得肺癌,一时说他那些同学就知道吹大牛,会把江寒给带坏的。
    一来二去,弄得江寒也疲惫了,就劝他出去玩,去酒吧喝酒散心,或者去找人打牌,去那些常去的会所找老友们聊天。
    但是霍定恺不肯,他总觉得困,身上发懒,哪儿都不肯去,他对出门抱有重重的疑虑,仿佛门口蹲着一只大老虎。
    “我不想出去。”他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抱怨,“为什么非得把我赶出去呢?我也没碍你们什么事儿呀。”
    这已经不错了,江寒无奈地想,有自己陪着,他才肯老实坐着,要是自己不在家,那么霍定恺就会像容庭说的那样,没完没了在楼梯上走来走去,像个僵尸,直到晕头转向,最后把脑门撞了才肯停下来。
    “那咱晚上出去吃。”江寒只得这样建议,霍定恺真的不能再在家呆着了,眼看都要长绿毛了。
    “上哪儿吃啊?”霍定恺不情不愿道,“外头馆子做得又没老苏做得好。”
    江寒叹道:“你也消停消停吧。都在家连续吃了七八顿了,你就让苏伯他们休息一晚上,行不行?”
    霍定恺这才点点头。
    那晚江寒也没找高建业,他自己开车,带着霍定恺去了平时他们都很喜欢的一家西餐厅。
    到了地方,坐下来点单,餐厅领班认识霍定恺,自然殷勤款待,但是霍定恺皱着眉,把菜单从头翻到尾,然后这个家伙居然说,他什么都不想吃。
    江寒狠狠瞪他:“中午也只吃了一口,这都五六个钟头了,还不饿?你想当神仙?!”
    “看着就腻味。”霍定恺哼哼道,“这儿的菜不合我胃口。”
    领班站在一边,尴尬得脸上的笑都不知道往哪儿摆。
    江寒心里有气,他把菜单往桌上一摆:“好,那你就看着我吃!”
    结果那天他点了很多菜,牛肉鱼海鲜汤还有鲜蔬和水果……上菜的时候,满满摆了一桌子。
    霍定恺吃惊地望着一桌菜:“点这么多,你吃得完么?”
    “反正你胃口不好,一口也不吃,对不对?”江寒白了他一眼,他拿起刀叉,“说好了,我吃你看着!有种你就别动筷子!”
    他那儿埋头一通胡吃海塞,吃得津津有味,刚开始霍定恺真的抱着手臂,就看着他吃。然而江寒的吃相看起来太香甜了,霍定恺终于忍不住拿起了餐刀。
    江寒发觉,又气又乐:“你不是说不饿,不想吃么!”
    “我怕你得胃溃疡。”霍定恺一本正经地说,“不帮你消化一些,晚上又肚子疼,疼起来还不是我帮你揉?”
    “说来说去还是没种!”江寒哼了一声,“没种就别逞能!”
    “是你说,有种就别动筷子。”霍定恺笑得格外厚颜无耻,“你看,我动的是叉子,没动筷子。”
    江寒差点把汤喷出来。
    吃到一半,江寒忽然发觉霍定恺把餐刀放下来了,他抬头一看,刚刚进来的客人,竟然是萧竟。
    这下子,江寒的胃口也败了。但他仍旧低声道:“别理他,咱们吃咱们的。”
    他没打算理萧竟,萧竟却发现了他们,于是那家伙笑盈盈走了过来。
    “四爷,江先生。”他笑眯眯道,“这么巧?”
    江寒不出声,像是没看见一样,继续低头吃东西。霍定恺却把餐巾一扔,看也不看他,淡淡道:“遇到了你,只能说非常的不巧。”
    萧竟一点也不生气,仍旧满脸堆笑:“您不要这么说嘛,咱们都打了好几回交道了,怎么说也不是陌生人。况且,如今咱们站在同一个战壕里,四爷,您可别把我当外人呀!”
    霍定恺冷笑,斜眼看他:“谁和你站在同一个战壕?”
    “咦?难道我有说错么?”萧竟故意做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如今咱俩是同病相怜,我失恋,您也失恋,我的女神去找了您的男神,他们做到一处,却丢下你我这两个死心塌地的爱恋者,不管不顾……”
    萧竟的声音不大,但江寒分明看见周围餐桌的人,都把脸转过来了!
    霍定恺的脸色,在餐厅粉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苍白无血,他盯着餐盘的黑眼睛,有那么一瞬失焦,像破损的宝石。但是良久,他只是轻轻笑了一声:“我恐怕你弄错了,萧秘书,听说任大小姐另觅新欢,将你抛诸脑后,这让我十分同情你。我也知道,人失恋了就会昏头昏脑,跑到别人那儿大放厥词,以为全世界都和他一样倒霉。”
    萧竟淡淡笑起来:“全世界是否和我一样倒霉,这个我说不准,不过四爷您,看来是和我一样倒了霉了。”
    其实江寒在一边早就坐不住了,他气得脸通红,好几次想跳起来,却被霍定恺给用力按住胳膊。
    于是江寒只得冷冷笑道:“原来您也有抢不到手的东西?真难得!我以为像萧秘书这样七窍玲珑心肝的人,就连老天爷原打算给别人的好运,都能凭空抢到手里呢!”
    这是只有萧竟听得懂的讽刺,江寒很满意地看见,他脸上那笑意顿时变得硬邦邦的。
    但转瞬,萧竟脸上的笑容更加迷人:“江先生,做姜饼小人的滋味儿,很好受么?”
    江寒的血都涌到头顶了!
    但霍定恺用手指按住他的胳膊,他抬头,平静地望着萧竟:“鉴于你如今这么伤心,我也就不说什么伤口撒盐的话了……但是萧秘书,人到什么时候,也不该忘记自己的出身,我还记得您的一位至亲,曾经和我提过,说您早年曾一度被母亲遗弃,她不管不顾把您扔在镇派出所的门口,自己偷偷回了家,等到警察把您送回家,她居然矢口否认。看来,她是希望六岁的你自生自灭。”
    江寒吃惊地望着霍定恺,他又猛然转头看着萧竟,他看见萧竟那张脸,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猛然碾轧过,呈现出诡异的无角度的扁平。
    霍定恺说到这儿,仍旧笑意盈盈:“这让我很好奇,您到底是有多让人憎恶啊!您的性格,是有多讨人嫌?竟然连生身母亲都受不了。像您这种农村出身的弃儿,想去追求部长的千金,这不是痴人说梦么?萧秘书,我劝您识时务一些,比起我弟弟,您实在不配和那位任小姐在一起。”
    江寒忽然觉得惊恐,他的手指,不由抓紧了雪白的桌布,因为他看见萧竟的脸,扭曲成一种令人惊骇的角度,他的脸白得像吸血鬼,手指微微抽动,像猫在抓人之前,那种骤然的抽动。
    他不由站起身来。
    但预料中的歇斯底里没有出现,萧竟只是笑了笑,他弯下腰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帧照片,摆在霍定恺面前。
    照片里,是一个似乎刚刚从公寓里出来的女子,光线模糊,像清晨。
    “早上六点四十。”萧竟轻声说,“她刚刚从你弟弟的床上爬起来,脖子上还有吻痕。四爷,你猜猜,昨晚他们俩做了什么?”
    江寒再忍不住,他冲上去,狠狠一拳打在萧竟的脸上!
    餐厅里好些人叫起来,餐盘被撞在地上,餐厅经理匆忙跑过来,萧竟被打倒在地上,人群惊骇地围拢过来,有人低声细语,但没人上前劝阻。
    他们都认识霍定恺,也认识萧竟。
    江寒喘着粗气,他死死盯着萧竟,那家伙倒在地上,鼻口流血,竟然还在笑。
    “傻瓜。”他轻声笑着,吃力地坐起身来,抹了抹鼻子,“他根本不爱你。傻瓜,愚蠢透顶的姜饼小人。”
    江寒发了疯般又要去揍他,但他的手臂被霍定恺牢牢抓住。
    “够了。”他轻声说,“小寒,够了。”
    
    第97章 第 97 章
    
    从餐厅出来,霍定恺从江寒手里抓过车钥匙,他淡淡地说:“我来开。”
    回去的路上,江寒在黑暗中一直闷声不响,他的手很疼,刚才打萧竟那一拳太用力,手破了,血弄得黏黏的。
    他很难过,又伤心又窝火,恨不得再揍几拳……不光是打萧竟,他还想打容晨。
    最好能把那张丑陋的脸打得稀烂!
    回到家里,霍定恺让他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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